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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db:作者] 2025-07-19 19:37 5hhhhh 4370 ℃

警告:

有較噁心及血腥的描述,請判斷自己是否能夠接受再進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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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歲的夏日,尚乘著小舟沿著當初一年級入學時的路回去之後,便跟沐恩分別回到各自的家族。

但在宅邸學習麻瓜的經濟學和企業管理相關的事物時,他老是想起被黑巫師殺害的母親,以及當初護在還年幼的自己和弟弟面前的遠房親戚。

父親老是提醒自己要成為「光」,才能成為真正的「法納斯」。

那所謂的「光」,大概就是昔日家族的榮譽還有榮華富貴。

不過事實上,那位遠房親戚的英姿對尚和沐恩兄弟倆而言,才是真正的「光」。

就算,他並沒有及時救到母親,但卻還是成為兩人的志願及目標。

在通過超級疲勞轟炸巫術測驗並超過五項科目得到「傑出」及「良好」的成績時,尚也立刻報名了魔法部的正氣師培訓。

後來,尚後悔了。

他在得到培訓資格的喜悅之中,忘記自己在法納斯這個家族的責任。

他遺忘了當自己踏上一年級曾經乘坐的小船以後,將會成為一族之長。

當父親和宅邸內一直照顧自己的家庭小精靈在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上迎接自己,他才完全想起來。

隨著一天又一天的過去,尚因為學習的忙碌在宅邸中差點淡忘掉自己曾經報名培訓的事情。

直到,臉上十分疲憊的沐恩騎著掛滿包袱的掃帚敲擊床邊的窗戶。

「哥,你不是想成為正氣師嗎?」

「如果今天再不從這裡出去的話,你就再也沒機會了。」

那時對方一進去房間便是抓著自己的肩膀問著,尚還是記得那雙手是多用力抓住自己。

非常深切,而且非常猛力。

在腦內對夢想和現實之間拉扯,大概也是這樣的力道。

「但,如果我出去了,父親他……」

「另一個爸知道我和你的事,他說會幫我們勸那個老頭!」

「真的嗎?」

「嗯,所以哥快走吧!」

似乎就如沐恩所說,厄瑞柏斯的家主應該是把人勸成功了。

並沒有任何人或是小精靈尋找自己,但父親卻也沒向外面宣布自己放棄繼承家族企業。

估計還是不放棄兒子會回頭的可能,畢竟兄弟倆後續將要面對的可是三年的魔鬼訓練。

父親大概是在想自己會受不了那些吧?

逃家的事情就這樣經過了十幾年,尚和沐恩也已經是經驗老道的資深正氣師。

完成奇獸動物園調查的幾日後,他們接獲了線報。

被列在通緝名單上許久的黑巫師就藏身在菲力斯杜港,而且前些日子被通報失蹤的一名男子似乎也與其在一塊。

在不知情是惡意綁架還是你情我願地私奔的情況下,尚和沐恩只能在凌晨天色仍然灰暗的時候潛進通緝犯的藏身處。

他們透過發現海員中心的建築物多了一扇後門,因而找到藏身處的入口。

身為一名正氣師,施展無聲咒是必須會的技能;尚將魔杖前端靠近喇叭鎖、輕輕地揮舞一下,隨後立刻聽見門鎖打開的聲響。

對兩位身長一米九的男人來說,偷偷潛入是件極為困難的事。

然而,那兩人是巫師,他們能用滅幻咒藏匿自己。

廊道裡頭擺滿了木箱,從一些開過的箱子中可以看見內容物。

那全都是魔藥的材料,如螞蝗、草蛉蟲、獨活草……等。

「不愧是製藥方面的天才,」沐恩小聲驚嘆:「但那人為何要做那麼多迷惑劑?」

「誰知道?」尚一邊行走,一邊思索著。

以男子的年紀及通報民眾的樣貌敘述,那名黑巫師確實會需要藥劑的幫助才能成功行兇。

但,會需要這麼大量?

犯人綁架的只是一名年近中年的壯丁,而不是什麼龐然大物。

莫非……

這些藥還有販賣給其他巫師?

不少純血黑巫師對麻瓜或是從其家庭出身的其他巫師充滿敵意,他們也許想藉由魔藥讓那些人行為失序;進而以破壞社會秩序的可能為由,讓各國的魔法部做出讓麻瓜和麻種、甚至是混血無法在魔法世界立足的政策。

這種在麻瓜拍攝的英雄電影之中,反派對群體挑撥離間的手段看似非常老套。

但長久累積的辦案經驗告訴著尚自己,一切都……

「呃啊—!」

突然,尚的思緒被外界的干擾打斷。

是男人淒厲且粗啞的慘叫,這聲音的主人可能已經經歷長時間的酷刑。

堆滿雜物的廊道、帶著痛苦的喊聲,還有昏暗且閃爍不定的燈光,若是一般巫師或是麻瓜被突然丟在這,肯定是會被嚇得魂飛魄散。

在發光咒的幫助下,他們看見走廊的盡頭是分成兩邊的叉路。

沐恩和尚立刻面面相覷,忽大忽小的叫喊迴盪在整個空間之中,完全不知道源頭是何處。

「分頭走?」弟弟先是這麼提議。

「我也是這麼想。」哥哥很有默契地回應。

「那麼就……」

沐恩拿著魔杖指向自己要去探索的方向時,尚立刻抓住他的另一隻手。

「記得,小心一點。」對方的表情雖然依舊沒什麼起伏,但從那湛藍的眼睛就能看出其擔憂的情緒。

「我知道。」

獨自走在路上時,沐恩還記得哥哥在得到自己的回覆之後露出比較安心的微笑。

兩人一直都知道自己職業潛在的風險,但無論是各自還是一同執行這種帶有風險的外務,不免會互相擔心。

很快地,他又看見了一扇門,鐵製且佈滿機關鎖。

太簡單了,沐恩露出像是在嘲笑設計者的表情。

以前在本家和厄瑞柏斯的宅邸就探索過不少密室,如此的經驗累積讓這充滿冒險精神的葛來芬多覺得那根本只是塊小蛋糕。

巫師世界的機關要不是得靠魔咒才能啟動,不然就是需要花點時間思考來回答或解決的謎題。

『有光就有影,』

『當光越強烈,』

『暗影便越深。』

『我們是影,西方是我們的歸宿。』

沐恩仔細閱讀門板上的文字,他皺緊了眉頭。

腦海的記憶深處提醒著自己好像在哪看過這道謎題,下意識就用魔咒讓自己的雪松木魔杖尖端更加發亮。

看似是被鑰匙插住的鎖頭立刻倒出了更銳利的黑影,且由著光源指向了流線優美的「W」字刻紋。

隨即,花雕開始緩緩地變形。

並在幻化成「M」字時,上頭繁複的門鎖便開始轉動,那些圓形金屬就如同月亮般顯示出它們的盈缺。

直到起出的金屬全都成了烏亮的黑曜石,門才自動往後開啟。

香味從門縫散開,是滾燙的水沖開花茶包時散發的蘋果香。

這氣味不應該出現在製造魔藥的場所,沐恩有些不安地皺起眉頭。

但尋找到綁架案的受害者是目前重要的職責,他仍得繼續前進。

當金髮正氣師走進門後的空間時,熱茶的香氣逐漸轉為清涼,淡淡的薄荷混和著茶樹精油氣味進入他的鼻腔。

後來又突然一次地轉變,是一股魔藥及剛吹乾的頭髮和在一起的熟悉味道。

那是他在學生時期改良的護髮藥水,而且到現在和哥哥在外居住仍在使用它來養護兩人那長得不得了的亮金頭髮。

房間裡的所有桌子沒有一張不擺放大釜跟燒瓶,五顏六色的藥水裝在那些容器之中,有些液體還因為底下有燃火而翻騰著。

沐恩一眼就看見其中一個體積不小的大釜正飄著一縷縷粉珠光色的螺旋煙霧。

憑著以前在霍格華茲學習的知識,他知道那是愛情魔藥,還是最高檔的那種。

「這可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難道我真的沒你想得如此愛你嗎?」

「有!拜託我快痛死了!!!」

「那有我現在的心痛嗎?」

「沒有……唔呃……」

被蒙在牆後的對談讓正氣師瞪大他那對紫羅蘭的眼眸,那八九不離十就是犯人和那位失蹤的男子。

那悲戚的嗚咽聲讓沐恩覺得自己也似乎受到同等殘酷的對待,而女子溫柔但帶有病態的話語使得附近的溫度似乎降到冰點。

沐恩握緊了魔杖。

黑巫師就在隔壁,他必須冷靜並無所畏懼,而且還得成功地逮捕對方。

此時的尚還在另一邊的路上。

到底是環境的骯髒及充滿惡臭造成相對的心理作用,還是本來廊道就是那麼攏長。

他覺得眼前的昏暗根本沒有盡頭。

「Homenum revelio.(人現現)」

他是該早點想到了,雖說這麼做會有被發現的風險。

除了自己和沐恩,有兩個人也在這個空間之中,而且就在不遠的地方。

一個被繩子吊起的男人已經奄奄一息,大概就是那位失蹤人口。

此外,他身體似乎有些異樣。

一個女人,就在那男子的附近。

至於沐恩,他在另一個擺滿藥水的房間,而且躲在櫃子後面。

看來是不用走回頭路了,尚心想。

硬著頭皮,繼續往更充滿惡臭深處向前。

他不自覺心想,兇手也許是抓人來做魔藥實驗。

在以前人們未那麼重視人權的時代,許多擅長研發魔藥的純血家族都會向人口販子購買奴隸,或是從孤兒院收養已經沒有人會去在乎其死活的孩子。

不,就算是如此開放的現代。

這種現象還是沒有改善的跡象,並被藏在那些家族的光明面後方,猶如一片腐爛永遠無法癒合的瘡疤。

身為正氣師,除非那些腐敗面被他人揭開,否則只能乖乖看著那些權貴繼續囂張並以研究和為巫師未來發展為由凌虐生命。

這是擁有十幾年的經歷後,才深深學習到的一點。

但哪怕目標背後有多硬的靠山,只要有能夠將對方送進阿茲卡班的機會,尚絕對會努力把握。

更往前幾步後,陰暗角落裡有只剩上半身的白骨似乎映證了剛剛的推測。

再加上地面上那團看似軟爛的蒼白物體,正氣師才更確定自己的想法。

那是,章魚?蝙蝠?

看著那朝周圍四散的腐敗觸手以及手臂下的翅膀薄膜,估計這人生前大概是被灌下放有軟體生物以及蝙蝠身體組織的變身水。

但為何只有人體的部分乾淨到只剩骨骼?

尚的眉頭又皺得更緊了。

越往深處,就看見更多屍骨棄置在廊道上。

無非都是除了變成生物的部分被放著腐爛以外,保持人樣的部分都有經過處理。

想也知道,這整個空間的噁臭來源就是那些。

「我快受不了了……拜託原諒我……」

「怎麼行?」

「嘔……」

「你得吃下這些,才有更多體力啊!」

女人的語氣使人不寒而慄,但尚無論表面還是內心都格外冷靜。

手中梨木魔杖的前端仍發出柔白的光芒,如同它的主人一樣堅定且一秒都不曾閃爍過。

不遠的入口透漏出比較明亮的光線,而哀嚎也是從那頭傳出來的。

尚知道自己必須小心應對,就算那失蹤的人只剩下半口氣,他也得把對方給救出去。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從櫃前的門走出去就會看見通緝犯本人。

埋伏在櫃子後方的沐恩打算給那名巫師一個大驚喜;只要對方一開門,他就會立刻送對方一個昏擊咒。

「看來我們的秘密基地有訪客。」

「你先喝點這個。」

「等等把客人趕走了之後,」

「我會再準備點好吃的,可以嗎?」

「哼呵呵,好乖……」

外面沉默了不久,門果然打開了。

「老闆?是你嗎?」

女人一關上門便立刻呼喊。

再走進來一點。

沐恩一邊從遠處的鏡子觀察,一邊預備著。

「想不到您這麼快就來拿貨了。」

「我不是說這幾天才會好嗎?」

身穿黑洋裝的巫師又往裡面走了幾步,緊接著沐恩趕緊站起並朝對方下咒。

亮紅的光線射向了女巫,此時她迅速且靈敏地閃過正氣師的襲擊。

在沐恩為自己的失準感到驚訝同時,面前比自己矮小許多的女子立刻也拿出了魔杖要朝自己施法。

「你要做什麼,我不能再傷她的心了!」

「我的陽光!」

「快回來啊,我的愛!」

然而外頭的騷動讓她停下了動作,接著一臉驚慌地逃出門外。

沐恩也躍過僅有自己大腿高的櫃子跟了上去,門後藥水和腐爛物體混合的氣味直接撲進鼻腔。

他快吐了,尤其在見到眼前那如同煉獄般的刑場之後。

地板充滿著血污和其他不明的物體——可能是嘔吐物或是內臟——,而器具跟架子上還殘留了一些不同顏色的黏液。

不遠處站著尚和一個被吊掛在牆上的人形怪物,而那頭野獸似乎正在掙扎。

還有剛剛那位女人,她緊握魔杖指向放著金髮的正氣師。

「原來是兩隻大老鼠!」黑巫師猙獰著臉並大聲咆哮,「你們離克里斯(Chris)遠一點!」

然而,沐恩立刻非常迅速地又揮舞魔杖朝對方施了繳械咒。

女子的烏黑魔杖飛了出去,並在摔落地面時碎裂成兩段。

沐恩注意到那根本不是魔杖,而是在蜂蜜公爵販賣的糖果—甘草魔杖。

然而,尚可不管黑巫師實際到底拿的是什麼,他在對方要拿出下一支魔杖前迅速用魔法擊昏。

並且,又很快用繩繩禁將對方給束縛。

專注且冷漠的藍眼睛還看見對方腰帶上還插著一支魔杖,正氣師二話不說就彎下腰把魔杖給沒收。

大略地看了一番,尚注意到在魔杖的尾端有赫菲特斯魔杖店的商標。

「叫其它人過來,」他走到弟弟面前,將魔杖交給了對方:「順便提醒他們有人需要去醫院,另外有發現一把可能是前陣子失竊的魔杖。」

「好。」沐恩點頭,並立即用咒語叫出了自己的護法。

一條亮藍帶著銀白的蝰蛇從陰暗中顯現,牠的主人準備開口向其訴說傳話的內容。

「奧菲莉亞(Ophelia)!」

「你們這些禽獸,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那被遺忘在吊繩、身體部分長著茸毛的男人突然咧著嘴大罵兄弟倆,他的手為了掙脫麻繩已經被磨得血肉模糊。

但沐恩看得出來是愛情魔藥的關係,所以這人才完全不顧自己身上已經被那女子折磨出不少傷痕,甚至出言為人辯駁。

「Silencio.(默默靜)」

尚仍面無表情地朝男人施咒,然後對著自己的弟弟點頭。

沐恩一直知道哥哥在辦案或緝捕時都是這樣,他很快地向護法交代要傳遞的訊息。

緊接著,蝰蛇便又滑行回黑暗中。

「他不只被喂了一種魔藥,愛情魔藥、防擊暈的藥水以及摻了動物組織的變身水。」尚看著持續掙扎卻發不出聲的人,嘴裡冷靜地下了果斷的結論:「我認為就算被醫好了,他也只能繼續待在醫院。」

「確實呢!」沐恩認同地點點頭,「可是犯人使用前兩項藥水的原因還能夠解釋,但摻了動物組織的變身水又是怎麼回事?」

「我在外面看到跟這人差不多狀況的屍體,他並不是第一個被奧菲莉亞強迫變身的。」

「她似乎是想創造出某些麻瓜書籍中會提到的怪獸,那種名字連我們巫師都念不好的傳說生物。」

尚的臉色凝重,當他敘述外面也有差不多的狀況時,腦袋盡是那些可憐被害者的慘況。

在以前的魔藥課程中,變身水不能拿來用來變形動物算是基本常識,且會帶來無法變回原狀的後果。

「Enervate.(萎萎起)」

沐恩疑惑著那黑巫師為何要做那樣的事情,他拿起魔杖並開口喊了咒語。

躺在地上的對方應聲而起,先是一臉迷濛,緊接著驚恐地掙扎起來。

「放開我!!!」

「你們要把克里斯怎麼了?」

「克里斯,快跑!!!」

「他叫克里夫(Cliff),還有……」沐恩雙手抱胸,看起來是在學哥哥的嚴肅神情盯著女子:「我才要問妳到底對他做了什麼?還有這把魔杖是誰給你的?」

「是老闆!是他要我研究怎麼讓人變成麻瓜信仰的神明!」

「一群有錢的麻瓜想要飼養那些四不像的怪物,所以用大筆資金要求老闆做一隻出來!」

「若是做不出來,我們都會……」

「可是我不想讓克里斯變成商品,他是我這一生會接受我的男人!」

「拜託你們、拜託不要把他從我身邊奪走!!!」

女子原本完好的臉在說話時逐漸變得十分慎人,她的上半臉忽然多出了漩渦型的疤痕,是現影失敗會發生的「分體」。

但兄弟倆面對過形形色色的犯人,從光鮮亮麗的衣冠禽獸到面目猙獰的牛鬼蛇神都看過了。

最可怕的,不莫過還是那些人們做出的行為。

尚嘆了一口氣,並用他低沉的嗓音告知犯人:「做不到。」

「沒有人奪走他,是妳自己犯下了罪刑必須離開他。」

「幾年前,妳用惡咒殺死了一名慈善家,也就是妳的養父。」

「現在,妳與許多走私案有關,身上持有許多贓物。」

「以及綁架,甚至利用那些人做人體實驗致死。」

「這些罪名,足夠讓巫審加碼的同仁們判妳進去阿茲卡班度過餘生。」

「不!!!」黑巫師大哭了起來,甚至嘗試起身要向正氣師跪,「拜託請你幫我!!!」

「我什麼都說!不要把我關進阿茲卡班!」

「要是不把商品完成,老闆一定會殺死我!」

沐恩聽著那些哀求,他對著尚搖搖頭。

接著又拿起魔杖,表示要將犯人的嘴再次封起來。

「別,先讓她把魔杖的事說清楚。」尚輕輕壓下正氣師的手,「等等再讓她安靜也不遲。」

「魔杖從哪來?」

「……不知道。」

「當真?」

「……是、是的。」

「Stupefy.(咄咄失)」

與尚簡單的問答之後,女巫又被弄昏了過去。

沐恩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哥哥,然而對方挑了一邊的眉毛表示「有意見嗎?」。

不久後,一群穿著大衣巫師們衝了進來。

沒有一個不是露出剛嘔吐過的難受表情,尚一眼就知道這些人都走了跟自己一樣的路線。

「犯人在哪?」

「在這。」

「我的老天,把這天殺的傢伙帶回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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