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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塔与命运之轮,1

[db:作者] 2025-07-19 19:37 5hhhhh 69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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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喜欢?不喜欢也要给本小姐赞!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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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塔与命运之轮

原本如日中天的家族在一场对权力的争斗中宣告失败,像是秋后被清扫的孤叶那样,熟悉的亲友接连下狱,而就连他自己也是逃亡在外才勉强得以保全。

是的,这样的世界,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呢?支撑自己唯一活下去的信念不过只是充满堕落意味的二字——复仇。

然而,复仇二字,写写简单,真要做到又谈何容易?

对手的势力远非他能够想象,与其说是与对手的家族为敌,倒不如说是在与整个国家,整片大陆为敌。

思绪在绝望与黯灭间流转徘徊,抛却那些纷繁纠缠的杂念看,简单来说,若是控制一个势力大于对方的人或组织,那么想要复仇就异常简单。但,对方可是控制了这个王国,变相的控制了这片大陆的庞然大物?难道还有什么存在能够凌驾于这样一个怪物之上吗?

天平在向绝望倾泻,但暗夜终究破晓——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不远处那高高伫立的少女神像上。艾薇莉亚,大陆的守护女神,同时兼任王国的摄政公主。实话说,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还有这样的人物存在。自己的家族在血与火中挣扎惨遭迫害之时,这所谓的公主在做什么?自己受苦受难在死亡边缘苟延残喘之时,这所谓的守护女神又在哪里?

但是,满腔的不甘与恨意终究无法化作所向披靡的力量。就如蚍蜉撼树,螳臂当车那般,就凭现在的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那高高在上的女神收服。

呵,如果连女神都能收服,如今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可笑的是,似是上天,哦不对,或许是什么上古的魔神王听到了他内心的狂啸与冲天的愤恨而决定予以他回应——就在他漫步在街头,心灰意冷决定草草了结一生时,一位神秘兮兮的老者来到了他的身边,并将一只附着禁忌魔力的酒红色吊坠交到了他的手上。

“它能帮助实现你的愿望。”

老人这么说着。

实现愿望?就凭着这样一个吊坠,就算有上古魔神的力量,真的就能击败那个女神吗?

开什么玩笑,别说这样一个吊坠,就连上古魔神本尊都已经被那个女神撕成碎片了吧。

但是,事到如今,赌与不赌,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攥紧了吊坠,猩红双眸直面苍穹,身畔竟隐隐传出万鬼哭嚎的悲怆哀鸣。

事不宜迟,即刻动手。

他并不知道这吊坠究竟有什么作用,凭借他那可怜的能力也只能领略到上面附着相当浓郁的不详魔力,从此推断,大概只能是要想办法让守护女神带上它了。

只是,就连他这种半吊子都能发现这吊坠有问题,那位守护女神难道分辨不出来吗?

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了解答的价值。对他而言,这很重要吗?既然决定了要赌,那么赌一把与赌十把,又有什么区别呢?

凭借往日的人脉,他相当随便地托了一个为王室服务的商人作为媒介,在支付了十个金币的佣金,并将身上仅存的值钱物什,也就是他亡妻唯一留下的遗物,那块刻着他俩姓氏的玛瑙一并交予这贪婪的肥猪之后,这雕刻细致的吊坠便由此被进献给了那位公主殿下。

接着,第二天的夜晚,灰暗的月色下是庄严肃穆的屋檐,而原本静谧的屋檐下倏地燃起了不寻常的火光——那是他贸然在都城发动了一场骚乱,而骚乱的目的不言而喻——得到了吊坠的女神势必会追查究竟是谁进献的项链,而自己此刻起事,则直接坦白了一切。

如此一来,或许这一刻,那位女神已经在前来缉捕自己的路上了吧?

事实上,正如他期望那般,在骚扰刚刚开始,还未来得及扩大声势的一刻,那位至高的女神殿下便头顶银白王冠,鎏金长发末端微卷自然倾泻而下,一身纯白公主裙带有无数水晶装饰,又以蕾丝镶边,修长双腿则为白色长袜包裹,袜口带有金色玫瑰又以荷叶卷边装点,踏一双浅蓝高跟小皮鞋,于第一时间来到了这骚乱的现场。

熊熊的烈火在女神面前毫无威慑可言,不过是稍运用些许神力,于火场唤来大雨滂沱,转瞬之间,不仅令这烈焰偃旗息鼓,甚至就连那些被破坏的房屋都在神力的帮助下恢复如初。

当然,女神可不只是消防员那么简单,更重要的自然是要抓到罪魁祸首,而这对于少女神明而言依然不是什么难事。

一切就如他计划那般,骚乱平息之后,在那幽深的小巷之中,强大神力自然逸散成万千光点,环绕在少女的周身汇聚成莹莹圣光,带着令万灵俯首颤抖的强大威压,以神为名的少女向着他步步靠近。

然而,至高无上的女神殿下那独有的绝代风华也好,还是那无限接近于死亡,直让灵魂呻吟的强大威压也好,对于他而言,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眼中所有的一切,就只剩下了,那正端端正正的佩戴在少女天鹅般修长玉颈上的那条酒红吊坠——

当然,并非是女神徒有其表,没能识破这吊坠的伪装。相反,这吊坠中的禁忌魔咒早已被少女一眼识破。而她如今这看似毫不知情的模样,也不过是为了看看眼前这可笑的家伙,究竟有什么企图而已。

“终于,来了吗?”

静立在这少有人知的幽深小巷的巷口。特别创造出来的魔法结界使得二人无法被行人所目视,而刚才的骚乱再加上浓郁的夜色更是让原本稀疏来往的行人彻底消失无踪。

天雷轰鸣,狂风裹挟着雨水倾盆而下​,很快就将一旁的排水沟渠溢满,不断汩汩泛涌的积水四散飞溅,染湿了那正在墙角下孤独发抖的白色小花。​

骤雨之中,就连月色的低吟浅唱也难以听见。

他没有带伞。将死之人还会需要伞吗?

他只是披着黑色的巫师类衣袍,孤独地站在巷口,等候着命运的安排。

是死亡,亦或是...

他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长剑。

无所谓了,也许,我早就该是个已死之人了。​

“正所谓大陆的守护神吗?来的正好,真是相见恨晚”​

他的目光再一次瞥见少女玉颈上的吊坠。虽然不知道那有什么作用。不过,也没有别的指望了。

“命运会寻找恐惧,恐惧因命运而不同。”

这是那位老者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但事到如今,他仍不太理解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说真的存在如此高能的邪物,那老者为何不亲自拿这吊坠将这可恶的女神收服?

这些都不重要了,是最后的愚弄也好,是卑微的希望也好,这些都不再重要了!

“我要以我的剑刃,复仇——”​

他高举起手中的宽剑,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装束。

不得不说,如果是单纯作为一个毫无瓜葛的少女来审视她的话...还真是相当诱惑完满的身子呢。​

“迷途之人,姑且就让余为你点化前行之路。”

清越动听的话音一如夜莺蔓歌,其中似是还掺和些许纯净神力,令听者如沐春风,抚去那灼烈心火。柔光似水的星眸没有对他低贱身份的不屑,也没有对他所作所为的愤恨,有的仅仅是作为上位者,亦或是,裁决者以高高在上的超然视角俯视这般下位之人的怜悯与惋惜。

少女右掌虚握而令永恒之剑得以划破虚空,浮现于自己掌中。这绽放着璀璨华光,传说中连时间与空间都能轻易斩断的神剑,相比他那朴实无华的剑刃,这种巨大的差距,恐怕都令人难生什么反抗之心。

如今在高高在上的女神看来,以她的神识感知,面前这蝼蚁般的家伙就只是一介无能又可怜之人而已。仅仅是将自身的无能与怯弱一股脑推给旁人,不曾正视过一眼自己本该承担的责任,甚至还将如今招致的罪责一股脑地归咎到身为女神的自己身上,着实令人哭笑不得。

心念至此的艾薇莉亚不由轻轻摇了摇脑袋,她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剧本:就这样向他步步进逼,以神威迫使他精神崩溃放下武器主动投降,亦或是经过一番单调乏味的战斗之后将他拿下,然后不管如何,他都会被关入大牢并在那里度过后半生。然而,这本该无懈可击的剧本却在猝不及防间偏向了始料未及的轨道——那酒红吊坠却毫无征兆的有了异动!狰狞的暗红电光在吊坠上狂乱跃动,顷刻间数条散发着黑暗气息,带着不祥魔光的锁链自吊坠窜出,将少女的身体紧紧捆缚缠绕,以至动弹不得的地步,而她原本澎湃的神力在这一刻也受到了极大的压制。自以为是地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少女大概是第一次显得有些迷茫与不知所措。

“这,这股力量…?!”

另一边,看那充斥着圣力的长剑被女神独有的强大光魔法所祭出,他心中已然被绝望填满,乃至闭上眼睛等待着大陆守护女神的审判。

“我本就不抱有赢的希望。”

这是他的真实心声。

然而,在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瞬间,就在那圣光即将降临在他的头顶之上,给他光明的洗礼时,这酒红色的吊坠竟然能无声地发出了异样的光芒。无数带着暗紫色魔光的锁链被无中生有地生成,从她的身后生成了巨大的十字法阵如吸盘一般将她稳稳钳制住。那些锁链就化成了光的碎片渗入方才不可一世的女神体内,圣光顿时消散了许多,像是就如此简单地锁住了她的大部分神力。

他的心中冒出了些许疯狂的想法。那酒红色吊坠似乎仍然在运作,一道道血红色的光正由那些锁链不断汇入他的身体内,令他感觉神清气爽似乎连体内的魔力又强大了许多。当然,他得以享受的一切源自于女神殿下正遭受的苦难。

“呜?!...什,什么...”

惊讶、疑惑、不解、无措,原本神情淡漠宛若超然于世,独立世外的娇靥此刻却也露出了这般只有凡人少女才会有的“掉价”模样。

这暗黑锁链与十字法阵不仅仅是单纯对于少女身体的束缚,更是共同联结构成了对一切神圣属性蛮横压制甚至是封印的强大禁制。

原本于神力回路之中流转的力量此刻如同凝固般无法回应女神殿下的呼唤,就连她掌中的神剑都随之褪去了流光,应和着清脆声响落地蒙尘。而失去了这无往不利的神器之后,少女的处境无疑是落到了更加艰难与危险的地步。

不过,这一切,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事实上,直到这一步,所有的一切都未曾出乎艾薇莉亚的预料。

对于这条吊坠,身为守护女神的少女自然不是毫不知情,或者说,无论是对它本身,还是对它的创造者,少女都是颇为熟悉。

作为大陆守护者的她执掌“守护”的神圣力量,既然存在“守护”,那么一定就有“破坏”。此时此刻,想来这一切就是那位身处另一位面,掌握破坏之力,却与自己共同组成平衡,维系世界规则不至倾覆的家伙一手主导的好戏。

那么,单单靠这样一枚吊坠蕴含的破坏之力发动突袭,虽然看上去的确很像那么一回事,但能够达成现在这样的效果,也仅仅是因为乐在其中的少女还没有反抗的想法而已。

一切都没有出乎意料,女神殿下那宝石般的金色瞳眸轻易捕捉到进入面前男人体内的血红之光。这诡异的光芒八成就是那蠢货的部分灵识吧?正好他突然增长的魔力也足够证明这一点。不过,如此费尽心机利用这样一个凡间男人,又会有什么作用呢?之前这家伙都尝试了无数次类似的计划,哪有一次讨得了好的。而且说起来,那家伙明明也该知道,自己的神躯在守护之力的加护下,根本没有什么敏感度可言.......

然而,自以为是的一切在下一刻便迎来了终结。

在少女那熠熠生辉的浅蓝色小皮鞋中,一些小的触须正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探出,并在那儿缓缓钻弄,直到锁住她的脚踝使得皮鞋无法被脱下。而做完这一切,许许多多的触须就如小孩玩闹一般开始来回挥动摇摆着,轻重并济地搔挠着少女的那一双白丝娇足。

刚刚传至体内的魔力给予了那男人新的能力,令他得以看到这正发生在女神高跟鞋内的滑稽一幕。对这种的小把戏不明所以的他,正想要试着使用魔力把这些小触须消除,以便用用其他更像样子些的刑罚,但是,这突然横生的可笑玩意却似是令女神的身体在克制不住的轻颤与痉挛。明明只是小孩子恶作剧般的瞄准她滑嫩足心,隔着轻薄平整的袜底不断施展着单纯的搔挠把戏却出人意料地令这位至高的女神殿下有了些不同寻常的反应。

痒,痒,好痒...。第一次知道“敏感”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少女全身似是都在发出这样的呼喊与呻吟。【难道这居然会是余的弱点吗...】这样的可怕念头自内心一闪而过,不愿相信这样幼稚又低劣的手段竟然会卓有成效,咬紧牙关的女神殿下尝试想要鼓起神力将这些肮脏的东西直接清除,然而,无效。

神力重复着不断凝聚又很快消散,无法集中精神,也就没有施法的可能!

这样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倒是让那男人一度怀疑是自己出现了死前幻觉一类的现象。甚至他扇了自己两个巴掌,又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女神小姐那两只正在狭小空间内跳着“欢快”舞蹈的丝足观察了好一阵后,这才确认过来,原来,这就是现实。

他不禁仰头对着夜幕,对着苍穹和骤雨放声大笑起来,冰冷而沉重的雨水打在自己的脸颊上,却只觉甘甜。

终于明白那老者的话——无所不能的女神大人,怕痒。

而且只要被呵痒,她就无法凝聚她的神力。

“你输了——女神殿下”

男人恭敬的话语中满是戏谑的意味。虽然很想要即刻报复她这双诱人的玉足,但是...危险还没有解除。

他走到少女的身侧,静静地直视着陷入困境中的女神那宝石般漂亮的眼眸。

“来,望着我的眼睛——”​

作为一个魔法师,他尚且还是会些“无用”的魔法的。

这是一个精神类的魔法,只有在对方魔力十分紊乱且无法从视线逃开时才能生效,平时几乎用不到的它。但现在,毫无疑问,就是最好的时机。在魔法生效后,周围的一切看起来不会与先前有何不同,但事实上已经是另一个完全由施法者支配的,能够幻化出许多自身原先不足以支撑的魔法的空间了。

“我是一个喜欢出谜题的人。”

语罢,他在少女两侧的腋下分别塞入一只圆球状的物体。

“夹住它。每让它落地一次,你足底的触手就会进行一次升级”

他的话音未落,那圆球状的物体的外围便通上微弱的电流,四周插满的是成百上千根细长而尖锐的羽毛,仿佛以少女的腋窝为轮廓一般自转起来,一根根羽毛的羽尖毫不间断地轮次滑刷过人腋窝里的软肉,它们的速度有如此刻自屋檐上点滴落下的雨水一般,杂乱而无章法,只是分明紧盯着人腋下最敏感的肌肤,不知疲倦地一遍一遍刮过腋窝下的嫩肉。

如果它们落地的话,在足底多出触手的同时,新的圆球又会在原先的位置即刻被生成,循环往复。

没有尽头。

哼,所谓的守护女神,不知是否愿意为得到落地过程中从松开后到生成前的片刻空缺时间作为歇息,而不顾这会给将来带来的折磨呢?

让我看看你,身为女神的本能和觉悟吧。

不屈的意志与屈服的身体共同构成了当下矛盾的女神。

输?开什么玩笑,王国的摄政公主,大陆的守护女神,这样至高无上的自己,怎么可能输给这样一个连三流都算不上的魔法师!

艾薇莉亚的内心在呐喊,在嘶吼,令人心悸的力量在一次又一次的汇集,面对这自足底泛涌不断席卷全身的痒意,反抗的意志被随之鼓动到顶峰,然而空有意志却依旧无法逆转当下的境遇,不知不觉间,绝望无助恐惧这样从未有过的负面情绪已经于内心悄然滋生,令原本无懈可击的心防悄然融化瓦解。

憎恨,不甘,深恶痛绝,这样凌厉地近乎要将他乱刀分尸挫骨扬灰却又带着挣扎忍耐与痛苦,逐渐有涣散之像的漂亮眸光直迎面前之人,他似乎正在施展类似于幻术一类的精神系魔法,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就算无法运用魔力,女神的抗性也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绝对不会为这样低级的手段干预——

没有任何的征兆。

神光泯灭,原本澄澈似水晶般的金眸灰暗无光,无声地诉说着给予他魔法生效的肯定。

这样所谓挠痒的低劣手段,不只是带来难以忍受的痒意干扰少女的精神,竟也在无形中不断给予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以开发与改造,原先的抗性正如逐渐消融的冰雪,而这无疑更是危险的信号。

腋下似乎有些凉凉的感觉,那是他说的球吗?哈,开什么玩笑,虽然足心可能是弱点,但是腋窝,从来都没有什么感觉的...

“呜呜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

怎么回事...自己是在笑吗?是在挣扎吗?是在痛苦吗?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腋下不会有感觉的...

羽毛?电流?还是其他什么东西,不管什么都好,快停下,快停下来吧!!!

这样的呼喊只在少女内心中回荡。她当然不会喊出声来,不过,这个“当然”或许也只是暂时。

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痒呢?

足心刚刚只是轻微的挠动便令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神陷入了无法施法的窘境,而这极致的挠动,又如何能以苍白的语言来形容?

而且,从未被这样亵渎,更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痒意的,从来不知“敏感”究竟是何物的女神殿下竟然现在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般丑态百出,现实与认知之间如此的巨大差距,更是给予她沉重一击,无形间助长了那痒感的肆虐与猖獗。

“不管怎么都好了,只要能停下,只要能别再…。”

她在这样想着。

“逐渐的,松开腋窝,放掉那两个球...”

这样危险的想法逐渐占据少女的内心。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般,试探性的松开一次放下小球,换得一息轻松的空闲时光,然而,代价却是足底鞋中的触手开始活跃,开始对着她的足心,开始了之前从未有过的,碾磨钻挑,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触手已经不再满足只是玩弄她稚嫩的足心,而是将足尖趾缝一概囊括其中,一处不漏...

“等一下,就等一下,只要让余休息一下,调整一下,等一下一定能忍住…。”

就像吸毒上瘾一般,放下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然而不断增加的触手,不断加强的痒意又让这样的空闲放松显得弥足珍贵与诱人,更让她难以抗拒。

于是,高傲的少女开始不断放下小球,直到,那双精致的皮鞋彻底变成了触手的巢穴,而她的一双丝足也完全沦为了这些秽物的玩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哈哈哈哈哈!…怎…怎么样都好啊哈哈哈哈哈!…”

男人亲眼目睹着,随着腋下圆球的清脆落地声,新的圆球无视少女的反对再一次出现在她的腋窝中,接着又再一次清脆落地,不断循环往复。

“怎么都好?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再给你一次机会吧,再来杀死我一次。”

“就凭现在的女神殿下,恐怕连小孩子都做得到的行走…都做不到吧?”

不温不火的语气,眼神中满是作为施暴者的傲气和不满,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最初卑微的弱者。

“不过,既然女神殿下这么说了…”

他装模作样拿起自己的长剑,并将少女原本的长剑递到她手边。

“那就不妨来试试吧。如果殿下能站的起来的话——就算是您赢了。”

语罢,在少女的面前展现的是一个倒计时为一分钟的魔法时钟,同时,一对全新的细小触手出现在了她裙子内部的纤腰两侧,指尖不停地按捏抓挠着纤腰附近的肌肤,无疑给腋下夹住圆球的任务制造了更多难度。

落下的圆球越多,被调用到她玉足上的触手便越多,也就是说,总会有足够的小触须能去扳住女神殿下的脚趾,而让别的触手搔挠滑按揉起柔软的因此完全暴露出来的足心,也总有足够的手指能在她试图蜷缩起时轻轻挑弄足趾间隙,一下一下,点戳搔挠那附近的娇嫩肌肤。又或者是轻轻抚弄她的足背,以使她放送警惕,自觉地把足弓舒展开来。

而且,每升级一次,那些触手就会变得更加活跃,或者是分泌出一些改造肌肤的稠液,使她的白丝娇足更加得敏感。

这些腋下的羽毛,腰上和依附于人鞋底的触手通过魔力和少女本身的反应激烈程度,很快就明白了少女的敏感地带,它们甚至比这位女神自己还要了解她的娇躯,她的玉足,了解以什么样的速率轻重缓急能带来最极致的痒感,以什么样的手法搔挠什么样的部位,哪一小块软肉是真正的死穴,这些,它们全部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也自然知道该如何对症下药。

“毕竟如果连站都站不起来的话…又要如何再战呢,女神殿下。”

随着时间流逝,他玩味地打量着这注定将成为他池中之物的无助少女,欣赏着她注定徒劳的挣扎。

“少小瞧人了,你这家伙…不过是站起来而已,这样简单的事情,余怎么可能做不到!不要说只是站起来,就算是现在把你杀了,也根本没有问题!...”

内心是这样想的,少女也本该这样咆哮,这样行动。

然而,那些秽物近乎已经将她两只足掌都完全包裹,就连腰肢都开始被攀附环绕,全身的力气早就已经化成了轻灵悦耳的声声娇笑被泄了个一干二净,怎么可能还能维持站立的身姿呢?

甚至于,就连他这羞辱一般主动送回的神剑,往日风光无限的女神殿下也不过是晃晃悠悠握了不到十秒,这便再次掉落在了一旁。

没有了十字架的拘束,禁制尽除恢复自由的一刻,少女颓然瘫躺的完美玉躯在扭动,在挣扎,在极力的想要支撑站起,然而,只要鞋底一触及地面,这也就意味着,按压的力量会让她的玉足更进一步的陷入狂欢的触手海洋中,而那样疯狂律动品尝着这一双珍馐的触手会在转瞬间便将她轻松击败。

不行了…站不起来…真的站不起来…

不愿嘴上承认,但少女的内心却无比明晰地看透了现实,晨曦般的灿金长发因为涔涔的汗水在月光的映射之下,带来几分别样的美感,不屈的神情逐渐消融,而充满了挫败。不要说站起来,就算只是坐着,恐怕她都根本坚持不了多长的事情。在刚才之后,不断升级的触手,已经令少女没有这种可能了。

余...要输了吗...

“哼哼。”

居高临下地俯视面前女神那不堪姿态,男人嘲讽一般地轻哼着,将剑刃重新入鞘。

“你说,把高高在上的女神大人,在自己的手里改造成百依百顺的奴仆,是不是更有趣些呢?”

男人的话语随着冰雨阵阵坠地,狂风呼号在偌大的城区,游荡在无人的街道上。

“明明是缉拿要犯,却穿着这种看着华丽优雅不过只是徒有外表的裙装,想必女神殿下未曾被好好教育过吧?”

他轻笑一声,通过魔力轻易地将少女性感的抹胸裙直接无视物理规则的撕扯开来,令她的双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同时,那因为腋下的圆球坠落而额外出现的数只魔法触手顷刻出现在了她的酥胸上,像是开发着新大陆一样先是几只手指一齐轻柔地抚摸着缓缓摸索,而后再各自娴熟的闯入山峦的禁地点捏按压,像是初春时的采撷。

他也当然不会给女神的双足任何喘息的机会。徐徐绕到少女的脚边后,男人蹲下身,给她的双脚脚踝间戴上镣铐后又脱下左脚上的小皮鞋,精致的天鹅绒超薄白丝娇足完整呈现在眼帘之中,像是夜幕中唯一绽放着的昙花那般神秘而诱人。

“好了~现在开始,你的圆球每坠落一次,或是左脚每蜷缩一次,亵渎你的胸部的触手就会更多一分。而且——不排除有调皮的触手会拨弄你的小樱桃。”

他稍顿了一下。

“不过,等布满后,那些新出现的就会随~机出现在你所有的敏感部位上哦?”

这里的敏感部位,自然也包括最私密的大腿根部。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便毫不留情地紧贴上她的丝袜袜底,在寻觅到足心的位置后手指微倾,指尖配合着不短不长的指甲轻轻搔挠刺激着足心处的肌肤,在少女本能想要蜷缩躲闪却无奈地只能强迫暴露出来的敏感足心上来回打转。

公主也好,女神也好,现在的她不过就只是一个单纯的怕痒的小姑娘而已。

“奴仆?少说大话了啊!余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向你这种垃圾屈服的!”

亵渎般的话语的确激起了身为女神的少女那强烈抵触与反抗。

只是,这种所谓的抵触与反抗,也不过就是内心一时的躁动不平,只是一阵可笑的无能狂怒而已,很快便因为再度席卷而来的,来自于双足,腋下还有腰肢的痒意,被吞噬淹没。

华美的纯白礼裙被他轻易撕成了毫无意义的碎片,这并不正常,少女身为大陆的守护女神,所穿的自然不是寻常的衣物,而同样是神器或者说是,神装?不要说是什么蛮力撕扯,就连那种毁灭性的魔法,都不应该能对它造成什么伤害,然而,在这一刻,它却变成了碎片。

如果说,她能意识到这一点不正常,察觉到一切只是深陷幻术之中,恐怕趁此机会还有逃脱的可能。只是,根本无心在意什么衣服之类的问题,少女只是一味地在那番不断的挠痒,不断的刺激,不断的亵渎下徒劳无用的扭动娇躯,这既是在努力闪躲,某种层面上又是主动迎合。

随着衣物被撕碎,女神殿下原本便已令人魂牵梦萦的处子体香在这一刻愈发甘美与诱惑。不算丰盈却大小正合适的一对酥乳也沦为肮脏触手把玩戏弄的道具,揉捏,挤压,一时间,无名之火开始在酥乳燃起,这份燥热令她有些口干舌燥,混乱的大脑中似乎多了一份情愫,并非是痒,而是某种奇妙的舒畅甚至是享受。

当然,这份淡淡的快感相比于正肆虐于足心还有腰肢还有腋窝的各种淫靡之物相比根本不算什么。精致的高跟皮鞋被男人轻易褪下搁置一旁,一只娇小又柔若无骨的白丝莲足正在他掌中不安地蜷动,天鹅绒的超薄丝袜顺滑无比手感极佳,他的指甲毫无阻碍地得以在袜底来回勾挠挑逗,这份不同于任何触手,不像是痒,却比任何痒都要痒的感觉如何能够忍受?

反正胸部感觉不是很明显,不如干脆…。

危险的想法再一次到来,重蹈覆辙的少女再一次开始了放下圆球或是蜷缩脚掌换取片刻喘息的尝试。而随着那两团雪白上攀附的触手愈来愈多,终于,乳尖也成为了它们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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