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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依存症,1

[db:作者] 2025-07-19 19:38 5hhhhh 7330 ℃

遊矢從未想過他會對一名男性產生如此強烈而又奇妙的感情。

準確來說,衹是在開學前的假期悶在家裡實在太無聊了,他便在交友軟件上隨便找了一位附近的陌生男子,大家在互相了解個大概之後約出來到酒店打了一炮,僅此而已的關係。

話是這麼回事,可他似乎有些難以從這段關係中脫離出來了。僅僅知道他們衹是一夜情的關係,他還是無法忘記那天的事情,甚至在過去許多天後的夜晚一個人躺在床上依然會勾起對零児的回憶,惹得遊矢渾身一陣燥熱,衹得踢開被子才得以入睡。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再次聯繫對方,可零児看上去好像興致缺缺的樣子,連一次都沒有回復過,害得遊矢深刻反省是不是因為自己是處男技術太差被零児嫌棄了也不一定。可回想起零児被服務時沉溺在快感之中的表情又不像是裝作的那樣,他又不得不找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來說服自己說不定零児真的很忙以至於沒有時間查看消息。

早知道就應該在走之前加零児的Line好友,可惜現在才想起來要加好友已經晚了。

遊矢想到這裡,就開始在心中後悔自己與零児沒有絲毫更近一步的關係發展,到最後很有可能零児都忘記了自己,而自己卻始終迷戀於對方的身體。

即使知道零児不會查看消息,遊矢依然執著地反復刷新著消息列表,說不定奇跡偶爾也會出現那麼一兩次呢。就連遊矢自己都快要認定這段單方面的戀情要如此草率地化為泡影時,一切卻又在始料未及的時候出現了轉機。

當他興致索然地趴在課桌上,像往常一樣一如既往地等待下一位教師進入教室時,他一直以來心心念念的那個傢伙竟然出現在教室門口光明正大地走了進來。遊矢驚得立馬坐起身來,儘管之前在聊天的時候零児說自己是附近大學的學生,可遊矢自己也沒想過他們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大學的。他坐在最靠前的第一排,視線緊緊跟隨著零児。零児站在黑板前低頭看了看手機確認現在時間,遊矢正納悶馬上就要開始上課了他怎麼還不快點入座,衹見他走近講台,將書本放在桌面上,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學生們很快收了聲回到各自的座位上,衹有遊矢身後的素良舉起手出聲問他:“老師你好,請問石島老師今天沒有來上課嗎?”

“石島老師因故調去分院了,從今天開始由我來接替石島老師給同學們教授這門決鬥統一理論課。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赤馬零児,大家叫我赤馬老師即可。”零児推了下眼鏡,快速掃視了一下台下的學生們,在前排看到遊矢的臉時毫無征兆地停頓了一下,很快移開了視線,啟動台上的電腦接入U盤打開了課件。

話音剛落,周圍便迅速傳來議論紛紛的聲音。遊矢卻對石島老師怎麼樣了一點兒也不關心,他所在意的衹有零児怎麼會突然跑到他們學校當老師,又或是他本身就在這裡做老師衹是他騙了自己而已。

一想到自己被他騙了的可能性是最說得通的,他便根本靜不下心來聽零児講課,滿腦子剩下的念頭都是自己被這傢伙欺騙了感情還傻傻地相信了對方的說辭。現在他衹覺得混亂到根本聽不下去零児在講台上所講的每一個字,他剛站起身來想要離開座位去保健室,卻當場被零児叫住,“這位同學,才第一節課就要做逃兵了嗎?”

遊矢根本沒想到自己會被零児叫住,四周的同學紛紛投射來責備的目光,他杵在原地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被大家盯著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趕忙低頭求助於旁邊的権现坂昇,権现坂昇卻暗示他快點坐下來接著上課。儘管遊矢很不樂意,可也衹得乖乖坐了回去,硬著頭皮聽完了整節課。

直到下課,遊矢都不知道自己一節課下來都聽了些什麼東西。全程都撐著個腦袋眼神發愣盯著台上走來走去的零児,連筆記都忘記做了。即使感知到零児瞥了自己一眼,遊矢也並不願意與他交匯上視線,不如說他從頭到尾都在逃避這件事。

好不容易與零児見面了,可在他的想象中感動的再會不應該是在這種場合下,這樣不就完全變成奇怪的師生戀了嗎。

當大家都陸陸續續地走出了教室,遊矢還在慢悠悠地收拾著桌面上的書本與筆記,刻意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同學們,突然身後的沢渡慎吾戳了戳他的肩膀:“喂,待會兒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市中心的卡店?今天下午他們會舉辦店賽,贏了有豐厚獎品。”

“啊…還是不了吧,我有點事情。”遊矢裝作為難的樣子,連忙擺手拒絕了沢渡慎吾他們的邀約。

紫雲院素良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那下次你一定要來哦。”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你們。”遊矢瞥了一眼台上同樣在收拾東西的零児,試圖尋找獨處的機會與零児搭話。

“那遊矢,我們晚上宿舍見。”権现坂昇站起身向遊矢道別。

“本大爺今天一定拿個冠軍嚇死你。”沢渡慎吾頭也不回的第一個走出了門。

“你什麼時候贏過冠軍。”跟在沢渡慎吾身後的黒咲隼吐槽道。

“你這傢伙,是看不起本大爺嗎!”沢渡慎吾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爽,拿起書就往黒咲隼頭上打,卻被黒咲隼十分靈活地躲了過去。

“你們兩個別打了啊。”権现坂昇上前拉開沢渡慎吾,充當起了勸架者。

遊矢無奈地笑了一下,目送他們一行人離開了教室,一回頭就看到零児已經關閉了電腦收拾完東西準備走了。他張了張口,剛準備叫住零児,可冷靜下來想想零児既然都沒有看他的消息,很有可能也不願意搭理他,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要上前搭話,還是不搭話直接離開教室回宿舍比較好。

正當遊矢還在考慮要不要上前的時候,零児率先向遊矢搭話了,“怎麼了,榊同學。還不回去嗎?”零児環顧了一下空得衹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教室,看到遊矢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十分隨意地問道。

“……零児是這裡的老師嗎?”遊矢抬起頭對上零児的視線,就算知道零児在這裡擔任老師,可他十分需要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沒錯,所以在公共場合你應該用敬語叫我赤馬老師而不是零児。”零児毫不留情地指出了遊矢在稱謂方面的問題。

“現在衹有我們兩個人也沒關係吧?”

“榊同學,在老師面前說話請注意你的言辭。”零児走下講台,朝著遊矢的方向徑直走了過來。

遊矢轉移了話題,“……那赤馬老師你為什麼要騙我說你是這裡的學生?”

零児看上去對他撒的這個謊毫無悔改之意,“我以前確實在這裡唸大學。”

“那是以前好不好,現在又沒有…!”聽到零児這麼快就承認自己撒謊了,遊矢忍不住吐槽道。

零児沉默了一下,忽然作出了謎一樣的發言:“那我要說我在附近的大學擔任老師你會和我做嗎?”

“……當然不會了啊!還是教我班上的老師!我都要被你嚇到萎了好不好!”遊矢一時被零児問的啞口無言,但為了證明他確實是有在對零児欺騙了自己這一點感到生氣的,他特意加大了說話的音量以示抗議。

“那來我辦公室我幫你檢查一下有沒有真的萎。”零児毫不客氣地伸出右手輕撫遊矢的臉龐,在手指撫摸到下巴的時候刻意用大拇指在遊矢的嘴唇上點了一下,暗示遊矢自己有足夠的時間來好好玩弄他。

“赤馬老師。你不能在公共場合性騷擾你的學生。”遊矢有些驚訝於零児這麼順手就摸上來了,可也沒有絲毫動搖,瞪著零児等他接話。

“現在衹有我們兩個人也沒關係吧?”零児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他明擺著從頭到尾都在戲弄遊矢,而他也看上去十分享受於將遊矢控制在手掌心裡,像推動多米諾骨牌一樣在最前端輕輕施力便促成了整個大局。

“你也不能因為我是你的學生你就這樣戲弄我。”遊矢好像被零児戳中了痛處,連氣勢都弱下來了不少。這麼近距離地觀察零児反而使他有點緊張了起來。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仿佛衹要稍微往前靠一點點他的臉就能挨到零児的胸膛上,將近三十多釐米的身高差讓他不得不抬起頭來與零児進行對話,對遊矢而言這十分的費力。

“剩下的到我辦公室來慢慢討論吧。榊同學。”零児將放置在桌上的教師用書拿了起來,短暫地與遊矢拉開了小小的一段距離,暗示遊矢跟著他到走廊深處的另一間教師辦公室。

才剛推開辦公室的實木大門,零児便特意反手將大門給鎖上。他將遊矢徑直推倒在辦公桌上,任由桌上的文件散落在地上。遊矢倒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下意識地抬起手搭上零児的肩膀讓零児往前靠一些,即使這種展開根本不在他的預料之中,可享受當下也不失為一種好的方法。

零児伸出手捧住遊矢的臉,沒有任何遲疑地吻了下去。他微微側過頭,好讓這個吻更加深入,不經遊矢允許便擅自將舌頭侵入遊矢的口腔,舌與舌之間互相交纏在一起。遊矢有些吃驚於零児才剛開始便如此激烈地向他索求更多,衹得放開來讓零児肆無忌憚地吻了下去。

他們急促地呼吸著,在依依不捨地離開後零児動手摸上遊矢的腰帶,迅速地解開並把拉鏈順著往下拉,連帶著內褲一起扒到膝蓋處。他十分滿意地看到遊矢已經處於半勃起的狀態後撫上頂端,刻意用大拇指碾磨著頂端的馬眼,蹲下身用舌頭纏繞上莖部,在遊矢的注目下舔舐到底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特意弄出水聲,惹得遊矢非常不好意思地用手遮住臉以免被零児這樣服務感到太羞恥而發出任何奇怪的聲音。

零児低下頭從頂端開始一點點容納進口腔,一開始僅僅是進入頭部,直到整根都完全含進去。在零児的玩弄下遊矢的陰莖很快便完全勃起,他抬起眼看著遊矢,抵住底部輕輕吮吸了一下,害得遊矢差點在零児的口中繳械。被深喉的感覺的確很不好受,這直接導致零児嗆了一下不得不退了出來,轉而用手握住遊矢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上下套弄著。

在平復了一下呼吸後,零児繼續低下頭為其舔舐根部的敏感部位,並用手輕輕撫上腿間的雙丸揉弄了幾下。聽到遊矢深呼吸了一口然後屏住呼吸的聲音後,再次將肉棒全部含入口腔,他盡量張開嘴避免牙齒剮蹭到陰莖,上下擺動頭部讓性器在溫暖而又潮濕的口腔內進出著。衹要一抵到底部,腥咸味便充滿了他的鼻腔,可此時此刻他卻好像被遊矢所感染,愈加沉迷其中了。

深紅色的恥毛被唾液沾染上變得濕漉漉的貼在陰部,由頂端分泌出的前列腺腋混合著唾液也把零児的嘴唇徹底浸潤成水紅色。遊矢的胸口不斷起伏著,他不確定這樣下去是否真的會射在零児的口腔裡。他不由得伸出手撫摸著零児的耳輪,接著向下撫上臉頰的部位,忍住不要強行按住零児的頭部以便深喉他的衝動,輕聲喘息期待著高潮的到來。

遊矢確實應該提前預料到在辦公室內做這種事情是很有可能會被打擾的,可他的理智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導致他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門外傳來非常唐突的敲門聲把遊矢嚇了一跳,太過緊張以至於嚇得直接一把推開零児射在了零児臉上。

“赤馬老師,我是一班的柊柚子,和我一起的還有光津真澄。請問您在嗎?”

不知道誰試著開了一下門,幸好門反鎖上了並沒有被打開,“門鎖了。現在都快五點了,赤馬老師應該已經下班回去了吧?”

“那明天上午再來?”

“我們走吧。”

待腳步聲逐漸走遠後,遊矢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手忙腳亂地拿起桌上的抽紙,趕忙抽出幾張幫零児擦掉臉上和眼鏡上的白濁,“對不起……這裡有毛巾嗎?”

話雖如此,遊矢卻感覺他現在已經混亂到要暈過去了。零児的眼鏡和臉上掛著白色渾濁液體的這幅畫面實在是太過官能,他簡直要分不清這一切究竟是在他的想象之中還是原本真正的現實世界。零児眼鏡上的精液順著重力滴落在了臉上,原本就戴著眼鏡顯得十分禁慾的零児被精液弄髒後反而變得更加色情,連遊矢都不得不在心底暗暗感歎了一下儘管是意外造成的可這樣做真是太正確了。他強忍住要撲倒零児的慾望,攥住紙巾為零児仔細擦拭掉臉上的液體,全部擦乾淨後才深吸了一口氣漸漸冷靜下來。

“沒有,拜你所賜我要帶著一臉精斑回到家才能洗臉了。”

零児思考了一下,看上去對遊矢剛才的所作所為並沒有感到被冒犯,他伸手握住遊矢剛剛射完稍微有點軟下去的陰莖接著套弄了幾下,從頂端馬眼溢出的液體很快濡濕了他的手掌。

遊矢沉默了好一會兒。他低著頭呆滯地看著零児不斷揉搓玩弄著自己腿間剛剛軟下去的性器與雙丸,很沒有底氣地輕聲回答道:“零児真的很對不起…我有在反省了…”

“不用太往心裡去。”零児站起身來,從桌上的抽紙盒中抽出幾張紙,將沾染上液體的手指擦乾淨後把紙巾揉成一團扔進桌邊的垃圾桶裡。

“零児經常這樣嗎?我指,做這種事。因為看你還蠻熟練的樣子?”遊矢覺得自己有點沒話找話,但他還是很想知道零児是不是也會對其他人這樣。莫名產生的佔有慾竄上心頭,他明白這樣對一個關係僅僅是炮友的人來講產生這種感情不會有好的結果,可想要徹底得到零児的想法誕生在腦中讓他根本無法忽視這些。

“怎麼可能。”他拍了拍遊矢的大腿,示意他穿上褲子。

“……這樣啊。”遊矢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得到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之後內心謎一樣地平復了下來。他輕聲嘟囔著同時把褲子給係上。

“檢查完了,恭喜你沒有性功能障礙。”

“你還拿這事兒笑我。”

零児將眼鏡摘了下來,從桌面上的眼鏡盒裡拿出眼鏡布仔仔細細擦拭了一遍。為了避免沒有擦乾淨,他還特意舉平到視線平行的位置透過鏡片瞄了一眼,確認上面沒有留下淡白色的斑點才重新戴上了眼鏡,“好了,我要下班了。”

遊矢多少有些不甘心,“可是零児你還沒有解決吧?”

“下次再說吧。我可沒在辦公室放潤滑液。”

結果到食堂吃完晚飯,到處閒逛了一下回到宿舍後,遊矢才想起來他又忘了向零児加Line好友。零児從來不回也不看他的消息,這次在結束之後卻又講下次再說,而且在給他口交的時候主動得簡直不像是零児會做的事情,至少說明對方並沒有那麼討厭他,說不定零児也挺樂在其中的。

他們之間的關係看上去好像更近了一步,從一夜情關係變成了固定炮友,在感情上卻毫無進步可言。他到現在對零児的事情全都一無所知,僅僅知道零児以前是這所學校的學生、現在在這裡擔任教師,看上去像個性冷淡實際上又很主動,除此以外就是空白了。相同的,零児對他也是一無所知。

能夠和零児再會是很好沒錯,衹達到這種程度又覺得完全不夠滿足。想要得到零児的想法變得愈加強烈,不光是在身體方面,而是希望零児能夠滿心滿眼都是他。雖然對方是個男人,但是他好像又已經默認衹要喜歡的話就算零児是男人也無所謂了。

同時他內心又不確定想要和炮友成為戀人的想法是否是正確的。如果被零児知道的話零児又會怎麼想,他也不知道。也許這樣隱瞞感情不讓零児知道看上去是一種好的方式,可如果零児覺得乏味將他拋棄的話到時候再後悔又會太遲了。零児會和他做炮友很有可能也衹是因為他臉長得很可愛而已,這種程度的自覺他還是有的。也許這就是把性慾錯當成愛也不一定。

遊矢苦惱地在床上翻了個身,他將頭深深埋入枕頭之間歎了一口氣。話雖如此,一想到零児剛才幫他口交,以及被他射在臉上的樣子,進而聯想到他們在第一次做的時候零児的雙腿張到最開並低聲祈求他再粗暴一點插入自己,遊矢就感覺兩腿之間的那玩意兒好像隱隱約約又有要硬起來的趨勢。

他癱在床上,試圖忽視掉這一生理反應,等了很久也沒有軟下去,才十分懊惱地坐起身來將內褲脫至一半用右手握住肉棒。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在腦內回想著零児在床上羞恥而又不滿足的表情不斷套弄著,想象是在被零児的嘴緊緊含住,吮吸舔弄著柱身,過了一會兒便迎來高潮射在了手中。遊矢的大腦與身體被高潮所衝擊著,在射精後快感很快達到了身體的各個末端,在高潮結束後才漸漸恢復了思考。

即使剛才還在拿零児色氣的樣子自慰,但在快感逐漸褪去後,他卻覺得有種以前從未有過的噁心與負罪感產生在他的心中。他低下頭對著手上的白濁發愣,真正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情之後,他滿臉通紅地立即把被子撇開穿上褲子翻身下床,像做了壞事一樣偷偷跑去衛生間把手上沾染的液體給清洗乾淨。

以前偶爾也會做這樣的事,可通常他都是在腦子裡回想著什麼雜誌或者推特上一些女孩子的色情寫真來自慰,對著零児這樣的男人進行妄想可還是頭一次。就連遊矢自己都嚇了一跳,想著零児自慰這種事情要是被零児知道了指不准會被對方嘲諷一番。負罪感幾乎要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即使如此已經做了的事情再後悔也沒有用處了。他失魂落魄地從衛生間返回到床位,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沒多久便睡著了。

零児抬起頭,“沢渡同學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沢渡慎吾站了起來,“呃,每張卡片都有每張卡片的用途,不應當把弱小的卡片當做垃圾卡片,這樣做也違背了創造所有這些卡片的用心。”平時就非常熱愛稀有卡的沢渡慎吾看上去很不願意這麼說,但為了學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

“回答得很好,”零児在冊子上用筆給沢渡慎吾加了一分,隨後四處觀察著有沒有上課走心的同學,很快他便發現坐在前排的遊矢正在撐著頭眼神空洞地看著地上,“接下來榊同學回答一下書本上的第二個問題。”

遊矢好像根本沒聽見,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坐在他旁邊的権现坂昇連忙用手肘戳了戳遊矢,他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打開桌面上的書翻到相應的那一頁。還沒等他看好題目叫什麼,零児卻已經截止了回答的時間。

“好的,榊遊矢同學下課麻煩來我辦公室一趟。”零児停頓了一下,“志島同學來回答這個問題。”

遊矢頹喪地將雙手插入髮間,用雙手支撐住頭部的重量,懊惱地盯著桌面上的書本,簡直都要把書和桌子盯出個洞來。他抬起頭偷偷瞄了一眼零児,看到零児的行為與根本就和平時一模一樣,他卻在這兒一個人煩惱著,不由得感到一絲苦澀。遊矢趴在書桌上,看到零児在講台上走來走去的樣子,明明在上課的時候不應該想這些,可他現在一看到零児就會回想起零児全裸著身體被他抱的樣子,反而沒法靜下心來聽講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看到沢渡慎吾他們興高采烈地討論最近的上位卡組,而他衹能乖乖跟著零児到辦公室喝茶,站著被零児批評了十幾分鐘還得寫五百字的檢討書上交,不然這學期都不用去上零児的課了,直接掛科等下學期補考。

人倒霉的時候真是喝涼水都塞牙。上零児的課開小差被抓住就算了,現在不光得罪了零児還要寫檢討書。遊矢自暴自棄地歎了一口氣,癱在宿舍的椅子上,面前的書桌上擺著紙和筆,從頭思考該從哪裡開始寫比較好。

“你跟赤馬老師是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啊?我看他上課老是瞅你。”上鋪的権现坂昇忽然來了一句。

沢渡慎吾站在遊矢身後,伸手拿起他桌上的紙,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在這兒坐了這麼久一個字都沒寫,“我看你肯定是做什麼事得罪赤馬老師了。”

“你們幾個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還不快幫幫我。”遊矢氣得轉過身把沢渡慎吾手上的紙搶了回來,抓起筆就在第一行上寫了個標題《上課開小差自我反省檢討書》。

“怎麼幫你啊,總不可能去赤馬老師那裡給你求情,怕是幫你求完情我們幾個都要被你一起拖下水了。”沢渡慎吾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鉆進了溫暖的被窩。

“塑料兄弟情。”

紫雲院素良咬了一口手中的巧克力塊,“唔,依我看,就是赤馬老師太‘喜歡’你了才這麼關注你。”

“行了,閉嘴吧你。”遊矢半惱地踹了一腳隔壁素良的床的木架。

儘管遊矢很不願意承認,不過很有可能真的被素良給說對了。零児上課的時候確實會時不時地瞥他一眼,遊矢也說不上來為什麼。他扶了扶額,一想到他們明明上個星期還做了那樣的事情,今天對方就翻臉翻得比翻書還快,遊矢就感到一陣沒來由的心酸。而且零児所擔任的必修課決鬥統一理論在一週裡面衹有那麼兩節,本來平時就甚少遇見零児,這回又撞上這種事情,他自己心裡都沒有底究竟何時才能再次抱零児了。

果然師生戀一點都不靠譜。還不如做普通炮友呢,這樣都不至於會有這種結果了。遊矢心裡想著,十分悔恨地動筆開始寫檢討書。

“赤馬老師,我寫完檢討書了。同時我也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錯誤,希望您能夠原諒我這一回,我再也不敢上課開小差了。”遊矢向零児深深鞠了一躬,遞過薄薄的一張紙,站著等待零児發落。

“這次就原諒你了。你回去吧。”零児頭也不回地隨手接過遊矢遞來的檢討書放在桌上,低頭繼續批改作業。

“…對了,零児。我有點事情想問你。”遊矢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他不知道現在說這個合不合適,不過衹是問問的話應該也沒什麼關係。

“什麼事?”

“零児為什麼從來都不回我消息?”

“什麼消息?”零児總算放下筆,轉過身來看著遊矢。

“Tinder上的。”遊矢補充道。

“我換了新手機沒有下Tinder。”零児拿起桌上的新手機給遊矢看了一眼以證明他說的是真的。

“那能加一下Line好友嗎?”

“原來你是那種和別人約完之後會想和對方發展成固定炮友的人嗎。”零児靠在座椅上,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遊矢。

“我衹想抱你不行嗎?”遊矢向前一步,將雙手撐在座椅的扶手上,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零児。既然零児沒有討厭他的意思的話,那麼稍微大膽一點主動進攻應該也不要緊,而他有九成的把握零児不會那麼輕易地拒絕和他發展為更進一步的關係。他現在簡直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逐漸加快,光是這樣與零児近距離地互相對視著就足以讓他感到有些心動了。

“可以啊。我答應你。”零児輕描淡寫地答復了遊矢,“不過要等我下班以後。”

“我還以為你一點兒也不介意在上班的時候和我做。畢竟上次就是。”遊矢實話實說罷了。

零児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很快他就改變了主意。他抬起頭快速地在遊矢的唇邊輕輕地貼了一下,衹是短暫地接觸了一下便離開了。接著他把那些待批改的作業往桌子旁邊挪了一些,一邊把礙事的圍巾解開一邊向遊矢索求更多的親吻。而遊矢也得寸進尺地將右腿膝蓋抵在零児的兩腿之間以保證身體的平衡,同時取下零児的眼鏡放在一邊。

老實說,雖然在之前他們第一次上床的時候他就已經看過零児不戴眼鏡的樣子了,可在學校看見零児不戴眼鏡的樣子還是令遊矢覺得有些新鮮。他俯下身與零児對上視線,零児那紫羅蘭色的瞳孔在沒有鏡片遮擋住的時候變得意外的絢麗,使遊矢忍不住低頭在零児的額頭親吻了一下。直到零児將手伸入他的上衣,帶著溫度的雙手貼上皮膚,連情慾也一同被點燃。零児十分熟稔地環過遊矢的腰,稍一用力把遊矢擁入懷中,力量的懸殊使遊矢根本無法抗拒這個。

他引導著遊矢把褲子脫下,用手掂起尚未勃起的性器輕輕套弄著,很快陰莖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硬了起來。接著零児彎下腰拉開腿邊的抽屜,從裡面翻出潤滑液和一盒安全套,動手把安全套的小袋子給撕開後給遊矢戴了上去。

“你上次還說沒有準備,這回卻準備得如此齊全又是怎麼回事?”遊矢仿佛把零児的心思看透了,他的嘴角向上勾勒出一絲弧度,直截了當地調笑零児明擺著準備這些就是為了跟他做的。

零児知道遊矢笑得張揚,也懶得睬他,位置向前挪了挪以便抬起腿讓遊矢幫忙脫掉褲子。遊矢接過零児給的潤滑液,打開蓋子在手指上擠了一些塗抹在零児的穴口上。零児倒也不忌諱,目不轉睛地盯著遊矢給他擴張,把遊矢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著別人給你擴張零児你都不覺得羞恥的嗎?”遊矢將手指緩緩插入零児的身體,抬起頭問道。

“有什麼羞恥的必要嗎。”零児儘管下半身被遊矢玩弄著,連臉都沒紅一下,仿佛正在和學生們上課一樣表情十分平常地與遊矢對視著。

“…我覺得很羞恥啊?做這種事情。”相比起零児,這邊的遊矢卻已經臉紅得快要爆炸了,他轉動著手指以侵入到更深處,在拔出後對著手指上的銀線沉默了一下,接著加入第三根手指。

“性是用來享受的,不是用來感到羞恥的吧。”說著零児調整了一下姿勢,以確保自己在椅子上躺得能夠舒服一些。

“這麼說倒也沒錯啦,但是你在這方面真的謎一樣的很放得開,搞得我反而很羞恥了。”在確保手指能夠暢通無阻地全部進入後,遊矢將手指一點點地張開,讓身體能夠更加習慣被擴張。

“…唔、話雖如此,就算覺得羞恥你在插我的時候還不是插得很開心嗎。”

“你這人說話真的很直接哎。”遊矢惱羞成怒地拍了一下零児的臀部。

“…夠了。來吧。”

零児微微抬起臀部,把雙腿掰開主動邀請著遊矢插入進來。他的呼吸因期待而變得急促,近到就連遊矢都能聽到零児的呼吸聲。遊矢也沒打算讓零児等下去,在零児期待的眼神中握住陰莖便一點點挺入了進去,直到全部沒入零児的身體,腰部肌膚完全貼合上零児的臀部才停了下來。

“這樣就全部進去了哦。零児沒關係嗎?”

“…不要緊。”

零児深吸了一口氣,一下子被進入到那麼深確實會使身體有些難以承受,不過尚且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他不自覺地收緊了一下,內部被撐開多少還是產生了一些鈍痛感,但上一次的經驗告訴他衹要耐心地等待一會兒鈍痛感便會逐漸消失,進一步轉變為快感。

遊矢停頓了一下,在試圖往外拔的時候卻意外地被夾住,“零児,放鬆一點?”

“……嗯、”

在聽到遊矢這麼說之後,零児很快又讓自己放鬆了下來。似乎是因為摘下了眼鏡而難以看清楚東西,他的雙眼迷離地看著遊矢,胸口不斷起伏著。遊矢用手肘關節的內側環住零児的一隻腿,待到零児的身體差不多習慣被插入之後才逐漸加快抽送的頻率,有意無意地碾磨著位於體內的敏感點。零児被快感刺激得衹能刻意壓抑住自己的呻吟聲,並沒有像他們在第一次做的時候那樣完全放開自己,唯有在忍不住快感的時候才會偶爾漏出幾聲破碎的呻吟。

“…哈…啊、”

“零児…、”

遊矢內心分明清楚零児就是不想發出聲音被外面聽見,可還是想要稍微欺負一下零児,他放慢了插入的速度,逼迫零児自己主動挺起腰部讓陰莖滑入甬道,當零児不滿足地開始慢慢擺動臀部時卻突然全部插入進去撞在敏感點上,逼得零児驚叫出聲。

“嗚…、嗯……!”

在零児又一次十分變扭地調整姿勢的時候,遊矢乾脆引導著零児起身躺在桌子上,冰冷的實木桌面在臨近冬至的秋天變得有些冰冷,好在零児並沒有脫下上半身的衣物。他扶著性器再次侵入了零児的身體,同時伸手將零児的衣服扒至胸口。

即使之前已經看過了,但再一次看到零児接近赤裸著身體的時候遊矢還是很想感歎一下零児的身體誘人到讓他簡直想將零児就地吃掉。他的人魚線分明,原本膚色相比遊矢就要白一個度的零児在飽滿的肌肉的襯托下也在無時不刻彰顯著身體的主人平時就接受了系統的鍛煉,不然也不會像這樣全身上下幾乎一點多餘的脂肪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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