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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1-57) - 5,2

[db:作者] 2025-07-19 19:38 5hhhhh 2390 ℃

  意念至此,我马上故意用牙齿划在龟头边缘,然后仿佛呛到一般匆忙吐出肉棒,捂着嘴咳嗽不停,刘家元龟头受挫,疼得发出【哎呦】之声,我赶忙柔声解释着:「家元,对……对不起,我……我不太会,最近一段时间,我知道你的情况,于是便……偷偷跟着……跟着小视频学……学了些口交……那个技巧……弄疼了吧?」

  他搂着我的肩膀,说道:「没……我没事,之贻,其实,你不……不用这样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故作生气的瞪着他,怨声道:「你……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是不是嫌弃我!觉得我不学好事,风骚下流!」说罢鼻子抽了两下,作势便要哭出来的样子,刘家元见状赶忙把我搂紧,安慰道:「没有的,媳妇,我喜欢,特别喜欢,舒服得都不行了!我是怕委屈你,让你这样,我心疼你呢。」

  我马上问道:「真的喜欢么?」他连连点头称是,我嫣然一笑,将他扶着躺好,说道:「喜欢就好啊,我们之间还说啥委不委屈的,我喜欢为老公服务,两情相悦的事嘛,快躺好,闭上眼睛!」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我重新将肉棒含在嘴里舔舐吮吸,偶尔牙齿刮那么几下,我的嘴唇极其柔软温热,每次完全将肉棒包裹住的时候,它都在我的嘴里狂抖乱跳,还不断地膨胀,上面的青筋滑过嘴唇,我能明显的感受到他喷腾似火的欲望,紧接着我又舔到了睾丸上,那里当真极其敏感,我每亲一下,刘家元便肛门紧缩,大腿抖动一下,我觉得好玩,就故意时不时的【欺负】下那两颗蛋蛋。

  可能是第一次被口交的缘故,刘家元整个人都好像中了迷药一按,眼神迷离,浑身滚烫,满足脸的花痴淫欲表情,【嗯嗯哦哦】的呻吟,时高时低,时急时缓,配着稀稀落落洒进屋来的月光,仿佛演奏出了一曲动人的《二泉映月》。

  我也不知不觉的情欲勃动,他叫得越舒畅我便舔舐的越卖力,舌头圆润翻转,把小肉棒伺舔得油光水亮,【吸溜吸溜】声响彻卧室,空气中满是淫靡暧昧的气息。

  转眼间只听刘家元的呻吟愈发急促,小腹慢慢起伏,大腿上肌肉紧绷,整个身子都开始有节奏的抖动起来,我又卖力吸了两口,就听刘家元突然吼道:「之贻,我……要射了……哦……啊!」话没说完,便一声大叫,身体猛烈地一抖,带着一股刺鼻气味的浓精狂喷而出,就在我抽出的几张纸将要盖住碰到龟头的时候,精液已然激射到我脸上。

  电光火石之间,我根本来不及躲避,啊啊两声娇呼之后,一张俏脸霎时被精液涂满足,像是涂了好几层面膜,一股腥味窜入鼻息,呛得我咳嗽连连,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又吐了出来,眼泪混合着精液滴滴而下,我一边擦着脸,一边哀怨的说道:「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被你强迫还不够,还要被你……被你这么羞辱,喂,舒服了吧,还不陪我去洗脸!」

  刘家元这时刚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听到我的话,又看到我的脸,顿时手忙脚乱,脸色铁青,我刚把拖鞋穿好,他便一个公主抱将我抱起,冲向卫生间,嘴里不停道着歉。

  在他给我洗脸的时候,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是害羞,不是埋怨,也不是单纯的开心,就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瞬间又近了一步,有种踏实的满足感。

  我想,对于我俩这种在性爱上偏传统、保守的夫妻而言,第一次的做爱交合反而不是那么难,一切都不过是顺理成章、顺其自然,这是任何年代、任何夫妻都会经历的程序,最多腼腆害羞一下,最后还都是欣然接受。

  但是口交不一样,这是婚姻和夫妻正常相爱生活中分化出来的一个【异类】,它不是必须存在的,更不是随便哪对夫妻都会接受的,好多人都觉得,做爱正常,让我口交就是变态、是异类,即便是开明开放的现代都市,依然有许多人排斥它,一个人喜欢,另一个讨厌,这是难以调和的矛盾,好多夫妻性爱上的彼此不和,便源于此,继而扩展到整个生活。

  但是,今晚,我们共同经历了这个,又彼此接受喜欢了这个,所以我才觉得心里有种特别得充实和满足,好像两个人一起迈过了难关,而且还是性爱里难以启齿、羞于面对的难关,从此一路坦途,携手同行,再没有了隔阂与阻碍,我反而觉得这才是我俩性生活的真正开始。

  我们彼此望着镜子里满足面微笑地对方,心里一甜,同时转过头,深情吻在了一起……

  「老公,今晚你是舒服上天了,明天该轮到你为我【服务】了吧。」

  「嘿嘿,不用明天,走,我抱你回去,马上就让你上天。」

  「啊,不行,我肚子疼……头晕……牙疼,哪哪都不舒服!啊,不要,不要!」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十九章·噩梦前的「噩梦」】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日:

  最近大腹便便的干什么都不方便,胃口也一般,身子总觉萎靡无力,但这都不算什么,真正让我心忧难解的是家元的种种言行和举止。元旦之后,他被领导选中,升职为办公室主任,三年的苦熬和努力终于换来硕果,我打心底里为他欢喜开心。

  但是他却没有一丝兴奋之情,反而像是落选了一般,每日忧心忡忡,满腹心事的样子,常常脸色苍白,半天不发一言,而且我还发现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我的目光,仿佛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每每眼神相碰,他的目光中都会闪过一丝慌张和难过。

  我追问过几次,他都说是因为自己为了争取升职,工作压力有点大,精力跟不上,导致有点精神恍惚,胃有些不舒服,怕我担心影响养胎,所以没对我细说。

  我虽然将信将疑,但心想不管怎样,他都不会骗我的,可能工作中确实有些棘手之事,又不方便对我说,所以才会如此,我挺着个大肚子也确实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多安慰,多陪陪他了,正好肚子里又有个万能【法宝】,每次摸着我的圆肚子,和他谈论宝宝的时候,他才会露出难得的轻松和喜悦。

  昨晚饭后,我们靠在一起看电视闲聊,里面播放的是甄子丹拍得《叶问1》,虽然几年前看过一遍,但是再次看来依旧津津有味,除了精彩无比的动作场面外,还有遭逢生活骤变后,各种人的改变和坚守,刻画得都不错,看到结尾,我还在为叶问中弹后的命运担忧的时候,刘家元突然问道:「之贻,你绝得电影里李钊这个人怎么样?」

  我微感错愕,不解的说道:「怎么问起这个?」他摸着我肚子的手快速摩挲了两下,语气急切的追问着:「我就是突然对这个人物感兴趣起来,觉得挺真实、挺丰满的,所以想听听你是怎么评价他的呢?」

  我微微一笑,说道:「哎呦,和我这个教中文的媳妇呆久了,都学会分析人物形象了啊。」

  他讪讪一笑,我向他怀里靠得更紧了些,续道:「李钊啊,我觉得他这个人并不能单纯的用好和坏去评价,他代表了在那个日寇横行无道的乱世、很大一部分人的无奈和妥协,他迫于生存压力,做了走狗翻译,可是内心深处的善良并没丢失,最后也用生命、用觉醒的民族道义换完成了救赎,所以,我也觉得李钊这个人塑造的很真实,民族气节有亏,却没有完全泯灭底线和良知。」

  说完之后,隔了几秒,听他没有反应,我好奇的抬起头,却发现他怔怔的望着电视,眼神呆滞,一动不动,我赶忙推了他两下,娇声道:「喂,喂,想什么呐,注意课堂纪律,上课溜号,太不尊重『媳妇老师』啦,是不是嫌弃我说得不好!」

  他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答道:「没……没有啊,媳妇,你说的特别好,特别专业呢。我只是由李钊又想到了现实生活中的人们,虽然现在是和平小康社会,但是好多人同样会遇到一些大的变故和意外,从而变得身不由己,不得不做出一些错事,甚至改变之前做人的原则和底线,其实这些人心里肯定也是无奈、痛苦的,对不对?」说罢重重的叹了口气,表情也变得有些失落和酸楚。

  我双手放在他胸前,柔声道:「嗯嗯,人性本来就是复杂的,每个人一生中都会因各种考验或是变故而做出判断和抉择,总会有人做出一些错的决定,但是不能因为他们心里存着无奈和痛苦,便一股脑的怜悯继而原谅,有些底线是永远不能触碰的,比如说触犯法律,伤害到他人利益甚至生命的;比如说,为了一己私利,欺骗、伤害自己最亲近的人……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和原谅呢。」

  他的手在我肚皮上机械地摸着,嘴里呓语似的嘟囔着:「伤害自己最亲近的人,最亲近的人……不能原谅……」

  我见他还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赶忙摇着他的胳膊,笑着转移话题道:「哎呀,不谈这个了,老公,我问你,你觉得里面的熊黛林漂不漂亮?」他没料到我的问题,但是表情却明显比刚才放松不少,笑着回答道:「挺漂亮的,气质也好。」

  我撅了下嘴,直起身子,故作严肃的又问道:「那和我比呢?谁漂亮、气质好?」此时,电视上正好播放着孙俪代言的超能天然皂粉的广告,只见他眼珠转了转,问道:「媳妇,选项里不把孙俪也加上么?」

  我急着说道:「好啊,那熊黛林、孙俪和我比起来,谁漂亮气质好?」他再次把我搂在怀里,轻吻着我额头,深情的说道:「其实,好老婆,这个问题根本没必要问,你懂得,答案很明显就是:孙俪嘛!哈哈哈哈。」

  「啊,你这个坏蛋,看我不打你!」

  「哎呦、哎呦,好媳妇,我错啦,我开玩笑的,当然是你啦,你是全天下最漂亮、最有气质的女人!啊,疼。疼,饶命呀……」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五日:

  离预产期还有大概一周时间,我便已经住到了市医院的产科护理房间,本来这种事情我俩之前是想都不会想的,一是因为我的身体一直不错,虽然生孩子事大事,也没必要如此享受如此奢侈的待遇,二是这里每天的护理费用是非昂贵的,我一直不赞成把钱花在这上面。

  但是昨天家元给我说,他们徐科长的外甥正好是妇产科的主任,他听说我快生产了,还没等家元拒绝,便已经帮忙提前安排了床位,并且最大限度的减免了一部分费用,木已成舟,箭在弦上,家元就说让我们领了这个情,放心先把娃娃生下来,徐科长的人情,以后找机会再还。

  我虽然心觉不妥,如此大的人情哪能说还便还,但是,人家都这么热心帮忙了,再言辞拒绝就显得固执、不识抬举了,再加上心念宝宝,下意识里也想着万无一失,在这里终究稳妥,私心里的小虚荣一作祟,便也同意了。

  可是,即便已经住下了,但一想起这种享受是来自徐科长的关心和帮助,心里还是一阵阵的纠结和不安,脑海里每每便会闪出那晚他趴在陆曼身上淫猥放浪的样子,所以,我心里对徐科长一直有种极其矛盾的心理。

  一方面,从上次酒席上我对他言行举止的观察,还有平时常听刘家元对他的介绍和评价,我都觉得他是一个形貌爽利、精明干练,很有才华,工作能力很强的领导,私下里对下属也是嘘寒问暖、关爱有加。

  可另一方面,他竟然一边和陆曼的老公把酒言欢、畅谈工作,一边偷偷出去玩弄陆曼,而我看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但管中窥豹,也足可见出他们平时淫秽纵欲的一斑,甚至可以通过徐科长几年前又离了婚这件事推测出,他绝对不止陆曼一个情妇,他的私生活定是混乱不堪。

  如此天差地别的行为和做派,竟然完全统一在一个教育局科长的身上,躺在这个教育科长帮我安排的床位上,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徐志摩写出了天籁一般的《再别康桥》,在我中学和大学的多数时间里,他都是我心目中最浪漫有才的现代诗人,我觉得他多情浪漫,温柔似水,我曾对他痴迷到无以复加,整个厚厚的日记本里誊写的全是他的诗歌。

  可是后来读了更多关于他的记载,了解了更多他的生平记录,尤其是熟查了他的情感经历后,我原来的世界观几乎一瞬崩塌,尤其是为了离婚,他要求张幼仪打胎,在张幼仪委屈的诉求:「我听说有人因为打胎而死掉」后,竟然冷漠无情的说着:「还有人因为坐火车死掉的呢,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么?」

  我才明白,原来诗人的才华不代表人品,更不代表他为人处世的价值观正确无误,多才浪漫和情感登徒子完全在徐志摩的身上聚为一处。

  我记得大一文学课的时候,有一次老师让我们每人介绍一首自己最喜欢的诗词,大家五花八门,各有千秋,但是大都不离唐诗宋词、李杜苏辛,唯有一个男生介绍得让我眼前一亮,印象深刻,诗名为《慷慨篇》,内容道:「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整首诗慷慨激昂、引人振奋,有种面对砍头也无所畏惧的浩然正气,可是当我知道这首诗的作者是汪精卫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惊和纠结之中,我才明白,原来年少时的慨然正气不代表他后来人生选择的正确和问心无愧,正义少年和卖国走狗完全在汪精卫的命运里合而为一。

  我不是不知道人性的复杂和多变,在我热爱的文学领域,便有好多极其矛盾,徐志摩一般的让人又爱又恨、难以定评的作家,包括好多官场上的丑闻,我也通过各种文字和媒体了解一些,可是那些全都是间接的触动,都是别人的说法和记录,终究隔了一层,就像电影一样。

  虽然我也会随着情节和表演或喜或悲,但并不会真正让我难忘挂牵,可是,徐科长这个人,他做过的那些龌龊事,全都是我亲眼所见,一幕幕毫无阻拦的映入我的眼睛,我感觉我已经变成了这部电影的一部分,所有的疑惑、惊喜和震撼,都是完全发自内心的,生活便是导演,徐科长和刘家元是主角,而我便是偶尔见证了一些血淋淋事实的配角,所以,才倍加惊心,我第一次觉察出自己的生活可能比书里或是电影里更加残酷真实。

  我感激着徐科长为我提供的舒适医院环境,可是心里另存着的鄙夷和不屑同样难以释怀。躺在柔软的床上,我就在这种纠结的心境中,迷迷糊糊睡着了,原想着睡着之后,心绪会慢慢平和,哪知道噩梦又来作祟。

  我梦到自己马上要生产的时候,徐科长突然支走所有医护人员,竟然要强奸我,我百般求饶也无济于事,还威胁我如果不从,便要刺死我腹中孩儿,我悲痛欲绝,忍辱答应了他,我含住了那根曾经插在陆曼淫穴里的硕大肉棒,他淫笑着一边抽插着我的小嘴,一边和正在加班的刘家元通着电话,他说他一定会照顾好我,让刘家元放心,没等他说完,便早已泪流满面,泪水和口水黏糊在一起,缓缓流到地上,大大的一滩淡白色乳液,倒映出了我苍白绝望的脸庞。

  就在他高挺肉棒准备插入我身体的时候,我霎时从梦中惊醒,身体猛然一抖,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嘴里不觉发出啊啊两声惨叫,背脊早已涔涔渗出一大片冷汗,坐在床头倒水的刘家元被我吓得一脸迷惘,他赶忙冲过来把我抱住,我此时早已顾不得周围其他护士和病人异样的目光,一下扑到刘家元怀里,失声哭道:「老公,你……你抱紧我,我害怕,刚才的梦太吓人了!」

  他抚摸着我的后背,不停地柔声安慰,慢慢地我缓和了好多,可是这个奇怪屈辱的梦,却还是时时窜到我心头,从那以后,我对于徐科长,除了鄙视和不屑之外,竟又慢慢多出一份恐惧来……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二十章·身处旋涡犹不知】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二日:

  今早,走出楼道门的那一刻,我深刻的理解了被关押几年、几十年的犯人终于跨出监狱时的感受,不是欢天喜地的狂蹦乱跳,而是满心感慨的灿然一笑,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鲜活自由,连小男孩被妈妈打得嗷嗷哭,我都觉得那是欢快的交响乐,丝毫觉不出什么可怜和难过。

  这将近四十天的月子真是做得我心力交瘁,犹似坐牢,每天吃那些几乎腻到吐的下奶、催奶东西,忌风、忌水、忌累、忌忧,啥都忌,如此的多的忌讳限制折磨着人,还不让人哭,因为忌流泪!最关键的是身边这个极其【贪婪】的小伙子,必须随时把奶水候着,不给就哭,无论白天黑夜,无论你是困是累,必须时刻恭候,所谓又爱又恨,庶几如此。

  所以,我总结了,从怀上孕那一刻起,便相当于【犯罪】被抓住,开始坐牢【受苦】,直到出了月子,那才算是出狱解放了。可却唯独有一事,还是给【出狱】的我,蒙上了阴影,那便是消失了将近一年的【性瘾】,似乎又开始缠上上我了。

  生完娃娃第二天,我小便完拿纸准备擦拭,可就在纸巾刚滑过湿润柔软的阴唇的时候,一股电流般的强烈刺激刷得一下贯通全身,浑身猛得一机灵,嘴里倒吸了口凉气,紧跟着发出「嗯……哦……」两声低沉动情的娇呼,小腿一软,差点滑坐在地上,我赶忙扶着墙,挣扎着把裤子穿好,大大的喘了几口气,方才慢慢消退全身的燥热,可阴道口周围兀自传来阵阵麻痒,内裤捂在上面,仿佛头发里爬满了虱子。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它曾经连续四五年伴随着我,哪怕它已离开了大半年,可是我浑身的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早已深深刻上了它的烙印,甚至连小阴唇抖动的频率我都如数家珍,所以此刻,他蓦然袭来,我心里一惊之后,便即泰然,我只是想不明白,为啥尘封了快一年的性瘾欲火,娃娃刚生下来就再次重生爆发。

  我曾乐观的以为,宝宝的降临为我祛除了性瘾的折磨,从此我便会回归本真,再无淫行,现在看来,还是太天真了,老天只是趁着怀孕暂时将其冷冻,老天眷顾的是我的孩子而不是我,孩子既然安全的降生了,那么以后,我还是会乖乖的回到性瘾的【魔爪】之中。

  果然自那之后,每次上厕所我都跟排雷似的,小心翼翼,生怕触动私处敏感区,刘家元无意中轻触到我的乳房或是屁股,都会让我想入非非、满心情欲,这些还都是容易控制的,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每次宝宝吃奶的时候,他是吃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可把我苦坏了,他的小嘴软软的一搭上乳头我便止不住的一阵骚痒。

  紧接着,快速调皮的吮吸更是像有无数根细毛毛挑逗着一般,窸窸窣窣、细细密密的酥麻以乳头为圆心急速爬满全身,让我坐立不安,所以每次喂奶,都仿佛蹦极似的,又是期待又是恐慌,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小宝宝会成为引逗我性瘾的催化剂,看着他吃奶时无辜可爱的样子,我只能无奈苦笑,总是忍不住在他的小屁股蛋上轻扭一下。

  就这样,新生命的诞生并没有给我带来新生,我无奈的再次堕入了曾经【永无宁日】的岁月轮回。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日:

  自从昨天中午,刘家元说要请徐科长来家里吃晚饭之后,我便心神不宁起来,按理说,早就该请他吃饭,年初提拔了家元升职,继而帮着我们安排好医院生产,如此多的支持和帮助,来家吃个便饭实在是小事一桩,而且第二天是端午节,徐科长暂时又是一个人生活,叫来一起聚个餐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他和陆曼肉体横陈的一幕,总也挥之不去,尤其是上次做了那个差点被徐科长强暴的梦之后,我对他的心情更加复杂,我总觉得这个人好神秘、好复杂,并且女人的第六感时常提示我:一定要远离他,也不能让刘家元和他走得太近。也说不上什么具体原因,就是心底一想到他,便有种莫名的不安,这一下午,我就是在这种不安的心绪中渡过的。

  眼看着五点了,我把娃娃哄睡,开始准备晚饭。刘家元中午回来已经买好了材料,我叮叮当当,连切带炒,六点刚过,我便把饭菜做好等他们了,红烧鲤鱼、菜花炒肉、杏鲍菇炒肉、炝炒小油菜、拌肘花、蒜泥黄瓜,外加一道牛肉羹,一盘粽子,望着自己的厨艺成果展示,我不由得满意一笑。

  六点二十分,他俩便一起进来了。我把之前心底的一切的不安和犹疑,都暂时压制住,笑着招呼相迎。只见徐中军穿着一件修身深咖色夹克,里面配着黑色圆领t恤,腿上是黑色的休闲裤,身材瘦削,一头短发,满面微笑地走进门来,给人的感觉还是那么随和干练。

  落座之后,他俩喝得低度白酒,我喝果汁陪着,彼此寒暄了几句,便正式开吃了。几杯酒下肚,他们慢慢聊得热火朝天起来,我就在旁帮着夹菜盛烫,偶尔起身看下娃娃,三个人说说笑笑,气氛倒也十分融洽。好不容易将我脑子里那些有关徐科长的羞耻淫秽的画面暂时遮住了,可是,没坚持到半个小时便又被勾回了现实。

  先是我弯腰捡掉在桌子下面的筷子,刚一起身,便碰巧撞上了徐科长直勾勾地眼神,顺着他的眼神望来,我一低头,霎时脸颊一热,为了喂奶方便,我没穿内衣,只挂了一件宽松的睡衣,最上面的口子还没系,刚才弯腰的时候,从徐科长的角度瞅过来,简直一马平川、尽收眼底,我极其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假装衣服脏了,赶忙趁机将衣服,徐科长也马上回收眼神,满面笑容,淡定的又和刘家元聊起天来,虽然前后不到一秒,但是那短暂的眼神碰撞,依旧让我心脏怦怦直跳,脸颊滚烫;

  紧接着,过了几分钟,我抱起娃娃在沙发上逗着玩,可是一开心便又忘乎所以了,穿着短裙的大腿慢慢岔开了,蓝色的蕾丝内裤在吊灯的映衬下,异常闪亮清晰,等我注意到自己的不雅动作,匆忙合拢大腿的时候,余光斜刺里一扫,又碰上了徐科长意味深长的眼神,虽是一掠而过,隐藏的极好,但是依旧没逃过我灵敏的第六感。

  我只怨自己粗心大意,明知道这么个敏感的人物在家中做客,还不处处小心,一晚上竟然走光两次,简直像是故意的,我越想越羞急,浑身灼热,仿佛自己一下子变成了那一晚趴在徐科长胯下的陆曼,被他肆意凌辱欺负着,慢慢地,只觉肛门猛地收缩,小腹一紧,阴道深处忽然窜出一股水来,虽然不多,但是十分急促粘稠,被内裤挡着又喷了回去,一时间内裤和阴唇全都变得湿淋淋的,彼此沾到一起,难受极了。

  我借口该给娃娃喂奶,低着头一溜烟狼狈逃回卧室,匆匆换了一个内裤,一看时间,孩子该睡了,便又喂了一会儿奶,把他哄睡着了。出来之后,我又坐回桌子,仰头喝着果汁,还没等放下杯子,我便发现餐桌上突然

  安静了下来,他俩一下子不说话了,两个人同时望着我,徐科长带着满脸的笑意和兴奋,看了我一眼之后,便低头吃起粽子来,而刘家元却神色紧张、眼神呆木,一直瞪着我,这又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是衣服哪里没弄好走光了,我下意识的扫过全身,并未发现异样,这才干笑着,问刘家元道:「盯着我干嘛,脸上脏了么?」

  刘家元这才缓过神来,讪笑着说道:「没有,刚和徐科突然聊起来,说是女人生过孩子之后大都会发生明显的变化,他还说到你,正好你坐过来了。」我松了一口气,笑道:「有嘛,徐科?我觉得自己还是那样啊,不过变得更累、更操心倒是真的。」

  徐科长咽下嘴里的东西,挺直身子,回道:「当然有变化啦,上次见你是一个明艳精干、意气风发的女老师,现在则是一个柔顺体贴的妻子和母亲,身上多了一份沉稳和温柔,而且,人也变得更漂亮、更有气质了!我刚才说起这个,家元还说自己没发现呢,他这是:当局者迷,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说完嘿嘿笑着,刘家元则匆忙拿起瓶子给我被子加上果汁,嘴角抖着,一脸的不自然。

  我想他一定是怕我多心,于是笑着说道:「他呀,确实有这个嫌疑,不过更多是因为他把心思都放在娃娃的尿布上了,没空观察我啦。」徐科长轻拍大腿,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哎呀,你看这媳妇多会说话,家元,可要好好带人家啊。」说完三个人都笑了。

  又聊了一会儿,在替徐科长盛汤的时候,我蓦然注意到他腰上的钥匙串上挂着一个暗红色的小香包,上面嵌着朵金色小华,下面坠着几缕流苏,样式十分精致,我好奇的问道:「科长,你的香包哪里买的,很精美啊。」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腰边,笑道:「哦,这个啊,不是买的,陆曼专门学了大半年的手工制作,马上端午节了,她便抽空做了几个,送给没我们科每人一个,家元也有呢。」

  刘家元听说,从公文包里也取出一个,不过是淡紫色的,同样十分精巧,我捧在手里欣赏着,见我喜欢,刘家元便说道:「之贻,咱们就挂在娃娃的睡床上,这是他的第一个端午节呢。」我的手轻捋流苏,笑着点头称是。

  不觉快到九点半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困意袭来,前一秒还谈笑风生呢,后一秒马上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眼皮像是被重物坠住了,忍不住大大的打了两个哈欠,恰在此时,徐科长端起酒杯说道:「来吧,家元,之贻,咱们把这杯干了,感谢你俩的邀请,预祝你们端午节快乐,家元,明天放假,好好陪陪媳妇和儿子。」说罢主动我们碰杯,然后一饮而尽,我和刘家元苦留不住,最后刘家元让我先睡,他陪徐科下楼打车。

  我心里始终有点过意不去,刚才自己没忍住困意,表现得有点明显,这么想着呢,困意再次涌上来,身体完全变得轻飘飘的,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本来还想等刘家元上楼呢,结果,整个人像着了魔似的直冲进卧室,鞋都没来及脱,扑通一声,脸朝下就躺了下去。

  这一觉睡得极其深沉,等到再次睁眼,已是今天早上八点了,被子整齐的盖着,鞋和短裙都是脱掉的,整齐的放在一边。走出卧室的时候,刘家元已经做好早餐等我呢,我羞赧一笑,嘟囔着:「昨天可能太累了,一下子就睡着了。」说着他苦笑一声,低着头一边盛粥一边说道:「快去洗漱吧,之贻,今天天气好,中午了咱们带儿子出去转转。」

  我心里一暖,快步走向了卫生间。刚把内裤脱下坐到马桶上,还没等尿液出来,先有一股清澈的淫水哗哗漏下来,量虽然不多,却急似快箭,过了两秒,淡黄色的尿液才跟着缓缓流出,我只能无奈的一笑,暗骂自己身体实在太过敏感,昨晚因被徐科长看到走光而羞涩渗出的淫水,竟然保存到了现在。马桶呼噜噜响过,望着急速而下的淫水,心里不觉又闪出了昨晚徐科长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二十一章·真相渐露】

  二零一四年六月三日:

  望着手心里三根暗红色的流苏穗子,我心乱如麻,因为它们出现在了绝对不会、也绝对不该出现的地方。

  今早我喂完娃娃没事,便开始打扫卫生。收拾卧室的时候,我注意到枕头下面,床单和褥子边缘贴着两根暗红色的流苏,大概两公分长,按理说也不容易察觉,搁平时我随手一抹一扫也就弄到地上了,可是由于上周我把床单换成了浅蓝色,暗红色的穗子留在上面,颜色对比有些显眼,拿起枕头便能看见。

  再者,这并不是普通的线头之类,我望见第一眼就想起来这是昨晚徐科长腰间香包上垂着的流苏,暗红色绒线,和挂在娃娃睡床上的那个淡紫色的是同一材质,我还怕自己认错,前后仔细对比了几遍,发现绝无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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