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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1-57) - 9,2

[db:作者] 2025-07-19 19:38 5hhhhh 9140 ℃

  陆勇听完像是中了咒语一般,乖乖的伸出左手袭向顾曼的娇臀,右手隔着睡裙猛揉她的丰乳,如此双管齐下,前后夹攻,顾曼明显有些受不住了,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嗯嗯……嗯」的娇吟开始夹杂在口交声里徐徐传来。

  我看得比她还焦急,她那该死的头发左右披散,把所有角度都挡死了,我真恨不得冲到录像里踹顾曼一脚,人们常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我倒觉得现在看戏的我像个疯子,焦虑烦闷,拿着个手机左手换右手,横看又竖看,套用鲁迅先生的话就是:我翻开录像细查,这女主角披头散发,凹凸丰满的肉躯时刻散发着【骚浪淫贱】的气息。可是我对此根本毫无兴趣,我横竖睡不着,只想透过她的淫躯看到那真正的重点:【大鸡巴】!

  我正焦躁不安呢,视频里的顾曼突然俯身环抱住陆勇大腿,「滋」的一声脆响过后,就见一股银白色的小水柱从肥臀渗出激射而出,滑过一条美妙的弧线之后,「噗噗」滴落在传单上,顾曼娇躯乱颤,急促地喘息道:「老公,好……好舒服,我……我还要!」话音未落,只见她猛地一个【流莺翻身】,肥臀急转,便蹲跨在陆勇两腿之上,先把睡裙脱了下来,然后左手紧握住鸡巴,右手轻拨开唇门,手腕急抖,让龟头在血红色的阴道口来回游走洗刷,转眼间,一块暗黄色的鹅卵石就给【打磨】成了锃亮发光的和田玉。

  直到此刻,我方才一睹陆勇肉棒的「真容」,不由得双目圆睁,凑近手机屏幕鉴赏起来。之前听顾曼说他受伤之后有点阳痿,所以心底就一直存了个「他的鸡巴肯定比较小」的刻板印象,但是此时一望,竟和想象的全然相异。

  这个肉棒不似徐科长的那么黝黑,而是成暗黄色,甚至比徐科长的还长些,只不过细了好多,一个是手腕,一个却是泡面肠,粗细过于分明,这时候又被顾曼猛烈摇晃着,便好似狂风中的细枝,摇摇欲坠,感觉随时都会从龟头下沿折断一般,完全没有徐科长的威武雄壮。

  可是此时的顾曼早已春情喷涌,哪里还顾得胯下之物的长短粗细,只见她猛地把龟头对准肉穴,纤腰微微一沉,先把龟头吞没了,陆勇狠狠地「呃……」了一声,颤抖着脱口说道:「媳妇,你的里面好热……哦,等等,曼曼,还没戴套呢!」

  顾曼俏脸含春,低头看了一眼交媾出,娇嗔道:「不带了嘛,怪难受的。」

  陆勇迷迷糊糊中点头答应着,然后顾曼轻甩刘海,媚笑嫣然,放在肉棒根部的小手忽然撤掉,紧接着肉臀猛地一松,毫无保留的急速坠落下来,「啪」、「啊……啊」、「哦……哦」三种包含肉欲的声音霎时间响彻卧室,这股巨大的冲击力,将陆勇撞得肚肉狂甩,正好和顾曼屁股上荡起的肉浪节奏相合,最后都隐没于二人的阴毛深处。

  隔了三秒,她拉起老公的手和自己的分别五指相交,继而缓缓蠕动娇臀,磨盘一般左右前后盘旋揉碾。我看了半天,她始终是这样舒缓的摩擦,而不是像坐在徐科长身上时的那种激烈骚浪的模样,慢慢地,我才明白,她这是迁就陆勇,照顾他情绪呢,陆勇有间歇性阳痿,又因受过伤导致体能不足、气血有亏,刚开始不能过于激烈的运动抽插呢。

  想清楚了此节,我不由得心底暗赞:「这个女人真是温柔心细会疼人。」

  此时,陆勇的反应也证实了我的推想,只见他额头上已经渗满了虚汗,眉头紧皱着,正拼命的咬着牙,好像在努力抵御什么,似乎是生怕一口气没喘匀,妻子正爽着呢,自己的鸡巴却又不合时宜的软顿下来,到那时又是不欢而散、彼此尴尬。

  顾曼的肥臀本来正摩擦着呢,结果忽然间僵住不动了,只见顾曼妙目圆睁,像是见到了珍宝一般,满脸的惊喜和兴奋,她顿了一秒后,开始微微抬起右腿,身子缓缓向左边倾斜,同时将右侧臀瓣抬高了大约六七公分,动作极其小心、轻缓,好像生怕做错动作似的,而左臀却紧贴住陆勇小腹不动,在确认了动作和角度无误之后,顾曼就这么斜斜地起身,然后再斜斜地落下,用这样一种略显奇怪的姿势抽插起来,并且不再像之前那样舒缓温柔,而是一上来便激烈抽送吞吐,「啪啪……噗呲」声尖锐刺耳,本来娇嫩的肉唇突然变得狂野贪婪,将陆勇一根细长娇弱的肉棒啃得狼狈不堪。

  面对顾曼突如其来又姿势奇特的「少妇斜插式」,陆勇明显准备不足,只见他眉头锁的更紧了,猛地抽回双手,慌乱摸索着扶住顾曼的臀瓣,语气局促的说道:「曼曼,你……你慢些,哦……」

  顾曼却完全充耳不闻,大屁股起落的愈发猛烈凶狠,「啊啊啊……舒……舒服……对……对,就是这个角度……哦……老公……干死我吧……」这呻吟又尖锐又放浪,要是窗子都开开,绝对可以声传数里,当真是「好妞不怕妓院深」。

  二十几下之后,陆勇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喉咙里狂咽口水,到后来已经不再闭眼,而是可怜巴巴的望着顾曼,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恳求,双手几次试图按停狂甩的骚臀都无功而返,只见他额头上青筋暴突,大腿开始颤抖,眼看着便是要喷精的模样,我心底不由得冷哼一声,暗骂了句:「真是没用的男人,可苦了顾曼了,哎……」

  正想着呢,却猛然间被顾曼「啊……」的一声惨嚎给惊醒,还没等这声的回音散去,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狂吟:「啊……老公……不行啦……来啦,来啦!啊……不要……」只见顾曼双手狠抓着自己双乳,嘴张得老大,眼神迷离的望着顶棚,肥臀颤巍巍的软在睾丸上,仿佛一滩毫无生气的烂泥,一大股亮白色的高潮液洪水泛滥一般喷涌而出,霎时弄得二人大腿和阴毛上晶莹淋漓,到处都是,淫水喷到一般,顾曼再也支持不住,猛地匍匐在陆勇怀里,娇喘吁吁,俏脸蕴情。

  陆勇本来都要提前缴械了,却见顾曼抢先一步高潮泄身了,脸上又是惊诧又是兴奋,好像是终于打败了一个多年压制欺负自己的敌人一般,立时重重的吁了一口气,等顾曼软到自己怀里之后,他彻底变了一副「嘴脸」,手臂环抱妻子,下腹猛地一挺,竟主动抽插起来,嘴角还挂着难以置信的得意笑容,浑不似刚才慌张无措的样子了,顾曼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苏醒,浑身酥软无力,只得逆来顺受,任凭这个「胯下败将」的老公偶尔猖狂一次了。

  可是陆勇也未猖狂太久,只多操弄了十几下,便原形毕露,「哦……」的一声狂吼,细肉棒急撞到底,粗苯的身躯像个触了电的大肥猪一般,赘肉猛抖,想到浓稠滚热的精液在阴道深处激荡流动时的那种腾云驾雾般的畅快,我不由得双腿一紧,骚穴口隐隐湿润起来。射了足足十几秒,陆勇方才缓缓睁开眼,双手扶着顾曼的肩膀,身子一歪,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改为相对而拥,而且全程都没有把肉棒拔出来。

  陆勇喘息了一阵,笑道:「媳妇,你刚才为啥斜着身体,还那么大劲儿?」

  顾曼悄悄在陆勇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伏在他怀里柔声道:「我……我突然觉得里面有个部位每次碰到都特别……特别敏感舒服,试了几下才发觉……发觉只有斜着……插的时候才……能触到,所以……怎么啦,不允许呀!」

  陆勇还在为今晚的意外「获胜」而欣喜,被顾曼一撒娇,更是心猿意马,憨笑道:「允许,全都允许!那媳妇今晚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就到了……」

  顾曼低声回道:「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总也不和我亲热,今晚也不知怎么特别……想要,那会儿洗澡的时候,没忍住就自己……自己摸了一会儿,所以就……而且,你没注意到么,老公,你……你今晚明显比原来……猛多了……我好喜欢……」说到后来声音娇腻柔媚,简直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把陆勇听得满脸痴相,不住地「嘿嘿」傻笑着。

  我却听得心底直骂:「哼,小荡妇,小骚蹄子,看把你浪的,你也就用着花言巧语骗骗陆勇了,看我下次怎么玩弄你!」

  隔了一会儿,顾曼又轻声道:「老公,我就说么,两个人要多……多沟通的,不能逃避,媳妇陪着你面对,总会慢慢好的,对不对?以后,别……别再对我发脾气了……」

  陆勇重重的点了点头,可是他不太善于言辞诉说,想了半天才嗫嚅着:「嗯,曼曼,我是个粗人,以前真是……是太委屈你了,还……对你动过手,我……对不起你……我……」

  顾曼忽然伸手盖住了他的嘴,然后凝视了他,眼神慢慢变得柔和而深情,隔了良久,顾曼红着眼睛柔声道:「别说了,老公,夫妻之间不说那些客套话……其实,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都过去了,以后……以后咱们都好好爱惜对方……好不好?」说到最后声音早已哽咽,眼泪忍不住簌簌而落。

  陆勇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脸上再也不见一丝凶悍之色,满满的全是憨厚柔情。

  望着这幕突如其来的的温馨画面,我不自禁的陷入了沉思,从和刘家元结婚,到初识顾曼和徐科长,再到发生那件事以来的一两个月,每一个细节都清晰的在脑海中闪现,却总是融不成一个主题,一会儿是婚姻,一会儿是性欲,一会儿是工作,一会儿是理想,就像是一篇细节丰富却逻辑混乱的文章。

  眼前的视频早已关闭,可我却整个上午都沉浸在视频末尾所给我的触动中无法抽身,这是以往我看任何一个淫秽录像都不曾有过的感受。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看个黄片还能看出些情感触动的,那心思得细腻敏感到什么程度?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四十一章·援助顾曼】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

  自从生过孩子以后,这体能和精力始终没恢复好,每次上完课都像是跑完五公里一般,腰膝酸软,大脑眩晕,尤其是讲授完《古代汉语语法》课,不光有身体上的疲累,还要忍受学生无人应答,或睡觉、或看课外书的心灵折磨,偌大一间教室,六七十人共聚,我却倍感孤独寂寥,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望着自己被夕阳照得悠长单薄的身影,我不由得默念出了杜甫的那句:「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坐到办公椅上,闭目养神了几分钟方才缓过一丝精气,我无意中一抬眼,看到桌角的教材上放着一份《X省先锋报》,想起是上课之前同事丢给我的,说是又有大官落马了,此刻闲来无事,我便随手拿起来翻阅着,看到第二版的时候,果然见到一整页都是通报原云南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昆明市市长张田欣的违法违纪行为,说是他上个月因群众举报而劣迹败露,现已经被开除党籍、立案调查。

  十八大以来,这种高官腐败被查的新闻越来越多、层出不凶,每次对那些贪污、受贿、滥用职权的犯罪细节我大都不感兴趣,却唯独对权色交易和官员淫秽等话题兴奋不已,这个叫张田欣的没让我失望,在版末一个小版块中,我发现了这样一条报道:「据传,张田欣与《云南新闻联播》播音员徐安妮、云南电视台节目购销中新主任于婉晴、原宝山市旅游局局长许秋方、云南电视台的娱乐频道总监李新等人传有不正当关系。据悉,徐安妮,张田欣情妇,曾经是昆明最抢眼的新闻女郎!现已移居国外……」

  这样的新闻大多不会描绘太多细节和详情,但正因如此,才每每都让我好奇心猛涨,不由得浮想联翩,脑子里不自觉的便会构建出那些被隐匿的淫乱画面和细节:

  张田欣裹着浴袍懒散的斜倚在床头,肥大的脑袋笼罩在烟雾里,迷迷蒙蒙之中只能见到他嘴角挂着的淫猥笑容,电视台娱乐频道总监李新正软匐在他胯下,将那根蠢黑的东西舔得滋滋作响,不一会儿,播音员徐安妮赤身裸体的从浴室莲步徐来,一边走一边还用最专业的播音口吻播报着:

  「观众朋友们,现插播一条最新简讯,省委副书记张田欣为深入贯彻中共中央『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执政方针,于今日走访了我市首家中外合资的五星级酒店:昆明大饭店,并参观巡视了其中的一间豪华套房,只见他与市电视台的李总监不辞辛劳,亲身上床体验床铺的舒适度,引得旁观群众欢笑不断……」

  说到这儿实在绷不住了,三个人同时纵声大笑,一场淫欲横飞的三P肉战便在这种「亲切友好」的氛围里和谐上演了……

  思绪流转,情欲暗涌,身子竟慢慢燥热起来,我踱步来到窗口,猛地吸了两口气,方觉清爽了一些,纵目环视操场,望着教学楼前那尊庄严的塑像和花坛旁凝神阅读的学生,我脸颊红热,心底不由得满是羞惭,在如此神圣的校园里,居然生出这许多淫靡龌龊的念头,当真有辱斯文,我苦笑着摇摇头,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长叹。

  转眼便到了下班时间,我刚整理好办公桌准备下楼呢,顾曼却来了电话,将近一个月没联系过了,她能有啥事呢?我心里嘀咕着,缓缓接起了电话:「喂,曼姐,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之贻,你一会儿有事没?咱们出来坐坐,我……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我没啥事的,好吧,约到哪里呢?」

  「你有没有合适的地方推荐,安静些、离你们学校近些的。」

  「嗯……学校对面太平路口有家『铭心咖啡厅』,我听同事推荐过,说是环境很幽雅的,咱们就去那吧,我马上出门了。」

  「嗯嗯,好的,我这就开车过去,待会儿见。」放下电话,我给刘家元说了一声,让他去婆婆家接孩子,不用等我吃饭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这心里还在纳闷着,除了在性事上捉弄她、挑逗她,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她能有啥事需我援手?

  就这样带着不少的疑问,我走进了「铭心咖啡厅」,挑了最里角落里的一个雅座,周围绿植点缀,头顶琴声悠扬,果然是个倾吐心事、私密交谈的好地方。

  没到五分钟,就见顾曼的身影闪进咖啡厅,微笑着朝我快步走来。她穿了一身黑色西服套装,身材丰腴有致,头发盘成整齐的发髻,显出一派职场女强人的成熟干练气质,她刚坐下我便忍不住赞道:「啧啧,曼姐,没想到你穿工作装也这么有魅力啊!」

  她先对服务员要了一杯热奶茶,然后娇笑着道:「哎呀,之贻,一见面就取笑我,这工作服丑死了,要不是下午开会,我才不穿呢。」

  我捧起手中的蜂蜜柚子茶抿了一口,身子微微前倾,说道:「你就别谦虚了,曼姐,自从你进来,那个小男生就一直偷瞄你,肯定是被迷住啦。」说着我朝斜前方七八米处的一个桌子努努嘴,顾曼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奶茶,抿着嘴白我一眼,低声道:「少胡说了,人家明明是偷瞄你这个性感艳丽的老师,干嘛非得往我身上赖。」

  我俩不由得相视而笑,气氛一下子变得亲切起来。我决定趁热打铁,于是直奔主题的问道:「曼姐,你刚才说有事要我帮忙,是什么事?」

  顾曼的脸明显僵了一下,继而红晕双颊,回避着我的眼神,「呃呃」清了两下嗓子,这才低声嗫嚅道:「之贻,你……你能不能再把那……那个带子锁到我身上……」

  这话犹如平地炸雷一般,惊得我目瞪口呆,我狠狠地咽了口唾液,生怕自己听错了,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记得上次在我家楼下给她开「贞操带」那回,她说过一句:「等……等他下次出差了,你……你再给我锁……锁上嘛……」

  当时我还以为她只是一时情急、脱口乱说的,我自己也未当真,没想到她不仅不是胡说,而且居然还主动要求再次上锁,简直匪夷所思!

  我心里猛地闪出一个念头:「她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了吧?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有受虐倾向,既然能被徐科长制得服服帖帖,也可被我锁得兴奋刺激,继而默默爱上了那种感觉,这都是有可能的啊!」

  顾曼见到我一脸诧异迷惑的样子,估计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不等我询问,便羞红着脸,抢先续道:「之贻,你……你不要误会,我……我还没那么变……不知羞的,我只是想借此躲避这周末的一『聚会』……」说罢深深叹了口气,一脸愁苦的拨弄着杯里的吸管。

  她这几句话虽然解了一个疑团,却又把我带到了另一个疑团,我稍微定了定神,追问着:「曼姐,你要躲得是什么聚会,怎么还和那根带子有关啊?」

  顾曼抓起吸管,猛猛地喝了一大口奶茶,然后缓缓说道:「下午的时候,徐中军悄悄找到我,说是这周末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交流会要我陪他一起参加,参会的是都是省上文化教育行业的领导和同仁,当时因为要开会了,所以他没有细说,约了我晚上详谈,可是后来我自己慢慢明白过来了,啥『交流会』啊,明明就是,就是那个……」说到这她变得十分忸怩羞赧,神色中还带着一丝愤懑。

  我却听得焦急异常,赶忙问道:「就是啥呀,曼姐,你快说啊!」

  顾曼小心翼翼地环视了下周围,然后把嘴凑到我耳边,细声道:「就是那种特别羞人的聚会呢,好多人一起……一起做爱、乱交,甚至换……换妻,一些好色的官员特别爱组织这种活动的,你该也有所耳闻吧。」

  我当然有所耳闻,下午我还在办公室幻想了一番张田欣的淫乱事迹,可陡然间听到这种官场淫事居然身边就有,更甚者,居然自己的情夫也要参与,我还是心底一颤,哆嗦着又咽了几下口水,缓了半晌,我才接口道:「我懂了,曼姐,可是你既然不愿去,直接说老公在家,不方便去不就好了么?」

  顾曼说道:「我老公昨天出差去北京了,下周才回来,徐科长已经知道了。」

  我寻思了一会儿,又建议道:「那就直接拒绝啊,这种事都是两厢情愿的,他还能绑你去不成!再说了,他不是爱你么?怎么会忍心把你送到别人怀里,上回勾引刘家元那次已经很龌龊了,难道他还是死性不改,甚至这么变本加厉么?」

  顾曼满面凄苦的摇摇头,眼圈也红了,她怔怔望着窗外,哀叹道:「哎,他就是这样的人,专情起来海誓山盟、体贴入微,风流起来就又淫乱放肆、不守底线,这一次更涉及到了明年初的升迁问题,所以他更加兴奋和重视。之前就和他闹了好多次,不管是埋怨,还是辱骂,甚至威胁绝交,他都不知收敛……

  所以,这一次,我也不想和他吵了,我的性格妹子你也了解,柔驯顺从,不像你那么雷厉风行,果敢勇决,我……我实在舍不得真和他断绝,我是恨他这些做法,可是这些年来他也切切实实给了我真心的疼爱和满足,好多时候,我……真是离不开他……」话音未落,她的泪水便扑簌簌滚落,抽抽噎噎的泣不成声。

  我拿出纸巾递给她,轻抚着她的肩膀,柔声说道:「所以,曼姐你就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假装最近正被我捉弄,又带上了『贞操带』,而且规定直到自己老公回来才能给打开,所以这周末的聚会便无法参加了。他就算有气,也不敢撒到我头上,更不敢强迫我开锁,如此,你便能装出无奈可怜的样子,躲避掉这次聚会,而且还不用和徐科长翻脸,坏人全让我做了。曼姐,你还真是『柔驯顺从』啊!」

  顾曼被我说中心事,马上收住了眼泪,一把握住我的手,红着脸求肯道:「好妹子,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待会儿他就要约我详说这事了……那样的聚会,我真是死也不愿去,你就当是可怜可怜姐姐,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先没答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曼姐,你刚说这次活动会关系到徐科的升迁问题,是怎么回事?」

  顾曼回道:「我们局的赵局长明年退休,徐科是候选人之一,他十分渴望上位,我又听他顺口提到这次聚会有个省厅的领导,所以,我推测他一定是通过某种关系才进入这个私密圈子,然后为升迁铺路,虽是推测,但以我对他的了解,只怕八九不离十了。」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冷笑道:「『权力是男人的春药』,这话诚不我欺,有不爱钱的,也有不好色的,但绝没有不想升官的,我们家那个便是这样,咱么女人总是作为他们升官的垫脚石,这帮臭男人!好,曼姐,我帮你了,不过这么大的一个人情,姐姐你可要记得还哦!」

  顾曼开心的抹掉了眼角残存的泪水,重重的点了几个头,紧握着我的手痴笑道:「嗯嗯嗯嗯,一定的,好妹子,之前我的人是被迫的『给了你』,但现在我的心却是主动的、诚恳的交到了你手里,从此以后,认打认罚,做牛做马,以报答之贻你的大恩大德。嘿嘿。」

  我甩开她的手,轻啐道:「呸,说得这么肉麻,谁要你的人和心,我的取向很正常,请你自重!不过这『认打认罚』,倒是可以认真考虑考虑。」

  两个人又回复到了刚来时的模样,说笑着又点了些糕点,吃过之后,我让她开车先到我家去取「贞操带」。

  结完账的时候,顾曼突然双手按着膝盖不停地干呕起来,我赶忙扶起她走向朝卫生间走去,对着水槽了连呕带咳,折腾了一分多钟才缓过来,只见她脸色苍白,浑身无力,我一边替她拍背一边问道:「怎么啦,曼姐,是不是哪个东西吃得不对了?」

  她扶着洗漱台,喘息道:「吃得都挺好,没啥问题啊,昨晚也是这样,吃晚饭突然就干呕起来……」拍着拍着我猛然间心头一震,赶忙拉起她,吃惊地问道:「曼姐,你……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顾曼听我一说,也是娇躯一颤,哆哆嗦嗦的望着脚下,嘟囔着:「不……不会这么巧吧……」

  看着她略显慌张失神的模样,我急忙安慰道:「哎呀,曼姐,这只是我的猜测,你先别多想,明天去医院好好检查下,再确定呢。走,咱们先去我家。」顾曼机械似的点点头,我便挎着她的胳膊离开了。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四十二章·淫者释淫规】

  回到家后,我悄悄从梳妆台下的废旧箱子里取出了贞操带,用黑袋子装好,然后拿给顾曼,顺手把钥匙也给了她,并说道:「曼姐,千万将这把钥匙保存好,一旦丢了,可就真得找门口那个老赵帮忙了,啧啧!羞也羞死啦!」

  这一路上顾曼都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我本想说笑一句逗她乐乐,可她只是勉强硬挤出了一丝笑意,转瞬又变成郁郁寡欢的样子。

  她接过【贞操带】,低低道了一声「谢谢」便匆匆离去,望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我心底的怜悯和恻隐之情更甚。

  但同情归同情,那份蠢蠢欲动的八卦和猜疑之心却从未散去,顾曼的车还未开出小区,我便在心里嘀咕上了:「该不会真的怀上了吧?也许只是肠胃不适,我却在这乱猜,可是看刚才顾曼听到『可能怀孕』后的一连串反应,估计她自己也默认了这个说法。

  如果真怀孕了,那么孩子又是谁的呢?我记得曾问过她,和徐科在一起的时候是如何避孕的,因为我见徐科每次都是无套内射,她说是早已带了环,所以不怕,那照此说来,孩子就不是徐中军的;

  可那会儿在卫生间,她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却是:「不会这么巧吧……』难道是由于其中的某一次,顾曼暂时把环摘了或是环受损了,从而导致的意外状况?

  又或者说,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顾曼有意造成的结果,她设计让自己怀孕,以此来胁迫徐科做什么事情,凭她的聪明机智,完全有可能做到,她先打定主意和陆勇离婚,然后同徐科双宿双飞、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但徐中军不同意,于是她便出此下策?」

  想到这,我不禁感到背脊发凉,冷汗涔涔,胸口有种说不出的闷塞,脑海里翻来覆去只剩一句话:「艳若桃李,毒如蛇蝎。」

  我赶忙倒了一大杯水,咕嘟嘟一饮而尽,方感呼吸心跳都平复了些,可恰在此时,我却又觉出刚才的推想有诸多蹊跷、不和情理之处,一连串的疑问再次涌向心头:

  「不对,不对,顾曼早就对我说过她心里愧对陆勇,又舍不得孩子,所以从未想过离婚,而且在上个月他们夫妻的那段录像里,二人还彼此吐露心结、推心置腹,感情似乎还进了一步,短短一个月怎会发生这么大的扭转?

  看顾曼方才慌乱无措的样子,也不像是提前蓄谋筹划好的,就算最后确定孩子是徐科长的,就冲他几次三番伤害到顾曼的淫乱丑行,估计她也会偷偷打掉,以维护家庭和名誉。

  但既然都是猜想,那孩子也有可能是她老公的啊!陆勇虽说性能力有缺陷,导致夫妻性生活不和谐,可保不齐哪次就中招挂彩了,更说不准,这本就是他夫妻二人共同的计划,打算再要个孩子,只不过顾曼没想到自己年纪偏大,居然能这么快怀上,所以才表现出那样惊慌的举动……」

  就这样,各种各样的猜疑和推想在我脑子里翻滚发酵,一锅粥似的糊成混乱的一团,想到后来,我不由得起身在客厅里来回快速踱步,嘴里喃喃不休的嘟囔着。

  过了好一阵儿,我才恍然回过神来,不禁拍头苦笑,暗骂自己:「人家怀不怀孕,跟你有何相干?倒把你急得跟出轨意外怀孕似的,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监急』,真是可笑!」然后就暂时把顾曼的「肚子」抛却了。

  这会儿是八点半过些,刘家元带着孩子还在婆婆家玩,说是九点半回来,我便打开电视,看起电视剧来。大概五分钟后,手机突然「叮铃」一响,来了条短信,我抬眼一瞄,居然是徐中军发来的,上面写着:「之贻,你一个人在家么?说话方便么?」

  我略一凝想,便明白了,肯定是顾曼已经告诉他自己被贞操带锁住,不能应邀赴约了,他无法可施,只得硬着头皮来求我了。我冷笑一声,随手回复道:「嗯,只有我一个,畅所欲言吧。」

  果然等了不到半分钟,他就把电话拨过来了,我缓缓坐起身,顺手把一只毛绒玩偶抱在怀里,然后才接通电话,冷冷的道:「喂,徐科啊,按照咱俩之前的『约法三章』,你好像不该打这个电话吧。」

  「对不起,之贻,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的,只……只不过有件事急需和你商量。」

  「好,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说吧,什么事?」

  「嗯……嗯,就是顾曼身上贞操带的钥匙在你那吧?能不能请你帮忙给打开?」

  「钥匙是在我这儿,不过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小游戏,好像和你不相干吧?就算有啥紧急和特殊状况,也是曼姐自己给我说啊。怎么着,徐科,是不是好久没和曼姐亲热,急不可耐了?」

  「不是的,是周末要和顾曼一起参加个特殊聚会,她……她锁着这个东西实在不方便的。」

  「嘿,这我就更纳闷了,不管啥聚会,该说话就说话,该喝酒就喝酒,打牌有手,跳舞有腿,跟私处的带子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这个聚会竟然特殊到要用『下面的嘴』?」

  「这……这,不瞒你说,之贻,情况还真是这样。」

  我不由得故作惊讶,「啊」的轻呼一声,疑惑地问道:「还真是这样啊!具体怎么回事?」

  电话那边,徐科长频频叹气,几次想说却又生生噎了回去,显得极其犹疑和为难,我等得心焦,忍不住气道:「别为难了,徐科,我这个人特别识趣,既然你有难言之隐,那我也不勉强了,我家楼下的锁匠老赵这会儿还没收摊,你找他开锁吧,回见!」

  话音未落,便听到电话那边响起急促的拦阻声:「别,别,之贻,我说!其实也不算难言之隐,只是这个集会十分隐秘,与会的全都是X省文化教育单位的领导,并且只在很小的一个圈子里不定期的举办,只有极少数的人才会被邀请,而且就像你刚才猜到的那样,这个聚会说白了就……就是某些官员聚众淫……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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