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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1-57) - 10,2

[db:作者] 2025-07-19 19:38 5hhhhh 8430 ℃

  带着文艺青年特有的愤怒和不屑,我离开了学校。

  孩子在公婆那照看着,不用挂心,刘家元那张脸我现在一看就性欲全无,刚走出校园的我心底突然涌起一抹孤独,有家不想回,有爱人不想见,有鸡巴又不能满足,感觉一切都糟透了。给刘家元打电话说临时加班不回去后,我便一个人去学校对面的麦当劳随便吃了些。

  吃过之后,天上乌云飘荡,逐渐阴沉了下来,我不予理会,仍旧沿着辅路漫无目的走着,东拐西绕,不知不觉到了滨江公园,这一带临江树密,花草稠集,空气十分清新,我缓步走进一片柳树林间,找了一把长椅坐下,此环境幽雅,清气怡人,不由得让我长舒一口气,心境也随之放松了不少。

  可是,这心静之后,身体上的「纷扰」却愈发躁动了,自从我染上「性瘾」以来,还从未有过如此长时间未得到满足的时候,再加上刘家元帮倒忙似的所谓「男人雄风」,积累的肉欲就像是滚雪球一般,每隔几分钟,便增长一分,上午教课我完全是凭借惊人的忍耐力方才勉强给压制住,此刻心情一松懈,意志力也随之消退,于是阴唇上和肉穴里那滚烫灼人、麻痒难当的感觉便瞬间强烈起来。

  我不自觉得扭起屁股,在木椅的边缘上来回剐蹭着,可是不管怎么摩擦,小穴始终得不到有效慰藉,黑色休闲裤的裆部还总是时不时的陷进濡湿的阴缝,左粘右贴,就像眼睛里进了沙子,酸疼异常、流泪不止,只不过那流得不是泪,而是淫水,弄得下体越来越湿滑,我虽见不到,但裤裆里的泥泞和糜烂也可想而知了。

  此刻,柳条飘浮,花香习习,一派清雅景致,却有一个俏丽少妇在柳树下坐立不安,神色仓皇,脸蛋红润,娇喘吁吁,左手扶着椅背,右手慌乱的在胯下乱抓乱挠,偶尔还伸进裤子里偷偷一抹,然后便快速抽插出,只见三根手指上骚水淋漓,彼此黏连,少妇左顾右盼着,继而娇羞的捡起两片落叶,匆匆将其擦拭干净。这一幕静与动、雅与淫的景象对比,极具反差与讽刺色彩,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把这这个创意推荐给成人电影拍摄公司。

  我扭动骚躯,正焦虑着呢,突然亮光一闪,半空里一道强烈的闪电划破天际,大团的乌云滚滚而来,天色一下子便昏暗起来,我这才心里一惊,刚才只顾得隔裤瘙痒了,全没留意天气其实早就阴沉沉了,此时大雨顷刻即至,再往学校跑怕是也来不及了。

  我匆忙起身朝公园外走去,想着能赶紧到大路旁打个车回校,可是出来才走了不到五十米,黄豆大的雨滴便已倾斜而下,来势迅捷,打得我脸蛋生疼,这地方地处偏僻,本来车就少,此时路上更是门可罗雀,周围也没个餐厅、商城,我举起包包遮在头上,慌不择路的往前跑着,一瞥眼间,前面刚好有个公厕,我如获至宝一般急冲进去,扶着洗手台气喘如牛,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我拿出纸巾,把身上擦干净后,对镜一望,头发已经被雨水打得零乱,刘海稀疏的垂在额前,胸前的淡蓝色衬衫大半都湿透了,里面的粉色乳罩若隐若现,羞得我下意识的望了望周围。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敲击在柏油路上,冷风呼呼猛吹,冻得我瑟瑟发抖,不由得双手环抱胸前,牙齿咯咯打颤,门口的污水也愈积愈多,湍急的涌向一处肮脏的下水道,我只觉自己的心也跟这污水似的,伤心、寂寞、烦躁、空虚,所有负面沉痛的情绪纠缠融合到一起,同坠向心灵的深渊,淹没了一切欢笑与快乐。

  李商隐说过句:「留得枯荷听雨声。」简直和此刻的我太契合了,一个被雨淋的狼狈不堪的寂寞少妇,孤独的站在公厕的门口,外面下着暴雨,自己的裤裆里飘着「细雨」,浑身都冷得寒阴毛直竖,却唯独两片肉唇包裹着的道口滚热异常,那股巨大的带着骚味的热气一股股往外弥散着,怪不得紧身裤裤裆处被雨水打湿的地方干得那么快!

  因为腾不出双手,所以我无暇去理会私处的瘙痒,只得扭动肉臀,丰满的大腿一前一后来回交替摩擦着,让紧身裤里面略微粗糙的裤线去剐蹭敏感脆弱的肉唇,为了获得更大的摩擦快感,我的大屁股越扭幅度越大,此时,面前要是有个镜头在直播,那么好多人一定以为我是为接下来的脱衣舞热身呢,我明知自己的动作极其淫浪不雅,可是生理上的渴求完全盖过了理性的矜持,反正这公厕暂时也没人,我便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屁股扭得就像是个发情的母牛。

  就在我骚浪到几乎忘乎所以、不知天地为为何物的时候,身后的男厕门口突然响起两下干涩而短促的「咳咳」声,恰在此时,半空中「轰隆隆」一声霹雳,炸雷震耳欲聋,但是与我而言,这两种声音恰好相反,雷声好似轻咳,而那声轻咳,却仿佛晴天霹雳,吓得我冷汗直流、小腿一软,差点瘫软到地上,我扶着洗漱台,猛烈的吞咽着口水,颤抖着回过身来,目光所及,一个健壮的中年人同样在咽着口水,正用满含淫色的眼神望着我,眼珠骨碌碌的活像个求偶的公猫,嘴角微微上翘,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居然是徐中军!

  这个结果真的是让我惊喜交集,惊得是他怎么也会在这个公厕出现;喜得是我的淫态终究没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所窥伺,甚至人偷拍,否则流传到网上,那才真是「晴天霹雳」。

  我暗自庆幸的赶忙站稳身子,羞红着脸,一边尴尬的整理衣服,一边故作镇静的瞪着他,用诧异的语气问道:「你……你怎么在这?」

  他看见我略显局促而又严肃的样子,也马上收束了脸上的轻佻,正色道:「我中午在这附近一个文化局的朋友吃饭,吃过之后他临时有事先走了,我闲着无聊,便逛到这附近散散心。结果刚到里面蹲下准备,外面就下开雨了。于是就索性多蹲了会。」

  我轻轻的「哦」了一声,还未答话,又是一阵冰冷的风刮过,我不由得瑟瑟发抖,双臂再次交互抱着,手掌在大臂上疯狂的搓着,这时,徐科长快速把他的西服脱下来递给我,说道:「之贻,别嫌弃,先披上取取暖,万一冻感冒就糟了,还要照顾孩子呢。」

  我怔怔的望着这个曾经迷奸过我,并害我失去美好夫妻感情的男人,心里居然蓦地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在这个雷闪暴雨、冰冷落寞的午后,甚至自从昨晚性欲难熬到现在,这是我唯一感到一丝温馨和慰藉的瞬间。我颤抖着接过他的西服披在身上,顿时觉得暖和了不少,以前我极其讨厌男人衣物上残留的烟草味道,但此刻,我竟下意识的主动吸了两口,然后浑身微微一颤,心里不觉嘀咕着:「这气味好像也不是那么惹人讨厌了……」

  但是,我们之间毕竟是第一次像这样如此「正经」、日常、朋友似的交流,彼此还都有些不适应,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尴尬和微妙,我不由得也干咳一声,故作轻松的问道:「哎,科长,你怎么会穿着外套的?今天上午还那么热,根本穿不上长袖的。」

  他回道:「早上临上班时,偶然看了眼天气预报,说是有雷阵雨,我就随手把外套放车里了。吃完饭那会儿,天气阴了下来,我便顺手带上了,没想到这雨来得这么快,我的车停在另一条街,只能等雨小些再走了。」说着微微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百无聊赖的摆弄起来。

  我一下子想起了昨天和他通话内容,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想要询问,于是压低声音,问道:「科长,那……那件事怎么样了?」

  他暂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说道:「嗯?你说什么?」

  我向他身边挪了挪,小声道:「就是昨天你说的那个『特殊聚会』。」

  他恍然的「哦」了一声,不由得又轻叹一声,回答道:「我想好了,这次就不去了,正打算下午给吕云生说呢。」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四十六章·妒火和欲火】

  我望着他脸上那份难以掩藏的失落,便也更加理解:为啥一个教育局科长会在午后跑到公园来散心了。

  我也不由得长吁一口气,低声道:「你心里一定在怨恨我们,怪我不帮你,怪顾曼不配合你,是不是?」

  他马上摇着头,语气坚定的说道:「不,不是,昨晚到现在我想了好久,我不该怪你们,更没有资格、没有权利怪你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我想得太简单、太自私了,这事本就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继续问着:「那……那你明年的升迁,是不是就悬了?」

  他点起了一根烟,猛猛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出烟圈,烟雾漂浮着将他的整个脸部笼罩,此时,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也不能这么说,我的资历相对浅些,优势也确实不明显,不过事在人为,争取在年底多干出些成绩,还是有机会的。」

  我不知再说些什么,只得点点头,嘴里轻轻的「嗯」了一声。外面的暴雨依旧肆虐着,将周遭的一切都冲刷成了铅灰色。

  两个人都呆望着门外的长街,身体虽一动不动,可是彼此的心情却都是汹涌澎湃、思绪万千的,就这么僵了大概两分钟,我突然被一声清脆「叮铃」声惊醒,我定了定神,掏出手机一看,是徐露发来的,说是已经把往年的发言稿传到了我的邮箱,让我酌情修改,这信息看得我又是一阵烦躁,心底早已不知不觉间咒骂了她七八十遍。就在我要关闭手机屏幕的瞬间,余光下意识的扫到了短信列表上的「顾曼」,之前和她聊天的一些信息我都还没删除,看到「顾曼」名字的那一刻,我猛然间想起一事,紧接着我转过头急问道:「对了,科长,顾曼今天去上班了没?」

  徐中军把烟头扔到地下,一边用脚尖碾着一边回道:「没有,早晨她打电话说肚子疼得厉害,要请半天假。」

  于是我又赶忙点开「顾曼」的界面,快速地给她发送了一条信息:「曼姐,上午去医院检查了没?肚子今天还疼不疼啦?」

  还没到半分钟,她便回过来了:「好多了,刚从医院回来。」

  「那就好……对了,曼姐,是不是昨天猜测的那个情况呢?」

  「就是的,我怀孕啦,已经一个月了。」

  虽然昨天就推测过了,但是听到她亲口确认后,还是让我心里一惊。但紧接着,另一个更让我挂怀不已的疑团涌上心头,我拿着手机的手已不觉抖动起来,一行字删了又改、写了又删,总觉得难以措辞、不好言说,毕竟这是个极其敏感的问题,就这样纠结了好半天才斟酌妥当,于是我急不可耐的先发了一条信息:「恭喜姐姐啦,对了,姐夫知道了么?」

  「嗯嗯,我刚打电话告诉他了。」

  「姐夫听到这个消息该高兴坏了吧!」

  「嗯,是挺开心的,还说提前一天从北京赶回来。」

  「对啦,曼姐,妹子冒昧问个问题,你别介意呀:你之前不是说过一直带着避孕环么,怎么会怀孕呢?」

  「这事儿说来也是巧合,我确实一直带着的,可偏巧上月初我下面感觉不舒服,还有点流血,医生说是里面有炎症,为了方便治疗,就暂时把环儿取出来了。然后……然后正好赶上上个月给你录像那次,结果就『中奖了』……」

  「那这期间你……你没和徐中军做过么?」

  「没有的,他找了我两次,都赶上肚子不舒服,就没做成。再说了,他自从有了妹子你之后,好像也不那么渴求我了……」

  「哎呦,聊着聊着倒成我的不是啦,放心吧,曼姐,他最在乎的是你,而我也绝不会跟你抢他的……听你说完,这事情还真是够巧合的,只能说是天意。但是,你打算怎么跟徐中军说呢?为了『那个聚会』的事儿咱俩已经让他受挫了,再听到这个消息怕是要难过恼恨甚至发疯崩溃了。」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呢,这事儿来得突然,我自己都没准备好呢,只能找机会和他谈了。」

  和陆曼聊到这,我不知不觉的再次陷入沉思。其实从上次她和她老公的那段录像里,我便能感觉到他们两口子情感的变化,陆勇虽然为人粗疏,但骨子里是很珍惜顾曼的;而顾曼虽也时常抱怨陆勇各种毛病,可是却从未想过抛弃他,顾曼骨子里是个极重家庭的传统女人,哪怕徐科长百般引诱征服,也没动摇她的底线。

  所以,在那次有些偶然却又痛快淋漓的性爱之后,二人多了一些交流与沟通,解开了彼此的一些误会和心结,夫妻间的感情竟无意中得到了加深。此刻距那时已经一月有余,从顾曼在此期间没有和徐科做过到她昨天又执意绝了徐科的聚会要求,再到刚才短信里得知怀孕后微微透出的欣喜,我用一个结了婚的感性女教师特有的敏锐感觉出:顾曼又重新唤起了自己对老公陆勇的依赖,内心也越来越往家庭靠近了。换句话说,她好像要慢慢的摆脱徐中军,摆脱过去那种偷情所带来的刺激,回归家庭,做一个幸福的贤妻良母了。而这一切都因为这次突然的怀孕,变得更加现实和顺理成章了。

  思绪至此,我先是为顾曼感到开心和欣慰,我们之间虽不是什么亲热闺蜜,但看到一个女人「迷途知返」、「回头是岸」,我还是下意识的为之高兴。

  可是紧接着,心底却又缓缓的涌起一股悲哀、不公和嫉妒。我悲哀的是自己,人家顾曼有了新的宝宝,和老公的感情也要回到正轨,以后的婚姻家庭生活基本是一路坦途,可我呢?被「性瘾」纠缠折磨,和自己的老公形同陌路,婚姻早已成了名存实亡,未来简直一片黑暗;

  我感到不公的是,顾曼主动出轨好几年,背着老公和自己的上司淫乱不堪,可谓十足的荡妇行径,结果呢?没受到一点惩罚,没付出一点代价,有了宝宝之后,居然还有可能洗白,做回良家少妇!所以,悲哀和不公到最后,也就只能是嫉妒了,而且是越想越不忿,我忍着满心的醋意,咬着牙又回了她一条短信:「嗯嗯,慢慢找机会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保重身体,你好好休息吧。」

  望着已发送成功的信息,我的冷静仿佛也跟着飘向远方,剩下的只有妒火中烧了。这股妒火从心底燃烧蔓延,然后像那爆开的烟花一般,在身体里四处喷射爆发,瞬间便把刚才稍稍冷却下来的欲火再次点燃,我感觉两个乳头上正「嘶嘶」往外冒着热气,滚圆的乳房好似两只热锅上兔子,被烫得来回颤抖哆嗦,却又无处可逃,胸前的衬衣明显比刚进厕所时更紧了;小腹上的欲火就更不用说了,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是烧红了的烙铁,大腿上的肉肉只要稍微碰上些,便烫得肉唇口和阴道内壁火燎燎的灼痛。所以此时的我根本不敢夹紧双腿,只得微微躬身,左手在两个奶子上揉搓,右手在小腹上抚弄,企图通过这种方式以缓解全身的欲火灼烧。

  此刻我屁股靠在洗手台边缘,呼吸早已变得急促而粗重,眼神迷离而含情,活脱脱一个荡妇的形态,结果正在揉搓小腹的右手中指一不小心触到了阴蒂上方,一股猛烈的电流「刷」的击遍全身,刺激得我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轻飘飘地如在云雾里,几乎同时,我毫无保留、毫无顾忌、毫无廉耻的发出「啊……」的一声,那感觉极其痛快、爽利,简直让我爽到飞起!

  可是我终究忘了这是在公厕,身边还有一个男人,这一声淫叫,无异于在徐科长身边响起一颗炸雷,吓得他惊慌失措,急忙朝我看来,手扶着我肩头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之贻?肚子疼得厉害么?是不是着凉了?」

  这声询问让我重新跌回凡间,我稍稍定了定神,脸颊滚烫、满面潮红的微微抬起头,本来我还想顺着他的话头,找个理由搪塞、遮掩过去,可是侧过头刚好瞥见徐中军宽阔的胸膛、粗壮有力的胳膊,然后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烟草味道的男性气息,这一切不由得让我心魂荡漾,脑子里霎时间闪过与徐科过往的那一幕幕疯狂淫乱的场面,刚才那短暂升空飞仙的快感也让我留恋思返,于是,愈发瘙痒的阴道和鼓胀的酥胸联合起来向我反抗,一连串的呐喊仿佛咒语一般从心底传到大脑:

  「主人,干嘛要撒谎呢?干嘛要遮掩呢?我们现在极其饥渴难耐,已经压抑了一整天啦,再这么憋下去,可就要真的病了!阴唇我干燥欲裂,再不满足,一定会红肿发炎!奶子我胀痛不止,再不释放,非得干瘪下垂!主人,放弃那可怜和毫无意义的自尊吧,释放你的淫性,身边不正好有个强壮雄伟的男人么?放弃抵抗吧,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就是你』『性瘾』人生中最好的解药,去吧,主人,去靠近他、勾引他,把你的淫荡肉体交给他吧!comeon陈之贻!GO!GO!」

  这些咒语还真管用,将我蛊惑怂恿的彻底泯灭了自尊、忘记了羞耻,我欲眼圆睁,急转娇躯,一招「玉兔攀桂」,直接扑到了徐中军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张嘴就朝他嘴唇上咬去,刚亲了一下,便被他强行躲避,只见他慌乱的左右查看,一脸错愕的说道:「之…之贻,你干嘛,这里是公厕,别这样!」

  此时的我早已堕落欲海,像是个食用了过量春药的妓女,思绪所及、目光所触、肌肤所感,全都是性爱和淫欲,哪里还管什么公厕不公厕,我根本不管他的阻挠,一边继续狂亲他的脸蛋和脖颈,一边媚声道:「我要干嘛你还不懂么,科长?我不是肚子疼,是肚子『空虚』,只有你能填满它,来吧,下这么大的雨,不会有人来的!」

  说罢,我的手游蛇般滑向徐中军的胯下,然后毫无征兆的紧贴住那根已经膨胀肿大的阳物,像是小孩子把玩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般,来回爱抚摩挲,被我这一番挑逗和诱惑,他的反抗明显若了下来,他主动搂住我的细腰,双手在腰臀之间有力的摩擦搓揉着,慢慢地眼里也开始放出肉欲的光芒。

  我决定乘胜追击,继续摧毁着他的理性和克制,我悄悄将手伸进他的裤子,熟练的拨开内裤边缘,然后顺着浓密的阴毛徐徐往下,到巨根底部停下,却不是像往常一样握住滚烫的大鸡巴撸动,而是用食指和中指绕着鸡巴根部和睾丸缓缓转圈,给他柔柔的、细细的刺激,不似往常的酣畅,更多了一份挑逗和勾引,我一边抚摸一边还温柔软语的骚声道:

  「科长,你知道吗,人家都想了你一整天啦,昨晚骚穴里就痒得不行,可是刘家元太没用,弄得我越来越痒,还是科长你好,每次都肏得人家无比满足,人家小骚屄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呢……所以,这一次,也不要让人家失望,好不好嘛?」

  说到后来竟小女孩似的撒起娇来,声音腻到我自己都觉得羞涩,不由得暗骂自己:「骚婊子,这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为了那根硬肉,真是颜面尽失!」

  可是那时的我早已顾不得这些了,只要激发出眼前这个男人的全部淫欲,让他爆发出全部力量来「惩罚」我这个骚妇,那么,当时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这「一摸一淫语」果然起了效果,只见徐中军眼角蹦出血丝,「哦……」的一声低吼,双手抓起我肥嘟嘟的臀肉疯狂挤压揉搓,一张大嘴完全将我的嘴唇包裹,粗鲁的啃咬舌吻着,三秒钟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一把搬过我肩头,左手撑在我背后,右手绕过我腿弯,猛地一用力,直接将我公主抱了起来,就在我「啊……嗯……」的娇吟声中,他把我抱进了空无一人的男厕。

  「轰隆……轰隆隆」,半空中又是一阵暴雷,大雨下得更加疯狂,但此刻我早已没了被雨水困住的烦躁和焦急,因为接下来,我会遇到更狂野的「暴风和骤雨」……

         【第四十七章·男厕风云录】(上)

  徐中军像个饿了几天的饿狼一般,抱着我冲进了男厕。

  此时,里面空荡荡的,一股股冷风顺着窗口「嗖嗖」涌进来,吹得最靠近窗子那个厕所门「吱吱」作响,浅黄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稀稀落落的撒着几摊水渍,让整个厕所显得异常孤冷清寂,可是对于此刻的我和徐中军而言,这里无异于一个蒸笼,我无暇赏玩这个女孩子的「禁区」,只是紧紧搂着他的胳膊,俏脸蕴热,娇躯发烫,望着正不知闯进哪个蹲坑的徐科,急切的催促着:「科长,快点嘛,咱们去……就去最边上那个!快!」

  他将我往上挪了挪,又重新抱紧,然后一头钻进离窗口最远的那个位置。他一边把我轻轻放下,一边回手将厕门反锁,此时我早已浑身酥软,无力站稳,只得继续搂紧他的脖子,贴靠在他怀里,两个人像是跑了几公里一般,相拥着气喘如牛,既紧张又刺激的强烈欲望,早已将我俩的欲火彻底点燃。

  他张开「血盆大口」,将我的樱唇完全包裹,蟒蛇般的舌头将我的娇舌缠绕狂舔,粘稠的唾液潮水似的涌来,彻底淹没了我的理性。

  刚进来时,我们还是小腹和大腿紧贴,可是经过这十几秒的舌吻乱摸,我发现彼此之间突然有了一大段「距离」,他那根雄壮的大棒将我下身顶开了足有半米,就这样,我俩的舌尖缠绕处、他的大肉棒根部、我的阴阜凸起处三点便围成了一个标准的等边三角形,我偷偷瞄了瞄二人这个极具几何美感的姿势,心底的浪劲儿顿时翻滚如潮,我狂扭淫躯,不由得从舌缝里挤出声声浪语:「科长……你……你顶得人家好难受,几天不见……它好像又大了好多呢……嗯嗯……」

  徐科长双手紧抓着我肥大的臀肉,粗鲁地扯动着,满脸淫笑着答道:「待会儿放到另一个地方,你就不难受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这个『东西』就跟那如意金箍棒一样,可以自由伸缩变化,遇到的女人越骚它便越大,嘿嘿!」

  我双手握紧拳头轻锤他的胸膛,小腹调皮的往前撞着,一边咬他的舌尖,一边腻声道:「烦人劲儿!『如意棒』有什么了不起,人家身上也有个『如意之物』,也可自由伸缩吞吐,但是法力可比你高强多了,你的『如意棒』碰到它呀,用不了一炷香时间,便会现了原形、化为『软棒』……」

  他听了我的话,用手猛地在我肥滚的肉臀上拍了两下,「啪……啪」两声脆响,在男厕里急速回荡着,听在耳朵里仿佛寺庙梵音,彻底将二人心底的所谓羞耻、道德、尊严、理性等「杂念」涤尽。

  我明显感觉到徐中军浑身热气逼人,每一处肌肉都开始抖动暴涨,屁股上的十根手指好似十把巨钳,死死钳住了我的肥臀,也意味着完全钳住了我的肉欲,于是从此刻开始算起,直到「如意棒」变成「软棒」为止,这一段时间,我将臣服于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又是我老公上司的男人,像个被盖了专属「勋章」的母狗一样,满足这个「公狗」的一切,所以当他说出:「好,那咱就看看谁的『如意之宝』厉害!骚货,蹲下,给我好好舔舔,可他妈把我憋坏了!」这句话之后,我媚眼一翻,娇怯怯的「嗯哼」一声,便乖巧的蹲了下来。

  《水浒传》里写老虎袭击武松,共有三招:「原来那大虫拿人只是一扑,一掀,一剪」,结果都被武二郎躲过,此时蹲在徐科长胯下的我也好似一头「母老虎」,正伸出「纤纤玉爪」、张开「血盆小口」,猛冲到了「徐二郎」的面前,同样有三个绝招,乃是:一拉、一拽、一咬,动作快速凌厉,只不过这个「徐二郎」可就没武二郎那么幸运了,瞬间便被擒住,毫无反抗之力。我含住徐中军的大鸡巴之后,并未急于吞吐吮吸,而是直接深喉到底,用嗓子凸起的地方死死抵住硕大的龟头,喉咙因为刺激欲呕,便开始剧烈的抖动,疯狂的吞咽口水,结果便好似给大鸡巴做SPA一般,又抹油又按摩,徐科长从未享受过我如此别致、甚至有些「低三下四」的淫靡服务,爽得全身绷直,大腿肌肉肿胀似铁,按着我后脑的双手毫无规律的乱搓着,仿佛杀鸡时的鸡爪子,后背紧贴在厕所门上,喉咙里「嗯嗯」、「呃呃」、「哦哦」的乱叫着。

  我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哪里学得如此下贱,以前即便给他深喉也是浅尝辄止,内心里多少还存着一些抵触,可是此时我却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用娇嫩的喉咙忍受大肉棒的摧残,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还有一种受虐的快感,我不知道以后和徐中军的关系最终会走向什么结局,但是此时此刻,我真是打心底里把他当做了我最热爱的男人,可能是这一天来的压抑和刺激让我失了魂,人们都说爱是一生的陪伴,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想那么远,我只想珍惜眼前能满足我、占有我、释放我全部淫欲的男人,甚至可以不管他是徐科长、李科长还是赵科长,一男人、一鸡巴,便可以让一个大学性感人妻女教师沉沦、堕落!

  此刻的我早已欲火灼烧,娇喘到几乎窒息,下面的骚洞一股股的往外「喷火」,我又猛猛地用喉咙揉搓了龟头几下,这才依依不舍的吐出「徐二郎」,嘴唇虽然已经离开肉棒,但是浓稠的唾液依然丝丝粘连,在我的娇唇和龟头只见架起了几条细小而光亮的「线桥」,在这个昏暗冰冷的厕所里,显得格外晶莹艳丽。

  我美目上挑,冲着刚从天堂返回人间的徐科长柔媚一笑,一只手握住他的两颗卵蛋轻柔的把玩着,另一只手绕到背后,抓住裤边徐徐的往下拉着,「啪」的一声,裤边刮过肉臀最凸起的地方,「嗖」的向下滑去,肥硕的大屁股霎时间暴露在他的视线里,紫色的小内裤包裹在如此肥大的屁股上,显得极其不协调,洁白的厕所坑沿映衬地我本就白嫩的臀肉更加光闪刺眼,这一幕终于成为「压垮」徐中军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深呼一口粗气,两只大手掐住我腋窝,将我粗暴的拎了起来,双臂一用力猛地又把我身子给翻转过去,同时顺势凶狠的拍了一下骚臀,响声未停,就听他用类似于呵斥路边野狗的语气吼道:「贱货,自己把内裤扒下来,把大屁股撅高,骚屄停到和龟头平行的位置,差一点我就不肏你!」

  在这种欲火焚身的要命档口,「不肏你」三个字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吓得我赶忙躬身将紫色内裤连同休闲裤一起退到脚边,也顾不得地下脏不脏了,紧忙岔开双腿,然后双手扶墙,把肥臀往后猛撅,并回过头来观察「徐二郎」的位置。

  原来就在我脱内裤的时候,徐中军早已把下身裤子连带内裤脱下挂在脚踝处,滚烫的紫黑色肉棒颤巍巍的悬在半空,虽然离我屁股还有十几公分,但是臀肉上已经能感受到一股股火辣的烧灼感汹涌袭来,就像在每一处毛孔中都点燃了火药,我的小骚穴就犹如那扑火的飞蛾一般,抖动着两片厚厚的「肉翅」,猛地扑向火辣辣的肉棍,可是半路便被徐科长拦住,娇臀上又是被狠抽了一下,只听他继续吼道:「把挨肏的大屁股给我定住,骚货,我刚才怎么说的,『把骚屄骚屄停到和龟头平行的位置』,你看看自己撅到位了么!」

  我娇喘着,强忍住泛滥的春情,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肉穴口和大龟头还有大约五公分的落差,无奈之下,我只好继续努力的点起脚尖,两只手死死的往墙上面扒,以求保持平衡,原本柔软颤抖的雪白臀肉因为大腿的紧张而绷紧,好似由一坨五花肉变成了紧实的鸡胸脯,此时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是跟脚趾上,我颤巍巍的刚勉强站住,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我迷迷糊糊的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顿时先感觉到胸前凉飕飕的,继而好像有两个大水球从胸口跳出来一般,四处乱串、来回跑跳,上身不由自主的往下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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