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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1-57) - 11,2

[db:作者] 2025-07-19 19:38 5hhhhh 9730 ℃

  我趁他出神之际,一把捉住粗硬的大肉棒,并剧烈的搓撸着,徐中军小腹猛地一缩一抖,这才缓过神来,他一边狂咽口水,一边兴奋的催促道:「乖老婆,再叫几声,老公还没听够呢!」

  我早该知道,有些事一旦守不住底线,便会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一泻千里,再无挽回的余地。

  人们总说:「出轨,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那么,「老公」叫过一声之后,接踵而来的也会是无数声,但是俗话说:「虱子多了不痒。」反正「处女膜」已经破了,往后鸡巴再插多少次也就无关紧要了,所谓:变骚的女人就像一条单行道,出去了便无法再回头。

  于是,我继续横下一条骚心,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轻嗔了声:「傻样!」后,便缓缓蹲下来,阴道口刚好对准了下水孔,此时,可能是女人特有的生理反应在作祟,膀胱一看到女主人蹲下后,也不管是男厕女厕,也不管是需要与否,「嘶溜溜」的就窜出一股尿液,急速的拍打在便池里,喷得水花四溅,同时响起了清脆的「哗啦……哗啦」声。

  徐中军听到声音后,低头一望,顿时哈哈大笑,然后扭动屁股,让大肉棒轻轻地在我脸颊上来回刮扫,一边刮,一边还说:「羞羞……哈哈……羞羞!」

  这一次可真是让我羞愧无地,和他在一起两个月了,都没有今天在这里二分钟受到的「羞辱」多,我不由得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阴毛里,本来还想象征性的打他几下挽回点「颜面」,可是不争气的尿液一直淌个没完,而且在滑过已经闭合的小阴唇时,温热的尿流不停地拍打刺激着淫唇上的小肉缝,那里早已是我身上最「危险」的地带,每一滴滑过的尿液,都像是扔到湖面上的炸弹,只需小小一枚,便能激起千万多朵「淫欲的浪花」,我被这「浪花」激得再次绵软无力、娇哼连连,「嗯……呃……嗯嗯……」,此时已顾不得羞愧和尊严,我微微的把头抬起,双手迫不及待的紧握住滚烫的鸡巴,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小心翼翼又亢奋异常的将其捧在手心,只露出一小半龟头,我把嘴唇缓缓凑过去,用舌尖轻轻把马眼出的淫液舔舐干净,然后痴痴的望着紫红色的龟头,十分温柔的娇呼道:「嗯嗯……老公……老……公……老……公……公……这下听够了吧,求求你再来肏骚老婆……好不好嘛……」

  如果说「权力是男人的春药」,那么女人的淫叫便是「性爱当中的男人的春药」。

  徐科长被我这几声「声东击西」的淫语撩拨得又是一阵火起,这一次,他同样把我拽起来,却不是将我搂在怀里或是贴在墙上,而是抓紧我胸罩后面的连接处,猛地一扯,他自己身形一侧,便将我粗暴的拉到了侧门处,我收步不及,一对巨乳「啪」的拍在了门板上,还没等我双手扶稳,他就一个箭步闪到了我肥臀后,一只手死死将我的腰往下按,另一只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来回拍打,嘴里粗野的吼着:「屁股再撅高点,腿打开些……再开些!骚老婆,老公这次非肏死你不可!」

  我踮起脚尖,使劲儿的摇晃着肥臀,刚才已经微微闭合的肉唇仿佛听懂了徐中军的命令一般,自动的向两侧翻转,我回过头,骚媚的望着他,浪声道:「好老公,快!快点嘛!赶紧肏死你的骚老……啊!」

  还没等我的「婆」字叫出口,我就感觉那根粗热的肉棒像钻井机一般直怼花心,滚烫的龟头刚好抵在子宫口上,仿佛烧得通红的铁棒猛地扔到了水里,「噗呲……刺啦……」,爽得我浑身剧烈颤抖,阴道里的嫩肉也疯狂抖动紧缩,把大鸡巴包裹得严丝合缝,肥臀不由自主的上下蠕动,像极了走路颤颤巍巍的老婆婆。

  这一次,徐中军没有让肉棒停留太久,而是直接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肏弄,之前彼此肆无忌惮的交流和挑逗,让我俩积攒的的淫欲早已到了爆发的边缘,所以,此时的抽插,肩负起了让我们彻底释放、满足压抑已久的性欲、共同答道人生极乐境界的「伟大使命」,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关于这一点,无需言语的交流,肉棒撞击挤压湿穴时发出的「噗呲」、「」吧唧和「啪啪」声,便是我俩情感沟通的纽带和音符,是一种在无数次通奸性爱欢愉中积累起来的特殊默契。

  于是,一个日得认真狂野,一个叫得浪荡勾魂,我把辫子垂到一边,然后侧过头,满脸春情的望着正挥汗「耕耘」的徐中军,他每肏一下,我都会报以崇拜与渴望的眼神,同时小嘴里发出那些他最爱听的淫声浪语:「老公……啊啊……老……公……好厉害……用力……啊……小屄肏……肏烂了……嗯……啊啊!」

  这是一种最淫荡、也最有效的乞求和鼓励,徐中军抡着巨棒,意气勃发的在我滑嫩紧致的肥屄里驰骋,把一切淫心和欲火都转化为了猛烈粗暴的肏干,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腮边滚滚滑落,早已濡湿了胸前的衣衫,可他脸上依旧挂着幸福的淫笑,像极了秋收时开心的农民,虽然辛苦、劳累,但是有收获!

  收获就是我的骚屄里越来越烫,我感觉浑身的燥热和舒畅正缓缓朝着阴道深处的某一点汇集,大鸡巴每次撞到那个点,都让我几乎窒息,这分明是高潮前前奏,刚才虽然在他的撩拨下喷了几次水,但那都只是杯水车薪,积攒了一天的淫欲犹如滔滔江水般在身体里奔腾,岂是几条小溪能排泄得了的!

  我满怀着巨大的期待,把肥臀扭得更加骚浪,一只手在肛门附近抹了把飞溅而出的淫液,然后在两个肉颤颤的臀瓣上均匀的涂抹着,没过多久,便诞生了一只光滑似玉、晶莹剔透、闪着耀眼光泽的「新肉臀」,我伸出食指,在上面轻轻写了一个「干」字,接着我俏皮地拍了拍屁股,浪吟着问道:「嗯嗯……好老公你……啊……你认识这个字么?」

  徐中军的脸立时涨成了红紫色,他大吼一声,突然伸出双手,分别紧握住我的手腕,同时猛地往后一拽,我马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大奶子高高的挺起,原本穿在身上的西服瞬间滑落,洁白圆润的香肩一下子裸露出来,此时,由于我脚跟落地,上身倾斜,肥臀微微的朝下悬着,徐中军就膝盖微屈,让大鸡巴朝上挺立,改为四十五度斜刺里疯狂抽插,他被我刚才的挑逗彻底逼疯,大肉棒捣蒜一般上下起伏,「啪啪啪啪」,小腹撞得我屁股生疼。

  就在我刚要开口娇吟求饶的时候,厕所外面突然传来两声清晰的对话:「你帮我拿会儿书包,我要上个大的,憋不住了!」

  「真麻烦,快点啊,下午交数学卷子,我还有两道题没做呢。」

  紧接着便听到脚步声,一紧一慢、一前一后的进了男厕。这两句对话并不如何洪亮、高亢,可是听在我和徐中军耳里却宛如晴天霹雳、平地惊雷,吓得我已经喊到嘴边的「啊啊」淫叫愣是生生噎了回去,我狠狠地咽了口唾液,然后迅速捂着嘴,轻轻把头转了过来,浑身肌肉瞬间蹦紧,手扶着门板一动不动,肥滚硕大的屁股僵半空,活像个汉白玉雕塑。

  徐中军也被惊得慌神失措,大鸡巴连根隐藏在骚屄里,他微微躬身趴在我背后,一手也轻扶门板,另一只手支撑在我的肥大的臀瓣上,后背上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嘴里极度压抑的呼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自从进入到这个狭窄封闭的男厕隔间里后,我俩反而像是进入一个宽敞无比的私密房间,是这个公厕偏僻的地理环境和外面暴雨雷电的天气给了我俩巨大的错觉,认为在这里可以任意的做爱放纵、高声淫叫,再加上压抑到极致的欲火燃烧,我们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公共场合,反而把这当成了一种特殊的刺激,只顾着享受着户外淫乱的巨大快感,差点被两个学生堵在男厕里,淫行大白于「天下」。

  想到这里我愈发觉得后怕,心「砰砰」狂跳,捂着嘴的手更加紧了,生怕有一丝呼吸透过门板传出去,就会让他们觉察到这里有一个淫贱赤裸的大学女教师。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两个学生进来后并没有拉我们这个门,而是直接走到了窗子旁边,只听一个小伙儿「砰」的关上门,匆忙蹲了下来,另一个缓缓解开腰带,应该是在便池撒尿。

  我这时才想起来,公厕斜对面隔着一条街就是市三中,难怪会有学生到这来,这会儿是八月中旬,其他年级的还没开学,他俩一定是马上高三的学生。

  【第五十一章·被迫听「相声」】

  我和徐中军就像是爬坡爬到一半的手推车,上又上不去,下又不敢下,只能强忍肌肉的酸痛和欲望的燃烧,尴尬的僵在那里,「被迫」偷听两个小屁孩儿的对话:

  「下午的英语还是那个张主任代课么?」

  「是的,听说这一周都是她。」

  「哎,你说她要是咱们固定的英语老师多好……」

  「那谁还在英语课上睡觉啊,你看昨天下午的课,一个个都眼睛瞪得滴溜圆,王强那小子平时从不回答问题,昨天居然主动举手了。」

  「别说他了,我都恨不得出钱把『英语课代表』的位置买过来……哎,你知道么,早晨随堂考试的时候,她不小心走光被我发现了,操,害得我下课后立马去厕所撸了一发!」

  「我操,真的啊?我做梦都想着看一眼她的裙底,快说说具体情况!」

  这时,蹲着的小伙儿嘴里突然发出低沉的「嗯嗯」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悠长的「哦哦……」,外边的小伙儿等得不耐烦了,急忙催促着:「你拉个屎有那么爽么,别磨叽,赶紧说!」

  其实,这句话也代表了我和徐中军的渴望,我俩本来是情势所迫,不得不去忍耐着偷听他俩说话,但是没想到聊得话题这么敏感、刺激,而我本身也是个老师,平时更没少被班里的男生意淫、偷窥过,所以此刻,特别想听听这帮青春期躁动的男孩子私下里会怎么去议论自己的女老师。

  我轻轻侧过头,将耳朵贴在门板上,眼睛刚好瞄到身后的徐中军两只手隔着胸罩分别紧握住我的奶子,却一动不敢动,下巴在支撑在我左肩头,鼻子里发出阵阵微弱但是灼人的气息,眼神里既有一丝紧张又含着一抹期待,就像个正在听大人将鬼故事的小孩。我冲他吐了吐舌头,两个人相视一笑,顿时缓解了一些惊慌的情绪,然后我俩不约而同的屏住呼吸,继续侧耳偷听起来。

  只听蹲着的小伙儿说道:「考试的时候,她坐在讲台的右侧,大长腿和肉色丝袜一直在我眼前晃悠,我就一边胡乱答题,一边偷瞄着,她两条腿始终交替盘着二郎腿,每次在换腿的瞬间,裤裆那里都是若隐若现、似露非露,刚要看清楚,大腿就又合上了,真是急得我抓耳挠腮,你不知道,她穿的肉丝和紧绷的短裙之间那条缝,好像有股魔力,记得历史课上,老师讲《蒙娜丽莎》的时候,说是它的微笑特别神奇,无论哪个角度看,它都在对着你笑,还会让人越看越着迷。她私处那条窄缝,就跟这幅画似的,看得我……」

  这个小伙儿虽然说得时候下意识的放低了声调,可是依旧难掩语气中的激动和兴奋,说道最后这两句,居然还有点忘我和陶醉,我暗觉好玩,心想:「这男生描述细腻、类比新奇,竟还有些说书和写作的天赋,不简单啊!」

  可是另一个小伙儿却没心听他在这「比喻」,不耐烦的打断道:「哎呀,别废话,快说重点!」

  蹲着的小伙儿这才收回了些心神,继续说道:「不过熬到还有十分钟交卷那会儿,终于让我逮住了『机会』。她正拿着一本英文辅导书来回翻看呢,结果突然从书页里飘出两张白纸,落在讲台上,相隔了大概一米,就见她一下子侧过身体,刚好朝向我这边,她屁股没离开椅子,而是叉开大腿,朝前挪了挪,然后弯腰去捡纸。我赶忙直起上身,脖子最大限度的往前伸着,她上身穿得是一件紧身V领的深蓝色条纹T恤,弯腰的时候刚好露出一部分乳沟,操,她的胸是真大,比平时视觉上感受到的还大,大奶子隔着胸罩呢都挤到了一块儿了,乳沟特细特深……」

  外面站着的小伙儿不等他说完,便赶忙追问道:「那胸罩是啥颜色啊?」

  蹲着的男孩儿得意的回道:「是鲜红色的,上面还带着蕾丝边。」

  外面的小伙儿不由得感慨道:「我操,真他么风骚啊!」

  这时,蹲着的小伙儿猛地吐了一大口痰,突然提高了声调道:「更骚的还在后面呢。我瞄了几眼她的胸后,又赶紧朝裤裆看去,她注意力都在捡东西上,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大腿已完全敞开,我顺着肉丝大腿看进去,操,她的内裤也是大红色的,这都还不算啥,最骚的是等我看清楚后才发现,她他么居然穿的是丁字裤!」

  「啊,我靠!不会吧!」

  外面站着的小伙儿固然被惊得诧异万分,厕所这一端的我更是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情况特殊,我肯定也会惊呼起来。身后的徐中军同样身子一震,吹到我脖颈里的呼吸也明显变得粗重。

  与此同时,我察觉到骚屄里已经沉寂了五分钟的大肉棒突然狠狠地跳了几下,粗硬的龟头快速摩擦撞击着阴道里面的嫩肉,仿佛被蚊子叮了一般,细疏的麻痒霎时涌遍阴道,我捂着嘴扭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屁股没好气的稍稍往后一拱,徐君赶忙双手轻轻按住我被他日得圆滚滚的肥厚臀瓣,红着脸冲我讪笑,下巴不住地朝前抬起,示意小心听着,我白了他一眼后,才缓缓回过头,就听蹲着的男生继续描述道:「真的!我当时也惊讶坏了,差点没从座位上窜起来!那条红细绳被肉丝和大白腿衬托得特别显眼,而且他妈的还没放正,是贴着大腿根绕过去的,有一片屄唇就直接黏在丝袜上,粉红色的又厚又大……」

  「啊……操!都他么给我说硬了!」

  「这还还没完呐,我之所以能看得这么清楚,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好像是个白虎!下面一点毛都没有,光光的特别净!」

  「不知道是天生白虎,还是后来剃的?」

  「哼,不管是天生的,还是后弄的,都是个大骚货!」

  两个男生越聊越亢奋,蹲着的呼吸急促,站着的来回踱步,剩下我和徐中军虽然不能动,却也是情欲暗涌、浑身燥热,仿佛在相声剧场里突然听到了露骨的黄段子,嘴上骂着说相声的人低俗,心里却淫心难抑。

  此时,我正努力的和骚穴里跳动不安的龟头做着「抗争」,眼瞅着浑身愈发瘙痒难耐,丝丝娇喘已经开始从指头缝里往外钻了,可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骚屄更遇粗硬鸡」,徐中军趁我不备,把大肉棒缓缓抽了出来,可是还没等我把这口气喘匀,他就突然一个加速,滚烫的鸡巴蘸着浓稠的淫水又猛地日了进来,只听「噗呲」一声,大肉棒连根没入、直扎花心,巨大的刺激瞬间烟花似的在我身体里爆开,一股汹涌的酥麻感直扑天灵盖,吓得我赶紧双手捂嘴,并且死死咬住一块掌心里的,以防自己浪叫出来,可是我的心依旧提到了嗓子眼,心底不住地暗骂徐中军:「你个蠢蠢货、傻X,想作死啊!」

  刚才那声清脆的「噗呲」声,虽不响亮,但是外面的人要是细听还是能发现异常的,不过还好天可怜见,就在他插进来的瞬间,那边响起了「呼隆……哗啦」的抽水声,将其掩盖了,我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不由得又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视着徐中军,即便淫屄里依旧传来深深的舒爽,也冲淡不了我内心巨大的愤怒,他见我面色不善,于是便低下头,手扶着我的屁股僵在那里,只有粗大的喉结在上下蠕动。

  那边蹲着的男孩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继续嚷道:「你看她平时多端庄文静,课讲得也好,三十出头就当上了教导处主任,没想到背地里居然这么骚,她老公可是太爽了!」

  外面的男生也狠狠地吐了口痰,然后接口道:「但是我看她未必爽吧,上学期有次放学在校门口,我见到过她老公一面,个子不高,人又瘦干巴,长得也很一般啊,就是眼睛挺大的,听说是个大学老师。我感觉和她完全不搭配啊。」

  这时,蹲着的小伙儿打开厕门走了出来,「嘿嘿」坏笑着回道:「嗨,『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不能光看长相,说不定人老公家里有钱有势,还说不定她老公某些方面有『特长』呢。对吧?」

  说到这两个男孩儿沉默了一秒,然后就同时大笑起来,二人一边笑一边往外走着,之前站着的小伙儿又说道:「我看她老公未必有『特长』,更说不定她在外边自己又找了个极其有『特长』的,没准儿她下面的毛就是别的男人刮的,哈哈!」

  「别瞎说,你黄片看多了吧,别人刮的能瞒过她老公么?我告诉你啊,刚才的话咱俩知道就行了,不许到处乱说。」

  「废话,知道了,这种事当然是自己私下偷着回味啊。」

  「操,我是怕你哪天一激动,在课堂上睡觉把这当梦话喊出来,哈哈!」

  「去你的,赶紧走,不然题又做不完了。」

  「哎呀,雨小了,不用打伞了,跑着去……」

  只听两个人飞速的跑离了公厕,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阴雨之中。为了保险起见,我又足足停顿了有半分钟,然后才猛地回转身在徐中军的胸口狠狠捶了一拳,并且嗔骂道:「要死是不是!刚才我万一忍不住叫出来,咱俩全都得玩完!你千刀万剐、死不足惜,能不能别连累我?」

  徐中军苦着脸,双手合十,不停向我摆手致歉道:「对不起,之贻,刚才我……我实在没忍住,当时大脑一懵,下面就有点不受控制了,对不起啊。」

  我依旧怒气未消,继续嚷着:「不就是个白虎女老师上课穿着丁字裤么,至于那么大反应么?怎么着,我一个大学女教师背着自己丈夫和你在公厕里光着屁股通奸,这剧情还不够刺激么?还不知足么?我看你就是死性不改,是不是又想打人家的坏主意?嗯?」

  徐中军急得双手在胸前乱抓了半天,最后不得已才放到了我的肥臀上,一边温柔的搓着,一边辩解道:「没有,绝对没有,之贻,我当时就是单纯的男性冲动,有你陪着我已经万分幸福了,怎么会得陇望蜀、不知满足呢。别多想,别生气啦!」

  听到这,我的火气总算稍稍平复了下去,不由得又白了他一眼,轻嗔道:「哼,算你还有点良心,我要是真生气早就穿衣服走了,还会撅着屁股跟你理论么!」

  徐中军讪笑着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微微挪了挪日在骚屄里的鸡巴,笑着说道:「其实话说回来,这事儿也怪那两个小屁孩儿,讲得绘声绘色的,你说有这好口才、好头脑用到学习上多好,净琢磨些色情勾当。现在的高中生真是……哎……」

  我调皮的向后拱了拱肥臀,娇笑着回道:「这就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咱们的市教育局领导都带头搞自己下属的老婆,怎么还有脸训人家学生。」

  徐中军听完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突然擒住我手腕,粗鲁的将我双手控制在背后,接着用左手死死按住,右手「啪啪」在我的肥臀上抽着,一边打还一边说道:「那我就认真反思整顿,先从教师队伍下手,把有些个总是晃着屁股发骚的女老师好好『治理治理』!」

  我被他一连串粗暴的动作弄得有点疼,刚要出言制止,淫穴立马发出警告:「骚货,不许阻拦,我现在里面又痒又麻,难受极了,赶紧撅好屁股让他狠狠滴肏我!」

  终于,狂野的淫欲战胜了生理的疼痛,我又恢复了两个高中生进来之前的母狗淫态,不等徐中军拔出肉棒,我就摇晃着被男人日得又肥又圆的骚臀,前后耸动,主动用湿滑的嫩屄套弄起粗硬的鸡巴,徐中军爽得「哦哦……啊啊」的乱叫,不时还像骑马似的拍打我肥颤的臀肉,嘴里兴奋的吩咐着:「骚老婆,快……使劲儿撞……哦……对,再快点……骚屄夹紧……哦……」

  我迷迷糊糊之中,真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脱缰野马,疯狂的扭动肥臀,发疯一般的把嫩屄朝睾丸撞去。

  其实,因为有了刚才的「不速之客」闯入事件,这一次的肏弄,我俩都下意思的放松了控制,压抑了太久的欲火终究要尽快发泄,而且窗外的雨越来越小,天气有转晴之势,所以这里终究风险太大,不是久留之地。

  抱着这种念头,两个人果然没有坚持很久,我晃着大屁股套弄了大概三十几下后,便首先感觉到龟头开始剧烈的颤抖,这时,徐中军突然按住我的肥臀,自己打桩机似的抽插起来,「扑哧」、「啪啪」,淫靡的声音响彻男厕,结果刚肏到第六下,就听到徐中军一声低沉而惨烈的哀嚎:「啊!操!要射啦,骚屄!」

  喊声未落,猛烈抖动的龟头里便射出一大股滚烫灼热的精液,直接喷向了子宫最深处,我只觉小腹猛地一紧,像是突然被人浇了一盆开水,滚热的浓精没有放过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所到之处,全都是「撕心裂肺」的酸麻,两秒之后,脆弱的骚穴终于放弃了抵抗,我也是「啊」的一声哭嚎,大股的淫液瀑布般向下猛冲,连尚未软掉的大鸡巴都拦不住,顺着肉棒和肉唇间的缝隙涔涔而落。

  恍惚间我注意到早有四五滴已经洒到了在脚踝上挂着的内裤上,我心里猛地一惊,这才想起:「下午还要上课呢,不能真空着就上讲台啊,那个女老师再骚好歹还穿着丁字裤,我不仅没穿丝袜,还裸露着下体,那岂不是『骚无止境』?」

  于是,我缓缓前移娇躯,依依不舍的将高潮未过的湿穴从大肉棒上分离,「离别的」刹那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我赶忙蹲下身来,把湿淋淋的、正在疯狂滴精的骚穴对准便池,然后催促徐中军从我包里把纸巾拿了出来,他递给我后,也虚脱似的蹲了下来,双手放在我平滑的小腹上,下巴有气无力的搭在我肩头,我俩就这么整齐划一的前后蹲着。

  这时,如果有人突然撞破门板闯进来,看到我俩此刻的模样,又会作何感想?我一边擦拭着阴唇,一边想起了电影《人在囧途》里徐峥的一个桥段,那么,如果真有人进来,我便会模仿徐峥的语气说道:「我说……我们俩其实是在一起上厕所,你信么?」

           【第五十二章·善后工作】

  我不断忍受着纸巾滑过阴唇时那磨人的刺痒,上下左右来回轻轻擦抹,乳白色的精液洪水一般从阴道里面往外急涌,仿佛永远也挤不完的盒装酸奶,弄得内裤和外裤上都粘了好几滴,足足费了八九张纸巾方才清理干净,我真想问一句:「男人射出精液的多少是不是和鸡巴的大小成正比?」

  但是,相比于这个问题来说,另一个问题更能引起我的兴趣,那就是我突然注意到,徐中军自从射完精蹲下后,得有一分多钟没说话了,我好奇的转过头才发现,他半边脸枕到我肩膀上,眼睛紧闭,额头上满是细小的汗珠,嘴微微张着,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口水,鼻子里的气息粗沉而平稳,简直就像个刚吃过奶才睡着的婴儿。

  我不由得偷笑着,肩膀快速往后一撞,正好磕到他下巴上,他这才猛地从瞌睡中惊醒,嘴里「哼哼」着,手揉了揉眼睛,无辜的望着我。

  我一边把手里擦剩下的最后那张纸扔到纸篓里,一边笑道:「睡着了啊,你真把这当卧室了!快起来收拾下,掩护我出去。」

  他使劲儿摇了摇脑袋,仿佛又清醒不少,然后手扶着门板缓缓站了起来,傻笑着答道:「我也不知怎么,射完的一瞬间忽然觉得头里面『嗡嗡』的,浑身像虚脱似的,使不上劲儿,眼皮也沉的很,靠上你之后不知不觉就迷糊过去了,嘿嘿,可能是刚才折腾有点猛,主要是那几声『老公』喊得……」

  我刚把内裤穿好,正准备套裤子呢,结果听到这,我不等他说完就急忙转过身,一拳打在他胸口,抢过话头啐道:「呸,自己不中用,还怪人家叫,以前一晚上折腾四五次的劲头哪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见他脸色十分苍白,两边鬓角已经被汗水打湿,有几滴顺着耳根都流到了脖子上,胳膊还一直在微微的抖着,我不由得有些疑惑和担心,本来要接着说得几句调侃的话也噎了回去,于是,我顿了一下,改用柔和的语气问道:「科长,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一只手扶着门板,一只手擦着额头上的汗,依旧笑着答道:「没事的,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有些事情不太……嗨,其实就是没睡好,最近又疏于锻炼,导致体能差了些,回去补一觉就好啦。来,之贻,给我点纸,我也得把下面收拾下,你看,成什么样子了。」

  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心底霎时间泛起了一丝愧疚和歉意,也多了一份理解和亲近,几个月来,尤其是最近几天的经过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浮现、重演,虽然事件还是依旧,但心境和态度却已经慢慢变得前后相左了……

  「喂,之贻?想什么呢?把纸给我呀!」

  我赶忙收束心神去包包里拿纸,因为刚才的那包已经被我用完,我记得包里还有一小包备用的,可是翻来覆去也没找见,我这才猛然想起来,上午在办公司里擦完手直接给放到了抽屉里。我无奈的抬起头,肩膀一耸,冲他伸了伸舌头,徐中军也是一脸失落,苦笑着说道:「这咋整,咱也不能等它自然风干啊!」

  说完冲着胯下半硬半软的肉棍指了指,那上面油腻腻的铺满了一层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在紫黑包皮的反衬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亮白色,特别像我办公桌上的那瓶精液体胶水,马眼处还挂着几滴刚渗出来的残余精液,整个鸡巴仿佛一个浑身涂满了润滑油的黑人大汉,看到此种情状,我不由得大笑起来,徐中军急得在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然后埋怨道:「你还笑,这上面还沾着你下面的水水呢,所以,你也得负一半责任!」

  这一次我没有反驳,而是意味深长的瞄了他两眼,然后快速穿上长裤,又认真把胸罩挪动到位,接着将衬衫扣子扣好,在确认自己已经衣衫整齐、毫无异样之后,我又慢慢蹲了下来,小嘴缓缓地向这个「满身流油的黑大汉」靠近着,未等樱唇相触碰,我抢先伸出舌尖贴在了湿润的马眼上,瞬间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徐中军像是突然被针刺了一般,屁股猛地往后一缩,鸡巴瞬间脱离了我的「控制」,只听他愕然惊呼道:「之贻,你干嘛?脏得很,快起来!不用弄了,我先穿上,然后回家洗个澡,换条内裤就行。」

  我能理解他此时的惊诧和错愕,因为自从和他发生关系以来,我从未在他射精后替他舔舐干净,这也是我的一个底线,有次趁着高潮未退,他企图让我口,被我言辞拒绝了,还狠狠的训斥了他一番,由于那时我们之间还是从属关系,凡事都要按照我的要求和喜好来,他没有权利跟我讨价还价,而且那时我本就抵触肉棒从骚穴中拿出来后的味道,面前又是他这样一个让我极其厌恶、憎恨的人,所以,至那之后他再也不敢有此非分之想,我更不会主动为之舔弄,其实包括刚才在,在我靠近肉棒时,那股混合着野蘑菇的腥气和剩菜馊味的特殊味道仍然让我感到些许恶心反胃。

  但是现在时移世易、物同心变,从我打定主意主动喊他「老公」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默默地把曾经性爱和生活当中对他的许多限制和规定给解除了。

  好多时候,女人为男人吃精、肛交甚至化身母狗大玩SM,不是说女人本身就喜欢这样,好多时候都是女人愿意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去做一些变态的举动和新奇的尝试,以满足男性特有的征服欲,看着心爱的人无比激动兴奋的模样,自己心里也会渐渐产生一种幸福、依赖和被征服的快感,从前,这种感觉我对初恋的云雷和结婚的刘家元都有过,今天,面对眼前的这位「第三老公」,我同样有了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的培养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玄幻和不真实,但这确确实实就是我此刻内心的真情告白,我不再对他充满敌意,有的只是甘心情愿为他清理肉棒的娇妻般的温存。俗语讲:「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我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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