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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娇妻的清白】(61-70),2

[db:作者] 2025-07-19 19:38 5hhhhh 8910 ℃

  谢玲笑着问:「那照你这么说,男人都要进次监狱才算男人呗?」

  「对啊,没进过号子的男人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二权摇头晃脑的接茬说。

  二权每说一句话,谢飞都觉得十分的刺耳。

  他有些在意刚刚董老三对妻子说话的语气。

  不管辈分和地位怎么样,毕竟妻子是个外来的客人,这么直接又不客气的对她说话,有些太过分了。

  从饭店里分开,董老三带着谢玲和高琳娜去坐回屯子的班车,双权拦了辆三轮车,领着谢飞去了交警大队,办好了手续,交了保管费,提走了撞坏的车。

  双权没让谢飞再开车,到了修车行,修车师傅检查的也算蛮仔细,敲敲打打好半天才告诉谢飞,修好这部车,得两天。

  没办法,已经耽搁了这么多天,尽管心里急,也只好把车留在了这里。

  回村的路上,他故意说要去买点东西,没和双权一起坐车。

  他心里讨厌死这个流氓了。

  看到双权自己上了一趟回屯子的小巴,谢飞在县城里瞎逛了一阵才搭上另一趟回饮马河子的小巴。

  县城到饮马河子有近三十公里,坐小巴走走停停要一个多小时,谢飞上了车,找了个最后排靠窗的座位坐下,中午喝了点酒,有些眼皮发沉,车还没启动,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车子把他摇醒的时候,看到车里已经坐满了人,他前排是两个四五十岁样子的女人,在嘻嘻哈哈的聊着什么。

  本来没注意,不经意间,他听到那两个女的提到了大玲子的名字,这才一边装睡,一边使劲竖起耳朵听那两个女的在说什么。

  「……大玲子说今年的代理钱可以减免的。」年级大一些的留着短发,很胖。

  另一个稍苗条些的眉飞色舞的说:「那可太好了,这一下子就能省好几千。」

  「还行吧,如果董老三能再有点良心,把拆迁补偿款都给咱们落实到位了,我也让我儿子去县里买套楼房住。」

  苗条的问:「你家老大不是已经买了吗?还要买?」

  「老二也要买呀。」胖的说。

  苗条的问:「你家老二对象是不是怀上了?还不赶紧给操办了?」

  胖的点头说:「这不得先买房子嘛,咱那破房子东边漏风西边漏雨的,人家小媳妇能乐意吗?」

  苗条的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满脸鄙夷的笑,小声说:「你说房子漏哈,那女的让董老三干的,全屯子都能听到她叫唤,像他妈的杀猪似的。」

  胖的表情也立刻变得兴奋起来问:「你可别跟着那些人瞎说,你家离那么远也能听到?我咋从来没听到过。」

  苗条的咯咯笑着说:「我没听到呀,不是秋子说的嘛,说天天晚上都能听到,有时候一叫能叫半宿。」

  那胖的撇了撇嘴说:「那王秋子的嘴你也信?那逼娘们可能扯王八犊子了,最能编瞎话。」

  苗条的朝周围扫视了一圈,小心翼翼的说:「那女的绝对让董老三玩了,我昨天从他家后院走,我看到她给董老三洗裤衩子呢,你说要是没啥,能给别的老爷们洗裤衩子?」

  胖的也环视了一下周围,没发现谁在注意她俩,小心的说:「那也别瞎给人传这些事,董老三这人咱可得罪不起。」

  俩人说话的音量越来越低,淹没在隆隆的汽车马达声中。

  谢飞心里犯嘀咕,看情况,这董老三是又和谁家的女人传出这种风言风语了。

  可是心里阵阵发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强烈的感觉这两个女人讨论的对象和自己的妻子有关呢?

  这两个女人都很面熟,基本能肯定就是饮马河子的,自己离家太久了,无论是邻居们自己,还是自己对邻居们都很陌生,他实在想不起这两个是谁家的了。

  反正,不管她们说的是谁,总有云开见日的一天。

  小巴车在颠簸的乡道上慢悠悠的行驶,谢飞却再也睡不着了。那两个女人还在小声地嘀咕着什么,不过声音变得很低,两个人时不时还会彼此会心的一笑,然后一起流露出各种或惊讶或鄙夷的神情。

  其实距离这么近,谢飞如果把头靠到前面去,也能听到一些究竟,只是谢飞没那么无聊,懒得去偷听那些妇人间的家长里短。

  终于到了饮马河子村口,那两个女的果然在谢飞前面一起下了车。

  谢飞留意了一下那两个女人的走向,是往村里面很深的地方去的。

  觉得自己有些无聊,自寻烦恼,到了姐姐家院门,没进院子就听到院子里几个丫头在嬉闹。

  「老舅!」大丫立马发现了谢飞,朝他这边走了几步笑呵呵的说:「我舅妈和我妈在做好吃的呢,我妈说今天欢迎舅舅回家,要做锅包肉!」

  谢飞朝丫头们笑了笑,朝厨房方向张望,果然看到厨房里姐姐和妻子的身影。

  「老公,车的事搞定了吗?」听到院子里的喧闹,高琳娜站在厨房门口问谢飞。

  谢飞点点头。

  「先洗澡!别进屋!热水都烧好了,换洗的衣服在院子里晾着自己拿,洗澡的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不能把晦气带到屋子里!」谢玲也探头出来嚷嚷。

  谢飞又点点头。

  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挂着好多洗好的衣服,谢飞突然心里咯噔一下。

  那几个大大的四角内裤,不是自己的,这个家里的不就是董老三的?他努力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姐这些衣服都是你洗的呀?」

  「我哪有时间?我帮三叔去各家做工作签补偿合同呢,这几天都是你媳妇儿帮我干家里的活,没她我真都不知道得累成啥犊子样。」谢玲在厨房里大声回答。

  谢飞心里像是被人揪起来一般的憋闷起来。

  那两个长舌妇议论的不会真的是自己的妻子吧?

  不过她们说的都不那么肯定,还说是小秋散播出来的谣言,谢飞真想立刻把小秋这个多事的女人给揪出来,连同老秦出殡那天早上她说的那些话一起审问出个究竟来。

  仰头朝小秋家方向张望,她家院子里没人,房里看起来也没人。

  不行,等她回来,一定要抓着她问个仔细,要是她真的到处给自己家人造谣,绝对不能饶了她!谢飞心中暗想。

  胡乱的从晾衣绳上抓了两件换洗的衣服,端起洗漱盆子钻进洗澡间里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仔仔细细。

               六十六、

  洗过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谢飞见饭还在做,拉着妻子回到西屋。

  高琳娜见丈夫拉的用力,有些奇怪的问:「干嘛?饭还没做好呢,咱姐一个人做不过来。」

  等拉拉扯扯的两个人进了房间,谢飞才没好气的问:「院子里的衣服都是你洗的?」

  高琳娜被问的有些奇怪,眨着眼睛说:「是呀,干嘛?怎么了?」

  「董老三的内裤也是你洗的?」谢飞脸色涨红。

  高琳娜噗嗤一下笑着说:「是呀,那怕啥的呀?」

  谢飞气的嘴唇直哆嗦,说:「怕啥?男女有别,那种贴身的内衣内裤,怎么能让自己的弟媳妇帮着洗?这董老三太过分了!」

  高琳娜脸色有些不自然,小心翼翼的样子问:「你不会是多心了吧?」

  谢飞满肚子火,没好气的说:「多心?好,马上我就知道是不是我胡乱猜疑你了,你把咱们的应急包找出来。」

  高琳娜迟疑了一下,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说:「应急包?找应急包干啥?好几天我都没看到了,之前好像给谁包扎用了,然后就忘了丢到哪里去了,咋了?」

  「少废话,赶紧给我找出来!」谢飞没好气的说。

  「你咋了?找那东西干嘛?我真的好多天没看到过那个应急包了。」高琳娜完全没动地方。

  「我让你找!你就给我找出来!」谢飞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歇斯里地了。

  「神经病!不理你!」高琳娜也不示弱,冷着脸转身就往外面走。

  谢飞气的嘴唇直哆嗦,却没有冲动到追出去的地步,一个人往炕上一坐,越想越觉得妻子不肯去找出那个应急包就十分可疑。

  不行,问她看情况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必须靠自己了。

  谢飞打定主意,开始在自己这个西屋里仔细地翻找起来。

  一无所获。

  妻子把这房间整理的太干净了,四处散发着妻子的香水味,床单被罩地面上面连一跟毛毛都找不到。

  所有的东西都在应该在的地方,不该出现的东西一样都没有。

  谢飞心里反倒紧张起来,妻子爱整洁,这个他知道,但是,这也太干净了吧。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太刻意了?

  谢飞意识到自己疑心症发作了。

  为什么明明什么都找不到,却更加怀疑妻子有问题呢?

  难道一定要找出什么才安心?

  小丫头们在院子嬉闹,谢飞突然萌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大丫大了,有心思了,不见得能问出什么真心话,二丫十岁,一定能问出点什么来。

  站在窗口,谢飞超院子里玩耍的小姐妹们招了下手,小丫头们立刻有了回应,朝舅舅这边跑过来。

  「大丫,老舅给你20块钱,你去村东头小卖部帮舅舅包烟回来,剩下的钱你领着三丫买薯条吃。」谢飞掏钱递给大丫,大丫开心的领着三丫跑了出去。

  二丫仰着小脸问:「老舅,那我呢?」

  谢飞笑着说:「老舅一会单给你十块去买吃的,不过你要先和舅舅玩个游戏。」

  二丫好奇的瞪着眼睛问:「啥游戏?」

  谢飞从口袋里找出几个一元的硬币在手里说:「舅舅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你要是说真话呢,舅舅就给你一块钱,怎么样?」

  二丫开心的笑着说:「好呀好呀!」

  「舅舅不在这几天……舅妈这屋里,有没有别人来睡?」一开口,谢飞就直截了当的奔向主题。

  小丫头歪着脑袋想了好半天才说:「没有呀。」

  谢飞松了口气,递给二丫一个硬币,继续问:「那你见没见过舅妈和哪个叔叔出去过?」

  小丫头还是摇头说:「舅妈去哪里也不带着我,我不知道呀。」

  谢飞又给了二丫一枚硬币,想了想,又问:「有没有叔叔来找舅妈,然后就赶你们走的?」

  小丫头有些不耐烦的说:「就二权来了撵我们,别人都不撵!」

  谢飞怒眉倒立,牙咬直响,又给了二丫一枚,然后扬了扬手里的剩下的硬币问:「你知不知道二权来找舅妈都干啥?」

  小丫头突然捂嘴笑,刚要开口说什么,旁边传来谢玲的一声怒喝:「二丫你干啥?是不是又朝舅舅要钱了!赶紧给我滚犊子!」

  二丫吓得一缩脖子,一溜烟就跑出了院子。

  眼看就要问出什么了,又给姐姐给搅合了,谢飞现在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姐姐是不是故意在给自己添乱的。

  谢飞叹了口气,看着姐姐,有些说不出话。

  谢玲端着一盆子洗菜水,倒进院子边的菜地里,嚷嚷:「二胖啊,饭做的差不多了,马上三叔就回来了,赶紧拾掇拾掇,准备吃饭!」

  谢飞看了看表,才5点,笑着说:「这中午吃饭就吃到差不多两点了,这才几点就又吃饭了?」

  谢玲笑着说:「吃不下就喝点,三叔特意在县里买了瓶好酒,说你这次遭了罪,得好好给你接接风,一会三叔回来,别总像个倔驴似的,好好跟三叔喝两口。」

  高琳娜从谢玲身后端了一盆子炖好的大骨头往正屋走,脸上的表情还是气鼓鼓的。

  谢飞也没当回事,妻子每次生气发脾气,其实也就是一阵,用不了几分钟就好了,非常好哄。

  前后收拾妥当,饭菜上桌,酒都满上了,就等董老三回来了。

  谢玲把老四抱了过来,当着弟弟和弟媳妇就掀开衬衫,把个涨的像个暖水袋一样的大白乳房用手一捧,就塞到小宝宝的嘴里。

  高琳娜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根本就没当回事,也不知道在手机里摆弄着什么。

  谢飞却还是有些适应不了这个画面,尽管姐姐已经不只一次在自己面前哺乳,他还是有些局促不安的。

  本来是想抓着妻子追问的,不过高琳娜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始终跟在姐姐身边,就是不给他独处的机会。

  谢飞心里说,看你能跑哪去,晚上不是还要回去和我一起睡觉?

  两夫妻就这样心知肚明的隔着谢玲在互相逗气。

  院子里终于晃动起人影,大家往外一瞅,原来是董老三领着二权和小秋的丈夫赵大鹏回来了。

               六十七、

  那三个小丫头早就给她们每个人盛了一碗大骨头汤,坐在旁边的炕上吃了个饱,见到董老三回来,小家伙们像是躲瘟神般全都跑了出去。

  谢飞出来,董老三似乎比谢飞自己还开心。

  往桌子边上一坐,董老三就开始招呼大家喝酒。

  推杯换盏,酒桌上大家到也没有什么拘束,几口热辣辣的白酒下肚,谢飞就已经感觉有些晕了起来。

  聊了一会无关痛痒的话题,董老三问谢飞:「二胖,你媳妇儿说她们要上班了,得回去,你是不是也不想在三叔这里呆?烦三叔了?」

  谢飞喝的有些晕,不过心里还明白事,算了一下日子,确实是妻子学校那边的暑假要结束了,得回去上班了,就赶忙说:「娜娜确实要回去上班了,我们这都在这里呆快一个月了,我后天车修好了,就得赶紧把车给公司送回去,我出了这么大的事,公司没开除我,已经算是给了一个天大的机会,不能耽误呀。」

  董老三用力的点点头,带着一丝醉意说:「那对,工作重要,但是,你姐就不重要吗?家里的房子不重要吗?」

  谢飞有点摸不到头脑,不清楚董老三想要说什么,只好使劲的点头说:「重要,重要。」

  「行,你三叔我是咱们饮马河子的一村之长对吧?」董老三一手攥着酒杯,一手在桌子上拍打着说。

  谢飞用力点头。

  「那咱家什么事都要走在前面,对吧?」

  谢飞继续用力点头。

  董老三说着,朝二权摆摆手,二权赶紧从地上的椅子上拿起公文包递给董老三,董老三从包里掏出一沓打印好的合同递给谢飞说:「全屯子一百四十三户,签了一百四十一,一个是张大白唬家,他们全家出去打工,要下个月才能回来,还一个就是咱家,你现在是户主,你不签字,咱家就拿不到补偿款,还拖了全村的后腿。」

  谢飞点头接过那一沓厚厚的纸,仔细的看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

  正在聚精会神的看合同,感觉衣角被人轻轻拽了拽。

  谢飞一看,是妻子在桌子下拽自己,有些奇怪,没做声,看了一眼高琳娜,见她正在对自己使眼色,赶紧跟着高琳娜出来到了院子里。

  「老公,我和学校延期的假也到期了,这几天必须得回去了,你公司的事也要赶紧处理,这个是意向书,正式的合同要去县里土地局签,好麻烦的,我和姐说了,这拆迁补偿的事,就都委托给姐或者三叔得了,咱就别管了,姐和三叔都是自己家人,也不会坑咱们。」

  谢飞想了想,也有道理,点了点头。

  高琳娜笑着说:「那行,那我去跟姐说下,你告诉三叔说下就行了。」

  夫妻俩统一了思想,又回到正屋的饭桌旁。

  谢飞大致的按照刚才妻子和他说的想法说了一下,董老三很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随后又掏出来一张打印好的委托协议递给谢飞。

  谢飞也没仔细看那些条款就直接签了字,心想着,自己的姐姐还能坑自己吗?再说了,十几万块而已,就算姐姐真坑了自己,那些钱也没落到外人手里,那也认了,无所谓了。

  签好了一大堆的文书,按了一大堆的手印,董老三才心满意足的收起那一沓厚厚的纸,端起酒瓶子给桌上的人的杯子都给满上了。

  一手端起杯,一手在自己的秃脑袋上抹了几把,董老三好像很开心的对谢飞说:「这回地的事也解决了,就等着拿钱就行了,我听小娜说,你们这两天就要回去,先祝你们一路顺风吧。」

  赵大鹏也跟着举杯说:「哎呀,这么匆忙就要走了,咱屯子人都挺舍不得你们两口子走呢。」

  「操,就你舍不得娜娜走吧,还全屯子!」二权像是在戏谑的调侃赵大鹏,但是这些话在谢飞耳中听起来却十分的别扭和刺耳。

  这些人居然当着妻子的面来说这些话,实在有些过分了。

  高琳娜面色有些尴尬,瞄了一眼丈夫,见谢飞的脸色有些阴沉,赶紧起身端起几个碗问谢飞:「我去盛饭,你要不要?」

  谢飞摇摇头,把面前酒杯里的半杯酒仰头倒进喉咙里。

  说笑间,一瓶白酒很快就喝光了,赵大鹏又会家取回来一个5斤装的白塑料桶,里面满满的都是50多度的散装白酒。

  这屯子里自产的白酒味道虽不及那些商场里买的白酒香,但喝起来口感更浓郁,当然,后劲也大。

  谢飞本身就没什么酒量,被这三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几轮下来就给灌的人事不知瘫软在炕上。

  头昏脑涨,谢飞喉干舌燥的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自己怎么回到西屋的,怎么被脱好了鞋子放进被窝里的,这些都完全没印象了。

  用手朝身边胡乱划了划手臂,是空的。

  「娜娜?」谢飞奇怪的叫了一声,没人回应。

  挣扎着想起身,却感到一阵眩晕,五脏六腑都都开始翻腾起来,如果不是反应的快,赶紧把头探出炕沿,一大滩呕吐物恐怕就要倾泻在被窝里了。

  呕吐了出来,肠胃里算是舒服了一些,不过头还是晕的昏天黑地的,朝墙上摸了半天灯的开关,也没摸到,只好挣扎的从炕上下来,连鞋子也没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老婆?娜娜?」他他又叫了几声,不过看起来妻子并没在房间里。

  摇摇晃晃的站在地上,尽管房里没开灯,不过也能看出刚才自己躺的地方旁边也铺好了被褥,像是有人睡过,不过现在没有人在。

  这个老娘们去哪了?谢飞心里奇怪。

  在炕边摸到了手机,按亮,居然是妻子的手机,有解锁密码,不过能看到时间,已经是深夜12点多了。

  妻子手机在,可能是出去上厕所了吧,想着,谢飞又开始干呕起来,硬憋着,赶紧推门朝后院的茅房快步走过去。

  一步三晃,谢飞硬撑着到了茅房才大口的呕吐出来。

  又吐出来一拨,加上晚上的室外比较凉爽,谢飞觉得清醒了好多。

  看到手里妻子的手机,好奇心大作,就蹲在茅房里,一边畅快的拉了泡屎,一边琢磨起妻子的手机密码来。

  他以前从来没关注过妻子的手机,也不知道妻子手机的密码是什么。

  妻子能用什么数字来做密码?谢飞只是试了头一个就解开了。

  太简单,女儿的生日嘛。

               六十八、

  密码解开了,谢飞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点开QQ和微信,都没发现什么。谢飞有些不甘心,他之前见过妻子在用手机玩着什么,很聚精会神的,应该是和什么人在聊天打字,那就一定会在留下什么痕迹。

  挨个看了一下她微信好友列表里的人,他基本都不认识。

  不过点开近期联系过的人,谢飞的心里有些悬了起来。

  妻子在这半个多月时间里,和一个网名叫王二的人相互发了好几个视频,但是没有任何文字聊天记录。

  她应该是清理过内存,那几个视频都已经失效了。

  能看到日期,最早的是7月14日晚上八点多,那个王二给妻子发来个视频,然后就是在24,25和26号连续三天给妻子发来三个,而到了29号,则是妻子发给他一个。

  这些视频都失效了,谢飞有些摸不到头脑到底是什么。

  但是谢飞强烈的感觉这几个视频不简单,一定有问题。

  妻子和这个王二没有任何文字交流,如果是清理了,那么按理说也不会留下视频的痕迹,但是两个人只是互发了几个视频,有些奇怪。

  谢飞突然想起,如果是发送的视频,那在本机里面是一定有完整的视频文件的,这个在清理微信内存是清理不掉的。

  他是对电脑手机操作很熟悉,找起那些手机保存的文件也丝毫不费力,指点了几下,就找到那个保存着本机摄录视频文件的文件夹。

  还没看,只看到那些视频的预览图,谢飞的头就已经要炸开了。

  有十几个视频文件,都是照在一个女人胸部上的。

  看时间编号,都是7月29号那天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

  点开头一个,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刺耳,谢飞急忙吧手机音量调成静音,定睛一看,满屏幕白花花的肉在晃动着。

  谢飞再傻也知道屏幕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但是这镜头就只照在一堆白花花的胸口肉上,只能看出一对圆滚滚的乳房在随着屏幕的晃动剧烈抖动着。

  没有人脸,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谢飞看不出屏幕里面的女人是谁。

  这个女人是妻子高琳娜吗?谢飞头都要爆炸了。

  马上他就否认了这个猜测,妻子比屏幕里面这个女的苗条太多了,这女的简直就像一大堆肥肉堆成的。而且,在她剧烈晃荡的那对巨乳下,根本没有妻子那三个小黑点。

  妻子的手机里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还要发送给另外一个人。

  谢飞百思不得其解。

  蹲的腿有些酸胀,谢飞赶紧擦赶紧屁股提起裤子想回自己的屋里去。

  却被正屋的微弱声响吸引了注意。

  没有回自己的房,谢飞光着脚,轻手轻脚地摸到了正屋的窗子下。

  这回听得真切,里面正传出来一阵急促的肌肤撞击声。

  还有董老三粗重的喘息声,这喘息声太熟悉了,对于谢飞简直是如梦魇般深刻在记忆中的。

  一个女人像是被捂住了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谢飞心里很不舒服,他很熟悉董老三和姐姐在做这些事时候的一些习惯动作,他很喜欢捂着姐姐的嘴巴,一边使劲,一边说那些难听的话。

  谢飞摇摇头,心中倒是蛮赞叹着董老三的能力,都五十多了,和姐姐都生了四个了,对这事还这么热衷。

  苦笑一下,想想自己也是无聊,小时候迫不得已的在炕上听,现在又忍不住来趴窗户听,这是没听够吗?

  起身往自己房走,刚迈了两步,就注意到在院子里正屋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只拖鞋静静的躺着。

  尽管夜色很重,也没什么月亮,但是那鞋的颜色和样式看的蛮清楚。

  谢飞脑袋里嗡的一声,那不是妻子的拖鞋吗?

  不可能!

  谢飞的手开始发抖。

  房间里不可能是妻子!一定是自己乱猜的!

  要过去取那只鞋,必须要路过正屋的窗户,走过去,恐怕会惊扰到房里正在剧烈运动的人。

  谢飞突然在心里暗骂自己迂腐,这时候了,为什么还在在乎里面的人呢?

  但是,他还是弯下了腰,几乎是四肢着地在地上爬着凑到了那只拖鞋旁。

  很确定,这就是妻子的拖鞋!

  妻子人呢?另一只在哪里?

  脑子里已经乱的不能思考问题了。

  谢飞感觉自己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必须要搞清楚现在在房间里的女人到底是谁!谢飞愤恨的铁下了心。

  已经走到了正屋的门前,身后就是东屋了,谢飞蹑手蹑脚的趴着窗户朝东屋里面瞅了一眼。

  心立刻凉了半截。

  东屋的炕上,明明就是一大四小的五个人啊。

  那种强烈的不祥感几乎要把谢飞压垮了,正屋窗子正对着炕,而且挂着窗帘,夜里屋子里面黑,窗外如果有人影晃动,就一定会惊扰到里面的人。

  但是这时候真的需要在乎里面的人会不会被惊扰吗?不应该是一脚踹开房门冲进去吗?

  可是,如果那里面的人真的不是妻子怎么办?如果真的是妻子又该怎么办?

  谢飞要疯了,几乎要抓狂起来。

  突然看到了房侧靠在墙边的梯子,立刻有了主意。

  正房的房侧上面有个用来排气用的气窗,就在炕的斜后方,能伸进个人头进去,踩着梯子,应该可以在那里看到炕上的情况。

  打定主意,立刻行动,谢飞轻手轻脚的把梯子搬到了那个气窗下。

  爬上梯子,刚把头凑到气窗边,就已经能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已经连成了一串。

  「臭骚逼……操死你!……」董老三的低语也清晰的像是很久以前在那个昏暗的小房间里一样。

  「……唔……唔……」那女人的声音含混不清,感觉董老三还是在捂着她的嘴巴。

  谢飞小心的在梯子上站稳,把头使劲地探进气窗里,却失望的发现,在这里,只能看到炕的一半。

  只是看到这一半就已经足够让他感到血脉贲张的了。

               六十九、

  在上面,他只能看到炕的外侧一半,而炕上的人,此时是头朝里的。

  光线不好,很暗,但就这样看到的画面也足够震撼了。

  暗褐色的肌肤下,壮实的脊背和裸露的两团紧绷着的屁股,在暗淡的光线中,急速的上下摆动着。

  而那黝黑的身体下,奋力的伸向空中搬抬翘起的两条细长笔直的长腿又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白的扎眼。

  随着那黑壮的身体的剧烈撞击,那两条细长的腿在像是在狂风中被摧残的芦苇杆儿,哆嗦着,晃动着。

  谢飞使劲的把头往里面探,希望能看到炕上人的脸,不过肩膀已经卡住了,却也只能看到胸以下的部分。

  但是声音听得就像是在耳边一样清楚。

  「妈了逼的……你都生过孩子了,逼咋还这么紧?」董老三呼哧带喘的说。

  「……唔……唔……」女人含混的呜咽着。

  「真他妈操不够……操死你得了……」

  黑暗中,能看到董老三支起了上半身,把两只壮实的手臂支在身下女人的腰旁的炕上,绷直两腿,只把他的腰腹像是个打桩机一样啪啪作响的砸在那女人奋力分开来的胯间。

  「……唔……唔……」那女人依然发出这种含糊的声音。

  「真他妈舒服……操你妈的,你舒不舒服?……」董老三猛力的起伏腰腹,一边咬着腮帮子问身下的女人。

  「……嗯……嗯……」那女人应该是自己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始终发出的是一种含混的声音。

  一条白蛇般的柔滑手臂从董老三身下缠绕过他的腰,长着修长手指的手掌抚摸在他剧烈起伏的屁股上,像是在抓挠,更像是在用力拉着男人的腰胯撞击自己的身体。

  「你叫这么大声,是不是爽的要死?」董老三的脸在暗处,但是能强烈的感觉到他脸上那股子笑意和嘲弄。

  那只扶在黑屁股上的白色手掌使劲在董老三腰上拍击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臭老头……我要来了……使劲……」声音很低柔,谢飞是使劲递脑袋才听清她说的什么。

  声音太轻了,感觉和妻子的声音有点像,不过谢飞并不肯定。

  也许是根本不想肯定吧。

  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这个女人不是妻子。

  董老三似乎听到女人说的话之后兴奋到了极致,居然猛的抽身退了出来,跪坐在炕沿边,把女人的两腿往上一扳,俯身就把头埋在女人的两腿间,啧啧作响的吮吸起来。

  「……呀……」那女人被对折着身体,动弹不得,只得用力地用两手抱住董老三的秃脑袋,浑身直哆嗦着想挣脱开董老三的束缚,却显得无能为力。

  不过她的手离开了嘴巴,声音也立刻放了出来。

  「……死老头……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谢飞的心揪成了一团,他不停的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算是这个女的声音和妻子很像,也绝对不可能是妻子!

  董老三并没有立刻放过那个女人,而是一边嘬吸一边喘息着说:「……嗞…你叫这么大声…嗞…想把全屯子…嗞…人都喊醒呀……嗞…嗞……」

  那女人果然立刻抽回一只手继续自己捂住嘴巴,喉中发出阵阵压抑的呜咽声。

  董老三得意的笑,似乎是口中下了力,那女人被弄的浑身剧烈的抽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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