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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ジョルDIO】Spellbound,1

[db:作者] 2025-07-19 19:38 5hhhhh 4330 ℃

【茸D】Spellbound

選擇用了比較習慣的第一人稱書寫手法

對不起我起初只是想讓屌媽養養崽,媽咪好香(土下座

Summary:媽媽我愛你

*DIO單方面性轉

*無替身

*ok?↓

==========

*

行行至此,我大抵明白了人總會有些不合時宜的渴求。

那是幾乎不受控制、食髓知味的一下又一下挺進母親濕潤的私密處,手不由自主的握上她雪白的乳肉,我才強烈的意識到 --原來我的母親這麼柔軟。

她的頭髮,她的嘴唇,她的雙乳,她的腰腹,她的子宮頸,她的呻吟...她的所有都柔軟得不可思議。

我伏在她身上,高潮後有些發愣。然後一滴汗從我的髪梢滴向她的臉頰,從她金色的瞳眸里,我能看見激烈過後張著嘴喘氣的自己。

不合時宜、不合時宜,滿腦子充斥著這個詞匯,不合時宜。然後母親開口了,音調就像她小時候念詩給我聽時一樣,像在呢喃卻又肯定的,"母親將兒子產出...只要兒子不死,母親便是永生的。"

我咽了咽口水,這能稱之為謬論嗎?但做為母親'永生'的證明,我知道自己不能輕易的死去,而她也不會讓我輕易的死去。

"您彷佛是個預言家,並不是您默許我的失控,而是這一切盡在您預料之中。"

我好不容易找回聲音,母親的手撫上我的臉頰,她說:"初流乃,初流乃。"她的聲音染著憐愛,"人總是忍不住猜測事態走向,卻忘了任其發展也是一種樂趣。"

我忍不住顫抖著吻上她的額間,畢竟對於一個孩子而言,沒有什麼比得到母親的寬恕更令人安心了。

*

打從我有印象起,汐華小姐--請允許我這麼稱呼她,汐華小姐和喬巴拿先生結婚時,我便被稱為'喬魯諾·喬巴拿',取代了那個叫'汐華初流乃'的自己。

那是我還很小的時候,聽見了其它孩子會將身邊照顧自己、那個年長的女性稱呼為'母親'--我在街上看到了四、五個這樣的情況。母親,母親,母親,隨著小孩子的呼喚,他們身邊那個女性也會歡快的附和著,她們會露出笑容,彷佛這個詞匯是能讓人快樂的魔法。

我觀察了這樣的情況將近一個禮拜,暗暗在心底認為這是一個好詞。年幼的我在某天晚上鼓起勇氣,對著汐華小姐,儘管她總是對我愛理不理,我對她說:"母親。"

她先是瞪大雙眼,然後可怖的看著我。是的,可怖,她先賞了我一個巴掌,在我尚未反應過來時緊接著是尖叫。

"啊--我不是你的母親!你的母親是那位大人!你、你--!"

她突然變得歇斯底里,對我尖叫著讓我別喊她母親。

那時候的我只是看著她陷入惶恐,爾後是喬巴拿先生來了,他狠狠的把我推向牆角。

如此想來還真是治標要治本...要讓汐華小姐恢復鎮定,首先就要除掉我這個令她不安的因數,或許,或許。

那個夜晚我在思考,原來'母親'這個詞喊錯對象,會招來一個人的崩潰。

那麼我的'母親'到底是誰,那個如果被我喊了'母親',或許會露出笑容的人真實存在嗎?

而答案很快便揭曉了,在我七歲那年冬天的某個傍晚,那是一輛黑色的出租車停在這個家的門口。

然後司機開門下車,他關上車門,走到後方打開另一扇車門。我首先看見一節白皙的、那是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她踏出一隻腳,我看見了她長裙和高跟鞋之間暴露的肌膚。

她走下車,戴著一頂黑色的荷葉帽,然後漂亮的金色長捲髮垂在胸口。她的高跟鞋隨著她的步伐穩穩的叩一聲,又叩一聲。

然後她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我嚇了一跳,幾乎要往後退,卻又在看見她的容貌的瞬間沒理由的感到心安--我懷疑自己是否在哪裡見過她。

"你叫什麼名字?"她對我問道。

她的聲音柔柔的,低低的,緩和得令人忍不住就想將一切秘密全盤托出。

她金色的眼睛和睫毛很好看,我呆呆的看著她剛才動了動的嘴唇,上面是塗抹均勻的暗紅色,"喬魯諾·喬巴拿..."

"...喬魯諾·喬巴拿?"她的聲音像老師復述著學生答出了錯誤的答案、但還是給了個機會,只要在短短時間內回答出正確答案就好一樣。

我看著她微微上挑的眉角有些不知所措,我得抉擇,說出正確答案,或者又一次答錯然後被懲罰...她會懲罰我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必須說點什麼。

她的眼神追逐著我的視線,讓我不敢隨意撇開目光,"是的...喬魯諾·喬巴拿,我曾經也叫汐華初流乃,但是後來...不用這個名字了。"

我甚至聽得見我的鼓膜在敲擊,一下一下的,太陽穴突突的跳。

"初流乃。"她念得很輕很輕,"是了這個名字,初流乃。"

"您認識我嗎...?"我小心翼翼的問,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說:"過來吧,靠近一些。"

她絕對不是陌生人。很奇妙的,並不是看見她的反應而做的判斷,我不由自主的向她靠近,她還維持蹲著的姿勢。我下意識的看向她的腳踝附近--可能是方纔第一眼見到的是那裡,我說不上為什麼。她的裙子被稍稍拉起收好,並沒有拖到地板上。

然後她伸手抱住我了。

我詫異於這個親昵的動作。儘管喬巴拿先生是個義大利人,汐華小姐隨他來到了這個擁抱是家常便飯的國度,但我已經想不起來自己上一次被擁抱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她摸住我的後腦,我的鼻尖藏在她帶著淡淡香氣的髪絲,我遲疑的伸手回抱住她,而她將我摟得更緊。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擁抱的感覺這麼好。

而後她放開了我,有些冰涼的手指碰上我的臉頰,她和我說:'你的母親在嗎?',我頓了頓道:"您是說汐華小姐嗎?她現在不在家...她從不讓我喊她母親。"

"呵..."她笑了,或許只是動一動那個好看的唇角,我不確定她的眼睛有沒有笑,"看來她也沒有那麼大膽。初流乃,她對你好嗎?"

沒有人能在那雙眼下說謊...那不是畏懼,而是一種莫名的、認為和她實話實說--或者說她是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

我回憶起汐華小姐的臉,她總說我是陰沉的小鬼。她有時候會往我身上打,有時候不會;不會的時候大多會伴隨一句:'要不是那位大人、要不是那位大人--',我想,我還是能簡單的將事情串聯在一起。

"您就是那位'大人'嗎?"我帶著好奇且肯定的語句詢問她,她瞇起眼,像是滿意的樣子。"不錯嘛,腦子倒是伶俐。這次原諒你了,下次不許用問句回答問句。"

"好的。"我乖巧的回答,腦海裡隱約浮現起汐華小姐為了那個詞匯賞我耳光的夜晚。等到那綹思緒被順好時,我才發現自己如此期待'那位大人'接下來可以說些什麼話。

她側過頭,即將說出我所想的,"不過比起'那位大人'之類的,我想你可以喊我..."

"母親!"

"母親。"

我們幾乎同時說出口,她愣了一下,然後笑了。就像我看見街上小孩子喊他們的母親時,那些女性會露出的神情。她悶悶的笑了,"哇,你可真棒。"

我的心臟跳得有些快,甚至在懊惱--母親--我居然輕易的讓這個詞滑出我的舌尖。我想和她一起念出這個詞匯,卻又覺得應該慎重一些,我小口小口的呼吸,她伸出手摸摸我的頭。

"那麼親愛的小初流乃,我的腿蹲得麻了,你願意跟我走嗎?"

她站起身向我伸手,我毫不猶豫的牽上她的手指,"嗯!"

"哦?真的嗎?說不定我是要把你抓去賣掉哦?"她將我抱了起來,我們的距離一下子變得很近。我稍稍環過她的脖子要穩住身體,發現她不會將我推開,"要賣掉的話您不會和我說這麼多話,我知道壞人要捉走小孩子去賣是不會露臉和說話的,那會暴露壞人本身太多的訊息。"

"呀,果然好聰明。"她突然吻了我的臉頰,我想我的臉一定紅透了,"那麼,我聰明的小偵探,你還有什麼想說說推理的地方嗎?"她看著我,用眼神鼓勵我說些話。

"有..."我臉上發熱道:"您剛剛問'汐華小姐對我好嗎',我沒有說出答案,可是我猜測您一定從我沒有遲疑便牽上您的手這點得到了答案。還有一點...我不認為您是挑著汐華小姐應該在家的時候來和她商討要帶走我,您似乎不想見她,但這只是我的猜測。"

"猜測啊..."她的語氣讓我一瞬間摸不清楚她的情緒,接著轉了話題問:"你幾歲了?"

"七、七歲。"

"會讀字了嗎?"

"會一些些...我才上學一段時間而已。"摸不清楚她現在情緒這點使我有些慌張,我才剛剛搏得她的好感,不想太快失去,"我能好好學。"

"學習是當然的。"她帶我上了車,然後摘下了帽子輕輕放在我頭上,撥了撥她漂亮得令人羡慕的金發,"但是你必須把'討好別人'這個習慣改掉。"

我想稍稍反駁,說這樣子的行為其實可以讓自己少挨些打。可是她--我的母親,她一字一句的說:

"我DIO的兒子,給我活得抬頭挺胸。"

就是時至今日,那句話仍然讓我的心臟怦怦直跳。

"其實我一直想問,如果那一天我沒有和您走,結果會如何呢?"

壁爐里的柴火溫暖的燃燒著,母親翻閱著書本,頭也沒抬。"我會給你種肉芽,反正結果一樣。"

我伸手擋住她閱讀的文字,她不滿的扯著我的髮辮,略略抬高下巴讓我不許做令她不開心的行為。

"不懦弱是您親自教給我的。"我側頭吻了吻她的鼻尖,然後唇峰,最後輕咬她的下唇;她稍稍張嘴和我交換了一個吻。

"不懦弱和叛逆差得可遠了。"她低聲的說,並抽回她的書本,"沒事做去幫我捂腳,冷。"

我只得伸手去碰觸她被窩里末梢溫度較低的雙足。

"不過你怎麼就和我走得心甘情願呢。"

"因為您很特別。"

母親嘆了一口氣,任著我撫摸她的足心,"聽好了初流乃,特別這個詞不過是有特定目的時好拿來區分,平時做來討論只是種奉承的消遣。"

"您是想要我更具體的描述您美好嗎?"

母親輕哼一聲,"囉哩叭嗦的。"

*

人總是祈求著被救贖,但與其說是救贖,不如說只要能夠離開現狀的任何形式都好,無論那之後的遭遇是否會好轉,抑或是萬劫不復。

有些人渴望著離開煉獄深淵,但更多人渴望的是掙脫日復一日的平凡枷鎖。

我追隨著母親,不曉得自己該歸屬於什麼,只知道目光所及之處,她便是心之所向。

又或者指不定該歸屬於令人發笑的銘印效應。

"如果說仁慈必在信仰之後,那麼繞到信仰背後,能直接遇見所謂的仁慈嗎?"

"初流乃,你的'信仰'用的是動詞哦?"

我的母親是吸血鬼,不是那種貪婪的代稱--雖然她本人不否認貪婪這個形容--而是名副其實、吸食血液維生的吸血鬼。

我不知道是她成為吸血鬼而永葆美麗,還是成為吸血鬼是她永葆美麗的手段,或者這兩者毫無關聯。

而我確切體會到自己將要遠離常人所謂的'正常',其實早在我跟著她踏進她的別墅的第一步就已經意識到了。

那一天我和母親回'家',途中的路程算遠為此我們還搭乘船隻。深紅色的大門打開,裡面還有個小院子,佇著一根立起來的粗木杖,像是養大禽類或大爬蛇之類會用到的,但目前看起來不像有動物的樣子。

那是一個空蕩蕩的'家',偌大的,安靜的。

"你可以選一個你喜歡的房間。"她走向黑暗的走廊,輕輕撫過一個應該是感應開關的東西,接著兩側間隔有序的燈光亮了起來,是暖黃色的,"我一般不怎麼開燈,如果你要開,這里是電源。"

她拉著我的手去碰觸按鈕的位子,我點了點頭。

"你在想什麼?"

母親翻閱完手上那本書,稍稍打了個呵欠,她被窩里的雙足開始染上微微的暖意。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您小時候還會帶我讀詩。"我沒有和母親說,或許是汐華小姐和喬巴拿先生的教育方式--只要他們不開心,我會沒有食物,或被關在黑暗的房間--因此我怕黑。

但是來到這里的第一天,我問她:'母親,我能和您一起睡嗎?'

她聳聳肩膀,"我的作息是完全不一樣的,你要這麼做我倒是無所謂。"

因為母親擅長'活在'黑暗,因此我和她說我不怕黑。失去了視覺彷佛會讓其他感官敏銳了起來,不用多久我便習慣起她身上好聞的味道、稍低的溫度,才發現原來怕黑是可以治癒的。

而我失眠的第一個夜晚,熱牛奶沒有想像中的作用。我躺得安靜,可母親在黑暗中能將我的狀態一覽無遺。

也是那個晚上,她給我讀詩。

"By a route obscure and lonely,

在陰抑孤寂的路旁

Haunted by ill angels only,

只有壞天使徘徊來往

Where an Eidolon, named NIGHT,

那兒有名為夜晚的幻影

On a black throne reigns upright...

在漆黑的王座發號施令...*1"

講實話,如今回想起來,母親念的詩都不怎麼適合小孩子。但她的聲音十分沉穩,也可能是詩歌有押韻,呼吸不知不覺會隨著她的節奏放慢,專心的聆聽。

她輕聲的念,手指撫摸我的頭發,我靠在她的懷里,隨著她的聲音浮現出詩描述的情境。一首之後接著下一首,想不起來何時閉上雙眼,也想不起來何時睜開雙眼。

在那之後,我偶爾會假裝無法入眠,央求母親用聲音、用言語帶我進入那些奇妙的世界。

我想,她肯定是知道我有些失眠是假裝的,但她從來沒有戳穿,而我藉著這個像是'偷來'的時段一樣,填補著心中一股說不上的空缺,如此安心。

漂亮的金髮和金眸實在不太屬於義大利人。我和母親的溝通上不存在著障礙,但她在我入居後開始教我說英語。她說,得等我在日常說話上沒問題了才準備送我去上學。

她和我說,我們在'開羅',通用語言有阿拉伯語、英語和法語,首先我得學會'英語',那是一個基礎的門檻。

我學習的速度很快,在過去,我聽著汐華小姐和喬巴拿先生的'對談'之中學會意語,而母親則是念書--她讓我閉著眼聽著語句的高低起伏,即便我一個詞也不懂,也能抓著她的抑揚頓錯,去明白哪個讀音是她念出一段文字里的'重點字'。

她唸著什麼,我張嘴唸著什麼,不出半年時間,我的語韻也學得七八分相似。

而她送我去上學的第一個月,我已經忘記了是不是什麼節日,那天學校提早放學。我回到了家喊著母親,卻無人應答,害怕的我在各個房間里穿梭,嘴裡喊著母親母親,終於在像是遊戲間的地下室發現了母親。

"噓。"母親豎起一根手指,"安靜些,別大聲嚷嚷,老遠就能聽見你吵鬧。"

我站在門口,小聲的道歉。母親擺擺手,我才看見她的腳邊有一具乾癟的男屍。我呆呆的眨了眨眼,母親看起來不在意的隨口說了一句:'哦,被你看見了'。

我走過去抱著母親,"嗯,我看見了,有一個奇怪的陌生人覺得母親很漂亮,偷偷尾隨母親回家想做壞事,但是他太大意了,所以被母親懲罰了。"

"噢..."母親像是滿意我的隨口捏造,蹲下來捏捏我的臉頰,"我的好孩子。"

我給了母親一個微笑,在那之後,母親也毫不掩飾她吸食血液,我們之間存在著默契,或許距離又親密了一些。

*

"母親。"我半帶責備的任由她用稍微有些暖意的腳趾撓著我的手腕,她勾著唇角沒有放棄動作,我把手掌向後握住她的腳踝。

母親就像小說中的'麗姬婭'*2,怪異而神秘,卻又博學而美麗,我無法想像會有人不為她傾倒。十歲那年,我向她問能不能獨立分房睡,她聳聳肩,像早料想到我會提出這個要求般。

那是一個周末的中午,我在她的書房無意間看見了一盒西洋棋。

母親挑挑眉,在我好奇的目光下教了我一種玩法的規則。雖然都沒贏過,但我覺得有趣,便纏著她玩了第二局、第三局,就在我還想玩時,母親便收手了。

"初流乃,在既定規則之內的取勝,不過只是最低限度存活。"

我當下自然無法理解,"但是您贏我贏得很輕松?"

她躺回沙發蹺著腿舒嘆一口氣,"在固有條件下打敗對手的所有可能方式都是可以被預期的,我不反對你喜歡上玩這個東西,甚至要和同學玩也可以。但你假想一下,如果有隻貓跳上我們對弈到一半的棋盤把棋子打亂,你該怎麼做?"

"我會把棋子撿好,重新玩一局...?"我遲疑的說,母親搖搖頭仰著下巴看我道:"我會說,貓是你的,所以是你的錯,這局算我贏。"

"可是..."我看著棋盤思考,那天我把話記在心底,反覆思索總算明白討厭規則的母親從來不排斥所有意外,並且致力於把一切意外設定成對自己絕對有利的條件,而偏偏她又熟記著所有規則。

但這只是個意外插曲,那是晚上母親在沐浴時,我在她塗抹沐浴乳時沒有聽見水聲,無意推開門時看見她的裸體。

我看見她的乳房,被一些頭髮遮掩,然後是小腹,有一些遮蔽視線的水蒸氣,光滑的大腿上有沐浴乳的白色泡沫。

那天晚上我紅著臉要求分房睡。

大抵是這件事情,我開始對兩性之間的話題敏感起來。

但有別於班上男生偷拉女生辮子,或開無聊的玩笑,我得承認,我對同齡女孩兒不感興趣。

她們沒有那麼穩重,沒有那麼博學,沒有那麼優雅,只有在我眼裡看來無用的活潑跟天真。

也幾乎是同樣時間,我思索起喜歡是否真的有程度之分。後來我想,或許沒有吧,只有母親被我歸劃於'喜歡'的範圍。

當有一個對象能夠滿足自己所有的嚮往--學識也好,儀容也好--又怎麼捨得將目光轉放到其他人身上呢?

而十三歲的夜晚,偷偷推開那扇我曾經和母親一同就寢的房門,就一點點縫隙,我看見母親坐在床上,略嫌松垮的睡袍滑落她的肩頭。

她一手搓揉著一邊淡粉色的乳尖,一手探進睡袍內下身處,夾著腿小幅度的撫慰;頭稍稍仰起,張著唇輕輕的喘氣。

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降生於世?再怎麼懵懂,青春期也該對性有所瞭解。在縫隙後的我對於十三年前那個不知名的男性將性器埋進母親的體內、這樣的行為來到了前所未有的嫉妒,繼而聽著母親自慰的呻吟勃起了。

純屬恰巧的,我原先黑色的頭髮--可能是被人說是陰沉的藉口,在幾天之後,奇妙的變成了和母親相像的金色。我懷著雀躍的踏入母親的房間,和母親一起看著她的梳妝鏡。

或許是髮色一樣了,我才驚覺自己和母親的容貌極為相似。她踮起腳尖,我怕她摔倒便環住她的腰,同時又發現了另一個秘密。

我已經長得比她還高了。母親像是沒有察覺,也有些開心的捧過我的臉頰,讓我們的臉挨著,看向鏡子。

"我們很像。"我咽了咽唾液,她哼了一聲愉悅的嗓音,"當然。"

然後她吻了吻我的臉頰,說她去倒些茶,我的臂彎還在貪戀她的腰線。

我愛上我的母親了,對此我不懷一絲罪惡,甚至潔凈得可怕。於我而言她象徵著一切美好,不愛才是玷污。

在此之前,我以為都是我揣著心思去窺視著母親的一切,後來又忍不住想,會不會我所看見的,恰恰正是母親'要'讓我看見的。

吸血鬼的她有別於身體一直成長的我,她一直這樣貌美。打自我變成金髮的半年內,我甚至隱約聞到她身上的香氣更濃郁了些。

較緊身的服飾會勾勒她的身材,較寬松的服飾顯得她手腳纖細如月。

然後她像小時候一樣,將我一些散下的頭髮別到耳後;我卻不像小時候一樣羞赧乖巧的任著她動作,我的下腹該死的發熱。

當我回過神來,早就已經和母親吻得唇舌不分了。

結束了我們之間的第一個吻,她笑著用指尖劃過我的下唇,"誰教你這個的?嗯?"

"嘴唇比指尖敏感,我想好好感受您。"我有些緊張的說,而母親抬手捧住我的臉頰,"油嘴滑舌的孩子,可長大了。"

我把她罩在身下,她說著我油嘴滑舌,卻還用腿勾住我的腰。我近乎虔誠的伏下身吻了她的眼窩和鼻尖,她發出了一點贊許的鼻音鬆開腿,像個默許我接下來任何動作的信號。

我貪婪的呼吸著她帶著香氣的頸間,忍不住用嘴親吻,她輕撫我的後腦,另一手稍稍拉開已經敞開的衣襟。

渾圓的雙乳暴露在空氣中,我伸手揉弄著那樣柔軟的觸感,指尖碰上了乳尖輕輕搓弄,感受著乳粒挺起。

"哈啊...初流乃..."她吻了吻我的髮頂,發出如此情欲的呼喚。我不得要領的用舌頭舔著翹挺的乳尖,比嬰兒還笨拙,只覺得臉頰碰觸著柔軟胸脯的感觸過於良好,而這麼做能讓她挺著胸、要我多碰碰會使她舒服的地方。

我的手撫過她的腰間,隨著她的呻吟吻過小腹,向下還有淺淺的人魚線。最後是恥毛根部,我聽見我的呼吸有些粗重,慎重的分開那雙白皙的腿,吻上讓我降生於世的花。

手指輕輕往柔軟的蜜縫處探入,我怕我的莽撞會弄壞這個神聖的禁地。她的私密處微微濕潤,我順著縫稍稍往上碰觸到了陰蒂。

母親的腿略略靠攏了些,我的手指在陰蒂與穴口徘徊著讓那兒潤滑了起來,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您之前是靠著這兒?還是這兒達到高潮的呢?"

"你能試試。"母親的聲音帶著縱容的笑意。我直起身讓母親背對著自己將她抱在懷里,模仿著那天夜晚看見的一樣,一手揉著她的乳尖,一手用無名指和食指分開陰唇,中指揉弄著她的陰蒂。

她在我的懷里輕喘,我分不清是她身上的香氣還是動情的氣味。她淡粉色的乳尖逐漸變成艷紅色,下面的陰核也充血而挺立。自己的指腹已經被她淌出來的穴水沾濕,甚至在揉弄時挾帶著水聲。

我一面聽著她呻吟,一面輕吻著她的髪側,在幾下力度稍大的撫慰下,她顫著腰高潮了;我趁著手指被她弄得足夠潤滑下終於進入她的體內,感受著她高潮時陰道內的收縮。

她像是力氣被抽走般癱軟著,我看著她因為大力呼吸而顫動著的乳房,手指還在穴口淺淺的抽插。最後她抬起腰轉過身,跨坐在我身上。

"嗯...初流乃...人其實很簡單。只要一開始給了他所想要的,接下來他就能任你求取..."

她纖細的手指套弄幾下我早已勃起的陰莖,接著用下面濕漉漉的嘴溫柔的含上。

溫熱的感受席捲而來,我只得扣著她的腰不斷頂弄,視線是她胸前雪乳晃動,耳里是交媾的水聲和喘息,她抱緊我的背親親我的耳尖,落下幾個酥麻的音符。

一開始我對於踰越母親的身體而感到愧疚,結果卻不知滿足的要了一次又一次,從一個吻開始,又從一個吻結束。

床笫之事有一就有二,母親慈悲的把自己贈予給我,我只能敬愛的一遍又一遍親吻著她的全身上下,不知如何奉還。

在母親讀著書、讓我捂著她雙足之前,我才剛擁吻著她香汗淋漓的狂歡。

我又一次伏在她身上,牽著她的手鄭重的吻著她的指關節。

"母親,和我去一趟那不勒斯好嗎?我想送您一份禮物。"

*

在我剛十五歲時,喬魯諾·喬巴拿這個名字被我撿起來拍拍灰塵,抖一抖又開始使用。

那是一個清晨,我和母親說我要去那不勒斯一趟,品著紅茶的母親默許了。

我當時身上帶著的錢不算足夠,但藉著和機場警察的套乎,還是能偷開計程車賺點外快。

這是一個很奇妙的情愫,我居然又來到了熟悉的那不勒斯,我不太想用'回到'這個字眼。

人類歷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便出現了統治與被統治,然後再也沒有改變。很多時候不見得是什麼既定系統,比如說這個那不勒斯,警察系統像是家家酒,真正在運轉的是黑幫。

而我開黑車的行為如預期的被盯上了。我在機場附近被一個拿著鏟子的混混攔住,他說我沒有交保護費,並且最近賺得多太囂張了。

"保護費?先生,我是有交錢給警察的。"我裝作不知情道,他果不其然的動怒了,大吼著:"你難道不知道這是'熱情'的地盤嗎!交什麼錢給警察!"

他提到了'熱情'以及'地盤'這些詞,這下我能肯定他是隸屬於某組織的人,而不是單純的地痞。但對於我想做的事,我需要一個能商量、頭腦好使的幫派人物,他看上去不太合格。

接下來是意外,他用力撞了我一下奪走我的錢包,要確認看看我是不是如傳言說的賺一大筆。只是他打開我的錢包,對著我放在皮夾里、母親的相片輕浮的吹了口哨:"這妞不錯啊。"

我盛怒之下用力的往他腹部毆打,在那之後,便是一個男人來找我,懷疑我'殺人'。

那是一個有趣的男人,他說他叫布加拉提,正在追蹤機場那個男人被殺害的事件。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反而問他:"您是'幹部'嗎?"

他愣了一下,"倒不是,我算是底層的吧,幹部不會親自出馬的。"

我接續道:"可這很奇怪,您身上太乾凈了,我知道普遍混混...甚至普通青少年都會吸大麻或施打一些什麼,我就是好奇。"

一個黑幫是不可能不做毒品交易的,我只能說被我胡謅著蒙中了,這個男人看起來就是我要找的人--能商量,頭腦看起來好使的幫派人物。

布加拉提極其厭惡毒品,我不知道他有著什麼樣的過去,但我牢記著母親的話。

人很簡單,只要一開始給了他所想要的,接下來他就能任我求取。

"布加拉提先生,您有沒有想過,加入幫派而不制止的您終歸到底也是幫凶。"

"當一件事物形成組織並龐大的運轉,又該從哪個環節讓它停下?小孩子就別太天真了。"

"有的。"我盯著他的雙眼,"有的,從根本。布加拉提先生,世界上不存在攻不破的池城。歷史翻開來看,固若金湯卻反被從內部瓦解的例子是不計可數。"

他也凝重的盯著我,超過五秒之久,最後深吸一口氣說:"如果有個爭鬥能被輕易的抹去,那便不叫爭鬥,不過只是某個誰和誰的交易罷了...你做好接下來的覺悟了嗎。"

"是。"我朝他伸出手,一字一句認真的說:"我喬魯諾·喬巴拿有個夢想。"

夢想必將如願以償。

*

諒我詳細過程不再贅述,儘管有些波折,我成了'熱情'的教父。預訂在三周後舉辦晚宴,大家都在談論著誰會成為新教父的女伴。

我回了一趟開羅,邀請母親一起去那不勒斯。她答應我了,簡單收拾一些行李,拾起她之前那頂黑色的荷葉帽和我一同上飛機。

晚宴即將開始,我敲響房門踏入房內,看著已經著好晚禮服的母親站在鏡子前。我撩起她一綹柔順的長髮,"您從那不勒斯帶回的孩子要將它獻給您了。"

她瞇起眼睛微笑,"好孩子。"然後抬手碰碰我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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