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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德】論四花淨化的另一種用法,1

[db:作者] 2025-07-19 19:38 5hhhhh 4120 ℃

食物語同人文R18

CP:符離集燒雞X德州扒雞

屬性:原向

>起名廢

>章二後妄想車+符離好感一妄想車

>300&400Fo回饋文

自從那次津浦鐵路事件後,鐵路兄弟正式回歸空桑。

「德州,你的身體還好嗎?那次的傷應該還沒好吧,這麼快就回到崗位上會不會太勉強自己了?」

然而穿著整齊警服的對方只是把那一直翻閱著這幾個月的資金出入表的目光抬起來看向少主。「德州的身體好多了,這並不用擔心。」

「...況且我有去找餃子先生拿藥,只要有定時換藥就可以了。」

「好吧,既然你也這樣說了——」

「倒是少主,你能解釋一下為何這個月的支出會比其他月份多了18.29個百分點?」

「呃、那個就,哈哈。」

德州略顯無奈地調整頭上帽子的角度。

「這件事我理應去跟郭管家討論的。」在看到少主露出了慌亂的神情,他歎了口氣。「但是看你現在的反應,怕是用在了不能讓對方知道的地方吧。」

「德州!我錯了,求放過!」

看著少主都快要在自己面前下跪了,本來只打著想要警告對方控制一下開支的德州也只好妥協。「下不為例。」

「就知道德州最好了!」

「你就只有這種時候才會說我好。」德州無奈地說著,但對於自己有股似曾相識的感覺而疑惑。「抱歉,我好像多說了些什麼。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的話,那德州就先回去了。」

把寫滿數字的記錄整理並放好,德州向少主點了點頭後就離開,留下陷入回憶中的少主在那默默地拿起了那被放涼了的茶杯。

他並不太喜歡這種感覺。然而身體的狀況讓他才剛出門口轉了個角就一個不穩連忙伸手扶向一旁的木欄。

跟餃子先生拿藥的事情是假的,他並不想讓更多人粗心,身為食魂的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況狀並不太好。

「下午的巡邏還是取消吧。」

這樣想著的德州默默地想道,那只是他本人習慣所給予自已的額外工作,但看來今天得要放棄一回。

德州很快就決定好了自己接下來的行程,直接往剛到空桑時少主安排給自己跟阿符的休息房走去。

空桑的農場中,符離站在河塘旁拾起了幾個小石頭,自進來空桑之後閒得很的他除了不定時被安排透過萬象陣傳送到異域去探索外大多數都是自己的空間。

比起那個閒下來也要給自己安排工作的兄長不同,符離只要聽到是自己的個人時間就直接溜走,完全不給德州安排工作給自己的機會。

他先是把一顆小石頭握在右手,然後用了點技巧把小石子向著水面斜斜地丟了出去。

小石子在水面彈出好幾個漣漪,跳了十來次後沒入水中。

他在打水漂。

挑選比較偏平的石子用著更好的入水角度,這些都是自己在經過多次的練習下所悟出的技巧,符離把新的一塊小石頭放到右手之中然後再一次地丟出。

看著石頭在水面快速地跳躍好一會兒後沒進水中,符離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今天的手感不錯,那接下來就是準度的練習吧。

在槍托上施加了一層食魂之力作保護,符離重新拾起一顆石頭,這次要比之前拿在手上的還要大上一些。

他熟練起把石頭向上拋起,然後在石頭失去上升力落下之際,符離以槍托重擊這枚落下的石頭。

石頭被他擊出了一個好看的入水角,就像是剛剛所打出的水漂,石頭在水面上跳躍著,直接擊出好幾個漣漪後沒入水中。

這考驗到他對於擊出石頭的時機與力度,只要其一沒有符合標準,石頭就會在擊出的下一秒沉入水中,而這也是符離自行研發,給予自己的訓練。

剛復興的空桑裡,這片河塘還在休養期,自然是沒什麼人會過來這裡。

除了一個人。

符離又再進行了幾次的打擊練習後開始推摩著時間。

只是那個總會掐著時踩點的出現在河塘附近巡邏的傢伙並沒有如常出現。

「那傢伙去哪了,明明平時這個時間點就算是用爬的也巡到這裡了吧。」

石頭擊出的力度被符離加大了些,這次在水面只是跳了兩下便沒入水中。彎身在地上找尋著合適的石塊,隨著時間的流動,符離那內心的擔憂在慢慢地變大。

「嘁,我才沒有擔心那個傢伙,只是打算等等回去笑話他翹班而已。」

拿起的石頭又被丟回地上,符離輕拍了下雙手將沙塵拍掉又借著河塘的水洗了把臉。

回去吧。

已然沒有練習的心思,符離加快了腳步往之前少主安排的住所方向走去,路上不忘先去偷瞄一下餐廳裡的人有誰。

也不在餐廳跟廚房。

雖然之前說著為了避開對方所以要來了德州的行程表,對方什麼時候會出現在什麼地方這種事情早已了然於心,但他現在還是希望能在這些地方看到那抹身影。

一路上符離認真地回想著對方有沒有其他突發的任務要處理,然而直到他站在那間被空桑少主安排與德州同居的房間門前,符離還是想不到德州今天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要處理。

「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符離不禁自問道,內心也升起了一陣煩躁感。換作以前的自己定是不會管這些事,然而在經歷過那一次的事,看著對方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後背保護了個徹底,甚至是差點賠上了性命時,他那份一直質疑著對方的心思轉化為另一種奇妙的情愫。

把配給自己的鎖匙拿出並扭動門把,符離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木門。

「喂,德州,你在嗎——」

然而入眼的是,沒有打開燈的房間,還有那倒在冰冷地上緊閉雙眼的對方。

「德州!!」

符離連忙上前扶起對方,從那臉上露出的痛苦神情讓他的心被懸起來,德州的臉色一點也不好,甚至可以用差得可以來形容,彷彿是聽到有人在叫著自己,那淡銀的睫毛抖動了一下,然後緩緩地揭露出那之下的好看銀瞳。

剛從黑暗中被喚回的意識先是看到由色塊拼湊起來的世界,只是那抹熟悉的淡金與那份深記於心的聲音讓德州一下子就認出了把自己扶起來的是誰。

「...阿符。」

「我先把你抱到床上。」看到對方醒來符離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內心的擔憂並沒有因此而鬆懈,他一手置於德州的後背,另一手則伸向對方的大腿,然後施力把對方整個人抱身起來。

有點輕。

這個情報其實符離在那次事情時把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對方揹去暫時休息場所時就發現了,只是現在的似乎還要比那時更輕了些。

當把德州放進柔軟的床被之中,他伸手擦過德州臉上的冷汗。

「你的情況很不對勁,我去叫人過來看看。」

符離並沒有看到當自己說出這句話時,意識還在跟昏眩感掙扎著的德州瞬間警覺的神情。

在他起身準備離開找人之際,德州不顧自己差點摔下床的動作,連忙拉住了符離的手。

「別。」德州試著讓眼睛聚焦在符離的臉上。「...別跟他們說。」

那本來抬起打算離開的腳步轉了個方向,符離坐回德州的床邊順便把人推回床上,許多的猜疑讓他伸手向那印象中永遠都是整齊的領扣上。

將它解開。

然而德州已然無力去阻止弟弟的動作,直到胸前那被敵人所傷的地方展露在對方面前。

「我之前看你傷口時就在奇怪了,明明這種刀傷於我們食魂而言應該很快就好才對。」

符離看著那到現在還會滲出血跡的繃帶,想必在那之下的傷口依然還沒結疤。

「這道傷讓你的食魂之力出問題了?」

德州皺起了眉頭,不知是因為痛出來的還是想要反駁符離的說法。

「這種傷很快就好會的,阿符你——」

只是他很快就被符離打斷。

「又想要叫我不要跟少主他們說怕他們瞎擔心吧?」然而符離的手按在了傷口的上面,引得德州發出一聲悶哼。「打住吧你,現在就連我也打不過還想叫人不擔心。」

「你這話要說給誰相信。」

符離一邊說道,一邊解下德州身上纏著的繃帶,在那一圈圈染血的白色繃帶之下,是一道原本深可見骨的傷口。

「這癒合的速度也太慢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符離面對著德州那過於沉默的凝視,換作平常或許還會被這眼神迫得打起退堂鼓,但是現在符離盯回德州,那雙夕紅的眼眸絕不退讓。「沒記錯我們倆初到空桑你不是有去給那個焦醫師看過嗎,那些藥呢?」

「我有在上藥。」德州總算是回應了符離的問題,他自己的身體自然清楚得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

德州在思考著要不要跟符離說出自己的猜測,說句實話,現在的自己除了慢慢地等著傷口去癒合,也找不到別的方法去解決。

無法從外界得到魂力這檔事兒。

「呀呀。」明明自己現在擔心得要死,可躺在床上的對方卻在那猶豫不決,符離那一肚子的氣也不知要如何發洩。「氣死我了!」

「我就問你一句,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弟弟?」

德州難得地在對方的語氣之中聽出了一點示弱的意味。

「別什麼事都總是自己一個人抗呀,說給我聽也不行嗎。」

這樣的一句話如同石子直擊到那內心中的湖水,眼前的符離跟那時沒有猶豫地把受傷了的自己護著的身影重疊。

心中有一道聲音在跟德州說著。

告訴他吧。

「阿符。」

德州試著把事情說得簡單一點,那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在說『今天的溫度是18.53°C,衣服請穿好些』。

「自從那次受傷醒來後,我就接收不到魂力的供給。」

這龐大的情報讓符離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把德州的話聽進腦子中又重新地跑了遍才讀懂了德州的意思。

「那你這些天是怎過的?還給我四處亂走跟接下探索任務!?」

「阿符,我是在巡邏不是四處亂走。」德州第一次發現符離關注的點總讓他感到意外。「這幾天我都一直動用著自己的魂力,普通的戰鬥還是可以應付的。」

「呵,你所說的應付就是剛剛那樣倒在地上直到我回來扶你?」

「...」

不得不說,符離這一句話可以說是一針見血,一時之間德州也不知要如何反駁,只好沉默以對。

「怎麼,平時念我時話多著,怎一直這些問題就當個啞巴了?」

手指在那處傷口邊緣輕撫而下,加深了傷口癒合時的癢意與細微的痛楚,德州看著符離的手指就這樣沿他的傷口繞了一圈。

「...我有思考過各種的方案,就可行性而言,就只有等它慢慢好。」

「你的方案是在不通知其他人的情況下。」符離不滿地說道。

德州輕輕地瞇起了雙睛,看起來就像一隻貪睡的貓,但現實是他光是撐著理智去跟符離解釋就已經很累。

「通知了也沒用,藥我有在吃,只是身體就像在拒絕吸收般一點作用也沒有,這種事只能等傷勢好了再去神殿那檢查契約。」

「不對,你還有一個方法沒有考慮到。」

「?」

再一次被拉近了距離,德州看著那快要貼到自己臉上的夕紅眼眸,內心差點漏跳了一拍。

「阿符?」

「我們在關係上較其他的食魂還要親近,只要把我的魂力過渡給你的話——」

「不行!」德州連忙打斷符離再說下去,突然的激動低吼讓德州差點眼前一黑。「唔,只有這個方法我拒絕。」

聽到德州強烈反對的符離眼前黯下去不少。「明明都這樣難受了,就那麼討厭我接觸你嗎?」

「並不是這樣的...」現在的距離兩人只是這樣輕聲的說話也能讓熱息打落在相方的臉上。「只是阿符你想清楚了嗎?」

魂力過渡的方法德州自然是理解,無非是透過體液的接觸過程,把供給者的魂力接納並轉化為自己的力量,但是——

「這樣做的話,我們的關係就回不去了,你要如何看待我們之間的新一個關係。」

看著德州那副認真地詢問著自己的表情,符離那繃著的臉難得地破了功。「呵。」

「哈哈笑死我了不愧是你,原來你一直在擔心的只是這個。」

面對符離的突然噴笑,德州一面懵然地看著對方笑得連臉也紅起來。

「擔心我就免了,倒是你,這事過去後你想要把我這個義弟放在心中的哪個位置?」

張口貼上那張平日總是吐不出好聽說話的唇,符離發現那比想像中要意外地柔軟,彷彿能發出銀光般的眼瞳在自己這樣的動作下猛然收縮,他得意地用舌尖舔過德州的唇瓣,又吸吮輕咬直至其腫起來。

「阿符、你!?」

在對方張口警告的瞬間將本來只是淺吻的力度加深,符離試探地探舌進去,捲走內裡屬於對方的一絲清甜,他看著德州在接吻之中慢慢地閉上眼睛。

符離表面上裝得鎮定得很,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對這如同表露心意的一吻有多期待的同時,就有多害怕自己被拒絕。

要知道他可就連之後的方案都想好了,要是被德州拒絕,他就把這檔事忘了,再也不在自己的兄長面前提起,也好讓自己把這心思掐掉。

然而當感到自己的衣服被拉扯,對方微微地抬頭好讓這個吻能以更舒服的姿勢繼續著,符離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加深這個吻。

舌尖交纏,早已分不清是誰人的唾液自嘴角溢出。

「哈、嗯。」

接吻之間傳出粗重的呼吸聲如同在說著其中一方的體力明顯不濟,佔著上風的符離在再一次地吸吮德州那根軟舌後結束了這個漫長的深吻。

自己的兄長躺在床上那雙帶著霧氣的眼睛中只有自己的身影,因為接吻而紅腫起來的唇微張著小口地喘息,符離用指腹抹過德州嘴角的水漬,或許是因為符離的手過於溫暖,德州下意識地輕蹭著那貼於臉上的手。

「德州,你...」

「嗯?」

這一聲回應帶著因為接吻後的黏綿,德州試著露出笑容,然而耳背的赤紅已出賣了他的內心不如表面上的鎮定。

「你決定好的話,那就來吧。」

在昏暗的房間中,兩人都已然褪去了那些繁雜的衣物,符離跪坐在德州的身前,看著對方在自己面前張開雙腳,手指已然探了一根進那個禁地。符離配合著對方一手按下那雙潔白的大腿一旁,好讓德州能更方便地做著擴張動作。

這種事情雖然他們兩人都有概念,至少知道要插在哪一個洞,但實際操作起來兩人還都是第一次。

進不來吧?

德州一邊試著去用手指進出自己的私處,一邊打量著那在私處前對方擼動著的肉棒,換作平日不怎去注意的地方此時卻讓德州生疑。

這是吃什麼才長那麼大的?

手指艱難地才只進了兩個指節,這更讓德州覺得這種事有點沒可能,他抬頭看向符離,然而映入眼簾的是那雙好看的夕紅同樣地在注視自己。

...再試多一會吧。

小心地把手指抽出,然後又沒入進去,模彷著交合的動作般,德州慢慢地加快著自己的進出速度。

「哈、呀。」

閉上眼睛去感受著體內的感覺,同時也像是在回避那有些灼熱的視線,德州彷彿在當中找到了規律,當進出不再是單純地把手指沒入進去而又退出,當指腹在試著變換著角度去找尋著讓自己舒服的進出方法時,德州那不時溢出的喘息開始加深,聽得符離只想要把眼前那不斷進出著幽穴的手指拉出來,換成自己的肉棒。

「德州,你再多加一根手指看看?」

然而符離還是忍了下來,他擼動著自己的肉棒不時用前端灼熱的龜頭去觸碰德州的手背,就像是在催趕德州快一些。

指腹感受著體內的軟肉蠕動,德州張口慢慢地吐著一口熱息,第二根手指一直留在外面不敢進去。

「再等一下,我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呀,潤滑的...工具並沒有備上。」

「誰會沒事情去準備這些呀。」符離自然也看得出德州的難處,他四周觀察著身邊能用的物品,當目光瞄到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符離能想到完事後對方怕是要把自己說個不是。

很快他就看到了那放到桌上的茶杯。

光著腳走下床去把茶杯拿過來,當德州睜開眼睛看到對方重新回到床上時,手上多了屬於自己的杯子。

「可能會有些涼。」

「等等!床會濕掉!」

然而德州的提醒沒有來得及,那微涼的茶水倒落在手指與穴口的交合處,符離更是在已探入一根手指的情況下小心地用食指把穴口拉開了些。

茶水很快就順著手指從那拉出的小口滲進還算乾澀的小穴中。

「唔。」

湧入體內的涼意讓德州輕哼出來,符離倒是有些緊張地問著德州。

「弄痛你了?」

「...沒有。」

把手指退出來拉扯屁瓣好讓符離更方便動作,德州感受著那體內的手指又多了一根後,符離接過德州所做的動作開始抽插起那埋進對方體內的手指。

茶水被符離倒得很慢,至少在整個擴張過程那杯水並沒有用完,多了水份的幫助,穴口的進出順利增至三根手指,進出的漬漬水聲與德州悅耳的輕吟不時傳入符離耳中。

多出的茶水沿著股縫滑落到床上再被那柔軟的床被吸收。

「哈、呀,阿符,慢些。」

對方進出自己體內的頻率要比自己的還要來得快,一肢熱流被這樣的進出催生而出,讓德州不禁曲起腳趾,捲縮起身體,再被這股熱流蒸發著思想。

「嗯!」

當符離把手指退出來時,那本來只是用茶水潤滑的地方被拉出一絲黏液,他甚至看到對方那根本來沉睡著的分身已然在這樣的動作下有了抬頭的跡象。

那由符離的手指所帶給自己奇妙的感覺在接觸過後讓德州本能感到害怕,但不得不說的是,那份被流遍全身的熱流所灼過的身體開始對那份感覺上癮。

甚至想要更多。

「德州,我進去了。」

「!?我還沒緩過、唔——!」

那根早已等候多時的肉棒就著剛擴張過的濕滑搗進了一半。

「呀哈,不行、太,太大了。」

穴口被再一次撐開,根本不同尺寸的大小讓德州繃緊了身體抗拒著,眼角也被這進入激出了淚花。

「退出去、嗯!」

符離自然是不會聽他哥說的一切而是一個挺腰,反正從以前就不時跟對方唱反調,現在自己的命根都已經卡進去一半再退出來他就不是符離集燒雞了。

「你看這不是都進去了嘛。」

後穴有被充份擴張,這一下的沒入倒是沒有弄出什麼傷口來,德州把身下的棉被揉出了皺摺,手指拉扯著布料,雙腳因為符離的頂進被對方用手支開而合攏不了。

肉棒的進入把內裡所殘留的茶水擠出了些,沾濕了符離的恥毛,在他退出時弄出『滋冽』水聲。

「哈、嗯。」

德州也沒再說出拒絕的話,反正已經進去過一次沒入到最深,再叫對方退出來反而更像是把剛剛的努力都浪費。跟手指完全不同的、屬於對方的性器在開拓著自己的身體,德州張口呼吸著,一時之間由下身傳來的感覺取締了一直困擾全身來自傷口的陣痛,那本來消失了的躁熱重新包圍起德州。

手指鬆開了棉被,德州本能地向著自己那半軟下的分身伸手,在符離的目光下開始起套弄。

符離能感受到肉穴在一下一下的抽動,吸吮著他的肉棒,同時地對方也在試圖放鬆身體,他慢慢地等待起機會直到德州適應,然後在肉穴再一次的抽動之際,他終於按捺不住地開始了自己的進攻。

隨著自己的挺進,符離再一次拉近了與德州的距離,他低頭先是吻過對方的額頭,然後是鼻子,在德州的抬頭配合下,兩個唇再一次地貼上。

「唔、哼~」

甜膩的聲線被堵住,德州張口伸出舌頭舔上符離的唇,下一秒就被反應過來的符離含著吸了一口,吸得他舌根發麻。

符離在接吻之間也不忘身下的進出,緩慢的頻率在一下一下地加快著進出的節奏。

果然那裡本就不適合用來做這檔事,還是會痛呀。

德州忍受著那份不適感沒有告訴符離,他能感受到對方在進出著自己的身體時找到了快感,從那如同滿意般的喘息與讓他安心的接吻就能看出符離很享受跟他做這種事情。

在對方進出的同時,德州擼動著自己的分身去囤積快感,雙腳已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而不時顫抖,更別說因為身前的分身因為得到了由雙手所給予的刺激而慢慢升起射精的慾望。

還差一點。

德州感受著體內快感的疊加,而他就在努力地一步步走向快感的盡頭。

然而在符離突然的一個頂撞,體內進出的肉棒狠狠地輾過某處沒入進去,那突然而來如電流般的強烈感覺直接把德州撞向了那個盡頭。

德州的身體繃出了一個好看的弧。那是符離難以用言詞去表達的美,那溫熱的肉穴被自己那一下頂弄激得猛地收縮,他看著德州本來還在套弄著的手停下,那根分身噴灑出白濁最後落到那潔白的肚腹,而他則在那舒服到極點的內裡解放了。

是的,他被德州那突然的高潮夾射了。

德州失神地感受到體內隨著那份被灌進來的熱流外,還有屬於符離的魂力,身體很快就接收起這份與自己相近的力量,他就像是在沙漠之中尋得綠洲之人喝到水後的滿足,然而在短暫的休息下回過神來的他發現那根玩意還停在他體內的深處時,德州不禁帶著羞意推拒著符離。

「阿符、射了就給我出去。」

聽到德州的要求,符離只好默默地抽出自己軟下的肉棒,看著穴口在他退出時似是挽留般地收縮,他想起了最後那一次頂弄下來自於對方體內的感覺,想要再來一次去驗證的打算在腦海浮現。

「已經足夠了!」

德州自然是看出符離的想法,他伸手擋在了自己的穴口,一臉認真地盯著符離。

「我不要了。」

「...好吧。」看著德州那因為高潮過後而泛紅的臉頰,符離還是放棄了研究的打算,他只是走了下床。「那今晚去我的床睡?」

反正已經有了第一次,這已是很大的進步,不是嗎?

自從那次情事之後,德州的傷很快就好了起來。

至少傷勢沒有拖到讓少主起了疑心的地步。德州不禁這樣安慰著自己,但不時在空閒時回想起那段情愛的記憶總會讓德州羞恥得不太敢直接面對符離。

即使只要回到房間就會看到對方在床上熟睡的身影。

幸運的是,除去睡覺的時間,德州與符離的日程可以說是完全錯開來,這讓德州難得地有了可以好好理清思路的時間。

用工作來麻痺自己忘記這件事情並不是一個明智的做法呀德州。

午市過後在花圃檢查起花朵數量的德州默默地想道,事情已經過去快半個月,再這樣置之不理下去不給符離一個回覆怎看也是自己很差勁。

「唉。」

為最後一個盆栽噴上水份,德州無奈地歎了口氣將手中的灑水瓶放下。

一直把對方視作是自己的弟弟當習慣了,他並不知道現在要怎麼面對對方。

砰——!

隨之而然的是瓷器破碎的聲音,是從隔壁的練靶場傳來的。

德州皺起眉頭。

「還是過去看看吧,如果是弄破了什麼也得要及時去清理以及記錄下來。」

只是他還沒踏進練靶場,就看到熟悉的身影還有聲音。

「總、總之你沒事就行!下次我會注意點。」

那關心的語氣不知為何聽在耳邊讓內心有種悶悶的感覺,但德州很快就放下這份心思換起了張公事公辦的表情。

「阿符,少主。剛才是你們的槍支走火了嗎?」

「呀啦,興師問罪的人來了。」聽著鵠羹的打笑話句,德州向對方點頭示好。

「...抱歉。」他自然看到地上那破碎了的花盆。「只是最近餐飲部對農場提出了增量要求——」

「不巧的是,這第75棵顛羅花的花盆剛被你們打碎了。」

聽著自己似乎闖了大禍,早就摸清自家食魂性子的少主倒是爽快地道歉。「哈哈...對不起德州,這事算我的錯。」

本來也沒有打算再多責罰的德州在收到少主的道歉後想要安慰說沒關係,然而此時符離卻插上話來。

「喂喂、這種話可不許亂講!」

德州順著對方的不滿話句看過去,只見對方一面不高興地看著自己。

「這事又不是少主你的錯,根本沒必要對這傢伙低聲下氣!嘁,依我看不就是個破花盆而已...」

這傢伙...嗎。

聽著對方這樣稱呼自己,德州的眼神不由得地黯淡了幾分,但他很好地替著整理帽子的動作蓋去那一瞬間的失落。

「阿符,你的態度還是這麼差。我原以為在少主面前,你能更誠懇一些的。」

「槍支走火打碎了花盆是小事,可萬一傷到了別人可怎麼辨?」

習慣性地開口說教,德州看著對方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就如往常一樣,那雙夕紅的眼眸移了開來不再看向自己。

「你才來空桑不久,槍法竟退步得如此之快,現在就連步槍都掌控不好,這樣我又怎放心讓你去教少主?」

並不是的,我並不是想要說這些。

然而待他回過神來時面對的是符離那已然冷下的目光,德州不安地抿起唇又鬆開,這小動作並沒有人發現。

「哼,又來了。」符離冷嘲起自己,然而這只是讓德州的面色更難看幾分。「你說的沒錯,畢竟我的槍法是跟他學的,自然是比不上你了!」

「唉,你們兄弟倆別吵了。看看這花能不能救回?」

鵠羹的提醒拯救了這尷尬的局面,德州走了過去同鵠羹一起觀察起這株植物。

「這棵顛羅花是雙枝的,看來是能保下來呢。倒是這旁枝有些瘦小,或許是先天的營養不呎,也不知道移到新的盆栽還能不能活下去。」

德州蹲下身子看向地上的植物,大腦快速地分析植物的狀況。

「我明白了。這旁枝因為過於虛弱的關係,平日只能消耗養份的供給,或許把它裁下來作施肥,這樣還能提高這主枝的存活率。」

此時身前出現了一個黑影,德州抬頭看到符離站在自己面前,只是對方果斷地蹲下伸手把那旁枝折了下來。

德州震驚地看著那白色的植物汁液在對方的指間滑落。

「阿符、你又在幹什麼!?」

「裁下來作施肥......這的確是你會做的事。」符離不甚在意地手上的汁液,只是重新把槍扛回肩上。「德州,我會證明給你看凡事都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就等著吧!」

「喂、少主,我先走了!」

「嗯?呀,路上小心?」

離開前,符離只是瞄了還跪在地上的德州一眼。

「下次要學槍再來找我吧...如果你還想的話。」

目送著對方消失的身影,德州失落地低下頭,只是他順勢站起身好讓自己的動作不明顯。「我去找找看合適的花盆吧,抱歡,打擾了你們的興致。」

「不會不會,我下次再找阿符討教便是。」

少主自然也察覺到了德州的心情似乎並不太好,跟鵠羹交流了一下眼神後,他只好輕拍德州的肩膀。

「阿符可能只是一時氣話,別太放在心上。」

「謝謝...我明白的。」

明白自然是明白,都相處這麼久了,符離的性子他自然是懂的。只是說別放在心上恐怕很難做到。

「唉。」

德州並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只是內心總有一處地方在忍忍作痛。

當天深夜,符離被手上的腫痛弄醒,身體發軟無力,沒有光的房間裡,自己的喘息聲被放大。

為何...

很快他就想到了原因怕不是與今天所接觸的那株叫什麼顛羅花的植物有關。

也就只能撐到明天去找醫師看看了。

符離深吸了一口氣忍耐著那難言的疼痛,現在德州睡在另一張床上,他更是希望自己那幾聲痛呼沒有吵醒對方。

然而現實沒有如他所願。

對方那揭起棉被的聲音無比清晰,很快那微涼的手貼在了自己有些發熱的臉上。

「難受嗎?」

帶著關心的問話如清泉那樣走進符離被痛楚攪得渾濁的大腦,讓他清醒了些,可睜開眼睛看到只有黑間的房間下,對方模糊的身影,還有身下的床被對方壓下的重力感。

德州那傢伙在做什麼?

身上的衣物被對方解開,就像是在黑暗之中只有對方能清晰視物般,符離感覺到對方的手準確無誤地拉下自己的褲子,然後掏出那還沉睡著的玩意。

「你!?」

「...我先幫你把毒弄出來。」德州的聲音聽起來冷靜得很,但暗黑之中並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當自己的那裡被溫熱的口腔包裹,符離覺得那手上的痛要比身下的極致快感相差遠去。

德州小心地用舌頭挑逗著口中的海綿體,提早適應漆黑的眼睛留意著符離的反應,他可是借著夜晚的黑暗才敢大膽行動,換作平時的話怕早就被自己的恥羞心給掐死。

輕輕地吸吮著符離的性器,他先吞嚥下那多出的唾液,又模彷著交合般地吞吐起那慢慢醒來的柱身。

「呼。」

手指揉在了囊袋上,德州上半身伏在符離的床上,光潔的腳掌還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一心專注地讓口中的那根柱體立起。感受著口中的東西在脹大,德州把落在前面的髮絲拉起別在耳後,在退出時用力的吸吮又再吞進口裡,舌頭抵於柱身舔弄著,德州盡量張開口,好讓牙齒沒有碰到符離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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