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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村】溫柔與否

[db:作者] 2025-07-19 19:38 5hhhhh 6960 ℃

不知道為什麼殲滅敵人過後,蜻蛉切突然捧著千子村正的臉皺著眉頭,也不管兩人的步伐差就這麼拉著他邁步走,無論是千子村正差一點被地上的石子絆倒或是喊著手被扯得很疼讓蜻蛉切放開都沒有回應。

一直到回了本丸,連脫靴子的時候也沒有放開手,難得沒規矩地把鞋子散在地上,脫完自己的乾脆蹲下身開始扒千子村正的。

〝不是讓我包嚴實點麼?現在反倒是要脫了我?〞

語音剛落下,千子村正就接到了蜻蛉切丟過來的眼刀。

非常憤怒。

喔呀?大概接下來會很不得了呢,才結束出陣、情緒都還沒有平復,在盛怒之下的蜻蛉切,不用想也知道會發生什麼。

尤其他倆還整整一個週都沒有做愛。

好容易終於和千子村正那雙長皮靴奮鬥完畢,蜻蛉切大掌一推,把一臉饒富興味的打刀推進了兩人的房間、重重地關上了門。

進到屋內連說我回來了的餘裕都沒有,蜻蛉切用體型與身高優勢將千子村正困在自己的身體與牆壁之間,一隻手扣住懷裡人的後頸、用拇指頂住下顎。逼迫他不得不將頭抬到極限與自己對視,微微壓在喉結上的掌根甚至帶來了些許窒息感。

還未等到誰開口,蜻蛉切的舌頭不容抗拒地舔進了千子村正的口腔,被限制著仰頭的姿勢而只能微張的嘴來不及反抗,幾乎是掐著脖子的禁錮動作讓千子村正難以喘息。另隻手熟門熟路地摸上那看似構造複雜的藍色腰甲、找到裡頭的暗釦〝咖喳〞拆了下來,一把丟到房間角落。腹甲上的水晶球掉了出來,可憐兮兮地滾到房間另外一頭。

​蜻蛉切的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嵌進千子村正腿間,堅硬的腿甲硌得他柔軟的大腿內側生疼,尤其頂得千子村正不得不墊起腳尖才能踩著地,待到終於能夠平衡好身體的時候,一個體積不容忽視的東西硬挺著貼上他的腿跟。

蜻蛉切急切地用牙口扯掉了自己的手甲、從旁邊櫃頂摸了一軟管,不由分說地擠出一堆朝千子村正還未脫去三角褲的臀上抹,沾一手滑膩就往裡頭伸、探進後穴。

哪有一進門就這麼操幹的?!

千子村正整個身體被抵在牆上,腳都幾乎沾不上地,一要開口就被啃嘴巴,一周前帶著嘴角割傷親吻的陰影都還沒散呢,最糟糕的是,這麼個一掐一蹭,他竟然燥熱了上來、勃起了勒在褲裡漲疼。

簡直就是最糟糕的情況。一周沒有和戀人有任何親密接觸的身體一碰上就難以自制,粗暴的吻卻讓他流連,要離開的時候他竟然依依不捨地又湊了回去。

蜻蛉切少有的焦躁,沒了以往擴張的耐心,才探進去揉幾下就往腺體上按,一點點地把裡頭的皺摺蹭開。進入過無數次的身體自然不需要什麼探索,一下便摸得人顫著腿哼哼嘰嘰。

不甘心就這樣被擺布,到底千子村正手還是自由的,一扯就把兩人的陣羽織脫了下來隨手一丟,拍拍蜻蛉切掐著自己脖頸的手哄他鬆開,抓過來在掌心印下一個輕柔的吻。

成功地引開注意,便趁機掙扎著推了一把,讓蜻蛉切踉蹌幾步跌坐在暖爐桌上,但自己也因為被摟著腰背、摔進了對方懷裡。

磕碰著爬起來,千子村正熟門熟路地解開蜻蛉切的袴和防具、隔著褌搓揉。白色的布料濡濕成半透明,堪堪無意義地裹住腿間,像是用脆弱鏽鐵籠關住的野獸,在裡頭飢腸轆轆地張牙舞爪。拉開來,粗長的凶器拍上了千子村正的臉頰。濃厚的氣味霸佔了他的所有感官,感覺像被扣住了軟肋一般什麼力氣也使不上,只得鬼使神差地張口含入眼前飽脹的卵蛋、右手悄悄地摸上自己的分身。

下身突如其來的溫熱驚得蜻蛉切心底一顫,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力氣才忍著沒有發出嘆息,有哪個男人看著自己的情人久違的給自己口還能坐懷不亂?可一下下的舔弄實在太撓人,本想哄哄人鬆口直接辦正事,可就在捧住千子村正後腦杓的下一秒,那本就不大的嘴一張、把自己漲紅的巨物吞了一半、喉嚨一緊一緊舒服得他差一點就要繳械,大手就這麼揪著粉髮進退兩難。

千子村正很明白怎麼捉弄蜻蛉切一下就能讓他把持不住,笑咪了眼睛瞥一眼難得羞冏的蜻蛉切,滿意地huhu就要笑起來,卻不想激了人,嘴裡的東西又脹了幾分。

〝我說你啊,這麼得意的嗎?〞努力地抓回一點掌控權,蜻蛉切忍了忍下身蹭過溫熱口腔的快感、稍稍強硬的把千子村正的頭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這下可做不了妖了,明明還沒含到底卻已頂入了喉嚨泛起一陣嘔吐感,下顎酸疼地合不上,吞不下的前列腺液混著唾液黏糊糊地卡在舌根,其餘的堵不住溢出嘴角,當下千子村正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表情不會好看到哪裡去。

看著皺起眉頭的人,蜻蛉切本就不忍心為難,趕緊退出來、拿過桌上早已涼透的半杯茶含了一口,吻住千子村正一點一點地餵下,餵完了又忍不住粘膩地一頓深吻。

〝你到底是要給我餵茶呢、還是想憋死我?〞打趣的橙色眸子直勾勾盯著蜻蛉切,本來低沉的嗓音帶著沙啞更多添了幾分磁性、huhuhu地笑。

示意蜻蛉切坐回榻榻米,千子村正坐進蜻蛉切的懷裡,拉過那帶著繭的大手〝幫我摸摸?嗯?〞

蜻蛉切倒是一點也沒辦法否認自己實在難以抗拒這種邀請,抱起那精實的腰放倒,扯開了一點貼身的裡衣露出淡色的乳尖,憐愛地啜了幾口便伸出舌舔吻,右手從善如流順著漂亮的大腿摸到腿根扯下裏褲,可偏偏就是不碰千子村正的分身。

這下可換千子村正不高興了,不客氣地扯了兩下蜻蛉切腦後的小馬尾〝不要只摸那裡……啊!〞疼痛讓他驚呼了一聲,大腿內側傳來陣陣的疼,蜻蛉切掐的。

〝我還沒氣消啊,剛剛是誰衝在前頭也不管敵陣營的苦蕪,你明明知道那裡的敵人不好對付,還以為上禮拜的傷跟吻讓你長了記性,結果居然是要主給你安排整整一週的夜戰好跟我錯開?〞 說著便在鎖骨啃了一口〝今天絕對不放過你。〞

千子村正被說得百口莫辯,那還不如自己動手還能豐衣足食呢,不甘願地伸出右手向下要去摸自己,還沒碰到就被擒住、綁在暖爐桌的桌腳。

〝hu、這是在小看妖刀的力量嗎?拿這樣細的布條可纏不住我?〞

〝是嗎?那你試試?〞

本以為只是開開玩笑,接著連沒被綁上的左手也被抓住,蜻蛉切露出了罕有的表情,湊近千子村正耳邊低聲道〝今天絕對不放過你、我說過的。〞

自喉結一路向下輕吻,卻略過了胸前的突起,直到了腹部、舌尖鑽入了小小的凹處,一下一下的模仿抽插的動作。

羞恥感讓千子村正開始掙扎,但被壓得嚴實,看起來只是無濟於事的撲騰。幾乎沒有被玩弄過那處的感受讓他手足無措,卻感受到自己的鈴口像是失禁一樣不斷地向外湧出什麼。

〝舔一下肚臍就尿出來了嗎?沒想到你還有這種開關?〞旁人絕不可能想像得到居然會從那個蜻蛉切嘴裡說出來的渾話,語帶調侃根本是赤裸裸的調戲。蜻蛉切親了一口緊緊扣著的村正的左手才捨得放開,接著毫無預警地直接張口叼住千子村正的分身。

〝等等不、不要!〞突然被含入到底,腰腿瞬間麻癢得有如千萬蟲蟻啃咬,頂端被厚實的舌頭撥弄著、簡直就是故意舔弄給他看一樣,蜻蛉切一下一下地舔掉漏出的前列腺液,刻意弄出水聲吮著頂端跟柱身。

千子村正忙不迭地心中叫苦,這麼舔得全身都沒有力氣,不要說自由的左手,被綁住的右手根本不要想掙脫,只得敗下陣來,連求饒的聲音都顫得不成調。

〝別再舔、想要你進來、進來……〞

故意一副恍若未聞的樣子,就在千子村正以為終於要放過他的時候,蜻蛉切一口吞進了兩顆卵蛋,舌頭惡意地攪進底下跟腿間相連那處,唇齒抿住了囊袋根部,簡直是真的要拆吃下腹一般。

這樣的快感折磨得千子村正根本難以忍受,幾乎是嘶啞著、帶著哭腔地想要去推開那顆作亂的腦袋,身體的反應提醒了蜻蛉切他快要高潮,突然溫熱又再度包覆了柱頂,千子村正眼前發白、全身抽搐起來,回過神來才發現蜻蛉切已經把他射出的精液盡數吞了下去。

才想開口發難,蜻蛉切伸手扯了一塊坐墊就往千子村正腰下塞,毫不遲疑地舔上會陰咬了一口,才剛射過一回的陰莖還沒精神起來、又開始滴滴答答地漏著腺液。

天花板從視線裡消失,還沒意識到自己被抱了起來,後穴一脹,蜻蛉切的柱身瞬間碾著前列腺挺進了深處,才剛射過一回的分身又挺起射出了精液,比方才的要稀薄一些。

高潮的間隔時間太短,堵在胸口的一口氣來不及吐出去,體內的粗物一點也不留情地往前列腺上撞,快感衝擊得無法處理,無意識斷斷續續地吸氣,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吸氣聲卡在喉頭像是打嗝一樣的異響。

〝…正?村正?〞事到如今才發現懷裡人有些異樣、眼神失焦,蜻蛉切連忙停下替他順氣,溫柔地蹭蹭臉吻吻額頭把人安撫,這才緩了過來癱軟在蜻蛉切肩頭。

沒有過這樣的情況,蜻蛉切差點悔青腸子,本想著給千子村正一次警惕,還有就是一週沒有親暱著實難捱,不曾想即使對方身體素質怎樣好,畢竟還是一振打刀,只依循自己的慾望的話,千子村正身體也是吃不消的,想著就解開了綁住村正的布條,要把自己的分身退出去打算自己解決。千子村正卻突然掙扎起來伸手要抓住他,一不留神胸膛上便撓出了幾道血痕。

——別走,還要。

恍惚中蜻蛉切好像聽到這麼一句話,咒語一般的牽引著他,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全部送進了千子村正的體內,被溫熱完全包裹的感覺太令人上癮,伴隨著一聲聲的低吟,蜻蛉切只覺得自己要瘋。

翻過身來,千子村正伏在地上,後背緊貼著蜻蛉切的胸膛,兩人的喘息、呼吸交融在一起,交換了無數個親吻跟無數次的我愛你。千子村正算不清兩人到底去了幾回,只知道蜻蛉切的挺入都重重地擦過他敏感的腺體,身體止不住顫抖,暖流一次又一次的灌入他的體內,裝不下的隨著抽出流了出來、又被深深地撞回去。戰到最酣,千子村正甚至能感覺到身體裡被搗得亂七八糟,看不到的是潤滑液混著蜻蛉切射出的精液,在穴口磨出了白色的細沫。粗長頂到的深處傳來鈍痛,但卻忍受不住逐漸疊加的快感,沒想到居然就連疼痛都令人這樣上癮。

——還要、還要更多

——痛也沒關係,想要你

——想要你的全部

不知道是誰說的,混著粗重的呼吸、難忍的嘆息,一次又一次的索討,像是怎樣也不能滿足。

千子村正的下腹冷不防被蜻蛉切的大手揉壓、一挺身,蜻蛉切再一次射進了千子村正體內深處,​後者隨即發出了帶著泣音的悲鳴,感覺彷彿肚子快要破掉一樣地、在顫著聲音的尖叫中又高潮一回,可囊袋裡早已沒有什麼東西,連精水也沒有流出來。

等到射精後的餘韻退去,蜻蛉切才發現千子村正失了意識、分身萎靡著滴出透明的液體,後穴合不起來就不多說,潤滑的、射進去的混在一起一塌糊塗。

蜻蛉切內心複雜,總之只能先替他清理上藥……

還有失禁什麼的、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啊。

後記:總之蜻蛉切找東西槍喝酒的時候被看見胸前的血痕,本人表示兔子抓的

二槍:「你們得了吧沒眼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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