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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羨R18]鎮魔II (全)

[db:作者] 2025-07-19 19:38 5hhhhh 4360 ℃

鎮魔II

*召喚術士機x分化成三個人的光明祭司羨,續篇也是歡快吃肉。

*四劈預警,什麼play作者根本不能控制,未成年和心臟弱的自行避雷 ♥

---正文開始---

姑蘇塔依山而建,將山頂融化雪水匯聚的清靜溪流接引至塔中使用,而這處冷泉正是塔內高等術士專用的沐浴場所。

藍忘機站立在澄澈噴泉中央,源源不斷的水花從天而降,將他渾身澆透。他的肩膀寬闊,肌肉結實有力,清淺如冰的虹膜顏色顯得拒人於千里之外,漠冷古板的處事態度,讓他即使擁有俊朗昳麗的面容,也從未提高別人親近他的意願。

但冷漠難親這點對於厚臉皮的魏無羨完全沒有效。

一雙手從他背後環住他的腰,溫熱的胸膛黏在他背上。

另一雙手從水裡探出來,抱著他的大腿。

還有一雙手勾搭上他的腰,整個人埋進他胸口。

藍忘機無可奈何地站在原地,被三名濕淋淋、光溜溜的年輕軀體包圍,他們都長著相同的容顏,僅在年齡略有區別。

背上的魏無羨:「好冷啊!」

胸前的魏無羨:「你家的冷泉還是這麼冰,嘖……」

腿上的魏無羨:「要結冰了藍湛快溫暖我!」

以上三句話來自不同狀態之同一位麻煩人物。

藍忘機辛苦地拔開往自己身上拼命上下其手的幾人,眼神侷促道:「魏嬰,你……你們別鬧。」

黑髮星眸的邪魅青年手臂攬著他的頸項,手掌意圖明顯地往他的健壯胸膛撫摸,溫熱的吐息刻意停留在男人耳畔,帶著幾分狡猾的嗓音道:「怎麼會是胡鬧呢?」

「藍湛,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趴在藍忘機背上的少年賭氣似地鼓起雙頰,一對桃花似的眉眼卻笑意盎然,顯然半點也不生氣。

「就是說啊,這明明就是天國嘛。」坐在池水中的俊俏男子側身倚在他腿邊,笑吟吟地看著其他兩名「自己」騷擾藍忘機,末了還忍不住往他結實緊繃的股四頭肌親了一口。

那一瞬間藍忘機的心情在「立刻召喚使魔與色欲君主決一死戰」和「今天開始燒香給色欲君主祈福迴向」之間反覆橫跳。

你永遠不知道惹毛一位惡魔君主會帶來怎麼樣的麻煩。

血光之災算是直接了當,霉運連連或者也可以接受,那麼,把你的戀人分成三位呢?

藍忘機的人生中對魏無羨的兩段時期特別沒輒。其一是他們倆還是見習術士,一同在姑蘇塔學習的時候,當時他們都還十四、五歲,各自天資聰穎,魏無羨頑劣潑皮,藍忘機墨守成規,三天兩頭就因為魏無羨白日蹺課或趁夜翻牆打上一架。另一段時間是魏無羨輟學離開姑蘇塔數年,兩人在狩獵妖魔的場合意外重逢,他發現魏無羨捨棄召喚術士的身份,渾身印滿神咒,目中無人,怎麼都勸不聽話。

色欲君主一道詛咒,把這兩個他最棘手的人,從魏無羨的神魂中重現在他面前,跟如今成了自己戀人的魏無羨狼狽為奸,眼看三兩下就能把整座姑蘇塔攪得翻天地覆。

或者……他對這個人從來也沒有辦法。

英名睿智的姑蘇塔主藍曦臣檢視過夷陵塔主及他兩位分靈沒有性命之憂後,就藉口塔務繁忙,將招待貴客的任務交給藍忘機,並囑咐所有姑蘇弟子萬萬不可招惹那位夷陵來的大祭司,能離多遠就多遠。藍忘機只得領著三名魏無羨到姑蘇附近的彩衣鎮逛街買酒吃零嘴,消耗這三位源源不絕的精力,順道思索惡魔君主給出的難題。

可惜三名魏無羨毫無異狀,彼此親如手足臭味相投,長得又俊俏,舉止又風流,幾乎引起彩衣鎮所有姑娘一陣騷動,甚至有人當場讓他們開擂臺比武招親——如此折騰一日,夕陽落山時,藍忘機仍然沒有半點頭緒。

✡✡✡

夜深人靜,姑蘇塔紛紛熄燈休息,只有藍忘機臥室燈火通明。

魏無羨本人笑吟吟地盤腿坐在藍忘機臥室的羊毛地毯上,背靠床榻,公然與其他兩個自己搖骰子聚賭。他不忘對翻閱文獻的藍忘機說:「不要想了。惡魔主君的契約裡雖然總是拐彎抹角藏陷阱,但詛咒通常直接了當。你就從了我吧?」

「畢竟受阻咒的對象如果連詛咒內容都無法理解,詛咒就不可能生效。」少年魏無羨蓋上骰盅,熟練地晃了幾下,問道:「大還小?」

魏無羨本尊道:「小。」

青年魏無羨道:「小。」青年說完,壞笑補充道:「賭注是什麼?」

魏無羨本尊道:「輸的去脫一件藍湛衣服。」

藍忘機:「……」

少年魏無羨揭開蓋子,一二二,小。

「莊家輸啦!藍湛我來了!」他哈哈大笑,扔了骰盅,撲向藍忘機。

「魏嬰,你……」藍忘機被少年魏無羨按坐到床上,見他一臉興奮地伸出鹹豬手來解自己外套鈕釦,無聲嘆息,順從地將外套脫下。少年魏無羨樂呵呵地用力在他臉頰上啵一口,立刻轉身跟其他兩人開下一局。

「再來再來!」換魏無羨本尊搖骰盅,「藍湛的內褲是我的!」

藍忘機簡直不忍再聽。

這場只有藍忘機一個人會輸的遊戲很快就到了終局,畢竟外套襯衫褲子,如果連領帶夾和襪子都算數的話,也只夠魏無羨們玩十分鐘。

第十一分鐘開始,少年魏無羨和青年魏無羨聯手坑害本尊,順利把魏無羨本人脫光大半,塞進被子裡跟藍忘機一起。

魏無羨本人十分沒臉沒皮地抱上來,見藍忘機莫可奈何的目光,笑著解釋道:「別擔心啦,藍湛。我今天確認過了,那兩個根本不是我的分魂,只是我的感官具現。不管是怎麼樣的惡魔詛咒,都不可能在毫無前提的情況下把我這個光明祭司魂魄給分割的。」

「我曉得。」藍忘機摟著他的肩膀,眉心微蹙,「但感官投射,即是他倆有性命之憂,你也會受到同樣傷害。」

夷陵塔這些年來斬妖除魔,光明祭司在這片大地的敵人可不少。保護一名魏無羨是一回事,三名會更困難。還是得盡快將惡魔的詛咒解除才行。

讀懂藍忘機的目光,魏無羨笑了起來,在他耳畔吐著溫熱氣息,小聲道:「那就操我,每一個我。」

藍忘機艱難地望著他,雖說一朝心願得遂,如今兩情相悅,但魏無羨仍是他入魔夢魘中反覆傷害過的人,他再也無法理所當然地對魏無羨下狠手。

「沒什麼好猶豫的。」青年魏無羨靠了過來,環視著藍忘機房裡到處漂浮的水晶影像球,用蠱惑般的嗓音對藍忘機道:「你明明一直記著我,每分每秒都不肯放過。」

少年魏無羨也爬上了床,指尖輕點一顆水晶球,紀錄影像隨即被法術投射出來,在虛空中顯現藍忘機的回憶。

明月皎潔的夜裡藍忘機攔住了正要逃課的魏無羨。烏衣少年高束的馬尾在夜風裡招搖地晃蕩,他大聲對藍忘機說:「為什麼多數人覺得役使惡魔是對的?」

「什麼為什麼?」藍忘機看見少年的自己略顯困擾地回應魏無羨,故作冷淡的表情之下,是動搖的思緒。

「與惡魔簽訂契約,等於是把術士的命綁在惡意生物之上,隨時會被反咬一口。」少年的星眸比夜空更燦爛,他坐在圍牆上,手裡拿著酒,用一派理所當然的口吻質問:「誰沒有疲憊的時候?誰可以永遠不失控?」

少年鮮衣怒馬,張揚狂狷,那直率的聲音牢牢印在心底,他再也無法忘記魏無羨了。

「原來我有這麼囂張的時候啊。」看見影像球的紀錄,魏無羨本人張了張嘴,反而略尷尬道:「質疑現狀是簡單,但另闢蹊徑其實沒這麼容易。」

藍忘機深深凝視著他,低頭輕吻水潤的嘴唇:「你從以前就是如此。」

少年魏無羨看著藍忘機的動作,忍不住八卦道:「簽訂契約時的神紋烙印很疼,我當時賭氣強撐,腦中卻又一直想著不能輸你,才挺過烙印過程沒昏過去。」

魏無羨本尊略尷尬地打斷少年,意圖起身揍人:「閉嘴……」

「藍湛,你喜歡這樣的我,對不對?」少年魏無羨抓著魏無羨本尊的手拉過頭頂,按在枕頭上,鼓吹道:「他就在這裡喔。」

青年魏無羨伸手過來捏住本尊下巴,抬起他的臉,端詳半晌,滿意地對藍忘機道:「純潔的光明祭司,這張臉看著也挺俊俏,你的了,藍湛。」

「……」藍忘機莞爾,決定服從誘惑。

雨聲淹沒了呻吟與喘息,魏無羨們或坐或躺占滿一床,兩名感官投影牢牢按著本尊,目光帶著心照不宣的笑意。藍忘機俯身親吻魏無羨,細碎如雨的吻落在哪裡,青年皮膚上的神紋就消失大片。

床榻凌亂,曖昧水聲清晰。

魏無羨本人被少年魏無羨按著雙手,而青年的自己則坐在床畔,伸手揉弄他的乳尖。

藍忘機分開他的腿架在肩上,重重插他直到插出水沫。

「難以置信,怎麼會這麼淫蕩呢?」青年魏無羨驚訝地笑著對藍忘機說,用兩根手指撈起沾在一縷鈴口溢出的清液,舉到魏無羨眼前說:「看,這可不是精油啊,竟然自己流出這麼多水,可見他被操得有多爽。」

「你閉嘴……嗚啊!」魏無羨腦怒,他從未想過自己與藍忘機做這種事的時候,竟然有人在旁看著,還……

「明明就爽得快射了,而且你喜歡這樣弄乳頭吧?」青年魏無羨變本加厲地掐起他兩邊乳肉,用指尖靈活扭擰,粉嫩乳首很快就漲成櫻桃色,魏無羨顫抖著扭動肩膀想逃開,反而換來更壞心的揉動。青年魏無羨的手指靈活在最敏感的乳尖劃圈,指甲刺激前端,那小巧乳粒被又碾又壓,顫抖地腫起,不明顯的乳孔隨著膨脹而顯露出來,青年魏無羨笑著用指尖凌遲那處,一邊調笑道:「好像能擠出奶來欸。」

「混帳,走開!你真的是我嗎?」魏無羨臉頰發燙,掙扎著從藍忘機身下爬出來,對自己的幻影抗議道:「為什麼不是跟我一起欺負藍湛啊?」

「當然也是可以的。」青年魏無羨住了手,無辜地看著他自己,轉身往藍忘機肩膀上靠,被扶著坐正,才又說:「可是明明就是你惹毛了色欲主君,人家都指明要你被幹得慘兮兮才要解除詛咒,我們三個一起欺負藍湛有用嗎?」

「什麼惹毛,我那是在救人。」魏無羨哭笑不得道。

「沒有半點私心?」少年魏嬰不滿地看著他自己,「光明祭司還敢隨便獻身,太糟糕了。」

藍忘機臉色黯然。

「有啦,不喜歡藍湛誰會獻身救。」魏無羨本人轉頭瞪了少年魏無羨一眼,放棄三個臭皮匠想辦法這條路,無奈對藍忘機道:「藍湛,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解?」

他也不想帶著兩個頑劣的自己到處走。

「解除詛咒的條件應該固定在你身上。」藍忘機考慮片刻,對魏無羨道:「惡魔君主無法穿透位面來操控你,他也無法感知你是否達到……的程度。」

「被幹得慘烈的程度。」青年魏無羨幫雅正的S級術士翻譯道。

「被操到爽翻的程度。」少年魏無羨替有禮的S級術士補充道。

「滾滾滾。」魏無羨雙手抄起兩顆枕頭分別砸向自己,然後他與其他兩名魏無羨同時眼冒金星一倒。

「他倆人都是你的感官具現,別傷他們。」藍忘機握住了魏無羨的雙手不讓他「自殘」。

「所以……」魏無羨長嘆一口氣,「這兩個感官複製產物能不能回到我身上,解方還是在我身上?」

「集思廣益一下。」青年和少年魏無羨各拎著一個枕頭擠坐到魏無羨身旁,少年魏無羨指著本尊說:「我們兩個的感覺會投射到他身上,所以我們也爽,他的爽度就加倍。」

「對,不愧是我!少年天才!」青年魏無羨嘻嘻笑著跟少年擊掌,才摸著下巴說:「可是藍湛就一個人,總不能同時讓他幹三個啊。要不召喚一隻觸手妖獸出來?」

少年魏無羨點頭:「讓藍湛幹『本人』,然後我們跟觸手妖獸玩?」

青年魏無羨嘆息:「觸手妖獸的感覺也會一五一十反應在本體身上,一次感覺到被三根插入,他會瘋的。」

藍忘機耳根通紅,神色複雜,幾乎不忍心聽這段對話。

「我反對!」魏無羨叫道:「我不要跟藍湛以外的人上床!」

「我們對藍湛施獸化術,把他變成一隻淫魔?」青年魏無羨壞笑提議,「要觸手很多根的那種型號。」

「……」話題尺度愈發離譜,被動成為淫魔候選人的藍忘機無言以對。

✡✡✡

魏無羨本尊眨了眨眼,靈光一閃,把藍忘機往床頭一按,壞笑道:「我們把藍湛綁起來,輪流搾乾就好啦,幹嘛這麼麻煩。」

語畢,他手指輕彈,一條法術光帶憑空出現,將藍忘機雙腕綁住,拉高過頭頂。

「有道理啊。」少年魏無羨眸光晶亮,期盼地望向床上的昳麗男人。

「不愧是我。」青年魏無羨睨視藍忘機,伸手撫摸他表情略顯僵硬的臉,促狹道:「想欺負你好久啦!」

藍忘機略顯困擾地看著幾人,卻沒有反抗的意思,任憑胡鬧。見他如此,魏無羨們更加興奮了。

姑蘇塔的S級術士含光君本就面如冠玉,儀表堂堂,若非氣質冷若冰霜生人勿近,不知有多少青年男女想與他結緣。如今落在魏無羨手裡任欺負……嘿嘿。

「我也……」少年魏無羨爬過來,被青年魏無羨拎住後領阻止。

「未成年一邊去。」青年魏無羨一把將少年按到一旁,拉著魏無羨本尊道:「小孩子哪有我臉皮厚?」

魏無羨壞笑附和:「就是啊,大人來玩。小孩子過去親親就好。」

藍忘機只見少年魏無羨撲在自己胸口,氣呼呼地捧著他的臉就疊上來,毫無技巧可言,無奈地以鼻尖輕蹭少年的臉頰,回以親暱的廝磨。

青年魏無羨和魏無羨本尊一左一右地趴在床上,面對藍忘機碩長的性具,魏無羨本人率先往鵝卵大的蕈首吹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好啦,要怎麼整治這根大東西呢?」

青年魏無羨打量著脹成深紅色的肉根,以唇輕輕拂過表面浮現的青筋,溫熱氣息刺激了那物,血管跳動,性器彷彿又脹大幾分。

「含光君好厲害!」青年魏無羨故意小聲驚呼。魏無羨本人帶著促狹的笑意親吻了性器,對青年魏無羨揚了揚下巴,後者道:「那我就不客氣啦。」

蕈首猝不及防被含入溫熱濕潤的口腔,另一人也湊了上來,靈巧的舌尖打著旋沿著柱身舔過,雙重刺激感直衝腦海,藍忘機悶哼出聲,縛於頭頂的手腕本能用力一掙。

「魏嬰!」藍忘機沉聲警告,平日被霜冷鎮壓的情緒一下子湧了上來,目光像飢餓的獸,瞳孔幽深地瞪向一左一右攀著他大腿的兩名胡鬧男子。那一瞬間,他以為他仍陷在貪婪惡魔編織的幻境中,而如今又是誰要他徹底沉淪?

「藍湛。」少年魏無羨卻按著藍忘機的手,舌頭探出,生澀地吻他。

見到那張記憶中年輕的面容,藍忘機回過神來,倚坐在床頭,主動回應他。

「藍湛,我早就想跟你上床了……」少年捧著他的臉,聲音帶著幾分委屈道:「你以前對我好凶啊。」

「不會了。」藍忘機輕輕咬著少年水嫩的唇瓣,「永遠不會。」

他強忍著下身傳來愈發刺激的撫慰,以鼻尖輕輕碰觸少年的腰帶,「解開。」

少年紅著臉敞開褲頭,以半勃的青澀性器碰觸男人的嘴唇,將東西餵進溫熱的口腔,黑眸因欣喜而晶亮。

青年魏無羨則讓本尊騎上男人腰跨,讓方才被操得軟嫩滴水的穴口抵著硬碩蕈頭,緩緩往下坐。

藍忘機發出低低的悶哼,健腰本能挺動,被青年魏無羨按住,「讓他自己來。」

男人不便說話,便將一條腿彎曲立起,讓魏無羨緊貼著他騎坐,上下挪動腰臀。

少年與本尊同時發出甜美的呻吟,青年魏無羨甚至變本加厲地抓著本尊的肩膀施力,讓騎坐的幅度變得更劇烈。

「哈、哈啊……」魏無羨扭著腰肢,汗水不住自額頭滑落,滴到鼻尖,又因劇烈起伏而落在鎖骨上。男人的性器又硬又燙,每每提起腰,圓碩的蕈頭便會擦過敏感的腺體,內襞的嫩肉本能吞嚥著入侵的碩物,濕濘地裹住冠狀溝的突起,像是用穴肉描摹藍忘機的形狀。藍忘機倍受刺激,不住以性具磨著他的內裡,腰跨由下至上頂他。

魏無羨刺激得渾身發抖,身前慾望不斷淌出水液,看著藍忘機同樣被慾念渲染的眼睛,他唇邊揚起興奮的笑容,雙手撫摸著男人的乳尖,收緊了內襞,笑道:「射給我。」

青年魏無羨助興似地點開了另一顆影像球,水晶中傳來兩人爭執的聲音。

魏無羨厲聲責備他:「和君主級惡魔簽訂契約的風險太高,你不要命嗎!?」

藍忘機冷冷回瞪:「你召出的神族是天使長,與君主惡魔等級相當,我並不覺得有何困難。」

魏無羨怒氣沖沖:「你一定要與我對上?證明我的修練道路是錯的?」

青年魏無羨拂袖而去,在藍忘機的視野中,只能看見那漆黑風衣的背影愈走愈遠。

我只是想守護你,不希望你委屈自己獻祭。如果我足夠強大……

當年回憶紛至沓來,藍忘機抬眸看著呻吟的少年,唇舌使力吸吮,將青澀的性器送上高潮。

坐在他腰跨的魏無羨與少年同時發出承受不住的浪吟,少年的身影頓時消失無蹤。

「啊、含光君太厲害了……」魏無羨本尊四肢蜷縮,側臥在藍忘機腿邊,他剛剛努力把藍忘機夾射了一回,自己也達到高潮,正待喘息片刻,青年魏無羨卻又騎上藍忘機大腿浪蕩扭腰,隨之而來的感官刺激讓本尊腿軟得爬都爬不起來,驚呼道:「已經兩次了,等等……」

藍忘機看了身上的青年一眼,那張臉上帶著幾分嘲諷的笑意總會讓他回憶起當年兩人狹路相逢互找麻煩的時期。對他的渴望與被壓抑自律扭曲的愛戀轉為粗暴的舉止,他掙開束縛手腕的光帶,雙掌箝著青年魏無羨挺翹的臀肉,健腰重重頂動,甚至低頭咬住青年的乳尖,以牙齒拉扯。然而卻是身邊的魏無羨本尊先發出呻吟。青年魏無羨邊喘邊笑,變本加厲地收縮內襞,擠壓著飽脹碩物提起翹臀,又狠狠往下坐到底。

「啊啊……藍湛!」身畔的魏無羨都要發瘋,他伸手掩著自己再次勃起的性器,求饒道:「別這麼深……」

「哈哈,怎麼這些年來變得如此嬌氣?」青年魏無羨轉頭嘲諷道:「成了塔主之後給人服侍慣啦?唔、好深……」

「原來我以前這麼混蛋……」魏無羨本尊喘了口氣,指著青年魏無羨濕紅的眼角道:「藍湛,把他操哭!」

藍忘機失笑,伸手撫摸身畔魏無羨額頭潮濕的髮絲,掐著青年魏無羨的腰,開始連續而劇烈的撻伐。

青年魏無羨終於失去餘裕,夾緊了雙腿,迎來失神的高潮,無人碰觸的性器不斷溢出清液,他張著嘴,在密集粗暴的頂動中握住自己的欲莖,濁白的精水濕了他一手。

他發出動魄人心的甜美呻吟,隨即消失無蹤。

「呼、呼哈……」魏無羨趴在藍忘機大腿,簡直筋疲力盡,直接投降,「太厲害了……你到底可以對付幾個……天啊……」

「幾個你都行。」藍忘機將軟泥似的魏無羨從床上抱起,讓他雙手扶住牆,壓著他的脊背讓他翹高屁股、大大分開雙腿坐在自己腿上,依然硬脹豎立的肉柱頂開水淋的後穴,深深貫穿,感受到魏無羨渾身戰慄的接納,在他耳畔道:「繼續?」

「嗯啊……」魏無羨深深呼吸,這個姿勢難以逃脫,又吃得極深。極度刺激讓他幾乎屏息,性具燙得像淬火的鐵柱,牢牢插著他,像是要將他逼得腦中什麼都無法思考,又像是透過這樣深刻熨貼的結合將他化進男人的懷抱。

這樣他就不會再跑了……

藍忘機以胸膛將他壓牢,雙手握著他的雙腕,擺動腰腿將碩物來回抽送。沒有了感官投影們吵鬧的插嘴,他才徹底集中精神,感受著身體內側被擠壓、碾磨、深入,圓碩的蕈首抵著敏感的前列腺處蹭弄,他便忍不住挺起胸口,濕滑的軟肉使力將性器裹住,同時全身通電般地痙攣。

「喜歡這樣?」藍忘機感覺到他興奮地勃起,不由得問了一句。

魏無羨滿臉通紅,轉頭親吻他:「什麼都喜歡,只要是你……」

✡✡✡

(彩蛋)

魔界某惡魔大公豪宅,七君主邀請大天使加百列湊了兩桌在打牌。

他們拿色欲君主的詛咒當賭注。

色欲君主:「我押含光君把三個人疊在一起輪流插。」

貪婪君主:「排成一排挨個插。」

傲慢君主:「當然是揉一個、插一個、口一個。」

加百列冷著臉扔出一張牌,「三個一起攻那個術士。」

七君主:「羨忘滾哪!」

片刻後,桌上偷窺用的魔術水晶球有了動靜,模模糊糊浮現人影。

「有訊號了!快看!」嫉妒君主大叫。

水晶球裡傳來聲音。

『撐不撐?』

『好脹……嗯……』

加百列:「!!!!」

另外七位惡魔君主都是同樣一臉興奮。

色欲君主表示:「喔喔,我下的詛咒印記消失了,快看誰贏?」

嫉妒君主調了半天FM頻道,水晶球上的影像還是模模糊糊,清晰度連20dpi都沒有,憤怒地搖晃水晶球。

怠惰君主啃著餅乾,無奈道:「八成被發現了,聽廣播劇吧。」

加百列:「你們太下流了,吾之眷屬當然是……唔唔唔???」

七君主:「噓!仔——細——聽——」

貪婪君主給大天使下了禁言術(跟藍忘機簽訂契約的交換學習成果),樂呵呵地加入廣播劇觀眾。

(鎮魔II: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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