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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梅》縛

[db:作者] 2025-07-19 19:39 5hhhhh 8680 ℃

※綑綁、命令、dirty talk有

  性愛是什麼?不過是打發時間的一種遊戲。

  他們是野獸,在爆發的費洛蒙間嗅聞後認定彼此能滿足自己的慾望,在發情的過程中被時間與牽絆參入了情愛,最終纏綿成糾葛不清的緣。

  他們爭奪著名為主導權的球,在你拋我接的過程中享受著控制與臣服的交替——這是床笫之間的情趣,是白日壓抑日子中的解放與發洩。

  「Stay······這麼簡單的英文字你——嗯!」梅斯的話還沒講完,便被身下一頂到敏感點讓接下來的話語在快感下支離破碎。他瞪視著在止咬口罩下那猖狂的弧度,但湧現的殺意也只是一瞬。

  坎羅的不受控不單單只是展現在火焰的使用上,即便在性愛中被扣上項圈與止咬口罩都無法禁錮他的行為,讓梅斯這個馴獸師傷透腦筋,卻同時感到有趣——若是平淡無奇便會索然無味,兩個都不安分的靈魂自然明白這種道理。

看在他是個剛接受馴養的野獸,這點失控還可以容忍。

  但想騎在主人頭上——想都別想。

  坎羅聳肩,看著梅斯的怒氣騰騰像是突地被冰火彈凍結的火焰,那明顯能觸碰到的殺氣瞬時便蕩然無存,反之取代的是理當存在於兩人討論如何惡整警備隊、有時惡毒到令他背脊發涼的微笑。

  「給猛獸的項圈,可不只有嘴巴。」

  梅斯的聲音很輕,像是雨水滴滴答答地在他心中激盪出漣漪;撫過他下巴的手指很柔,一如蝴蝶拍翅翻攪他的慾望,形成暴風只想肆虐梅斯這塊陸地。那冰冷的指尖順著他的線條,沿著胸部、腹部、接著停在兩人的結合處。他能看到梅斯惡意的微笑,而他沒有阻止的打算,回敬一個笑容後看著那青藍的火焰在燃燒至高點後化為黑色的線條捆綁住他陰莖底部與陰囊。

  這是讓他更持久是嗎? 

  坎羅看著性器被束縛不怒反笑,因束縛而無法說話的他在梅斯的後庭挑釁地一縮後,把梅斯翻身後便是掐著他的臀瓣用力操搗。床鋪的夾板發出沙啞的呻吟與梅斯逐漸拔高的喘息混著,坎羅低沉的笑著一邊在那不算多肉的股瓣打出嫣紅的手印,一邊用性器頂撞著他的主人,試圖讓他在失去意識的時候讓束縛消失。

  這頭發情的——梅斯在那狂亂的情慾中咬著自己的唇,勉強在疼痛中抓回一絲神智。他緊抓著被單,冷漠地看著身子隨著後頭的力道一頓一頓的顫抖著。現在的呻吟與下體滲出的汩汩液體只是最自然的生理反應,他氣惱地說服著自己的失敗,暗中等著機會搶走原來緊握在手中的主導。

  差點就跟著畜牲走了,這可不是好的馴獸師啊?

  墨藍色的眼眸移到手中握著的黑色繩索,在坎羅想換姿勢而拔出、韻律中斷那一瞬間用力一扯讓坎羅在突襲之下一時忘記反抗——又或是說下意識無法反抗他——順著梅斯扯動的方向倒去。床鋪發出一聲悶響代表著主導權的交換,梅斯擒著微笑起身,一腳踩住那纖瘦的肩膀不讓他動彈。

  「我剛剛不是說,『stay』了嗎?」梅斯一撥頭髮,將方才凌亂與狼狽撫平,半昂著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反抗自己的奴僕。他的腳趾向前抵到坎羅的臉頰,輕輕地踐踏他的自尊當作懲罰——然而這不知廉恥的竟伸出舌頭,用那塊濕軟舐著他尊貴主人的腳板表示方才行為的懺悔與始終不變的忠誠。

  梅斯輕哼了一聲,收腳踩回方才的肩頭。他不是個好說話的主人,若只是這樣的乞求方式便能得到原諒,那他發麻的穴口可說是太委屈了些。發情的狗必須好好教導,而不是讓他射精如同撒尿一般亂來。

  「手放到背後。」他看著坎羅難得聽話的照做後傾身,用火焰做成的繩子捆綁住他的手,用腳帶著他翻身後蹲下身看著他片刻後坐到一旁,勾勾手指示意他起身。

  「跪下。」

  以指甲和牙齒在白皙的肌膚上劃出紅痕是一種樂趣——坎羅曾經在事後這樣提過,即便梅斯繞到坎羅背後看著他的手腕被過緊的束縛勒出痕跡,他也無法理解在人體上作畫的膨脹感,或許這也只是用另種方式滿足觀賞者的感官。

  而他就不一樣了。

  梅斯看著坎羅因扯動繩子而迫使仰頭看著他,嘴角不自覺上揚著、內心燃著比破壞大廈時更強烈的快感,溢出的笑聲取代方才的喘息撞擊著彼此的耳膜。他喜歡看著坎羅如同操線人偶,在繩與身的重疊處拉出彼此的默契,演出專屬於兩人最心醉神迷的一場床戲。

  但方才差點讓畜生撒野的他現在只想取回身為操控者的自尊。梅斯冷冷地看著坎羅的眸仍閃著反抗的光芒,跨坐回坎羅面前,一腳跨上坎羅的肩頭後讓他正對著已經微軟的性器。

  「舔。」他彈指讓坎羅嘴上的止咬器消失,下了命令。

  坎羅並不是很喜歡前戲,但若這是梅斯的要求那也就無可奈何。

  『舒服』這個詞似乎和兩人暴力的性事無關,卻又衝突又和諧的存在著。他輕咬著梅斯的柱體,畫著上頭的皺褶與青筋,以齒和喉頭深處按摩著主人敏感的性器,聽著梅斯的呼吸逐漸粗重,扯著他的力道逐漸放鬆,卻又執拗地緊握著象徵性的繩子。

  笑話,他想要的話自然可以掙脫。但他喜歡梅斯這模樣:以為自已操控著全盤,但其實只是他憐憫的遷就情人的喜好。

  「Good boy……」

  坎羅看著梅斯對著他張開腿,露出方才已經被翻弄過而充血的後庭,一張一闔地引誘著他。但梅斯只是笑著撐著頰,另一手扯著繩子引領著坎羅離開他濕漉的性器,拉著他向前讓兩人的吐息呼在彼此因性慾而漲紅的臉頰上。在手腕的綑綁消失後,梅斯輕吐出最後一道命令,將玩膩的主導丟還給對方:「Fuck me.」

  梅斯在坎羅背上刮下紅痕——這只是片刻的刺青紀念這場粗暴的性愛,它們會留下些許疼痛提醒著坎羅他們的浪蕩,直到下一場交合以新的痕跡覆蓋住;坎羅在梅斯脖頸處咬下一道道齒印,舔著猩紅看著半是失神的梅斯恨不得將這個人撕裂、吞入腹中,但他不能。他的夥伴、他的支配者、他的摯愛——他只能啃噬著這副身軀用些許體液止渴,即使看到這蒼白的肌膚染上血色會讓他更加抑制不住衝動。

  坎羅沒有放輕力道,在梅斯的敏感點使勁地磨蹭與撞擊。他看著梅斯因快感而張著嘴、因他的動作淌下唾液的模樣樂不可支,傾身討吻的同時掐緊那纖細的腰,毫不憐惜的留下指印。

  他在梅斯耳邊低語著渾話:「爽了的話就叫『爸爸』。」當他的馴獸師丟棄了嘴巴的束縛,代表他可以肆無忌憚地踩著底線,憑藉著被愛著的驕傲在性事上撒野。他咬上梅斯的脖頸,像是猛獸掐著獵物般蠻橫,卻是小心翼翼地不咬出傷痕,只留下齒痕後細細舔舐。

  「呼……想都別——嗯、啊啊!」梅斯也只有一瞬的神智清明,隨即又被不受控的猛獸使勁地拖往高潮的邊緣。

  但方才早就被刺激過的敏感點哪能承受第二輪的蹂躪?

  在梅斯率先射精後,緊錮在坎羅性器上的束縛也隨之瓦解。被允許高潮的坎羅將腹部上黏稠的體液一抹,送入口中的同時將屬於自己的白濁射在梅斯貪婪的後庭,兩人用不同的嘴將彼此的精液吃得乾乾淨淨。

  「梅斯……」坎羅湊上依舊在餘韻的戀人,但被一指阻擋著脣瓣交疊。他丟掉方才的狂傲委屈的看著梅斯,半是抱怨的道:「讓我親嘛……」

  「我沒說你可以講話……算了。」梅斯看著不管幾次都沒辦法好好調教成功的戀人,但看在告白的份上還是放下手,閉上眼讓坎羅親上,任由他撬開唇齒後讓火焰鑽進體內引起共鳴,讓他如同火鳳凰燃燒殆盡後也在餘燼中重獲新生。他的眼眸在推開坎羅後打量著那附身軀除了背上不輕不重的傷痕以及手腕和脖子被綑綁的淡淡紅暈以外--比起用力幹他時那想把他如破布娃娃般撕扯到四分五裂的力道來說根本不算甚麼,即便他的傷痕與瘀青早就在火焰下消失殆盡,但這筆帳他可沒忘。

  梅斯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在坎羅脖頸處畫著線條,他的指尖燃起一抹青滕,沿著後頸指到喉結處替坎羅掛上了第二枚項圈,收手的同時拉出一條黑繩扯著對方的理智。

  「不行了嗎?你爺爺我還沒爽夠,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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