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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何欢谷》上,11

[db:作者] 2025-07-19 19:39 5hhhhh 3320 ℃

小琪腰带后面绑着一根木棍儿守在两个军娘床边,那两人不仅手无寸铁,而且赤身裸体又是“大难”刚过,怎么想都应该对小琪构不成什么威胁。

钱樱雪相信了昭雪的话,把那两个幽冥女子身上的锁链卸下来了……

然后又拿麻绳绑好了……

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情钱樱雪心里早有数,那两个人就算是普通人了,因为长期杀人可能也惯了,身体也会有些记忆,要是醒的时候情绪激动,弄出乱子几乎是必然的,绳子捆上,虽然醒来之后难解释了一点,但是也方便打昏了,方便压制住了……

《荼仙》何欢谷

……何欢派……

合欢派硬要说的话有三处圣地,深藏山中的祖师洞,化叶亭地下深处一直被封印的房间,还有派系的主楼。

祖师洞被称为三圣地自然是因为这里便是一切的起始之处,即使这片地域存在的原因也是这个派系存在的原因。

化叶亭下面被封印了许多东西没人知道是什么,唯有一派之长,一谷之主才有权有能力进入。

传言祖父藏匿了什么宝贝,不过现在何欢派的掌门,可谓是天下最年长的修炼者,修为应该已经碰到了无法逾越的瓶颈,实力全靠法宝撑着。

要是真有法宝估计也一定会随身携带,那亭子下面估计藏的无非是些书籍古典一类。

那主建筑说它是楼,便是因为从正面看就是一栋楼房的模样,说不是楼也没有什么毛病,浓雾散去,从背后看,仅仅能看到一座陡峭且富有艺术感的山峰。

前两者一个是因为纪念意义一个是因为神秘感被列入了三圣地,而第三个既不是因为建筑规模巨大,也不是因为建筑风格迥异,而是另外一个原因……

它是整个何欢谷的命脉!

为什么在先祖未开辟这个地带的时候,这里无人居住?

不就是因为这里有剧毒的沼气,还有其中的湿气和寒冷,使得这里环境特别恶劣,就连一些大型的动物都不会在这里选择安家,长期生存。

而后来为什么就有人居住了呢?

原因就是因为师祖在这里在这一个风水宝地上创建了一个巨大的阵法,借助谷内下凹的地形正好可以积攒真气,阵法表面看上去是一个简单的护罩,实际上却非常充分的运用了圆的特性将寒风挡在护罩的外面。

而因为冷风不断的刮来,如果强硬去挡的话,便会浪费很多的能量,消耗很大的精力,但如果将护罩外形稍加变化,变成了一个类似齿轮一样可以旋转的实体,那便可以从硬挡寒风变成了疏导寒流。

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每月必来的一次回暖,那条疏通道上,原本茂密的森林,一点点的失去了生机,变成了一块冰雪覆盖的不适合动植物生长的雪地,原本茂密的树丛变成了一条冰雪交加的道路,而寒流也如同入了轨的火车,顺理成章的从这条道上通行无阻。

久而久之寒流不仅对护罩的压力减少许多,而且还有些类似小溪中的流水推动水车那样帮助了护罩的旋转,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回旋流气流,使谷内原本聚集的沼气得到了疏通,随着一阵一阵的清风渐渐被吹散,不到几个年环境就好了起来,除了潮气有些重之外,已经和外面一些平原地带的环境没什么区别。

当然现在谷中的局面已经维持了上百年了,这阵法停止了或者干脆消失也没有关系,不过是让谷中稍微冷上那么几度而已。

但是因为先祖对自己著作的过分自信,以及后人对先人丰功伟绩的夸大,这个阵法现在虽然已经没有当年的作用了,但还是被奉若珍宝如同守护神一样被供着被保护着,甚至连门主都不得动用,甚至还要长时间守护……就算没有什么生活的意义。

……清华殿……

万千花坐在门口修炼,矜持的表情,朴素的妆容,洁净的衣着,以及没有强大自律能力,绝不可能得到的完美体型。

不管是气场还是颜值如果套用在现代人身上,穿的是白色衬衫黑色短裙踏着高跟鞋的话,那很容易便让人能想到她是位干练的白领。

干练成熟老道智慧,这些词显然无法让人联想到她便是那个曾经对石头做些残忍决定的女人……

掌门现在在闭关,而且还要继续很久很久……

掌门不是那种心智老成的油条,而是很看重情义心理模式很简单的“孩子”……

掌门实力很强大,但是现在什么也管不了……

师傅的性格几乎没有第二个人会比她更了解,她清楚的明白,要是自己做的所有事情都被师傅知道的话就算是自己也绝对免不了受到惩罚。

不过为了正义,为了合欢派的未来,为了这一片美丽的土地,牺牲是值得的,冒险也是值得的,甚至拼上尊严拼上性命也是值得的……

掌控这里的一切是很简单的事情,实力出众便可以让闲言非语停止,简单甚至有些荒唐的税收模式便可以让人轻松发大财,用利益用名誉用威望便可收些死心塌地的拥护者,只要看见了身边有些才能的人便不会出现乱子,只要掌门还未出关,她便根本阻止了现在要发生的事情。

万千花她有更好的修炼地点,也有更好的修炼资源,应该花费更大量的时间在修炼上。

但是她现在没有选择,她不能离开这里,她要看紧身边的人,内宗的人可以拿利益收买来,也可以因为自己的一个分神而倒戈叛变。

更好的修炼资源对她来说只不过是慢性的毒。

做残忍的事情谁又不会感觉到自责呢?

做不敢公之于众的事又怎么可能不心虚呢?

做风险很大的事情又有谁会不感觉害怕呢?

她无法放过自己,她的心魔也一样……

更多的时间,她必须拿出来去填补自己的漏洞,一边填补,又一边不得不去尽自己所能,隐蔽的去寻找财富,发现财富,然后据为己有,物尽其用……

不用多久了,不用多久了,一切即将完成,局已经布好了,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接下来的事情无需担忧,正义将得到伸张,未来将一片美好,这片土地将继续这样辉煌下去,直至永远……

她不止一次这样的安慰自己……

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一个修为如此之高的人竟然不自信到如此地步,渴求自言自语异想天开,居然能带来些许的安定感……

……房间……

姜池坐在床上想要闭眼打坐,但是想了想又从床上坐起来,到了凳子前坐一下,看着窗外透进来的光,心里感觉空空的手指探寻着桌上一切可以把握的东西,但是空空如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来缓解这种空虚……

胆小怕生内向的她在自己独处的时候总会将那双平时在外半闭的眼睛微微张开,流露出些许的让人难以捉摸的寂寞,额头上垂下的发帘,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意会到的这丝寂寞,纷纷的往脸的两边靠,看上去没什么特点的脸孔,不知为什么总能让人读出一种坚韧的感觉……

这很明显这也很肯定,就好像一个不负责任懒惰的艺术创作者,在某个凭空杜撰出的人物脸上写着坚韧两个字一样,但是仔细一看却又有所不同,她的脸上没有写那些字,更没人说他与那两个字有关,她就是让人感觉到了这么一种坚韧,不知道从哪里体会出的但一定有。

哪是被视觉,是被大脑所无意漏下的……

她空虚的坐在椅子上少有的抬起了头,眼眶不知因为想起了谁的名字,有些湿润了,嘴里默念着自己的名字,念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就好像突然感觉到自己名字中有无穷的韵味,就好像吃到了什么好吃的无法停口的食物……

“姜池……”

石头的脸孔在脑中一闪而过,没有激起什么波涛……

石头赤裸的身体被紧紧的捆住穿刺惨叫的影像在脑中出现,眼眶又湿润了些,嘴里突然停了下来耳边一下子变清静了……

化叶亭中的景象最终如同迟到的关卡boss占据了她的脑海……

她是一个目睹者,然后变成了一个默认施暴者,最后成了帮凶……

是因为这世道险恶吗?

是因为师姐变坏了吗?

是因为……

这些问题没有意义了,回答或者不回答,有或者没有明确的答案……

已经无足轻重了,她现在被拖下水了,被完完全全的拖下水了,她默认了师姐的施暴,甚至去帮助,看着稚嫩的身躯被折磨没有因为同情而伸出援手,最后亲手将石头最后的神智抹杀了……

谁不知道了或许会原谅自己或许不会,但自己绝不会放过自己。

别人的审判怎样都好……

自己对自己的审判才是最重要的吧……

但是……

“但是……但是……但是……”

泪水流成两条河从眼角流下,最终不自觉的但是……但是……但是个没完。

双手忘记了,从袖子里伸出来直接将半透明的袖子抹在了脸上,蚕丝布料一下子浸湿了,半透明了,沉重了贴在眼前……

正想拿手背擦眼泪,突然却察觉到自己已经无力抬起胳膊,也无力发出声音,整个人渐渐的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如同一张纸,如同一滩水,渐渐的要在座位上消失……

正值此时,一股神兽降世的气息忽然从窗外如同潮水般扑面涌来,虽然既没有气浪,也没有什么真气的剧烈波动,但是那剧烈刺激的“气味”却隐隐让人感觉到事态紧急……

与此同时姜池手臂上一条淡淡的阵法渐渐显现,一股清凉的神奇涌遍全身,将悲伤至极的心情又拉回了安全线之前,整个过程十分的迅捷,而且隐隐散发出少量的“气味”虽然足以万千花这样修为高深的人发现,不过奈何神兽气息太过浓烈,已经完全掩盖了这份“味道”……

《荼仙》何欢谷

……山洞……

陆羽昏了几日?

并没有那么久……

陆羽虽然确实纯情,但不至于看到女性的身体就昏迷或者昏倒休克之类什么的,毕竟要是真的会发生这种事情,那他的父亲那他的爷爷又是怎么把这样的基因传到今天的呢?

难不成,第一次碰到女性的时候要把对方浑身上下都包裹起来,然后随着接触时间的推一条布,一条布的拆下来最后接受?

这显然不可能……

白狼极其贤惠与正式的跪坐在石床前,双目带着非常尊敬的目光望着床上的陆羽,一切本来都应该是非常正常的状态……

不过……

白狼还是女子的模样而且依然没有穿衣服……

一对巨乳就好像充满水的气球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下,自然的向下垂着,一对稍微颜色有些深的乳头,也不知道是自然而然还是因为心中萌发春意,十分“激动”的凸起在那如水袋一样“沉甸甸”的双乳上,平视的话会感觉到乳头险些要触到的肚脐。

上身的乳房明明满是脂肪肥大看上去十分不适于运动,但是从腰部开始往下,却怎么让人看怎么都觉得是脂肪比例特别少的体质……

腹肌很健硕而且不单单因为肌肉发达,皮肤下面很少的脂肪才是主因,不管是从正面看还是从背面看,那纤细的腰肢实在难以想象竟然可以撑起两大小好似脑袋的乳房。

屁股很丰满是那种肌肉跟脂肪结合在一起的表面质感很柔的,用力按的话便能感觉到结实肌肉的那种。

两条白白的肌肉腿远处看的话会感觉好像两条耀眼的白钢,近距离的话却有一种白色橡胶的质感,实在很难想象为什么一个人的身上竟然会出现肌肉脂肪比例差距如此悬殊的情况……

“主人……您醒了吗?”

陆羽眼皮微微跳动好想触电了一样脑中突然对有些事情很是在意,自己明明从荼门出来之前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石头的,睡觉的时候,思考的时候,就是眨眼的瞬间都能感觉到石头在等待着自己去营救,但是现在却没有这种感觉了。

眨眼的时候,闭眼冥想的时候,又或者是昏迷入睡的时候,石头的身影就好像别从眼皮里面上擦掉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好像这些影像的意义仅仅是把自己引出来而已……

“额……你……”

从昏迷中苏醒,准确的说这也算不上昏迷只能算上是晕过去而已,而且仅仅晕了没几分钟。

不用正眼看,通过余光大致能感觉到那个声音的来源方向是肉色的一片……

她还是没有穿上衣服……

陆羽心里有很多事情,比如为什么在这里,她又是谁,石头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这些事情跟身边有一个裸体的成熟女性相比,对于一个纯洁的正太而言后者一定是会优先考虑的因素。

“主人,水……”

“不……先不……那个……用那个衣服……恩……这个那块儿你穿上……”

陆羽被褥下面的手轻轻将被褥向上拉扯,遮住了嘴,遮住了鼻子,最后遮住一只眼睛留下的那只眼睛向墙的方向看去,努力回避这具充满诱惑丰满火辣的身躯,同时一根手指还特地的指的是脚下的衣物……白色的,看上去很休闲的款式。

“不主人,那是您的衣服,我不能穿,而且而且我是您的……奴隶……”

我是谁……这是哪儿……我要干什么……一系列原始而重要的问题。在陆羽的脑中强势的占用着“内存”。

而这个时候……为什么自称奴隶,这个问题又特别不斟酌时机的加入了其中,陆羽本来就不利索的嘴,现在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要不是白狼听觉很是灵敏,又能从动作中大致感觉到意思,陆羽现在就和聋哑人没什么区别……

“该……穿……就就算奴……隶……也……该穿……有该穿的……”

陆羽彻底将被褥蒙住了头,一双交织在一起的小脚从下面漏了出来,大脚趾互相夹住纠缠在一显得十分为难……

白狼好像能听懂些意思,排除不可能出现的语句,再稍加修饰意思应该就是奴隶也应该有自己的着装不会这样赤身裸体的……

应该是被嫌弃了……

白狼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脑中立刻搜索跟努力有关的词语和画面,经过大约20多秒左右的“深思熟虑”,最终白狼决定当众换衣……

“不……别……外……去……外面……”

陆羽这次还算是有些长进,至少将说出的话去掉几个字,把剩下的字连在一起能让人感觉到他想说什么,就算磕巴也是能勉强传达信息的……

白狼立克服从命令转身便出去了,陆羽则在走后的十秒钟左右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要对方出去,明明已经是裸体了……

该看的都看到了,为什么换衣服还要出去,明明就算在身上贴了一层布也要比原来好啊,为什么还让对方出去,是因为什么呢?

是因为就算穿着整齐站在身旁也忍不住会去想,会去看会分心吗?

但是自己还有什么东西需要认真思考的吗……

有……是石头!

她……

房间里面终于难得的迎来了几秒钟的安静,陆羽对这几分钟的安静非常渴望,但是一旦得到了却能感觉到空虚,怎么救石头?如何救石头?

现在石头在哪里他都不知道,一切都是空想而已,这样的事情要是不道地方的话,想也是白想,全是空谈,还不如现在立刻赶路好,到时候将计划付诸实践……

哗啦……

一股金属相互摩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一丝不安感,陆羽悄悄的将被子向下拉了一点……

余光还能偷偷见一点……

还是白花花一片,明明说好穿的衣服呢……明明说好应有的装扮呢……就算是奴隶也应该穿一点就算……

哗啦……

也不知道是涉世未深,还是涉世太深,白狼似乎不怕主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了,陆羽渐渐的也习惯了这种状况,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

客观的来说,白狼做的好像没有什么不对……

这就好像语文试卷最后一道的作文题,虽然整篇文章都充满了非常正能量的中心思想,而且和考官的意思不谋而合,但就是拿不到分数一样……

黑色的皮质项圈第一眼会感觉不出什么反而觉得配的人世上没有什么违和感,但是一旦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个点上,别人会感觉这好像是某个狗或者某只动物带过的,带在人身上是不是有些过分……

禁锢双手和脖子的枷子是纯铜制成的,沉重而且坚硬,在科学技术很落后的时代除了特别重要的犯人或者恶趣味横生的奴隶主,否则基本不会使用这样观赏价值大于实用价值的道具……

细长而儿闪着白光的锁链似乎之前是用来固定身上皮甲的道具,现在没有其他衣物和装甲直接带在身上,感觉就和情趣内衣区别不大,而且要是在配上这一身奴隶风格的装扮,那就根本不可能让人想到这是正经的固定链……

脚镣还算比较正常,从颜色看应该是拿铜做的没有繁杂的装饰,安静的发挥着自己的作用,当然前提是只看小腿以下的部分……

奴隶的装扮吧,对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不过陆羽想说的应该不是奴隶身上的拘束道具,以及这些彰显奴隶主兴趣品位的“装饰品”,而是说,就算是奴隶也会有的,遮蔽敏感部位的衣物……

“主人,您看……”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啊……我是说衣服……衣服……”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你明明是自缚吧!那种东西一个人很难穿在身上吧……为什么你穿的这么熟练这么快啊……

陆羽自然不会想这么多。

有些人觉得一个人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会发笑,但有些人不会,有些人觉得一个人很认真的做一件很蠢的事情,会让这件事的可笑性提升到一个新的档次,而有些人反而会觉得这不好笑了,甚至让人开心不起来。

而陆羽属于那种就算看到可笑事件也笑不出来的那种……

白狼的所作所为在他看来既不是挑逗,也不是好戏,更不是一场自导自演的相声,而是一个就算听到,就算在纸上看到都会觉得头大如斗的烦心事。

当然那是身为局外人的情况,要是局内人陆羽一定会因为这刺激的场面,还有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荷尔蒙而手足无措胡言乱语。

“可是主人,我摘不下来,钥匙在这儿~”

这明显是故意的,一个可以化身为人形的妖怪,怎么可能对一个普通的枷锁无能为力,而且就算他没法用蛮力打开,也可以变回之前的样子,然后利用那时还很细小或者粗壮的身体活生生将那东西挣脱或者撑开的……

当然也可以从另一个方向上推倒,哪有人在自缚之时把钥匙挂在脖子上,而且还一边让对方帮助拿钥匙解开,一边用两臂挤住双乳,让钥匙紧紧夹在乳沟里?

明明应该稳稳站着,让对方帮助,白狼却一边扭着自己的屁股,嘴里还不停的哀求,就好像不求助对方,对方就不愿意帮忙似的……

轻轻弯下腰,一对儿如同水气球般的胸部不断的颤抖和左右摇摆,就好像两座巨峰从天而降,要将陆羽压死在床上。

“别……别动……我帮……帮……这个……”

陆羽一只手捂着眼睛,同时还将脸朝向墙的方向剩下一只手凭着感觉记忆在空中慢慢伸向白狼的乳沟。

手虽然行动很缓慢,而且没有触觉和视觉的指导,但是陆羽的直觉却出奇的准,方向正确即将“不动分毫”便从中取出……

白狼左右摇晃肩膀,努力想让陆羽可以乱中抓住胸部,但是少年却好像手上长眼睛一样,就是冲着那沟里去,想用小指把钥匙勾出来。

最终白狼趁对方在空中僵持也不管什么意不意外,吃相难不难看,直接把自己的胸迎上去了,陆羽的手掌正好将圆润丰满的胸部抓了个分毫不漏……

某老者在一个无人察觉的地方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想陆羽这小子真是越来越难办了……

世界上像吃豆腐的人可是真多,但是想送豆腐给人吃的可没有几个,这竟然还有一对儿,一个小拼命送,一个拼命不想吃的……

一声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出来的表演意味十足的惊叫,以及一个完全违背常理的平地摔……

接下来白狼强行让明明能站稳的双脚假装受到了脚镣的束缚,失去了重心,整个人直接顺势趴在陆羽身上把对方压倒,准备将对方压在身下强行……

结果,陆羽似乎是早就想到的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又或者是仅仅凭借身体本能向后一躲,借助墙面推了一下石床手中被褥一扔,来了一个没有介入惯性就很难做出的跑酷动作……

以墙面为地面,身体凭借少的可怜的惯性将全身贴在墙上,然后大腿一发力,空中翻了个圈落在地上,整套动作既不华丽,看上去难度也不是很高,不过却是完完全全将人们眼中陆羽是一个花架子的形象毁的特别彻底……

《荼仙》何欢谷

……洞穴……

时间明明够的,白狼要是有心思将衣服整整齐齐叠好,为什么不直接把这套穿起来,并不费劲,或者说至少比自缚要简单上好几百倍的衣服套在陆羽身上呢?

类似的问题还有许多,比如应该听得懂陆羽指的是什么,却假装不知道,比如明明性格是处在高冷和严肃之间的,为什么遇到陆羽之后偏偏就成了现在这一副荡妇模样?

原因翻来覆去想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受人指使……

某位被怀疑的老者突然打了个喷嚏,本能的一脸平静,擦擦鼻子,然而忽然又面露惊骇自己现在可是能量体的状态,竟然能打喷嚏,做出只有肉体才会做出的反应。

天啊……这到底是谁在想自己……

“主人~”

白狼充满诱惑的身体被陆羽抛出的床单微微遮挡,敏感部位结实隐于薄布之下,虽有突起,但已经看不清颜色和具体位置。

当然对于其他普通的男人而已,这番景象颇有一种欲言又止,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感。

要是第一眼相见看到的是白狼,搔首弄姿,丝毫不避讳,完全袒露自己的私处,或许印象会像这荡妇呀骚女人之类的方向发展。

但是要是现在这番双目暗含波潮,身材半遮半掩,再加上那十分销魂的声音,那便不会让人有种厌恶感,反而不管是在“艺术”上还是在性欲上都充满了喜爱……

“你……呆在那儿别动……背对着我……我帮你打……打……开。”

白狼低头看了看胸部,惊愕的发现主人竟然还有些本事,在几乎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把挂在脖子上的钥匙顺走了……

难道激动紧张,还有脸红都是装出来的吗?但是不像啊,而且也没有必要啊,但是如果这都是真的的话,又是怎么做到在匆忙之中还能分神偷走钥匙的呢?

陆羽再次凭借超乎常人的直觉,把那个又长又细的铜钥匙塞到了锁孔里,白狼突然一娇喘就好像插进去的,不是钥匙,被插入的也不是锁孔,而是两个应该带着马赛克的18禁器官……

所谓同一个招数用的多了,就会被学会……不……是被习惯,陆羽都快免疫着带有诱惑性的声音了,微红着脸颊继续着手中的动作速度正处于那种可以保证质量,又最能节约时间的状态。

咔……

锁打开了?

那是不可能的,陆羽会这样轻易的脱身仅仅是他“一厢情愿”,能决定大局的手握实权的博古通今的……几乎除他之外所有人都不会认同这样的结果……

于是打开的,并非是锁,而是钥匙……

小指细一节钥匙竟然断在锁孔里面,不是碎也不是金属老化扭断的,是被无形之刃直接切断的!

一般情况下,按正常人的智商来说,事情进展到这一步用脚想,甚至用小就范想都能感觉到明里暗里一定有人在操作,否则戏剧性的事情不可能这样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的发生!

但是陆羽赤着双脚站在地面上感受着地面的寒冷,浑身被着从洞外吹进来的寒风包围,还在后背上如同抚摸一般的玩弄。

也不知道是无心还是天性便是这般“淳朴”,陆羽愣是没感觉到事情的不对,看着切面非常整齐的钥匙,还喃喃自语……

怎么这么容易就坏……

“主人~开了吗?”

“那个……钥匙……钥匙……钥匙……它……断了……”

“主人……呜……贱奴在也不能服侍主人了……主人您快些,穿上衣服去办正事吧,不要在贱奴身上再浪费时间了,任贱奴自生自灭好了……呜……”

表述之僵硬就好像怕谁看不出来这是在表演,措辞简直就好像一个小学没毕业的人写出来的,其中的含义更是难看至极。

想让人家留下总是可以直说的,又或者用高雅的暗示也可,现在这种粗糙的说辞,简直就好像左右手一个拉一个推,就算是一个入梦之也能活生生呛醒。

“不,我帮你……说到做到。”

如果说陆羽看透了其中的暗箱操作,外加上历史惯性,现在做出这种应景的表现,这种临场发挥式的表演都还可以接至少让人觉得情理之中。

但是陆羽就是硬生生看不破,不管是言辞还是表演,不管是大势还是这巧合。

“主人这里有一本书,似乎可以教人变强,您要是可以修炼的话,不出几日一定能轻易打开这枷锁的!”

白狼从床上下来,抖掉了身上的被褥,也不知道从哪里叼来了一本厚厚的黄色书,摇着丰满的胸部,睫毛轻颤,赤身裸体跪在陆羽跟前低着头,眼神急切的看着主人。

如果白狼以自己真身要做出同样的动作,而且还是去掉这身枷锁的话,毫无疑问,这就是一只被完全驯化的,叼着一块重要物品的跪在地上祈求主人摸头的宠物,人们或许会因为他的聪明灵巧忠诚而给予物质精神上的赞赏。

然而现在一个丰乳肥臀赤身裸体双目饱含挑逗的女人要是同样做出动作的话,人们或许更想赐予的不是抚摸而是皮鞭,更想听到的不是欢快的犬吠而是御姐的呻吟……

“恩!”

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何止是有些地方不对,整件事情的情节完全就是有错误的一件一件事情组合而成的!这就好像指着一幢用废品搭成的大楼询问,哪一块是多余的,那一块是废物,应该去除一样!

逻辑上有哪里不对吗?

好像没有什么地方不对……

整件事情,最让人崩溃的地方不是说是剧情的狗血,陆羽的单纯,以及白的态度的360度原地大转弯。

而是将一切的情结连接到一起,从大环境观察将一些细节简化,竟然觉得这些事情好像逻辑上是说得通的,而且并没有什么硬伤,换一件儿外衣换一个套路换几个名词,甚至可以直接套用到其他的剧情之中,而且是没有违和感的那种……

同样的情节几乎可以说曾经在石头身上发生过一次两次或者更多次……

只不过跟这次的柔和温暖,甚至有些娇惯的态度不同,世界总是非常喜欢或者乐于把残酷绝望痛苦的那一面留给石头,而且还是属于根本就不认为她有什么未来,总是抱着一棍子直接打死的态度去给她创造难题,难关,鬼门关……

解决的办法也是天差地别。

一个就算闭着眼睛闭着嘴,不用思考,正确的道路也会显现在他面前,甚至不用亲力亲为踏上那条归路,八抬大轿头帮着他实现目。

另一个困难至极,就好像一个赤身裸体的人不仅手中没有工具,手脚还都被紧紧捆住,面对追一排排荆棘,看着无数的尖刺,后面追来的是天灾人祸不可能对抗,最终也只能咬着牙狠着心向前冲去,为了那万分之一的生存几率拼上全部……

某位老者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看着,陆羽拿着书已经开始仔细的练习了,露出了笑慢慢的从暗处走,满脸温柔的笑意,带着一丝长者的气势,轻轻一甩手在这仙境般的花园之中展现了一张物质的长桌,上面陈列着一支毛笔和一张宣纸。

“哈哈,庄周啊庄周……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陆羽……石头……这棋对你来说已经没用了,是时候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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