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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61-65),2

[db:作者] 2025-07-19 19:39 5hhhhh 2250 ℃

  原来,穆桂英在桂州城下被俘时,屡次遭侬智光奸淫蹂躏,竟于不知不觉间怀上了侬智光的孩子。被石鉴等死士救出之后,穆桂英却一直忙于军务,也未过多关注过自己的身体。一晃眼的工夫,已怀孕月余。此番被李氏二兄弟一番暴虐,马胃在腹中爆开,不料却动了胎气,导致流产。

              63、夹石甬道

  战场上,两边战鼓催得颇紧,中间两匹战马和一头扳角青牛翻蹄如飞,卷起了阵阵烟尘。焦廷贵和孟定国两员猛将,如脱弦的箭一般,朝着阿侬掩杀过去。

  那阿侬却是不慌不忙,觑二人驱近,手中的紫烟雷光锏朝着孟廷贵猛打下去。

  那孟廷贵不知这锏的厉害,举刀便挡。不料就在两刃相交的瞬间,孟廷贵忽觉一股莫名的神力从锏上传来,顿时袭遍全身,手脚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僵硬起来。他大叫一声,手中的兵器已是脱手飞出,身体竟坐不稳战马,晃悠了几下,栽了下来。

  孟定国见焦廷贵落马,大惊道:「你这妖婆,使的什么法术?」

  阿侬阴笑道:「怎的?害怕了么?」

  孟定国大怒,道:「怕你便是孙子!」手上的板斧早已朝着阿侬的面门砍了过去。

  阿侬翻手将锏一架,那孟定国也如焦廷贵一般,忽然大叫,兵器不知不觉已掉了下去,身体更是动弹不得。阿侬抬起一脚,将孟定国从战马上踢了下去,对左右道:「全部绑起来!」

  僮兵一拥而上,将两个痉挛不止的宋将五花大绑。焦孟二将却是全无反抗,任凭僮兵怎么捆绑,甚至连骂都不骂,出奇顺从。

  杨排风见二将被擒,想要飞马来救,已是来不及了。这时,侬智英已救得杨文广回营,便问道:「智英,你母亲这是什么法器?竟有如此神力!」

  侬智英道:「她手中兵器名唤紫烟雷光锏,凡触到铁器,可传万里,触之者无不弃兵落马。」

  杨排风道:「世间竟有如此神器!也难怪八奶奶不敌被擒。」她话语未了,已飞马而出,到了阵前,用镔铁棍一指阿侬,喝道:「妖婆,快些将焦孟二将放了!」

  阿侬却道:「你说放,便要放,那老身还擒他们做什么?」

  杨排风大怒,策马而上,手中镔铁棍已朝着阿侬砸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阿侬身边的大将侬平忽然出手,流星锤朝着杨排风的后脑直打过来。

  杨排风听得耳后风声骤起,急忙将身子往马背上一伏,那流星锤便落了个空。

  侬平将锤收在手中,道:「杨排风,前日你在宜州城下吃了本将一锤,这滋味可好受么?」

  杨排风见是侬平,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道:「你来得倒是正好,那日宜州城破让你侥幸逃出。今日本参军便要报当日的一锤之仇!看棍!」镔铁棍转而朝着侬平打了过去。

  杨排风和侬平已是沙场上的老对手了,毫不相让,各逞所能。棍来锤往,一眨眼工夫,已是战了十余回合。

  阿侬见两人久战不下,便下令鸣金收兵。杨排风见二将被擒,不甘如此轻易放他们离去,道声:「休走!」在后面又是紧追不舍。

  昆仑关城楼大门已然洞开,僮兵押着焦孟二将进了关内。侬平回头一看,见杨排风追赶甚紧,怕被她跃马关门,冲进城楼里面,又折回去将她挡了一阵。

  杨排风心急要救二将,手下自是不留情面,手中镔铁棍朝着侬平要害频频打去。那侬平只是仗着手中流星锤阴狠,才在战场上屡屡得手,此番遇着杨排风这般高手,已是无从抵挡。他便将马一勒,往关城内跑去。

  此时阿侬已经进关,到了城楼之上,往下张望。见杨排风追侬平甚紧,不过两三丈距离,怕被杨排风突进关门,还没等侬平进城,便下令:「快快收起吊桥!」

  待侬平跑到关下,已是没有去路。他本想让城头的士兵放下吊桥,可杨排风依然追赶上来,已来不及说话,只好沿着城墙往东面跑去。

  「狗贼,休走!」杨排风虽然不能擒了阿侬,但此时见侬平被僮军弃于关下,便一心要擒他,因此紧随其后,片刻也不敢松懈。

  昆仑关两面依山,没跑了多远,便已到了山脚之下。杨排风见侬平无处可去,便道:「你若是下马请降,本参军或可饶你一命!要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侬平也不搭理她,竟从马上翻身而下,沿着那山壁攀了上去。杨排风也跟着下马,徒步紧随其后。两人一跑一追,走了约一里地,山上枝叶已是越来越茂盛。

  杨排风怕有埋伏,便打算放弃追逐,下山回营。她透过斑驳的枝叶往前望去,却见到侬平跑进了一个山洞之中。

  「莫非,这山洞可通往昆仑关内?若真是如此,破关便指日可待!」杨排风终究也是女人,料想那穆桂英都攻不破的高关,若是在她手中破了,岂不是比穆桂英更为高明?

  攀比心驱使着杨排风继续追赶上去,才追了几步,果见密林之中,藏着一个山洞。她毫不犹豫地提了镔铁棍往洞内追去。

  洞内是由青石板铺成的一条小径,两边都是巨大的岩石,被砌得十分整齐。

  由此看来,这山洞定是被僮人早先造好了的,用作斥候、探子出入,以免引起宋军注意。洞内的甬道弯弯曲曲,左右不过四五人比肩站立,高却是两丈有余,也算是较为宽大。

  杨排风转过几个弯,在洞内越走越深,想必这洞定是穿过整个山体,通到昆仑关内部去的。杨排风越想越兴奋,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加快了许多。

  又转过一个弯,猛然瞧见侬平竟站在甬道尽头。他指着杨排风道:「你好大胆子,竟敢追我至此!」

  「狗贼,还不投降,敢在这里口出狂言!」杨排风说着,便提着镔铁棍朝侬平冲了上去。

  侬平冷笑道:「杨排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话音未尽,手猛地一按墙上的机关,忽然从甬道前后落下了两道铁栅门,把杨排风关在了中间。

  杨排风也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么?」说着,手上的镔铁棍就朝着那铁栅门打去,那拇指般粗的铁栅,在她一砸之下,竟弯了好几根。杨排风更是手下不停,铁棍猛砸铁栅门,只怕不消多时,就可以将这铁栅打坏。

  侬平见杨排风如此神勇,不敢再多耽搁,又按动了墙上另外一个机关。

  从杨排风的头顶和脚下,传来了隆隆的隐雷声,像是来自于山体内部,又像是近在耳边。杨排风忽觉头顶有许多灰尘往下落,不免好奇,抬头看去。原本两丈高的顶面,已近了几尺,距离杨排风头顶不到四五尺距离了。

  原来,这甬道内暗设机关,顶上为一方巨石。因平日里害怕此处被宋军发现,便使巨石落下,封闭入口。若是有探子、斥候出关,便又启动机关,可以使人进出。

  杨排风眼看巨石就要落下,便将手中的镔铁棍挥得更紧了。但那铁栅门着实坚固,杨排风虽然力大,也不能在一时半会之间将其砸坏。

  那巨石落下的速度甚疾,不一会,只离杨排风头顶不到一尺,眼看再过不了多久,就可能将杨排风压死。杨排风无奈,只好弃了镔铁棍,双手往上一托,竟硬生生地将那巨石托住了。

  侬平隔着铁栅栏大笑:「杨排风,看你现在还逃得出去吗?」

  杨排风骂道:「狗贼,你莫要以为这样便可置我于死地,做梦!」

  侬平道:「你天生神力,我自然一时半刻奈何不了你。只是你现在的处境,却也奈何我不得吧!」

  杨排风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双手托天,已是腾不出手来对付侬平。前后又有铁栅拦路,恐怕不消多时,待她力尽之时,便会被巨石压死在这里。

  侬平又是一按机关,「哐啷」一声,甬道前后的两道铁栅门突然又升了上去。

  侬平走到杨排风面前,竟伸出手去摸她的脸蛋,调笑道:「你这个样子,还不是任我宰割么?」

  杨排风厌恶已极,将头一甩,骂道:「狗贼,休要轻薄于我!」她手不能动,抬起脚向侬平踢了过去。但是她身负巨力,动作自然也是慢了几分,被侬平一闪身避了过去。

  力从地上起。杨排风抬腿的瞬间,自然已将脚上的力道卸去了一半,只留下单脚站立,不堪重负,不由双膝一弯,直直地跪了下去。

  那侬平见顶上的巨石压顶而来,急忙就地将身一矮,才没有被落下的巨石砸到头部。

  只见杨排风咬紧牙关,大喝一声,忽地竟将那巨石又托了上去,重新站立起来。

  侬平从地上起来,嬉笑不止,又回到杨排风跟前,竟动手去解她的衣服,道:「现在你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我即便轻薄于你,你还能如何?」

  「你给我住手!」杨排风手脚都不敢动,只能轻扭腰肢,避开侬平。可是她无论怎么闪避,也不过在那几寸方圆之间,又怎敌得过侬平的手脚灵活。

  侬平终于扯到了杨排风甲胄的系带,轻轻一拉,铠甲上的结便被拉开了。紧贴在杨排风前胸和后背的两扇金甲,顿时被分了开来,落在地上。

  铠甲之下,是一身樱红色战袍。战袍很是合身,衬托着杨排风玲珑有致的身段曲线。侬平却并不急着去脱她的衣服,反而是先解起了杨排风的束腰带。

  杨排风双手擎天,腰部更是毫无遮拦,侬平只是轻轻一解,便将杨排风的腰带解了。虽然束腰带没了,但她的裤子还是滞在腿上。侬平也不急着去脱她的裤子,只是拉开她的裤腰,竟将手伸到了杨排风的裤裆里去了。

  「啊!狗贼,你干什么!」杨排风又惊又急,不由大骂。

  「自然是玩弄玩弄你的小穴啊!」侬平淫笑着说。他的手不停在杨排风的裤裆里摸索,竟伸到她的亵裤之内去。杨排风的裤裆里很是温暖舒服,让他不由兽性大发。他的手指在亵裤之内,依然摸到了一股软软的嫩肉,虽然眼睛看不见,光凭手感也能摸到这其中的美好。

  「你住手!我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你折辱于我的!我只需一松手,巨石落下,你我便会同归于尽!」杨排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是吗?」侬平忽然一松手,杨排风的裤子便顺着她的双腿滑落下来。这时他才看清杨排风的亵裤,紧贴着她的胯部,将臀部的丰腴和私处的凹陷都裹得展露无遗。他又指着不远处的那个机关,道:「我只需按动其中机关,巨石便会停止落下。我倒是可以轻松进关,」他又指着杨排风上下,「倒是你,这副样子怎么回得去?」他停了一会,又道:「再说了,你若是死了,焦孟二将和你家八姑奶奶、金花大小姐这么多人的性命,谁来救?」

  「狗贼,你无耻!」杨排风又羞又怒,虽然侬平说得很是在理,但如果自己一直托着这块巨石,便要眼睁睁地任他羞辱,她倒还宁愿去死了才干净。

  侬平的手再次伸进杨排风的亵裤之中,手指已抠进了她的小穴之中,笑道:「杨排风,你的骚穴里头可真紧致啊!是不是很少被男人玩?」

  「狗贼,我要杀了你!」杨排风已然怒极,恨不得立时将侬平劈成两段。可眼下最大的问题,却是她无论如何也腾不出双手去对付他。

  侬平一用力,随着一声清脆的裂帛声,杨排风的亵裤已被撕落下来。她丰满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顿时暴露出来。杨排风在整个大宋以神力著称,因此她的大腿比起穆桂英、杨八姐来,也更为结实,甚至是有些粗壮,肌肉的线条更是明显,像是用刀刻一般。她的屁股看上去丰满,但全无多余的赘肉,同样像盘石一般结实有力。两腿间的小穴紧闭,成一道肉缝,阴阜上的耻毛浓密而整齐。

  「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杀我?」侬平似乎已是胸有成竹,料定了杨排风必然不敢放下巨石。

  「你!」杨排风双目圆睁,眼角都要睁裂了,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但是手上的份量却越来越重,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侬平沉下肩膀,手指在杨排风的小穴里插得更深了,并且不住旋转抽插着。

  杨排风的阴道紧致而有力,就如同她的人一般,四周汹涌而来的嫩肉将他的手指挤压得紧紧的,像是被吸盘吸住了一般。

  「啊啊!你这狗贼,胆敢如此羞辱于我,我定不饶你!」杨排风只恨自己轻敌,竟着了敌人的道,才致如此受辱。

  侬平一手不停抠挖着杨排风的小穴,一手隔着她柔软的战袍,抚摸起她的胸部。杨排风的双乳同样结实有力,若非侬平手掌劲大,还真不能轻易将她的乳房按扁。

  杨排风羞于将身体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敌人,虽然她表面上故作坚强,但心底深处,却是既害怕又紧张。她拼命地想让自己的双腿加紧,不让对方的手指轻易侵犯,但是她全身每个部位都承受着数百斤的压力,双腿根本不敢动弹,只怕一动,又会像刚才那样,差点托擎不住。

  侬平一边指奸着杨排风,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嘴里不停笑道:「杨排风,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吧?那日在宜州城下,可是何等威风,现在被我在这里玩弄身体,是不是很不舒服?」

  「狗贼,你若是男人,便将那机关停了,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可好?」杨排风厉声斥骂。

  「老子可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不然便让你见识一下可好?」侬平扯开了杨排风战袍的系带,又将她中衣的系带解了,杨排风的前襟便敞开出来,露出了里面丝缎肚兜。肚兜同样紧裹着杨排风的双乳,让她的胸脯看起来愈加坚挺而傲人。

  侬平手下不留情,一下子便扯掉了杨排风的肚兜。

  杨排风的双乳之中,也如她的身体一般,像是充满了结实的肌肉。这样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很大,但却更为健美,相较于穆桂英和杨八姐,更富有一种健康的美感。

  「啊啊啊!你这畜生!」杨排风见自己几乎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敌人面前,所有的私密处全都一览无余,羞得不敢抬起头来面对他,只能不停地叫骂。

  「杨排风,你尽管骂便是了。老子可要好好地玩弄于你,让你欲罢不能!」

  侬平淫笑着,双眼射出贪婪的光芒,盯着杨排风的胴体上下直打转。

              64、交趾太子

  天上乌云翻滚着,地下江水奔腾着,也翻起无数浪花,往东而去。西风萧瑟,天地呜鸣,颇有些凄凉的感觉。此处离邕州地界已过百里,那鼓角铮鸣的硝烟战场,都被抛在了脑后,仿佛到了另一片天地。越是靠近大海,天气便越是温暖,甚至还有某些地方百花齐放。道路两侧的树木,也逐渐变成了清一色的芭蕉,民俗似乎也随着地域在悄然变化。

  穆桂英被关在一辆马车中,一路颠簸。离小穴塞马胃的酷刑已过去了十多个时辰,但是她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不时有鲜血流出。她忽觉十分惭愧,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经历了桂州那场噩梦之后,竟怀上了敌人的孩子,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奇耻大辱。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此时耳边的江水声已是越来越大。穆桂英暗暗算了算路程,怕是已到了郁水江边了。过了这条江,便算是离开邕州,到达钦州地界了。

  这个脱离王庭数年之久的地方,虽然名义上还是大宋的辖区,但即便是平南大军抵达了邕州,一时半刻也无法将这里全部收复。

  一阵疾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只听马上的探子报:「大人,僮军已尾随而来,距此处不过二三十里路程而已。小人暗中观察,得知其有兵千余人。那领兵的正是南国丞相黄师宓的族亲黄仲卿,怕是他已经探知我们虚实,便敢追来。」

  李常宪骂道:「废物!大惊小怪,我们有兵五千,怕他千余人作甚?」

  李常杰却接道:「此处毕竟还是南国地界,我们的五千精兵,驻于郁水对面。

  若是交锋,怕是远水难救近火,当速速渡江为是。」

  李常宪道:「僮兵已离我们不远,若是现在渡江,他们一旦赶到,便是击其半渡,恐致全军覆没!」

  李常杰道:「我先领一百人马,在道路上设障,挡他一阵。你速速带着剩余的兵马,渡过江去,与对岸的大军会合!」

  李常宪道:「如今也无其它更好的办法了。只是僮兵人多势众,大哥此行,当处处小心,小弟便先到对岸去候着大哥了。」

  交趾兵分出两队人马,李常杰带了百余人原路折返,在道路上设障拦敌。这广南多山,道路皆崎岖不平,只要占得一处地利,便可阻十倍之敌前进。李常宪则领了剩余人马登船,渡过了郁水。

  郁水南岸,便已是钦州地界。交趾兵从船上下来,又行了数里路,便停了下来。李常宪令人将关着穆桂英的马车打开,车厢内的浑天侯,依然是一丝不挂,无寸缕遮羞。李常宪捧了一堆衣物,丢进车厢,喝道:「快些穿起来!」

  穆桂英虽然被交趾人折磨得生不如死,但好歹这一路下来,也休息了许多时辰,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精神。见李常宪将衣物扔进马车,不免奇怪。料想那无论是交趾人,还在僮人,皆以取笑她的裸体为乐,现竟让她穿起衣裳,更不知他们安的是什么心,道:「这,这是……」

  李常宪不由一笑,道:「穆桂英,你好歹也是大宋元帅,总不至于就如此光溜溜地去见人吧?更何况,你不穿好衣服,又有谁人识得你这大元帅的身份?」

  穆桂英不知他所言何意,但总算有衣物遮身,哪怕只是片刻,也好过一直赤身裸体的模样。她低头看去,那丢进来的衣物,竟是在佛子坳密林深处被僮军剥去的战袍和甲胄。穆桂英不及细想,急忙拾起衣裳,往身上穿好。当七星锁子甲重新及身,那插着雉鸡翎的紫金盔再次戴在头上时,穆桂英仿佛又成为了那名叱咤沙场的神武女元帅,往日的威风再次重现。看得李常宪都不敢正面直视,赶紧低下头去,差点跪地膜拜。只不过,这衣物带来的威严,只是表面的,穆桂英自己心里明白,此时的她,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身心的伤痛和屈辱的。

  几名交趾兵冲进马车,将穆桂英的两个手腕用一个铁枷铐了,押到车外。穆桂英蜷伏在车厢里时倒还好,这一出了车厢,站直了身子,仿佛肚里的肠子一下子被拉长了一般,顿感一阵剧痛。她不由皱了皱眉,双手捂着小腹,脸色苍白起来。

  在他们面前,是一座被毁弃的关城。高耸的城墙已经坍塌了大半,瓦砾堆在剩下的墙基两侧,像是两道斜坡。穆桂英依稀记得,此处名为郁水寨,是拱卫郁水渡和钦州的所在。在平南大军抵达宾州之时,她曾设想过先安定钦州,再取昆仑。最后由于小女金花一直被羁押在敌营,尚未现身,便放弃了这一计划,全力攻打昆仑关了。寨内原本有数百宋军守卫,或许也正因为如此,侬智高的叛军才一直没有攻入钦州。

  「走!」交趾兵在后面推着穆桂英。穆桂英手捂小腹,被推得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

  郁水寨的关墙虽然已经被毁,但门洞却依然保留完好。穆桂英左右看去,想必是这交趾兵趁夜毁了关墙,抢占了渡口。他们……他们竟攻击守城的宋军,看来交趾的狼子野心已是天日昭昭了。

  进了关楼,只见里面齐齐整整地按着许多营寨,从那规模来看,应是不下五千人。穆桂英暗自叹息,如今大宋国运日衰,而西南诸郡正秣兵厉马,想这交趾,迟早会成为大宋的心头之患。

  这时,交趾的军营里,迎出一队人马,为首的一人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高挑,面目白净,身穿绛色龙袍,极其尊贵。李常宪等人见了,急忙下跪,道:「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穆桂英闻言一惊。太子殿下?莫非便是交趾郡太子李日尊?看来这交趾军的统帅,并非李常杰,而是有太子亲自领兵。

  那被呼为太子的男子举目一看,只见所有人都齐整地跪了一地,唯有一名衣甲鲜明的妇人站而不跪,甚是奇怪,便闻李常宪道:「这是何人?为何穿着尊贵而手戴枷锁?」

  李常宪急忙应道:「回殿下,末将此来,正要禀明此行情况。末将与家兄带使者到了宾州,见了宋军元帅,请求她准许吾军越境,共剿僮匪,不料那穆桂英不识好歹,竟拒了我交趾的好意。所幸神明有眼,那穆桂英几日后出战,竟被僮人擒了。末将与家兄便趁僮人不备,将她抢了过来。」

  「哦?」太子喜上眉梢,问道,「那她便是大宋元帅穆桂英了?」

  李常宪道:「不敢欺瞒太子,此女正是穆桂英。」

  太子点点头:「料也不假。这宋军之中,又有谁敢穿得比本太子还要尊贵的。」

  他令李常宪等人平身,亲自走到穆桂英跟前,上下好一番打量,道:「传言果然非虚,这穆桂英端的长得国色,即便岁月流逝,依然如此动人!」

  穆桂英瞪了一眼那太子,问道:「你是李日尊?」

  「不错!」那太子道,「正是本宫。久闻元帅大名,虽曾有幸一睹芳容,然匆匆一瞥,至今未敢忘怀。」原来,这李日尊十年前随父王李佛玛到东京汴梁朝贡,恰好遇到穆桂英征讨西夏得胜归来,在人群中向她望去,虽未看清容貌,却见那身段婀娜妩媚,早已在他刚刚春心萌动的少年情怀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李日尊又对李常宪等人道:「你们且先下去歇息,待你长兄常杰归来,回到升龙城,本太子自会请求父王,好生封赏你兄弟二人。」

  李常宪犹豫了一下,领命而退。李日尊又对左右道:「快将穆元帅请到本太子帐内去!」

  几名太子的近卫将穆桂英架了,往太子的大帐而去。及入了帐中,那些近卫在地上打下了一枚粗大的铁钉,铁钉尾部连着一个铁环,一条铁链穿在环内。他们将穆桂英架到铁环前,将那铁环中链子的另一端,锁到穆桂英手上铁枷之上。

  那铁链不及半尺长,一端几乎连着地面,另一端连着穆桂英手上的枷锁,让穆桂英无法长身直立,只能弯腰弓背立着。

  穆桂英原本就腹中疼痛难忍,既然无法直立,她便索性蹲了下来。

  那些近卫退出不久,李日尊便也尾随进了大帐之内。他见了穆桂英,道:「穆元帅,你生得如此一副好容颜,何苦四方征伐,自寻其罪?不如随本太子去了升龙,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享尽荣华!」

  穆桂英「哼」了一声,道:「你交趾觊觎我大宋疆土,我身为平南元帅,岂肯从了你?本帅劝你快些将我放了,我便不计前嫌,饶你交趾不灭!」

  「哈哈!」李日尊仰头大笑,「好大的口气,你现在是本太子帐内的囚虏,竟然还敢如此对我说话。你想饶我,我却不想饶你,今日便让你瞧瞧,我交趾有何不敢做的事情。」

  这李日尊虽然贵为太子,表面上矜持而谦逊,但实际上,他有着像李常杰一样阴毒而险恶的野心。一旦到了私下,那兽欲和占有欲,便显露无遗。他突然扑了上来,把穆桂英按倒在地,手忙脚乱地去扒穆桂英的裤子。

  「啊!混蛋,禽兽!」穆桂英心下大惊,虽然心知免不了受辱,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让她反抗不止。她想那手上的铁枷去砸李日尊,但那铁枷已被连接在地上的铁钉里,挣了几下,那铁钉竟然纹丝不动。

  李日尊将穆桂英面朝下按在地上,免得她反抗过于激烈,从后面抓紧了她的裤腰,一用力便将穆桂英的裤子扒了下来,一直褪到大腿上。穆桂英雪白结实的屁股上,布满了许多淤青,青一块紫一块的,这都是被僮人和李常杰兄弟折磨所致。

  李日尊猛得将穆桂英的腰报了起来,让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同时她的小穴也一并暴露出来。被马鬃刺挠和马胃膨胀后的阴户依然红肿,像是随时都能掐出血来一般。而事实上,穆桂英的小穴直到此时,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鲜血。意外的流产再加上没有适当的调理,让她的下体像一道裂开的伤疤一般,流血不止,在裤裆上早已渗透了一片很大的血迹。

  李日尊见了不由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料想定是遭人虐待所致,便嘲道:「本太子倒你是什么三贞九烈,原来竟也是被人玩弄的货色!如何,那李常杰、李常宪两个阉人定是让你极不舒服,本太子可是个正常男人,定让你爽得哇哇直叫!」

  「禽兽!你不得对我无礼!」穆桂英双手撑地,拼命地想要从地上站立起来。

  可是她经过几番蹂躏的身体,竟是如此无力,每次刚刚起身,就又被李日尊按倒下去。

  李日尊一手按着穆桂英的后腰,不让她起身,一手解了自己的束腰带,将裤子也褪到了大腿处,露出了他那根巨大而乌黑的阳具。李日尊生得白净,下体却极其乌黑,像是两块不同人的肢体拼接起来一般。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穆桂英毫无防备的小穴,猛地插了进去。

  「哎唷!不要,不要插进去啊!」刚刚经历流产的穆桂英,下体还在作痛,此时又遭奸淫,更是如被撕开一般,丝毫感觉不到快感,唯有无尽的疼痛。

  「哟,你这贱穴里怎的会有如此多的鲜血?正好是经期么?」李日尊不明所以,只道是穆桂英的小穴还是正常好用,只不过正好碰到了经期而已。心想穆桂英身为大宋元帅,被自己在经期玩弄,正是给她个人,给宋廷最大的羞辱。

  「不!不可以!」穆桂英摇着头,插在紫金盔上的两根雉鸡翎也跟随左右摇晃起来,她扭动着屁股要避开肉棒。但是李日尊的阳具已经深深地插了进去,她无论怎么扭动,还是无法避开,只是徒增肉壁和肉棒之间的摩擦,让她更是疼痛。

  「哈哈,本太子倒是最乐意玩经期的女人了!」李日尊双手扶在穆桂英的屁股上,得意地说。他不停地将肉棒往穆桂英的小穴里送去,每一次进出,都会从穆桂英的阴道里带出许多鲜血来。

  「不要插了!不要!」穆桂英惨叫着,她感到一阵阵由内而外的剧痛袭来,让她几乎快要崩溃。犹记当日在禅院内,被王禅师用木棍捅破了内阴,此时的穆桂英更是脆弱,害怕如当日一般,这敌人折磨到小穴崩坏,生命垂危。

  「为什么不要?」李日尊道,「本太子对你可是朝思暮想,今日终于有了机会,岂可放你?」

  「啊!啊啊!」穆桂英疼得浑身发抖,两个乳房也随之泛起了一阵阵波澜。

  她不知该如何向李日尊说明自己的理由,若要她说自己刚刚经历流产,再做这样的事便会有性命之忧,她是无论如何也道不出口的。

  穆桂英的小穴在李日尊肉棒的抽插下,让她内壁和肉棒紧紧地摩擦起来,那原本留在小穴之中的鲜血,经如此一番折腾,泛起了一阵阵血沫,糊在穆桂英整个肉洞口。

  「这么多血流出来,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你的淫水呢?」李日尊抽插地愈发猛烈,似乎要一鼓作气,将穆桂英的小穴彻底捅坏了才肯罢休。

  「啊啊!你放了我!好痛!」穆桂英撑在地上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地毯,手背上青筋暴现。

  不知为何,穆桂英越是如此惨叫,李日尊便越是兴奋,他更肆无忌惮,动作也是越来越快。从他那一进一出的动作来看,那原本乌黑的肉棒,早已被染成了血红。但他全然不顾,依旧猛烈地朝穆桂英攻击。

  穆桂英当然也知道,自己的伤痛和屈辱,对敌人来说,无疑是一帖强有力的春药,但她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惨叫,唯有这样,她才可以有所释放。要不然,她真的会因此崩溃。

  李日尊一边抽插不停,一边将那带出来的血液不住地往穆桂英的屁股上抹去。

  不多时,穆桂英的整个屁股,连带着大腿已是血淋淋的,样子看上去益发凄惨和残酷。但是穆桂英她自己却并不能看到这一幕,直到此时,她还在不停地挣扎,想要和李日尊脱离。因为只要李日尊的阳具在她小穴里片刻,她的痛苦就增加千倍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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