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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1至18章 - 2,2

[db:作者] 2025-07-19 19:39 5hhhhh 2820 ℃

  「你多大了?」

  我看他面如冠玉,年纪很轻,但气质之沉,却又流露出与外貌不符的奇感。

  其言谈举止,拿捏尺寸之精妙,让我竟生出更多对他来历的兴趣。

  「我已经二十四了,实岁。」

  他答道。

  妻子比他要大七八岁,在他面前,却如怀春少女一般萌蠢,这真教我有讶异了。

  我便招呼他留下,他也不推辞,很乖巧地在沙发上坐好。我又问道,「小凯,你喜欢梦箐哪里?」

  妻子便也竖起耳朵来听,他却不正面作答,只是低头笑说,都喜欢。

  后来我收拾碗筷,妻子便陪他看电视。其间我透着厨房的玻璃门偷瞧了几次,梦箐有些拘谨不安,也不敢贴着他坐,而严凯则是心不在焉看一会节目又偷偷看一会儿梦箐,好生有趣。

  我正洗锅时,梦箐冲进了厨房,她拉过我的袖子,问道:「你……你,你什么时候走?!」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走的?」

  我倒是哑尔失笑,反问她道。

  好家伙,这才刚吃罢午饭,就要赶我出门。

  「什么!你!你!你刚不是留他下来么?」

  妻子急了,她跺了一下脚,但说话声音压得很低,生怕传到了客厅,「你留在这里,我们怎么做嘛……」

  我刷着锅,天气转冷已半个多月了,水有些凉。

  「求求你再去旅店过一夜好么,这个周末你都不要回来,我昨天就把衣服给你包好了!」

  她央道。

  我不发一言,擦干了手上的水渍,拉起梦箐就往客厅走。

  「严凯!」我喝道。

  「在。」

  严凯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满脸问号,他不知道我要干嘛。

  「亲她。」

  我把妻子往他身上一推。

  我也不知道这刻的心情为哪般,按说一个星期以前,那真是痛到骨髓里,好几次睡梦都能给气醒。如果给我一把刀,我真的会把眼前这个叫严凯的男人一刀刀给攮死。

  但这一周过去之后,尤其是这顿饭之后,尤其是知道他才二十四岁,比我小九岁,更比梦箐小七岁,又长得这般俊俏,我竟隐隐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倒像是我们夫妻俩人在合伙占他便宜。

  我那一推里带着妒意,力道不小,是严凯眼疾手快,才把梦箐稳稳接在怀里。

  美人在怀,他仍是一脸犹疑,而梦箐则羞到了极点,她咬碎银牙,恨恨盯着我,似乎思索着怎么发作。

  「真的可以么?」

  严凯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是约好了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这个房子里,你想做什么,都行。」

  我话音未落,严凯就掰起梦箐的嘴亲了下去。

  妻子在他怀里挣扎,眼睛却瞪着我。不过理智只是扑通了几下,便沉没在唇与唇的触碰里了。她面如桃春,缓缓合上眼睛,感觉全身被暖暖地包裹着,就像和王子接吻般陶醉。

  严凯一米八,高了她十六七厘米,这个高度差的俊男美女亲吻时,是需要一方去迁就另一方的。妻子此时微微踮起的足跟就有一种特别的美感,对作为丈夫的旁观者来说,尤为绚丽而残酷。

  概念上的接受与实际去接受之间,有火星到金星的距离。

  我看着妻子的坠污,才明白维持微笑竟是这么困难。不过,我虽难过,但也看出了严凯的好心,这吻既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她,但独独可能不是为了他自己。

  能在梦箐身上留下那么多红印,在情欲的表达上,他可真不是一个食草系的谦谦君子。

  但他现在吻得很节制,只是张开了嘴唇,去含梦箐的唇,我盯到分毫,他始终也没有当着我越过妻子的齿间。

  那个先伸出舌头的,是梦箐。

  算起来,她也足有一个星期没有那个了。

  严凯停住了,梦箐刚碰到他的牙齿,他就停了下来。索吻不得的梦箐,气得把口红全抹到了他的下巴上。

  我看着他红扑扑的嘴唇和下颚上的一道艳红,笑了,转身走进了厨房,并随手带上了门,那儿还有一大堆碗筷要洗。

  刚才确实有些失态,心中对严凯又多了几分亲近,如果他不吻她,那么很可能下一秒,梦箐就会一个大耳光甩到我的脸上。

  我叹了口气,又把手插入冷彻的池水里。

  小地方相比大城市,有个好处,就是居住面积比较宽绰。我这一套居所一百五六十平,除了主卧,还有两间次卧,及一间随时可以改作卧室的书房。这四室两卫的格局,本是给未来的孩子及长辈来访所预备的。

  尤其是隔音当初装修时还特地请专人设计过。特别是主卧,只要别在里头大声咆哮,外面是完全听不到。

  如果能越过心中的那道坎,这儿还真是一个完美的共妻场所。

  共妻?

  我心中忽然蹦出这个词的时候,把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可是现在不就是么?

  我走到厨房的玻璃门那儿,透过透明的部分,看向客厅。此时的他俩已经紧紧依偎在沙发上,又亲吻了起来。这次不用猜也知道,再不可能是那种浅尝而止的吻了。

  我又苦涩地摇了摇头,哎,心中的黄连啊,什么时候才会消退,可别再折磨我了。

  这不是共妻,共妻是连感情和责任都共享。

  我宁死也不可能答应共妻。

  妻子对严凯的感情,虽然看起来是炙热殷切,但实质上只是向往着十年前的月亮,至少现在是这样。但话说阴道连着女人的心,我也不敢盲目乐观。

  而严凯呢,目前我对他的认知太少了,还不好下判断。但妻子毕竟比他大七八岁,他们是很难走到一起的。

  想到妻子已经三十一了,我还是深深叹了一声。就算现在她还能保养成二十五六的俏模样,但岁月这东西,真没有人能躲得过。

  再过个五六年,好,再多说些,七年!她的容颜也会失去光彩吧。能在三十岁的年华里,碰见严凯这样的男人,也是妻子的某种福气了。

  我点上了一根烟,打开油烟机,在轰鸣声中抽了起来。

  过去十年,没能给她的东西,这次要让她一次享受个够。

 

              第10章:海棠

  今早梦箐打扮就很仔细,比往日都还用心些。

  短裙、上衣、包括身上的饰物,无一不藏着些小心思,只不知手忙脚乱的严凯是否还有暇去慢慢欣赏——当我重回到客厅时,男人的手正从梦箐衣内急急抽出。

  他那张总是淡然自若的脸,瞬间也扑红得像苹果。

  我扫了几眼妻子起皱的领口,在解开的扣子后面,那对乳球若隐若现,看样子严凯把她文胸解开了。

  才一根烟的功夫,他与梦箐就已渐入佳境。

  「还是会拘谨么?」

  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

  「其实我和你一样,」我说道,「……可能还不只是拘谨。」

  如今我的心中不光有拘谨和痛,还藏着期盼与雀跃。

  我深深呼吸着,啊,这可贵的青涩。

  严凯看到,我的裤裆也隆起了一大块。

  「如果你们觉得不自在的话,那去里面的主卧吧。」

  我说道,「……但房门别关严实就行,我想听听声。」

  妻子回避我的目光,她双手护到身前,见我此刻的神情与几天前相比已迥然不同,不再苦楚哀愁。她不由得秀眉蹙起,有些不悦。

  除了我心态上的变化之外,梦箐并不知道我内心的另一层欲望。

  相比触碰、温度、气味,我更癖好在视觉上去欣赏女性身体之美,尤其是巫山云雨时,女人所散发的那种浑然天成的妩媚和情难自禁的身体反应。

  像梦箐这般身材出众的女人,我自是喜爱得无以复加,可床地之时两人肌肤相贴,虽多了其他欢乐,却欣赏不到庐山之美,难免不觉深深遗憾。

  所以过去,我总在创造一切机会──透过立地镜或者其它什么能折射光线的物件去欣赏梦箐房事时的俏丽姿仪。

  但远近、角度确是不能尽兴的了、总难免让我在心底幻想,若能灵魂出窍,用第三人称视角,就能更好地细品那曲线与曼妙了。

  如今,若是能越过狭隘的占有欲,那么严凯和妻子当面鱼水欢爱,正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好机会。

  严凯想要站起身来,却被梦箐一把拉住。

  「小凯,你别听他的!」

  妻子眼眸闪烁,她看了她的俏情郎几眼,又转而冲我瞠道,「陈斌儒,你总是跟我捣乱,你明知道我……!算了!你不仁,我也偏不让你好过!」

  说罢,梦箐她就站起身来,她气鼓鼓地剁了一脚,对严凯再次强调道,「你在这里好生等我,哪儿都不许去!」

  ,便转身走向了主卧。

  随后,我就听见里屋内,乒铃乓啷一通翻箱倒柜的声音。

  我摇了摇头,冲严凯努了努嘴,也坐在了沙发上。这样正好,有些话可以与他聊聊。

  「这还真像是头一回娶媳妇,忐忑,且期待。」

  我笑道。

  「嗯,我此刻的心情,也不只拘谨。」

  严凯也陪着我笑了,那笑容真的好清秀。

  「你这次来,带套套了么?」

  为了让他放开些,我刻意拉大了话题尺度,「那盒冈本竟不合你用,看来梦箐真有福气。你脸蛋好,连那个都这么强……我看以后她的心都不在我身上了。」

  严凯含笑腆额,他从口袋里抽出一个长方体的灰色盒子,轻轻放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小严,有件事想问你。那天的两个小时里,你们都做了啥?就是我敲门那会。」

  我真的很好奇,曾反复问过妻子,可她一口咬定啥没有做。

  两个小时孤男寡女相处一室,只是洗澡?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根本没法信她胡扯。

  「其实没有那么久,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路上很堵车,所以来得晚了点。」

  严凯仔细答道,「这种长款避孕套,我本来都随身带一个的。但那天不知怎地,翻遍了口袋都没找到,可能是搞丢了。楼下便利店的那种不合适,只能回宿舍去拿。」

  「你这么帅,肯定有过很多女朋友吧。」

  我半是羡慕,半是恭维地叹道。

  他笑着摇了摇头。

  我拿起这盒避孕套,上面全是洋文,一个汉字都没有,我脑海里不禁浮现起那些欧美色情片里的男优,看来真如梦箐所言。

  「我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肖姐和我都要做的时候,才发现套套没有了。」

  他对我只喊梦箐为肖姐,这小子确实很懂事。

  「那后来你们就……?」

  我问道。

  「因为真的太硬了,只能消退了才能回宿舍拿套套,所以让肖姐帮我了。」

  严凯的话到这里就不再继续了,他看着我,显出为难的样子。

  「所以你就喷了她一身?接着又一起洗了个澡?」

  我问道。

  严凯没有立刻回答。

  「不……你是喷了她一脸才对。我瞧见她洗头了,但那天她一早就洗过了,女孩子洗头没道理这么频的。」

  我纠正道。

  「那她帮你口交了?」

  这细节光是想象,我都感到有些燥热了。

  能将精液喷到脸上和头发上,只是用手的话,解释起来太牵强了。这该死的梦箐,平时极不情愿替我做的,对严凯倒是这般主动。

  严凯脸有些红了,他点了点头。

  「精液能喷到头发上,那就是说你不是在她口中射精的,她没有喝下去,对吧?」

  严凯低吓头不再接话,我不知道这算什么回答。

  但我脑海中描绘出梦箐张开红唇,含住他挂满精液、逐渐变软的阴茎,细细地吮吸、清理残局的画面。就像曾经看过的那么多A片一样。

  射在脸上,也未必表示喝不到精液。

  我有点悔恨起来,一来恨这已无可挽回,二来恨自己的不育,由于长期内射,梦箐对精液已毫不排斥、甚至超乎寻常地喜欢。但问题是,我的精液,和严凯的精液,能是一回事么?后者可是能真真正正能使她怀孕的呀。

  我忽然意识到,我对严凯的了解实在太少了,甚至对他有没传染病也未做任何的调查,只梦箐曾说看过他的体检单。

  「那为什么我敲门,她过了那么久才来开门?」

  我审犯人般补充问道,我想知道每一个细节、及所有被隐瞒的细节。

  「因为我和他正在浴室里做爱!」

  这次抢答的竟是妻子,她气势凌凌,终于从卧室里出来了,「因为你老婆我正被这小子按在浴室的瓷砖上奸污呢,刚入佳境,你就来吵吵!你还真是会挑时候!我还在想是哪个不识相的在拍门!!」

  我瞪大了眼睛,让我眼睛睁成铜铃状的不是妻子的抢白,而是她此刻的打扮──眼前的梦箐正穿着一身款式复旧的连衣裙,这本不该有啥可大惊小怪。但这裙子实则是条礼裙,是新娘在长款婚纱之外的另一套短选,往往用在仪式后的敬酒时刻。

  我这才明白她翻箱倒柜在找的什么了。穿着十年前的婚庆礼裙供情夫奸淫?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

  更绝的是这款礼裙没有吊带的设计,虽极为衬托胸型,但领口特别容易掉下来,这对穿者的胸型有极高的要求。但妻子自持有对傲人的翘乳,自是毫无忌禁。

  而且为了与伴娘的白裙区别开来,特地采用了淡粉色的纺花料子。

  「可惜找不到这个颜色的丝袜了。」

  ,说这话时,梦箐别有用心地瞧向我,我脑子里嗡了一下,太阳穴更为刺痛,我不得不留意到,她那对引以为傲的修长美腿正明明晃晃地裹在洁白紧致的丝袜中。

  由于上周才被严凯彻底滋润过,如今梦箐的肌肤就跟白玉一般耀目盈透,再配上双腿的白丝,这席淡粉让她艳得就像绽放的海棠花一般,如画中人,美得无可方物。

  这景象不光把我,更把严凯也看惊了。

  白色丝袜在我的私人排行榜上名居第二,今天才是周六,想到明天还有一天,我简直要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上周梦箐喃喃说要用我最爱的喜好去接待严凯,我一听而过,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意思。

  「你这样穿,难道不觉冷么?」

  我看着这超短的裙摆,心里想了一百个理由去阻止她,出口却只有这一句酸溜溜的话。

  「冷你难道不能把空调帮我们打开?」

  我的难堪就是她要的效果,这是一种憋了多年的报复么?说罢,妻子娇笑起来,皓齿如月儿尖尖。

  梦箐款款走到严凯身前,伸出手环到他的脖子上。我看到这小子喉结往下咽了一下,美人在怀,他难道也紧张了么?

  哼,你上次不是已经搞过她一夜么,怎么还装得跟头回上花轿一般,我心下难免冷笑道。

  严凯又看了我一眼,得到肯定的示意后,他的手才轻轻挛在我妻子的纤腰上。

  梦箐这小贱人媚眼如丝,头轻轻靠在男人的肩膀,喃喃撒娇道,「小凯,我今晚就是你的新娘了,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严凯的回应是沉默且直接的,他把住梦箐的后颈与纤腰,对准樱桃小嘴就亲了下去。

  这次的一吻再不是先前的礼貌与克制了,她和他,嘴唇激烈地回应着嘴唇,鼻尖磨挲着鼻尖、偶尔分开的空隙中,我能瞅见两人的舌头还搅在一起,耳中甚至能听见他们交换津液的声音。

  除了程度更加激烈,他俩拥吻的姿势也不一样了,严凯的身高带来的主动感已悄然消失,我往下寻去,果然梦箐那对如玉笋般的凌波美足,正穿着在一双水钻细带的高跟鞋中,那鞋上面的水钻,灿灿生辉。

  看着妻子喉头连连微动,定是吞下了情夫不少的口水,我才平稳的情绪又翻起了阵阵汹涌,不由得酸楚起来。

  「小凯,这人死不害臊,硬要当电灯泡,偷看我们洞房,怎么办?」

  ,吻罢,梦箐俏皮地指了指我。

  「那我们再不要理他了。」

  严凯双颊潮红,他这般说罢,真的再不拘束,他捧着她,从她的耳根下吻起,一直向下,沿脖颈,又亲到梦箐的锁骨上去。

  妻子也渐渐喘息起来,手指在他的背上轻抚。

  他亲过锁骨,越吻越下,我手背上的鸡皮疙瘩也越立越高,我当然明白,刺痛心扉的一幕即要到来了。

  只见严凯伸出食指,插进礼服的胸边往下一扯,将梦箐那对白兔般的乳房抖落了出来。粉红色的奶尖只在空中跳了几跳,脂若软玉的酥乳便被他捏在手中。

  他头一低,鼻尖似在梦箐胸口轻嗅了几下,旋即,就将她少女般羞嫩的乳尖深情地含进了嘴中。

  「啊~」

  我听见妻子悄吟了一声,她柔软的身子就像抽掉了支撑的软泥,更绵柔糯软了。她似有意,还无意,轻轻朝前一个踉跄,便将香肌玉质如雪皓白的自己,送进了严凯结实的胸膛中。

  他一面交替吮吸着梦箐的两只乳头,一面把梦箐的上衣越卷越低,像是拨粽子一样,不多一会儿,自腰际以上的肌肤已全都展露了出来,她羊脂般的雪白后背让人无法不血脉贲张。

  空调虽已在工作,但房间里的温度依旧很凉,梦箐双肩蜷缩着,她现在是那么地娇小。看到心爱的人在微微发抖,我心中不禁狠狠揪了一下,但未待我出言提醒,严凯已急急地扯去了上衣,他也把自己白花花的肌肤朝梦箐曝露了出来。

  「冷么?」

  他轻声问道,话音不落,就已紧紧裹她入怀。那托在梦箐后背上的手,由于使力的关系,微陷进她细嫩的肉里,就像竹筷压在水豆腐上。至此,他俩紧贴的上半身,就再无隔阂了。

  此时的妻子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双脸颊骚得红若丹霞,她目中秋波流转,尽是我不曾见过的旖旎。

  想也知道,她满心满意,正被情夫传来的体温给激荡着。她此时仍在发抖,却再已与寒冷无半丁关系。

  「你身上好烫。」

  梦箐朝又低头去吮她双峰的男人,幽幽呢喃道。在她手指轻轻扣住男人头发的同时,严凯的手,也悄然越过了婚服粉色的裙摆,摸进了她的翘臀下端。

  也不知是否空调终起了效用,呆立在一旁的我,鼻翼间已满是细汗、连咽了几口唾沫,却啥都没能吞下。我难过地留意到,妻子原本就紧并的白丝美腿,如今夹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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