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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1至18章 - 3,1

[db:作者] 2025-07-19 19:39 5hhhhh 6020 ℃

              第11章:新娘

  女人腿部的曲线于我有无尽的诱惑,而男性的精液则会让梦箐感到分外兴奋。

  那对于严凯来说,他有着怎样的癖好呢?从目前他的行为来判断,我猜乳头也许就是答案了,至少也是答案之一。

  确实,若非特别喜爱,又怎会停留在这对粉寇之上这般厮磨呢?

  严凯虽然一手已伸入了梦箐的裙内,但仅仅是轻抚在翘臀之上,他全心的注意力正全集中在妻子的双乳上,确切地讲,是一对乳尖之上。

  或是因我过去的懒乏,又许是妻子未受过生育之苦,她的乳头质地细嫩、粉若初樱,色泽比婴儿的小嘴儿还莹润。这少女般的乳头,便正合了男人的钟爱了。

  兴味盎然的严凯,时而抿起嘴唇吮吸,时而用牙齿轻咬、用舌尖研舔撩玩,不肯放过每一寸少女般的粉樱。

  只见他吮过一边,便立即又寻到另一边。双唇引着舌尖在梦箐两处雪白的山峰之颠跳跃,偶尔从那两抹粉红上滑坠而落的涎水,烧得我心中一片炽白。

  「这么……喜欢舔它么?」

  妻子呻吟着,对匍在胸口的男人问道,她手指插进他的头发,用力往下抓扯着,似乎不这样就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显然她双腿已酥软了。

  严凯嗯应了一声,热唇仍不愿和乳头分开,他叼含着、吐词含混地回梦箐道:「……那你……喜欢……我叹它么?」

  瞧,连舔字都发成了叹音。

  这样说话,鼻息就必然喷在她浸湿的乳尖上,更添加了一阵暖凉交替的痒感,激得妻子禁不住浑身发抖。

  「喜欢,你舌头……触到它的时候,我浑身就像……着了火……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

  梦箐特地扭头醉眼朦胧般瞟过我一眼,又娇绵绵地贴在男人耳边轻言道。

  作为丈夫,我知道她并没有骗他,她雪白的后颈已坦诚了一切——那处明显立起的鸡皮疙瘩,已说明了她正体验过电般的享受。

  这过去被轻慢之地,如今落在严凯的手里,竟似至宝般被疼爱。让我不禁怔怔想到妻子此刻的心情,已被吮到花枝乱颤的梦箐,她的内心又是作何感想呢?

  她一定会开始质疑我,质疑我其实并未如声明中那样爱她。我空占着妻子这么些年,却不曾知道她乳头的敏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如此自私了呢?

  新伴侣的加入无疑让婚姻的沉沉暮气一扫而空,虽然这改变不能不说很有风险,但效果却是明摆着的。作为苦主,接受的过程虽苦涩,但也不仅仅只有苦涩。

  至于风险,我不禁想到只要对象选择得好的话,似乎也是可控的。看着俊美的严凯,我庆幸之余,对共妻的认可更加多了几分。

  那就抱着吧!用力抱着她吧!最好能带给她那些我从未给予过也未来无能力去给予的快乐。

  「额……啊……啊~啊呀……」

  妻子逐渐变大的娇喘声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只见她娇唇微张,纤细的脖子微杨着,双眼迷离地盯着天花上的射灯,似有一层晨雾浅浅地流淌在那烧得烫红的双颊上。

  我这才看出他俩的情况已有了新的变化。前面严凯伸进她裙底尚且安分的手,已动作起来。

  可这该死的裙子却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看得到那起伏,却不细知裙下的内容。我是多么想知道每一个细节啊,就像是已提前支付了所有的代价,现在的我,俨然变成了一个希望吃回本的自助餐饕客。

  那对白色丝袜是及腰的设计,若不撕破裆部底端,严凯目前并做不到指入幽壶。但妻子脸上的舒惑又明明白白陈述着——仅隔着那层薄丝,她面对男人手指的侵袭,是根本什么都防不住的。

  看着她的面容越来越绯红,看着那躲在短裙下轻轻摆动的屁股、时而摩挲时而紧绷的美腿,我更是心急如焚,她那白丝的裆部早已湿成一片洋泽了。

  我要蹲下身去细瞧她裙内的状况了,但作为丈夫,却又实在拉不下最后的尊严。正踌躇得有些发慌着恼,牙齿都咬得咔咔作响时,梦箐却先一步说话了。

  「小凯,我想要了。」

  她抱得太紧,指甲甚至把男人赤裸的胳膊、后背都划出了红印。我听到这句话,心头也猛地砰砰狂跳,那一刻裙下如何光景,反而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如获懿旨,严凯便去扒梦箐的丝袜,看来此刻他也无暇顾及询问我的意见了,俨然一副即刻就要将她正法的情状。可那猴急急的手刚碰到丝线的边沿便被一把挡下,看来梦箐并不想事情这么简单。

  「亲爱的,你先放开我。」

  梦箐轻声喃道,手掌推了推男人的胸脯。

  严凯面露不解,迟疑了半响,仿佛陷入了某种斗争。

  「放心,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包括未来也是……」

  梦箐轻轻抚着他的肌肤和发丝,声音就像是表白一样轻柔。

  得到抚慰的男孩这才直立起身,松开了她。他深深吐出了好几口气,才转而瞅向我,而浮现在那俊俏面庞上的,更多只是期待了。我无法不注意到他胯下的巨物,那已如浅水中的蛟龙,根本就藏不住了。

  虽然他俩目前的行为已被默许,但妻子竟对未来擅自许诺,她这几句告白般的话让我面子上十分难堪。这件事从一开始起,就是完全失控的,我唯一的指望不是那封狗屁保证书,而全靠严凯的心意了。

  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眼含愠怒,盯着转身朝我靠近的妻子,双腿间鼓起的帐篷竟消软了几分,但眼光不自觉又多窥了几眼她被吸到肿翘的乳晕。

  我刚要说些什么,妻子却抢着先出声了。

  「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着,你会感到兴奋么?」

  她问道,狡黠的目光充满了各种意味。

  严凯就在一旁看着呢,出于面子,我忙摇头否认,「哼,那还不都是你擅自决定的?你会考虑我的感受?」

  ,我其实真正想呵责的早已不是她对婚姻的挣扎,而是方才的,对我本来就一让再让的权力的更近一步掠夺。

  未来也是他的?你问过我的意见么。

  可梦箐却径直伸手拨开了我的皮带,我来不及阻止,她就用力往下猛地一扯,我的西裤连同内裤,竟被剐到了小腿间。

  我感到裆间一凉,那半立的阴茎,最私密的部位,竟先一步曝露在众人面前,正如我完全丧失的尊严。我只感到血往两耳之间狂涌,竟有些天旋地转。

  「你不要穿回去!」

  梦箐阻止道,她挡开了好几次我去提裤的手,她死死扯住我的裤带,也不让我转身回避。

  我恼羞成怒,尴尬得不行,她非要当着严凯的面来伤害我么?原本半硬的阴茎因为紧张,已全软缩了回去,像撇焉黄瓜般丑陋无比、黑乎乎地垂吊在阴毛之下。

  面对俊朗、健壮的严凯,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大哥,您不用这样难为情的。」

  严凯自然早已看清我俩的争执所在,他宽慰道,「我们迟早都会这样坦诚相待的。」

  余音未毕,他也解开了裤带,用双腿一蹬一踢,下体也如我一般赤裸了。

  看着他虽也羞涩、却大方直视过来的眼睛,真诚而坦然,我脸面上就稍微好过了一些,从内心对他更生出几分好感来。

  妻子抓住我、羞辱我、把我虽然虚伪但是一直以来藏身的外壳撕得粉碎,而体谅我的,竟是入侵者。

  好吧,算了,他不是入侵者,是我们夫妻邀请他来的。我应该庆幸,他是这场荒诞闹剧里唯一的安慰。

  我同时也瞧见了他的阴茎,这果真名副其实。被妻子这般一闹,他应已消却了许多,但就以这半软的长短来说,也已比我全硬时更多出一大长截来。

  我啧啧称奇,一个东方人,竟有欧美情色片那种专职男优一样傲人的性器,东方的套套确实难以适用。

  更为难得的是他的龟头并非黑红,而是浅粉,也像欧美人一样,显得十分洁净。连我这个男人看来,都不觉得有多排斥。没有血管的盘根错节,反而无处不透着一股健康少年的朝气。

  梦箐看着我的表情逐渐平稳,于是也笑了,她凑在我耳边轻言道:「怎样,没骗你吧。」

  我怔住不语,难怪她上次幽会严凯时,连床都没上,就替他先口交了一遍,要知道,妻子平时是多么挑剔的一个女人。

  「因为你不诚实、假模假样,所以现在要惩罚你。」

  梦箐咯咯笑了,她一把推开我,又回到了严凯身畔。

  只见她伸出秀气的手,握住男人阴茎的尖端,那一刻,我才明白了妻子的用意。不是说不会兴奋么,如今分毫毕现再无遮拦,我只能用意志去压抑那股热流了。

  「如果你真的不硬,我以后就回到你身边,恪守妇道,收心做个贤妻。」

  梦箐说道,「但如果你硬了……」

  她话未说完,便已停住。我感到脸上火辣辣地,就在她纤细的手指刚摸到严凯鼓囊囊的蛋蛋上时,我两腿之间就又肿胀如柱了。

  「如果你硬了……」

  她引着严凯一起,朝我越靠越近,末了,又轻叹了一声,「哎,老陈,你真他妈没出息。」

  接着她便背朝我,搂起裙角,一直翻到腰际,我可以看到她白丝的裆部,果真湿漉漉地沁出一道渍痕。梦箐朝我撅起屁股,顿时惹得我迷乱起来。

  「你这是?」

  我以为她还有良心,要先和我做爱再便宜情夫,便伸手去脱她的丝袜,却被狠狠一巴掌打开。

  「今天我只是小严一个人的新娘,你休想碰我。」

  见我上钩,梦箐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问道,严凯似乎也意会到了她的心意,此时的脸上蕴满了笑意。

  「你可以隔着丝袜,在外头蹭蹭啊。」

  妻子笑得更开心了。

  我感到了梦箐这是有意报复。我破坏了她重温初恋的家家酒,而她就要撕开我的遮羞布,不,她是要撕开我的疮疤,并狠狠地撒上盐。

  可我仿佛不再是我,看着她妙曼的后背,丰翘的臀部,和一直以来最心爱的、最能承托女性曲线美的白色丝袜。我想要立即发火,可在那双性感的美腿中间,那湿痕带来的绝致诱惑,完全击溃了最后的倔强和理智,我胯下的阳具,完全暴涨到了极限。

  我再没有颜面可顾及,我从妻子背后伸出手,环过她的前胸,就要亲吻后颈时,她又出言阻止了。

  「现在你不要摸我也不要亲我,你这种大叔的臭口水,小严肯定会介意的。」

  梦箐说道,「今天我要嫁给小严的,我是认真的。」

  严凯远远朝我抛来个微笑,他只是若有若无地摇了摇头。

  我便只好改而把住她的腰,将暴涨的阳具塞进她的双腿中间,隔着丝袜,在她的会阴和阴阜间蹭了起来。

  这种行为,按日本人毛片里的说法,应该叫作素股吧。

  梦箐此时也不闲着,她一手套弄着严凯的粗长阴茎,另一手扶着他的腰,踮起脚想去索吻。但可能是姿势问题不能如愿,又或许是某个恶毒的念头作祟,她转变了路线,开始亲吻起严凯的胸脯来。她越匐身子越低,最后竟双唇凑到了他的两腿间。

  我虽在她身后看不得真切,但从严凯销魂的表情,与间而传来的吮吸阴茎时独有的口水声,已经明白了大半。

  我心里又气又苦,阳具上却传来一阵阵与之背离的快感,虽然丝袜会加大摩擦,但在她的淫液润滑下,尚在可接受范围之内。而性器这般被她的腿根夹紧着,其间的感触十分特别,且刺激。

  我想加大力度,却深知每一次撞击,都只会使她将那条长蛇吞得更深,这样一想,动作幅度不觉就减缓了,但性的快感也随之变小。此消彼长,心中稍减的烦闷和嫉妒就又翻涌起来,占回了上风。逼得我不由衷地又增回了些力道,但又帮她吞得更深。

  我就这样心情矛盾地又抽送了十几个回合,算是变相促成了十好几次的深喉,梦箐便双腿一扭,转身推开了我。

  「行了,行了!……不会帮你射的。」

  在剧烈咳嗽了好久之后,梦箐的双唇更艳红了。从她嘴角一直延伸到下巴处,我看到几道泛着白沫的涎痕,心中不禁又狠狠抽动了几下。

  「别以为完了,还有最后一件事要惩罚你呢。」

  我不解地看着她,妻子此时竟开始整理礼裙,她把撸在腰间的上裙部分重新撑起,将裸露的上半身又包裹了回去,还伸手拢了拢有些纷乱的秀发。

  「现在你要用公主抱的方式,像抱新娘一般将我送到主卧的床上去,你要当我们今天的证婚人。」

  梦箐盯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说道,语罢她又转而面向严凯,「小严老公……你先去婚房里面等我。」

  「你说什么胡话!」

  我瞠道,她玩得实在太过火了。

  这已经不再是玩笑,而是羞辱,我表情十分僵硬,「呵,你上次都和他睡成那样了,今天又假扮着当新娘?你羞不羞?你要嫁给他,他未必要娶你呢!」

  「那又有什么不可以,上次那就算是婚前性行为吧,这很正常。」

  梦箐狠狠盯了我几眼,她忍住了火气。

  我气得要死,扬起手甚至想要打她。可我终还是放下了手臂,我嘴巴张了张,想质问她还爱不爱我,她明明约好了只是身体出轨,感情上会保持对我的绝对忠贞。可她今天对严凯说的那些情话、身上穿的这件有纪念意义的婚纱礼裙、无不是越界过火。

  明明我可以慢慢接受的,可是她偏偏故意用最让我羞耻,最让我难过的方式展现出来。

  可先我一刻,梦箐就像读懂了我的心,她神色有些哀伤地说道,「这么些年,你都不曾知道我的乳头是很敏感的区域,你只不过是按照你自己的欲望在摆弄我罢了。你真的爱过我么?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装模作样了,好么?」

  已全身赤裸的严凯,苦笑着摇了摇头,便转身拿过茶几上那盒套套。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挺着那杆还挂着梦箐口水的傲人长枪,朝里间走去。

  我狠狠咬了咬下唇,如妻子要求横抱起她,把那裹着白丝袜的玉腿横在我身前。妻子身材保持得非常窈窕,十分轻盈,她小鸟依人般环住我的脖子,一阵她独有的幽香和体温还有柔嫩的肌肤触感向我袭来,这一刹那,我回到了十年前婚礼的那个夜晚。

  我也曾这么抱过她。

 

              第12章:暗痕

  我的脚步很沉,胳膊也发酸,我抱着一席粉色短礼裙的妻子,走进过道,朝最里间的主卧走去。这长长的过道除了通向主卧,还连接了另两个次卧、书房、以及一个公用卫生间。

  我不免想到,梦箐的初次失身,就是发生在这个卫生间内。是的,那时候梦箐开门之后,裹着浴巾的严凯正是从这里走出的。她那时膝盖上的淤青,是在瓷砖上碰出来的么?

  时间像一块年糕,被拉得很细很长。每跨前一步,我都觉得身上的汗毛在张开、而胸前梦箐起伏的呼吸、体香、那裹在白色丝袜里的长腿、高跟鞋上的水钻、那每一次的晃荡都慢镜头一样,深深扎进我的脑仁里,既是有倒钩的针,又是会溶解的爬虫。

  好几个瞬间,我都想抱着她转身逃出这里,远离正在主卧内等待的那个男人。

  严凯是那么善解人意,他一定能体谅的。我是这个家的男主人,至少目前,我应该还能做主决定一些事情。可是卫生间的门直刺刺地敞开着,它提醒着我已铸的,回不去的事实。

  既然逃不掉了。

  我的某一条神经却深沉地说道,这么大一间屋子,这么多的客房,实在太适合共妻了。它不要我把严凯当入侵者看待,也不要只是把他当作过客或是物化成工具,而是要我发自内心地去接受他。

  让他住进来吧,不仅仅是给一套备用钥匙,让他像你一样,也成为这个家的男主人吧。

  心中的恶魔低吟道。

  今天,是妻子的婚礼,同时也是我的新的开始。

  我抱着梦箐,用脚轻轻推开了虚掩着的门,主卧的空调已开始工作了,房间内仍是寒冷,浑身赤裸的严凯并没有躲进被子,床上井井有序、一尘不染,而他只是抱着双肩,蜷缩地立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等着我们的指示。

  看来他是真的很懂得分寸的人。

  就算欲火中烧,也能忍受妻子的要求。

  但我又愈发觉得好奇了,既如此,那天晚上,他又是怎么弄得梦箐遍体淤红的呢?

  「冷么?」

  我问道,这时的我是无法体会有多冷的,尽管妻子身材窈窕,但公主抱这姿势却十分耗费气力,下半身赤裸的我仍在微微发汗。

  严凯点了点头,床头灯微弱的光照在他脸畔,使那鼻梁更深了。

  「你到床上去。」

  我努了努嘴,示意他先上床,我才好把妻子交付于他。

  他于是便以膝盖为支点,一跪一挪地移到了床中央的位置,然后伸长手臂准备出了一个接物的动作。

  我深吸一口气,忍住了眼眶中的沙,我看着梦箐,她是那样地美。新娘的礼裙其实是圣洁的,而妻子自身的气质却如盛夏时无法被束缚的花儿,这种性感与雌雅的层次感,竟显出一阵淡淡的高级感。尤其是那秋水般的眼睛、尖尖的鼻子、和娇艳欲滴的红唇直看得人心下一荡。

  「你准备好了么?」

  我对梦箐问道,她露齿笑了,却不作回答。其实这话她很清楚,我只是自己问给自己的。

  我跪在床沿,竭力平举双手,把妻子递交给了严凯——他赤裸着身体,跪坐在床中央,将她斜拥在怀中,而梦箐也将手环在他肩上。

  他和她四目深情地对望着。

  这是房子装修好后,我父母特地选购的一张大型双人床,它做工非常扎实,在上面肆意翻滚,都很难发出一点吱呀声响。长辈们曾经满怀希望,这床能助力我们的婚姻生活,尽早迎接一个新生命。

  可他们又怎会想到,而今,我竟引来另一个男人,并协助他去……奸淫我的妻子。

  我伸手去脱妻子脚上的水晶高跟,被她制止了。严凯开始吻她,又要剥她的礼裙,也被制止了。

  于是我俩都困惑地看着她,不明白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不要脱,我想穿这一身和你做爱。」

  梦箐对严凯微微笑了,她今天是要把这形式进行到底。

  我识趣地躲到床头灯的背光处,这时的氛围,已容不得我打扰,况且,我下身又开始发胀,我实在是还没法把欲望展露于人前。我这胯下立起的铁柱,把衬得我像个十足的变态一样。

  严凯在获得梦箐的明确指示后,用两根手指在她丝袜的裆部撕出了一道二指宽的口子。这使得丝袜控的我连咽了几大口口水,她这是今夜就要掉我的亲命咯。

  接下来的情况就顺理成章了,梦箐跪跨在严凯的身上,她张开了嘴,一手把秀发挽过耳后,使我能清晰看着她的侧颜,另一手扶正他的阴茎,便将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含进了口中。

  我看到那根巨蟒如猫翘尾巴般迅速绷直,梦箐环着它的嘴唇也愈发地被撑得张开,她吮了没多会,就吐出了这异国的长蛇。只是在临分别时,又伸出舌头,细细地绕着沟壑又吻了一遍茎冠及马眼。

  方才在客厅的前戏已经做得足够多了,她和他都不再拘谨,也无意再做些画蛇添足的前戏。尽管窗帘遮掩的卧室中灯光幽暗朦胧,但实质上才不过下午茶时分,他们足有一个漫漫长夜及整个周日来恣性消磨。

  「老陈,你过来给他戴套。」

  在我甚至以为自己已被遗忘的当口,梦箐却招手了。我对目前的局面早已丧失了逆抗,尽管别扭,但仍遮掩着其实根本无法遮掩的勃起,从那背光的黑暗里走了出来。

  我颤抖着手,这不是因为寒冷,房内的温度已然怡人了,这也不是因为内心痛苦,我说不上来,就像人生的初次,是突破禁忌而带来的兴奋、刺激,以及一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严凯显然也有点儿认雏,他慌张地伸手去扶那柱擎天。妻子却让他不许帮忙,她似乎乐于让我触碰到另一个男人的阴茎。

  我撕开了套套,挤掉揪凸处的空气,贴上严凯的前端,我动作极轻,就算隔着塑胶,我也不愿感受他的质感和温度,我不愿这些信号传进我的脑海,我更怕直接碰到他的身体。

  我和严凯同时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如果不慎接触了,那么过去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坚持的观念……不对,……是塑造我们的观念,似乎就会一层一层龟裂成粉末。

  那时,我们也将不再是我们。

  就像给火箭添入最后一铲核燃料,我小心翼翼,终于将套套一点一点给严凯戴好了。那指尖残留的那湿滑触感,遮不住他勃勃心跳所鼓敲的滚烫温度。

  天啊,我们在做什么?

  严凯终于就位,我也又退回暗处。他轻轻将我妻子细腰搂过,使她仰面躺好,然后就翻身压了上去。妻子白皙如羊脂般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中荡着微微的波澜,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腿型使我燥热难捱。面对严凯,她顺从地分开了双腿,系着水钻高跟的那对让我魂牵梦绕的秀足被男人直接架在双肩。

  梦箐准备好了,她已经完全对他敞开了怀抱,这个仿若妙龄的女人黛发若瀑,轻咬下唇,伸出手来微扶到严凯脸的两侧,只等情郎将身子一沉,她便要搂住他亲吻呢。

  丝袜裆部那个两指宽的破洞,既是她妙曼游乐场的入口,我看到那淳淳流水又盈剔起来,「娶我……呀啊……」

  当严凯扶着傲人长蟒的尖端擦过白丝,在她淫液横流的会阴磨来刮去,找寻蜜源入口时,梦箐梦呓般呢喃道。

  她那话音未落,长蟒便找准了玉洞,它撑开花瓣,蛇头急急地钻入……

  不,……是横蛮地塞进了她的阴道,梦箐便如哽般哀叫了一声。

  生活如惊奇的画卷,诡谲地在我眼前展开了。我们相濡十年,我的妻子、我的爱人、我的梦箐、这个法律上只属于我的女人,如今却在眼前由另一个更年轻更俊俏的男性所占有了。

  「舒服么?」

  严凯问道,他眼中流转着关切和爱怜。

  梦箐羞得面若樱粉,轻抿着双唇,点了点头。

  我本以为严凯会一插到底,可未等梦箐她酥燕缠檐的喉音长长吟出,他就抽回了阴茎,忽然的拉扯感激得梦箐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那声啊呀,也调高了半度。

  随即,他再次沉腰挺近,这次才是直捣黄龙了,妻子又发出了闷哼。

  严凯的阳具确实是非常长健,我伏低身子去看他和梦箐的结合处,他顶得我妻子双腿绷直时,尚有一截阴茎闲露在外,而当他抽回时,我也等不到那对寻常男人来说,本该是肉冠下的沟壑。

  这样的得天独厚,想必每一次都能击打在女人最深的花心上。尽管书上说那儿没有愉悦神经,但女人的心灵,岂又是由神经元所佐配的?

  随着抽插越来越激烈,乳浆般的白色泡沫也流流喘喘被泵了出来,起初随着被翻起的腔肉只是些透明的黏丝,然后越来越稠、越来越浑浊,就像糖浆里混入了奶浆。

  「嗯啊……呀……老公……我爱你老公~」

  她这话明显已不是对我在讲。

  我抚弄着自己,又朝他们身前那儿挪去。梦箐已呻吟得十分放荡了,而严凯重重的喘息交织在她那银铃般的吟泣中,此起彼伏,她时而弓起、时而紧绷的秀足上下摇晃着,就像这曲乐章的智慧棒。那白色而纯洁的丝袜,在严凯的抓捏下,已深陷进妻子的大腿嫩肉里。

  我想去看梦箐此刻的表情,我能模拟一个男人占有多个异性的心理愉悦,但女人呢?一个女人,在自己丈夫的面前,与另一个男人交欢,那会是怎样的体验?

  现在挂在她脸上的,是满足、是兴奋、还是其他的什么?

  我想知道。

  男上女下的姿势特别容易诱出男人更为炙烈的占有欲。精液当然是危险的,但唾液呢?果不其然,严凯嗦了一下嘴唇,对身下的女人吐出了大口涎液。那新鲜的口水晶莹剔透,梦箐很默契地伸出舌尖去接,这团带着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液体在她舌上打了个转,就滑入了口中,随即,我听见了咕嘟的吞咽声。

  「等下……等下,你先停一下……这样还是不行。」

  梦箐忽然说话了,她用手去推男人的腰腹,随即严凯也停止了动作,他喘着气,背后的汗珠像露水凝在叶面。

  他的阴茎依然留在她的体内,而她的腿也依然架在男人的肩头,只是那双高跟鞋已不再像刚才一样大幅度甩动了。

  「怎么?」

  严凯问道,从春旖中走出的人,对忽然转变的情景是无措的。

  「老陈,你得下楼帮我们跑一趟。」

  梦箐这才转过脸来瞧我,几滴汗珠也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在床上。

  「嗯?」

  我也完全不明所以。

  「你去便利店,买一瓶性爱用润滑液回来,杜蕾斯啊,冈本啊、随便什么牌子的都行,买一瓶回来。」

  她说道。

  「为什么?」

  我仍是表示了疑问,虽然从她话头上理解,大概是目前润滑度不够,但我刚才分明看到了那些乳白色的泡沫。

  「不知怎么的,我那里不够湿。」

  梦箐双颊蕴红,似乎也感到迷惑,她坦言道,「虽然做一次是可以做啦,但是恐怕做完之后会很疼。」

  忽然她双足又荡了起来,只是幅度不大,严凯微闭着眼睛,缓慢地抽送起来,哪有男人可以将阴茎插在这样的美女小穴中而乖乖不动的。

  「要你别动!」她绣眉一蹙,狠狠拍了严凯一巴掌,又对我喃喃道,「奇怪了,从来都没有过这样。」

  「难道是我在旁边的关系?」

  我问道。

  「不知道……鬼知道!」

  妻子娇嗔道,她一口咬在严凯的肩头,银牙皓齿,扎得男孩一声痛叫,看来这家伙还是忍不住又动作了起来。

  「好吧,我这就去买。」

  我忙往外走,我不想再这样光着下体,内心的想法无处遮拦,被一览无余,而出门购物正是一个穿回裤子的好理由。

  妻子便不再理我,她对匍在身上的情人说道,「你慢一点!你慢一点!!急什么啊!」

  待我带着一瓶润滑剂再返回卧室的时候,她和严凯的性器相连却已经分开了,她斜依在严凯胸口,亲吻着他的胸脯。

  见我进来,她叹道:「真还奇怪了,让他摸我亲我,我会湿,但只要进入身体,不一会又越来越干燥了。」

  「连我不在房间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我补充问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奇怪的身体反应,我也摸不着头脑。

  梦箐噘着嘴,双手一摊。

  「上次却不会这样。」

  她喃喃道。

  「莫非是戴着套的原因?」

  严凯说话了,他这个观点顿时激起了我俩的一些认同。

  一直以来,我因为不育,从来都是直接和妻子鱼水之欢的。福兮祸兮,梦箐虽然没当母亲,但一直都是体验最天然的性生活。至于十年前那一段恋情,她和初恋也是戴套的,但那种身体记忆,早就埋到了尘埃。

  可以说,这场旷日持久的婚姻,让我们塑造了彼此的很多特点。譬如我痴迷于丝袜、钟情于女性优美的腿足,与梦箐喜欢穿丝袜以及拥有一对腿模般、所谓『腿玩年』的美腿,是有直接关系的。

  呵呵,我忽然有些高兴,不光对精液兴奋,她的身体只接受无套性交这一点,也是我的功劳。至于乳头的新败绩,总分也是二比一,这极大地满足了我的占有欲。

  「那要不要试试无套?」

  妻子有些雀跃地对着严凯说道,她舔舔嘴唇,「只是试试……」

  我面色一沉,而严凯也立刻摇了摇头,他并没有看向我脸色。这一点上,根本就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戴套是他所坚持的。

  「真是没劲!臭死脑筋!你还没老陈变通。」

  妻子哼了一声,嘟起来嘴。

  严凯只是朝我抱歉地笑笑,他接过小瓶子,把润滑液在套套上抹匀,然后又分开梦箐的阴唇,挤了些润液进去。他顺势中指朝上,插入了妻子的穴中,同时拇指则按在她阴蒂上,左右刮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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