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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1至18章 - 4,1

[db:作者] 2025-07-19 19:39 5hhhhh 7780 ℃

             第14章:回音贝

  严凯,即将如我的要求去侵犯梦箐了。我视若珍宝的美腿和足,将在裹着白丝及穿着细带高跟的极美状态下,任他去亵玩。

  我更不曾想到,我会亲口催促另一个男人去染指我的妻子,还是以我最为介意的姿势。

  待放平梦箐的身子后,严凯抄起了她弹滑紧致的长腿。他越抬越高,将它们与床竖成九十度的直角。

  这时如果假设地球的重力换了个方向,那么这时的梦箐就像是一屁股坐在了严凯的身上。她整个大腿底端已贴在他的腹部,而他的脸则正好对着她紧致的小腿。

  这便是我之前所要求的姿势,当我以为他要开始时,他却并没止歇。

  当她后臀与床垫出现空隙时,他不失时机地将自己的膝盖往里塞了进去,给她的后腰做了肉垫。他仍是抓着她的小腿继续往上提、并往身前压。

  不多久,她的双腿与床的夹角就远远超过了九十度了。就像女学员在老师的指导下练习瑜伽一样,身段柔软的梦箐,膝盖都要顶住自己的脸了。

  现在他的脸再也不是对准腿的程度了,而是梦箐的整个臀部都超近距离地展露在他脸前。那隆起的阴阜上,本就稀淡的阴毛,湿哒哒地捋贴在一旁。会阴处淫水剔透,阴唇像张开的花瓣,而幽幽的洞口也微启着,悄悄分开的裂隙中,可以一窥那稚粉的腔壁与褶皱。

  原本梦箐是肯定不会顺从被这般赏玩的,但幽门之后,她对他已经百依百顺了起来。她心底甚至生出些怀春般的期待,期待感受他的舌头轻敲她花房门扉的那个瞬间。

  可他终只是端详了一会,便扭开了脸。他没有舔,甚至绕过了她会阴及腿根处、那些被淫液浸湿的丝袜。

  我觉得,气质出尘的他可能对入口的东西还是比较挑剔。但我又想不太明白,既然不喜欢,为何又要费力摆出这种便于品阴的姿势。

  他应该只是误读了我之前的要求。

  不过随后他还是伸出了舌头,他首先登陆的位置是梦箐大腿的外侧。

  「真没趣。」

  恢复常态的妻子,泼辣地点评道,她的双腿已没有之前那样被压得那么低了。

  严凯笑了笑,不辩解,只是继续顺着妙曼的曲线往上舔。当他挺翘的鼻尖蹭到那白色的丝袜上时,妻子痒得咯咯乱笑,她现在的表情就像热恋里的小女孩正同恋人嬉闹一般。

  可严凯的表情却有点渐入佳境,甚至可以评论为十分深情。他渐渐吻得极细致且耐心,像个初次学画的画家一般虔诚。他以舌为笔,以涎为墨,临摹着上帝最美的造物。

  这也难怪,妙龄的女人,若是如梦箐这般肥瘦相适、体态匀称秀美。

  那么,她的双腿曲线必然也是性感诱人的,再加上那一言难尽的女人香汗。

  男人们又怎能不血脉贲张、为之疯狂呢。

  看来严凯也渐渐发现了这腿的妙处。

  他在那白丝上细细吮吸,停停走走,有的地方甚至来回舔个好几分钟。

  他舔过她的大腿,又朝她膝盖后舔了上去。

  渐渐的,他吻过她小腿肚子,又吻到她俏巧的足踝,侵略的步伐一路向足尖延伸。

  我看着他舌头在梦箐的白丝上打转,将她优美的曲线复摹了一遍又一遍,这可真教人心生酸楚。该死的,我就像印加帝国的愚蠢萨满,鬼迷了心窍才对侵略者坦言出黄金之城的路标。

  「你也这么喜欢我的腿?」

  这次轮到梦箐发问了,早前的泪痕早就云消雾散,现在她脸上只憋着一副想要调戏情郎的表情。

  「是的,你的腿型十分好看,从我刚进公司就开始留意了。」

  严凯笑了笑,坦坦答道,他由衷的称赞很合梦箐的欢喜。

  这时的严凯已舔完了妻子这双美腿,是该轮到秀足了。他用手轻轻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踝,而将另一只脚架在肩头,先不理睬。

  「那除了我,还有谁的腿好看?」

  妻子续而追问道。

  「那……就太多了。比如蒋小丽啊,还有……那个叫……」

  严凯在故意逗她。

  他空出的那只手开始摸她鞋的扣环,而原本握住脚踝的那只手,则抓住了尖尖的鞋跟。

  「什么啊!你这个小色痞!周一上班我就告诉小丽她们,告你馋她的腿。」

  梦箐嘟起嘴,朝身上这个比她小七八岁的男孩,撒娇了。

  看着他们打情骂俏,我注意力却全在严凯的手上,他已经悄悄解开了梦箐的鞋扣,而她却毫不知觉。

  「可是她们有一点却不如你。」

  话音未毕,他已脱下了她的一只高跟鞋。

  妻子正要询问,却咯咯咯地娇笑了起来,一时间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是被痒成这样的,原来,严凯突然把脱下的鞋甩到一旁,猝不及防就开始挠她的足底。

  她忙扬起腿去挣他,可严凯早有准备,挣了几次,美腿依然牢牢被男人抓在手中。

  「好了好了,我不挠你痒了。」

  他说道,于是梦箐也便乖了下来,她大概也期待着。

  严凯撇了我几眼,却并不为了等一个同意,他早就试探清楚了我的底线。他之所以看我,不过是新的占有者对前主人的一种主权宣示罢了,至少我是此般感受的。

  他伸出双手指甲,钩住梦箐的足底丝袜,哗呲,往左右一扯,先是足跟露了出来,接着足弓、然后是可爱且整齐的足趾,最后秀美的足背也裸露在外了。

  连严凯也不禁赞叹,这真是如樱花落于羊脂般的一只雪足啊。

  被撕碎的丝袜其实是还有弹性的,他顺手卷了卷,这白丝便如瑜伽裤一般箍到了梦箐的足胫之上。

  我顿时紧张得呼不过气来,他会先从哪里开始呢?

  只见严凯轻折我妻子的膝盖,使她这只裸露的美足恰好面向他的脸,他挑逗般用鼻尖嗅了嗅她的足跟,又喷气在她足弓处,我发现这时的梦箐也屏住了呼吸。

  没有女人会不喜欢情郎去舔她的脚,就像没有男人会拒绝妙龄少女为他口交。

  最后他抚过前足微粉的肉垫,才张开口,将她白玉般的耻趾含进了嘴中。

  「是什么感受?」

  我忍不住问道,其实我也常舔妻子的脚,只不过于她而言,应该没有严凯带来的这般刺激。

  「就像一阵暖流从足尖涌向了全身,最后又流进了心里。」

  梦箐声音发酥,很文艺地对我解释道。

  她说的暖流到底是流进了子宫还是流进了心田,我无法得知,不过我倒是发现严凯已经无比兴奋了,他的阴茎应该已经完全地怒张了,那傲人的白色长蟒,正抵梭在她阴阜之上,跃跃欲试。

  「在单位,我从来没穿过露趾的鞋,你最多只能看到我的脚背,可你却说我的脚比她们的都美,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的脚,又是什么时候看过她们的脚么?」

  足趾被含的梦箐感觉有些飘飘然,她忘记了她和严凯的真实关系,忍不住有些醋意,「……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严凯不答,只作微笑。这让一旁的我更生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他是不是已经淫遍了梦箐单位里所有漂亮的女人了呢。

  我曾说过,他长得像电视剧里的陈纫香。这种奶俊面秀的小男生,由于各种偶像剧的推广,在如今的审美标准里,对各种年龄段女人的诱惑,那都是非常强的。

  他嘴上舔着雪足,手却也不闲,转眼间,妻子另一只高跟也被脱去了,丢到了床旁。

  「啊……受不了了……你的脚真美……」

  严凯轻轻地呻吟道,看来他其实也是一个喜欢足控的男人。

  他吮过一边有丝袜的美足,又去吮另一边赤裸的雪足。他甚至将她的两脚合拢,把脸埋进去深深呼吸。

  妻子的费洛蒙果真可怕,这时的严凯已经不再觉得有什么脏污是不能入嘴的了。

  「你要不要再试试舔舔之前那里?」

  鬼使神差的一般,我竟对严凯提出了新的要求,我要他去舔梦箐她的花扉。

  严凯睁大了眼睛,他竟也有些游移不定了。

  「试试嘛,实在不行就算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笑了。

  原来引导人去接受原本不能接受的事,竟是这么快乐。

 

              第15章:污露

  卧室内唯一的光源——床头灯,它静静地燃着,暖黄色的灯芯似在摇曳。我的提议使妻子赤红了面容,也让那个自进屋以来,处处游刃有余的严凯乱了方寸。

  他目光朦胧、蠢动、闪过一丝暧昧却又依旧冰冷,正如他此刻混沌着的内心。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我试着往悬崖下推他。

  就像从迷雾里被我唤醒,他眯着眼,略显提防地朝我看过来,那皱着的眉头似乎在对我在进行重新评估,我不由得笑了。

  这小子又怎会知道,不过在上周,就在他与梦箐交合的几个小时之后,我才头次去尝她花蕊处的滋味。

  这方的经验,我仅比他先半步而已。不过如今我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于他看来则是老鸟的戏谑了。

  「梦箐她肯定会很舒服的,男欢女爱难道不应该相互取悦么?」

  我拿妻子作理由去压他,尽管严凯占据着上风,但从名义上,他还是有许多顾忌的。

  但他仍有些迟疑。

  「可我……还从来没有舔过女人那里。」

  他说道。

  「那你舔过别人的脚么?」

  我笑了。

  严凯双手如捧珍宝般,依然捧着梦箐的一对雪足,它们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吮吸了多次,那十只玉作的白趾湿哒哒地,连指缝间都冒着热气。美人足底独有的香味混合着自己的唾液幽幽传入鼻腔、穿进心底,使他神魂激荡。

  他的表情便更纠结了。

  当然,我也不会硬按着他的头去给梦箐口交,为难他才是我的目的。

  这段三人关系中,我就像家贫的穷人,拿出过年的果盘热情待客一般虚假。

  我早已从严凯的表情里断言,他是一定会拒绝的。至于个中的原因,我猜多半是因为梦箐的蜜洞不仅只服伺他一人的阴茎,去舔她的私处,无疑意味着变相为我口交。

  一些年纪大的老饕也许不会介意,但严凯这青年嘛。

  正当我开始盘算着给他台阶下的措辞时,不料梦箐却忍不住插话了,她看出严凯确实不喜这个,便不愿我为难他。

  「小严,你要是……要是觉得……脏,就……不要勉……强?!呀!~啊啊!!!」

  这声幽幽怨怨的强字才吐出嘴边,就变成了一声娇啸,原来,她会阴的下端被扎了一下,那短针如毛刷般整片整片地盖了上来。

  她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喜悦感笼罩了她。惊讶、刺激、深深的满足、如潮的快感一股脑涌进了她的心海。

  紧随情郎的胡渣同时抵达的,是热辣的鼻息及抿在她花瓣上的唇。

  一直以来,妻子都太不懂男人了。她过目难忘的魅力,纯是来源于她优越的姿色而已。她哪里知道,越是外貌娇好的女人越是不能轻易对男人出言宽慰,尤其是对年轻人,都无异于侮辱。

  她的这些话除了激将他之外,别无它用。

  再来不及我说什么,严凯便用双唇拨开她的双唇,用带着他滚烫心跳的舌钻入了她的芳蕾。那一刻,她想尖声惊叫,她想手舞足蹈,她觉得心口都似要裂开了。

  我看着重新将妻子柔软的身子折成虾米状的严凯,看着她皱得不成样子的婚裙,看着已污秽发灰的白丝和那之上被撕出的一个个破洞,偷偷轻泣了起来。

  我这时的眼泪不是因为伤心,而是由于喜悦和难过,同时冲击着我的心田。

  我难过于我的失去与正常的崩塌,喜悦则为的是梦箐她的快乐。这种感觉自从严凯出现在我们的婚姻里,就一直存在着,只不过这一刻积累到了阈值,化作了眼泪。

  女人再漂亮,又能有几多年华呢。

  现在的梦箐后背仅有上半部分抵靠在床垫上,她脊柱弯曲,从腰际起就悬在空中。

  而严凯双膝跪床,让她的尾骨抵在自己的肚子上做一个支撑,而使她的整个臀部,都悬在他的胸前。

  而她那双微微分张的雪腿,原本整个悬在空中,但被严凯按住膝盖后端狠命往下按压,只压得她的膝盖都陷进了床垫为止。

  之所以摆成这样的姿势,除了制止梦箐无谓的挣扎之外,还是因为严凯只用低一低头,便可以很方便地吮吸她臀内的任一处肌肤,事实上他也正是这么做的。

  在梦箐呻吟的间歇里,严凯发出的吮吸声越来越清晰可闻。我便侧目去瞧个究竟,果然他已渐入佳境,越舔越自如。就像第一次吃皮蛋的外国人,当品尝到个中妙趣之后,竟立即进入状态,开始啖之如命,大快朵颐起来。

  做通思想工作花了半天,上手却如鱼得水。男人用舌头取悦女人这件事,看来真是刻在基因里与生俱来的。

  我所听见的水响,正是严凯舌头搅动她肥美的阴户时发出的靡音。

  这难免使我勾起了上周的记忆,她藏在小阴唇下的粉嫩褶皱,是多么滑口啊,而那吞入嘴中便迅速化开的爱液,以及它残留在味蕾上的微微麻涩与一抹檀香,让人浑身难遏燥热。

  他那夜虽没有内射,但毕竟是无套,必然留下一些分泌物在梦箐的阴道内。

  现在仔细想来,若是妻子没有完全洗净,我竟也算是间接地替严凯口交了。

  心念若此,我难免翻起一阵胃的抽搐。虽然他秀美的外形让我少了许多负担,但还是感觉唇间涌起一阵怪异的感受。

  「喜欢么?」

  这句话就像骨传声一般,从私密处顺着脊髓一条直线传进梦箐耳中,就算是提问,他的双唇也没有离开她的肉缝。

  她用嘤嘤呀呀的绵延呻吟去回答他。

  他舔着、吮着,此刻梦箐的悬在空中的那对雪腿已不再需要人去按压了,她自己就能用双手将它们环束住。她抱得是那样地紧,就像那愉悦的痉挛踢碰也会打扰到情郎的耕耘,她如玉的手指都压进了白丝里。

  「喜欢么?」

  他又问。

  销魂蚀骨的愉悦是从不讨价还价的,它迫使着这个动情了的女人尽量可能地大开着阴户,以最好的角度去迎接严凯的进袭。

  她只恨他的舌头不够深,不够长。

  严凯就像神灯精灵,能知道梦箐藏在心底的每一个愿望。解放了双手的他,以中指为阴茎,顶进梦箐的小穴里。但这『小小阴茎』并不做抽送的动作,而是掐准她的要害——腔壁上沿的G点,摩擦不停。而那流连于甘醇的嘴更是不可能闲着,他头一低,又含住了她早已充血盈涨的阴蒂。

  这般手口并用,吮她抚她,舔她爱她。

  有舔过女人花庭经验的人一定知道平时无伤大雅的阴毛这个时候会有多么碍事。

  含着她阴蒂的严凯就皱起了眉头,他的鼻子正架在梦箐饱满的阴阜之上,鼻孔就埋在卷曲的阴毛丛中,那湿漉漉扫脸而过的感觉实在不让人舒服。

  他屏住呼吸吮吸了几下阴蒂,便停了下来。

  「下次你要我舔之前,得先剃干净。」

  严凯说罢,便改用伸舌头的方式去舔她的阴蒂,但这样依然会捎着湿漉漉的阴毛。

  他只好顺着细缝,上上下下地刮磨,舌尖在粉嫩的粘膜上挑拨游走,连梦箐的尿道口也舔了个干净。

  我没料到他能如此放得开。

  他主动提道还有下次,我竟也感到愉快起来,就像成功推销出一道佳肴般。

  我发现,梦箐的俏脸也更为蕴红了。

  「现在什么感觉?」

  我扶在她耳边问道,不用说,我也知道答案,她此刻的愉悦一定是如坠星海的。

  但我希望妻子能把这感受一五一十地对严凯讲出来。

  对接受服务的一方来说,严凯舌头每一次的搅动都能给她带来极致的生理快感,但服务方呢,弄得满脸淫水的他能获得的却不多。虽然是很刺激很新奇,但实际的回报则很难说。毕竟他之前那么排斥,不大可能忽然变成所谓的圣水一族。

  我朝她挤了挤眼睛,朝埋头苦干的严凯撇撇嘴,聪明的梦箐就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

  「老陈……以后我可怎么办啊,我永远都离不开小严了。」

  又一波快乐自会阴处蔓延开来,使她舒服得打了个寒颤,「太美了,我被他舔得魂儿都要丢了。」

  这类话正是我想引她说的,妻子她服务性质的回应对严凯能起到一定的抚慰。

  毕竟这场口交有点半强迫的性质,我不想对他过于苛酷。

  「太舒服了……」在娇喘的间隙里,妻子粉面含春,她妩媚的眼发着光,「我从未想过口交是这么刺激……好怕从今以后,我会朝思夜想。」

  严凯仿佛确实受到了激励,他吮吸力度,显然较之前更为强烈,他搅动着梦箐G点的中指,和按着阴蒂的拇指越磨越快。而另一只手也不落空,夹着她两片肥美的阴唇上往中心压拢,这无疑更将使妻子的快感加倍。

  他又进入了之前画家学徒般的吮吸模式,我不知道他的舌头能伸多长,但我知道梦箐现在双臂上的毫毛,已经完全肉眼可辨地竖直了。

  最让我和妻子都诧异的一幕忽然发生了,严凯,他,那个只能用秀美来形容外表的少年,竟伸出了舌头,朝妻子已淌满淫液的尻穴里舔了上去。

  这可真让妻子瞬间丢了魂儿,她雪白的长腿瞬间抽动得无比激烈,就像被电击棒鞭打了身体。从雪足上的脚趾交替张开的状态就可以断定,她此刻愉悦的状态几近癫狂。

  幽门忽然被严凯舔吸这个事,直接让她爱感的电流过载了,她双手十指紧扣,死死压着跳动的雪腿,眼看就要昏厥过去。她头一昂,雪白的身躯便颓肌柔液般软了下去。

  妻子高潮了。

  大量的爱液,不,不仅是爱液,一股透明如尿液般的液体从她小穴中激射了出来,如箭一般喷得严凯满头满脸。

  那股蜜泉溅射了几波之后,又转为细涧,自那粉粉的肉缝里淌流了出来。

  严凯毫不迟疑,忙抽出妻子穴中的手指,张开嘴堵了上去,只见他每隔一会喉结就鼓动一下。我知道,他正大口大口地将她的潮吹吞咽下肚。

  我无法明了妻子此刻的内心感受,从未有人喝过我射出的精液。我也不知道这喷流而出的液体,是怎样的味道。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时的梦箐一定被深深地包裹在至高的认同、如登极乐的快乐,以及无上的归属之中。

  严凯喝罢最后一股清流,抬起身来,他爬到梦箐身上,开始热烈地吻她。

  「我不要再舔了,我要操你。」

  他对我妻子这般说道。

  梦箐双目中也满是爱意,她近乎抽泣般吟道,「你一定要狠狠地操我。」

 

             第16章:爱的乐章

  那瓶润滑液,我找了很久,大约能有十数分钟的光景。它原本是摆在床头的,可不知被谁撞落下去,滚进了床与床头柜之间的狭缝里。

  在我找寻的过程中,梦箐并没有帮忙,她也不许严凯去找。他们自顾自在床上激吻着,翻来覆去,时而她骑在他之上,时而又被压到了身下,将那件有着特殊含义的连衣裙彻底揉作了皱巴的咸菜。

  虽然这十年前的婚裙依旧是樱粉色的,但与她腿上的白色丝袜——如果撕出了这些破洞,它还能称之为丝袜的话——一道失去了应有的纯洁。

  我挪开了床头柜,才扒拉出那个细瓶。我想到严凯的手待会一定会在梦箐私处乱摸,便先小心地擦净了瓶上的细尘,才递过去。

  可严凯却没伸手来接,他朝梦箐努了努嘴。我只好把瓶子递给妻子,由她亲自将润滑液涂到男人勃起的阴茎上,确切地说是涂在那个被勃起的阴茎撑成长棍的避孕套上。

  看着她白皙的手套弄着那条昂头欲刺的长蟒,将黏滑透亮的润液在它上面抹匀涂开,看着那期待的眼神,我兴奋而心疼。

  避孕套,目前来说,是我最后的安慰。

  「可惜要戴套。」

  梦箐不解我心,轻哼了一声,又白了我一眼。

  我心情复杂地瞧向严凯,现在的他似乎已跨过了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好描述的界限。

  是因为喝过妻子的潮液、舔过她最脏部位的关系么?我感到,现在若是再叫他无套,他一定会欣然应允的。

  只要我开口同意。

  甚至哪怕只要,我点个头。

  我看着严凯微微发亮的眼睛,打了一个寒颤。这一刻,我和他都心照不宣,哪怕妻子让他内射,他也不会拒绝的。

  我和他彼此相望,一时间竟觉得这房间里的氧气有些不足。

  「陈大哥,您想看怎样的体位?」

  严凯打断了这流逝得明显过慢的时间。他长吁一口气,眼中的燥热消失了,似乎就在刚刚,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我抹了抹头上微微涔出的汗珠,是啊,就差那么一点,我们就又跨入了新的境地。

  「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欢。」

  我嗫嚅道。

  我清了清喉咙,故作恬淡。之前暴出的恋足恋腿和丝袜癖,引来了炙烈的践踏。现在瞧着梦箐丝袜上那大大小小的破洞,还有那只赤裸的雪足,刚才剐心毁肝的记忆仍让我心有余悸。

  严凯看了几眼我的眼睛,当确定了我的意思后,便才掰开妻子的双腿,将它们重新架在双肩。看来他打算用最初的姿势同梦箐性交。

  就在我去买润滑液之前,他已经进入过一次她的身体了。与当时的脑袋被刀劈斧搅的感觉不同,看着男人的阴茎再次逼近梦箐的花谷,我内心其实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抓耳挠腮,瞟了几眼床上那玉体横陈、娇肌柔骨的女人,以及对面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的落地镜。抢在他们交合之前,又补充说道:「要不……」

  「嗯?」

  他不解地放开了梦箐,她那羊脂般的雪腿露在白丝上大大小小的破洞里,别有一番逸趣和风情。

  「要不……你还是从身后操她。」

  我用的词竟忍不住地粗鲁不堪。

  但严凯一脸疑问,身后的姿势很多,他不明白具体我要求的哪一种,所以他仍是不动。

  「就是狗爬式,狗爬式啦!」

  我扭了扭手腕,故作随意,「只是……忽然想看而已。」

  「啧,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绝对不会喜欢。」

  现在抢白的是妻子,她的表情已十分不耐,满脸的谑笑不无讽刺,「……这还没多久呢,就学会点餐了。」

  严凯则若有所思,他也注意到身后的巨幅落地镜了。他起身牵过梦箐,和她调换位置。这样一来,当从身后侵入她时,他和梦箐都面朝着床尾、面朝那面我静心摆置的落地镜。

  「我想让你看着自己被操的样子。」

  他轻抚着梦箐的黑发,从后颈一路摸到腰际,让她在床中央跪好。

  这个家伙果然窥出了我的内心。

  后入式是最无法一览庐山的姿势,可用这个姿势性交的女人,由于不用遮掩,表情又是最为丰富的。这落地镜就是为了消弥这种遗憾,现在,由于严凯的加入,我才可以更仔细地欣赏她每一个角度的美。

  不,甚至不仅是她的傲人曲线,我连同也能分毫毕瞰地去检查严凯那雕塑般的身体。

  他掏出的阴茎可真是让人形秽,我比了一下,他夸张的勃起比我展开的手掌,从拇指尖到中指尖的距离,甚至还更长一许。

  「这样可以了么?」

  他明知故问道。

  我只好点头。

  他便托着这根傲物,在梦箐的花扉处徘徊游走。时而蹭蹭阴阜,时而滑过尻谷,又时而磨入会阴,掠过穴口,但就是不直接插入,给她,也给我一个痛快。

  「你快进来呀。」

  梦箐央求道。

  看着妻子羞红着脸,她被男人压着后背,上身伏低,双手撑在床垫上,摆成像小狗一般的姿势。当她终于对男人摇动翘臀求爱时,我的脑仁便又抽动了一下。

  可严凯仍是眯着眼睛,他沉默不语,硕长的阴茎依旧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挲。

  当妻子再次表示催促时,他更将双手直接搭在了她的后腰,表示不配合。

  这个家伙是在等梦箐亲自将白蟒引入身体。我不由得笑了,他还是太不了解我的妻子了。

  若是之前,梦箐大概率会主动,都三十岁的女人了,她也不太在乎这些。但是现在的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也许是婚裙带来的仪式感,又或许是刚才严凯喝下了她的潮吹。

  她感到同他的关系已经升华了,这不再只有好感和情欲,她觉得自己爱他,刚才甚至还落下泪来。可他居然又开始玩刁戏拿难的小把戏,这直接将她满腔的爱意转成了火气和恨意。

  「对了,你刚才是不是口渴?家里又不是没有水喝。」

  梦箐这番言辞已经脱离了打趣的程度,她话里夹针,「我的味道,好喝么?」

  严凯一声不吭。

  「你怎么不说话?你的舌头不是很灵活么?刚才跟小狗一样,叭叭地,可真会舔。」

  她故意在使严凯难堪。

  为了增加效果,梦箐夹拢了双腿,用阴阜和腿根的狭缝去刺激那尾长蛇。

  梦箐其实是误会了,我却明白严凯此番行为背后的原因。

  带着套的他无法体验当龟冠蹭开她那层阴唇肉瓣时,肉褶粘膜上的细润质感。

  他只能转而追寻其他的刺激,譬如使梦箐更糜堕淫坠,让她主动扶着他的尖端引进身体,譬如这之类的精神征服。

  可这个诉求却开口不得。讲出口,纵使如愿以偿,也形同嚼蜡。但作为女人又怎么会知道男人戴套的不酣不畅呢。

  她只知道她要他,爱他,却更要他也对等地回应她的情感。

  绳子便打结在这里。

  哎,男人女人之间的战争,真是无时无刻,永不停歇。他俩就这样僵持着,仿佛谁先挺腰,谁就输了一般。

  不过几番交锋之后,严凯终于还是落在了下风。他用手扶正性器,对准梦箐黏液挂丝的两瓣阴唇,腰往前猛地一送,长蛇撑开了肉腔,没进了她粉嫩的伊甸园中。

  「现在是你要干我,你要记住这一点。」

  娇蛮的妻子注解完她的胜利,才放声娇吟了起来。

  于是,严凯正式架起梦箐开始了抽送。

  潮吹过一次的妻子,小穴紧俏而多汁,层层叠叠的肉褶似像藏着嫩脂仙膏。

  严凯刚动了没几下,就感到一圈圈屄肉如婴儿小嘴般瞬间咬了上来,那股吸力甚至穿透套套,逼得他差点就缴了械。

  他定了定心神,双手自梦箐纤细的腰间往上移动,竟将那横在肩胛骨处的领沿当做了抓手,他手指插进了布料,吊起了她的上身。由于礼裙是无肩的设计,后背的力道便全勒在梦箐双乳的上半球,将那对挺翘的双乳挤得更凸出了,这看得我简直要欲火焚身。

  严凯也在镜子中瞧到了那对美乳的娇姿,便分出一只手在她胸前不住游走,他用力捏她的乳房,直挤得那嫩滑的奶肉都要从指缝间爆了出来。

  接着他又搂开梦箐的云鷥鬓海,大口地舔吸起那香嫩的后颈,用湿滑温热的舌头游走在妻子脊椎上最敏感的部位。一直舔得梦箐头皮阵阵酥麻,把双腿夹得更紧了。

  这时已感到有些精关难遏的严凯已不敢抽送,而是改用一种对男性略少刺激的方式来奸淫梦箐。只见他顶住她挺翘的屁股,将阴茎一点一点往深处送入,直到龟头碰在到一堵软墙前为止──那是她的子宫口。

  然后他开始搅动起来,他捏着阴茎的上端,尽量朝下压,因为这样的体位,正好能磨到她G点的区域。

  妻子被磨得花枝乱颤,她幽谷中那甘甜滑腻的玉浆被硕长的肉蛇缓缓泵出,那些淫液滑溜地涂染在她会阴处的乱墨蒿缤里,又沿着她肌肤滑落,刚一碰到白丝,便被吸了进去。

  她这会儿再也不因戴套而干涩了,仅才交尾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大量的淫露已将她自己与严凯的大腿都浸得湿滑不堪了。

  严凯见状,更是喜出望外,他先是磨七分夹着抽插三分,后来又变成活塞运动中间隔着不规律的磨擦,梦箐怎堪这般蹂躏,便忍不住娇喘出声来。

  「呜……恩啊……额啊……好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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