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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1至18章 - 5,1

[db:作者] 2025-07-19 19:39 5hhhhh 1500 ℃

  以防有的读者不看首页更新的新规则,我在从15章开始,每章开头重申一下。

  「我哪怕是让《青灵》烂在这里,也绝不会允许人去白嫖。」

  ——具体规则就是A+B>=20。A是红心,B是读者回复。

  ——规则的详细描述可以翻回主贴查阅。

 

              第17章:幻灭

  严凯让梦箐连接着两次高潮并不奇怪。

  女人与男人不同,在高潮之后性欲不会迅速枯竭,反而像泡在又暖又麻的电流里一样,浑身上下胫酥骨麻。她们会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极为敏感与滚烫,这时只要男人咬紧牙关继续冲刺,那么用不了多久,第二波高潮就如海啸之势朝她们扑面而来。

  显然梦箐经历的,就是这个。

  我说这话也并非是薄贻严凯的性能力,一个男人,若不靠药物能让女人先泻身,就已然是非常值得夸耀的了。但客观地评价,严凯用了太多巧劲,他做了大量的前戏,还占尽了许多天时、地利、人和方面的优势。

  譬如梦箐,她今天的心态就不可谓是不亢奋的了。于一个女人来说,红杏出墙、和陌生的男人肌肤相亲本就刺激,更何况全程让自己的丈夫观看呢?

  虽然她嘴上咄咄相逼,显得淫相匮耻,但在实际的内心里,也终究逃不过女人易于害羞的天性。

  这些环境的心理的,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她才会这般高潮了两次。严凯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阴茎比我长些……

  「老公。」梦箐忽然唤了一声。我看了她半天,又瞧了瞧仍在专心致志做活塞运动的严凯,才确定这一声老公确是在喊我。

  「谢谢你……让我明白做女人有多快乐。」

  随着男人的节奏,她间而地呻吟着,但不影响说话,「只是……太委屈你了。」

  我眼中一热,但只能故作洒脱地朝她咧嘴笑了笑。

  我又能说什么呢,看着严凯像展示军武一般,缓缓从梦箐小穴中拉出那根媲美欧美的硕长阴茎,复又齐根插入的画面,我还能说什么呢?

  妻子现在上身赤裸犹如粉雪,腰际间只系着半截婚裙的断垣,那及腰白丝被严凯自裆部撕开,从大腿根部被整个扯断。现在这条白丝穿在她腿上完全就换了一个款式,和过膝袜无二。

  我咽了口唾沫,过膝袜是最淫秽也最适合性交的丝袜款式。

  她分着腿、侧躺着身子,一只乳房被严凯揪在手中,眼神像死鱼一般任身后的男人做着活塞运动,只是那微肿的两瓣阴唇中间,仍咕叽咕叽地往外吐着爱液。

  第二次的高潮似乎烧尽了她身体中的所有燃料,当情欲渐退,理智、羞耻和内愧就重萦心头。

  我看懂了她这一刻的伤心,便出言解慰道:「我哪有什么难过。老婆,你说得没错哩,我确实还蛮喜欢这个款式的帽子的。」

  是的,我用的词是款式,不单单只是颜色。可控才是最核心、最重要的。假若失控,暴怒的火焰只会把所有人都烧死,我只能暗暗祈祷梦箐没有挑错人。

  妻子迟惑地笑了笑,她并不信我的鬼脸。

  我只好走前一步,拉下了拉链,将憋得快要爆炸的阳具掏了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心中的痛苦自不必说,这极限的兴奋依样也是不必说的。

  「你干什么?行了……行了,你快拿开~」

  梦箐这才神情一松,没好气地笑出了声来。

  就好像没听到我们的对话,严凯扶着我妻子的腰,架着她的雪腿又干了好一会,不过相比之前的疾风劲雨,如今活塞的节奏已转为柔情的春雨。

  随着严凯的轻叩绵啄,梦箐的表情又逐渐化作了娇杏春蛰状,她粉面含春,身体里沉寂的情欲似乎又被唤醒了。但背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停了下来。

  总算是结束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做了这么久,也该是个尽头了。这才感到枯站太久,腿脖子竟有些发软。

  但转念一想,却没见他有明显的高潮反应,难道是滑了精?我连忙去检查他俩的结合处,那傲人的长物依然塞在梦箐她的蜜壶里,从露在体外的那节来判断,严凯并未有丝毫变软的迹象。

  他并没有一点射精的迹象。

  妻子这时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幽幽的目光仿佛饥饿的小猫嘤嘤求食。

  此刻的严凯气沉如鼓,只见他腹部的肌肉挛作一团,也同方才的梦箐一般抖着。不仅是梦箐身上没有一片布料是干燥的,严凯满身的大汗就像才洗过了桑拿。

  其实就算不去端详他的呼吸,光看床上的光景,也能知道他累得不轻——在那原本洁净平整的床单上,他俩的汗液、淫水、尿液、或需还有一些口水,已经浸出来一大块的洼地。

  「有点没体力了,要休息一下。」

  他搂着我的女人,一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一想到严凯现在的歇息,只是作为下一场更大飓风的预备,我就有些着恼。

  还真是别人的老婆,操坏了不心疼么?

  「还没完?」

  我不禁喊出了声,但回应我的,只有卧室里回荡的喘息。

  依偎在男人怀中的梦箐,她的表情更叫我刚萌发的暖流又彻骨冰凉,就像一颗心落入了寒渊。之前那浅浅流转的歉疚和恻隐已全无踪迹,将那昙花碾作泥尘,并盛放在其尸体之上的,是如薪柴般绯烈燃烧的情欲。

  经过一次潮吹、两次高潮之后,甚至被操得尿出来的梦箐,竟又在严凯怀中重燃了兴致。我的妻子竟是这样一个纵淫无度的女子。

  这使我心情复杂极了,无论是相貌、性器官和性能力、身材、我都不如他。

  输给严凯,其实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我就是恨得咬牙切齿。忽然之间,我感到严凯的面庞变得丑陋起来了,之前他留给我的尚可接受的印象,也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没结束么?」

  我用蚊子般的小声嘟囔了一声。

  「他还没射呢,你急什么急!」

  妻子朝我皱眉道,「早就说让他别戴套,今天比上次无套时可太折腾人了。」

  「胡说什么!万一怀上了,算他的还是算我的?!」

  我脸急得白一阵红一阵的。

  但未等我语罢,她便轻轻舔起情郎的手来,她一根根吮入口中,算是针锋相对地表面了立场。

  也不知我这好胜的妻子是否知道,在她含进口中的手指里,正有那根曾爱抚过她的幽门、后又插进过她小穴的那只。

  书上说女人从性交中得到的快乐要远胜过男性,这是生理构造的不同所决定的。严凯每一次的撞击中泵取的快乐,都会加倍返还给梦箐。

  我羡慕地死死盯着严凯,盯着那年轻如雕塑般的身体。他血管里似乎流淌着不竭的精力。假如我要是梦箐,被他这样一个男人如此侵犯之后,我会再也离不开他。

  唯一庆幸的是他并没有早生几年,梦箐毕竟比他大上七岁,否则如果当年在情场相逢的不是刘鹤而是严凯,就算两方家庭使上全力,我也绝不会抱得美人归。

  但转念一想,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呼吸渐匀的严凯不再乘胜追击,而是从梦箐的体内拔出了阴茎,接着他松开了手臂,任她酥软如泥的白丝长腿滑落。

  妻子只当严凯是想她换个姿势,便任着他摆弄身体。她不再侧卧,而是昂面平躺,接着她又依他抬高了两条长腿,并屈膝折成悬空的 M形状。

  分在身体两侧的膝盖被男人往下轻轻一压,使她饱满的阴阜大剌剌张开了,那两片沾着爱露的阴唇和阴蒂便都纵览无遗,就像夹着珍珠的鲍鱼一般肥美。

  这使得躲回灯影处的我,更心痒难耐,重新穿回的裤子又鼓成个蒙古包,更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我其实本不用回避这些,梦箐无心去看我,而严凯心似明镜不用看我。

  我这偷偷摸摸的揉搓对他来说,是根本不需用眼睛去瞧的,那心底的亢奋显而易见。

  他笑了,竟回身朝我招手,接着又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我迟疑了一会,还是蹑手蹑脚迎了过去。正如他心照不宣于我的欲望,这一刻,我也明白了他的意图。

  很难形容我的矛盾,其实在我心里,是既骂着他又感激着他的。当梦箐一步一步深陷情欲时,我是咒骂的,但他却把她雕琢得这样性感,我的兴奋、或者说喜悦却是内心无法否认的。

  严凯的招手就像带着某种魔法,使我不再懊恼,满心只想着妻子她酣霖成溪的肉穴,我甚至都能品闻到空气中,那微涩的淫液气息。

  该死的,被情欲填满的我,觉得被严凯扯成碎布片的婚裙已没有那么值得在意了,我甚至有些理解梦箐的某种状态,便又从心中抛舍了些什么。

  梦箐正紧闭着眼睛,那胸口白花花的乳房在严凯的抚玩下巍巍地颤着,她还流连在某种余韵的后遗症里。也难怪,坐着火箭连上了两座山峰,现在又要攀上第三座高峰,则难免得先经历一阵失重的昏眩。

  我这才明白了严凯急于招手唤我过来的原因,梦箐现在的迷糊确实是稍纵即逝的机会——使我也加入这性爱盛宴的绝妙机会。

  妻子曾斩钉截铁地说过,她今天只属于严凯一人,绝不会许我碰她半个指头。

  这番情话是一种表白,她希望拿自己去交换他的珍惜,希望他也能同样对她贪恋,毕竟唯有这样,作为女人才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尤其是她以为灵肉相合的现在。

  而严凯显然不想越过界限,他曾说得很清楚,只是纯粹的肉欲关系。

  这也无可厚非,他比小梦箐七八岁,缤纷多彩的人生才刚开始,又凭什么要搅合进一个已婚之妇的情感世界里呢。

  这一点上,有过肌肤相亲的梦箐反而不如我这个局外人看得清晰,共同的欢愉给她蒙上了一层幻象。

  他双手按着梦箐的双膝,阴茎又轻轻顶开那两瓣花唇,进入蜜穴里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我却毫不以忤,我明白,严凯的这番行动全是为了替我接下来的动作作掩护。

  余焰未尽,新的电流又在体内窜动,这次严凯温柔的进入在妻子心中掀起的是一股暖阳般的触感。随着腹中阴茎的轮廓愈发饱满和清晰,梦箐又感到每一处细胞活跃跳动了。

  她微微睁眼,安心地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便又闭上了俏目。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在我想象里,偷情的刺激也不过如此。我胯下阳具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这么硬若陨铁,而且还是那种才坠落于尘世,冒着滚滚热气的那种。

  我尽可能无声地摸上了床,而严凯现在则变换了抽插方式,之前是几浅一深,现在则转换成了每次都全部拔出,再齐根冲入。这种插法实在是太凶蛮了,尤其是他这种神兵之人,房间里一时充斥着闷闷的撞击及梦箐大声呻吟。

  当严凯的粗长白蟒急速拔出时,梦箐一圈粉色的腔肉都被倒拉了出来,性器剥离的那个瞬间,甚至发出空气急速涌入阴道嘭响。

  「轻点……」她只是嘴上这么说。

  套套上满是她被捣成白浆细膏般的爱液,花瓣般的阴唇完全朝两旁分开,而中央的肉洞被扩撑成了直径两指的圆洞,那正是严凯阴茎的形状。

  被他操得太久太重之后,如今妻子的整个阴道,似乎都变作了严凯的定制塑模。

  见我已饿虎般弓起了身子,做好了替代的准备。在最后交换过一个眼神之后,严凯急速地拔出了那傲人长蛇。

  他急急往旁一挪,就让出了身位。

  而早有准备的我,几乎在同时补上了空缺。在梦箐因惊诧而睁开的眼睛的注目下,我已沉腰一挺,涨到不行的阳具便顶入了那个本就属于我、却被另一个男人肆意侵犯,俨已成残花一地的乐园。

  完全湿润而滚烫的腔肉顿时包裹了我,那肉褶像软刷一样,又滑又痒,刮着我的龟头。我一个激灵,差点瞬间就缴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此刻妻子的阴道比平时里有些松垮。

  不仅是她的松紧,我无法不介意严凯留下的痕迹。比如妻子现在裹在白丝中的美腿,按平时的我,一定会很欢喜地去吮吸和把玩,但看到那已经发黄的丝料,就想到方才这每一寸美腿和玉足的肌肤,连同足趾缝都被他细细玷污了个来回,便立即失去了兴致,甚至如今握在手里都有些别扭。

  除了这些外表的痕迹,我尽量往她深处探寻,但龟头前端是无尽的空间。我内心咯噔响了一下,就黯然神伤得不行。要知道严凯顶到最里,外面尚还留着一截呢。我虽知道不如他长,但却又作贱自己非要试一试。

  这一比之下,心中便矮了半截,那差距真是判若云泥。不知道当严凯抵在她子宫口长蛇吐信时,她是怎般的体验呢?一时间,我心头泛苦。

  梦箐显然也不开心。对于我的乱入,她先是惊讶,然后是愠怒,接着又难过起来。

  阴道是男女灵魂的连接通道,我自然十分明白她的心意。严凯对她的态度很明确了,并不如她希望的那般温情。她就算外表再靓丽,同他也只能止步于肉欲的关系。

  都做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仍很理性地和她保持着距离。

  「你快放我起来!」

  她怔了许久,这才想到抗拒。白皙如羊脂的乳房随着挣扎,不停荡着。

  她又怒视着那个心爱的负心人,埋怨道:「你……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严凯却看着她,眉毛一弯,帅气的脸噗呲笑出了声。

  这一刻,我只想两个耳光快快扇醒她,她这荒诞的冀望使我这个丈夫连同着也丢尽了颜面。

  心灰意懒的梦箐想起身,想中止整场已不再愉快的幽会,便开始扭动手脚死命挣扯。我原本抓着她脚踝的手哪里还拿捏得住?那污满爱液的双腿更是滑不溜手,她如一匹脱绳的野马,以足蹬床,臀部往上死顶。还好我反应迅速,从她体内褪了出来,不然一定会扯伤我的阳具。

  「疯婆娘!看我还收拾不来你?!」

  我生气了,往前一扑,双手直接掐住了她的咽喉。

  起初的时候,她还在我身下挣扎,双脚还在乱踢,手指还在我胳膊上乱抓乱挖,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血痕,之后来就挣扎渐息。待我放手时,梦箐的泪水混着鼻涕和口水一股脑都呛了出来,扶着床沿咳嗽不止。

  在这之间,严凯曾来拉劝了两次,都被我给大声凶回了。

  我气得胸膛起伏不停,再次把她拖拽到了床中央,以男上女下的体位重新压住了她。我分开她脏污湿滑的双腿,将阳具重新对准她的阴户捅了进去。这次她再不作任何反抗,而是任凭我恣意的进进出出。

  我腰沉如鼓,早前频频出现的早泄之意全部消失了。我竟像隐忍多年,重收河山的将军,暴涨的情欲之上还附加了许多情绪的宣泄。渐渐地,随着我的抽送,尽管身下她尽管眼泪如柱,还是忍不住娇喘起来。

  我将她赤裸的雪足撑起,她完全展露的阴阜上,那抹淡的阴毛上全是淫液,我手指朝梦箐会阴处探了下去,也有样学样,如严凯一般的手法,按住了她的阴蒂。

  我必须使她第三次高潮。

  但我又立刻发现一个新的问题,虽然她仍在呻吟不止,但神态却是无比抵触的,那眼睛里闪耀的光似乎是寒冷的坚冰,这更让我震怒无比。

  她这种鄙夷加上敌意的态度让我内心中黑暗而残忍的东西在左突右撞,它膨胀得如黑色的巨山,对我耳语着什么。我开始非常难过,和妻子做爱已经没办法平抚我的伤心,唯有作贱她、伤害她,此刻我的心才能重回平衡。

  「你也一起来!」我对严凯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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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隔岸花

  严凯收起了笑容,他挪近了距离,但并没有立即对梦箐上手。

  「陈大哥,我……」

  他语焉不详,只喊了我一声就不再往下说。

  我顺着严凯的目光看去,她白皙的脖颈上已显出一圈勒痕,我知道他不忍,毕竟梦箐还在哭着。

  但刚才自己对妻子难遏的暴力和愤怒,也择不开这家伙的责任。现在他越对她温柔,就越让我恼火,且显得面上难堪。

  「让你来,你就来。想那么多干嘛?」

  面对我的敦促,他依然面露难色,还是僵着一动不动。

  这使我愈发骑虎难下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我自顾自地奸淫着神色木然的梦箐,她似乎再也懒于挣扎,眼神放空盯着别处,偶尔回之以的呻吟声明显不因为快乐。

  我感到焦虑,现在虽然可以压着她发泄性欲,但等一切都结束之后呢?

  她的心只会离我越来越远。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我便更加地心神无宁。

  「小严,怎么?这就喊不动你了。」

  我满腔的坏情绪无处投泻,只好又逼向他。

  「不是……可是……这……」

  严凯怔然,他不知是慑于我的愤怒还是已察觉出我的困境,伸出右手,悬在梦箐一边乳房上稍犹豫了一会,就用力捏了下去。

  她饱满的雪胸在严凯手中仿佛化作了一朵云彩,当他以手心相触时,嫩乳便从那指缝间逸了出来。而当他专注揉搓半山腰时,梦箐那俏翘的乳尖就被挤得更为臊情,叫人心内一荡。

  揉了好几下之后,他又伸出了食指,轻轻地搭在她的乳晕上。在他手指细若游丝的触磨下,梦箐下意识地回缩,严凯亦步亦趋地跟上,指头叩在了她那乳头上。

  「这才对嘛。」

  我赞道,妻子那两朵粉樱无疑是他的心念所往。

  刚才为了制服梦箐,我将整个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遮住了从胸口到腹部的大半雪肌。现在为了给严凯腾地方,我直坐起身,不再亵玩梦箐的阴蒂,双手都用来掰她的双腿,握膝为舵,只作活塞的抽送。

  严凯见缝插针,我让出多少,他便占有多少。只见他先只是一手揉她一边的乳房,现在则已经双手齐上,不多时,梦箐胸前的两只雪兔已被搓得如面点师傅手中的两团白面一般,偶有分暇,他还兼顾地摸一下她的小腹及周边。

  可这显然是不够的,妻子方才气到煞白的脸虽略略泛回润光,但仍满含幽怨,那满脸的泪迹泡得眼角竟显得泛肿。

  只见她双唇紧闭,硬挺着不再吭声,除了偶有轻泄出的一两娇吟之外,再不反应。而她一双无神的黑睛,则直勾勾地盯向天花板,不愿看我,也不愿瞧严凯。

  多么矛盾,她这抗拒的神情让我体会到了一点特别的滋味,这不只是生理上的快乐可以解释的。

  除了心理上的征服感的大满足,生理上的愉悦也是前所未有的。过去我和梦箐做爱时,她的身体并不是这样的反应。

  梦箐现在的小穴质感无比温润细滑,毫无生涩。虽因接连的两次高潮,略有松弛之感,但那腔壁和肉褶就似亢奋的章鱼触盘一样,环住我的阴茎是又吸又舔。

  这使得我每抽送一阵,就要停下来歇息一回,否则想要射的冲动便无法遏止。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严凯的调校。

  严凯瞧我渐入佳境,也就放开了自己,要祭出十分的努力去予梦箐快乐。只见他不再专攻双乳,而是以十指为痒痒挠,开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游走。肚脐、腋下、小腹、甚至阴阜阴蒂、那灵巧的双手时而若即若离,时而声东击西,把梦箐调撩得不再有伤心的闲情、不再忍得住呻吟出声。

  她这欲拒还迎的情形,使我更是情欲缭旺,胯下抽送的力度和频率又加了几分,近乎在射与不射那条钢丝上找微妙的平衡。

  使我从高潮的峰沿拉回的,是严凯忽然的行为——他一把扯掉了套套,甩在了一边。

  其实我早就发现严凯也动情了。当他蹲坐在我正对面,专心给梦箐做了几番推拿之后,我就留意到那胯下的长蛇又再次坚挺如昔。时不时地,他还故意蹭在她的脸上,使那包着塑胶的龟头碰在她的唇边。

  我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得寸进尺地脱掉这最后一层隔膜。

  「反正也不用了。」

  他解释道,「一直带着挺闷的,也不舒服。」

  我只对严凯说让他加入,但具体的范围其实并未圈定。他现在所有的行为,无论他做什么,似乎都能解释为我的授权。

  可我现在除了靖绥没有其他选择,我总不能踢他滚下床去。果然一会儿之后,他那跃跃欲试的阴茎,不再有任何包裹物阻拦的阴茎,就又朝梦箐的脸颊靠了过去,那龟头又开始蹭她的鼻子和双唇。

  「等下,你这……」

  我出言制止道。

  我显然是没做好心理准备,虽然她今天已为他口交过,就在我隔着丝袜操她双腿那时。但当时的我,实际上是看不见她俏嘴与严凯的生殖器亲密接触的画面的。

  毕竟不亲眼,便还有回旋余地。

  但如果现在她张开红唇含进阴茎,这画面一定会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这叫我以后如何放下芥蒂和她亲吻?更甚至我已隐隐料见,从行房开始就憋到现在的雄精,严凯会全部射进她的口中。

  「呃,小严,你还是摸一下就行了……」

  迟疑了许久,我还是支支吾吾,表明了立场。

  可我话音刚落,梦箐就伸出手一把抓住那长蛇的茎柄,头一昂,就将严凯的龟头吞入了口中。比起她舌头的拨动,更叫我无比焦灼的是——以严凯目前双跨大开,就蹲在她头的位置。他那鼓胀的阴囊不知囤满了多少精液,近得都蹭到妻子的头了,他的部分阴毛甚至都和她的秀发汇在一起。

  我如鲠在喉,但又不好继续辩说什么。我这时说东,梦箐一定是往西的。我看着她吞进又吐出,不对,她躺着又怎么能够自主呢?梦箐能动的只有舌头。

  握有主动权的其实是严凯,是他渐渐开始了可耻的抽送。虽然动作非常轻缓,但那阴茎依然清晰可见地进进出出,简直就像把我妻子的小嘴比作肉穴一般。

  瞧着梦箐几次被他捅进喉咙,呛出不少鼻水,我难免感慨,真也不知她这次对我耍性子是得到的欢乐多还是痛苦多。某种幽暗的心理作祟,我忽然发现越用力操她,她便越呛得厉害。满心的难受变成了看妻子难堪的欲念,这使得我腰沉如鼓,一下顶得比前一下更重了。

  「等下等下,换个体位吧,你……让我坐你身上,这样太难受了。」

  梦箐忽然开口了,她吐出了严凯的阴茎,又呕了些涎液抹到了床单上。

  看来她也不堪那喉咙里搅动的长蛇,开始服软,我心中便有些乐了。

  于是便让梦箐翻过身来,改由我躺在床上,而由她跨坐在我身上。当我的阳具又没入她水浪浪的淫穴时,舒服得不禁轻哼了出来。

  「你也来啊。」

  妻子朝严凯唤道。

  严凯便不由我的蹙眉,又扬着那傲人长枪朝梦箐口中送去。只不过他这样一来,即是双足踩在我头两旁,沉甸甸的睾丸正吊在我的上空。我视野里,就只能见梦箐的下巴和她吞咽的喉结了。

  我心下一紧,甚至打了个寒颤。若不是没有那润暖在身体里化开的感觉,梦箐甚至以为我已射了出来。让我失态的原因是忽然想到,如他们这个体位,当严凯在我妻子口内射精,那一定会有不少会滴落在我脸上。

  我正心乱,梦箐已经用双手握住了严凯的长杆,像拧麻花一样,一边吮吸一边揉搓起来。果不其然,几缕涎液已挂着丝,在她颚下荡了几晃,就砸了下来。

  「喂喂!你们这样,不考虑下我的感受么?」

  我嚷到,那溅到我嘴中的液体咸咸的,已不全是梦箐的唾液味了。

  妻子充耳不闻,而严凯悻悻说道:「放心吧,陈大哥,我不会射……在她嘴里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声颤了一下,想也知道是被梦箐猛嗦了一口,这让我更为不放心了。

  「我有个请求,」严凯忽然说道,他抚着她的秀发,应该只是对妻子说的,「……我想射在你里面。」

  我只听见一阵强烈的耳鸣声扑面而来,血大量涌入脑中。而与此同时,我感到梦箐的阴道内忽然之间吸力更紧了,她果然对他的精液渴望无比。

  我愈发觉得严凯就像是分饼的狐狸,看似公正,左咬一口,再右咬一口,将我和梦箐都牢牢地套在手中。

  但还没等我发作,也甚至没等妻子出声同意,他又补充道:「当然不是在阴道里,陈大哥会不开心的,再说……也不安全,我还没条件对你负责。」

  我心里只觉得十分的滑稽,他竟对正在口交的梦箐说这样的臊情话。

  「那你怎么射在我里面?口内?」

  梦箐有点迷惑,她吐出了他的阴茎,严凯刚不是才说不口射么。

  「我想……」严凯嗫嚅道,「射在你的……」

  我和梦箐都屏着呼息等着他继续往下说,我隐约已经猜到他的想法了。

  「我想射在你的屁眼里。」

  妻子怔住了,她低头迅速看了我一眼,我看到她的脸,此时已经全红了。

  她没有拒绝,亦没有表示同意,我想她是回忆起刚才幽门被严凯用手指撩拨,用舌头舔吸时的快感了。

  「会疼么?」

  她声音怯怯地问道,「会疼就不要。」

  我以前从未碰过她的尻穴,见她这样反应,相比哪个初恋刘鹤也从未染指她那里。是啊,一个正常人谁会愿意肛交。

  「你以前这样做过么?」

  我替梦箐问道。

  严凯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是第一次,今天……我做了太多第一次了。」

  「比如呢?」

  我追问道。

  「舔脚趾和……小穴,还有……那个,」严凯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还……喝了那个。」

  「我感到太幸福了。」

  梦箐声音有点嗲,她也没想到严凯为她破例了那么多。「那……我也愿意把第一次给你。」

  「老陈,你说呢?」

  她俯身问我。

  我不答,我肯定不会同意的。

  但她下一秒就亲了过来,刚还舔过另一个男人阴茎的嘴,就朝我双唇贴了上来。我感到她湿润的舌头钻入我的口中,又是那股咸咸的陌生味道。

  严凯的阳具在我脑中形成固执的画面,使我一阵反胃欲呕。

  「难道你想先拿我的第一次?」

  污罢我的唇,她又凑向我的耳边,目光狡黠且闪烁。

  我忙摇头,我对女人的后庭是没有兴趣的。她连前穴都是被初恋先爽玩过的,如果真的对初次耿耿于怀,我甚至都不会娶她。

  光提起屁眼这个词,甚至脑海里都会浮现那黄色的物事。

  「他同意啦!」梦箐宣布道。

  接下来,严凯则绕到她身后,使妻子翘起臀部来。他先明言道,「我没有经验,会先试试,你觉得不舒服就要及时出声。」

  ,说罢便拧开了之前那瓶润滑液。

  他先涂了些在手指上,然后轻轻扒开了梦箐的屁眼,他一直叫她尽量放松,放松再放松。然后我就见到他的整根中指一点点、一点点嵌进了那尻穴之内。

  妻子这时的兴奋溢于言表,她扶在我胸前浑身发抖,我都能感受到她腹部的嫩肉在一跳一跳的,更别提那死死咬住我阳具的穴肉和忽然大量溢满而出的热热爱液了。

  「有这么舒服么?」

  我好奇地问道。

  梦箐的回答是在我肩上忽发的刺痛,她竟猛咬了我一口。

  随后严凯又重复了好几次手指的插出和送进,每次他都先涂满润滑液,再插进梦箐的尻穴内,细细抹匀。尤其是他略为用力时,我的阳具都能感受到他的手指。

  那等会当他插入时,又会是怎样的体验。

  我不禁怦然心跳起来,刚才掠过唇间的淡淡咸味感又萦绕翻滚出来。

  「小严,我后面的处女就要给你了。」

  梦箐喘着热气,她扶在我胸前喃喃燕语,但不是对我,「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天的,小严,你能不能等会满足我一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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