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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z的软肋(riquet&oz)

[db:作者] 2025-07-19 19:39 5hhhhh 1750 ℃

cp:riquet&oz,请注意避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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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週前,中央之國的祝祭活動結束了。

當魔法舍的大家看到傷痕累累的cain,還大吃一驚,不知是經過了一場怎樣的惡戰。

幸好在figaro的治療下,cain得以康復。

雖然同伴身上的傷已不再,但是在oz的心里卻留下了小小的疑惑。

這天午飯后,oz獨自來到魔法舍的庭園,準備在長椅上小憩。

溫柔和煦的陽光,伴著花香的微風。本因享受這美好時光的oz,握著法杖的手心卻在微微發熱,亂人心弦。

自從在滅砂遺跡將法杖交給riquet短暫的使用之後,似乎就被鍍上了riquet的氣息——富有神韻的金色光輝。

論力量肯定是自己更強,實在想象不出自己竟然會被影響。那位來自神秘教團的使徒,究竟是何方神聖。

「啊,是oz。mitile,我們一起去向oz請教能夠變強的方法吧!」

清澈的聲音響起,打斷oz的思緒。

「...嗯,嗯!oz大人那麼強,肯定知道變強的方法,而且不會像figaro老師那麼小氣。」

原本臉上露出一絲難色的mitile,在小小振作之後又重新打起了精神。

(就像riquet告訴自己的那樣,oz大人雖然很強大但是並不可怕。)

「oz,在午睡嗎?」

riquet和mitile小跑來到oz身邊。

「...」

「oz,能教我們變強的方法嗎?」

「...沒有」

(與在滅砂遺跡的時候一模一樣,炮彈連珠,不給自己思考的時間,話語一句接著一句。正因如此,和riquet進行對話稍微有些棘手。)

「沒有...?是沒有變強的方法嗎?還是不能告訴我們呢?」

riquet追問,這和之前得到的回答不一樣,通過訓練應該是能變強的。

「riquet...」

mitile開始有些擔心,感覺事情不會那麼順利。

「剛才是在回答前面一個問題...」

oz解釋到。

(真希望riquet能稍微學習一下,配合他人步調的方法。)

「oz,你的聊天水準真的很差,根本不能聽懂你的意思。」

「...在滅砂遺跡的時候就告訴過你,我獨居了千年之久,只在最近幾年遇到過arthur,所以我不知道要怎麼與人交流。與我講話時盡可能給我一些思考的時間。」

riquet聞聲,垂下了腦袋。

「oz,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到。」

oz有些吃驚,沒想到riquet會這麼快就認錯。看著耷拉著的小腦袋,怪可憐的。

「不過oz,在魔法舍生活的話,也要跟上大家的腳步,你也不再是獨自一人了。」

mitile從未有機會在oz大人身邊單獨呆這麼久,也從未聽過這類似於訓導的口吻,而且竟然是riquet向oz大人...riquet,好厲害。

oz也沒想到後面會接這麼一句,riquet說的沒錯。但比起話語,更加觸動oz的心的是現在直勾勾望著oz的堅定雙眼——透過肉體,直擊靈魂深處。

小時候的Arthur也有在想撒嬌時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純真的雙眼里充滿著星光,是自己無法抵禦的攻擊。

現在的riquet也依舊如此。同樣都是小孩子,同樣是純真的眉眼,但又有種無法言喻的神秘力量,在無法抵禦的同時又無法抗拒。

心跳在加速,也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來。

「果然,oz是累了想休息了嗎?臉色也不太好的樣子,我們兩個是打擾到oz休息了嗎?oz太溫柔了所以沒辦法拒絕嗎?明明可以不用逞強的...啊,oz,對不起,我又一個人說啦這麼多。」

「對了,riquet,不是和哥哥約好了今天要練字的嗎,再不去就要遲到了!」

mitile突然想起了什麼,正好也打破僵局。

兩個小鬼自顧自地打進oz的思緒,又頭也不回地跑開。為此煩惱的oz就好像一個白癡。

可是為什麼呢,只要被那雙眼睛注視,就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體溫、話語...自己的一切。

oz不明白被奉為魔王的自己,做什麼都是主導地位的自己,為何會變得這麼被動,這麼不知所措。

因為什麼,這名叫riquet的小孩,使自己心煩意亂,在腦海揮之不去。

這麼不受控制的自己,太難看了。

溫暖的陽光配著陣陣清幽的微風,魔法舍附近的小鳥也倍感舒適,歡快地唱著歌兒,靈活地舞動翅膀。獨自苦惱的oz就這樣被埋沒在這生機盎然的環境里。

————

這裡是處於中央之國的魔法舍,居住著數量超過20的人口。這裡的每一天都是熱熱鬧鬧,其樂融融...

「咿呀——!」

是從門口傳來的悲鳴。

當然在魔法舍,也不乏新奇魔幻的小插曲。

「mithra叔叔,您這是又帶了什麼回來?」

「食物。」

「確定這是食物嗎?吃了不會拉肚子不會生病嗎?」

rutile質疑著mithra手上不停淌出惡心液體的黑色蟾蜍。

「烤著吃的話還是挺好吃的,我從北之國帶回來的。」

相同的爭執在這魔法舍可能發生過一百次,但這一次,oz聽進去了。

(難道我是得了什麼病嗎?所以才會這般不適。)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oz也不想去figaro那裡看病。

因為oz看到在中庭的另外一邊,那位滿嘴謊言的figaro正在招惹東之國的咒術師faust。

oz不想自己被抓到什麼把柄,被纏上會很麻煩。

「...詛咒你!」

離得有些遠,聽不太清具體字說什麼。只有這句不吉利的詛咒被oz抓住了。

(難道我是被詛咒了?所以才會難耐不堪。)

這很有可能。並且手中的法杖就是媒介。

這太有可能了。

與法杖接觸的地方傳來的熱度告訴oz,絕對是這樣,oz被詛咒了。

riquet看起來固然是位乖巧的小孩,但只有riquet與魔法舍的其他所有人都未曾悉知,是完全的陌生人,並且還是來自可疑的教團。看起來是純潔可愛的小孩,內心其實深不可測,所以從最強的魔法使——oz,開始最先下手。

太真實了。這個邪惡的計劃。

等著吧,oz大人會親自戳破這惡魔的使徒——riquet的謊言。

首當其次的是要把詛咒先解除了。雖然聽說東之國的魔法使都非常認生,不易接近,但別無他法。這個咒術過於高深,說來慚愧,oz作為最強的魔法使也絲毫抓不住任何線索,無法將其解除,只好求得幫助。

oz決定當晚就找faust尋求助援。

可是oz也不知怎麼提出請求,剎那之間已經徘徊到了深夜。

最後oz在走廊上踏步的時候偶遇了準備晚酌的faust,真巧。

「...」

「...」

「faust,有時間嗎?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faust顯然有些吃驚,雖然晚酌被打攪有些不愉快,不過這個oz竟然有求於自己,看來是非常嚴重的事情,難道是有關下次的祝祭,要輪到東之國了嗎...

「那去談話室說吧。」

儘管如此,faust也不想邀請oz進自己的房間。

「...詛..咒嗎?」

faust聽著oz的話有些天方夜譚。oz竟然還會中別人的魔法...而且詛咒效果是只要想起施術者就會心跳加快,精神恍惚...在faust看來還有面色潮紅這一效果...

可這位oz如此認真地向自己訴說煩惱,faust也傾盡全力考察了oz的法杖...

「在我看來,你的法杖上沒有任何其他的魔力,你本身也沒有受到任何詛咒...恐怕..」

faust想說這不是詛咒而是...

oz將faust一絲不苟的檢查看在眼裡,也相信faust給出的結論,心聲一不小心吐露出來:

「...不是詛咒嗎?那難道真的只是我生病了...」

對於之前自己對riquet有詆毀的假想也羞愧到不行,但也無法去道歉,riquet肯定會對自己失望,然後會傷心。

想到這裡,oz的心抽搐了一下,oz感到了心痛。

沒錯,在oz想象riquet傷心落淚的樣子時,也感到了情緒低落,感到了心痛。

faust看到這樣反常的oz,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想。他人的私事faust不想隨意評價,不過看到oz煩惱成這樣,還是決定給予鼓勵:

「oz,你說的那位‘施術者’,一定是位非常出色的人。你也不是得了什麼病,朝著心之所向,勇敢的邁出步伐就好了。」

faust說完之後莫名覺得有些害羞,而且好像還說了越級的話,開始擔心起來oz會不會生氣。

「...」

好在oz看起來並無怒色,只是有些迷茫。

「噗嗤!...哈哈哈哈!」

憋不住的愉悅笑聲從談話室的窗外傳來。

是figaro。察覺到之後的faust翻起了白眼,這傢伙,居然為了偷聽別人的談話用魔法掩蓋自己的氣息。

「figaro,你這個混蛋!」

「哈哈哈,抱歉,散步的時候經過這裡,不小心全~都聽見啦~」

figaro從窗戶進來,邊笑邊說。

faust對著figaro毫無反省意思的抱歉感到無奈。

「咦,oz已經走了嗎?也不打個招呼。」

果然,faust回過頭時oz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過,聽到了有趣的事情呢~謝謝啦,faust。」

「滾。」

扔下一句話後faust也不再久留。

黑黢黢的午夜,巨大的厄災的光芒更顯清亮,照耀著一切,沒有什麼能躲藏在黑夜里,包括figaro的邪魅一笑。

————

與人談完話,夜也深了。不過也好,這個時候澡堂肯定沒有其他人,能夠安穩的泡個澡。

oz一人在偌大的浴池里舒心的泡著,伴著屋外陣陣蟲鳴,好不自在。

“嘎啦——”

澡堂的門被拉開,原本在享受獨處的oz微微皺眉,但看清進來的是誰之後,心臟猛地一跳,差點就從浴池里起來了。

「咦?oz?」

「...」

oz緊張地說不出來話。

「真難得,oz也會在這個時間洗澡嗎?」

oz感覺到riquet向自己這邊靠過來。這麼大的浴池,為什麼非要擠在一起。

「現在很晚了,小孩子應該早就睡了。」

oz努力地在腦海中翻出一句適合這個場景的台詞。

「oz,沒在回答我的話。我一直都是這個時間洗澡,只是oz,不曾在澡堂遇見,感覺很新奇。」

oz不用看就知道riquet在抱怨自己答非所問的時候嘟了嘟小嘴巴,也能感受到riquet發現新奇事物時的興高采烈。

「一直都在這個時間,為什麼?」

「在教團里的時候,祭司大人說過,污穢的身體要最後才能洗。祭司大人用他們的身體先把浴池里的水淨化過後,我再來洗澡,以便清潔身心。」

又是那個可疑的教團。現在的riquet還留有純潔善良之心可真是奇跡,魔法舍的大家也在盡力守護這個奇跡。

「oz,頭髮真漂亮。」

雖然沒有得到允許,riquet的雙手不自禁地撫上了oz又長又直的黑髮。

「真的好美。」

riquet看得有些入迷。

「riquet的頭髮看起來也很柔軟,很可愛。」

oz傾盡全力學習后的對話技巧就是“禮尚往來”。

但自己的頭髮從未被誰這樣撫摸過,心中一陣癢癢,有種莫名的衝動湧上心頭。

oz猛然站起身,讓頭髮得以脫離riquet的雙手。

riquet呆呆地望著oz的身軀:

「多麼的強壯又纖細啊...」

心中的讚歎脫口而出。

由於長時間的泡浴,又猛地起身。頭暈和眼花同時襲向oz。站立的身軀開始搖搖晃晃。

「oz!危險!」

浴池里水的阻力讓riquet無法按照想象的速度扶穩oz,oz身上沒有擦乾的水也讓riquet的手有些打滑。

最終不僅沒有阻止oz的摔倒,riquet自己也摔在了oz的身上。兩具赤裸的肉體通過浴池的水緊密濕滑的貼合在一起。

「o..z..」

riquet沒有餘裕慶幸自己能撫摸到oz美麗壯碩的肌肉,因為自己的嘴唇正好碰到了oz的頸窩,洗浴劑的香味沒能敵過oz自帶的香甜。這般香甜讓riquet想起了nero做的草莓蛋糕,鬼使神差地,riquet舔了一口這甜美的蛋糕。

「好甜...」

riquet會把心中所想的事毫無保留的說出來。

處於下位的oz完全僵住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人們都說閉上眼睛后其他的感官會更加清晰。沒有與人接觸過的oz自然不知道這些,只是,oz清清楚楚的感覺到riquet的手、唇舌,每每被觸碰到過的肌膚,都在發燙。

那種恐懼陌生又激烈的衝動在oz身體里亂竄。不能自己是如此可怕生畏。

在被衝動支配之前,oz必須先自己支配自己。

「ヴォクスノク。」

話音一落,riquet身下一空。

「oz的傳送魔法還是那麼厲害..我也要變得更加強大。」

並不是因為美味蛋糕的消失而失落呢。

【啊我突然忘了oz晚上不能用魔法...那就當這是一個小小的不厲害的魔法吧,只是rq不會這方面的魔法所以覺得強,饒了我】

————

今天的魔法舍也是一片和諧,在歡鬧聲中迎來了夕陽。

特別是北之國的問題人物也去輔助東之國的魔法使進行祝祭活動之後,魔法舍里的些許人心惶惶也消失殆盡。

nero大主廚不在的日子,南之國的rutile主動請纓,料理的味道也正如南之國一樣,暖至人心,大家吃的很滿足,rutile也很開心。

晚飯過後,西之國和南之國的魔法使在為了之後的假面舞會進行晚間訓練。

本該醉心于舞步的figaro拿著一些瓶瓶罐罐,正要夜訪中央之國的樓層。

「Arthur,cain,正好,我帶了好東西給你們。」

figaro的瓶罐里盛著顏色各異的液體,透明的玻璃之後是一覽無遺的被浸泡在液體里的不明動植物。

「是藥酒哦!中央祝祭之後你們都很累吧,為了你們我特地釀了這些,對身體很好哦。」

figaro分給Arthur和cain每人一瓶。

「藥酒?」

沒見過藥酒的Arthur十分好奇。

「謝謝。雖然聽說過藥酒的神奇之處,不過這些材料似乎都不是中央之國存在的東西呢。」

cain很感謝但是又有點害怕,不知怎麼覺得figaro有種危險的氣息。

「對,這些是南之國特有的藥材。針對你們每個人我都下了不同的處方喲。Arthur不是有做噩夢嗎,這裡面有安神安眠的成分;而cain的這一瓶的特殊效果是增加身體的回復能力。」

figaro很耐心的向他們介紹藥酒的功效。

「非常感謝!figaro大人!」

「不用這麼客氣嘛,Arthur,去把oz和riquet也叫過來吧,我也有準備oz專用的藥酒和riquet專用的奶酒。」

figaro在送完藥酒之後就回去夜間訓練了,中央之國的各位在休息室氣氛熱烈地開party。

riquet在喝完自己的份就早早地回去自己房間,說是要看魔導書,學習變強的方法。

Arthur一直很興奮,和cain一邊聊著天一邊喝著藥酒。

藥酒終究也是酒,酒精讓Arthur和cain快樂而又沉淪。

cain喝醉了,帶頭跳起了脫衣舞,在Arthur模仿之前oz將他倆分來,扔到了各自的房間,希望他們能早點睡覺別惹事。

已經習慣了保護者這個身份的oz,從頭至尾沒有喝一滴酒,就是為了能完成這個身份該做的事情。

所以在收拾完殘局之後,oz帶著屬於自己的那瓶粉紅色的小瓶子,回到自己的房間。

對於figaro的話,oz是不想相信的。可是figaro的那句:

「之前你和faust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作為醫生,我很負責的告訴你,確實是生病了,這瓶是我精心調配的,最好在你和讓你生病的人獨處時喝掉,保準治好。」

oz也很迷惑。一邊是figaro,一邊是困擾已久的心結。

最後oz決定取中間。“最好在你和讓你生病的人獨處時喝掉”什麼的先不管,自己一個人先試試看,這個藥酒到底有什麼效果。萬一是毒藥,害到了riquet可不好。

oz打開小瓶子,一陣香氛氣息,看來應該不是毒藥。

舉起瓶子送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

只覺得喉嚨流入一股清涼,感覺還不錯...

好的結論還沒有下定,清涼過後立刻有種火辣的刺激,緊接著一種口渴的症狀襲來,但又不是想喝水的那種渴,而是渴求著另一種什麼東西。

漸漸地有些目眩,站不穩的oz靠向了床,順勢躺倒在床上的oz感到了些許無力,使不出來勁,但是身體內部又猛烈地湧出那種陌生的衝動。

好熱,要怎樣才能壓制住這種令人難耐的熱度。本能讓自己的手伸向了衝動的中心。這樣就能安撫心中的不安了嗎。

禁慾過久的oz對這種行為快感熟悉又陌生,被這種快感支配會讓自己陷入茫然。不想繼續可又沒辦法停下來,也沒有餘力去考慮任何其他的事情。

全身心都集中在那一處,只希望快點結束,如果是夢,想要快點醒來。

刻苦努力的riquet還在鑽研魔導書,這樣可愛的riquet經常會遇到一些小麻煩——有一行字不認識。

平時的話會去找nero問問題,可是nero這個時候去了祝祭活動不在魔法舍;mitile和rutile的話還在舞蹈訓練,不過這麼晚了訓練應該結束了,但是結束了訓練肯定很累了還是不去打擾了。Arthur和cain的門又緊緊關閉著,叫也沒人回應。最後的希望是oz了。

riquet拖著踟躕的步伐,緩緩來到了oz門前。

門是微微敞開的,不僅透出來橙黃色的燈光還有...oz的呻吟聲?

(oz,被欺負了嗎?)

被強行忍住的沉悶的呻吟聲讓riquet回想起來在教團的時候,有犯錯的教徒被祭司大人鞭打,犯錯之人就會發出那種呻吟,因為祭司大人不允許大聲慘叫。

那是riquet唯一不讚同的事情,雖然犯錯的人有不對的地方,但是那樣殘忍的祭司大人也...

(不是想這麼多的時候,oz說不定正遇到危險,我應當去拯救受難的人們!)

「oz..oz!」

在門外叫喊也沒有得到回應,這時也顧不上禮儀,riquet直接衝進了房間...

「o...z」

房間里只有oz一個人,並沒有被誰欺負或者懲罰。

riquet不僅僅對這件事抱有疑惑,對oz在做的事情也很疑惑。

riquet不知道oz在做什麼,但是oz是那麼的忘我。riquet也看得很忘我很入迷,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就走到oz身邊,伸手撫上了oz的臉頰。

oz的臉就和蘋果一樣紅,從上面滴落下來的汗珠就想清早蘋果上的晨露;oz咬住自己的嘴唇就想在忍耐著什麼,悶哼的聲音時不時從裡洩露出來。

oz的手裡是那樣生龍活虎,和自己的完全不同。自己在早晨偶爾也會有立起的時候,但根本沒法比。不過riquet此時也稍有安心,原來不是只有自己會那樣。

但是oz手腕的律動是為什麼呢?

疑難重重,但現在的oz也不會回答自己,還沒來得及想這個問題又有的新的認知。

隨著一陣抖動,前端噴出了一些白色的液體,oz也停下了動作,仿佛這是結束的信號。

「oz,oz。」

還是沒有回應。

riquet湊近觀察這個與自己相同又不同的東西,riquet是被味道吸引過來的。

「好香的氣味,是這個嗎?我知道,nero在做飯的時候給我偷偷地嘗過,是生奶油。」

鬆了一口氣的oz漸漸恢復意識,似乎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那個“萬惡之源”。

在腦子接收到聲音訊號并解答出其中的含義時,又讓oz慌亂起來。

「不、不是的!」

「是的喲,這次我真的知道的。」

riquet用手指蘸了一些,放進嘴裡。

「果然是呢!非常甜!oz,我能都吃掉嗎?」

oz陷入絕望,這一定是藥酒的副作用,使得oz看到了幻覺。

「稍微有點少呢,還想要更多...」

riquet發現了oz那部分的前端還有殘留一些。

「oz,我能舔這裡嗎?oz?」

既然oz沒有拒絕,riquet就放心去舔舐了。

「真的好甜,好好吃...」

被舔的部分慢慢又恢復了生機,riquet小小的嘴沒法含住,只能像貓咪一樣,不停舔舐。這次,從小孔里滲出了透明的液體。

「透明的,我知道,是糖漿呢。」

oz閉著眼在睡覺,riquet繼續做著這份好差事——輕鬆的舔一下就能得到好吃的糖漿。

「oz,為什麼你這麼甜啊,上次在澡堂也是,oz是糖做的嗎?」

riquet按耐住想把oz吃掉的心情,要是把oz吃掉了以後就沒有oz了,Arthur肯定會很傷心的。

「雖然不能吃掉oz,但是oz的生奶油和糖漿可以經常分給我吃嗎?」

「嗯...」

明顯的夢囈被riquet當成了肯定的回答。

得到許諾之後的riquet非常開心,一放心下來就變得困了。

oz的噩夢結束了。

第二天,中央之國的魔法使里除了riquet,其他三位都被嘲笑宿醉了。

rutile這位酒豪開玩笑說下次要和全魔法舍的魔法使們拼酒。

全員集合的時候已經正午了,今天的午飯是大家都很喜歡的奶油燉菜。

「昨天oz請我吃了生奶油和糖漿,真的好甜還想吃,mitile要不要一起...」

還很睏的oz聽到這句話瞬間清醒,什麼原原來不是夢嗎...太糟糕了。

「ヴォクスノク!」

oz暫停了時間,借此打斷了riquet的發言並且消除了大家關於這句發言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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