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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羨R18] 鬼嬰拾遺(全)

[db:作者] 2025-07-19 19:39 5hhhhh 1800 ℃

[忘羨R18]鬼嬰拾遺 BY 司藍

*孕期play注意

*是加零不加一⟪鬼嬰⟫的設定,欲知劇情請走此-> https://pluszeronotplusone.lofter.com/post/1f1c5474_1c8c085d6

其之一、惡孕

那道惡詛痕如同新鮮的墨跡,在魏無羨平坦的腹部蜿蜒。兩個月後,他們仍然沒有找到驅除的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魏無羨經脈中的怨氣逐漸稀薄乾枯,而一株含苞待放的彼岸花生機盎然地纏繞在他的肚腹。

雲深不知處的藏書閣典籍被翻遍了,金凌和江澄各自尋訪長老,亦無消息。寄生於魏無羨腹中的鬼嬰遲早會噬盡他身上的怨氣,進而吞噬他的血肉,傷他性命。

唯今之計,只有兩者:讓魏無羨去殺人,吸納更多怨氣以哺育愈發貪得無厭的鬼嬰;或者,讓人渡入靈力抑制鬼嬰活力,避免它啃噬魏無羨的血肉軀體。

前者魏無羨不能做,後者魏無羨不願意——若是藍忘機渡靈力予他,體內鬼嬰的鬼氣也會等量反衝對方經脈,造成損傷。

起初,魏無羨以聚陰符貼於亂葬崗各處陰氣鼎盛之處,聚納陰氣後將符燒化入水引用,以填補經脈內空虛的怨力,但此法治標不治本,更會使鬼嬰食髓知味,胃口更大。後來怨氣不夠,魏無羨便強忍血肉腐蝕與鬼氣反噬之痛,形容愈發憔悴。藍忘機無法坐視不理,趁寅時魏無羨沉睡未醒的時候暗自將自己靈力渡予他。魏無羨察覺後,為了預防鬼氣傷到藍忘機,他隻身離開雲深不知處,近乎自我囚禁般孤立於夷陵亂葬崗,利用亂葬崗和血池的怨氣緩解鬼氣噬體的劇痛,斷絕與任何人接觸。

惡詛痕寄生第四個月,藍忘機的焦慮瀕臨極限。他不願意魏無羨獨自扛著那些,也知道如此下去不可能善了。

魏無羨是他好不容易重獲的心頭至寶,他不可能輕易放手,絕不可能。

那日天色陰暗,藍忘機來到魏無羨暫居的伏魔洞,伏魔洞外圍以符紙和血玉布下重重法陣,用以吸納周遭陰氣,將整座伏魔洞化為一座怨念的巨繭。

洞內不見魏無羨人影,他尋找片刻,才在伏魔洞後方的小山泉發現呆坐在水瀑下的那人。

魏無羨赤著身軀,肩膀斜倚石壁,眼神漫無焦距,任由冰冷的泉水從頭頂澆淋而下。大量泉水滑過他明顯的鎖骨和蒼白的胸膛,又沿著那朵即將盛開的彼岸花,打濕微微隆起的腹部。

藍忘機眼睛微微睜大,一把握住他的手臂,將他從冰冷水瀑底下帶開,不悅道:「魏嬰!」

「呃?藍湛,你來了啊。」魏無羨回過神來,強自鎮定地伸手去摸池岸上的外衣,意圖遮掩腹部的惡詛痕和隆起。

「如此淋水,容易著涼。」藍忘機沒放過他欲蓋彌彰的舉止,琉璃眼眸裡滿溢不捨的光色,將他攔腰抄腿抱上岸,也不管自己被水打濕的衣鞋,將人帶回伏魔洞,施過避水訣,又將洞內的火盆盡數點燃,將陰森的石洞照得亮堂溫暖。

「才九月呢。」魏無羨坐在石床邊,失笑道:「我沒那麼虛弱,不冷。」

他睜眼說瞎話。鬼氣侵體,怎有可能感覺溫暖?

藍忘機甫握住魏無羨冰冷的手腕,後者立即抽回手,態度僵硬而疏離,「別碰,我身上怨氣重。」

蒼白青年的眼神就像困獸一般,在逐漸收緊的牢籠中愈來愈神經緊繃,無差別地攻擊每個靠近的人。藍忘機憂慮地注視著他,默不作聲地從乾坤袋裡取出天子笑酒罈和油紙包好的吃食放在一旁,又替他換過日光曝曬過的床褥絨毯,才道:「我知你不願牽累雲深不知處門人,但你不可虧待自己。」

「這不是有你照顧著嘛,我向來該吃就吃有喝就喝。」魏無羨沒臉沒皮地沖他露出輕率笑容,伸手摸來一個酒罈,喜孜孜地準備啟封。藍忘機卻按住他手背,清正靈力順著經脈源源不絕地湧向他。

酒罈被放在一旁,藍忘機傾身壓了過來,沉聲道:「魏嬰,跟我回雲深不知處。讓你繼續孤立此處不是辦法。」

「不要。」魏無羨斬釘截鐵地抽手,本能伸手抓出枕頭下的黑笛,那是他防備的姿態。

藍忘機固執地盯著他,「魏嬰,放下陳情。」

「別過來。」魏無羨退後。

「魏嬰!」藍忘機逼近,抓住他持笛的手腕,按住麻筋。

「放手!唔……!」魏無羨本能鬆開手,只見黑笛滾落石床,藍忘機迅速奪走笛子收進自己的乾坤袖,魏無羨撲過去要搶,被強健的手臂攬住。

藍忘機猛地扯下魏無羨虛虛披在身上的外袍,按著他赤裸肩膀抵在石壁上,帶著怒意的眸子壓了過來,兇狠地咬住青年冰冷的唇瓣,溫暖的靈力順著兩人接觸的地方大量湧進青年的身體,緩解著他身上時刻伴隨的疼痛,同時汲取著他身上纏繞的鬼氣。

魏無羨渾身一僵,旋即用手奮力推動藍忘機的胸膛,不顧一切地掙扎逃開。

正要說出兇狠話語的唇被用力吻住,強硬的舌頭探入口中,藍忘機也被他的反抗激起了一點怒火,近乎暴虐地強行壓著他,手掌沿著青年赤裸胸膛撫摸而下,按在微微鼓起的腹部,大把靈力像是傾洩般湧入。

魏無羨從喉嚨發出近乎尖叫的呻吟,抬腳要踢,卻被握住細瘦的腳踝,將腿往一側拉開。

衣襟完全敞開,青年下意識挺起胸膛反抗,清瘦得幾乎可見肋骨形狀的胸口讓藍忘機眼神一沉,蠻橫地將他壓倒在石床上。

「你瘦了許多……」藍忘機將手放在他的心口,平靜的語氣中似有風暴醞釀。

見到藍忘機面色凝重地注視那不自然突起的腹部,魏無羨感到一陣惱怒,曲臂推拒他,藍忘機一動不動,聲音冰冷:「你甚至推不開我。」

「……」魏無羨怒火中燒,默不作聲地罵了句髒話,一掌將石床上的酒罈掃落地面,陶瓷頓時碎開,香氣醇厚的酒水灑了一地。

藍忘機的眼睛裡有什麼東西一下子著了火,手指按住雪白抹額,一把扯下。

伏魔洞裡燈火搖曳,交纏的影子被火光映在石壁上,肉體交合的拍擊聲刺耳得令人難以忍受。地上一片狼藉,石床上的被褥也是,漆黑外袍皺巴巴地掛在床邊,抹額綑綁住的蒼白手腕揪著衣角,青年吞嚥著壓抑過的呻吟,被迫跪在榻上的膝蓋隨著藍忘機次次進犯而顫抖。

鬼氣殘食他的身軀,像是用酸液一點一點溶蝕他的皮肉產生的細微刺痛,此時被溫暖的靈力裹住全身,一寸一寸地覆蓋那些肉眼看不到的傷口,讓損失的血肉重新生長復原,這過程產生的麻癢同樣令他無法忍受。

但他不願意叫出聲音,他不能讓藍忘機知道他委屈得快要哭出聲,他不想藍忘機將靈力送入他的身體同時受到自己身上的鬼氣所侵蝕。

「放、唔啊……放開我……」魏無羨咬著牙根擠出拒絕的話語。

「不。」藍忘機從背後抱緊了他,腰胯向前聳動,碩燙的性具深深填入緊窄的後穴,手掌沿著他的胸口往下撫摸,停在他的腹部,「全部都是我的。」

靈力大量湧入剎那,魏無羨感覺到盤距的鬼氣順著藍忘機的經脈流出,像滿水的大缸被藍忘機徒手鑿開一個裂縫,大量的污水洩出。

他感覺到藍忘機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用滿是割傷的手強行擴大了水缸的裂縫,讓更多髒污噴湧而出。

「不、不要……」魏無羨感到恐懼,他失控推拒、奮力膝行想逃離藍忘機的擁抱,卻被握住細腰往回拉扯,重重將陽物吞納回體內。

藍忘機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這不是一場為了獲得愉悅的歡愛,而是以愛為名的肉體廝搏。粗長的性器反覆進出,刮出黏膩水液,操得快而深,深到繃緊的囊袋順著一次次的撞擊陷入翹挺的臀縫,像是恨不得一起擠進去似的。

圓碩的蕈首每每碾過敏感的軟肉,魏無羨就狠狠哆嗦一次。他們許久沒有過歡愛,穴口被磨得又腫又疼,但這一切都沒有被鬼氣腐蝕那樣疼,他知道藍忘機也疼,卻愈杵愈狠,像恨不得把他摀在懷裡撞碎,將他體內那些骯髒的惡意和污物扯出來,一口全吞了。

青年胡亂地搖晃腦袋,眼眶濕紅,被箝緊在男人的臂彎裡,被插得噴濺出精也未察覺。窄緊的穴口被反覆擠進擠出,粉嫩的穴肉被操得殷紅腫脹,汁水將男人的體毛濕成一縷一縷,更多水沿著臀縫流向大腿根,將床褥洇濕。他腦海一片空白,痠脹、歡愉、潮湧、刺痛輪番折磨他的五感,他根本不知道過了多久,藍忘機抵著他敏感的地方洩憤似地貫滿陽精時,時辰彷彿已經失去了意義。

*****

魏無羨在黑暗中醒過來,輕輕一動就感覺到脊背抵著的不是冷硬的石壁,抵在臀縫的東西也熱燙得不自然。

溫熱的手臂在他胸前交扣,藍忘機低啞的嗓音在他耳畔道:「醒了?」

大概是昏過去了……魏無羨沒有回答,腦中混亂地閃過各種念頭。

藍忘機想把他帶回雲深不知處。

藍忘機正在轉移他身上鬼嬰的損傷。

他阻止不了……那乾脆……

「想什麼?」藍忘機的手掌撫摸著他的喉嚨,聲音帶了幾分強硬,「還疼嗎?」

「哪,藍湛。」魏無羨低笑一聲,翻過身騎在藍忘機的腿上,「你乾脆幹死我吧……」

他抓著藍忘機的手摸自己的肚皮,黑暗中沒人見到他臉上的絕望,他將指尖插入還鬆軟濕潤的後穴掰開,主動將藍忘機的陽物全數納進,在男人低低的喘息中說:「再深一點,用力幹我,把這腹裡的鬼胎給流掉,是不是就能打胎了?」

聽見這話,藍忘機反而投鼠忌器,掐住魏無羨粗暴坐落的臀,「強行打胎不可,會傷到你。」

「你試試啊。」青年比他更加無所顧忌,故意絞緊了內襞,邊喘邊挑釁道:「哪有這麼簡單……唔、啊……」

埋在體內的凶物隨著身下人擺動腰胯而狠狠擠入,魏無羨發出混亂的呻吟,配合地上下顛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淚水自眼角滑落。

「藍湛,帶我回雲深不知處,把我操壞……」

*****

數月後,事態逐漸變得失控。

彼此都被陰森鬼氣浸染得厲害,劇烈的歡愉卻凌駕了一切感官。

腹部已經沉得連行走都困難,鬼胎的重量壓迫著內臟,讓魏無羨的體質變得更加敏感。他能輕易被搗得濕透,穴肉鬆嫩得不像話,床地之間卻對藍忘機更為迎合承歡。

「魏嬰,小心些。」藍忘機小心翼翼地扶著他的腰,仍無法不在那凝脂般的奶白肌膚上留下指痕。

「沒關係,我的屁股好濕、好癢,操我……」魏無羨嘴裡不斷煽風點火,臉上魅惑的笑容比鬼氣更像腐蝕骨髓的毒素,一點一點將藍忘機污染。

亥時的鐘聲響過許久,魏無羨才睜開眼睛。

他強撐起身體,憐惜地撫摸藍忘機熟睡卻仍無法抹去的青黑眼袋,指尖拂過男人唇邊饜足的弧度,他被鬼氣侵蝕的漆黑眼眸閃過得逞和無奈。

貊香爐緩緩冒著幾乎看不見的煙。

魏無羨小聲在他耳邊說話,語氣溫柔如春日滋潤初芽的細雨,「睡吧,在你醒來之前,一切都會結束。」

他扶著累贅的腹部,艱難地穿好外衣,在紛飛的大雪中打開靜室的門,果斷走了出去。

再後來……可惜藍忘機還是醒了。

現實比幻境更像一場夢魘,危機四伏,不奮戰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能否戰勝無所不在的鬼氣。

幸好他沒有放棄。

*****

其之二、無名山

很多、很多、很多年後,漫天紛揚的大雪已落盡,凍河逐漸消融。

山下春暖花開,澄澈溪水潺潺流向翠綠農田。

高聳的無名山巔上,錯落生長的松柏仍被厚厚的積雪覆蓋,放眼望去是大片大片的白。

彷彿沒有盡頭的雪白中,佇立著一抹黑衣。

是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他踏在厚實的雪地,雪地上卻不見一枚腳印。他閉著眼睛,午後的稀薄陽光映亮了俊俏的面容,高高束起的鴉色長髮上點綴一根酒紅色髮帶,隨著他抽劍移步,在空中旋出規律的圓弧。

一道冰色劍光無聲無息地劃破寂冷虛空,向少年襲去。

少年只重心一沉,韌腰旋側,手中古樸的長劍不偏不倚地格住攻勢。他張開眼睛,對上出劍者顏色淺淡卻溫暖的瞳孔。

少年笑了起來,道:「藍湛,我這樣算出師了吧?」

「嗯。」藍忘機收起避塵,以指尖碰觸他冰冷的臉頰,展開披風將他籠了進來。

「我沒這麼虛弱啦。」黑衣少年摟著藍忘機的腰,挨著他一起走向不遠處的木屋,不厭其煩地對藍忘機解釋第一千次:「當初被鬼嬰侵佔莫玄羽的軀體,不得不轉向寄魂於嬰兒。雖說過程鋌而走險,但總算是保住小命,現在也順利修出金丹啦,你別擔心。」

「嗯。」藍忘機略猶豫一瞬,啟唇問道:「魏嬰,金凌的三子出世,將辦滿月宴。你想去嗎?」

這些年來,他帶著魏無羨在山上閉關,已許多年不在塵世行走,但親人與故交仍會將音訊不遠千里送達。如今魏無羨的體質魂魄安穩,靈力充盈,兩人便可攜手共遊天下。

魏無羨聽見好消息,笑彎了桃花般的眉眼,道:「當然!我也好久沒有去彩衣鎮了,我想喝天子笑。不知道那間酒家還在不在?」

藍忘機道:「尚在。」

魏無羨興高采烈地跳躍兩步,企盼地對藍忘機道:「那明天就下山囉?」

「嗯。」

(鬼嬰拾遺: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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