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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宴者”,1

[db:作者] 2025-07-20 01:22 5hhhhh 8240 ℃

“远方的宴者”

血先生 著

20/4/27

“所以,您说夜间听到...电锯声还有怪异的笑声?”身材矮小的警官匆匆记着笔记,忧心地看着羞怯的女孩。

“是呀...我和村里人说了,没人相信我...”黑发菲林女孩害羞地搓搓手,“警官先生,希望您...”

“...我是女孩子,”骑警尴尬地笑笑,“也许不太明显。”她挺直瘦壮的身板行礼,“维多利亚骑警队见习警员格拉尼,为您服务!”

“啊...请叫我玫兰莎。”菲林女孩羞红了脸,“那,骑警小姐,希望您能帮忙调查下...我好几天睡不好觉了呢。”

“放心,小姐,”格拉尼微笑,”有我在,大家都能安睡的。“她拍拍胸口,“就交给我吧!”猫女孩脸上微微一红,微微鞠躬;格拉尼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似乎是女孩黑色长发上飘来的。

“所以...是这里?”格拉尼查看着笔记本上记下的线索,推测出大概位置。

女孩住的地方相对冷清...也难怪村里其他人可能听不见什么...

格拉尼仔细观察着,发现一片近乎荒地的地方;坍圮的围墙被丛生的杂草和藤蔓掩埋,惨白的大理石显露出来;她走过名存实亡的门口,走向正中那个荒废的礼拜堂,取下背后的长枪,紧紧握在手上。

她注意到大门边有个暗淡的黄色的痕迹...似乎是油画颜料的颜色呢…她思索下,在笔记本上描画下。

她用长枪拨开杂草,未见有什么异状…

这是白天,不会有事的…

格拉尼咽下口水,迈入礼拜堂中。她看到风格古朴的内饰和冷清杂乱的一排排座椅,肃穆而荒凉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一手轻抚过墙壁,缓缓走向正中。斜照的日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投射在焦黑的圣坛上,在地面上投下浅浅的影子。格拉尼心思复杂,将长枪收起,单膝跪倒,双手合十,默念着什么。她起身,恭敬地行礼,低头时不经意注意到…

圣坛上用什么黄色的颜料,绘了一个三瓣花纹一般的印迹,和门口的…一模一样。

“哦不…”格拉尼内心一紧,“这一定是什么…可恶…”她注意到地面上还有木屑...大概不是长椅上掉下来的...那...

她竖起长枪,警惕地在礼拜堂巡逻着,但什么也没看到,也许只有窗外几只受惊的小鸟。

“嗯...奇怪...”她挠挠头,走到礼拜堂外。

奇怪...这片草地...

“哦不...”

她走了几步,似乎猜出为什么荒草下,有一团整齐割掉的痕迹...这痕迹的形状,如果她没弄错的话...

一团三瓣花纹...

“您,喜欢喝茶吗?”菲林女孩羞涩地握着手,低下头,轻声对着格拉尼问候下。

“啊,喜欢呀,“格拉尼从思索中醒来,笑了笑。

“我…我要喝茶了…您想一起喝吗?”女孩脸上一红。

“那…请给我两颗方糖。”

“嗯…请…请您稍等。“玫兰莎手势示意格拉尼静候,优雅而匆匆地走出了书房。

“呼…”格拉尼倚在长椅上,长吐口气,“头疼呀…”

她这才好好打量下玫兰莎的书房。书房布置雅致,书架上整齐地排满了书,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如薄雾般笼罩着,怪不得她有些想睡觉…她注意到女孩先前阅读的书籍。这本小书用柔顺的皮制包裹着,优美的手写体写着标题《歌集》。一边放着摊开笔记本,女孩纤细优雅的字体记录着什么。

“久等了…”女孩纤瘦的身体端着茶盘稳步走进书房。

格拉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真是麻烦您了…”

“没…没有…”女孩脸上泛红,“骑警先…小姐,您也相当于客人…”她为格拉尼斟上一杯暖暖的红茶,数出两块方糖,递给格拉尼——不过格拉尼的鼻子却被一股香甜的气息吸引了…感觉像是女孩身上发出来的呢…

格拉尼将方糖放入口中,咀嚼下。

“您喜欢苹果派吗…?”玫兰莎眼神有些惊奇,又指指茶盘上的点心.

“啊…”格拉尼笑笑,点点头。错觉呀…她小口咀嚼着女孩切的一块苹果派,酸甜的滋味在口中绽开,她欢快地赞美下,“美味呢,玫兰莎小姐!”女孩只是埋头,“嗯嗯”数声。

她注意到玫兰莎静静坐着,小口喝茶,文雅地吃着点心;回想下自己的吃相,格拉尼有些不好意思。她嗅嗅鼻子…感觉到女孩身上散发的淡淡苹果香气。香水吗**…

“玫兰莎小姐,”格拉尼笑笑。

玫兰莎表情一惊,脸颊泛红,“嗯…?”

“您一个人住吗?”

“嗯…我的父母都在首都工作…”

“一个人住会不会寂寞呢?”格拉尼随口说道,玫兰莎脸色显得更深了。

“嗯…嗯…习惯了…我…我可以看书呀。”玫兰莎咬着蛋糕,轻声道,眼睑低垂,看着身前的茶杯。

“嗯…这件事一定困扰您吧…”

“嗯…我睡眠很浅…”玫兰莎声音几不可闻,埋头小口吃蛋糕。

两人沉默片刻,静静吃着点心。

“嗯…格拉尼小姐…抱歉…我不擅长…和人交谈。”女孩害羞地小脑袋几乎埋在桌上了。

“啊…”格拉尼笑笑,“没什么,理解的。”她喝一口茶,拿出笔记本,“玫兰莎小姐,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啊…”玫兰莎羞红的小脸让格拉尼想到苹果,“嗯。”

“那边那座教堂是…?”

“过去…一场战争后,那个礼拜堂就被毁了…后来也没有重建…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奇怪,没有维修吗?”

“嗯…村里当做纪念碑…新教堂在那边…所以这边就有些冷清了…”

“有目击什么鬼鬼祟祟的人吗?”

“…”玫兰莎摇摇头,修长的耳朵拍拍。

“那么您见过这个符号吗?”格拉尼拿出描画的草图,放在玫兰莎眼前。

女孩的眼睛露出困惑的神色,她的黑耳朵晃晃,瞳孔收缩一下,“等等…好像….”她沉吟下,起身,在书架上翻找着,“我…好像想起来什么…”

“啊…应该是这本书。”玫兰莎举起一本小说,小脸有些红扑扑的,“您…您看下吧。”她摊开书,格拉尼自然而然地将脑袋凑到玫兰莎身前,猫女孩有些;又嗅到了女孩身上那股淡淡的苹果香气。

“这个是…’黄色印记’…据说和一个叫‘远方的宴者’的存在有关系…”

“哦不…”

“然后…您介意我透露下剧情吗?嗯…书里的侦探推测出来是…某个信仰一种邪教的人犯的罪。”

“所以…”格拉尼看一眼封面,“这是本侦探小说吗?”

“嗯…哥伦比亚人写的呢。罪犯用了这种…邪教的神话元素…比如这个符号...象征着黄色符号。”

“哦不,不要是什么模仿犯。“格拉尼叹气,耸下肩。

“模仿犯...?”

“就是一些模仿小说电影或者现实犯罪情节的人。”格拉尼叹气,“这种人...算了我不想多说什么。”

“嗯...嗯...就像星宿杀手那种事件吗?”

“哎呀?”格拉尼不禁挑眉,笑笑,“玫兰莎小姐也喜欢看这些吗?”

“嗯...耳闻而已。”

“这本书能借我看下吗?我觉得也许...”

“嗯...请...”玫兰莎将书递到格拉尼手上。格拉尼注意到哥特体书写的标题《黄龙之庭》,一条暗黄色的龙缠在标题上;作者名康纳希...

“嗯...”玫兰莎点点头,想到什么一样,拍下手,“格拉尼小姐,您要是不介意的话...”

“嗯?”

“可以留您吃晚饭吗?”猫女孩耳朵害羞地轻拍下,“我...嗯...”

“哦,那可真是荣幸呀。”格拉尼微笑下,“麻烦您了。”

“嗯...您吃鱼吗?”

“啊,我好喜欢的。”

“嗯...嗯...”猫女孩涨红了脸,小步退到门边,“那,我...先去准备了,待会叫您。”

格拉尼看着女孩纤瘦的身影隐在门后,内心轻跳下,又转向书页。

云浪舒卷

双日落湖

阴影舒展

在卡尔萨克

格拉尼对着晦涩的诗句皱眉,觉得云里雾里,又顺着读正文,

我认为,世间最为仁慈的事,就是人的意识无法与所有内容相关联。

我的朋友拉斯特,喜欢仰视天空,我听得到他有时喃喃自语,“你看,黑星升起....也许是永恒,在俯视着我们。”...

格拉尼叹气,真是的...

她翻开书页,沉浸在哥伦比亚南方那湿热孤寂的荒芜中...

格拉尼伸展下,将书小心合上,揉揉额头。我都看了些什么...她深呼吸下,尝试将胸中的湿热吐出,再吸入乡间书房中的干燥温暖。

她抬头,视线随意扫过玫兰莎的书房;她才注意到原来书房装饰着各种奖杯、纪念品,她看了看奖杯上的刻的铭文,都是在表彰玫兰莎在学校出色的表现,不觉有些惊讶。她注意到书架边上竟然摆着的一柄长剑,按捺不住好奇心,走过去看下。长剑剑鞘和剑柄深紫,修长纤细,她小心地抽出剑身,银光一闪...

“格拉尼小姐...晚饭做好咯...”

“啊!”格拉尼一惊,差点抛下手上的长剑,“不...不好意思...”

“咦?啊,没...没什么。小心,别切到手了。”

格拉尼托住长剑,尴尬笑笑,看了下手上的剑刃,“咦,这是...刀?“

“嗯,是东国的工艺,具体我也不太懂...”

格拉尼仔细看着纤细锋利的刀锋,赞叹道,“玫兰莎小姐还会剑术呀。”她将长剑收回鞘,尊敬地放好。

“嗯...嗯...”玫兰莎脸通红,只是点点头,含糊地说着“晚饭好了...”

格拉尼洗漱下,将书本上的阴郁一扫而空;她对着镜子微笑下,整理下上衣,梳下头发。走出浴室,她觉得身上沾上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嗯...就简单做了点菜...希望您...玫兰莎绞着手帕,害羞道。

“呀...真麻烦您了呢...”

格拉尼看到精致的瓷盘子里,煎得微黄的鲜鳕鱼,齐整地摆在在柠檬、豌豆间,搭配上米饭,又撒上一点罗勒,葱叶与茴香;小碗中乘着玉米沙拉,小篮子里还有几片松软的面包...

格拉尼眼中似乎放光,“呀,好丰盛呢。”

“嗯....希望您喜欢”

“那,不客气啦。”

“唔,稍等...”玫兰莎羞怯地抬手,交叠起来,低声默念什么;格拉尼会意,与猫女孩一同低声默念着。玫兰莎恭敬地点下头,拿起刀叉,“轻慢用。”

“多有劳啦。”

格拉尼切下一小块鱼肉,送入口中,柠檬香气和鲜鱼仿佛在口中化开,有种难以言明的清爽感;她精神和食欲一阵,大口咀嚼着鱼肉,闷闷赞美;优雅咬着鱼肉玫兰莎羞怯地应和;两人静静吃着晚饭,只听到刀叉碰撞盘子的声音。

猫女孩吃完盘子里的鱼肉,吃起沙拉,无意间抬头,注意到拉尼吃相...并不文雅;鱼肉、豌豆、生菜、玉米、洋葱等等不久一扫而空,格拉尼还意犹未尽地用面包沾上盘子里的汤汁,回味地将面包又丢入口中。骑警小姐喝一大口柠檬茶,拍拍微微鼓起的肚子,“玫兰莎小姐做饭真好吃呢。”

“嗯...嗯...”

“谢谢招待呀。”

“嗯...也...感谢您呀...好久没人陪我吃饭了呢...”

“嗯,我会陪着你的呀,不要害怕。”

玫兰莎低下头,勺子心不在焉地拨弄着小碗中的沙拉。

“夜幕降临,时间流逝,他们仍在谈论着国王,以及惨白的面具;午夜的钟声透过雾气渺渺传来...”

“啊...都好晚了呢...”格拉尼抬头看下表,伸下懒腰,“这小说...看得我好累呀。”她放下书本,对着插图上的三瓣花纹沉思着什么。

“嗯...嗯...”玫兰莎从书本上抬起头,优雅地打个哈欠。

“哎呀,您困了吧,那我不打扰啦...”格拉尼站起身,准备退出去,但她觉得衣角被轻轻拉了下。

“等等,”玫兰莎羞红了脸,埋下头。“今晚...可以陪陪我吗?我怕...”

“啊,”格拉尼拍脑袋,“我都忘了。我应该保护您的。”

“嗯...感谢您。”

猫女孩微微躬身行礼,先退出书房;淡淡的香气萦绕未去。

洗漱后,玫兰莎披上一件轻薄的睡衣;她惊奇地看着格拉尼只是简单洗漱,没有换掉身上的运动衫。

“嗯,也许那家伙半夜又要出来啦!我得赶快追上他!”格拉尼解释下,又拍拍精壮的手臂,“能问下我可以在哪儿睡吗?”

“嗯...嗯...”玫兰莎羞怯地指指书房边上的小房间,带着格拉尼走进去,“请。”

“啊,这是您的卧室吗?”

房间精致小巧,弥漫一股宜人的薰衣草香,暗色床单上叠着整齐的小被子和毛毯,绣着简洁明快的花纹。玫兰莎从衣橱中拿出被子、毛毯还有枕头,轻声问,“希望您...”

“啊,真是麻烦玫兰莎小姐了,”格拉尼笑笑,见玫兰莎把被子摊到床上,内心一跳,“等等,玫兰莎小姐,不用麻烦...”

“没...没什么...”

“我睡地上就好...如果...”

“...您是客人呀...”玫兰莎俏脸微红,跪倒在床前默默祈祷什么,上床盖好毛毯,埋起小脸。

“那就...”格拉尼咽下口水,翻身,躺在玫兰莎身边。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传到格拉尼鼻子,挠得她有些痒痒的呢...

她把毛毯卷好,放到两人中间。

“嗯,这是?....”玫兰莎语气有些好奇,“...嗯...呢”

“今晚打扰了,那么晚安啦。”格拉尼将被子盖住身子,默念什么祈祷词,只是心跳砰砰的...

“晚安。”女孩的声音几不可闻,不久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大概是睡了吧。

格拉尼松口气,闭上眼。薰衣草的香气...很安心...

“格拉尼小姐!快醒醒!”

“怎,怎么?”格拉尼从美梦中醒来,随手擦擦嘴唇;梦中好像是和一个黑发女孩一起吃饭呢...睁眼看到黑发女孩正担心地望着她,眼中透着恐惧。

“怎么?出什么事了吗?”格拉尼警觉,随意搂住女孩。她的身体好瘦,好软...

“您仔细听....”

“嗡嗡”声顺着夜风传来,宁静的乡间午夜有了几分不详。

“哦不...”

“嗯...嗯...”玫兰莎抱紧格拉尼的腰,瑟瑟发抖。

“不用害怕,我...我这就去看看!”格拉尼咽下口水,拥抱住惊慌的女孩,对着她笑笑,“放心好了,我会尽全力保护您!”

只是她做得到吗?

格拉尼挎上长枪,整理上衣,快步冲向电锯声来源...大概是礼拜堂方向...

烛火透过残破的窗台传出,纤长的阴影投在礼拜堂墙面上,参差如恶兽的牙齿交错。

电锯声轰鸣,传出一首怪异的歌谣:

“...我灵魂的歌啊,我已沉默;

沉默吧,未唱的歌谣;打转吧,我的眼泪

泪水啊,你终将干涸,

迷失在卡尔萨克...”

格拉尼一惊,浑身打个激灵:这正是出自书中邪教的一首诗!

她咽下口水,挎上长枪,腿上发力,冲入礼拜堂。一个穿着黑色修女长袍的人,正拿着一把电锯对着一座木质雕像,哼唱着歌谣,不时笑出声。

“喂,小姐,现在可不是雕塑的时候,”格拉尼大声咳嗽,指指手腕,“您最好回家睡觉,或者至少不要打扰别人睡觉。”

“嗯?”修女打扮的人回头,对着格拉尼笑笑,“啊呀,您,也是大人的信徒吗?”

格拉尼看到修女的长相,心中暗惊。修女的长袍裹住了瘦削的身体,柔顺的银白色长发垂在兜帽外,在烛火下,流动着光彩;她的红眼微张,凝视着格拉尼,面露微笑,盯得格拉尼浑身发毛,避开了视线,转到她正在雕刻的木像上。

木像似乎是个披着长袍的瘦长人形,在烛火映照下泛着淡色的黄光;木像扣住兜帽,本该是面孔的地方,却是一团漆黑...

“这是现代艺术吗?”格拉尼勉强笑笑,指了指雕像,回避着修女的目光。

“嗯?”修女顺着格拉尼的手指方向,看了看。“啊,这是那位大人的塑像...”

“哼...你,但你不能半夜在礼拜堂...”格拉尼注意到地面上的“三瓣花瓣”形状的奇怪图画,以及围绕着雕像拜访的蜡烛,心跳加快:这不是书中所写的什么仪式吗?但她还是不敢直视修女的眼睛。

“呵呵,您为什么要避开我的目光呢?”修女微笑,慢慢走近格拉尼,“我知道您心里想什么的...”她纤细修长的手指,伸出长袍的袖子,指向窗外,“您看,黑星升起...而我,也许在梦中见过您...“

“梦见我贴罚单吗?那还是先见之明。”格拉尼一打寒噤,又故作镇静地笑下,扶正帽子,一敲长枪,“好了,胡闹到此为止了!不许半夜用电锯!也不许搞什么非法宗教一类的!”

“所以,你不是他的信徒?”修女面露不悦,拉动着电锯,“那也许您是合适的祭品呢...”她眼中冒出不详的红光,挥舞着电锯稳步走向格拉尼,低声道,“哦,那,取悦我吧...”

“哼,来横的吗?”

格拉尼挺起长枪,对着修女冲刺,扎向她的肩膀,修女挥舞电锯格挡,火星四溅。格拉尼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枪尖传来,差点脱手;她咬咬牙,扶正长枪,拦住修女的电锯,寻求机会反击,招架十几回合,她发现修女的动作远比她设想的灵活,力量也是...哦不...

“哦,您唤醒了我吧,”修女嘴角轻轻微笑,弹开格拉尼的长枪,轻描淡写地挥动着电锯,格拉尼一时不查,长枪竟然脱手,以至胸前毫无防备。修女乘胜追击,一记手肘顶在格拉尼腹部;格拉尼柔软的腹部被一股力道顶住,一阵钝痛传来,痛得她弯下腰,呻吟出声;后背顺势挨了一记重击,将她打倒在地...

格拉尼眼冒金星,勉强支撑起身体;她模糊的视线注意到修女兴奋地抬起双手念着什么,又将格拉尼的脑袋小心地扶到膝盖上。

“哦,喝下去吧。”

格拉尼感到什么酒精一样的液体流入口中,她轻轻咳嗽着,但是液体还是顺着喉咙流了下去;她眼前模糊,隐约看到修女双眼如同冒着火光...

“也许您能听到,黑暗中的喃喃低语...”

“嗯...啊!”格拉尼醒来,睁眼看到修女红赤的双眼。她跪坐在地上,将格拉尼的脑袋枕在自己膝盖上,温柔地抚摸着格拉尼的头发,眼中闪出一丝温柔,但格拉尼觉得汗毛倒竖,冷汗直冒。

“你...你在做什么!”

“只是,看看您,警察先生。”修女手指托下格拉尼下巴。她的手指皮肤出奇地细腻,但是好冷...“

“实际...我是女孩子。”格拉尼勉强道,挣脱不开,“但,这不重要...”

“女孩子...?”修女面露惊讶,“嗯,嗯。“她微笑下,轻轻吻在格拉尼额头,又默念着什么,在胸前比划着什么手势。

“你,你又在做什么!”格拉尼脸上发烫,挣扎着,但是感到身上越来越虚弱,眼前逐渐发黑...

“嗯...管用了呢...”修女微笑着,哼唱起歌谣,“伊莱,伊莱,你的眼睛是黑白色的...”

“哦...又怎么了...”格拉尼醒来,全身肌肉酸痛,她扫视着身边一团模糊,隐约看到烛火,感到身下硬硬的...她侧身看下,发现自己躺在什么木板上,还有...

黄色的三瓣花纹...

灯火一样的大眼睛,注视着她。

“哦,您醒了。”修女笑了笑。

“哦,你...你怎么这么大!”

“嗯,也许是您变小了呢。”修女指指身边的长凳,格拉尼视线清晰几分,注意到叠得齐整的衣服和一柄长枪...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只剩内衣。

只是这尺寸...

“哦,不...”

格拉尼才注意到自己躺在圣坛上,身边有个高大的红酒杯,以及摆成什么形状的几根蜡烛...

“嗯,是的。”修女笑了,她跪倒在圣坛前,对着木像方向默念着什么。

“可恶...这可不妙...”格拉尼艰难站起身,拖着脚步小跑着,却感到一股压力压住她的腰...

“不许逃走。”修女笑出声,冰冷的手掌正好握住了格拉尼,将她托在手心。

格拉尼觉得自己大概也就修女手掌大小,那双红眼正热切地看着她。

“那,回归深渊吧,”修女提起格拉尼小巧的身体,放到口前,“哦,请叫我幽灵鲨。”

格拉尼挣扎着,看到修女小口张开,露出一口洁白尖利的牙齿,鲜红的舌头舔舐着嘴唇,缠住了她的身体,缓缓将她送入口中...

幽灵鲨格格笑着,手指顺着喉咙划到胸前,感受到食道微微突起,顺着落到了柔软的左腹部;她兴奋地喘着气,腹部不住随着呼吸起伏;她拿起酒杯,将红酒一口灌下,跪倒在雕像前,不住默念着,“我将迷失的灵魂,献给您..."

格拉尼捂住头揉揉...刚才撞到什么硬硬的东西呢...她回头看看,不觉一惊:尖细洁白细密地排在身后,轻轻勾住了她的内衣,她随意活动下就扯下一块布料;她只能庆幸没有被这尖牙撕咬...身下软软的潮潮的,就像一条...鲜红厚实的地毯一样;她挥舞小拳头敲打下同样血管密布的“天花板”,“放我...哎哟...”

地毯一掀,将她掀进漆黑的洞穴中...

她很难说有什么感觉。可能就是好拥挤,黏糊糊的管道壁压迫在她的身上,耳鼓中响着咚咚的鼓声,然后她就...

掉到了这个地方。

应该怎么形容呢,算了这个可不能写报告里面。

这里就像个小房间,亦或者说是“小袋子”,只是墙壁通红,透着剔透的水色,不时一些晶莹的液体顺着褶皱的轮廓落下,滴入清澈的浅红池水中;滴答的水声,与砰砰的心跳声,呼吸声还有叽里咕噜的声音传来;一股酸涩的气息,与酒精的气息混合,挥之不去,她不快地打打响鼻...不算这些,还算干净。墙壁和地面不住收缩着,尝试将她包裹起来,将黏糊糊的液体黏在她的身上,她的小腿踢打下,挣脱开。

她叹口气,掸掸身上的红酒。用手撑住软软的地面,适应下震动的频率,勉强起身,走了几步;软肉包裹住她的脚,费一番力气才能抽出,但顺滑的感觉还是...她走到抽出的“墙壁”前,伸手抚摸下;鲜红色的软肉不住蠕动着,手感滑嫩而紧致,褶皱有意无意又包裹住格拉尼的小手,她挤压下,似乎可以透出水的软肉,可是没想到肌肉组织紧致,几乎捏不动。

“可恶...你这是袭警!”耳中听到修女隐隐哼着小曲,格拉尼更为气恼,用力挤压下去...只是挤出一些晶莹的液体。

她发力抽出手,攥紧拳头,一拳击打在褶皱上,溅起的“水花”沾到她的脸上,隐隐嗅到更浓的酸味。

身边似乎震动一下,也许是错觉...

她回忆着格斗术...连续出拳击打在墙壁上;打着打着额头的汗水混合着什么流了下来,刺激她眼睛痒痒的。她喘着气,退后一步坐倒在地,看看自己的成果——鲜红的肉壁仍然自顾自地蠕动着,细看似乎隐隐有些紫色的痕迹。

“挣扎吧,迷失的灵魂...你...哦...终会解脱的...”修女轻声低语,语气甚至有些愉悦。

“混蛋,快放我出去!”格拉尼猛地踢了一脚,只是肉壁卸去了大半力道,除了感觉滑滑的似乎也没啥...她顿感气馁,伸手拉扯着褶皱,手上沾了一手黏黏的液体...痒痒的感觉现在密布全身了,哦...

“哼哼...取悦我吧...弱者...”

幽灵鲨蜷起身子,双手紧紧捂住纤瘦的腹部,跪倒在雕像前。

“哦天哪...”格拉尼无奈,侧身斜靠在紧实的肉壁上,不住喘气。这里的好热呀...她无奈地拍打下,感受这背部的“按摩”;用手指戳戳鲜红的血管,可恶...她喘着气,也无意擦去头上不只是汗水还是什么液体了,只是看着浸泡在池水中的双脚,温热的刺痒觉,还有些莫名的愉快...但这可不行啊!她

修女隐隐的呻吟声,叽里咕噜的声音和逐渐加快的心跳声敲打在她耳膜上,她不想听这些呀...她郁闷地将小耳朵埋进了肉壁中...

咦,幽灵鲨在说什么?来人了吗?

修女似乎在和什么人对话,但逐渐起了争执,以致...

电锯声轰鸣,传来与刀剑碰撞的声响,“肉袋”剧烈抽搐着,将格拉尼包裹住,她感觉头晕目眩...

“哦,是远方的来客吗?快请进,长夜还未尽...”

“也是你的旧交。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这个声音...不会是...?

“我们曾经相见吗?呵呵,我想,也许是梦中,在黑星照耀下的荒野...”

“更或许是在无垠的藻海,亦或是白浪细碎的沙滩。怎么了,不记得我了吗?”

“请让我看看您的脸孔,先生,请您摘下面具。”

“什么?”

“是的,请摘下面具。你看,我毫无虚饰。”

“我没带面具。”

“没有面具?没有面具!”

修女的声音发颤,震惊而愤怒。

“好了,别闹了,这还看不到我的脸吗?发生了什么?这是雕像吗?”

“只是我献上的细小的敬意。哦,难道您不是他的信徒吗?”

“我只是个猎人。”

“哦,你这渎神者!”

电锯与长剑剑鞘碰撞,火星四溅;猎人舞起长剑,就如同奇妙的舞步,灵活地闪避,轻巧地一次次点在修女的肩头、膝盖,以及腹部正中,但她从不用力。

“停下,我不想伤到你。”

“迷失的灵魂啊,回归深渊吧!”

“啧,不知好歹...”

剑鞘格开电锯的锋刃;猎人倒转剑鞘,一击敲在修女暴露的腹部;重击让修女倒退数步;电锯险些脱手。

“哼,生疏了吗。”

“你...!”

“跃、浪、击。”

幽灵鲨觉得海浪的淹没了她...

“你的王冠在哪儿,空虚之王?”“猎人”冷眼看着倒地的幽灵鲨,瞥了一眼雕像,“哼...别闹了,快跟我走吧。”

“可...可恶...”幽灵鲨艰难撑住地面,不想一阵剧烈咳嗽。

“别勉强...”来人叹口气,上前搀扶下。她拍拍幽灵鲨的后背,见后者喉头抽搐着,似乎想要吐出什么。

“怎么,总不会伤到内脏了吧?”“猎人”语气隐隐有些担心。

“唔...”幽灵鲨掩住口,似乎吐出了什么,喘着粗气,摊到在“猎人”怀里。

“猎人”叹口气,掏出纸巾准备擦拭下,但注意到幽灵鲨手掌上托着什么...

“怎么...又是你?”冷漠的声音轻轻传来。

格拉尼揉揉眼睛。刚才一阵剧烈颤动...头好晕...咦,怎么好像亮了呢...

她发现身下地面白嫩,纹路纵横,疑惑中,仰起头...

遇上了那双冷淡的红眼,几丝柔软的银白色白发垂到格拉尼身前。

“啊,你是...斯卡蒂小姐...”格拉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见面了...”

“哼...你好像总能惹上麻烦。”斯卡蒂冷哼一声,热气吹在格拉尼小小的身体上。

“啊,麻烦您了...”

格拉尼挠挠头,看到幽灵鲨瘦弱的身体躺在长椅上,人事不省。她瞥见斯卡蒂衬衣下摆没系上,露出一点点白嫩的肚皮,不知为何脸上一红。

“啊,你认识她吗...唔...”一个比她略高一点的小药瓶推到了她的眼前,她认不清上面写什么。

“喝掉。”斯卡蒂冷冷道,用手指轻轻推下,“应该是解药。”

“但这瓶子...”

然后斯卡蒂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吸管塞进瓶子。

“咕嘟咕嘟...”

小药瓶的液体有些甜,格拉尼不知不觉地喝光了。

一阵冷风透过破窗吹来,格拉尼忍不住打个喷嚏。

斯卡蒂递过一张手帕,“擦擦。穿点东西。”

格拉尼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恢复原状,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所以,你认识她?”格拉尼套上外衣和短裤,擦擦头发。

“嗯。以前是同事。”斯卡蒂将幽灵鲨的头轻轻枕在自己膝盖上,眼睛注视着微微打鼾的幽灵鲨,若有所思,“嗯,传言是真的。”

“哼,真是的...”格拉尼从上衣中掏出手铐,准备套上幽灵鲨的手腕,但斯卡蒂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额,斯卡蒂小姐,您总不会想...”格拉尼开玩笑。

“不要拷走她。”斯卡蒂投了个冷眼,格拉尼一打颤。

“可这是半夜扰民啊!”

“她...大概生病了。”斯卡蒂叹口气,思索着,“这可不好办。”她的目光投向远方,“听说有位叫凯尔希的医生很厉害。也许她有办法...”

“所以...?”

"能否卖我个面子,"猎人低垂下脑袋,摇摇头,叹口气,“保证我会控制住她,不会造成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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