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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城(一)·母女的劫难,2

[db:作者] 2025-07-20 01:22 5hhhhh 5060 ℃

“哦呜呜呜——”许琼的身体此时不着寸缕,赤裸的丰腴胴体就这样展露在四个陌生男人面前,羞耻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带着哭腔呻吟着,尽管想要继续挣扎,却已经没了力气,加上心中泛起的绝望,许琼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就瘫软在地上,任由四人亵玩自己的身体。

“呜,呜呜呜!”一旁的诗慧眼睛瞪得滚圆,虽然同样心怀恐惧,然而对母亲的担忧还是让她忍不住地做着最后的挣扎,拼命地嘶吼着,从沙哑的喉咙中发出阵阵悲愤的叫声,被捆缚的四肢扭动不停,徒劳地想要挣断那些粗长的绳索。

“草,吵死了,给老子安静点啊!”王仁正要褪下裤子,听到诗慧的叫声,一副兴致被打断的样子,扭过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便扬起巴掌,毫无怜惜地抽了过去;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少女的脸颊上便浮现出一片清晰的红印,过于猛烈的冲击让诗慧惨叫着被抽翻在地,那份火辣辣的痛楚让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已经被绳子勒得酸痛的四肢再也使不上力气,只能侧身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王仁和吴大逼近自己,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诗慧哪里经受过这种灾难,简直快要崩溃似的呻吟不停,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染花得一塌糊涂,“哦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婊子,既然你这么心急,那兄弟们就先干你好了,”吴大舔着嘴唇,贪婪地打量着诗慧的身体;比起成熟的许琼,他倒是更喜欢这种青涩些的类型,“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诗慧呆呆地看着他,扭着身子想要退后,却只是徒劳无功;在两个壮汉面前,被捆缚起来的她简直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毫无反抗能力。

难道自己的贞洁就要被这样夺走了吗?不,不要,不要啊——

诗慧的心中嘶喊着,发出一串带着哭腔的压抑呻吟,希冀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境,或者突然出现的什么人将这些歹徒清剿一空,救出自己和母亲。

不过,这些发展显然只能存在于诗慧的幻想之中了;王仁解开她脚踝和大腿上的绳子,便于一会进行奸淫,然后便抓住她的裙摆,猛地一扯,那身名贵的紧身裙就被撕成了两半,如同一块破布似的挂在诗慧的身上,少女的胴体成片地暴露出来。

“呜,呜噗...不要那样,求求您!”一旁的许琼看到这一幕,无神的眸子中恢复了光芒,对女儿的担忧让她不顾一切地直起身子,然后费力地用舌头将嘴中的织物吐出去,低垂着头,拼命喊叫着,想要引起王仁的注意,“请您玩弄我吧!怎么做都可以,我愿意当您的性玩物,只求您放过诗慧!”

“哦?想要护住你的女儿吗?”吴大扭过头去,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便继续扒诗慧的衣服,“哼,做梦吧,你也要,你的女儿我也要!”

“等等,”王仁坏笑着,暂时阻止了吴大的动作,同时递给他一个眼神,“别这么心急嘛。”然后转过身,打量着浑身颤抖的许琼,“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是不可以答应...不过,你真的会老实地让我们干吗?”

许琼连忙弯下身子,额头触地,尽管羞得快要背过气去,可还是坚定地回答着,“是的,随便您怎么玩弄都可以,让我当狗也无所谓,只、只要,可以饶过诗慧...”

“呜呜呜呜!”诗慧拼命地摇着头,两行清泪无声滑落,愧疚、无助、自责...诸多情感混杂在一起,搅动着她的神经;尽管想要保护母亲,可正被吴大踩在脚下的她毕竟只是个柔弱的少女,又哪可能做到那种事情呢?诗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琼为了保护自己,而自甘献出身体与尊严。

王仁挑了挑眉毛,示意吴大先放开诗慧,故意用加重的语气说着,“很好,只要你老实的话,‘我’答应你,可以放过你的女儿,”然后又转过头,讥讽地看着诗慧挂满泪水的俏脸,按捺住心中的欲火,凶狠地威吓着她,“不过,你要是敢逃,就不要怪兄弟们不客气了...小婊子,你就老实地呆在那,看她怎么被肏吧,哈哈哈...”

李贵和吴大吴二一齐大笑起来,马上就明白了王仁的意思,便暂时不去管躺在地上的诗慧,纷纷将视线再次投向已经被扒光的许琼,贪婪地视奸着她,股间的帐篷一个比一个顶得高;而许琼只能咬紧嘴唇,努力摆出一副迎合的笑容,任由他们窥视自己的身体;尽管极度羞耻,可为了能够保护女儿,她也顾不得那些了,直起还在打颤的身子,做出期待的样子,磕磕绊绊地说着,“请、请大家,干...干我的骚穴...”

听到这样露骨的话语,几个男人恨不得马上将许琼按在身下,把自己饥渴难耐的阳物插进她的肉穴狠狠发泄一通;不过,王仁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就如同抓到耗子的猫一样,打算将猎物肆意玩弄个够之后,再将它一口吞掉。他走到许琼的身边,将捆住她手脚的麻绳全部解开,然后便呵斥命令着,“站起来,把腿分开,掰开你的骚穴让兄弟们看看!”

许琼吞咽着口水,顾不得活动布满绳痕、已经酸痛不堪的四肢,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按着王仁的命令将腿分开,不敢去看女儿那双噙着泪水的眼睛,将羞耻与尊严全部舍弃到内心的最深处,深吸一口气,便用打颤的双手扒住自己的小穴,然后向两边拉开,让那片粉嫩湿润、还在抽动的嫩肉暴露出来,脸上虽然挂满泪水,却还是尽力露出笑容,“请、请您欣赏!”

“您?呸,”王仁啐了一口,“臭婊子,你不是说要给我们当狗吗?那狗是怎么称呼主人的?”

许琼紧抿着唇,犹豫了片刻,还是认命似的低下头,“对不起,主、主人,请主人们随便玩弄母狗的身体...”

“呜呜呜?!”地上的诗慧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心中痛苦不堪;虽然明白母亲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可她还是隐约有些不齿,拼命地摇着头,示意许琼停下;聪慧的她内心明白,就算母亲真的卑躬屈膝地侍奉这些男人,自己也一定难逃被奸淫的命运,毕竟,要想指望这些入室抢劫的强盗信守诺言的话也太天真了吧?可是,嘴巴被脚步牢牢封死的她完全无法提示许琼,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呻吟尝试引起她注意,“呜,哦呜呜...”

许琼的身体打着颤,女儿的声音让她心如刀割,反而更加坚定了献身的决心;即使极度厌恶这种事情,她还是将腿分得更开,同时挺起胸脯,抖动那对巨乳,努力诱惑着王仁他们将欲火发泄在自己身上,“主人们,快些干母狗的骚穴吧,母狗已经忍不住了...”

虽然是被迫说出这样的话语,可在男人们的视奸下,许琼只觉得身体真的愈发燥热起来,越是想要控制,就越是难以忍受,两只硬挺的乳头瘙痒难耐,股间更是淫液横流,长久不曾得到男人爱抚的她此时仅仅是看着王仁他们胯下的凸起,脑子中就不住地幻想一会将要发生的事情,恐惧与厌恶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竟然是隐隐约约的期待。

啊啊,我在想什么啊——残存的理智让许琼痛苦不堪,她咒骂斥责着自己这具淫乱的身体,拼命地想要维持清醒;不过,王仁等人显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这对奶子可真骚啊,平时肯定没少自慰吧?”王仁走到许琼的面前,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抓住那对巨乳,肆意玩弄起来,享受着那份丰盈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将那两团白皙的乳肉揉捏得不断变形,却又故意不去触碰那两只已经兴奋得高高挺立的乳头,继续用言语羞辱着她,“老子干过的女人里,你这奶子算是最大的,简直比那些妓女还要骚啊!”

“呜,呜嗯...”许琼绷紧身子,攥着拳头忍受着王仁的蹂躏,羞红一片的脸上尽力维持着笑容,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以及在女儿面前被人玩弄的背德感让她连话都说不清,“是,啊啊,经常会,呜,自慰...”

李贵他们哄堂大笑起来,无法继续满足于只当个看客,便纷纷围拢上来,几双大手在许琼身上肆意游走着,抽打、揉捏,用能想到的一切方式玩弄着她的身体——挺翘的臀瓣、白皙圆润的大腿、那两只硬挺的乳头...所有能够引起男人们性欲的地方无一例外地被蹂躏着,许琼起初还能勉强忍受那些刺激,然而在男人们的呵骂和挑逗下,很快就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半推半就地回应起来,神情迷离地呻吟着;等她回过神来,股间已经淫水横流了。

“这个臭婊子,还真适合当条母狗啊,被这么玩都能湿成这样...”王仁淫笑着,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揪住许琼那两只兴奋挺立的乳头,狠狠地揉捏拧动着,完全没有一点调情的意思,单纯只是为了蹂躏。

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这样虐待着,胸前传来的痛楚让许琼抑制不住地惨叫出来,然而那份疼痛中却又夹杂着异样的快感,她的身体痉挛似的抽搐起来,双目泛白,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呜,呜啊啊啊——”

“妈的,说了让你把腿分开吧?听不懂人话?”李贵呵骂着,在那白皙的乳肉上粗暴地一掐,留下一片青痕,以此作为惩戒,“不听话的狗,要好好调教才行啊!”

“咕呜,呜!母狗明白了,对不起!”许琼拼命忍住想要夹紧下身的冲动,颤抖着将双腿打开,随即,粘稠甜腥的淫液便拉出一道晶莹的长丝,从她的股间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请、请主人们快些干我的骚穴吧!”

目睹这一幕的诗慧羞愤地扭过头去,不忍心再看;而许琼虽然是被迫说出这样的话语,可下体真的已经瘙痒难耐了,仅仅是想象着被男人们按在地上一顿猛干,她就忍不住轻促地喘息起来,“呜,呜呼...”

“这么想被肏吗?”王仁讥笑地看着她,尽管胯下的肉棒已经鼓胀得有些疼痛,却还在调戏着许琼,“那就分开腿蹲下,露出你的骚穴,用能想到的最下贱的话语求我们!”

李贵他们也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淫笑着打量许琼的身体,饥渴难耐地吴二甚至已经忍不住将手伸到裤子里撸动起来了。

许琼喘息着,控制着自己还在打颤的双腿蹲踞在地上,同时尽力向两侧打开,露出湿润不堪的肉穴,然后将双手举到胸前,摆出V字型,甩动那对巨乳,仰起头,伸出舌头,用模糊不清的话语哀求着,“求求主人们快点干淫荡母狗的肉穴吧,母狗的下面快要痒死了...”

看到这样淫糜的景致,王仁他们哪还忍受得住,纷纷褪下了裤子;四根黝黑粗长的滚烫肉棒虽然尺寸不一,不过都算得上远超常人,腥臊的气息夹杂着男人的体味飘散开来,仅仅是嗅着这股味道,许琼就愈发兴奋起来,眼中闪过真切的渴求欲望,股间的双穴无意识地阵阵收缩着——此时已经被玩弄到发情的她不再是单纯为了保护女儿而被迫做出这种事情,而是在荷尔蒙的作用下,本能地遵循着肉体的需求,不顾廉耻地希冀着男人的肉棒,“快,快插进来...”

“哼,那可太便宜你了,”王仁露出得意的笑容,向前走了两步,将自己的阳物凑到许琼的脸庞,“用嘴好好服侍一下,具体怎么做,不用我教吧?只要你让兄弟们玩爽了,我就让你也舒服一下...”然后眯起眼睛,阴冷地打量着她,“不过,小心一点,要是敢用牙让我不爽,我就把你女儿下面那张嘴一点点地抽烂,明白吗?”

许琼看着那根快要捅到自己鼻子上的肉棒,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那股阳物特有的味道唤醒了她身体中作为雌性的本能,明明理智告诉她,那是一根肮脏下流的东西,可许琼还是主动张开了嘴,轻轻含住王仁的龟头,然后舔舐吮吸起来;年过三十的她自然对这种事很有经验,虽然是被迫为男人进行口交,可已经进入发情状态的她似乎也不太在意这些了,此时的许琼只想让王仁他们得到满足,以此换取更多的爱抚,她将脸埋在王仁的胯下,忍住那股腥臊的气味,同时一上一下地活动着嘴巴,努力地吸吮着,“唔姆,咕,咕呜...”

“哦哦,爽死了!!”王仁倒吸一口气,用粗糙的大手按住许琼的头,将自己的肉棒直直地顶到她的喉咙深处,享受着那份温润紧致的触感,忍不住地挺动腰部抽插起来,“喂,把舌头也给我动起来啊!”

“呜,呜嗯!”许琼竭力忍住喉咙中传来的干呕感,也顾不得羞耻,只好顺着王仁的意思,用那灵巧的香舌抵住他的龟头,然后快速地拨弄起来,脸上愈发潮红,“咕呜呜呜——”

“王哥要是只顾自己爽可就太不厚道了,让我们也一起来嘛!”李贵淫笑着走过来,抓住许琼的左手,逼迫她握住自己的阳物,“不用我教你吧,骚货?”

“咕嗯嗯!”许琼抓紧那根滚烫的肉棒,将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然后便生涩地撸动起来;很快,眼馋的吴二也凑了上来,占用了她的右手,没等他开口,许琼就自觉地服侍起来。

而没地方下手的吴大只能一脸郁闷地旁观着眼前的春宫图,时不时地用色眯眯的视线扫视着躺在地上的诗慧,却碍于王仁的面子不好马上扑上去,“王哥,什么时候才能让兄弟我也爽爽啊?”

“一会就到你,别急嘛,”王仁一边安抚着他,一边将肉棒插到许琼喉咙的更深处,爽得眯起眼睛,“他妈的,这个婊子比外面那些鸡强多了啊!”

听着王仁用妓女和自己做对比,发情的许琼稍稍清醒了一些,心中泛起羞愤让她快要喘不上气来,嘴中那根肮脏的肉棒也愈发显得令人作呕,她强忍着将它一口咬断的冲动,继续费力地吞咽着,反复告诫自己这是被逼无奈的事情;然而,她那已经兴奋起来的身体却并不抗拒这种事似的,被愈发炽烈的欲火燎烧得精神混乱,两只得不到爱抚的硬挺乳头瘙痒难耐,股间不住抽动的蜜穴更是早已淫水泛滥,晶莹的爱液拉出银色的长丝,丝丝缕缕地滴在地上,“咕,咕呜——”

王仁也不再废话,干脆用两只手同时按住许琼的头,让她只能老老实实地为自己进行口交;而许琼尽管被那根肉棒刺激得快要干呕出来,可为了让男人们满意,她还是拼命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手上也没有停下,一边撸动着那两根滚烫粗长的东西,一边用双手的拇指刺激李贵和吴二的龟头,带给他们更多的快感...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深沉的夜景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在这样的背景下,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掺杂着许琼的呻吟,还有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诗慧带着哭腔的悲鸣回荡在这间卧室中,就显得格外刺耳。不过,收到贿赂的保安们自然不会来多管闲事,而附近又没有其他的住家,对于王仁他们来说,这显然是个发泄性欲的绝好机会。

几分钟后,王仁便按捺不住射精的冲动,低吼一声,将肉棒捅到许琼喉咙的最深处,同时手上用力,牢牢固定住她的头,“哦哦哦,太他妈爽了...!”

随即,那积蓄已久、粘稠腥臭的精液就如同用水泵喷射出来一般,在许琼的嘴中炸裂开来;她瞪大眼睛,本能地想要退后,却被王仁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将那些秽物全部吞咽下去,呛得一阵咳嗽,“咳咳,咕呜?!”

而一旁的李贵和吴二也到了忍耐的极限,不分先后地将大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了许琼的脸上;那份精液独有的、夹带着腥臊的臭气掺杂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让许琼头晕目眩,保持着蹲踞姿势的双腿因为脱力而不住地打颤,几乎快要摔倒在地,“呜,呜嗯...”

“哼,还算老实,放心,我是个守信的人...”王仁将自己的肉棒从许琼的嘴里拔出来,面带讥讽地看着她那淫水横流的阴部,“你那发春的骚穴,我和兄弟们会好好让它得到满足的哦?”

“谢、谢谢主人...”许琼挂着满脸的精液与泪水,口齿不清地回应着,完全不敢去看女儿的方向;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就会被众人奸淫,明明理智在抗拒着,可身体却不自觉地愈发兴奋起来,打颤的双腿抖得像筛子一般,下意识地用娇媚的声调哀求着,“请主人们快些肏我吧——”

“切,真是个贱货,”李贵啐了一口,用许琼的头发擦净自己的肉棒;虽然已经饥不可耐,不过为了讨好自己的大哥,他还是努力克制住心中的欲火,谄媚地说着,“王哥,这第一炮就由你来干吧?”

早就欲火中烧的王仁自然是当仁不让,也没客气,一把将许琼推倒在地,然后便用手扶住她的双腿,将自己还沾着精液、依然坚挺的阳物对准那淫液泛滥的蜜穴口,猛地一挺腰,把那粗大的肉棒一鼓作气地连根插了进去,滚烫坚硬的龟头顶开肉壁中那层层的湿润褶皱,仿佛要将许琼贯穿似的直顶花心,许久未曾有过的强烈快感如烟花一般在许琼的大脑中炸裂开来,远超平时用手指自慰所带来的刺激,她再也顾不得所谓的尊严与矜持,当着女儿的面,像个荡妇一般淫叫出声,“哦呜呜呜——❤干我,干母狗的骚穴啊啊啊❤”

地上的诗慧咬紧牙关,痛苦地哭泣着,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自责不已;明知道这是歹徒的陷阱,可自己却连提示都做不到,更别提保护母亲了...她只能别过头去,紧闭双眼,无助地乞求着奇迹的发生。

“哦哦哦...真他妈紧,”王仁舒服得眯起眼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挺着腰,狠狠地奸淫着许琼,还在淫笑着和兄弟们分享使用心得,“还真是没想到啊,这个婊子的穴用起来会这么爽,我还以为这里早就被人干成松松垮垮的破烂了呢...”

李贵羡慕地咽着口水,双目放光,紧紧盯着许琼的身子,恨不得马上就扑上去分一杯羹,“王哥,你尽量抓紧点,兄弟们快忍不住了!”

“呜,呜呜呜哦——”许琼的大脑中一片空白,明明知道诗慧就在旁边,却还是主动用双腿缠住了王仁的腰,索求着更多的爱抚,小穴阵阵紧缩,温热湿润的肉壁将那根阳物包裹得严严实实,身体绷得笔直,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不,哦呜,不要...停....”

“你小子,这么猴急,我他妈又不是秒射男,”王仁戏谑地回应着,不过还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发出一串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混杂着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回荡在这间不大的卧室中,在交合中所产生的那股甜腥而淫糜的气息简直如同一份强效的催淫剂,让男人们和许琼都愈发兴奋起来,“实在等不及的话,就想点办法先自己解决一下嘛!”

“王哥说得对,”李贵悻悻地点着头,不敢打搅他的兴致,只好先对着许琼的裸体意淫;而一旁的吴大则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淫笑着走到一旁,拾起诗慧被扒下来的长筒靴,然后用那布满柔软绒毛的靴口包住自己的肉棒,一脸享受地撸动起来,“妈的,这东西可比手舒服得多啊!”

“草,你可真他妈是个机灵鬼...”王仁有些无语,面色古怪,强忍住笑意,继续将精力放在胯下的许琼身上;一年没碰过女人的他此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欲火,简直如同一头发疯的野兽似的,粗暴地挺着腰,同时用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许琼的双乳上肆意揉捏享用着,将那两团白皙的美肉掐得伤痕累累,“呼,呼呜...臭婊子,被肏的爽吗,嗯?”一边拧她的乳头,一边讥讽地笑着,“刚才不是还摆出一副臭脸想跑吗?怎么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用你的骚穴夹着我的大屌啊?”

“呜,咕呜——”许琼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快要被扯掉了一般疼痛难忍,却又丝毫不敢反抗,还要佯装享受的样子,努力露出笑容,“对不起,呜啊——母狗被主人肏的很爽...”

“大点声!”王仁呵斥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你的女儿听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许琼的心痛苦得仿佛要滴出血来,身体不断地抽搐着,嘴唇一张一合,可无论怎么努力也发不出声音,羞耻与背德感让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然而 ,为了女儿的安全,许琼不敢让眼前的男人有哪怕一丁点的不满,因此,就算是如此过分的要求,她还是咬着牙照做了,尽量将声音拉到最高,然后带着哭腔嘶喊着,“我是一条淫荡的发情母狗,被主人的肉棒肏得很舒服❤”

虽然是被迫这样羞辱自己,可这份强烈背德感却带给许琼一阵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她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身体在那打桩机器的抽插下痉挛起来,残存的尊严与理智仿佛被搅得稀碎,只剩下了身为雌性的本能,如同一台濒临损毁的机器般不顾一切地运转着,努力索求着更多的快感,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和精液染花得一塌糊涂,双眸泛白地呻吟着,“哦呜呜呜——❤”

“哦哦——太爽了!!”王仁肆意蹂躏着许琼的身体,享用着她那温润紧致的肉穴;不过,那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难以长时间地忍受这种刺激,没多久就再次有了射精的欲望;他粗重地喘息着,再坚持了片刻,便低吼一声,猛地一挺腰,让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直直地插到花芯深处,毫无怜惜地搅动着,然后将更多滚烫的精液尽数倾注在许琼的子宫中,爽得难以自拔,“他妈的,这个婊子肏起来也太舒服了吧...”

“咕呜呜哦——!”许琼的身体在那股热流的刺激下一阵抽搐,泪水汹涌地溢了出来;自己长期坚守的贞洁就这样被眼前的男人践踏在身下,甚至毫无保留地中出,这样的事实让她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似的皱缩起来,虽然痛苦不堪,却也与此同时地到达了高潮;伴随着阴道的一阵紧缩,大股温热的爱液如同打开闸门一般喷溅出来,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咕叽咕叽地淌到地上,积成一滩水渍。

“喂喂喂,不是吧,这个骚货竟然去了啊,”王仁咂咂嘴,嘲笑地看着身下意识模糊的许琼;连续完成两次射精的他暂时得到了满足,便得意地将肉棒抽了出去,然后站起身,“虽然脏了点,不过现在就轮到兄弟们上了,尽情享用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早已等待多时的李贵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也不顾及那些秽物,淫笑着将自己那根同样粗大坚挺的阳物插进了许琼还在淌着精液与淫水混合物的下体,然后粗暴地运动起来,完全将她当成了一副肉便器;而对于许琼来说,此时发生的事情与刚刚并没有任何区别,绝望的处境加上身体的空虚令她放弃了思考,像个自甘堕落的性玩物一般任由男人们摆弄着,时不时发出一阵淫乱的叫声讨好迎合着他们,内心残存的理智却仍在不断地祈求着诗慧能够逃过一劫——

等到李贵满足地发泄完,就轮到了吴二享用这份战利品;在经过了足足十几分钟的抽插后,他才怒吼一声,如法炮制地将精液倾注在许琼的身体中,也不管她的死活,满足地站起身来,面色古怪地看着已经在鞋子里射过一次的吴大,“大哥,你这爱好是真他妈奇怪...别用那玩意了,轮到你干了!”

吴大嘿嘿地笑着,扔掉那只内侧沾满精液的靴子,也不多嘴,快步走到许琼的身边,学着之前三人的样子,狠狠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依旧躺在一旁的诗慧听着许琼的淫叫声,不禁面红耳赤,那副原本俏丽的脸庞已经因为痛苦扭曲成一团,挂着泪水与灰尘;虽然双腿的束缚已经被解开,可诗慧没有一点尝试逃跑的勇气,理智告诉她那是不可能成功的事情,自己只能像这样蜷缩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而被男人们肆意凌辱,却什么也做不到;无助、自责、悔恨...复杂的情感如同风暴般混杂在一起,搅动着许琼的神经,她放弃了挣扎与抵抗,双目无神地躺在地上,静候着命运的到来。

过了一会,吴大也满足地在许琼那快要无法合拢的肉穴中完成了射精,喘息着站起身来,用看垃圾般的目光打量着她那伤痕累累的赤裸身体——原本散发着成熟魅力的阴部已经被抽插到红肿不堪,淫水与精液混杂在一起所形成的的混合物淫糜地糊在她的股间,还泛着因为高频率的拍打所形成的的白沫,那对丰盈挺翘的白皙双乳更是布满了绯红的掌印,乳头附近的地方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高高胀挺着;仅仅是看着这一幕,刚刚射过一次的他就再次兴奋起来,本性中的残虐与兽欲仿佛被什么东西激发一般变得更加旺盛,眼中闪动着贪婪,“他妈的,这个骚货,真想再狠狠地干她一次...要是兄弟们没什么意见的话,我就继续了啊?”

然而,另外三人也正用色眯眯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许琼的胴体,显然不满足于只当个看客,却又都碍于颜面,不好意思争抢;正在气氛僵硬之时,王仁忽然一拍额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嘴角扬起,狰狞地笑着,“哈哈,刚刚真是犯傻,既然这个臭婊子一共有三个洞,那何必一个个上呢?”

“还是王哥有主意,”李贵马上阿谀着,兴奋地搓着手,“可咱们一共有四个人,这还是不够用啊?”

“没事,你们先爽就行,”王仁用眼神暗示着他,眼角余光觑向诗慧那边,得意地笑着,“我先休息一会。”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李贵和吴大会意地笑了,对视了一眼,便朝着许琼走去;看着如同野兽般喘息着围拢上来的男人们,瘫软在地的许琼绝望地颤栗起来——忍受完轮奸的她本以为噩梦即将结束,没想到这只是一切的开始;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就会遭受更为残虐的群奸,她那已经被玩弄到无法合拢的肉穴就本能地痉挛起来,显得淫糜不堪,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理智濒临崩坏一般呻吟着,“呜,咕呜...”

“呜,呜呜呜...”诗慧急得快要昏过去,虽然双腿的束缚已经被解开,可因为胳膊依然被反绑在身后,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加上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一边徒劳地扭动着身子,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动弹不得的母亲被三个男人架起来,如同三明治一般被夹在中间,像个肉便器似的同时被插满三穴;眼前这一幕让她羞愤得快要昏过去,可一想到再过不久,自己或许也会被如此对待,她的心中就如坠冰窟般一片死寂。

“臭婊子,你的女儿好像很兴奋呢...”李贵一边羞辱着许琼,一边挺着腰,狠狠地抽插着她的嘴巴,同时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揪住她那两只伤痕累累的乳头,粗暴地拧捏着,“要不要我们去满足一下她啊,嗯?”

“咕呜呜呜——”许琼被噎得喘不上气来,脸上沾满半干的精斑与泪痕,被迫吞咽着那根腥臭的肉棒,求饶的话语全部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声;股间依然淌着淫液的双穴被吴大和吴二的阳物塞得满满当当,那毫无规律、如同疾风暴雨般猛烈的抽插动作将许琼的阴道和菊穴扩张到极限,让她觉得下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然而,虽然这样淫虐的蹂躏让许琼痛苦不堪,羞得想要自绝,却又在那异样快感的冲击下变得神智模糊,无意识地发出阵阵淫糜的哀鸣;每当男人们的龟头顶开许琼湿漉漉的肉壁,撞击着那娇嫩的深处,她的身体都会抑制不住地一阵痉挛,自从丈夫故去以后,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狂野而彻底的性爱,在男人们粗暴的玩弄下,她那成熟丰满的身体就如同久旱的大地终于得到甘露灌溉一般,理智濒临崩碎,完全是藉着本能,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抽搐着迎合他们的动作,饥渴地索求着更多爱抚...

过了足足一刻钟,不知射精了几次的男人们才满足地抛弃了已经快要昏厥的许琼,然后便像丢弃垃圾一般将伤痕累累、满身精液的她扔到了地上;不着寸缕的许琼仰面朝天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体时不时地痉挛着,泪水仿佛已经流干,连哭泣都做不到,虚弱地呻吟着,嘴角还在淌着口水与精液的混合物,股间的双穴在经受长时间的抽插后几乎已经无法合拢,凄惨地外翻着,粉嫩湿润的内壁一览无余,大量散发着淫糜气味的混合物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在地上积成一滩肮脏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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