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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n Straight I Do

[db:作者] 2025-07-20 01:22 5hhhhh 3830 ℃

“说是药,看起来好像跟水没什么区别啊……Caster那家伙,真的靠谱吗……”Lacer职阶的库丘林摇晃着手里的小瓶子,普普通通的玻璃小瓶以软木塞封口,装在里面的液体无色无味,和常见的同类药品完全不同。

一般来说大家对爱之灵药的印象都是精致水晶瓶里的粉色液体吧?虽然Caster职阶的库丘林对此嗤之以鼻:“只要能解决问题就可以了,食用色素并不会带来风险以外的任何东西。”

这话倒是没什么不对,而现在的当务之急则是在红色的Archer到来之前把这东西倒进酒杯里——当然,不会是Lancer自己的酒杯。

哦,不要误会到奇怪的地方去,他之所以要给Archer灌这种东西,并不是对方某方面有问题又或者是他自己欲求不满……好吧,也许两者皆有,对方有问题,而Lancer自己也有需求,不过那是在另一种层面上。

——原因在于,那个老妈子在那方面实在过于温和,温柔当然没什么不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Lancer偶尔也会开始怀念初见时那个跟他打得不可开交的Archer,他被某个麻婆豆腐爱好者以令咒限制的实力是另一回事,对方的杀气则诚意满满、货真价实……说白了,Lancer想要得到更粗暴些的待遇,类似于粗糙的糖块,磨破了咽喉,甜味和血液的铁腥味混在一起,反倒更能激起某些诡秘的欲望。

而Caster对此的看法也很简单明了:“你就是欠。”

至于到底欠啥,他没说,Lancer自己心里清楚。

话虽如此,把药全倒进酒里之后Lancer又有些忐忑起来,Caster并没有告诉他药效如何,总归英灵之身基本不受副作用影响,全倒进去总是没错的——只是他依然有那么点怀疑Caster的靠谱性,以他对自己的了解,错手把水当成药给出去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是这种“无关紧要”的药。

对个中曲折全然不知的Archer当然没察觉到任何不对的地方。Lancer半睁着眼,看着对方因吞咽酒液而上下滚动的喉结,酒精把他们两个的面颊都染成暖而烫的颜色,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深色的手指攀上浅色的肩甲,几乎让Lancer错觉连肩头都能触及对方指尖的温度。

气氛显然很好,但平日里这种情况并不能继续下去,往往没等Lancer尽兴Archer就已经坠入梦乡,他的酒品一如人品,绝不给别人添半点麻烦,另一种层面来说却又麻烦得要命。

但这次估计——啊,不必估计了。

Archer已经睡死了,和之前的情况一般无二。

Lancer一边把这人剥个干净丢上床一边腹诽着Caster的不靠谱性,毕竟他可是亲眼看着对方把那罐东西喝下肚去的,但现在摆明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也罢也罢,多个大号等身抱枕也不错,好赖英灵之身还不至于吐一被子。

他这样想着,走到床边,正打算解除礼装把自己塞被子里,没成想另一双手先他一步开始了这个动作的执行。

Lancer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咖啡色的影子从床的另一边暴起,直接把他掀翻在床上,进而不由分说地拉开尚还覆着深蓝色礼装的两条长腿,直到此时,对方灼热的硬块已顶在双腿之间,Lancer才想明白其中缘由。

——Caster那家伙给的东西,似乎有点用啊。

但Archer似乎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耐性,纵然Lancer皮糙肉厚骨骼清奇也被这粗暴的手法整得有些不太适应。对方用极大的力气撕扯着蓝色紧身衣,手的温度太烫了,也过于不拘小节,原本就不注重防御力的礼装直接被扯开一个巨大的口子,腰侧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外,紧接着依然是毫无章法的侵犯,胸腹与双腿的部分都未能幸免,然而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并没有如往日一般迎来连绵的吻,与之对应的则是一反常态一直堵在穴口处的硬物。

Lancer咬了咬牙,盘算着Archer什么时候开始重头戏,少些前戏也无所谓,他多多少少也从对方的力度里感受到了一些他所期望的东西,有如骤雨前沉沉的云,富含隐喻。

然而正义的伙伴似乎并不打算遵循此前的步骤,誓要给恋人留下一次完全不同的体验——没有任何的润滑和扩张,前端直接顶住了入口。

此前Lancer倒还没有什么危机感,只是现在对方似乎是认认真真决定直接挺身入洞,他就不得不做出点儿反应:“喂,Archer……”

“闭嘴。”

Archer一手摁住了对方不安分的腰,手心的温度紧贴在显露赤色神纹的敏感带上,Lancer被激得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鼻音,却在下一秒直接拉成了吃痛的气声——对方一口咬上他的颈侧,性器也直接捅了进来,若是经过润滑和扩张倒还好,只是现在的情况没有做任何的前置准备,被喂了药的Archer甚至不打算给他一点喘息时间,就开始在甬道里进出,抽插的动作滞涩而艰难,却似乎更助长了进攻者的欲望,进犯的力度愈发增大,Lancer被扯着腰往腿张开的方向拖,只觉得后穴被顶得胀痛非常,疼痛激发了欲求,然而缺乏必要的准备,对方的深入程度只能算是隔靴搔痒。

进展不顺所带来的是对方变本加厉的力度,进而甬道终于渗出本不应有的润液,尽管那红色的润滑是从暴力产生的裂口流出,但这点出血量于Lancer而言还算是可接受范围……可是真的很痛,痛得他抓紧了对方的后颈,压迫白色的发根,腿部的肌肉与Archer的腰缠在一起,因为用力和受痛而微微发抖,痛得他与对方接吻时被自己咬破了唇,弓兵半垂下的刘海滴着汗,唇角挂着他的血。他大概是痛得过头了,Lancer想着,否则他何故会觉得对方这副模样也颇为性感,又何故痛得要死还下身发胀?

经由血液的润滑,Archer的性器和对方的甬道总算结合得还算顺畅,继而终于攻入要害,凿穿靶心,把一切理智与逻辑都捣成粘腻的浆糊,两种生命在狭窄的甬道里互相纠缠,快感和痛感以同样的速度抵达四肢百骸。Lancer错觉自己正在被某种力量变成对方的形状,下身是淋漓的汁液,各种颜色搅和在一起变成怪异而催情的样貌,口中是对方的舌,他觉得自己被Archer缠得舌根发疼。白发的弓兵仿佛并不仅仅想要从他这里得到情欲上的满足,而更像是要将他连皮带骨拆吃入腹,颈侧延绵至胸口的牙印使对方的欲望昭然若揭。而他则是被狩猎了,从身后钉入的桩将他牢牢固定在恋人怀中,汗水和喘息把二人粘连在一起,Archer的身体和他的身体贴在一块儿,他的性器被挤在两具肉体之间,正如他本人一样被愈发潮热的空气闷得无法呼吸,只是迎着对方的动作而发出喘息、嘶叫,绷紧的拳刺破了自己的手心,无意识抓挠的指甲在对方深色的脊背上留下血痕,而Archer却浑然不觉,只是用钢灰色的眼睛注视着他,瞳孔里映出一张被情欲和痛苦填满的脸。

事已至此,他懒得去深究自己如今是何情状,只伸出手把对方的头拉到颈边,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和啃咬一同落在肩颈间的部分,然后在下一次撞击中把彼此的胸腹射得一塌糊涂。

但这又没有结束,Archer还没有释放的意思,那东西依然杵在里面,碾磨着Lancer高潮过后略显疲软的身体,致使爱尔兰的英灵发出沙哑却柔软的低鸣,而这种微小的声音又被Archer用舌抵进咽喉,变为更微弱的呜咽。

……Caster那家伙给的药也太……还要几次……啊……Lancer有些头昏脑胀,眼睛睁不太开,想不了事情,只是下意识地迎合着对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昏昏睡去。

吵醒他的是Archer的慰问式清理,手指在后穴里搅动得到触感在昨夜之后变得颇有些令人怀念。

“我……很抱歉。”

“嘛……”Lancer露出笑容来,看了看依然不知道昨夜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只是从今早同床人的情况判断出自己做了些糟糕事情的Archer,“也没什么不好啦……想做还是能做到的嘛。”

听不了这种段子的白发青年突然卡了壳,恰好让Lancer把话题引开。

他并不想与对方深究,虽然很痛,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何况他甚至有些乐在其中——不,摆明是乐在其中吧,偶尔来这么一次也不错。

之后要不要再去问Caster拿点药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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