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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令(第二部) - 2,1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4610 ℃

  罗云抬头打量着这座前厅,厅中如一般大户人家无异,靠墙一扇案几正对大门,几旁各有两张高脚宽椅,其上垫着棉绸。案几与正门之间又有八张红木高椅,分列两排,相对而放,上面亦是垫着棉绸,高椅之间亦有案几相连。罗云踱步走到墙边,见墙上挂着数副字画,皆是前朝珍品,不由暗自感叹,真是好大的手笔。屋角还有一张案几,上面却是放了一迭上好的宣纸,笔墨俱全,其中一张宣纸上赫然写着「水碧山青」四个大字,铁画银钩,刚劲非凡。

  此时亦有下人送了茶水上来,二人坐定后各自品茗,罗云倒也不怕茶里有毒,看屋内摆设,此间主人定也是一风雅之人,此等下作之事断然是不会做的。

  二人各自想着心事,罗云先前曾听那黑衣人称呼此间主人为教主,他仔细想了想,当今武林中若说比较有名的教派,只有云南的五毒教,另外据说漠北还有一个合欢教,可两地距此皆有千里之遥,似乎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前来。

  正思虑间,忽听一声轻笑传来,一人朗声道:「罗少侠久等了,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罗云闻声望去,见门外进来一人,却是一英气逼人的青年公子。但见其身长六尺,面如冠玉,手拿一把折扇,再配上一身的华服,当真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那公子见了罗云,笑道:「这位定就是罗少侠了,少年英雄,果然名不虚传。」

  罗云有些疑惑,道:「这位兄台缪赞了,在下踏入江湖未久,又如何担得起『少年英雄』四个字,实在是愧不敢当。」

  青年哈哈一笑,道:「罗少侠过谦了,想那长青帮的白展飞,虽然武功高强,但平日里亦是做了不少坏事,罗少侠替武林除此一害,当可担得这四个字,只是这青木令嘛……」青年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罗云的反应,这才接着说道:「还请罗少侠归还。」

  罗云闻言一惊,且不说这青木令不在自己身上,单就那『归还』二字,就已经让他心中满是疑惑。

  罗云看着青年,见他面目含笑看着自己,心中疑惑更甚,忍不住问道:「兄台,在下有一事不明,这青木令传言乃是百年前五行教之物,兄台方才说了『归还』二字,莫非……」

  青年笑道:「罗少侠所言不错,非但是这青木令,这五枚五行令皆是五行教之物,而我让少侠归还,也是有自己的道理。」青年说着面色一变,隐含一股不怒自威的神态,沉声道:「某不才,如今正是这五行教的教主!」

  罗云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这青年竟会自称是五行教的教主,要知道五行教消亡已近百年,就算有人逃过当初那场大劫,百年时间也足以让人老死,如今这里又突然冒出一个五行教来,况且教主又是如此一位青年公子,罗云心头越发怀疑起此事的真假来。

  罗云满腹怀疑,拱手道:「这位兄台,不是罗某不信,五行教消亡已近百年,如今你说你是五行教传人,可有明证?」

  青年看着满面狐疑的罗云,笑道:「没有明证。」

  罗云一愣,万料不到这青年竟然如此干脆,他原本以为其定会拿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但转念一想,即使他能拿出来,如今武林中亦是没有任何人曾经历过那个时代,是真是假也是无人知晓,倒不如直言没有二字,倒也显得磊落一些。

  青年又道:「我知道罗少侠心中定然有所怀疑,但五行令乃是我教至宝,一旦出现,我教必然全力以赴追回。但少侠如今亦是颇有侠名,若是强夺,不免有些惹人非议,是以在下只好出此下策,请了莫姑娘来此地小住些时日,少侠若能将青木令留下,随时都能接她回去,凭着这份恩情,少侠亦是我教朋友,你我皆大欢喜,你看如何?」

  罗云苦笑一声,道:「不瞒教主,其实白展飞并不是罗某所杀,那青木令亦不在罗某手中,而是另有其人。」

  青年闻言微微变色,又道:「我知道罗少侠心中有所怀疑,但青木令乃我教至宝,在下绝对不会放手,罗少侠亦可开出一个条件来,咱们再行商量,你看如何?」

  青年这一番话说得甚是诚恳,也并没有拿莫瑛出来做威胁,只是这青木令实不在罗云手中,罗云又哪里能够拿得出来。不过罗云手中倒是还有一枚赤火令,但他心中对这青年又实在难以信任,自然更加不会拿出来了。

  罗云无奈,只能将当日之事和盘托出,青年越听面上惊异之色越甚,待得罗云讲完,半晌后端起茶碗猛然灌了几口,方才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这青木令实际是在那闫柔手中。」

  未等罗云说话,那青年又道:「少侠这一番遭遇,当时可有其他人在场?」

  罗云苦笑道:「若当时有第三人在场,罗某又何必受这不白之冤,如今长青帮上下恨罗某入骨,其他武林中人见了罗某亦是心怀叵测,唉……」罗云说着连声叹气。

  青年看了眼罗云,心中也是一片狐疑,但也不好明说,又见坐在一旁的林落,不由眼睛一亮,笑道:「这位姑娘尊姓大名,能够跟着罗少侠一路前来,应该也是罗少侠的红颜知己吧。」

  林落方才正在出神,对于二人谈话内容却是一概没有听见,此时方才回过神来,听得青年如此一说,不由面色一红,低头通了姓名。青年又道:「二位皆是贵客,此时已是饭点,不如我们先行用饭,待饭后再商量其他事情如何?」

  罗云先前在酒楼未曾用些早饭,为了解救林落又是与人一场大战,此时早已是饥肠辘辘。林落更是一夜未曾进食,若不是此处陌生,怕打扰了罗云的事情,她早就吵着要吃饭了,此刻正是求之不得。

  三人就在前厅用饭,青年又让人请了莫瑛出来,莫瑛听说罗云前来救她,自是喜不自胜,不料却看到了罗云身旁的林落,顿时面色一变。罗云见了莫瑛,亦是心中欢喜,正要上前说话,却见其一脸冷漠,讷讷不知所措。

  席间青年自我介绍了一番,原来这青年复姓欧阳,单名一个靖字,年长罗云一岁,却是去年才就任这教主之位。四人又说起前段时间华山派一事,皆是义愤填膺。

  四人先喝了一轮酒,欧阳靖率先说道:「罗少侠,今日与你相识,实乃在下三生有幸,只是咱们交情归交情,这青木令一事我是万难放弃。」

  罗云苦笑道:「欧阳教主,在下已经将事情说得明明白白,这青木令确实不是在下所难,你如今问我索要,我也万难拿出来啊。」

  欧阳靖沉吟片刻,又道:「罗少侠,你看这样如何,只要你将这青木令交还于我,我教中任何东西,只要你看上的,大可直接带走,就算是我与少侠做笔交易,如何?」

  欧阳靖这番话说得甚是大气,他也有着十足把握,自己虽然趁夜将莫瑛掳来,行为不够光明正大,但自己也没让她受半点委屈,现下自己再开出这种条件,若是罗云还不能答应,那就是真的不识好歹了。

  罗云亦知其中道理,但他身上实在没有青木令,又哪里能够交出来。只是若是不交,又未免让人觉得自己实在太过不知好歹。欧阳靖这一招以退为进,使得的确高明。

  罗云身上本来还有一枚赤火令,若是交出去的话倒也可以,只是这样一来,对于他洗脱身上的名声着实无益。他思虑再三,开口道:「欧阳教主这一番好意,我本该感激才对,然而这青木令着实不在在下身上,却是辜负教主厚爱了。」他见欧阳靖变了脸色,又道:「倘若教主信任在下,就给在下半个月时间,在下定然能够将青木令取来交给教主,这样如何?」

  罗云这一番话说得姿态极低,若是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罗云是欧阳靖的下属。只是如今三人皆在这林子深处,若是欧阳靖要强留,只怕三人谁也出不了这林子。

  欧阳靖沉吟片刻,点头道:「既然罗少侠如此说,那我便信了,就以半月为期,还望罗少侠不要食言,另外我先前说得话依然有效,只要罗少侠将青木令带来,这里的任何东西,你皆可以带走。只是……」欧阳靖说着将目光看向莫瑛,道:「只是还要委屈莫姑娘在此多留几天了。」

  罗云闻言心中暗怒,但也知道别无他法,欧阳靖并不能完全信任他,若是冒然放走了莫瑛,只怕罗云也会一去不回。

  罗云看向莫瑛,眼神中微微露出歉意,却见莫瑛完全没有看向自己,一脸冷漠道:「也好,我也正想在这里多留几日,如此就劳烦欧阳教主了。」欧阳靖笑道:「区区小事,何来劳烦一说。」

  罗云一怔,只觉方才莫瑛见到自己时便颇为冷漠,他又看向一旁的林落,暗自苦笑不已,这丫头只怕又在吃醋了。

  四人酒足饭饱,罗云本欲离开去找青木令下落,欧阳靖却执意让二人住一晚再走,又道:「罗少侠,此间风景虽然比不上一些名山大川,但也另有一番风味。」说着引着三人出了前厅,往后头走去。

  前厅后面是一座座隔开的院落,里头皆是居住之所,房间皆是同一样式,并没有什么好看。待出了院落,就见一棵巨大的古树挺立在众人面前,树干比先前看到的任意一棵古树皆要粗壮数倍不止,树冠犹如半幕苍穹一般罩在木屋顶上,看着极度宏伟。

                第五章

  欧阳靖带着三人来到树下,回头笑道:「此树乃是林中树龄最长,树干最高的一棵大树,我在这树上筑一树屋,平日闲来无事,便在这树屋里向外眺望一番,亦是大有一番情趣。」

  欧阳靖说着又拍了拍手,只见一条绳梯沿着树干滑落下来,欧阳靖当先攀上,三人紧随其后,一起上了筑在枝干间的树屋。

  树屋离地甚高,三人随着欧阳靖一路攀爬,但见沿路枝干大多已被削去,只剩一些主干留着。再往上爬,就见一木制房屋显露眼前,门廊屋檐处处雕刻着一些珍奇异兽。四人进了屋内,但见屋中摆设与前厅迥然不同。屋内除了一张几案一张蒲团外再无他物,甚是简陋。

  欧阳靖带着三人来到木屋窗边,引众人向外观看,众人只觉眼前一片豁然开朗,绵延数十里的林海呈现眼前,微风吹动下,树冠犹如海中波浪一般上下翻腾,发出沙沙的声音,众人被这旷世奇景所吸引,只觉得心旷神怡,一时皆是没了声音。

  从树屋下来,欧阳靖又安排几人入住,皆是在先前那几座院子里,罗云虽然着急离开,但一来欧阳靖盛情难却,二来莫瑛对其冷漠的态度让他着实摸不着头脑,便也住了下来,想着找机会当面问一下莫瑛。

  三人又在欧阳靖带领下在林间深处闲逛一番,林内昏暗,众多树屋中每时每刻皆燃着烛火,罗云暗自数了一下,发现林内树屋竟有上百间之多,心中讶异更甚。

  晚饭过后,罗云本想去找莫瑛,不料莫瑛却是早早便睡下了,罗云无奈只得独自回房,准备第二天一早再去告别。

  罗云回到房中,微微打量了一下四周,房间虽小,但布置的还算精致,桌椅俱全,椅子上还垫了厚实的绵绸,床上铺着上好的锦被,又放着两只绣着鸳鸯的枕头,被子微微隆起。

  罗云觉着有些奇怪,上前掀开被子,不由微微吃了一惊,就见被子里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少女见了罗云,露出嫣然一笑,轻声道:「教主让奴家前来伺候公子,还请公子早些安歇。」

  少女说着悄然将锦被掀开,但见其皮肤白皙如雪,胸前一对娇乳上两粒粉色乳尖犹如草莓一般令人垂涎,玉乳往下是平坦的小腹,沿着小腹再往下却是两条笔直浑圆的大腿,大腿紧紧并拢在了一起,根部偶尔有一两根顽皮的毛发露了出来,中间一条缝隙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少女见罗云眼睛发直,愣愣地盯着自己,面上不由浮起一阵红晕,悄然起身就欲替罗云宽衣解带。罗云猛然回过神来,急忙步出门外,站在门口不住喘息。

  罗云并非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他在江南时也曾在青楼流连忘返,只是当时他只是孤身一人,如今既然与莫瑛互生了情愫,自然还是不要再有其他非分之想为好。

  罗云站在门外,听着少女在屋内轻声呼唤,一时有些尴尬,他们三人分别入住了一座小院子,此刻他也只能坐在院中,仰面看着那些参天古树。

  一人从院外走进,见了罗云后轻声笑道:「春宵苦短,罗少侠怎地还不安歇?」

  罗云抬头,见一盛装美妇从院外款款而入,心下一愣,急忙起身施了一礼,却不知如何开口称呼对方。

  美妇见了罗云窘迫的样子,嫣然一笑道:「奴家自我介绍一下,奴家名唤欧阳怜,见过罗少侠。」说着微微蹲下身子,亦是施了一礼。

  罗云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猛然惊醒,问道:「夫人复姓欧阳,难道与欧阳教主?!」

  话音未落,美妇脸上笑意更甚,点头道:「奴家乃是欧阳靖的姐姐,路过此地,见罗少侠一人坐在门外,便过来问询一番,可是舍弟招待不周?」

  罗云有些发窘,不知如何回答,此时房内少女又在轻声呼唤罗云,美妇闻听此声,面上笑容更甚,半晌后道:「倒是奴家唐突了,打扰了公子,奴家这便离开。」说着转身欲走。

  罗云大急,若是欧阳怜就这么走了,事情传到莫瑛耳朵里,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急忙出声道:「夫人留步,在下有事相询。」

  欧阳怜闻言转过身子,似笑非笑看着罗云,似乎已经看穿他的用意。罗云面上发热,不知如何开口,欧阳怜笑道:「公子还是在温柔乡中安心享受吧,奴家决计不会吐露半个字的。」说着也不顾罗云挽留的眼神,径直扬长而去。

  罗云站在屋外有些不知所措,半晌咬了咬牙,转身推门而入,见那少女半卧床上,以手支头,侧身对着罗云,一头瀑布似的长发披散脑后,上半身完全裸露在外,一对娇乳随着呼吸不停微微颤动,下身盖在锦被之中,却是更加引人遐想。

  罗云呼吸急促,他也不是什么圣人,面对美色难免动心,但又想到莫瑛,心中实在两难。少女突然起身,将下身锦被掀开,坐起身子柔声道:「公子可是有些乏了,不如坐到床边,让奴家给公子按摩一番。」

  罗云犹豫再三,终于坐到床边,心中默想「我就坐在床边让她按摩一下,定不会对不起瑛妹。」

  少女双手搭在罗云脖颈上,罗云只觉脖子里一片温暖,少女轻轻按压着他的脖子,手法老道,力道不轻不重,显然是受到过这方面的训练。罗云只觉脖颈处被按压得颇为舒适,一股热气隐隐上升。少女轻轻按压着,不时对着罗云的脖子吹口气,罗云只觉耳朵一阵酥痒,小腹处隐隐有一股欲火上升。

  少女手法老道,双手慢慢往下滑去,给罗云按摩着肩膀,罗云感觉十分受用,不由微微闭上眼睛,鼻子里也发出极度舒服的哼声。

  少女再按压片刻,将嘴巴凑到罗云耳边,轻声道:「公子,奴家这样按摩有些不方便,还是让奴家先给您宽衣吧。」

  罗云微闭眼睛,似乎十分惬意,半晌才微微点了点头。少女双手绕过罗云脖子滑向他的前胸,轻轻一拉他的腰带,慢慢将他的衣服脱下,露出里头白色的内衣。少女双手不停在罗云胸膛前摩挲着,眼中露出迷醉的神采,又缓缓将他的内衣脱下。

  罗云此时已是仰面躺在床上,任由少女在自己身上抚摸,少女低头,双唇凑到罗云脖子上,轻轻嘬了一口,带出一声「啵」的声音,香舌亦是不停轻舔。

  罗云躺在床上,只觉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少女的香舌不停在其脖颈处上下滑动,带着丝丝温热,双手则在其胸前不停摩挲。罗云有些按捺不住,双手渐渐环绕住了少女的纤腰。

  少女眼中掠过一抹喜色,伺候地愈发卖力,香舌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不住舔弄着罗云的脖子,留下一丝丝香甜的津液。

  罗云有些情不自禁,环绕着少女纤腰的双手慢慢往下滑,握住了一对粉嫩滑腻的翘臀,那温暖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心头欲火大动,双手不自禁用力揉搓起来。

  少女鼻腔中发出一声极度销魂的呻吟声,娇唇停止了在罗云脖颈间的舔弄,继而凑到罗云嘴边。罗云毫不犹豫,张口含住少女樱唇,不住吮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二人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口中沿着嘴角不停流下。

  二人情欲渐浓,热吻良久后方才依依不舍分开,少女伏在罗云身上,感受着他火热的手掌在自己粉臀上不停揉动,嘴巴凑到罗云耳边,娇喘连连道:「公子,你就要了奴家吧,要了奴家的身子吧。」

  罗云闻言欲火大涨,肿胀的下体直欲冲破裤子,搭起一座高高的帐篷。少女手掌下探,隔着裤子轻轻揉搓罗云的下体,口中不住喘息,热气直喷罗云耳中。

  罗云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双手抓住一对玉乳用力揉搓,手指夹住粉嫩的乳头,不时轻捻几下。少女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下体流出的淫水很快将阴毛浸湿,又沿着大腿一路流到床单上。

  罗云不停揉搓着少女的玉乳,又低头将其中一只含入口中,牙齿不停厮磨着乳头,一只手则伸到少女下体,单手熟练地拨开遮挡着诱人蜜缝的两片肉棒,手指轻轻插了进去。

  少女轻叫一声,双眉微蹙,似乎有些不适,紧窄的腔道将罗云的手指紧紧包裹其间。罗云慢慢摸索着,手指越插越深,感受着腔道壁上的褶皱。

  数息过后,少女似乎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体内快感频生,她张嘴微微呻吟两声,双手用力按在罗云脑袋上,将一个头颅死死按在了自己胸前挺拔的双乳上。罗云一边吮吸着少女玉乳,手指不停探索她诱人的蜜道,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不停揉搓着另一只玉乳。

  少顷,罗云不停探索的手指似乎碰到了一样东西,就见少女眉头深皱,面上隐隐有着痛苦之色。罗云一愣,知道定是碰到了少女的处女膜,继而心中大喜,此女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罗云迫不及待解开裤子,露出早已怒涨的阳具,其上青筋毕露,龟头一片紫红,犹如鸭蛋般大小,看着甚是凶恶。

  罗云引着少女双手抚上自己胯下那根凶恶的阳具,少女一边套弄,一边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又套弄了半晌,罗云正欲提枪上马,少女羞涩万分地说了一句:「还请公子怜惜奴家。」

  「还请云哥怜惜。」罗云眼前突然浮现起莫瑛娇滴滴地模样,那日在林中,她也是如此温柔地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一想到莫瑛,罗云原本高涨的欲火瞬间熄了大半,他轻叹一口气,从少女身上坐起,又拉过锦被盖在她的身上,默默地将衣物尽数穿回,独自坐在了椅子上。

  少女原本亦是欲火难耐,正是情不自禁的时候,突然见罗云这一番动作,登时愣在当场,愣愣看着罗云将衣物穿上,半晌才道:「公子为何起身,难道是奴家伺候地不舒服吗?」

  罗云摇了摇头,勉强笑道:「姑娘不要误会,你服侍地很好,只是在下……」罗云话未说完,少女已是妙目噙泪。

  罗云轻声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说道:「姑娘还是早些睡吧。」说着吹熄烛火,一人到了院中枯坐。少女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罗云在院中枯坐一夜,到得第二天天明,他本想去找莫瑛告别,却被告知其一大早就与欧阳靖前往林中游玩去了,罗云心中满不是滋味,只得请他人代为转告,自己则与林落一道离去。林落本欲去找杨敛,又见罗云面有不渝,只得怏怏住了口,紧随罗云身后。

  二人一路无话,待出了林子,林落见罗云面色渐缓,方才小心翼翼问道:「罗大哥,接下来我们何去何从?」

  罗云叹了口气,道:「林姑娘,如今我急需找到青木令,怕是不能陪你去找杨大哥了,不如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如何?」

  林落轻咬下唇,心中犹豫万分,她一边想要寻找杨敛,却又担心半路再被人掳走,考虑再三后方道:「不如我与你一道去找青木令,沿路在打听杨大哥的下落,这样也好有个照应,罗大哥你看如何?」

  罗云本无所谓,沿途有个伴也好,遂点头应了。只是二人接下来又发起愁来,这天下如此之大,又去何处找寻青木令呢。

  罗云有些无奈,便想着先找家酒楼或是茶馆之类的场所,打探一番消息再说。二人走了大约大半个时辰,终于又见到一处集镇,此时日到正午,二人腹中皆是有些饥饿,干脆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二人入了集镇,随意找了一家酒楼,又在伙计引领下到了二楼雅座找了个位置坐定,随意点了一些酒菜。

  趁着还未上菜之时,罗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酒楼,酒楼不大,装修地甚是简陋,一楼放着数十张桌子,此刻早已被吃饭的食客沾满,熙熙攘攘,嘈杂无比。二楼沿着栏杆又摆了数十张桌子,此时只有寥寥数人正在用饭。

  待得饭菜上齐,二人即便用饭,待吃到一半,忽听一楼有人高声道:「诸位,最近江湖上可有什么大事发生,说出来也好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啊。」

  一人接口道:「最近江湖风平浪静,若说大事嘛,也只有前段时间华山派被屠派一事,只是这事说来也是蹊跷,华山派上下百余人,竟是一个也未逃脱,这凶手的武功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

  又有一人道:「兄台消息太不灵通了,我有一个兄弟在长青帮,据说华山派并非没留半个活口,罗掌门的大徒弟谢天雄尚在人世。」

  此言一出,底下众人纷纷议论,一人问道:「这谢天雄乃是罗掌门首徒,竟能逃过此劫,对于华山派来说倒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又有人冷哼一声,说道:「华山派上下百人,只有这谢天雄幸免于难,此事难道就没有蹊跷,依我看,这一桩血案,谢天雄定然也有关连。」

  众人议论纷纷,各持己见,林落此时也问道:「罗大哥,依你看,这谢天雄是否无辜?」

  罗云沉吟片刻,道:「罗掌门做寿乃是八月初一,前一天晚上我与瑛妹与辽国恶贼恶战一场,未曾有幸参与这盛事。只是先前那谢天雄曾奉命送来一张请柬,我观其面容,似乎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依我看即使谢天雄与这桩血案逃不脱干系,其中也定有难言之隐。」

  林落点了点头,说道:「罗大哥说得不错,我曾听闻这罗掌门膝下无子,一直将这谢天雄当成亲生儿子一般,一身本事尽皆教给了他,这份恩情可说是谢天雄这辈子都无以为报,而且他平日里也待罗掌门夫妇如父母至亲一般极其孝顺,如今华山派上下被害,唯独谢天雄生还,这其中定是有着隐情。」

  这时一楼又有人问道:「兄台,你方才说你兄弟在长青帮,据我所知这次罗掌门大寿,长青帮可是送上了一枚五行令,如今华山派上下被害,这枚白金令亦不知下落,不知长青帮可有什么动作?」他问得却是先前吐露谢天雄尚在人世的那人。

  那人站起身来,却是一长得平平无奇的中年汉子,汉子环视四周,突然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诸位,我兄弟在长青帮,据他所说,帮中已经下了死令,定要抓住谢天雄,这白金令十有八九就在他的身上。」他见周遭众人皆屏息凝神听他讲话,心下不禁有些得意,又道:「况且此事,说不准还与先前那青木令有关。」

  此言一出,众人大哗,罗云与林落对视一眼,皆是一怔,眼中皆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又继续听了下去。

  那汉子又道:「众所周知,这青木令原本实在长青帮长老白展飞的身上,后来白展飞被杀,这枚青木令便到了罗云手中,前些天我兄弟随着他们香主出门办事,半途遇到一人,你们可知道那人是谁?」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摇头,其中一人高声道:「兄台还是不要再卖关子了,快快说了吧。」

  那汉子得意地笑了笑,继而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那人就是罗云!」

  话音刚落,众人就似炸开了锅一般,那汉子又道:「据说五枚五行令,长青帮原本占有三枚,如今接连丢了两枚,司徒帮主自然是大发雷霆,手下帮众连番出动,皆在打探罗云与谢天雄的下落,只是这罗云究竟长得是何模样,却是众说纷纭。」

  罗云苦笑不已,自己这黑锅也不知得背到何时,又想起那汉子先前所说他兄弟遇到自己一事,暗想莫非就是那姓年的汉子带领的一行人?!看来姓年的汉子就是长青帮的香主了。

  此时一楼大堂中人越聚越多,其中一人看着那汉子笑骂道:「候老三,你又灌多了黄汤在这胡说八道呢。」

  那候老三闻言一脚踏上桌子,一梗脖子,扯着嗓子叫道:「你才胡说八道呢,谁不知我兄弟如今就在长青帮中,跟在年香主手下做事。陈老二,我看你就是嫉妒老子,要我说,你还不如回家让你娘老子再加把劲,说不准还能给你生个兄弟出来,再过个二十年,说不定也能进长青帮给我兄弟倒马桶了。」

  众人闻言一阵大笑,那陈老二恼羞成怒,一把将候老三拉下地,跟着一拳直接打在候老三面门上,候老三干嚎一声,返身与陈老二扭打在了一起,众人见有热闹可看,又把方才候老三的话抛在脑后,围观助威起来。罗云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闹成一团的一楼,摇了摇头,正要起身结账,突然眼角瞥见一人,不由大吃了一惊……

                第六章

  话说罗云与林落在酒楼吃饭,却是目睹了一场闹剧,罗云有些无语,正欲起身前去结账,突然眼角瞥到一人,待看清那人面容后,不由大吃一惊,就见那人年约三十,容貌瘦削,虽然改换了装束,却仍是让罗云认了出来,此人正是那谢天雄。

  谢天雄此时独坐一桌独酌,似乎对于周遭的一切皆视而不见,他虽然改变了装束,但罗云与他曾有一面之缘,依然将其认了出来。罗云有心想要上前打声招呼,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况且他现下亦正被长青帮通缉。罗云苦笑一声,自己也是一屁股的麻烦,还是不要再去招惹其他事了。

  林落见罗云站在一旁久久没有动作,心中讶异,转头去看,一瞥之下亦是瞧见了谢天雄。她仿佛早已认识谢天雄一般,捂嘴惊呼一声,手指直指谢天雄。楼上虽然不如楼下热闹,但此时亦是有着不少人在用饭,闻听惊呼,急忙转头去看,其中亦有一些人认出了谢天雄,更有一些人已经是摩拳擦掌,欲出手拿下他。

  谢天雄自然也是听到了那声惊呼,他看也不看,足尖猛然一点,整个人撞破窗户直闯了出去,半空中足尖在酒楼外壁上用力一点,整个人凌空飞出数丈,犹如一只大鸟般远远掠了出去。呼喝声中,又有几人掠出窗外,紧紧追了过去。

  二楼这一生变,食客倒是走了一大半,酒楼掌柜急忙跑上楼来,看着被撞破的窗户,以及剩下的几桌菜肴直叹气,他也不敢去惹这些江湖中人,只好自认倒霉。

  罗云付了饭钱,与林落出了酒楼,却是依然不知如何去找那青木令,他只知青木令被闫柔拿走,却不知闫柔如今生在何处,心下突然一动,转头问道:「林姑娘,你与那谢天雄相识?」

  林落跟在罗云身旁,闻言不假思索回道:「我与爹爹以前曾经到过华山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故而有些面熟。」

  罗云暗想,既然林落能够前往华山派拜访,说不定他父亲也是武林中的前辈高人,或许能够知道闫柔的下落,又问:「不知令尊尊姓大名,林姑娘可否告知一二?」

  林落撇了撇嘴,道:「他有什么好说的,就一老头罢了,整天躲在海边钓鱼,对于家事也是不闻不问。」

  罗云暗想林落父亲既然能够带她前往华山派拜访,那又岂会是一普通的老头,又道:「那林姑娘你家住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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