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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令(第三部) - 3,2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6590 ℃

  二人大惊失色,未料到自己这一招竟被欧阳靖如此轻松便破解了,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反手又是一剑刺了过去,这一回二人却是各自在数息间刺出几十剑。但见欧阳靖身周剑影道道,几乎遮盖住了他的身影。

  欧阳靖长笑一声,将折扇收入怀中,跟着双手如闪电般拍出。黑白双剑每人刺出了七七四十九剑,而欧阳靖则在刹那间拍出了九十八掌,恰好是四十九的二倍之数。

  但听得一阵金铁交鸣的刺耳声响起,欧阳靖竟将这九十八剑尽数挡了下来。黑白双剑面上大骇,此乃二人联手最强一招,自信可打败江湖上大部分的高手,可没想到竟然败在了欧阳靖的手中。

  欧阳靖破掉黑白双剑的剑招,随手掸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好整以暇道:「怎么样,二位前辈如今可愿随在下回去喝上一杯水酒?」

  二人此时面色灰败,自知定然是逃不出欧阳靖的掌心,只得乖乖随他前往。白剑却是趁着欧阳靖不注意时,对着身后悄悄打了个手势,身后队伍中一个瘦子会意,轻轻点了点头,随后身子一动,消失在了原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章

  上文说到黑白双剑被欧阳靖拦下,趁其不注意时悄悄派人回去报信,那人一路疾奔,直往林外而去。

  再说林子外面此时驻扎了不少辽国的人马,这一次辽人似是有备而来,巨大的空地上扎满了帐篷,中间一座巨大的帐篷分外惹眼,正是他们的统帅—耶律万石所在的大帐。

  这耶律万石乃是辽国皇帝的远亲,承蒙厚爱,得了一个都元帅的职位,这耶律万石平生有两大爱好,一是搜罗各种江湖高手为他所用,第二则是搜罗各地的美女为他享用。

  话说黑白双剑尚未遇到齐铁鹰之前曾派出一人回去,因为有些无法确定五行教所在位置,是以想请耶律万石重新定夺。耶律万石矮胖的身子坐在帐内,看着底下的亲信,面上阴晴不定,半晌后才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道:「你回去告诉他们,情报无误,让他们继续往里走,务必要找到五行教的所在地,然后再回来报知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来犹如公鸭一般。

  亲信领命而去,耶律万石睁着一对绿豆般的小眼睛,眼中冒出寒光,对着只有他一人的大帐喃喃道:「以往派他们做事,总是没有二话,如今他们竟然开始怀疑我的情报,莫非此二人生了异心?」

  原本只有一人的帐中突然响起另外一个声音,这声音听来犹如从远方吹来的一阵风一般,忽远忽近,有些飘忽不定,那声音道:「方才我去了一趟林中,这片林子古怪地很,林中树木高大,几乎终日不见阳光,外人若是贸然进去,极易迷失方向,再加上林中昏暗,难免让人有所联想。我想他们可能亦只是迷路了,应该不敢对大人有二心才对。」

  话音刚落,原本空荡荡的大帐中,耶律万石身边慢慢浮现出了一个身影,那人身穿一身黑袍,连面目都笼罩在了其中,正是当日那个曾在闫柔宅中与罗云交手的黑袍人。

  耶律万石闻声头也未抬,淡淡道:「大师的伤可好了?」

  黑袍人咳嗽了一声,道:「多谢大人关心,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声音中透着一股阴狠怨毒之意。

  这黑袍人先前不知从何处得知的消息,潜进了闫柔宅中,想要趁着混乱一举拿下青木令,不料他过于低估了罗云的实力,被罗云一招击败,整个人负伤而逃,而耶律万石也是事后才得知的消息,他恨这黑袍人擅自行动,是以这些日子对他亦是不理不睬。

  黑袍人知道耶律万石对自己心生芥蒂,也急于缓和二人关系,方才便一人独自入林,想要查探一下情况,哪知林中昏暗,四面八方皆是高大的树木,极易让人迷失方向,他在林中深入了约数百步,便不敢再行深入,便又独自返回,正好遇见黑白双剑派人回来,便也跟了进来,替二人辩解一番。

  耶律万石静静听完黑袍人的话,道:「那依大师之见,眼下该如何做才好?」

  黑袍人见耶律万石语气有些亲近,心下一喜,微笑道:「这林子虽然大,但大人的情报绝对无误,五行教定是藏匿在这处林中,大人只需多派人手查探,这五行教惊惧之下定然会主动现身,到时大人便可将主动权握在手中了。」那黑袍人眼珠一转,悄悄靠近耶律万石,阴声道:「在下还有一计,大人不需再加派人手,自可逼着五行教现身。」

  耶律万石眼睛一亮,急忙问道:「是何妙计,大师快快道来。」

  黑袍人面露得意之色,缓缓道:「如今正是秋季,秋高气爽,万物干燥,更兼常有西风刮过,大人若是派人在林子西边点上一把火,火借风势,风助火势,将这林子一把烧得精光,大人再在下风口派人把守,到时这五行教还不是手到擒来。」黑袍人此计果然阴毒,若是耶律万石照着做了,只怕整个五行教除了欧阳靖之外,剩余诸多教众一个也逃不脱耶律万石的掌心。

  耶律万石不断眨着眼睛,不断思索着利弊,半晌过后摇了摇头,略微有些遗憾道:「此计不妥,一旦火势太大,势必难以控制,此处离大同只有百里,一旦控制不住,势必会威胁到城中军民,大同乃是重镇,一旦被大火牵连,陛下必定震怒,到时问罪下来,只怕我也担当不起,还是罢了。」

  黑袍人见耶律万石不同意此计,急道:「大人,此计绝妙,若是用了,五行教的宝藏唾手可得,更不用说还有那五枚五行令,大人三思啊。」

  耶律万石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神色,嘴中还是摇了摇手,道:「大师此言虽然有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牵连了大同,本官纵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至于那五行令,宝贝虽好但也得有命来享啊,本官决心已下,大师还是不要多说了。」黑袍人闻言只得住了口,略微想了一下便告退而去。

  耶律万石坐在帅位上又想了片刻,只得重重叹了口气。这时一声银铃般的笑声从帐外传了进来,一个声音笑道:「大人如此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如说与妾身听听,妾身或可为大人排忧解难。」

  耶律万石听得声音眼睛一亮,就见帐帘一掀,一个贵妇款款走了进来,一身蓝色长裙,体态丰腴,正巧笑倩兮看着耶律万石。

  耶律万石急忙站起身来,笑道:「夫人怎么来了?快到我这里来。」说着紧走几步,一把抓住那美妇的纤手,放入掌心不断轻揉着。

  美妇笑道:「大人终日在外为了国事操劳,这帮下人又没一个体贴的,妾身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便自作主张跑了过来,还请大人赎罪。」

  耶律万石哈哈一笑,道:「夫人都是为了我好,何罪之有,再说了,本官多日未见夫人,心里可想得很哪。」说着右手在美妇肥臀上狠狠捏了一下,惹得美妇一声惊呼。

  美妇对着耶律万石翻了一个白眼,娇嗔道:「大人嘴上说得好听,只怕后帐中还藏着其他的美娇娘,这话只是哄着妾身罢了。」

  耶律万石急道:「夫人说得什么话,本官后帐中哪有什么美娇娘,不信夫人自可去后帐查看。」他这次倒也没说假话,耶律万石虽然好色,但也知道大军在外,军中不得有女眷的规定,是以此次前来并没有带上任何一个女人。耶律万石生性虽然极度好色,也只能苦苦忍耐,这次见自己夫人亲自前来,自是喜出望外,一上来便要动手动脚。

  美妇娇吟一声,对耶律万石翻了一个白眼,嗔道:「真是个急色鬼,大白天的你莫非就要在这帅帐中淫乐不成?」

  耶律万石笑嘻嘻道:「夫人有命,本官岂敢不从。」说着又招来一个亲随,沉声道:「本官要处理一些公事,不得本官命令,谁也不许入帐,违者军法从事。」

  待得亲信领命而去,耶律万石迫不及待抱着美妇狠狠香了一口,淫笑道:「夫人放心,这下再也没人打扰你我了。」说着就要动手去解美妇的衣服。

  美妇转身躲开耶律万石,笑道:「大人白日公然宣淫,传了出去,又得让人笑话了。」

  耶律万石收起淫笑,假装一本正经道:「本官与夫人是商讨家事,哪里算得上公然宣淫,夫人如此污蔑本官,小心一会家法从事。」说着又是嘿嘿一阵淫笑。

  美妇一边咯咯笑着,一边问道:「不知大人欲与妾身商量什么家事。」她当然知道耶律万石打得什么鬼主意,身子不断闪避着他伸来的手掌。

  耶律万石淫笑道:「本官正要和夫人商量一下传宗接代的事,不知这事是否算得上家事?」说完趁着美妇不注意,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跟着用力一扯,将美妇的长裙用力撕开,露出里头一层薄薄的纱衣。

  纱衣薄如蝉翼,又几近透明,穿在身上犹如未穿一般,耶律万石贪婪地看着美妇胸前一对巨乳,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掌,用力揉搓起来。美妇一声嘤咛,顺势倒在了耶律万石怀里,任由他淫弄着自己的身体。

  耶律万石多日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此时早已是饥渴难耐,又用力撕开纱衣,嘴巴凑到美妇胸前,用力吮吸着其中一只巨乳,牙齿不断厮磨着乳头。

  美妇一边大声呻吟,一边用力按住耶律万石的脑袋。耶律万石张大嘴巴,尽量将更多美妙的乳肉含入口中,舌头不停拨动着乳头,极尽挑逗之事。

  美妇体内的欲火亦是越来越旺盛,她伸出玉手探到耶律万石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揉搓着他那粗大的阳具。耶律万石只觉阳具无比舒爽,忍不住一声低吼,用力横抱起美妇,快步走到帅位上。

  耶律万石快速除下全身的衣物,坐在了帅位上,胯下一根阳具高高立起,斜指着大帐上方,那根阳具颇为粗大,其上遍布青筋,顶端一个鸭蛋大小的龟头泛着一股紫色的淫光。

  美妇与耶律万石成婚多年,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眼睛冲他抛了一个媚眼,身子跪在耶律万石两腿之间,玉手抚上阳具,缓缓套弄起来。

  美妇套弄了半晌,见阳具龟头顶端渗出一滴淫液,俏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抬头看了一眼耶律万石,见其呼吸急促,口中微有呻吟,螓首一低,将整根阳具含入了口中。

  耶律万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感受着阳具被美妇温暖湿热的口腔紧紧裹住的滋味,一根香舌犹如灵活的小蛇一般,不断上下游走,时而裹着阳具用力吸弄一下,时而又轻轻刮过龟头,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在上面轻轻点上两下。

  耶律万石享受着美妇娴熟的口技,双手按住她的脑袋,将阳具尽量深入她的口腔之中。美妇强忍想要呕吐的冲动,任由耶律万石抓着自己的头发,把嘴巴当作阴户一般用力抽插。

  耶律万石按着美妇的脑袋用力在其口中发泄一番,半晌才稍稍解了一些欲火,他懒懒躺在宽大的帅位上,任由美妇的舌头不停伺弄自己的阳具,手掌轻抚她光洁的玉背。

  美妇吞吐了半晌,方才吐出阳具,捂着嘴巴嗔道:「大人,妾身嘴巴都酸了,你也不安慰一下妾身。」

  耶律万石淫笑一声,双手托住美妇的肥臀,将她拉到自己身上,笑道:「真是辛苦夫人了,就让本官来好好安慰安慰夫人。」

  耶律万石转身将美妇按在了帅位上,又将她的两条玉腿分别架在帅位旁的扶手上,美妇双腿分开,高高举起,露出其间一个湿漉漉的阴户。阴户中早已流出了汩汩淫水,将周围的阴毛都尽皆打湿,两片黑褐色的肥厚阴唇耷拉在了两旁,隐隐挡住了中间那一条肉缝,肉缝上头一粒花生米大小的阴核凸出在外,泛着粉色的淫光。

  耶律万石蹲下身子,先是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阴核,美妇身子一震,面色泛红,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阴户内的淫水亦是流了出来。耶律万石一声淫笑,又拨弄了几下后,将嘴唇凑到了阴户前,沿着肉缝仔细舔舐起来。

  美妇身子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她用力将耶律万石的脑袋按压在了自己阴户上,口中大声呻吟,阴户内的淫水汩汩流出,糊了耶律万石满头满脸。耶律万石不断吸吮着美妇的淫水,喉头微动,将其尽数吞入肚中。

  耶律万石不断舔舐着美妇的阴户,舌头拨开挡在肉缝前的阴唇,用力插了进去。美妇只感觉那根舌头犹如鳗鱼一般,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不断刮着内里腔壁上的嫩肉。美妇放开按在耶律万石脑袋上的双手,继而用力扯住自己的长发,口中的浪叫声一声大过一声。

  耶律万石的舌头在美妇的阴户内不停舔着,将淫水尽数刮入口腔中,继而再吞入腹中,耶律万石有一个特别的嗜好,极其喜欢妇人体内的淫水,每次交欢时必定要吃个痛快,他的一根舌头也是异常灵活,能钻入阴户中不断深入吸吮淫水,与他淫乐过的妇人对这根舌头也是爱得死去活来。

  耶律万石舔舐了半晌,舌头不断在深入美妇阴户内,舌尖在其间肆虐,不停刮着腔壁上的嫩肉,美妇口中不断大声呻吟着,继而身子剧烈颤动起来,一大股淫水顺着阴道犹如喷泉一般喷出,尽数灌进了耶律万石的口中。耶律万石贪婪地喝着美妇的淫水,舌尖在其间不停搅动。

  耶律万石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子,淫笑着看着美妇,将身子靠了过去,早已青筋暴起的阳具对准那美妙的阴户,继而下身略一用力,整根阳具尽数插了进去。

  美妇经过了方才的高氵朝,整个人都是软绵绵地,双腿无力地搭在帅位旁的扶手上,全身香汗淋漓。耶律万石将阳具用力插入她的阴户内,她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哦字,便开始承受他那犹如暴风一般的抽插。

  帅位是被特意固定在了地上,所以能够承受耶律万石猛烈的抽插而不会向后移动,这也是他特意制作的,以往这张帅位上不知有多少美妙的妇人被耶律万石淫弄过,如今的美妇亦是其中之一,她口中发出呃呃的声音,身子随着耶律万石的大力抽插不住向后仰着。

  耶律万石双手环住美妇的玉背,下身大力抽插着,他上半身伏在美妇胸前,一低头正好衔住其中一只巨乳,他贪婪地吸吮着那美妙的乳肉,下体不断冲击着,将阳具尽量深入美妇的阴户之中。

  如此抽插半晌后,耶律万石已是大汗淋漓,如此抽插之下他仍是觉得不过瘾,腰间用力,干脆直接将美妇抱了起来。

  美妇一声惊呼,四肢紧紧缠在了耶律万石身上,阴户紧紧套住他的阳具。耶律万石双手托着她的肥臀不断在帅帐内踱着步,每走一步便将她用力高高抛起,待其下落时阳具再重重一刺,直接插到了最深处,美妇猛然发出一声高亢地叫声,眼睛往上翻去,几乎就要晕死过去。

  耶律万石抱着美妇在帅帐内走了两圈,美妇全身香汗淋漓,身子发软,几乎就要从他身上掉下去,耶律万石紧紧托住她白皙的肥臀,阳具在阴户内不停抽插,半晌过后方才回到帅位前,抱着美妇坐到了帅位上。

  此时帅位上亦是湿漉漉一片,皆是美妇的淫水,耶律万石毫不在意,光着身子坐了下来,怀中美妇的阴户还套在他的阳具上。耶律万石轻轻拍了拍美妇的肥臀,美妇会意,艰难地转过身子,双腿撑在了地上,开始一上一下努力套弄起来。

  耶律万石惬意地坐在帅位上,看着眼前的美妇不断套弄自己的阳具,犹如磨盘大小的肥臀不断上下晃动,阳具在其间若隐若现,耶律万石看得兴起,双手扒开美妇的臀缝,双眼直视二人的交合处。

  美妇不住上下套弄着耶律万石的阳具,只觉阴道中极度酥麻,阵阵快感不断冲刷着大脑,她用力上下起伏身子,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疲惫一般,浑身香汗淋漓,口中气喘吁吁。

  耶律万石感受着阳具上传来的快感,那种紧致无比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声呻吟,阴道腔壁上的嫩肉不断蠕动着,犹如无数双手在按摩阳具一般。

  此时美妇略微有些疲累,套弄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耶律万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一下站了起来,将美妇按在了地上,用力掰开臀肉,阳具狠狠插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顿犹如疾风暴雨般的抽插。

  美妇趴在地上,上半身被耶律万石按在了泥地上,下半身高高撅起,犹如一只母狗一般承受着他的抽插,一头长发犹如瀑布一般披散在了玉背上。她不断大声呻吟着,声音透出大帐,连百余步外都听得清清楚楚。耶律万石肏得性起,手掌狠狠拍着她的肥臀,臀肉犹如波浪一般上下起伏,蔚为壮观。

  耶律万石一边用力拍打美妇的肥臀,一边口中恶狠狠地骂着,骂得尽是一些污言秽语。美妇非但没有半点羞恼,反而觉得愈发的刺激,胯下淫水不停,一直沿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美妇突然抬起头,口中发出一阵极其高亢的叫声,跟着身子开始剧烈颤抖,阴户死死夹住了耶律万石的阳具,阴道深处的阴精猛然喷了出来,尽数洒在了龟头上,还有一些则沿着二人交合处的缝隙洒到了地上。耶律万石此时也已经到了极限,他只觉阳具被箍得死死的,快感不断冲刷着自己的大脑,不由发出一声低吼,阳具犹如打桩一般次次直插到底。约莫抽插了几十下后,亦是一声虎吼,跟着阳具开始急速跳动,龟头一突一突,一股浓稠的阳精喷涌而出,直射美妇阴户深处。美妇被这股阳精一烫,又是一声淫叫,跟着身子一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就此晕了过去。淫水与阳精的混合物从她下体缓缓流出,在泥地上交织出了一片黄白色的图案……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

  话说黑白双剑随欧阳靖到了五行教驻地,但见林中深处,目光可及之处皆是大片的树屋,这些树屋似乎按照某种阵法所布,中间一块巨大的空地上筑有一个祭坛,祭坛周围皆雕刻了各种异兽,看着似乎就是阵眼。二人随着欧阳靖一路行去,心中惊叹不已。

  三人到了欧阳靖平日居住的木屋中,分宾主落座,欧阳靖又吩咐下人倒茶,笑道:「二位前辈,你们看我这五行教如何?」

  白剑沉吟了一下,道:「教主雄才大略,非吾等能及,看这周围建筑,似乎按某种阵法排列,若是方才我等贸然闯入,估计已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欧阳靖得意地笑了一下,摆了摆手,道:「这倒也未必,只是你们会被困在阵中永远出不来罢了。」

  二人一惊,随后笑了一下,道:「如此倒要感谢教主手下留情了。」

  欧阳靖笑道:「两位都是我的前辈,我这次强行将两位前辈邀请过来,只是想让两位回去转告你们大人一声,在下无意与你们大人为敌,还望他宽宏大量,能够引兵离去,放我们一条生路。」

  欧阳靖的姿态放得极低,这话几乎就是哀求了,二人有些惊愕,想不到如此少年英雄,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黑白双剑对视了一眼,眼神逐渐凝重,白剑暗忖:「此人年纪轻轻就能身居五行教教主宝座,且看他行事能屈能伸,今次这番话更是将姿态放得极低,如此人物,怕是日后会成为大人的心腹之患啊。」但转念一想,自己二人如今被困五行教,若是贸贸然拒绝了他,只怕会有性命之危,遂笑道:「教主这番话,我兄弟二人定会带给大人,只是我们也只是大人手底下办差的,大人的想法我们也猜不到。」

  欧阳靖心下略微松了口气,笑道:「只要二位前辈把话带到便好,至于剩下的事,我相信大人定有明断。」

  三人又闲话一阵,恰好此时酒宴也已准备完毕,欧阳靖便请二人移步,前往偏厅就坐,又随口道:「莫姑娘可曾走了,若是未走,便将她也请来罢。」

  黑白双剑听得『莫姑娘』三字,心下一动,白剑问道:「教主,这莫姑娘又是何人,难道教中还有外人在吗?」

  欧阳靖笑道:「只是一位朋友而已,她原本今日就要离开,也正好替她践行了。」

  黑白双剑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白剑低声道:「一会静观其变,若真是此女,务必要拿下献给大人。」黑剑点了点头,跟着二人往偏厅而去。

  三人在偏厅落座,片刻之后,莫瑛走了进来,道:「欧阳教主叫我不知有什么事?」

  话音刚落,莫瑛和黑白双剑早已瞧见了对方,当即各自大喝一声是你,莫瑛抽出腰间长剑,大喊一声「还我爹爹命来。」剑光一闪,剑尖直刺白剑咽喉。白剑冷哼一声,倏地伸出手指在剑身上连弹数下,将剑身弹开,另一旁的黑剑则是抽出那把墨黑色的长剑,剑锋往莫瑛肩膀削去。

  一旁的欧阳靖见三人甫一照面便动上了手,心下大惊,又见黑剑剑锋直扫莫瑛肩膀,当下大喝一声住手,右手闪电般伸出,一把抓住黑剑手腕,黑剑大惊之下急欲挣脱,却发现欧阳靖的手掌犹如铁钳一般,牢牢不得挣开。

  莫瑛长剑被白剑用手指弹开,当下又是一声娇喝,剑锋直往白剑脖颈削去,白剑见她招招想要自己的命,不由冷哼一声,腰间白玉色的长剑猛然出鞘,先是一剑荡开莫瑛的长剑,接着趁其中门大开之际,剑尖直指她的前胸。

  莫瑛面色一红,大骂一声下流,正欲侧身闪避,不料白剑的招式甚快,几乎就在一眨眼之间,剑尖已经堪堪刺到她的前胸。莫瑛大惊失色,眼眸中猛然闪过一丝决绝,反倒将胸膛迎了上去,跟着右手长剑荡了个圈,反手撩向白剑肋下,竟是想要两败俱伤。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得叮叮两声,白剑与莫瑛皆是手腕一震,莫瑛手中长剑拿捏不住,登时当啷一声掉落在地,而白剑则是噔噔噔连退三步,方才止住这股突如其来的巨力。二人再看时,见欧阳靖站在中间,手中拿着原本插在腰间的折扇,怒喝一声住手。

  白剑见状心下有些骇然,这欧阳靖原本还站在了黑剑身旁,竟能在刹那间出手,折扇几乎同一时间点中了两把长剑,只是莫瑛武功较弱,长剑当场便掉落在地,而白剑虽然不至于如此不堪,却也是连退三步,方才化解了这股力道。

  欧阳靖大喝一声住手,眼睛看向莫瑛,沉声道:「莫姑娘,这两位乃是我请来的贵客,你与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缘何一见面就要拼个你死我活?」

  莫瑛怒视着黑白双剑,见二人满脸冷笑,怒道:「这两个贼子杀了我爹爹,我恨不得生吃了他们的肉,只恨我武功不济,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终有一日,我要亲手杀了他们,以慰爹爹在天之灵。」莫瑛怒意勃发,玉指指着二人,身子因为怒意不住发抖。

  欧阳靖一惊,未料到三人竟有如此深仇大恨,又转眼看向黑白双剑,见二人满脸冷笑,对于莫瑛的话亦是不做半分反驳,心下明白莫瑛所说定然不假,不禁皱了皱眉,道:「三位不如暂且坐下听我一言如何?」

  黑白双剑依言坐下,他二人身在五行教中,若想脱身还得仰仗欧阳靖,可莫瑛不同,她指着黑白双剑大声道:「欧阳教主,你可愿为我杀了此二人?」

  欧阳靖一愣,看向莫瑛,见其面色凄然,再看黑白双剑,二人亦是一脸冷笑看着自己,不由心下为难,道:「莫姑娘,你先坐下听我说……」话未说完,莫瑛当即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便跑出了屋子。

  欧阳靖一惊,急忙对着黑白双剑道:「二位前辈稍坐,我去去就来。」白剑冷笑道:「教主尽管去忙,我兄弟二人自便即可,只是有一事我得提醒教主,我家大人还在等着我兄弟二人回去复命呢。」

  欧阳靖心下微怒,暗道如此时刻,你二人竟然还要威胁我。但他此时心系莫瑛,当下微微点了点头,脚下步伐一变,整个人掠出了屋子,直往莫瑛追去。

  莫瑛在林中毫无目的地胡乱奔跑着,眼中的泪水决堤而出,她边跑边放声大哭,直到声嘶力竭也不罢休。不知跑了多久,她方才停了下来,拔出长剑对着周围胡乱砍着,将周围的花草尽皆砍得稀烂,心中那股恨意却始终挥散不去,她恨黑白双剑杀了她的爹爹;恨莫氏兄弟助纣为孽,竟然对自己的亲大哥下如此狠手;她还恨罗云,恨他此刻为什么不在自己身边,若有他在,自己哪里还会去求那欧阳靖;可她更恨自己,恨自己武功不济,杀父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没有任何能力杀死他们。

  又过了许久,莫瑛似乎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茫然看着身下的泥土,一朵鲜艳的小花正在她的眼前悄然开放,那鲜红的花瓣如此的美艳,似乎像极了那个一身红装的少女。

  莫瑛猛然一惊,自己不知为何竟会想起林落,她从未见过如玉,直到现在都以为,是林落把罗云从自己身边抢走了。她恶狠狠拔起那朵花,在掌心用力揉碎,随后狠狠往空中一扔,碎裂的花瓣洋洋洒洒飘了下来,似乎也在嘲笑她的弱小,嘲笑她的无能为力。

  莫瑛呆呆地看着那些飘落在地上的花瓣,突然觉得自己的命运与它们何其相似,如今爹爹已死,罗云也已经离自己而去,自己一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也罢,爹爹,女儿这就来陪你,莫瑛如今已是心如死灰,她木然地拿起长剑,看着剑锋上倒映出的那张脸庞,散乱的头发胡乱盖在了脸上,哭红的双眼浮肿地犹如桃子一般,全然没了昔日那份灵动。莫瑛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如今自己已是将死之人,还在意这些干什么。

  莫瑛决心已下,最后看了一眼天空,随后便举起长剑狠狠往脖子上割了下去。随后赶来的欧阳靖见状大惊,情急之下屈指弹出一道劲气,正打在了剑身上,莫瑛拿捏不住,长剑一下掉落在了地上,整个人也就此晕了过去。

  待得莫瑛醒来时已是深夜,她微微呻吟一声,接着轻轻睁开了双眼,望着眼前的火盆,一时竟然有些失神。

  半晌过后,莫瑛方才回过神来,她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木屋中,屋中陈设简陋,除了身下的床和眼前的火盆之外,便只剩墙角的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

  莫瑛慢慢坐了起来,她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一床被子,又摸了摸脖子。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她心下有些恍然,自己这是被人救了吗。

  莫瑛正在沉思,木屋门被人从外打开,欧阳靖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见她已经醒来,笑道:「你总算醒了,先把这碗汤喝了吧。」说着将碗递了过去。

  莫瑛没有去接那碗汤,反而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欧阳靖叹了口气,将碗放在一旁,轻声道:「莫姑娘,蝼蚁尚且偷生,你又何苦如此轻视自己的性命呢,若是你父亲泉下有知,不知他会有多心痛。」

  莫瑛看着欧阳靖,冷冷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杀父仇人就在眼前,我却没有能力为我爹爹报仇,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眼前肆意妄为吗?」

  欧阳靖一时无语,半晌后才道:「我知道如今劝你亦是无济于事,但是莫姑娘你想一想,你若是死了,谁去替你父亲报仇,若是他日到了九泉之下,你们父女相遇,你又如何对你父亲交待。」

  莫瑛满脸冷漠听着欧阳靖的话,这些话虽然对她有些触动,但却依然无法改变她的心思。良久后她抬起头看向欧阳靖,面无表情问道:「既然如此,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该怎么替我爹爹报仇,还请欧阳教主给小女子指一条明路。」

  欧阳靖见莫瑛语带讥讽,也不以为意,道:「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办法可以做到的。」

  莫瑛冷笑一声,道:「好一个船到桥头自然直,只怕还没到那桥头,船就已被凿穿,沉到底了。」

  欧阳靖见说服不了莫瑛,干脆道:「莫姑娘,若是黑白双剑突然死去,你是不是就不会再寻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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