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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令(第四部) - 5,2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5480 ℃

  一人一猿并肩坐在洞口看着草地,此时已近黄昏,夕阳将谷内的一切照得一片金黄,林落站在他们身后,看着被夕阳拉长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竟然隐隐有些伤感。

  又过半晌,林落隐隐听得半空中有啸声传来,罗云突然跳了起来,道:「糟了,杨大哥和如玉还在上面,他们定然急坏了。」他又拍了拍白猿,指着林落说道:「猿兄,我还要再出谷一趟,接几位朋友下来,稍后就回来,此乃小弟的红颜知己,麻烦猿兄照顾一下。」说着发出一声长啸,身子一纵,足尖在谷壁上连点数下,整个人霎时跃出数丈高,顷刻间就不见了踪影。

  林落站在一旁看着白猿,白猿身形巨大,即使坐着也比她高出不少。林落心里有些害怕,又不敢随意走动,只得靠在一边洞壁上,心中期盼着罗云能够早点下来。

  如此又过了半晌,方才听见半空中一阵衣袂飘动之声,林落急忙抬头,就见三个人影从天而降,正是罗云等人。

  三人甫一落地,杨敛与如玉看着眼前景色颇有些目瞪口呆,此时日头尚未彻底西沉,最后一缕夕阳沿着谷壁照射进谷中,将茵茵草地和潺潺溪水尽数染上一层金黄。杨敛看着眼前景象,半晌方才长叹一口气,道:「天下之大,竟然还有如此地方!」

  二人随后又见到坐在洞口的白猿,如玉惊叫一声,急忙躲到了罗云背后,又见林落站在了白猿的身旁,方才探出脑袋,一脸好奇看着白猿。

  罗云引着二人到了洞口,笑着对杨敛说道:「杨大哥,这就是我一直对你说的猿兄。」

  杨敛看着白猿不住啧啧称奇,又见白猿神色黯然,转头问道:「罗兄弟,我见猿兄似乎有些不欢迎我们啊。」

  罗云拉过杨敛,将白猿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又道:「杨大哥,你有青木真气,猿兄受伤颇重,你还是先为它疗伤吧。」

  杨敛点了点头,走到白猿身边,抱拳道:「猿兄,在下杨敛,今日随罗兄弟一起到得此地,还要叨扰猿兄几日。」罗云也在一旁道:「猿兄,杨大哥练了青木真气,你背上的伤颇重,让杨大哥替你治一下吧。」

  白猿信任罗云,闻言转过身子,将后背露出,杨敛见了那一道长长的伤疤,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继而怒道:「是何人下得如此毒手,也太心狠手辣了。」又将手掌轻轻抵住白猿后背,轻声道:「猿兄稍等,在下这就为你疗伤。」

  杨敛双掌紧抵白猿后背,将丹田内的青木真气缓缓注入双臂,又沿着双掌进入白猿后背,但见白猿长舒一口气,似乎极为受用一般,跟着原本尚在流血的伤痕渐渐止住了血,再过得片刻,伤口周围竟似长出了新的皮肉一般,杨敛缓缓收回手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笑道:「猿兄再修养几天,差不多就能复原了。」白猿有些兴奋地手舞足蹈,又对着杨敛点了点头,似乎在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一般……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章

  上文说到罗云等人回到当初那个深谷,却发现谷中洞府似乎有人来过,洞内摆设七零八落,连白猿也是身受重伤,好在杨敛用青木真气及时为其疗伤,方才没了性命之忧。

  四人在洞府中好一顿收拾,期间白猿还如当初罗云在时一样,给他们弄来了吃食,三人大为惊叹,罗云笑道:「当初我在这里,就是多亏了猿兄的照顾,方才没有饿死。」

  杨敛在一旁椅子上坐下,一脸神往道:「相比这个,我更想知道当初将你带往此地的那位老前辈的身份,不知是哪位隐士高人,方才有如此这般神仙洞府。」

  罗云摇了摇头,说道:「我当初昏迷过去,睁眼后才发现已然到了这里,在此地住了数年,却是从未见过那位前辈,我能有今日,一靠当初三侠留给我的那套内功心法,二则靠着这处洞府渡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想来我亦应该称他们四人为一声师父才对。」他倒没有忘本,知道自己这一身浑厚内力皆是靠着三侠的那套功法才得来。

  四人将洞府收拾完毕,一时却是有些犯难,洞府中只有一张床,如今要住四人。杨敛哈哈一笑,说道:「我还是去洞外歇息吧。」说着就要出洞。

  罗云急忙将他拦下,说道:「杨大哥,洞外天寒地冻,你纵有内功护体,也难免伤了身子,我们还是先在这里将就一晚,待得天明后再做打算。」二女亦是力劝杨敛留下,杨敛思虑再三,遂点了点头,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打算就此将就一晚。

  此时时辰尚早,三人便在一处闲聊,唯有林落在洞内转悠,洞内燃着火盆,将整个洞府照得犹如白昼一般,就听林落咦了一声,三人循声望去,就见其指着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回头问道:「云哥,这是什么地方?」

  罗云吃了一惊,急忙走至那个角落,但见角落处被一块巨石挡住,转过巨石后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隐约可见,他满脸惊疑道:「我在此地住了数年,却是从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洞口,」他回头看向杨敛,问道:「杨大哥,不如我们进去查探一番?」杨敛点了点头,沉声道:「洞内情况不明,我与你进去即可。」又去洞外折了数根树枝做成了火把,点燃后方才与罗云二人一同躬身进内。

  二人点着火把进了洞口,一路小心前行,过道狭窄潮湿,只能容一人小心通过,二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前行,罗云摸着石壁,脚下不停,发现这地道竟是一路倾斜向下。

  二人皆是沉默着往前行去,片刻不到,发现前方火光照射下去,似乎有片空洞。二人精神一振,快步走了过去,但见过道尽头是一个约莫瓦房大小的空洞,洞内放着诸多书架,其上密密麻麻皆是一些古籍。二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拿出一本古籍看了,只见封面上写了华山剑法四个大字。

  二人吃了一惊,再翻开书页细细观看,见其上剑法颇为精妙,杨敛回忆半晌,道:「我也曾到得华山,见过华山派的剑法,却是不如这书内所记载的这般精妙。」

  二人又一路翻看下去,越看越是心惊,这古籍中所记载的剑法只有数招与如今华山派的剑法相似,却又更加精妙,罗云道:「莫非这才是华山派祖师所用的剑法,只是如今到了这一辈,大多已经失传?」

  杨敛点了点头,道:「应该就是这样了。」

  二人说着放下古籍,又去翻看别的书架,片刻过后已是尽皆翻阅了一遍,但见书架上的古籍大都为一些经文,其中也夹杂了一些怪谈,也有一些百家学说,至于武功秘籍,只是占了很少的一个部分。

  杨敛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古籍,略微翻看两眼,便递给了罗云,笑道:「罗兄弟,这本书你得收着。」

  罗云一脸狐疑地接过古籍,尚未翻看,就见封面上大书御女心经四字,他又将书翻开,见其上大多记载了一些房中术,到得最后,更是记着一部男女双修之法。

  罗云吃了一惊,道:「我在江湖行走这么多年,从未听得有这般男女双修之法,此事竟是不知真假。」

  杨敛笑道:「罗兄弟一直在北地,所闻当然有所欠缺,传闻藏地有一密宗,其内僧人号称喇嘛,寺内亦有如少林寺一般的藏经阁,内里有一密卷,其内所书正是双修之法。」

  罗云惊道:「僧人不近女色,难道这些喇嘛没有这些戒律?」

  杨敛摇了摇头,转身环视四周,说道:「藏地密宗虽然与我中原一般信仰佛门,但戒律却是大相径庭,中原佛门有五戒,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淫邪,四不妄语,五不饮酒,藏地密宗却没有这些戒律,喇嘛可以杀生饮酒,更可以娶妻。」杨敛走了几步,又道:「这双修之法虽然为藏地密宗所独有,但却是一门极其精妙的功夫,你若学了,与林姑娘同房时尽可以二人双修,只是如玉姑娘不会武功,亦没有半点内力,却是可惜了。」

  罗云点了点头,将那本御女心经放入怀里,二人见再无其他出路,便沿路退回,方出地道,二女急忙围了上来,罗云将地道内的情形说了,二女皆是惊叹不止。

  其后几天,白日罗云与杨敛便进地道翻看那些武功秘籍,秘籍虽少,但记载地皆是一些江湖中人闻所未闻的武功,二人在地洞中勤学苦练,倒也收获颇丰。到得夜晚,罗云与二女同房时便暗用那御女心经,行双修之法,几日下来,林落的内功倒也是突飞猛进。

  这样一连过了十几日,一日白猿送来吃食,其后并未马上离去,而是对着罗云叽叽喳喳比划了半天,罗云心中一惊,环顾几人道:「猿兄说上面谷顶躺着一人,浑身鲜血,似乎受了重伤。问我们是否要将他带下来救治。」

  杨敛叹道:「猿兄心善,也好,我上去将那人带下来,只是如此一来,此地不免会被其他人知道,猿兄久住于此,却是要早做打算。」

  杨敛说着飞身上了谷顶,片刻后带下一人,三人见那人浑身是血,全身几乎皆有伤痕,尤以胸前一道剑痕最甚,那道剑痕从其右肩一路划至左腹,皮肉翻卷,连内脏也是隐隐可见,只是这人似乎意志极为坚定,伤重如此亦强撑着一口气没有死去。

  杨敛将其小心翼翼放下,又将青木真气缓缓输入他的体内,那人长舒一口气,面色渐缓,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四人,点了点头,说道:「多谢救命之恩。」说着口中连声咳嗽,不时有鲜血从嘴角流下。

  杨敛又输了一股真气在其体内,罗云在一旁问道:「这位兄台,你是何方人士,是谁将你打伤成这样?」

  那人闭上双眼,口中呼哧呼哧直喘粗气,良久像是凝聚了全身力气一般,说道:「在下乃是青城派的弟子。」说着又是连喘粗气,口中咳嗽不止。

  罗云与杨敛面面相觑,眼中皆是一片惊色,前段时间谢天雄前往蜀中欲助青城派一臂之力,到现在没有一丝消息传回,此时这人自称是青城弟子,再看其所受伤势,莫非那神秘人已经将青城上下屠戮一空?!

  过得半晌,那人又断断续续说道:「不久前……有一人前来我青城派……欲……欲让我青城上下……归顺于他……」那人说了这么多话,面色又转苍白,杨敛急忙又输了一股内力进去,却见那人突然瞪大了双眼,将手直直伸向前方,口中声嘶力竭喊出太原二字,跟着身子一僵,手臂缓缓垂下,却是就此一命呜呼。

  杨敛连催内力,青木真气源源不断灌入那人体内,却是依然没有半丝作用,他双眉紧皱,心中疑惑不解,这青木真气乃是天下第一等的内力,能解百毒,更能将伸手重伤的垂死之人救回,如今这人虽然受了很重的外伤,虽然青木真气对于外伤作用不如内伤,但亦可延缓此人几日性命,怎么会如此突然便死掉。

  罗云紧皱眉头,对着杨敛说道:「五行相生相克,五行令中内力大抵亦有这种关系,此人既然是青城派弟子,身上的伤定是那神秘人所为,那神秘人修习了白金令上的武功,金克木,想来也是克制了你的青木真气,如此此人才会突然暴毙吧。」

  杨敛点了点头,又道:「看来若是我们下次见了此人,非得多加小心不可了。」

  此时一旁的林落问道:「他死前说了句『太原』,这又是什么意思?」

  几人思索半晌,皆是参不透这两个字的意义,突然杨敛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大变,罗云急忙问道:「杨大哥何故变了脸色,可是想到了什么?」

  杨敛站起身来,道:「罗兄弟,实不相瞒,我来找你之前,正是将我夫人安置在了太原,而那枚青木令,我也是留在了我夫人身边,如今那神秘人去了太原,我担心他正是冲着这枚青木令去的。」

  罗云闻言想了想,道:「杨大哥,青木令的事你除了对我们说了之外,还有对其他人说起吗?」

  杨敛摇了摇头,道:「如此机密的事,我又怎会轻易向人提起,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况且太原并没有什么江湖门派,我担心此獠正是冲着青木令而去。」

  杨敛说着快步走进洞府,将随身衣物略微收拾了一番,转身出了洞府,对着三人说道:「罗兄弟、如玉姑娘、林姑娘,我心中已乱,欲先行赶回太原接我夫人,待我将夫人接走后,再来此地与你们会合。」

  罗云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杨大哥你先行一步,小弟随后就到,若是遇见了那神秘人,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看看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杨敛深深看了罗云一眼,用力点了点头,随后一一向三人告别,跟着飞身出了深谷,连夜往太原而去。

  罗云三人回了洞府,二女坐在床上看着罗云,罗云却是一人坐在椅子上想着心事,如玉柔声道:「公子,杨大哥已经去了太原,凭着他的武功,定然不好吃亏,公子不必太过担心。」

  罗云摇了摇头,说道:「杨大哥虽然有青木真气,却是被白金令上的武功死死克制,此去若是无事还好,若是遇着了那神秘人,怕是凶多吉少,我不能袖手旁观,明日我们再休整一日,后日一早,我们便出谷往太原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章

  上文说到杨敛连夜急匆匆赶往太原,深谷中只剩下了罗云与二女,罗云回到洞内,猛然想起双修之法,他先前虽曾与林落用过,但当时杨敛也在,难免有些不能尽兴,如今杨敛已走,正可与二女尽兴来一次双修。

  此时那青城弟子的尸体尚在洞外,如此放着始终不雅,杨敛在谷内找了一个角落,掘了个坑将其埋了,再度回到洞内。二女此时也抱了和罗云一般的心思,早已将火盆燃起,三人对视一笑,颇有默契上了床。

  三人倒一时没有急着解开衣服,罗云仰躺在床上,二女睡在他的左右,各用一条大腿搭在了他的腿上,侧着身子,一人伸出一只玉手不断抚摸着罗云的身子。罗云只觉身子火热,双手环抱二女,伸到二人胸前轻轻抚摸。

  二女面色赤红,口中微微喘息,手上却没有半分停留,林落将手从罗云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抚摸着他的胸膛,指甲不时划过罗云胸前的皮肤,略微有些冰凉的触感让罗云忍不住一阵颤抖。如玉则将手伸进罗云的裤裆中,捉住尚且疲软的阳具轻轻套弄中,阳具犹如蝉一般大小,正好被玉手整个包裹在了掌心。

  罗云双手环绕二女,不停摸着二人丰润温热的身子,二女身子亦是逐渐发热,口中各自嘤咛一声,如玉迫不及待将罗云的裤子除去,身子往下一窜,将已经慢慢胀大的阳具往口中一含,香舌轻车熟路舔了起来,口中啧啧有声。

  林落见罗云抢了先机,也不甘示弱,除去罗云的衣服,将头埋在罗云胸前,舌头不停舔着他的胸膛,偶尔划过他的乳头,引得罗云一阵颤栗,到得后来,林落干脆趴在罗云的胸膛上不停嘬着他的乳头,那股快感让罗云不由抱紧了林落。

  罗云的乳头被林落不停嘬着,阳具在如玉口中亦是变得越来越大,如玉的口技越来越娴熟,舌头裹着他的龟头用力嘬了几口,腮帮深深凹陷了下去,脑袋微微向后一拉,发出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从她嘴唇中吐了出来,带起了一丝透亮的津液。

  罗云仰面躺在床上,享受着二女的伺候,双手从林落身下探过去,抓住了她的一对玉乳,用力在掌心揉着,他的手掌微微带着一丝内力,这内力透过掌心传到双乳上,让一对乳头高高挺立,再传入林落体内,令她浑身发热,下体淫水不由自主越流越多。

  如玉不停舔舐着罗云的阳具,半晌过后,已然有些按耐不住,身子一翻坐到了罗云的下体处,双腿微微抬起,玉手扶着阳具对准了阴户,跟着肥臀向下一沉,整个人坐了下去,噗哧一声,整根阳具尽数插了进去。

  如玉方一坐在了罗云的下体处,身子便迫不及待快速扭动起来,肥臀在罗云下体处不停前后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罗云的一双手也从林落胸前挪开,继而环抱住了如玉的臀部,如同方才一般,掌心带着一丝内力,缓缓输入了如玉体内。

  二女身子火热,此刻犹如两只开始发情的母狗一般,如玉双腿用力,身子一上一下不断套弄着罗云的阳具,林落趴在罗云胸膛上,口中娇喘吁吁,阴户不停在罗云腿上用力摩擦着,其间流出的淫液沾满了罗云的大腿。

  罗云双手环抱如玉的肥臀,五指深深按了下去,陷入了一团肥美白皙的臀肉中。忽而他又抬起手掌,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那肥美的臀肉上,伴随着『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臀肉颤抖了几下,浮起的臀浪让人看得眼花神迷。

  如玉口中轻叫一声,套弄的动作却是愈发快了,阴户紧紧夹住了阳具,阴道紧缩,似是要把阳具整根夹断一般。罗云手上不断,不停扇着如玉的肥臀,啪啪声在洞内不停回想,伴随着是如玉越来越响的呻吟。

  林落看得眼热,终于也是忍受不住,双腿分开一下子站到了罗云脑袋处,低头淫笑一声,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撑在床上,将一个美妙的阴户悬空在了罗云嘴唇上方。

  罗云抬眼仔细凝视着林落的阴户,见整个阴户犹如鲍鱼一般,已被淫水弄得湿漉漉一片,阴毛一缕一缕打啦在了两边,将整个阴户暴露了出来,两片阴唇大张,露出里头一道粉丝的缝隙,缝隙微微张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那粉红色的淫肉。在阴户上方,则有一粒约莫花生大小的阴核微微凸出,其上泛着一股红色的淫光。罗云忍不住将头微微抬起,张嘴含住阴户,舌头卷成一团,直往阴道中塞去,鼻尖蹭着阴户上方那粒阴核。

  林落低头看着罗云不断舔弄着自己的阴户,生理和心理的快感不断交替攀升,阴道内的淫水越流越多,大部分都一路流到了罗云的嘴里。罗云砸吧着嘴巴,像是在喝琼浆玉液一般津津有味,林落看他喝着自己的淫液,小腹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忍不住一声尖叫,淫水犹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将罗云的半张脸尽皆打湿了。

  罗云不断舔着林落的阴户,一旁的如玉却是有些疲累了,她套弄了一会,只觉双腿有些发酸,不由撒娇道:「公子,奴家累了,不想再动了。」

  罗云尚未出声,另一边的林落率先笑道:「既然姐姐累了,那就让妹妹来代替姐姐吧。」

  如玉点了点头,二人遂各自交换位置,林落一屁股坐在了罗云下体处,双腿用力起伏,一个身子大起大落,不断用力套弄着阳具,二人下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如玉则躺在了罗云身边,将娇唇凑到罗云嘴边,二人抱在一起热烈激吻,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彼此交换着各自口中的津液。

  罗云躺在床上,任由林落不断套弄着他的阳具,口中轻吐一口浊气,心中默念那双修之法,丹田一股内力渐渐盘旋而起,继而缓缓注入阳具内。林落只觉阳具忽然变得火热,将自己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阴道内似乎也开始变得极度火热,这种火热并没有让她有丝毫不适,反而让她觉得十分的舒服,更有一种魂不守舍的感觉。

  罗云依着御女心经中的双修之法,缓缓将内力通过阳具注入林落体内,林落只觉全身异常舒服,丹田处更有一阵暖流涌动,她不由运用了一下内力,竟然惊讶地发现内力竟比平时略有提升。她本身天资聪颖,再联想到方才之事,不由低头对着罗云笑道:「云哥,你这是什么功法?竟然还能提升我的内力。」

  罗云笑道:「此乃我从御女心经中学得的一种功法,名曰双修之法,交欢时所用,能同时提升二人内力,你且不要多问,快将内力运用至阴户内,如此亦能提升我的内功。」

  林落依言将内力缓缓灌注阴道中,罗云只觉阴道壁猛然变得一片火热,夹着他的阳具一阵舒爽,他缓缓运行内功,待得与林落内力相融合后,一分为二,一半沿着阳具缓缓流入丹田,另一半则回到林落丹田处。

  二人待得内力回流,再运起内功,林落惊喜地发现内力又是涨了一截,而罗云内力却只是有一丝丝的变化,其实这也是自然,若是二人内力相当,内力涨幅自然也就越大,但罗云内力是林落百倍不止,两相差异之下,自然涨得也就缓慢了。

  林落此时精神一振,更兼下体比平日交欢时快感更甚数倍,不由浪叫一声,双手撑在了罗云的胸膛上,玉臀大起大落,不断套弄着阳具,势头比方才更要猛烈数分。

  二人这一番淫弄,可就羡煞了一旁的如玉,如玉知道他二人在用那双修之法,心中羡慕,不由缠着罗云道:「公子,奴家也想学那双修之法,以后也可以陪着公子双修,公子就教教奴家吧。」

  罗云一边享受着下体传来的紧致的快感,一边喘息道:「你又没有半点内力,双修之法在你身上没有半点作用,你放心,虽然你无法用双修之法,但本公子向来雨露均沾,不会冷落了你的。」说着伸出双手抓住她的一对巨乳,狠狠拧了一下那一对早已挺立着的乳头。

  如玉尖叫一声,转而一把抓住罗云的手掌,用力扯到自己下身,罗云手掌覆盖住了整个阴户,曲起两根手指,狠狠插了进去,继而用力抠挖起来。

  如玉浑身颤抖,抓着罗云的手掌配合着用力挺动下身,罗云低头含住她的一只巨乳,牙齿轻咬乳头,手指用力抠挖,忽而感到手指蹭到了一个布满褶皱的地方,他用力摩擦了一下,就见如玉身子不停颤抖,面颊通红,双腿猛然夹紧,罗云觉得有趣,又用力摩擦了几下,就听如玉突然嘤咛一声,跟着身子猛然僵住,淫水喷涌而出,将罗云的手掌尽皆打湿。

  罗云没想到如玉如此轻易便泄了身,他淫笑一声,双手环住如玉的腰身,手指依然在其阴道中用力抠挖着,另一只手则沾了一丝淫水,继而伸到她身后,扒开她的臀缝,对准后庭缓缓插了进去。

  如玉啊了一声,双眼瞪大,下体两个肉洞中传来的快感不停在其体内交织攀升着,她方才已经泄身,身子自是敏感无比,被罗云如此前后夹攻,更是不堪,下体淫水再度喷涌而出,同时阴道与后庭也死死夹住了罗云的手指。

  此时林落也快到了关键时刻,她不停上下起伏身子套弄着阳具,又不停将内力回流至丹田内,阴道中异样的快感令她不由狂叫出声,长发披散在了脑后,随着身子的起伏不停飘动,面色通红,浑身香汗淋漓。

  罗云知其快要泄身,一下放开如玉,然后猛然坐起身来,一把抱住林落的玉臀,跟着手掌用力,将其不断托起放下,林落眼睛直愣愣瞪着罗云,突然间身子一僵,亦如如玉一般大股淫水涔涔而出,淫水中带有的一丝丝内力不断被罗云的阳具吸收了回去,又缓缓回流至丹田之中。

  罗云放下林落,继而身子压了上去,用力分开她的双腿,阳具大起大落,在阴道中不停横冲直撞。林落已经泄身,浑身瘫软无力,只剩下口中不停地哼哼声。

  待狠插了百十下后,罗云亦是忍耐不住,口中低吼一声,精关一松,大量白浊的精液射入了林落阴道深处,其间带着的内力亦被阴道吸收后缓缓回流至林落的丹田之中……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章

  且说杨敛辞别罗云等人,一路星夜往太原赶去,沿途也不入集镇住宿,终于在几日后到了太原城外。

  此时的杨敛面色沧桑,风尘仆仆,他急欲入城,却被城门处的士卒给拦了下来。

  那士卒打量了几眼杨敛,鼻孔朝天,问道:「你是何人,做什么的?来太原城干什么?」

  杨敛喘了口气,伸手入怀中掏出一块碎银,笑着递了过去,小声道:「我家亲戚在城中,我来探望一下。」

  那士卒掂了掂手中的碎银,继而露出一脸满意的笑容,道:「我看你也不像是个坏人,进城去吧。」

  杨敛随后入了城,他将自己妻子安置在了太原的亲戚家中,亲戚家住在城东,他沿着城中大道一路往东行去,穿过几重大街,终于到了一片僻静的民居处。

  城东乃是寻常百姓居住之地,各种民居夹杂,高低错落,杨敛沿着小道一路前行,约莫走了半刻钟后,远远便见到了一处小院,小院在一片低矮的木房中显得格外显眼,杨敛几步上前,伸手推开院门。

  院中一片寂静,杨敛小心翼翼走入院内,满眼可见的都是一副衰败的景象,此时积雪早已消融,院中除了一条砖石铺就的小路直通尽头的几间瓦房外,剩余的地方皆是一片泥泞。

  杨敛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他不敢去想那到底意味着什么,脚步缓缓从小路上走过,到了尽头后他轻轻敲了敲门,然后站在门外一动不动。

  屋门并未如他想象中一般应声而开,他有些急躁,再度用力敲了敲门,脚跟也有些不安地扭了几下,敲门声在院中回荡着,显得格外空旷,依然没有人来开门。

  杨敛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那股不安,他深吸一口气,猛然推开屋门,继而直愣愣站在了门口。

  屋内并未如他相像一般遍布几具尸体,他原本以为自己定是来晚了,妻子与亲戚也定是遭到了那神秘人的毒手,如今他看到屋内并没有明显打斗过的痕迹,心下略微松了口气,脚下顿了顿,慢慢走进了屋中。

  屋内陈设依旧,一如他先前送妻子来的那般,只是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似乎久未有人居住,杨敛进得是一间厨房,他打开屋角的米缸,发现其中空空如也,又见一旁原本堆满了柴禾的地方现今也是空空荡荡,不由心中有些疑惑,这里看来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那么原先的人到底去了哪里。

  杨敛又查看了剩余的几间屋子,发现其他屋子也如这间一般,各种物品摆设地整整齐齐,只是地上都是积满了整整一层灰。杨敛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妻子的失踪让他的一颗心提了起来,即便屋中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杨敛转身往屋外而去,忽然眼角瞥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躲在院外,趴着院门往院内张望。杨敛心念一动,足尖轻轻一点,整个人霎时到了院外,人未站稳金刀已然出手,一下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锋让那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你是何人,在这鬼鬼祟祟地想干什么?」杨敛的声音此时显得格外冷森,握着刀柄的手不禁用力往下压了压,刀锋紧紧靠在那人脖子上,血管清晰可见。

  那人见了杨敛如此凶神恶煞的模样,慌得就地一跪,不停求饶道:「大侠饶命,小人只是看这间院子前段时间一直没有人居住,今日突然有个人影,不知何故,便过来查看一番。」

  杨敛见他脸色不似作伪,将刀从其脖子上拿开,又道:「那你可知道这间院子是怎么回事吗,人都去了哪里?」

  那人战战兢兢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金刀,怯生生道:「小人一直住在这院子旁边,」他说着用手指了一下一旁一座低矮的木屋,「前段时间这院子的主人说要搬家,交待小人说若是有人来寻,便说他们搬到了城外王家村中就行。」

  杨敛闻言急忙问道:「那王家村在什么地方?」

  那人随手指了一个方向,未待说话,就见杨敛身子一跃,整个人腾空而起,数息间便掠出了几丈远,跟着身子在半空中不断变换方位,却是远远地去了。

  杨敛一路疾行,顺着那人指的方向出了太原城,又疾奔了半刻钟,远远就见一座只有数间木屋的村庄。此时村中炊烟袅袅升起,正是村人做晚饭的时间。

  杨敛到了村头,正欲找人询问,却见不远处一条小溪旁正有一妇人拎桶汲水,看那背影正是自己的妻子。

  杨敛心中一喜,正欲上前相见,眼角却瞥见正有几人向自己妻子那边疾奔而去,看那些人的架势,目标正是自己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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