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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的执着】(1~7)(Fate同人,精控,授权代发),1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1940 ℃

 作者:银帝雷鸣

 2020年5月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非本站首发首发ID:银帝雷鸣

 首发网站:混沌心海

  搬运工的话:因为不是拿的原稿,所以如果有错漏麻烦指出,我会进行核对。

  作者的其他作品:

  【雾中隐秘】

  【五百年的执着】(8~完)(Fate同人,精控)

  以下为正文:

  本人初次写长篇,看见坛友有发有关悬赏的,因为本人对fate的YY已经有成型的想法了,尝试着写一篇练笔,因为准备稍微屯屯稿看大家反应所以会陆续发出,放心不会鸽的啦(大概)

  顺带一提,第一幕和第二幕基本是作为铺垫所以我会免费放出,后面酌情收费。欢迎大家评论,有时间的话可能会改动一些。

  时间点在fz圣杯战争,围绕「万能的许愿机:圣杯」所进行的战争。在冬木这个不起眼的东方城市的角落里,正隐秘而激烈的进行着。

               第一幕 蛊惑

  间桐家,地下。

  阴暗潮湿的地宫里,恶形恶状的虫蛊在蠢动着,隐约能看到台阶上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我会去参战的!不要对樱出手!她是无辜的,不要再把她卷进来了!」瘦削而高大的雁夜大声咆哮着,语气里却满是哀求。

  「咯咯咯咯咯……,那就去取得胜利吧,雁夜呦。」老者,间桐脏砚带着几分戏谑说到。

  雁夜听罢,沉默的盯着这个恐怖的老人,缓缓离开了地宫。

  「真是个天真的孩子呢。」脏砚浑浊的老眼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紫光,开始用驭虫术观察起这个战场。

  「就算不考虑时钟塔的君主和时臣,你那点本事恐怕连教会里那个时臣的徒弟都不如,真是丢老夫的脸。」老者一边确认着御主的情况一边冷冷地嘲讽着,「也许只有不走寻常路的berserker才能给你一点可怜的希望?」

  脏砚的虫眼不断逡巡着,却突然间露出了一瞬的惘然之色,「羽斯缇萨…

  …」他喃喃自语到,脸上露出了一丝不符他年岁的神情。随即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愈发阴沉。

  「樱,来地下。」他对着空旷的地宫说到,而远在院中刚刚和雁夜到别的樱却真如听到了召唤,踏入了这里。

  脏砚轻抚樱的秀发,用一种看艺术品的眼光审视着面前这个小女孩,这是他的杰作,是他不在乎胜负的根源,是他的「小圣杯」未来的容器。

  「还记得你那个姐姐吗?听说她的才能相当不错呢,时臣已经把她作为下代当家的不二之选了呢」脏砚毫无怜惜的刺激着面前的孩子,而樱那空洞的眼神,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多∮了些什么,低下头去,沉默不语。「你一定很羡慕吧,如果当年留下的是你,可能你也会有如此殊荣?或者你能做的更好?又或者……」

  脏砚贴近了樱一步,一字一句的说到「怪她一直没有如约来救你?」樱浑身颤抖,双手抓紧了裙摆,仍默默忍受着。「我不会的爷爷……」她说着违心的话。

  「不,你会的,每个人都会的。」脏砚用平静的语气说着「明天∫你可以去远坂家的别院看看你的姐姐。」樱抬起头来,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给她带来无限恐怖的老者,惊讶和恐惧让她说不出话来。

  「当年你可以被交易过来,现在你也可以成为新的筹码被交换回去……」脏砚的语气里充满诱惑。「只要你能为马奇里带来足够的利益。」

  樱的眼睛里重又唤起了生机,这几年的恐怖让她绝望,而这眼前的机会可能是她唯一的回家之路了,她怎么能不激动!「谢谢爷爷。」她怀着满心希望离开了这个阴暗的地方,浑然不知在刚刚对话的片刻,一只刻印虫缠上了她的耳朵……

               第二幕 母女

  一个明媚的上午,远坂家别院。

  时臣这几天一直在为圣杯战争的准备而在教会逗留,今天的府邸中只有远坂葵领着远坂凛在庭院中练习着礼仪,对于世代贵族的远坂家来说,秉持优雅是必修课。葵怜爱的看着凛倔强又认真的小脸,脸上不住露出微笑。「今天的礼仪训练就到这里了,凛,你可以去练习魔术了哦」「好的,母亲大人。」刚刚受到父亲宝石魔术真传的凛跑向庭院边缘,在一块空地上拿起宝石正准备开始一天的练习,却从宝石的倒影里瞥见一抹紫色。她猛的转过头来,看向栅栏外那个紫色头发的女孩。

  「樱!」凛兴奋的喊到,「妈妈,樱她回家看我们啦!」葵感到一丝惊讶,自从过继给无人能继承魔术刻印的间桐家以后,樱在间桐家似乎一直在进行着魔术的修习,已经很长没有回过家了。

  葵去厨房里配茶和点心准备好好招待一番樱,这孩子估计吃了不少苦,时臣也真是的,明明有家传的魔术还要樱去学其他东西……葵心疼着自己的女儿。

  樱开心的不能自已,她终于回到了这个温暖的家,姐姐和妈妈都还记得自己,她还能坐回这熟悉的府邸中,和自己真正的亲人团聚,她们是在乎自己的,自己一定还能重新融入这个家……

  她甜美的梦自这一刻戛然而止,潜藏在她身体里的刻印虫诡秘的蠕动起来,取代了她自己的意识。马奇里的看家本事就是「控制」型魔术,其强制力的高度甚至能达到控制英灵的地步,无愧为御三家中发明令咒的家族。而此时的樱已经完全成为了脏砚的傀儡,他从来没有让出自己的小圣杯的打算,但如果能有两个,他当然不会放过。

  凛还在毫无防备的向樱分享她的喜悦,刚刚得到父亲真传的她现在正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一定能把妹妹接回来。而樱却突然贴了过来。「樱,怎么啦……呜!?」

  樱突然抱住了凛,用自己娇嫩的小嘴给了姐姐一个深深的吻,二人的舌头激烈的搅动着,这让凛猝不及防,惊慌失措的她没能意识到,随着樱的舌头进来的,还有些别的东西。她现在只想赶紧挣脱开问问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在外面沾染上了什么奇怪的爱好,却不知为什么樱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不想在妹妹身上动用魔术,但她更不能容忍妹妹如此无礼。

  「嘭」的一声轻响,凛用腰间的宝石发动了排斥术式,拉开了自己和樱的距离。

  「姐姐,为什么要推开我呢。」樱露出悲伤的表情。

  凛看见妹妹脸上深沉的悲伤,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一阵自责,是啊,我为什么要推开自己分离多年的妹妹呢,我们是亲姐妹啊,我们就应该亲密无间,就应该……

  胸口的宝石倏然破裂,凛顿时惊醒了,她被人施加了精神干扰!起心灵守护作用的宝石保住了她的意识,让她躲过一劫。

  迅速反应过来事态的不对,凛用带有冻结效果的魔术制服了樱,松了一口气的她正准备去提醒母亲,却突然感到头晕脑胀,意识昏沉。

  就在她应战的几分钟,由那个吻进入她身体的刻印虫迅速地接管了她的身体,她所习得的宝石魔术在这一刻毫无意义,脑部受制迅速让她失去了知觉。樱耳朵上的刻印虫发出嗡鸣声,人类不可能听懂的声音仿佛被凛理解了,「是,︴我会服从命令……」凛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樱身上的魔术。

  这一切在短短几分钟内完成了,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凛,樱走进了厨房。远坂葵听见大厅的响动,正准备把做好的点心和红茶送去,忽然看到樱一个人进来,感到了一丝不对劲,「樱,有什么事吗?」

  只是她刚刚开口,樱耳朵上缠绕着的刻印虫就发出了一阵古怪的声响,想要控制住非魔术师的葵,只要简单的精神干涉型术式就够了。「樱,唔……」葵眼中的世界突然天旋地转,她的意识正在远去。樱的口中传来不似是她这个年纪的声音:「真是松懈啊,时臣,以为召唤到了最强的servent就可以无所顾忌了吗。」是的,间桐脏砚,这个驭虫使的本体,一只承载着他魔术刻印的虫子,就在樱的身体里。「还是说在胜利面前,妻女其实都没那么重要呢。」樱的手臂轻挥,倒地不起的远坂母女立刻像被提起线的木偶般站了起来。「都是上好的材料啊,作为圣杯的容器。」樱的周围涌现出一片密密麻麻虫子,三人慢慢沉入一片黑暗中。

  这篇略重口,毕竟虫爷手段,望理解。

              第三幕 虫祸

  夜,冬木海港。

  「其实……你是希望切嗣能陪你在这里同行的吧。」saber看破了爱丽丝菲尔的心事。「那个人……不行。这么做会给他带来痛苦的……」感受着海水的清凉,爱丽带着悲伤的神情说到。

  然而话音未落,saber突然转身唤出铠甲和圣剑来,警惕的看着周围。

  「有敌方从者的气息!」她挡在爱丽的身前。

  只见黑暗中一缕黑烟猛然袭来,化作一名身着黑色全身铠的骑士,高举手中长剑便是一剑当头劈下!

  但saber并不是庸手,凭借着优秀︴的直感她挡下了berserker接连不断的猛攻,不知对方为何如此熟悉她的剑术,二人一时间竟僵持不下。

  「爱丽,不好!」saber看到身后爱丽处的情景不禁大惊失色,密密麻麻的虫子从海中爬出,填满了她的视线,爱丽正凭借使魔勉力维持着,然而明显是撑不了多久的样子。

  她们踏入了陷阱。「风王结界!」saber唤起护身的风障,试图吹出一条路来,在berserker被吹得站立不稳之时,她果断一剑直刺,击碎了berserker的剑,「这样就……,什么?!」面前的berserker直接丢掉了剑,抓起路边的灯杆化作武器甩了过来。挺身格挡开灯柱,saber明白今天不能再有留手的余地了,便不再隐藏手中圣剑的光辉,Excalibur发出耀眼的光芒,「魔力放出」身为龙种的她开始全力施为,每一剑上都如若千钧。berserker逐渐开始不支。

  「berserker,可以∮了,撤退吧。」阴暗处的人影对自己的从者下达了命令。黑色的骑士一棍子丢向爱丽后,转身便狂奔而去,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saber飞快的跳到爱丽身前挡下这一击,看着远处消失的人影恨恨地咬了咬牙。爱丽则满身狼狈,她的使魔基本失去了战斗力,身上沾满了虫子的汁液和尸体,在酸液的腐蚀下有几处春光乍泄。「去找切嗣吧,爱丽。」saber抱起因魔力消耗过度而虚弱不已的爱丽,担心的说到。

  「不,我们回住处就好。」爱丽面露坚强之色。「切嗣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的御主身份,现在敌人都认为我是你的御主,他才能在暗处展开行动,这是我们约好的啊。」saber叹了口气,也只能照做。

  回到隐秘住处的二人终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息。saber因爱丽受伤而自责不已,爱丽则是微笑着安慰了saber两句便去沐浴了,这一身衣服是毁了,身上的粘液不清洗干净难说会不会带有病毒。

  仔细确认过周围没有敌人后,saber选择了灵体化以为爱丽节省魔力,御主不在身边单靠爱丽供给魔力实在是太勉强了,爱丽实际上比表现出的还要虚弱。

  然而两人都没有对爱丽沾染上的那些虫子的体液太放在心上,这却是一个致命的疏忽。洗过澡的爱丽无力的倒在床上,开始动用她体内遍布全身的魔力回路恢复魔力。以正常的魔术师标准来看,爱丽体内的魔力可能是相当恐怖的量了,爱因兹贝伦家的成丽不禁发出了呻吟。噬魔淫虫,这种特殊培育的刻印虫以含有魔力的体液为食,在身体里自体繁殖,不断产卵。爱丽的身上现在遍布着这种虫子微小到肉眼看不见的卵,它们感受到爱丽体内的魔力,开始不停地分泌出催情的信息素,刺激着爱丽的身体,通过宿主的体液它们可以不断繁殖进化,而且因为它们本质上是一种共生生物,侦测恶意的魔术是无法侦测到的。

  爱丽在这些小东西的刺激下陷入了发情状态难以自拔,虽然已为人母,可她亲密接触过的男人不过切嗣一人,自然没有过这种体验。

  雌性本能让她开始不停地自慰,生疏的动作本不会带来这不断的快感,但在淫虫的帮助下她却是香汗淋漓,春情不断,素白的身体上染上了娇艳的粉红色,不知自慰为何物的她在这些虫子的刺激下无师自通的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刺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

  终于,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下她达到了高潮,诡异的是没有一滴爱液从她的下体流出——虫子们飞快的将爱液吞噬殆尽,变成细小的幼虫从她的下体和汗腺鱼贯而入,反哺给她魔力的同时让她的身体发生畸形的激素分泌,巨量的多巴胺让她的神智飞往云端,记忆断片,急剧升高的雌性激素让胸部愈加丰满,奶水重又产生。

  第二天清晨,早早醒来的爱丽捂着羞红的脸,开始回味昨天晚上的事。衣物没湿,下体也不像是高潮过的样子。爱丽心想自己大概是和切嗣分开太久啦,才会做这种羞人的春梦。但魔力恢复了是毋庸置疑的,哪怕现在马上投入战斗也不会拖saber的后腿,这就足够了。

              第四幕 扭曲

  受到间桐家老家主的邀请来间桐家做客真是太幸运了,远坂葵现在这么想着。

  「无论是家仆的素质还是家主的礼仪都是如此完美,真不愧是与远坂家齐名的古老魔术世家啊。」葵发出由衷的感叹,「用虫使魔从下水道接送客人真是有新意,府邸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建造的,香气真是奇特,还有这用虫子沐浴的特色服务……哦!」又一只淫虫钻进了葵的小穴中,从她身体里提炼着魔力。一只拳头大的刻印虫抓在葵的后脑上,扭曲了这位母亲的认知,让她从一位知性美丽的女性变成了一个任由虫子侵犯的荡妇。甚至对不远处的女儿视而不见。

  毫无疑问,这都是脏砚的恶趣味,让樱和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堕落崩坏而无能为力,对于樱眼中的绝望之色他感到非常满意,至于这个倔强的姐姐嘛…

  「父亲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会!」凛没有求饶,也没有被眼前的一幕吓哭,这个不过十余岁的少女眼中只有无尽的愤怒和坚定,她知道自己获救的可能已经很小了,那么与其求饶,不如保持远坂家的荣誉到最后一刻。

  脏砚却面带微笑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本红皮古书,「《伪臣之书》,这东西本来是为了让御主以外的人能够使用令咒而被制作的,但我在上面做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改动,这样它就能对魔术师起作用了。」脏砚露出了阴森的笑容。他用虫脊制成的笔粘上了凛的血液和魔力,在一页上绘制了一个形似令咒的图案,又在另一页上写下了间桐脏砚和间桐慎二两个名字。「那么,契约达成。」正在破口大骂的凛突然停了下来,额头上浮现出与书中对应的符号。「那么,去把这本书交给我的孙子慎二吧,顺便告诉他,这本书和你就是我补给他的生日礼物了。」

  [强制契约-忠诚宣告]直接对灵魂定下刻印的大魔术,需要一方献出自己的「骨和血」才能完成的契约,受术者保有完全的自我,但会被打上永世效忠于施术的精神刻印,因为有只能用于15岁以下灵魂未能染尘的孩童这种苛刻的条件,在中世纪被魔术世家用于培养死士用。

  「是,maste皱起眉头,「但对主人的忠诚是最优先的事项,我要先完成主人您的安排再为︴我的母亲和妹妹求得您的宽恕。」

  「去吧,慎二在二楼,以后∫你就是他的东西了。」脏砚对凛的反应很满意,把手里的书递给了她。少女接过书便往楼上走去,既没有再看母亲和妹妹一眼,也没有穿上一旁已经破破烂烂的衣物,她现在要先完成主人的任务,成为慎二的东西。

  从头到尾目睹了全过程的樱此时两眼翻白,一边傻笑一边发出了古怪的嘀咕声「姐姐……姐姐……母亲……嘿嘿……大家都会幸福的,嘿嘿嘿……」从大喜到大悲,她承受了一个她这个年纪女孩子绝不该承受的刺激,此刻她再也承受不起这巨大的心理落差,精神崩溃了。

               第五幕 崩坏

  爱丽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奇怪。

  自从参与圣杯战争以来,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敏感了。身为人造人,自己的寿命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难道这是寿命将近带来的繁衍冲动?

  爱丽甩了甩头,决定不再胡思乱想,今晚就要和切嗣再会了,自己应该调整好状态别让他担心才是。

  圣杯战争的激烈程度超出了预料,短短数日之内,assassin,caster,lancer就已经相继退场了,切嗣在对抗lancer的御主时受了重伤,自己也该把圣剑的剑鞘还给他才能不影响之后的战斗。

  天色渐晚,爱丽终于在一栋偏僻的公寓里见到了切嗣。saber在门外守着,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爱丽安慰了saber几句,转身走进∮了切嗣︴的房间。

  「切嗣,我知道对自己的梦想坚定不移,但答应我,下次不要这样乱来了好吗,我希望我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如果你不在我身边了,我和伊莉雅都会难过的,求求你,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达成你的愿望啊。」

  切嗣熄灭手里的烟,轻轻拂过爱丽的头发,说到「下次不会了,下次……我会实现我的愿望,然后带着你和伊莉雅一起去看看这个世界。」

  爱丽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烫,切嗣说不上浪漫的承诺在她耳中仿佛是这世上最动听的情话,让她再也难以自制,她把头埋进切嗣的胸膛,喘着气说到「我们给伊莉雅一个弟弟吧,切嗣」

  衣衫翻飞几下,二人便赤裸相对了,爱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切嗣有伤在身,却控制不住的想要和切嗣做爱,但抛开羞怯,她还是很想给伊莉雅再添一个弟弟的。想到这里她也释然了,两具火热的躯体顿时交缠在一起。爱丽其实不懂男女之事,每次都是靠切嗣主动爱抚她,虽然动情了却有些不知所措。

  切嗣性格冷硬,唯独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格外温柔,抽插之间一直在照顾妻子的感受,始终没有用太大力气让妻子遭罪。但今天的爱丽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有些索取无度的意思。

  因为爱丽体内的淫虫们可不这么想,几日间的成长和进化让虫子在爱丽体内形成了集群,通过对脑部的刺激,它们已经可以对爱丽的思考和记忆产生影响,与之相对的是它们对魔力的要求愈发高昂,此时看到新的魔力源,顿时开始刺激宿主发情,疯狂吸取魔力。

  切嗣逐渐感到了不对,自己的魔力好像在流失,「看来受伤的影响还是很大啊,时钟塔的君主真是难缠,死后还留有这种隐患吗。」皱起了眉头,他不想让爱妻扫兴,但魔力亏空可能会影响之后的计划,叹了口气,切嗣停了下来,「对不起爱丽,但︴我的伤好像恶化了,我们恐怕要先交接一下圣剑的剑鞘才好继续。」

  然而爱丽恍若未闻,「啊……啊!好爽!切嗣最棒了!给我肉棒,再多给我一些,给我!」她变本加厉的骑到了切嗣的身上,抱起切嗣的头一口堵住了切嗣的嘴。淫虫们阻断了她的思考,又让她性欲倍增,她现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心只想和眼前的爱人欢愉,已然堕落为一头渴求性欲的雌兽。

  切嗣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但为时已晚,体内的魔力流失太过严重,再加上与君主 -埃尔梅罗战斗时的伤患让他难以反抗,他用上了最后的力气想要唤醒爱丽,却被妻子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高潮了不知几个来回,渐渐的,魔术刻印从他身上被吸走了,紧接着是令咒,再然后就是本就受损了的生命力,直到爱丽体内的淫虫个个魔力饱和,爱丽才终于停下了动作,而此时的切嗣早已被吃干抹净,不成人形了。

  此时的爱丽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对丈夫濒死的现状一无所觉,嘴角带着幸福的微笑,口水和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被吸取的令咒无法被虫子们消化,留在了爱丽的小腹处,与因魔力饱和而微微发亮的魔力回路交错着,更填了几分淫秽的气息。

  吃饱了的淫虫们欢快的颤动着,它们要回到巢穴去,把魔力反哺给饲主,这是被魔力固定在它们基因里的既定程序。

  虫子们向宿主的头部集中,用巨量的麻醉液体让爱丽彻底失去了知觉。爱丽的下体开始不断膨胀,成熟的淫虫鱼贯而出,挖开了浴室的下水道,托着爱丽赤裸的娇躯消失在阴暗的下水道里……

               第六幕 礼物

  间桐慎二看着眼前赤裸的少女,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

  自从父亲鹤野去世后,慎二就觉得自己失去了在家里的地位,爷爷似乎只会对着那个被评价为「魔术才能优秀」的养女投去目光,早就遗忘了自己。而那个名义上的妹妹却是如此怯懦,一天到晚只会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是让人火大!

  老子才应该是正牌的间桐家继承人!

  然而刚刚他正在家族的书斋里翻阅那些歪门魔术试图改变命运时,突然有个不穿衣服的美少女跑过来说要成为我的东西?!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奉我主间桐脏砚之命,我和这本书将成为您的东西,作为您迟来的生日礼物」凛单膝跪地,像个中世纪的骑士一样重复了一遍,毫不在意这个姿势下自己暴露无遗的下体。

  慎二哆哆嗦嗦的接过那本书,看见了里面的那个特殊的符号。他认识这个符号,[强制契约-忠诚宣告],这个魔术是他从书斋的角落里翻出来的,只是大魔术的门槛对他来说却是一生无法越过的鸿沟。

  如果真如那本书上记录的一样……,慎二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眼前诱人的少女,而是那个能对眼前少女施术的爷爷,大魔术中接近顶尖难度的术啊,爷爷到底是个怎样的魔术师……

  震惊过后便是狂喜,无论如何,看样子自己那个强的难以想象的爷爷还是重视自己的,甚至还送给自己一个如此宝贵的「礼物」。

  想到这里,慎二的眼睛开始不老实的上下打量起来,眼前的少女绝对是个美人胚子,身材脸蛋都是一流,那双长腿小小年纪就能看出美好的曲线来,对于像他这样的早熟男孩来说绝对是个极大的诱惑。

  「你叫什么名字?」「远坂凛。」慎二一愣,这个名字……樱的本家好像就姓远坂?」你和间桐樱有什么关系?」「她是我的亲生妹妹。」「这么说∫你也是资质优秀的魔术师?」「我师从家父,学习宝石魔术,并不知道自己的资质是否优秀。」宝石魔术!妈的!老天爷真是偏心,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天赋!我才是魔术世家的长男啊!!!

  慎二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跟我回房间,远坂凛。」「是,慎二大人」

  凛跟在慎二身后一路来到了慎二的房间。

  二人进入房间后,慎二看着眼前这个女孩那张与樱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又想起那令人嫉妒的魔术天赋,心里一阵阵的不爽「哼,任你多优秀,最后还不是被爷爷送给我做礼物,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了,凛。」慎二高举手中的伪臣之书,高声宣布。「是的,我的主人」「那么,现在跪下,把你的小屁股转过来。」慎二邪笑到。「主人,我认为我作为死士和谋士的作用大于作为一个单纯的性奴,如果您想要享用我,我建议您等待身体发育成熟,否则可能会对您的身体造成伤害」凛正色道。

  慎二咬紧牙关喘着粗气,他其实很清楚这是契约的效果,面前这个女孩是以自己的利益为出发点而说出这些话的,她的忠诚没有改变。但他就是气不过,这些被人称为「优秀」的孩子,她们夺走了长辈的关注,夺走了自己的继承权,甚至变成奴隶了还要瞧不起自己的能力!!!

  慎二几近癫狂的喊了出来「我才是主人!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你就不叫远坂凛了,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所以你以后就叫母狗好了,你的职责只有一个,那就是做我的性奴,给我丢掉你那些做什么谋士和死士的想法!!」

  慎二手按书上的符号,发动了强制性命令,凛额头上的符号顿时发出鲜红的光,「主人……不管……母狗……我是性奴……」凛的灵魂里被刻下了慎二的痕迹。

  「现在,我的性奴母狗,乖乖过来舔我的屌!」凛听罢一步步爬向了慎二,扒开了慎二的裤子开始认真的舔弄着慎二的肉棒,「主人,母狗的服务,舒服吗?」

  慎二感受着从没接受过的服务,终于感受到了应有的美好,「嗯,干的不错,母狗。继续,给我含住,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凛赶快含住了慎二的肉棒,上下吸吮着,任由慎二的精液射在她的嘴里呛得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也不放开。

  慎二的虚荣心和自尊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那么,接下来就是正戏了」慎二躺在床上,露出下体,悠哉地发号施令道「母狗,坐上来,自己动!」凛骑到了慎二的身上后却一阵茫然,左右扭动了两下就不知该怎么办了。慎二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少女不管如何优秀,终究只有十余岁,恐怕连性爱是什么都不太了解,又怎么给自己服务?

  「看来你们这些远坂家的人也不是什么都会嘛。」慎二笑到,「母狗愚钝,请主人责罚。」凛顿时不知所措,她现在是主人的性奴,却不知道如何侍奉,在责任心极强的她看来,这是相当严重的过错。

  「那我就来教教你这条小母狗,可要给我铭记一生哦。」凛顿时如蒙大赦,「感谢主人教导!感谢主人教导!母狗一定全力配合主人!」

  慎二坐起身来,把凛抱在怀里,让凛配合着双腿环抱着他的腰,上下便做起了活塞运动。「知道该怎么动了吗小母狗?下次可要好好侍奉我哦。」凛的下体开始出现血迹,「啊!啊……!啊!母狗明白!」凛一边忍受着破处的痛苦一边回应着慎二。

  黑暗的命运在无声的流转,少女余生就此失去了光彩。

  存货掏光啦,不知道各位看官尽没尽兴~由于开工/网课/时间安排的变化,我的更新速度肯定是做不到日更了,搞快点的话一周两更?

  不过这个系列我是准备继续写下去的,速度可能会稍慢一些,但一定会有一个完整的结局。

  那么,正文参上!

              第七幕 堕落

  间桐家,地下工房。

  蠕动的虫子们送来了新鲜的母体,昏迷不醒的爱丽被抬到了这里。

  脏砚上下审视着这副身体,不由得发出了感叹「真是美丽啊……」他的眼睛里并没有肉体︴的美,透过那具艺术品般美丽的酮体,借助虫子在爱丽体内成长的过程,他看见了爱因兹贝伦家的魔术美学——爱丽体内无处不在的魔术回路。

  手中亮起灼眼的白光,爱丽的身体上浮现出一把古朴的剑鞘,[遥远的理想乡]圣剑的剑鞘散发着夺目的光彩。脏砚挥动手杖,黑色的纹路逐渐笼罩了剑鞘,慢慢渗透进其中,让它的作用一点点朝着邪恶的方向变动。

  「呜……这是哪里?」随着麻醉效力的消退,爱丽渐渐醒来。

  「欢迎来到我的工房,爱因兹贝伦家的人偶哟。」脏砚姿态优雅,仿佛一名迎客的贵族。

  「你是?!马奇里的……你居然还活着吗?!」

  「苟延残喘而已,不值一提。」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切嗣呢?saber在哪?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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