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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英烈淫香录(1-9) - 6

[db:作者] 2025-06-19 22:32 5hhhhh 4810 ℃

              第九章孤注一掷

  洪武十二年秋,太师李善长因年高体弱已不常上朝面圣议事了,中书省左丞相胡惟庸跃居当朝首辅大臣,权倾朝野,在文武大臣中颐指气使,飞扬跋扈,不可一世。

  但人生如大海行舟,有顺风亦有逆风;有风和日丽的万里晴空,也有翻江倒海的滔天浊浪:「否极泰来」或者「乐极生悲」的事随时皆会发生。处于人生巅峰状态的胡惟庸做梦也未曾想到,命运之神在向他奏出生命凯歌的同时,亦暗暗敲响了气数将尽的丧钟。

  九九重阳,正是登高远眺、遍插茱萸之日。应天府北门外七里山上的「信缘寺」香烟缭绕、人群熙攘。今日乃当地人朝拜送子观音的良辰吉日,这一天,应天府的妇道人家大多走出闺阁,拋头露面,到城北「信缘寺」燃烛焚香、祭拜送子娘娘。

  已出阁的女眷,企盼送子娘娘感念诚心,赐生麟儿,为夫家接续香火,自己亦可「母以子贵」,提高在婆家的地位。未许人家的少女,也趁此稀有的自由时辰,游山逛寺,一解郁积于心的闺怨闷气。

  一时间「信缘寺」内外群芳争艳,秀色可餐,吸引不少追蜂逐蝶、拈花惹草的好色之徒穿行于脂粉堆里,放浪形骸,肆意嘻闹。

  忽然一阵铜铃声夹杂着马嘶声,人潮纷纷退让,一匹雪白的「玉狮」马打斜刺里冲了出来,一名衣着光鲜的贵冑子弟抡着玉络丝鞭大模大样骑在马上,几名恶仆在旁驱赶人群为主子开路。

  游客中有人不服气,横眉怒视那几个狐假虎威的家丁。但识相的知情人赶快悄声提醒:「还是忍忍吧,这个主儿可惹不起,这是相府的胡公子!」宰相胡惟庸的独子,胡清源,应天城内谁敢惹他!

  胡清源策马行至山道前,纵身跳下马,挥挥手领着家仆胡三、丁贵一溜烟儿钻进了路旁的娇花艳朵丛中。

  胡清源穿行于山野小径,东张西望,左顾右盼,寻找可意的妙人儿。

  由于进香的女客多于男客,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香,醉人的香气使胡清源心猿意马,他不时在路边那些稍具姿色的妇女粉脸上捏一下或在她们的肥臀上拧一把。

  有些不认识他的会痛得小声咒骂:「杀千刀的。」但许多知其来头者皆默不作声,宁可吃哑巴亏,绯红了脸往僻静处躲去。

  胡清源带着仆从在七里山转悠了半日,目睹佳人娇娃无数,却似过眼烟云,皆不如意,失望之余,不禁怨气冲天:「谁说江南秀色甲天下了,全是放屁!放屁!」话音未落,胡三手指山下,失声叫道:「公子爷快看!」

  胡清源急眼望去,顿觉眼前一亮:只见万绿丛中,一个妙龄少女尾随一名老妇,莲步轻移,袅袅上山。她目如秋水,肤白如雪,身段婀娜,腰细臀圆,妙不可言。胡清源看得瞠目结舌,脱口赞叹:「美哉仙姑!」

  那女子见三个男人怔怔地望着她,且缓缓逼近前来,匆忙扯了身前老妇的衣襟,跑回山下去。

  「月娟,何事惊慌?」老妇一时未能会意,跟在女子身后叫道。

  胡三一闪身挡住老妇,冷笑道:「那姑娘与你何亲何故?要妳如此操心?」

  老妇忙道:「小女月娟陪我来观庙会,你们是……」

  胡三不耐烦地截住她的话:「甭啰嗦,相府胡公子瞧上你女儿,是你们的福气,稍安勿躁,片刻即将令女奉还。」说罢又召来两名候在山下的家丁,使其守住老妇。

  原来那妙龄女子叫月娟,是应天城内一家豆腐坊主人的独生女,已与邻舍商号的儿子定了亲,眼看快到迎娶的日子。今日闲来陪老母往「信缘寺」看热闹,不料遭此飞来横祸。

  月娟碎步跑至大路旁,早已香汗淋漓、气喘吁吁。未及歇息,已被胡清源一把拽住,拉到路边树丛后。胡清源一边呼唤着「妙人儿」一边将月娟搂在怀中亲嘴摸乳。富有弹性的少女乳房使他心摇神驰,两颗菩提子般的小乳头鲜跳活蹦、由软变硬。

  妇人越挣扎,胡清源越兴奋,摸得性起,索性一把撕开妇人的衣衫和抹胸,露出雪白粉嫩的两只乳儿,缀着两颗浅红色的硬直乳头,红白相衬,娇艳欲滴。

  他俯首咬啮月娟的乳头,痛得她连声娇呼,脱口骂道:「天杀的奷贼!」

  胡清源却狞笑道:「骂得好,俺要使你这对雪白乳儿上多绽出几朵红花!」

  不一刻,月娟两只白乳上即被他噬得鲜血淋漓、体无完肤。他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杰作」,露出得意的笑容。站在一旁观赏活剧的胡三、丁贵亦一齐拍手称快:「好啊!好一幅雪地红梅美景!」

  原来那胡清源不但喜爱观看别人演出肉戏,也喜好别人观赏着他自己的春宫图,故此在他与女子淫戏时,十有九回令家仆在旁观看助兴。在恶仆们的助威之下,胡清源愈发淫心高炽,他扭住月娟的后颈将她按倒在一块山石上,一只脚踏住她的脊梁,顺手扯下了她的裙儿与小衣。

  一个丰腴细腻、白璧无瑕的粉嫩臀儿暴露无余,一道深邃的臀沟之下隐约可见那幼嫩饱满的少女牝户。

  月娟痉挛似地拼命扭动香躯和双臂,但却无济于事,她仿佛被钉在石上,动弹不得。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破口大骂:「你这禽兽不如的恶棍!必将千刀万剐不得善死!」

  然而可怜的女子却不知道,她那声嘶力竭的咒骂在胡清源听来,无啻一曲如泣如诉、哀艳悦耳的催情调,只会使他兽欲陡涨。当然,胡清源亦未料到,这恶毒的咒语日后竟会在他的宰相老子身上应验!

  说时迟,那时快,胡清源突觉腹中灼热,胯下之物高举,连忙撤回踩在月娟身上的脚,一招「恶虎擒羊」,扑在她背上,腿间硬直的阳具径向她股沟下的牝缝刺去。

  月娟雪白的屁股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他多毛的小腹之上,一阵女体特有的细腻温馨使他心痒难耐,那灼热如火的硬鸡巴在女阴周遭左冲右突,尚未寻到牝缝的空隙,便挣跳了几下,「噗噗」地将一滩白花花的精水泄在了月娟的屁股上。

  你道为何如此?原来那相府公子是个迎风流泪的「见花败」。胡清源面对自己的无能,羞愧难当,一桩桩心酸往事浮现眼前……

  相府独子生来原本健壮如常,胡惟庸夫妻视若命根,宠爱异常。胡清源十二岁时已长成一个唇红齿白、活泼伶俐的男童。生为相府少爷,他入则锦衣玉食,出则高车驷马,日子神仙也似,只是他母亲焦氏却是个怨妇。

  焦氏十六岁便嫁予胡惟庸,生得细皮白肉、乳高臀丰,倒也颇有些姿色。初进相府时,胡惟庸也对她十分钟爱,夜夜临幸,如胶似漆。

  但自从她生了儿子以后,胡惟庸便开始与她疏离,昼夜流连于酒肆青楼,寻花问柳,倚红偎翠。渐渐地淘空了身子,一年半载也不来与她睡一回。焦氏正当青春,春情荡漾,如何熬守得住,想做个「卓文君第二」,却无奈相府侯门深似海,哪里会有「隔墙的秀才」。

  孩提时代的胡清源无论饮食、穿戴皆由其母一手操办,不让丫鬟仆人代劳。

  一日焦氏在为儿子穿著衣裤时,不经意触着了他腿间的小鸟儿,登时觉得心猿意马,不由得以纤手多捏了几下。

  谁知那根小小的玉茎竟然逐渐硬直竖起,浅粉色的小龟头缩在包皮口内呼之欲出。她呆呆地望着,如醉如痴,虽然她需要的是成年男子的真正阳具,但对于独守空帏的少妇来说,她不但无可选择,而且饥不择食。

  她痴醉中竟轻启朱唇含住了这根通体无瑕的白玉小阳具,一股小儿阳具的轻微臊味儿使她心神摇荡,禁不住以香舌卷绕幼嫩龟头。「妈呀,快别弄了,我好想屙尿!」儿子在她的亵玩刺激下不住地扭动身体叫嚷。

  焦氏知道儿子已到紧要关头,便忙不迭地吐出小鸡鸡,仰身躺下,将儿子放到腹上,一手拨开自己湿润的牝户,一手按住儿子的屁股朝前推送,梆硬的小肉茎霎时遭玉蚌囫囵吞没。

  「儿啊,你觉得如何?那硬梆梆的小雀儿是否酥痒?」她将樱唇贴在儿子耳上嗫嚅着说些淫辞浪语,同时扭动丰臀向儿子身上撞击。

  只三数下,初经人道的儿子已招架不住,叫了声「亲娘呀,我屙了!」即剧烈地颤抖着彪射出他的童贞阳精。稀少的童精混在焦氏如决堤洪流般的淫水中几乎已分辨不出,虽然只有涓细的点滴,但她亦觉十分满足。

  从此焦氏日日淫戏亲儿,且每于戏耍时必说些极淫言语,极度的淫猥挑逗使年幼的胡清源既亢奋又恐惧,以致小阳具自勃起到泄精的过程越来越迅疾短促,到后来甚至未及入牝便一泻涂地。

  有一次,胡清源在邻室听到母亲唤他,鸡巴就硬了,他蹒跚地奔入焦氏的房内,才见母亲玉体横陈,未及近前已湿了裤裆……

  胡清源望着月娟被他早泄的阳精渍湿的屁股,又忆及那些遗恨终身的往事,不禁老羞成怒,提起裤头绕到月娟身前,牢牢地按住她伸于石上的一双玉手,对恶仆胡三晃了晃脑袋,道:「你们也过来尝尝鲜,干一回淋漓痛快的让本少爷瞧瞧!」

  「行啊,公子爷您就瞧好吧。」那候在一旁早已垂涎三尺的胡三迫不及待地答应着跑过来,立马扯下裤子,将一条青筋暴凸的巨阳奋力塞进月娟股沟下缘的细嫩牝户中。

  「哎呀……痛杀了……」月娟那未经人道的处子牝户紧密窄小,怎容得下如此巨物,一时间鲜血迸流,染红了白晰的大腿,痛得她连连呼叫。

  恶仆的粗硬肉棒毫不怜惜地在她狭窄的阴缝中飞快地穿梭出入,淫徒的小腹与她粉臀连续相撞,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声响,雪白的臀肉渐呈粉红。

  为了取悦观阵的主子,胡三尚粗暴地掰开月娟的两瓣臀肉,将两只粗糙骯脏的手指并拢,一古脑戳入深邃股缝内的细小屁眼,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月娟发狂似地喊叫。作壁上观的胡清源一面用力按住妇人的上身,一面乐不可支地喝采道:「这下小娘儿们可过足了瘾,前后两个洞都被贯通了!」

  「天诛地灭杀千刀的狗少……」月娟起初尚高声叫骂,拼命挣扎,随着胡三的凶狠淫弄,她的叫声渐弱、挣扎渐轻,终于全身瘫软了下来。

  胡三在一阵疯狂的抽插耸弄之后,亦觉屌内奇痒,按捺不住,汨汩地将阳精泄在已遭摧残的处子美牝中。

  胡清源见女似已昏厥,便松开手,招呼另一名恶仆丁贵:「喂,轮到你来快活了,看样子这小娘儿们比窑姐儿强多了。」

  欲火中烧的丁贵正待上前换班,那貌似晕厥的月娟却趁其不备冷丁跃起,拉起衣裙没命地奔下山去。丁贵拔脚欲追,却被胡清源拦住,阴笑道:「先让她多翻几个筋斗,看她如何逸出如来佛的手掌!」

  眼看少女顺大路越跑越远,直到那跌跌撞撞的身形几近消逝,胡清源才向另外几个守候山下的仆从招了招手,示意他们牵马过来。

  他拍了拍光亮健壮的马背,一跃而上,那匹「玉狮」骏马打了个响鼻,飞快地奔向大路。

  眨眼工夫胡清源便撵上了少女,月娟闻听身后马蹄和铜铃声大作,急转身,发狂地冲着飞驰而来的胡清源大叫:「我跟你拼了,淫贼狗少……」

  话音未落,「玉狮」马已风驰电掣般奔到她身前,迎面将她撞倒,无情的铁蹄踏过香躯,月娟惨叫一声,像一片落叶般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胡清源下马走过去,看见月娟脑壳破裂,血浆溅了一地,心中也有些发慌,却强自镇静地上前踢了她两脚,嘴里骂道:「贱人还敢装死!」月娟既无声息亦无反应,一双环睁的怒目凝视着天空,她死得心有不甘。

  此时围观的路人愈来愈多,月娟的老母亦颤颤巍巍地走来,扑在女儿的尸身上号啕大哭。胡三、丁贵等几名恶仆赶忙过来欲驱散观众,而人们见出了命案皆不肯退去,吵吵嚷嚷,众说纷纭。

  胡清源正在不知所措,忽闻身后有人唤他:「胡世兄为何在此耽搁?」转头望去,原来是御史大夫陈宁。陈宁自奉旨残杀了汪广洋及其爱妾之后,一直心中烦恼,恰逢重阳佳日,骑马出来散心。

  胡清源一见来了救星,便立刻跳上马,说:「兄弟正在试骑劣马,马受了惊吓,踩死这个女子。」

  抚尸痛哭的老妇闻言起身跑来拦住胡清源的马,哭着嚷道:「你还我女儿!

  她是给你欺侮害死的!天哪,出门时欢蹦乱跳的,如今却伏尸路边……「

  胡清源下意识地躲避老妇哀伤仇恨的目光,嗫嚅着说:「她来撞我的马……

  我……我跌伤了腿……得去医治……「

  老妇指着他大叫:「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纵马踩死人,就撒手走了?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

  陈宁见相府公子惹了祸,又想到自己能有今日之高官厚碌,与宰相胡惟庸多次在皇上面前说项保举有莫大关系,此事不能袖手旁观,便勒马上前问那老妇:「妳打哪儿钻出来的?死去的女子真是你女儿?」

  玉娟老母见陈宁一身官服,以为遇着了包龙图似的清官,连忙跪下叩头道:「大老爷为民妇伸冤!小妇人家在应天城内,以卖豆腐为生,今日重阳,携小女出门逛庙会,不想遭此巨祸,真是不该来啊……真是丧门星照命啊!」

  陈宁皱眉说:「谁能证实你是死者之母?民风刁悍,多有借尸讹诈的,你再胡缠,小心办你讹诈罪!」

  他的话引起人群一阵骚动,一个着皂衣快靴的人挤进来,拱手打礼说:「大人容禀,小人乃本段地保,大路边出了人命,只有苦主而没有凶主,小人如何交差?」

  陈宁一怔,问道:「你知道肇事的是谁?」

  地保具实回道:「此老妇确为死者之母,凶主即是胡丞相公子……」

  胡清源闻言急忙插嘴道:「人是我的马踩死的,人死了不能复生,我多给银钱抚恤家属就是了。」

  陈宁亦帮衬着对老妇说:「多赔偿些恤银你也不用愁下半辈子了,官休不如私休!」

  「但人命关天,无人坐罪,小人可要遭殃。」地保争辩说。

  老妇亦不依,喊道:「杀人偿命,岂能用钱买放?民妇只要官府究办!」

  陈宁大怒,手指老妇说:「莫道一个卖豆腐的女子,朝廷命官不知道坏了多少,个个都能伸冤?胡丞相乃当朝首辅,皇上尚且让他三分,你真是不知好歹。

  况且踩死人的是马,不是胡公子,误伤不一定以命抵命。还是闲话少说,去相府领恤银吧!「

  胡府家丁原有些胆怯,见陈宁撑腰,便摆出相府的威风,呼啸一声荡开一条路,护着胡清源脱身而去。

  陈宁本拟去相府帮同处理此事,然而转念一想,这到底是件人命案,少涉为佳,加之近来心绪烦乱,实在懒得去管别人的事。他又瞥一眼那静静地躺在地上的女尸,雪白的躯体上染满了红艳艳的鲜血,这幅白雪红梅似的图景好象十分眼熟……他忽然想起了腊梅,心中打了个寒颤,连忙调转马头往御史台飞驰而去。

           ************

  翌日早朝朱元璋处理了军政要务,正欲退朝,忽闻殿前鼓响,震动朝廷,便下旨宣召击鼓之人。应天府尹徐铎抱本上殿,俯伏丹陛之下。

  朱元璋喝问:「应天乃帝都所在,府尹是三品大员,飞本题奏自有章程,为何击鼓惊动朝野?」

  徐铎抬首奏道:「臣职掌京师民政,受理一案碍难审办,不得已代原告击鼓见驾,望陛下为民伸冤!」

  「就算豪门权势人家犯法,可经中书省上奏,何故虚张声势、鼓噪金殿?」

  朱元璋指问徐铎。

  「犯法之人乃中书省左丞相胡惟庸之子胡清源,他纵马在京畿大道,践踏百姓,使一女子丧命。臣请旨拘拿案犯,依法治罪。」徐铎秉公具实奏道。

  朱元璋沉吟片刻,颔首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准你签票拘人,按律惩处。」

  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的胡惟庸再也隐忍不住,闪出班列伏身奏道:「臣子胡清源骑劣马赴庙会,误践人死,理应依章治罪。然伤人者是马,可屠马赎罪,厚恤死者家属,乞陛下准臣奏请。」

  朱元璋猛击镇山河,厉声斥道:「大道上人如潮涌,怎能纵马驱驰?无视法度,仗势伤人,岂能说是误杀?如你所言,马践人死以马抵罪,若刀伤人命岂不要以刀抵命?」

  胡惟庸无言以对,跪下哀求皇上:「望陛下念微臣服侍多年,免小儿死罪,臣愿罄其所有为小儿赎命。」

  「杀人者死,法之常典,岂能以财赎命?朕若开了此先河,将置国法于何处?」

  朱元璋疾言厉色,挥手示意胡惟庸退下,又转头对徐铎说,「你回府审理此案,依法定谳,不得枉法循私!」

  胡惟庸还想纠缠,凈鞭声响,皇帝退朝,诸臣依次离去,空旷的金銮殿上只剩下胡惟庸一人……

           ************

  胡清源被应天府收押,宰相府像遭遇丧事一般,人人惊惶不安,女眷们悲悲切切,仆人们交头接耳,胡惟庸的夫人焦氏更是哭得死去活来,闹得相爷六神无主、烦躁不安。

  胡惟庸有生以来尚未如此尴尬、狼狈过。儿子犯法应当按律处治,然而法有例外,皇上完全可以特旨赦免,但这次却毫无宽宥之心。儿子是死定了,他本人的宠遇也从此衰落了!

  他想起近来朱皇帝多次驳回中书省奏章,似已对他有厌弃之意,若是如此,他可以辞职。也许他应该告老致仕,交出中枢大权,并以此作为交换条件来恳求皇上赦免儿子?

  但他又忽然想起从不争权、从不违背圣意的汪广洋,虽然是个尸位素餐的酒囊饭袋,但绝无死罪,结果还不是被残酷诛杀!皇上独断独行、心狠手辣,全无慈悲念旧之心。

  一阵兵刃相碰的响声惊扰了胡惟庸,他的眼光扫向窗外庭院,几十名彪形大汉正在舞刀弄枪、演武练身,这是他从各地招来蓄养内宅的武士。

  胡惟庸顿时脊背冒出冷汗,暗自想道,蓄养武士干犯天条,单凭这一条仇家即可置他于死地!他从政以来,结怨朝野,大权在握尚且怕人行刺,一旦卸了权势,岂不成了离海之蛟、出林之虎……不行,他不能拱手让出首辅位置,权势就是政治赌场中的筹码,只能增加,不能减少!

           ************

  相府西院的北房是胡夫人的居室,焦氏半卧榻上,她虽已年逾四旬,却因养尊处优、细心护理,依然妩媚娟丽、风姿绰约。如今为了儿子的事,神情萧索,脸上挂着泪痕。

  儿子入狱,性命垂危,做宰相的父亲却援救无门、束手无策。她怨胡惟庸,更恨朱元璋!这个冷血皇帝竟然丝毫不讲人情,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看儿子是相府独子的份上,也该看在他父亲乃当朝首辅、匡扶理政、劳苦功高的情面上免其死罪。

  然而那嗜杀的皇帝却绝情绝义,拒不网开一面。如此恶主,去辅佐他作甚?

  与其为他卖命还不如……她突然打了个寒噤,暗自心惊自己的想法。

  「伊呀!」一声,房门半启,一个小厮端着碗热气腾腾的八宝燕窝粥走进卧房。焦氏见着他顿时愁眉舒展、面色微红,抿嘴漾出会心的笑靥。

  原来这小厮名叫吉云,年方十五,父母早逝,亲人只有一个叫兆祥的娘舅,是宫里的太监。胡惟庸见他聪敏伶俐,便将他收在府中役使。原本在胡丞相身边当差,后来胡夫人说需要个男童做些丫鬟们不能胜任的杂役,即向丈夫把他讨了去。

  那吉云虽是男儿,却生得细皮嫩肉、粉妆玉琢,活像个女儿家,奉命去服侍焦氏的第二天,即被女主人生吞活剥。

  狼虎之年的宰相夫人长夜孤衾、寂寞难耐,又爱着吉云俊秀,便将他视若禁脔,日日干那颠莺倒凤的好事,俨然一对忘年父妻。

  「夫人请用热粥。」吉云恭恭敬敬地双手递上青釉细瓷碗。

  焦氏示意他去将房门闩好,风情万种地说:「嘱你多次要闩紧门扉,怎又忘了?粥很烫,吹凉了来喂我。」

  吉云仔细地用描金小勺搅和燕窝粥,并轻轻吹拂,坐在床沿上一勺一勺地将粥送入焦氏口中。宰相夫人一边咂着粥的滋味一边伸出一只纤手到吉云的裤内,牢牢攥往那只尚在慵睡的小雀儿,先以姆指轻柔地摩挲那尚未完全钻出包皮的雀头,再紧紧握住雀身上下捋动。

  焦氏脸上现出妖冶淫荡的笑容,吞下一囗热粥,舔了舔朱唇,轻声问道:「云儿觉得如何?雀儿好象已醒来。」

  片刻间,裤内的雀儿已经跳跃欲飞。那吉云人小鬼大,一根硬鸡巴竟长逾五寸。他被焦氏弄得欲火攻心,颤抖着说:「夫人快放手,我要将粥泼洒了!」

  焦氏笑着夺下他手中的粥碗,放在床边的春凳上,又一把将他推倒在绣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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