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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情报战,4

[db:作者] 2025-06-16 10:38 5hhhhh 8760 ℃

  “呦,项站长,还舍不得这个共党的小美人儿呀,我也不勉强你,反正王市长、蒋司令他们都去。要是郭高参在机场见不到你,不高兴了,小妹可不好为你说话啊,再说……”冷眉看了看吊着的罗雪,“这个女共党今天也被折腾的差不多了,不如以后再慢慢来,反正她在这儿,还不是你手里的面团儿,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是是,冷秘书说的对,还有什么事比迎接郭高参更重要哪?”项汉知道,此时已不能在推脱了,否则这个婊子还不知道在郭汝超面前怎么搬弄是非哪,“刘队长,刘队长!”刘三正色迷迷的偷偷欣赏着冷眉浑圆的屁股和丰满的大腿,项汉皱着眉头叫了两声,他才醒过神来:“站座,什么事?”

  “叫你的人把这个女共党押回牢房,严加看管!你和我一起去机场。”

  接着,项汉又转过脸,把刚才的一肚子气都发在了张子江的身上:“你还站在这儿干吗?还不快去干正经事,再搞不出什么名堂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子江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的逃出了刑讯室。刘三则指挥两个打手走上前去,把罗雪从吊着的刑架上放了下来,给她穿上了胸罩和三角裤,又捡起扔在地上的兰色紧身高开衩旗袍,草草的穿在罗雪身上,然后架着已经站不住的罗雪,向后院的地牢拖去。

  项汉看到罗雪被拖出刑讯室,这才转过头,换了一副笑脸:“走吧,我的冷大秘书!”

  黄昏的斜阳下,一只由两辆轿车和两辆载满卫兵的美式中吉普组成的车队,正在通往北郊机场的公路上飞驰。冷眉一个人驾驶着黑色的轿车走在车队的最前面,项汉的车则跟在她的后面,车上除了项汉,还有项汉的司机兼勤务兵小虎、刘三以及刘文骏。

  皱着眉头的项汉瞟了一眼前面冷眉的车,转过头来,训斥到身边的刘文骏到:“你是怎么搞的,这两天不是把她糊弄的挺好的吗?怎么今天让她闯到刑讯室来了,还让她看到了……你知道,虽然全国的军统在审问女犯的时候都免不了用强奸之类的方法,但这东西摆在纸面上毕竟是违反纪律的,冷眉这婊子是出了名的爱搬弄是非,要是让她嚷嚷出去,让我怎么办?!”

  “是,是,站座,是属下的错!”刘文骏委屈的咽了一口吐沫,陪着笑脸分辨到:“不过站座,我是真的已经尽力,这两天,这女人到处乱窜,害的属下左拦右挡,好不容易才没出什么大事,今天她不知从哪知道了您审问那个女共党的事,非要来不可,我怎么拦也拦不住,您知道,她可是郭高参的大红人,她真一瞪眼,我也害怕啊!”

  “嘿,我说刘副官,那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没等项汉开口,坐在前排的刘三回过了头,一脸淫荡的坏笑:“比如使使什么‘美男计’?哎,老实说,这婊子可是够水平,比起今天这个女共党来也是毫不逊色,尤其是那对大奶子,还有那两条大腿,简直没治了!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尝过新鲜了”

  “哎呦我的队长大人,你就别拿我打趣了!”刘文骏一脸苦笑的说道:“谁不知道,这小姑奶奶是郭高参的心肝宝贝,听说去年戴局长在南京见到她,都只有干咽吐沫的份儿,我那敢啊!”

  项汉似乎没心情在这些事上闲扯,烦躁的说道:“好了好了,别说废话了,哎我说刘副官,郭高参提前来石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冷眉有没有透露?”

  “没有,您别看这女人表面上骚兮兮头大无脑的样子,其实心里主意大着哪,对这件事,我也套了好几次,她都是守口如瓶。”刘文骏停了一下,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我估计,可能还是冲着这次的共党大案来的,八成是怕来晚了分不到羹了。”

  项汉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气哼哼的点了点头到:“打了败仗的时候,也他妈不知这帮人都躲哪去了,现在刚有了一点儿功,还不够他们分的哪,唉……”

  说话间,车队已经接近了北郊机场,隔着车玻璃,项汉远远的看到军警密部的机场大门口,两个年轻的少校军官正在闲聊,他又仔细一看,认出左面的那个是石门警备司令蒋效宗的少校副官何良,右边的人则是军统石门站副站长史朝先的情报参谋邵剑峰。

  “妈的,他来的到早!”看到一直与自己不和的史朝先比自己抢了先,项汉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的阴沉。

  看到项汉和冷眉的车停在了机场门口,何良和邵剑峰赶紧迎了上来,项汉下了车,勉强向何良微笑着点了一下头,就回过头,拉长脸对邵剑峰说道:“够早的呀,邵参谋,史站长也来了?”

  “是,站座!”邵剑峰也知道项汉不待见自己,连忙小心翼翼的说道:“史站长也是刚到,特意让我在这里迎候站座!”

  “还是史站长想的周到啊!”项汉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和冷眉一起向机场里走去,刘文骏、刘三、邵剑峰等人也连忙跟了进去。

  机场跑道旁的侯机坪上,国民党石门市市长王谦、石门警备司令蒋效宗、军统石门站副站长史朝先以及其他的一些权贵、随员等,正呼呼啦啦的站在一起寒暄,项汉虽然心情不好,但此时也只有强打起笑脸,和各位大员打着招呼,冷眉则象只花蝴蝶一样钻进人丛中,娇笑着发着嗲,不时的引起阔太太们的一阵阵醋意。

  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远处的空中传来一阵阵飞机的轰鸣声,随着轰鸣声的增大,一个小黑点儿出现在黄昏的天际,渐渐的,小黑点越来越大,已经可以辨认出是一架双引擎的美制C- 47“达科他”军用运输机。“来了,来了!”伴随着冷眉喜悦的娇呼,石门的国民党权贵们都开始抬头等候。

  空中的C- 47降低了速度,然后对准跑道开始降落,最终缓缓的停在侯机坪前,当它的两只螺旋桨完全停止转动后,机上的侧门打开了,身穿军服的空中小姐放下了舷梯,之后,一个身披披风、矮小瘦弱的男人出现的舷梯口,他摘下了脸上的墨镜,又轻轻的掸了掸身上的中将军服,然后笑着象迎接的人群挥了挥手,轻轻的走下了舷梯。

  “高参!”冷眉头一个冲了过去,一边搂住了郭汝超的胳膊,一边不住的唠叨起来:“您怎么现在才到,让人家担心死了,也不……”

  “这个骚货!”看到冷眉的这番举动,项汉身边的史朝先不禁嘟囔了一句,不过这次项汉的看法显然与他相同,但他也没有点头,只是看着冷眉那又高又细的高跟鞋,笑着低声说了一句:“也亏了这婊子,鞋跟这么高,还跑的那么快!”

  郭汝超对冷眉的嘘寒问暖,即没有冷淡,也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儿。此时,前来迎接的大员们已经迎了上来,王谦曾在南京供职,与郭汝超见过几面,算是故旧,首先上来招呼,然后是身为石门警备司令的蒋效宗,项汉排在了第三个,也算是极有面子。

  寒暄过后,项汉礼貌的退在一旁,职业的本能让他开始仔细的打量起这位大名鼎鼎的“郭高参”:只见郭汝超五短身材、瘦小枯干,身体几乎完全裹在一件宽大的披风里,猛一看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但当看到他那张橘皮似的脸时,项汉就完全打消了这种看法,那可以说是一张非常丑陋的脸,但却隐隐的透出一股冷冷的杀气,尤其是那双绿豆似的三角眼,表面上是暗淡无光,但偶尔掠过的一丝寒气,确是沉稳中透着狡诈。这一切,使得项汉相信,关于郭汝超的那些传闻都是真的,这绝对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项汉见多识广,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大的本事了,邵剑峰探头探脑的看了半天,小声的对身边的刘文骏说到:“这就是郭高参呀,也不怎么样吗!”

  项汉和史朝先不和,但刘文骏和邵剑峰同为下属,私交却很是不错。听到邵剑峰的话,刘文骏微微一笑,答到:“老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嘛。你不知道吧,咋们这位郭高参,是总裁的宠将、国防部三厅厅长郭汝瑰的胞弟,又是戴老板的心腹毛人凤毛处长的同窗好友,抗战时驻过美国,娶了个美国什么官员的女儿,军队、军统、美国人那里都有靠山,这样的人,难道还不怎么样吗?”

  “奥……。”邵剑峰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不屑的看了看正在郭汝超身边点头哈腰的蒋效宗,小声的说道:“那不会象蒋司令那样,也是一‘草包国舅’吧?”

  蒋效宗是蒋介石的一个远房侄子,本来也可以飞黄腾达,但此公实在太过草包,行军打仗一无是处,只能在石门当个警备司令,凭着和蒋介石的关系耀武扬威,是个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所以石门不少人背地里都叫他“草包国舅”。

  听了邵剑峰的话,刘文骏也不禁一笑:“这位郭高参可和咋们蒋司令不同,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别的不说,哎,你还记得去年重庆军话台破的那个共党案吗!”

  “记得,我还是听重庆来的老何跟我说的哪,就是那个叫什么张……张露萍的女共党的案子。我还听老何说来着,为了让这个女共党招供,二十多个兄弟整整干了她一天一夜,把这娘们儿浑身的眼都插便了,老何亲眼看到,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党,挺着两个大奶子光溜溜一丝不挂的躺在刑讯室里,浑身都是男人的精液,他还趁机过了把瘾哪!”邵剑峰说到这儿,淫荡的笑了起来。

  “何止哪!”刘文骏也笑了起来,说道:“听说为了口供,给这个女共党上了一个星期的大刑。什么皮鞭吊打、老虎凳自然不必说了,到最后针刺奶头、火烙屁股、电击阴部这类妇刑,都不知用了多少遍,楞就是没撬开这女共党的嘴!”

  “唉,你说这帮共产党,都是吃了什么药了?”

  “没有口供,咋们军统也没什么办法,可再刑讯,眼看那女共党已经快被折腾死了。没想到,这时候到是这位郭高参打开了僵局。”说这,刘文骏看了一眼郭汝超,“他当时还是重庆警备司令,抓人的时候也有他的宪兵,他硬是从张露萍还没烧完的的纸片里找到了线索,一连破获了共党两个交通站,击毙了三个共党交通员,缴获了两部电台和大量的机密文件,这可是我们军统都办不到的事儿啊,他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荣升南京国防部高参的。”

  “这样啊,真是看不出来。”邵剑峰看着郭汝超,敬畏的摇了摇头。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走出了机场大门,各自上了汽车,向市内进发,在市政府,已经为郭汝超准备好了接风的宴会。

  大发当铺的后院的库房了,灯光已经明亮起来,罗雨走了,去与茧联系,队员们也走了,去打探消息,库房里只剩下李强一个人。他做在床边,呆呆的望着桌上的油灯出神。虽然已经定下了稳妥从事的营救计划,但他的心中仍然无法平静。从他的内心深处来说,罗雪不仅是他的同志,更是他的爱人,她的一切,包括他的身体都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经历了长期的地下工作,他早已听说过军统针对女性逼供的种种恶刑,裸体皮鞭吊打、老虎凳、针刺奶头、烙铁烙臀、藤条鞭阴、电击阴蒂……他不敢想象,未婚妻那美丽而娇弱的身体如何能忍受这种种惨无人道的苦行拷打;他也知道,象罗雪这样迷人的女子,在酷刑之外,还会受到怎样的凌辱和奸淫,他仿佛已经看到,未婚妻在无法抵抗的情况下被剥光了所有的衣服,丰满高耸的乳房被几个陌生而猥亵的男人揉搓、掐拧,诱人的下身则被一根根肮脏的肉棒轮番的抽插着……

  李强不敢再想下去,他站起来,焦躁不安的在屋里徘徊,突然,一个念头闯进了他的脑海中:“为什么我现在不去敌人那里侦察一下哪?就算以后营救,也需要了解一下情况呀,我不会卤莽行事,不会打草惊蛇,只是了解一下情况,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对,就这么办!”虽然在意识深处,连他自己都清楚这些不过都是他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但对罗雪的担忧已经使得他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定了定神,换上了一套夜行衣,把两只擦的闪亮、压满子弹的M1896毛瑟手枪掖进腰里,待夜色黑透,便轻轻的打开后窗,钻了出去。

  国民党石门市政府的宴会厅里,欢声笑语,猜拳行令,好不热闹。迎接国防部中将特派专员郭汝超的晚宴已经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与宴的高官们有些已经酒足饭饱,满意的剔牙聊天,有的却仍旧意犹未尽,赌拳斗酒。

  郭汝超却已经悄悄的起身离席,叫冷眉将王谦、蒋效宗、项汉、史朝先等几位要员请到了宴会厅旁的小会议室,说是有要事相商。几人也知郭汝超必有机密,连忙起身离席赴会。

  郭汝超坐在屋子中央,看了看身边的人,微笑的寒暄了几句:“郭某不才,受国府委托,来石门看望诸位,顺便了解下情。兄弟是头一次来石门,可谓是人生地不熟,还要靠诸位仁兄多多看顾啊,啊,哈……”

  屋中众人自然谦逊了一番,郭汝超待众人话毕,才又缓缓开口,渐入正题:“这次兄弟来石门,主要是为了两件事,一是了解一下石门的军事形势和剿共作战的情况,二哪,是要了解一下近来破获的共党要案的情况。”

  听了这话,项汉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肃立在身后的刘文骏,二人目光一碰,会心的一笑,心里都是一句话:“至少猜对了一半儿。”

  此时又听郭汝超开口说道:“二事相比,自是军事为先,蒋司令,是不是能先把石门的军事形势介绍一下?”

  “这……”蒋效宗干咽了一口吐沫,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这位草包国舅,平时的时间多是吃喝嫖赌、寻花问柳,对公事总是糊里糊涂,再加上一段时间以来,对解放军的作战是连战连败,也实在是不好出口。他翻着白眼想了想,陪着笑脸小声的说道:“石门的形势,恩……比较的复杂,这个……今天是为高参接风,兄弟身边既没材料,也没地图,说起来不方便……不如小弟现在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再向高参做具体详细的汇报,不知高参……”

  郭汝超听了,仍旧是微微一笑,他已经知道了蒋效宗的底细,但也没有难为他,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辛苦蒋司令了。”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听了郭汝超的话,蒋效宗如遇大赦连忙站起身来:“那兄弟就先走一步,失陪,失陪。”说罢,带着何良一溜烟的跑了出来,一直跑到了自己的汽车旁,才长出了一口气。

  何良从后面赶了上来,说道:“司令,现在回公馆还是司令部?”

  “废话,当然是司令部,不然明天见了郭汝超,说什么?”蒋效宗瞪了何良一眼,低头准备钻进汽车。

  “是是,不过有点可惜,没听到他们说那个共党的案子。”何良一边搭着话,一边也拉开了车门。

  “恩……”听到何良这话,蒋效宗不禁又把头从车里抬了起来:“你说什么?”

  何良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说道:“我是说……司令不是一直都想了解那个共党的要案吗?”

  “共党的案子……罗雪那小妞,不错……”蒋效宗一脸的坏笑,心里打起了鬼主义。他确实是想打听项汉破获的案子,但他更想打听的却是罗雪。当罗雪还在石门一中当教师的时候,蒋效宗有一次去石门一中训话,无意中看见了罗雪,一下子就被罗雪秀丽的容貌、出众的身材吸引住了,从此总是找借口往一中跑,不住的骚扰罗雪,一次甚至色胆包天的把罗雪堵在了无人的教室里,把她按在课桌上欲行强奸,衣服都已经扒开了,可最终还是被罗雪一个耳光给打了出来,从此再也不敢去了。这次一听到罗雪是共产党,而且已经被捕了,到把他乐坏了,他开始和项汉一样,都认为娇滴滴的罗雪绝对挺不住军统的酷刑,只等罗雪一招供,就去项汉哪儿把她搞倒手。谁想到两天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派何良去“询问案情”,却只从邵剑峰那里听说,罗雪虽屡遭酷刑凌辱,却仍坚贞不屈,项汉正亲自督战,加刑拷问。蒋效宗听得这消息,不禁暗暗叫苦,生怕军统那些惨无人道的酷刑,把罗雪折腾死,或是拷打的不成人形,让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正无计间,何良的一句话却提醒了他,一个肮脏的念头已经在他的心理成型。

  蒋效宗主义一定,向何良一挥手:“不去司令部了,走,与军统总部。”

  “司令,这……这不好吧,万一,这项站长,还有郭高参……”何良虽然跟蒋效宗时间不长,但对这位草包国舅也算是了解,看他那一脸的坏笑,何良就知道他去干什么,“司令,这个时候,还是小心一点好。”

  蒋效宗此时已是色壮松人胆,板着脸对何良吼到:“怕什么,我们是提审共党要犯,调查军火库爆炸案,以便向郭高参汇报!”接着又压低嗓子说道:“郭高参和项汉这一说,至少得两个钟头!”

  “是是,哪……要不要和项站长说一声?”何良壮着胆子,又问了一句。

  “罗嗦什么,事后我会和他打招呼的,还不快上车,误了本司令的好事,看我不收拾你!”

  “是!”话说到这个地步,何良也是无可奈何了,他待蒋效宗上车,连忙也跳上了车,对司机说道:“去军统总部。”

  此时的市政府小会议室内,郭汝超主持的会议也仍在进行当中。蒋效宗既然已经走了,会议的主题自然也就转移到了最近破获的共党要案上来。郭汝超环视了一下屋中的各位高官,微笑着对众人开口说道:“此次破获石门潜伏共党之要案,实为党国多年来情报工作少有之大胜,我从南京起程前,总统在接见时也提到此案,领袖是甚感欣慰啊,奥,总统业已指示戴局长,对于有功人员,一定要重加升赏,决不要耽误了党国的人才啊。项站长,这次破案,你是首功,自然是前途无量了,来来,我们大家都祝贺项站长一下!”说着,便带头鼓起掌来。

  屋中的众人连忙跟着鼓起掌来,史朝先虽然不高兴,却也只有强装着笑脸,跟着大家随喜。

  项汉连忙站起身来,一脸得意的向诸位点头:“惭愧,惭愧,谢谢高参,谢谢诸位。”

  “啊,欣慰之于,总统还希望有关办案人员能够再接再厉,继续顺藤摸瓜,一举荡尽石门乃至华北的共党地下组织。项站长,希望你遵循领袖的训示,戒骄戒躁,为党国再立新功啊!”

  听到这话,已经坐下的项汉又“霍”的一下立了个笔直:“愿为党国效命,誓死效忠领袖!”

  “好,好!”郭汝超摆了摆手,示意项汉坐下,接着说道:“目前要进一步打开局面,自然是从现今手里有的东西开始,对了项站长,我听冷秘书说,除了那个张子江,你还抓到了一个女共党,是吗?”

  “是的……”项汉就怕郭汝超提到罗雪,他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她叫罗雪,是石门一中的一个教师。”

  “是这样,那她现在有什么口供吗?”郭汝超说着,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吹着。

  “这……暂时没有,不过,属下已经命令别动队长刘三加紧刑讯,相信很快就会又结果了。”

  “奥,那就是还没招供了。”郭汝超低头喝着茶,淡淡的回了一句。

  没等项汉想好回话,一边的史朝先却对刘三开了腔:“刘队长,怎么会事啊这么大的事,你这么弄的拖拖拉拉的,这么个小女人都摆不平,你平时的本事都那里去了?”

  “这……我……”刘三一肚子的委屈,可史朝先毕竟是上司,他也不敢还嘴,只好不停的偷看项汉。

  项汉心里雪亮,知道这是“指桑骂槐”,史朝先一定是嫉妒自己刚才的风光,借着罗雪的事给自己吃苍蝇。但罗雪没有招供的事毕竟是不争的事实,他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只能闷声不语的坐在那里,脸都快憋红了。

  看到屋中有些冷场,冷眉赶紧从郭汝超身后站了起来,扶着郭汝超的肩头说道:“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刘队长,今天审讯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刘队长他们对那个女犯也动了‘大刑’。”说到“大刑”两个字的时候,冷眉着重的顿了一下,笑着看了看项汉,吓的项汉心都缩了一下,生怕这位小姑奶奶当众把实话说出来。

  好在冷眉并没这么做,只见她继续说道:“可是这女共党就是死硬不说,真是又臭又硬。”

  “恩,这是可以理解的,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备司令,死硬的共党分子见过不少,不奇怪。不过,项站长,工作还是不能放松啊,奥,对了,那个张子江,都提供了些什么资料,你汇报一下。”

  “是,高参。”终于不再纠缠罗雪的事情了,项汉松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说了起来。

  此时,石门警备司令蒋效宗正得意洋洋的坐在军统石门站的的审讯室里,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眼前的猎物——他一直垂涎欲滴的罗雪。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酷刑拷打和凌辱淫虐,罗雪疲惫不堪坐在审讯室中央的一张椅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飘逸的长发在受刑时被水泼的湿漉漉的,贴在苍白的脸颊上,遮挡住了大半个秀丽的面庞;一袭紧身的紫色高开衩旗袍,紧紧裹在丰满匀称的娇躯上,高耸的双乳,将旗袍的前襟高高的撑起,旗袍不少的地方都被打破了,裸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红色的刑伤;旗袍领口部分的几个扣子都已经被撤脱了,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酥胸、黑色的胸罩和深邃的乳沟;一对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疯狂的修长玉腿,从旗袍的高开衩处露出,被破烂的肉色长筒丝袜和累累的刑伤包裹着;脚上则是一双后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黑色带带儿高根皮鞋,虽然在受刑的时候沾上了一些污迹,但在罗雪迷人长腿的映衬下,仍然散发出性感的魅力。

  看着眼前的罗雪,蒋效宗感到一种特别的刺激,他一直以来都怕罗雪的受刑后会令他失去兴趣,但现在他却觉得,酷刑拷打后的罗雪有着一种格外的魅力。这间审讯室正好设在刑讯室的隔壁,中间的只有一层薄薄的木板,刑讯室的任何声音都何以听的轻轻楚楚(这一效果也是项汉特意安排的)。此时,刑讯室里似乎正在拷打女犯,不时传来一阵阵女人凄厉的惨叫和打手们粗暴淫荡的喊叫。

  隔壁的声音进一步的刺激着蒋效宗,他最后一遍把罗雪从头到脚的“视奸”了一遍,站起身来,淫笑着向罗雪走了过来。

  “罗小姐,我早说过,我们还会见面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看,这么快就兑现了吧?啊?哈……”蒋效宗笑着,继续说道:“哎呀呀,看看你,项站长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你这么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他们怎么下的去手哪,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啊……”说着,蒋效宗用他肥大的手掌在罗雪的脸蛋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罗雪的身子微微一颤,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她的胸中熊熊的燃烧,她仇恨敌人的残暴和无耻,真想狠狠的给眼前这个肥猪几个耳光,但她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轮奸和拷打,实在是使不出力气来,只能是微微的测转过身子,低下头不去理睬蒋效宗。

  见罗雪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映,蒋效宗更加的得寸进尺起来,他淫笑着对罗雪说道:“罗小姐,别这么死心眼儿,我对你的心你是知道的,只要你顺了我,咱们一切好商量,你的事我去找项汉说,量他也不敢不给我面子,怎么样,作了我的人,你就再也不用在这里受罪了………”一边说着,他竟将一只手伸进了罗雪敞开的旗袍领口,隔着罗雪的丝制胸罩,用力的揉搓起罗雪海绵般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看到蒋效宗如此无耻的凌辱自己,罗雪再也无法忍受了,一股不知从那里来的力量使她猛的站了起来,狠狠的打了蒋效宗一个响亮的耳光。

  蒋效宗正沉浸在从姑娘乳房上传来的美好快感中,却不想一记耳光猛然的抽打在自己的胖脸上,吓的他猛的后退了几步,一下子撞在了审讯桌上,一只手捂着火辣辣的左脸,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罗雪:“你……你……”

  罗雪盯着他的脸,愤怒的斥责着:“你这个无耻的禽兽,败类!决不会有好下场的!啊……”罗雪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被老虎凳架伤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她长时间的站立,加上她还穿着后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高跟鞋,只见她的身体痛苦的摇晃了两下,又跌坐在凳子上。

  蒋效宗已经从被打的惊谔中恢复了过来,他揉了揉脸颊,狞笑着说道:“臭婊子,你还以为这是石门中学啊,还是你撒小姐脾气的地方,告诉你,在这里,我想把你怎么样,就可以把你怎么样!你不让摸,我偏要摸,我不但要摸你的奶子,我还要把你操个够!”说罢,又恶狼似的扑向罗雪。

  罗雪极力的躲避挣扎着,但已经极度虚弱的她怎么可能是一只欲火中烧的恶狼的对手?她很快就被蒋效宗捉住,狠狠的按倒审讯桌上。蒋效宗一只手按住罗雪的身子,腾出另一只手,粗暴的拉扯着了罗雪旗袍的衣襟,又把撤开的衣襟掖在罗雪的身下,罗雪的只穿着黑色三点式内衣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罗雪性感已极的身体更加的刺激了蒋效宗高升的欲火,他一把把罗雪的黑色丝制胸罩拉到她的乳房上方,罗雪两只丰满诱人的乳房立刻就颤抖着跳了出来。

  “啊,太美了!”蒋效宗看着罗雪的乳房,情不自禁的赞叹起来,那是两只中国女人少有的丰满硕大的乳房,既有少女乳房的结实尖挺,又有少妇乳房的丰满圆润,虽然上面有不少的鞭痕和淤青,乳头和乳晕还因为受到残忍的刺乳酷刑,难堪的肿胀挺立着,但这一切,都无法掩盖罗雪双乳那迷人的风韵,反而给这对勾魂摄魄的尤物增添了一点变态的刺激感。

  蒋效宗此时已经忍不住了,他一把攥住罗雪左侧的乳峰,狠命的揉搓起来,罗雪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啊,畜生……放开我……不许……”罗雪被蒋效宗死死的按倒在桌上,仍旧拼命的挣扎着,尤其是刚刚受过凌辱和酷刑的乳房再次被敌人无耻的折磨,刻骨的羞辱和剧烈的疼痛使她更加用力的反抗,将审讯桌上的纸、笔等物打了一地,但除了这些,她的反抗可以说是毫无效果。

  蒋效宗一边对付着姑娘徒劳的抵抗,一边享受着凌辱年轻乳房所特有的快感。他将罗雪的左乳揉搓了好一会,才松开手,又抓住了罗雪罗雪的右乳,狠狠的揉搓起来,将姑娘的两只乳房都凌辱够了,他的脏手又伸向了罗雪的小腹、屁股和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疯狂的肆虐着,最后,他把手伸进了罗雪的黑色丝制紧身三角裤里,用力的抠动着,而他的嘴也没闲着,而是压在了罗雪的丰乳上,又舔,又咬,又嘬。

  “啊……放开……不要啊!”罗雪仍在无力的喊叫着。

  “差不多了!”将年轻的美女蹂躏了好一会儿,蒋效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把罗雪的双手并在一起按倒在头上,又把罗雪的三角裤拉到罗雪的膝盖处,将罗雪迷人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出来,这才去解自己的皮带,手忙脚乱的掏出了早已高高挺立的阳具。

  “啊……”不料刚刚把家伙掏出来,罗雪穿着黑色高根皮鞋的脚,在挣扎中正踢在了他的两腿中央,疼的蒋效宗叫了一声:“臭婊子,看我收拾你。”蒋效宗说着,抡起巴掌,左右开弓的打了罗雪十几个耳光,直到打的罗雪不再反抗才停手,他还不解气,又抡起刚刚解下来的皮带,狠狠的在罗雪的乳房、大腿和阴阜上抽打了起来。

  “啊……啊……”已经被耳光打的昏昏沉沉的罗雪,身体的敏感部位又突然遭到残忍的鞭打,终于忍不住大声的惨叫了起来,赤裸的娇躯不停的在审讯桌上翻滚着。这一切,更加刺激了蒋效宗的兽欲,他更加凶狠的抽打起来,皮带向雨点般的落在罗雪的乳房、小腹、大腿、阴部,脊背、屁股和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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