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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齐艳史】修订版全集 (架空修仙纯爱文,附txt) - 4,2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3690 ℃

  一阵凉风吹过,李萼华打了个寒颤,顿时惊醒过来,她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的那一刻,耳根霎时红透了,狼狈不堪地逃回自己房中。

  可是那一对蛇一样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体还停留在她的脑海里,喘息呻吟声、床板震动声、噗叽冒水声,清晰无比,忘也忘不掉。

  她无所适从地在床边坐下,想起申小卿方才就是在这个位置,被云知还抱着大力耸弄,心里像是燃着了一场大火,那个羞人的地方又开始阵阵酸痒空虚起来。

  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在那座山上,那个夜晚,就是这个可恶的男人,把她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插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当时那些情形,白天她不敢想起,深深地埋藏着,但是一到夜晚,梦境之中,身体深层的记忆却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让她一遍遍地回味、体验。有时早晨醒来之时,她感觉到下身的湿凉,实是无颜再去面对等待着她传授功法的云知还。但是她在他面前仍得装出一副长徒如师的面孔,加倍严厉地对待他。

  其实……李萼华玉手又不知不觉地伸进了亵裤里,轻轻搓揉着早已浆腻一片的嫩肉,想道,有时候我多希望你能再把那根东西狠狠地刺进来啊……

  随着这个想象,她呜咽一声,中指狠狠一刺,第一次进入自己的窄紧之中。

  (二十三)

  如果换成以前,即使是今天下午,她也绝不敢这么赤裸裸地想象师弟,但是现在她自认为已经没有可能了,反而好像松了一口气,可以毫无约束地放纵自己。

  现实的绝对约束,造就想象的无限自由。

  她把衣带、肚兜解开,左手揉着自己的右乳,右手则把亵裤褪到膝弯,用纤长雪白的中指轻捣着自己的玉穴。酸软的身子靠在床栏上,螓首后仰,秀目半睁,菱唇微绽,吐出一声声欢悦又苦闷的呻吟,已是彻底沉迷于肉欲之中……

  初时她仍有些羞涩,渐渐地越想越疯狂,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恍惚之中,云知还似乎就压在自己的身上,用那根东西狠狠地插着自己最痒的那个部位。

  「师,师弟……」濒临高潮,她忍不住呻吟着叫出了声。

  突听哗啦一声,门扇开处,一个人跌了进来。

  李萼华被吓了一跳,急睁眼一看,见是云知还,心头莫名一松,随即想到自己不光被他看见了自渎,还被他听见了嘴里呻吟着叫师弟,极度羞涩之下,只来得及掩住下体和眼睛,高潮倏至,雪腹一拱一拱地大丢起来。

  「呜……呜……」想到自己居然当着他的面泄了身子,李萼华身心剧颤,通体皆酥,竟是丢得越发不能自已,捂住雪蛤的指缝溢出股股粘稠花浆,当真淫靡动人到了极点。

  云知还是被申小卿叫过来的。她想到师姐受伤未愈,自己就在她家里与师弟荒唐,心里觉得不好意思,只让云知还射了一次,便打发他去看看师姐怎样了。

  哪知道云知还过来一看,正见到李萼华虚掩着房门,脱了裤子和衣衫,在那里忘情地自渎。

  李萼华屋里没点蜡烛,但是只借着窗户洒进的一点月光,云知还修道之后变得明亮许多的眼睛,还是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血液一下子就沸腾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么优雅端庄的师姐,会拿那根让他垂涎已久的纤长中指,那么狠地捣弄自己的玉穴。

  噗叽噗叽的水响声听得他通体皆软,只有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像铁铸一样。

  好几次他几乎要跳进去,但是都强行忍住了,手捏在门扇上,手指微微陷进了木头里。直到李萼华高潮将至时,喊的那一声「师弟」,才让他彻底失控,啪嚓一声,手中的木门被捏得粉碎,人不由自主地跌进了房里。

  李萼华在他面前裸着一对浑圆玉乳,羞涩地掩住下体和双眼,浑身娇抖,指缝漏浆的模样,比全身脱光了还要诱人。他忍不住扑了上去,紧紧地压在她身上,重重地吻住她颤抖的樱唇,狂热地吮吸摩擦着。

  「呜……」虽然刚刚才大胆地幻想过师弟压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真实的男人身体带给她的颤栗感,仍然强烈得超出她的想象。她感觉到身上的男子在狂热地亲吻她,想要推开,但是全身都软绵绵的,似乎内心深处并不真的想拒绝,迷迷糊糊之中,甚至偷偷送了舌尖过去。

  香舌被一口噙住的瞬间,她脑中轰然一震,变得一片空白。

  云知还爱慕这师姐已久,只是一直找不着亲近她的机会,此时压着她香软的身体肆意亲吻,引得她阵阵娇颤,哼吟不断,只觉得心满意足至极。

  他嘴上动作不停,右手已解开自己的衣带,掏了胀到发疼的阳物出来,左手捉住她已经酸软无力的皓腕,按到她的脑后,右手捏着阳物把龟头在嫩缝处划了几下,对准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下身发力一耸,已破开重重膏脂,尽根没入了她的玉穴之中。

  李萼华呜地呻吟一声,下颔高高扬起,未被纤手遮掩的双唇清晰地张开,雪白鼻翼不断翕动,如玉双颊上布满了晕红,显然是情动已极。

  空虚已久的身子被一下子填满,快美异常又羞涩异常,李萼华彻底迷乱了。

  云知还时隔一年之久,终于又进入了这个清丽秀雅的师姐体内,而且是在她神智清醒的情况下,畅快满足之处,自然不是第一次能比。此时他倒是不着急了,按捺住抽耸的欲望,把上衣脱了,抱着她的身子,一边亲昵地在她脸上蹭磨亲吻,一边极尽温柔地唤道:「师姐,师姐……」

  李萼华稍稍冷静下来,她第一时间感到愧疚,然后是羞涩,然后是满腔的柔情,最后各种各样的情绪混合到一起,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云知还亲了一下她的耳垂,柔情中带着一丝埋怨:「师姐,我好想你。」

  李萼华知道他这是在问自己为什么冷落了他这么久,但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云知还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对,便问道:「师姐,你怎么了?」

  李萼华沉默着,没有答话。

  云知还确认了她心里真的有事,便开始动脑筋,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想到了:师姐今晚会想着自己自慰,说明她心里是有自己这个师弟的,那以往为何却表现得关怀中略带疏离的样子?自然是因为有所顾虑。师父的话在他脑海里响起,他马上明白过来,于是问李萼华道:「师姐,你是因为小卿么?」

  李萼华不禁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云知还迟疑片刻,试探道:「如果小卿不在意呢?」

  「如果小卿不在意,」李萼华顿了一下,接道:「我自己也会在意。」

  云知还道:「师姐在意的是什么呢?」

  李萼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想了一想,道:「我不能跟人分享我喜欢的人。」

  云知还继续问:「为什么不能分享呢?」

  李萼华一怔,道:「这也需要理由吗?」

  云知还道:「不管需不需要,理由总是存在的。」

  李萼华想了好一会,才道:「因为我喜欢的人,如果除了喜欢我之外,还喜欢别人,那这份喜欢就打了折扣,变得……有些廉价。我觉得我的喜欢是很宝贵的,它配得上最好的东西。」

  (二十四)

  这骄傲的女性宣言倒是让云知还又更喜欢了她几分,他捉起她捂住眼睛的手,柔声道:「师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李萼华仍有些害羞,红着脸道:「你有什么好看的?」

  云知还笑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李萼华咬了咬嘴唇,勉强睁开一线看他,见他只是笑着,倒也没啥,慢慢地习惯了,便完全睁开了眼睛,奇怪道:「什么也没有啊。」

  云知还道:「你看我的眼睛。」

  李萼华往他的眼睛一看,心尖骤然一颤,身上起了一阵战栗:他的眼睛黑如点漆,明亮异常,盛着满满的柔情。她自信不会看错,那双眼睛透出的感情,是真诚的,深刻的,好像云破月出,照彻深谷,她一下子看清了他的心。

  云知还把她的玉手按在自己心口,郑重说道:「师姐可愿意相信,我对你的喜欢,绝不会比你对我的喜欢要少上一分?我知道,师姐的喜欢是很宝贵的,但是师弟的喜欢也绝不会廉价。」

  李萼华一时无言,她看得出来他没有说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东西,像她第一次看见的他的长相一样,让她感到了迷惑。固有认知与现实之间的矛盾,使她有点神思恍惚,她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去了。

  云知还见她陷入沉默,不愿意弄得冷场,便在她鲜嫩润泽的唇瓣上亲了一口,轻唤道:「师姐。」

  「嗯。」

  「再不动一动,它们就要长在一起了。」

  这话太过古怪,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让李萼华笑了出来,她忙忍住笑,微哼一声,道:「都是花言巧语,你就是想把那根东西弄进师姐的体内而已。」

  云知还有意挑逗她,亲亲她的鼻尖,笑道:「我对师姐的喜欢是真心的,想用这根东西把师姐狠弄一顿也是真心的。」说到最淫秽的四个字,身下忍不住狠狠地顶刺了一下。

  李萼华全无防备,顿时被他弄得娇呜一声。

  云知还见她不怎么抗拒,便把她抱压在床上,捉着她两只玉腕,在头顶交叉摁住,只凭手肘和膝盖支撑身体,一下一下地耸弄起来。

  「呜,呜……师弟……你放开我……呜,呜……你让我起来……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李萼华起初嘴里还能挣扎几句,随着云知还越耸越快,又粗又长的肉棒在她的玉穴里飞快进出,戳刺、研磨得穴内痒处舒畅无比,便开始呜呜啊啊地胡乱呻吟。

  云知还在她身上尽情驰骋,啪啪地插着师姐腿间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嫩穴,感受着她的紧窄、湿润与温暖,当真是畅快淋漓,销魂蚀骨。

  这一番交合极为激烈,云知还没有用上任何技巧,只是最纯粹的肉体碰撞,每一下都刺得又深又重,直戳花心,李萼华再挨受不住,失控地大喊大叫,身子乱扭,两条长腿一用力,裤子撕拉一声,变成了两半,很快被甩到脚踝处,随着乱踢的玉足如旗挥舞。

  床板被两人弄得砰砰作响。

  申小卿久等云知还不来,已经睡下,迷迷糊糊地听到一阵怪响,便起身搜寻,来到大师姐房间,瞬间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呆住了——一向矜持的大师姐被云知还压在身下,又凶又狠地操干不休,穴口飞珠溅玉,长腿胡踢乱蹬,嘴里哀吟声声,欲仙欲死,竟连门外多了一个人也没有发觉。

  申小卿心儿怦怦乱跳,双腿发软,小手扶住门框,只不断地在心里惊呼:天哪,天哪……

  云知还稍好一点,申小卿一来便察觉到了,只是他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当着申小卿的面把李萼华插得死去活来,心里倍觉刺激,猛耸了四五十下,已经感觉到李萼华噗叽冒水的小穴内阵阵痉挛,知道她的高潮就要来了,抱起她的身子一转一放,已换成了她在外,自己在内的姿势。

  李萼华螓首垂到床外,玉颈修长,秀发泻落如瀑,容光明艳照人。

  她正感觉浑身酥颤,花心酸透,知道要丢,忽从水气迷蒙的视界里,看到一个如冰似雪的女孩站在门口,她迷茫了一瞬,随即想到那是申小卿,顿时羞不可遏,惊叫了一声。这时云知还一棒杵来,正中花心,极度的酸麻之感掠遍全身,李萼华再忍不住,大羞之中,惊叫声变成了高亢短促的呻吟,一个身子好像软成了泥团,摊在床上,阵阵痉挛中,花浆从下身接缝处喷洒而出,犹如洪水决堤,声势煞是惊人。她想停下来,却哪里能够,越是羞涩泄得越是厉害,直丢得魂飞魄散,无地自容。

  云知还见了她这模样,心旌倏荡,急在她的花心上碾了几下,随即尾椎一酸,马眼大开,在她体内剧烈喷发起来。

  好不容易拿下这美师姐,把她插得在申小卿面前泄身,此时他心里畅快至极,这一射又多又猛,烫得身下的玉人不禁又多丢了几注阴精出来。

  云知还把憋着的一口气渡到她的嘴里,循环了几圈,才松开了她的双唇,满眼柔情地看着她。

  李萼华此时已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荒唐,玉面通红,身上刚好也有了些力气,一把推开他,道:「快出去。」

  云知还知道她脸皮薄,被自己当着师妹的面如此狠弄,必然有些下不来台,忙乖觉地抓起衣服,溜出了房间。

  申小卿正要走,忽听李萼华道:「小卿,你进来。」

  云知还穿好衣服,在门外等了一会,才见申小卿美脸晕红,推门走了出来。

  人一出来,门就立即被关上了。

  云知还上前搂住她香肩,边往她房间走边问道:「小卿,师姐跟你说什么了?」

  申小卿想起方才目睹的一场活春宫,心里仍有些悸动,缓了缓神,才道:「没什么。她跟我说对不起,我说没关系。她又说谢谢,我说师姐妹之间不用道谢。她停了一会,就抱着亲我脸……」说到这里她脸上微红,顿了一下,接道:「然后她跟我说,以后我们要团结起来,不能让你再瞎胡闹。还说今晚不见你了,让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

  云知还笑道:「大师姐就是大师姐,还让我回去反省。好,咱们这就去反省一下……」一把抱起申小卿,在她的惊呼声中迅速进房,飞快关上了木门。

  (二十五)

  次日一早,三人起床洗漱完毕,吃了早饭,坐在飞舟上,回看了这短暂热闹过、又将恢复冷清的旧宅一会,才往若耶峰的方向飞去。

  云知还坐在后排,时不时地看李萼华一眼,见她专心致志地驾驶着飞舟,目不转睛的样子,不由暗暗纳闷:我这师姐不会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当天晚上,他们便回到了若耶峰。罗节仍在闭关,他们便去见了师父。见过师父之后,就各回各屋了。

  云知还当然不甘心一切回到原状,等到子时,便去敲李萼华的门。

  李萼华听见敲门声,知道是云知还来了,故意懒懒地道:「谁呀?我已经睡了。」

  云知还见她居然装睡,这可忍不了了,运起真元把门闩震开,走进去道:「姑娘别怕,我只是来采花的。」

  李萼华怕他又要乱来,忙捏诀施了个屏蔽声息的法术,才道:「你来错地方了,这里没花。」

  云知还过去用一根食指挑起她柔腻的下颔,笑道:「美人花才是世界上最美的花。」

  李萼华把他手打掉,恢复平日冷冷清清的样子,道:「云师弟,这么晚了,你把师姐叫醒干什么?」

  云知还双臂一圈,把她抱得紧紧的,亲了亲她雪白的额头,道:「演得真像,你说我要干什么呢?当然是来疼一疼我的好师姐了。」

  李萼华再装不下去,脸上微红,道:「你就知道胡闹。小心被师父师妹听见了。」

  云知还道:「师姐法术都施好了,师弟还怕什么。」低唇吻了上去。

  李萼华双手虚抱着他,感觉到他在自己嘴里胡搅乱缠,身子越来越软,气息渐促,秀脸上已是晕红一片。

  云知还把她抱到床上,相对而坐,成老树盘根之状,嘴上深吮细吻,左手抚摸她的肩颈后背,右手从下往上伸进她衣内,握揉她的嫩乳。

  李萼华的玉乳轮廓优美,肤质细腻,握在手里圆弹绵软,十分销魂。

  云知还自然是爱不释手,李萼华很快就被他弄得娇喘吁吁,汗湿罗衣。

  云知还把她的衣衫全脱了,细细观赏她的身子,只觉得自己这位师姐修长健美,峰峦起伏,肤光胜雪,着实美丽动人,嘴里赞叹不绝,手上却不客气,把她全身上下每一处美妙的地方都好好爱抚了一番,弥补昨天的仓促之憾。

  李萼华不一会儿就陷入迷乱之中,眼波盈盈似醉,菱唇微绽,吐出一声声妩媚哼吟。

  云知还欲火急升,把自己也脱了个一丝不挂,阳物在她花底弄湿了,抱起她的纤纤雪腰,下身对准,上按下顶,噗叽一下进入了她。

  「嗳……」李萼华轻唤一声,嗓音娇媚异常,连她自己一听之下也忍不住心旌荡漾。

  云知还让她两条纤润的手臂搂住自己脖颈,白皙丰软的胸乳紧贴自己胸膛,阳物不断上顶,手上却把着她的细腰,时而绕圈转动,时而上提下掼,带得紧窄嫩腔不断套弄研磨自己的肉棒,很快就把两人都弄得快感如潮,喘息呻吟声不断。

  这个姿势除了下身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更重要的是,脸贴得极近,眼神相交,鼻息互闻,有一种极度的亲密之感。

  李萼华很快就忍不住了,只觉得身心俱酥,娇喘着道:「师弟,亲我……」

  云知还见她第一次索吻,显然是动情之极,一股炽燃欲火瞬间蹿了上来,忙吻住她,唇舌相交,又吸又吮,底下动得飞快,撞出一片啪啪震响。

  「呜,呜呜……」李萼华的唇舌被封住,只能发出一阵阵娇腻闷哼。她赤裸的身子在云知还怀里不断飞起,腾云驾雾一般,魂儿好像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云知还胸膛被她跃跃如飞的嫩乳摩擦着,能感觉到她软中带硬的尖翘乳蒂,心里像被刮起了层层涟漪,一连抛耸了数百下,阳根麻透,终于忍不住,紧紧搂着她激射而出。

  李萼华的雪脸上涌出阵阵晕红,心满意足之下,便也丢了大股花浆给他。

  扳指把两人的浆液精华转化成了真元,云知还搂着她,把一股暖热的气流渡了过去。

  这回不像上次一般匆忙,云知还与李萼华的心神相通,她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云知还立即感觉到了,在李萼华手阳明大肠经曲池到肩髃的一段,藏着一股极为凶戾的气息,稍一触碰,便如冬眠的毒蛇被惊醒过来,倏然昂首吐信,亮出了一排尖利的牙齿。

  云知还吓了一跳,忙离开了她的樱唇,惊讶道:「师姐……」

  李萼华知道已被他发现,只淡淡地道:「这是我练的一种功法。」

  云知还见她不肯多说,不愿勉强于她,便捧着她清丽的脸颊,慢慢摩挲光洁如玉的肌肤,不时把热吻落到她的脸上唇上,嘴里问道:「师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李萼华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道:「具体的时刻我也不知道。」

  云知还不甘心,继续追问:「那师姐喜欢我什么呢?」

  李萼华道:「我已经回答了你一个问题,轮到你回答我才对。」

  云知还道:「那你问,我肯定答得比你认真。」

  李萼华笑道:「我又不是不想认真回答,实在想不起来而已。那我问你,你喜欢我什么?不准说是因为我长得美。」

  云知还道:「我们换个姿势,再回答你。」把湿淋淋的阳物拔了出来,搂住她身子一转,轻放到床铺上,成了个俯卧的姿势,又抓了个枕头过来,塞到她腹下,掰开两片雪臀,找准了中间的嫩孔,重重刺了进去。

  「唔……」李萼华被他从背后进入,拦胸搂住,身子压得实实的,不禁秀脸绯红,轻轻喘着气儿。

  云知还下腹和大腿根形成的凹陷紧紧压在她圆翘的雪臀上,仿佛天生一对似的,贴合得天衣无缝,勃挺的阳物尽根刺入她的小穴,成了一个连体人。

  云知还舒服地哼了一声,凑到她耳边道:「师姐,你不是想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那我告诉你,我对你最心动的时刻是什么。」

  (二十六)

  李萼华侧过脸来,双眸明亮如星,静静地看着他。

  云知还道:「就是我们去杀姜逸舟那次。当时你被他打飞了,若无其事地走回来,举起手中的指环,吹掉了上面的血珠,跟他说着一报还一报的话,哎,师姐那个样子可太迷人了,自信、冷酷、优雅,还带着一股大仇得报之后的小得意,师弟见了之后简直魂不附体,立刻就喜欢上了,心里还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李萼华被他夸得心里欢喜,不觉顺着他的话头问道:「什么邪恶的念头?」

  云知还道:「当时我就在想,如果能把这样的女子压在身下,狠弄得她哀声求饶,嘴上叫着「不要,不要」,全身却软绵绵的,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那该是多么美妙的……」

  还未等他说完,李萼华已羞得满脸通红,忙伸手去捂他嘴,道:「不准你再说了……」

  云知还伸出舌尖舔舐她的掌心,阳物感觉到她花径的湿润,知道师姐已被自己逗得动情,便住口不语,高高抬起臀部,又重重落下,打桩似的狠狠夯击她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啪啪肉响之声连成一片。

  李萼华被撞得浑身巨震,芳心酥颤,咬唇苦忍一会,便挨受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呜!呜!师弟……」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两条小腿不由自主地翘起,随着蔓延全身的痉挛,蜷成一团的白嫩足趾阵阵娇抖着。

  云知还身下动作不停,啪啪地插着师姐精美的小穴,嘴里催促着她:「师姐,快叫啊,说「不要,我不要了!师弟饶了我吧……」快!」

  李萼华想起他刚才说的邪念,羞不可遏,哪里叫得出口,偏偏身后男儿狂猛的攻击确实极为难挨,极度的快美不仅在她全身乱窜,也在疯狂冲击着她的理智,有好几次她几乎就要屈服,话到嘴边,却又被极为艰难地忍回去了。

  云知还见她只是不肯叫,此时疯狂的情欲也在催逼着他,便一手捞起一只肥白嫩乳,用力搓揉着,下身的攻击暴风骤雨一般,把李萼华插得欲仙欲死,穴口蜜液乱飞,嘴里催促道:「师姐,你快叫啊,叫了我就都给你了。」见她仍是羞涩地不肯张口,便换成软的,凑到她耳边不断央求:「师姐,我爱你,你就从了师弟这一回吧。」

  李萼华听了这一句,咬了咬唇,终究是有些心软,心想:反正全都给了他了,叫这一回又算得了什么?

  云知还一棒戳在她花心上,弄得她不禁扬脖呻吟了一声,定了定神,才略提高了嗓音,羞涩叫道:「师弟……呜,呜……师弟,你停一停,听我说……呜呜……我不要了,师姐不要了……啊啊!啊啊……师弟,你饶了师姐吧……呜呜呜呜……」这几句话却是说得无比艰难,只因云知还听她终于肯叫了,心里又酥又麻,兴发如狂,耸得更是如疯似魔,到她说「饶了师姐吧」,一道冷电从尾椎蹿上大脑,身心俱陷入战栗般的快感之中,顿时精关大开,压在她雪臀上怒射不已。

  李萼华说完这一段已是粉颊如烧,只觉得有生以来说过的最羞人的话便是这几句了,此时云知还的阳精决堤般汹涌而来,一下子就把她从子宫到穴口都注满了,极度的羞耻感加上清晰的被射入感,化成一股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快美,欢乐的狂潮好像是从她的灵魂深处升起,瞬间把她淹没了,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花心大开,浆水乱洒,杏眼一翻一阖,竟是短暂地昏死了过去。

  云知还气喘吁吁地趴在她的粉背上,双修功法自行运转,他熟练地按流程做了,待周身暖热渐消,便把一口真元渡了给她。这时能清晰感觉到她左臂的那条毒蛇像是醉酒一样,变得懒洋洋的,倒是没那么吓人了。

  过了半晌,李萼华悠悠醒转。她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云知还的臂弯里,他的嘴唇轻轻地贴在自己的发顶,眼中尽是柔情,原本羞涩不堪的心平复了一些,斜睨着他道:「现在满意了?」

  云知还手臂紧了紧,点头道:「满意,非常满意。要是师姐也告诉我喜欢我什么,就更满意了。」

  李萼华没好气道:「你就喜欢胡闹,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似觉失言,忙闭口不语。

  云知还立马抓住了她话中的漏洞,又是惊讶又是悸动,追问道:「师姐,那天晚上你不会是醒过来了吧?」

  李萼华再要否认已迟了,咬着薄唇,含羞带怨地看着他。

  云知还一想到当时她在装睡,清醒地被自己摆出各种姿势,弄得高潮迭起哀叫不绝,早已休息充分的肉棒,立即翘了起来。

  李萼华臀间一热,感觉到那根东西杀气腾腾地抵了上来,心中一慌,忙道:「你还想不想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了?」

  两人正侧躺着抱在一起,云知还左腿挤进她两腿之间,把直挺挺的阳具摆好,用力一耸,又从后面深深进入了她,才笑道:「我喜欢这样说话。」

  感觉到身体里火热粗长的肉棒,李萼华脸上涌起一层红晕,无奈道:「那你先别乱动。」

  云知还觉得这话很耳熟,想起师父也这么说过,便道:「好,你说。」

  李萼华道:「那天晚上的事……其实我没有怪过你。」

  云知还喜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一直觉得那晚很对不起你,想跟你道歉,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李萼华道:「你知道,有一件事一直压在我的心上,虽然我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这么多年了,其实我晚上几乎没有睡过好觉。那晚却是个例外,在勉强撑着听完了你们的说话后,我就沉沉地睡过去了,连梦也没有做,直到天亮才醒。那种事情……虽然十分羞人,但的确是很好的放松方式。尤其是到顶的时候,身子轻飘飘的,像是闭着眼睛躺在云上,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就那么飘啊荡的,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体验。」

  云知还知道她说的压在心上的事是指报仇,听到她说自己晚上睡不好觉,心中怜惜不已,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李萼华幽幽叹了口气,接道:「第二天看见你的长相,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可能从那时开始就对你有点好感了吧。」

  云知还不满地道:「师姐,你夸人好看的方式也太委婉了吧?」

  「自恋狂,」李萼华轻啐一口,「谁夸你好看了?」

  云知还探头过去,逮着她亲了一会儿嘴,才道:「师姐你继续说,我喜欢听。」

  (二十七)

  李萼华道:「杀姜逸舟那会,你的聪明机变也给我留下了好印象,但是我不确定那时候算不算喜欢,可能只是一点对异性的欣赏吧。」

  云知还道:「不是吧,这情节不对啊,我救了你,跟你有肌肤之亲,人又聪明,还长得好看,这样你竟然都没喜欢上我?」

  李萼华哼了一声,道:「那时候我又不了解你,跟你也没什么交流,这就喜欢上了才奇怪吧。」

  云知还道:「好吧,师姐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那你继续说。」

  李萼华道:「回师门之后,每天带你练功,慢慢了解了你,见你特别听话,人又温柔体贴,努力上进,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

  云知还道:「这也太平淡了些,就没有刺激点的吗?」

  李萼华咬了咬嘴唇,道:「你想要什么刺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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