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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齐艳史】修订版全集 (架空修仙纯爱文,附txt) - 9,3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4190 ℃

  可是内里还空着一大段,像有千百只蚂蚁轻啮细咬一般,瘙痒难当。

  叶流霜忍得辛苦之极,浑身香汗,但是知道那蒋武神要的就是自己主动开口求饶,好大加羞辱,便继续忍下去,一时倒是忘了逃走之事。

  云知还被她的玉穴夹着一小截肉棒,感受到膣肉的膏腴有力,同样起了强烈的抽插欲望,但是蒋武神和叶流霜都没开口,他只好继续不痛不痒地研磨。

  有时甚至做得更过分一些,他把阳物刺进一段,在花径嫩壁上旋磨一圈,再撬锁似的,往下狠狠一撬,肉棒嘣的一声,从紧窄如箍的玉户中弹出,几乎翘贴到小腹上。

  「呜呜,呜呜……」

  叶流霜难以自抑地呻吟起来,雪白的娇躯上下抖颤,心迷神乱间,几乎想要一屁股往后坐去,让那根粗长的东西把自己整个贯穿。

  云知还想了一个又一个花招,把两人皆弄得欲火如焚,却总是无法尽情肆意,攀上顶峰,苦乐交煎之下,难受无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蒋武神的声音响起:「叶姑娘,你现在可服了?只要你说一声「快干我,我受不了了」,我就让他好好地满足你。」

  叶流霜以手背抹去雪额上密布的汗珠,气喘吁吁地道:「你早就该问了。」回首向云知还道:「我受不了了,你快干我。」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云知还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笑容中隐藏的意思:主动求饶,跟被问了之后再求饶,是不一样的。起码在耐性上,是她赢了。

  他不禁也有些放松下来,他一直害怕伤害到叶流霜,在她心里留下什么阴影,既然她现在还笑得出来,说明这事虽然羞人,但还打不垮她,那自然就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即使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也希望最后能给她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而不是终身难以摆脱的梦魇。

  他凑到她雪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

  叶流霜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樱唇微微抿起,显然还有些紧张。

  云知还双手握紧她纤薄如柳的腰肢,胀大到极致的阳物一点一点地滑刺而去。

  叶流霜心弦绷紧,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火热粗长的棒状物,逐分逐寸地往自己体内撑挤而来,滑腻的浆汁被碾磨出「唧」「唧」的水声。又满又胀的感觉充斥她的脑海,竟比含在口中时,更能清晰描绘出整只肉棒的形状。

  云知还送了小半截进去,敏感的龟头触到了一圈柔韧的薄膜,知道那就是她的最后一道屏障,深吸了一口气,又把肉棒缓缓退出,再刺回同样的位置,重复了好几次,确定她已经适应了肉棒的大小,腰胯微退,重重一刺,噗叽一声水响,尽根刺进了她的嫩穴里。

  「呜!」

  虽然早有准备,这一记颇为迅猛的冲刺,还是插得叶流霜身子猛地一倾,仰脖呻吟了一声,脸上红霞瞬涌,樱唇颤抖着,艰难地吐出缕缕香息。

  云知还的肉棒被她温暖湿润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四面八方皆是掐挤而来的嫩肉,爽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终于占有佳人身子的成就感,更是让他大为扬眉吐气,甚至想到了一个古怪的情景:叶流霜来抢龙骨星兰,赤身裸体地跟自己「搏斗」,两个时辰之内,谁先泄出来便算谁输……

  蒋武神沙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幻想:「小子,感觉如何?」

  「很好。」

  「爽吗?」

  「爽。」

  「紧不紧?」

  「很紧。」

  「水多不多?」

  「多得流出来了。」

  蒋武神哈哈大笑,笑完道:「好,好好表现,别让老子失望。」

  叶流霜臀间夹着一根血管盘绕、勃翘如弓的大棒子,正浑身难受,听他们你一问我一答,句句直指要害,淫秽露骨,不禁羞得耳根赤透,身心剧颤。

  云知还俯下身,一手一颗,拿捏住叶流霜沉坠如瓜绵弹异常的嫩乳,往她耳孔吹了一口热气,道:「叶姑娘,我要开始了。」

  「不、不要废话……快干我,我受不了了。」

  (十一)

  她这话似赌气,似认真,还带着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云知还从善如流,不再多说,一边揉搓着她的嫩乳,一边轻柔地挺动下身,捣药似的在她小穴里不停进出。

  叶流霜的花径犹如鱆管,皱褶丰富,吸裹强劲,从穴口一路插到软嫩娇弹的花心,途中仿佛被无数张小嘴掐挤吸嘬,待到达终点时,最敏感的棒头戳在一枚小小的果核似的嫩肉上,两人的身子便齐齐一颤,嘴里发出一阵饱含着满足和羞涩的喘息呻吟。

  借着幽白珠光,蒋武神把他们温柔缠绵的动作、神态皆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皱起了眉头,道:「小子,你昨天没吃饱饭吗?有气没力的,看得老子心烦。」又对叶流霜道:「还有你,认真数着,不插够五百下,不准停,不准泄,数错了重来。」

  云知还搂着叶流霜轻抽缓送,眼看美人渐渐适应,渐渐动情,气氛正好,被他这么一打断,心中大为不满,但也无可奈何,便跪直于佳人身后,把着她的圆凹细腰,开始加速冲刺。

  粗长过人的肉棒犹如一根烧热的铁棍,在小穴中越捣越快,越捣越深,肉菇伞冠、浮凸血管,有力地刨刮着嫩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带给两个人几乎同等强烈的快感。

  叶流霜趴伏于地的身子前摇后晃,从臀后传来的雪浪一直蔓延到胸前,两颗浑圆乳球随着迅猛的冲击一跳一跳,带得两粒娇嫩异常的乳蒂与粗糙地面不停摩擦,刺痛之中又暗含着强烈的舒爽。

  她挨受不住,以手肘支起身体,一边摇甩着雪乳,一边按照蒋武神的要求,艰难无比地数数:「一,呜呜,呜呜……二,呜呜,呜呜!三,啊啊,啊啊!啊啊啊!四,呜呜!呜呜!呜呜呜……」

  被强迫着与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交媾,已足够羞耻,还要自己记录被男人插穴的次数,饶是叶流霜心志坚定,远超常人,此时也是羞到了极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脑中混乱,又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这位平素聪颖至极的美人,竟然笨拙如小儿,常常数不到五十下,便已出错,只能从头开始。

  云知还在她身后,对着精美如瓷器的玉穴,噗叽噗叽地抽送了数百下,直插得花浆四溢,阴肉翻卷,燕草狼藉。

  叶流霜口中的数字却还停留在四十五下,之后便只一味地呜咽呻吟,竟是久久难以喊出下一个数字。

  云知还只得暗暗收了力道,加上抵着雪臀旋磨的动作,为她争取一些数数的时间。

  叶流霜自觉颜面尽失,恨自己不争气,努力收拾好心情,拿出平日修道的定力来,加上云知还的配合,终于顺畅地数了下去。

  「三百二十一,呜呜……三百二十二,呜呜……三百二十三,呜呜……」

  两人渐趋默契,叶流霜每叫一次数,便呜呜两声,释放一些积累的快感。云知还则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在她湿滑紧凑的嫩腔中,快速进出二三十下后,才一搠到底,在软弹花心上点戳一计。

  富有节奏的快感,似乎容易适应得多,云知还暂时没有射精之虞,叶流霜也稳住了心神,把数字一直叫到了四百三十二。

  云知还既觉得意,又觉古怪,俯下身子,一只手揉搓着她的绵圆双乳,一只手借着抚摸划弄的掩饰,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写了三个字:「你很棒!」

  叶流霜一怔,侧过脸来看了他一眼,随即意识到自己想岔了,不由玉脸绯红,暗啐一口,眼睛里却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意。

  云知还见了大为欢喜,又以手指头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写了几个字:「次数快到了。」

  叶流霜有点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头脑还算清醒,嘴里习惯性地念下去:「四百九十六,四百九十七,四百九十八,四百九十九,五百……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她正觉松了一口气,哪知道云知还忽然把她的身子抱起,双手扳着她的雪润香肩,摆了个圆臀后翘,双乳突出的姿势,一阵狠插猛耸,速度快到了极点,眨眼之间,竟有两三百下之多。

  叶流霜挺过了前面八九百下抽送,还以为男女欢爱不过如此,待挨受了云知还这一轮狂冲猛刺,才知道大谬不然,他的力道之大,准确度之高,简直难以想象,柔嫩无比的花心连挨上百下重杵,无法想象的快感没顶而至,身心俱陷入战栗之中。

  「啊啊!啊啊!停、停一停,要坏掉了……呜呜!呜呜……要坏掉了……」

  她的美目大大睁开,满脸的不可思议,朱唇大张着,流出一串夹杂着呻吟的胡喊乱叫,有些话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忽觉云知还狠狠一撞,不再动了,紧抵在花心处的棒头爆出一股滚热浓浆,势不可挡地往玉宫深处冲去。

  叶流霜螓首猛地后仰,抵靠在云知还肩头,一声高亢呻吟破唇而出。乱挣乱扭、如冰似雪的娇躯忽然一软,变得泥团也似,小腹一拱一拱地,套着肉棒大丢起来。

  云知还只觉得一大股粘暖浆汁当头浇下,迅速蔓延过整根棒身,随即胯间一片温热,竟分不清是叶流霜的尿液还是蜜液,顿时身心酥透,泄得更加厉害。

  许久许久,两人才从欢乐的巅峰降落下来。

  云知还没忘记定好的计划,深吸一口气之后,嘴对嘴地渡了给她。

  叶流霜还是第一次品尝到高潮的滋味,睁着一双迷蒙星眼,脸上红霞未褪,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娇柔慵懒的模样分外迷人。

  云知还把她抱紧了一些,脸颊贴在她雪腻的颈侧,对蒋武神道:「蒋前辈,你觉得我这次表现如何?」

  「很好,」蒋武神道,「看不出来你小子在干女人上很有一套。」

  叶流霜被他们的谈话惊醒,稍稍挣开了云知还的怀抱,道:「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出来。」

  蒋武神道:「怎么,迫不及待了?说,刚才那小子干得你爽不爽?」

  这问题实在太过直接,叶流霜张了几次嘴,仍然无法把话说出口,一时有些发窘。

  云知还把肉棒从她体内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跟着稀里呼噜,从她小穴里流下一股股混合着精浆蜜液、气泡血丝的粘稠液体,洞中顿时多了一道鲜烈到让人面红耳赤的腥膻气息。

  他走到她身前,指着小腹以下湿漉漉的一片,笑道:「当然爽了,叶姑娘面薄,说不出口,蒋前辈看我身上这些水迹,难道还有假的不成?」

  (十二)

  蒋武神道:「我在问她呢,你插什么嘴?」

  叶流霜一咬牙,大声道:「启禀武神前辈,这……这位云公子刚才干得我很爽。」话音未落,雪脸上已是一片晕红。

  云知还听得心中怦然一跳,胯下阳根刷一下站了起来。

  蒋武神抚掌大笑,道:「好,好,够诚实。」顿了一下,接道:「你们走近一点,拿上那颗夜明珠。」

  两人依言而行。

  「你把衣服脱了。你把鞋袜脱了。」前一句是针对云知还的,后一句是针对叶流霜的。

  两人很快脱得一丝不挂。

  叶流霜全身上下,云知还还没看过的只剩下一对玉足,此时不免多看了几眼,只觉得她脚掌小巧,足趾纤细,似乎比预想中的长挑身材对应的脚儿秀气一些,看起来颇为玉雪可爱,把整个人透露出来的冰冷气质冲淡了不少。

  云知还刚觉得有点手痒,蒋武神就笑道:「怎么,想摸上一模?」

  云知还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就摸吧,我准了。」

  云知还坐在叶流霜身后,抱着她,手伸过去,把她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曲起,从圆润的膝盖一路摸下去,只觉线条无比滑顺,肌肤细腻犹如绸缎。到了脚背,触感又有所不同,从紧致光滑变成了柔若无骨,摸起来好像一团弹性很好的棉花。足背和足底弓起的弧线,在掌中一点点变化起伏的感觉,美妙绝伦,往返几次,几乎全身都酥了,只有一根翘起的阳物,胀挺得越发厉害。

  叶流霜觉得脚趾缝都被他摸了个遍,心中微觉害羞,颈后呼呼喷来的热气,也让她老大不自在。倚在他怀中,无所适从,竟有点不知该摆什么表情好。

  蒋武神的声音适时响起:「你也别闲着,把左手食指含进嘴里,好好舔弄,右手拿起那颗夜明珠,磨一磨阴蒂。」

  叶流霜把纤长玉指吃进嘴里,有了含弄云知还肉棒的经验,做起来倒是不难,吮舔得不亦乐乎,下边却有点找不着地方,拿着珠子在嫩缝里上上下下,胡乱磨动。

  蒋武神叹了一口气,对云知还道:「你来教她。」

  云知还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玉足,把叶流霜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完全暴露出女子最隐秘的部位,捉起她的纤纤素手,手把手地教她磨弄阴蒂。

  「嗯,就是这里,两片花唇交界的地方,等下它会探出头来,跟婴儿的小指似的,很敏感,所以不要用太大的力气,就像这样,绕着它滚一圈,再轻轻地碾过去……」

  云知还的语气好像教小孩子习字,温柔耐心,体贴入微,把叶流霜羞得不轻。

  她看着腿间被映得纤毫毕现的雪蛤,看着渐渐探出头来的晶莹玉柱,脑子里晕乎乎的,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是真的。可是身体上的感觉却又是那么地真实,从下体传来的阵阵酸麻,让她的身子不停颤抖,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时绷时酥,嘴里含着手指,也无法阻止一声声苦闷压抑的呻吟从中发出,撩人心魄。

  云知还磨得满手浆腻,欲火炽燃,底下阳根紧贴在她腰后雪润的肌肤,情不自禁地磨来动去,可惜全无作用,当真是万分焦灼。色迷心窍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他的左手悄悄收回,在她背上写了几个大字:「我想插你!」

  识别出背后的文字,叶流霜不由芳心一震,唧的一声微响,穴肉猛地收缩了一下,挤出一小注粘暖花浆。

  云知还手上一热,立即感觉到了她强烈的回应,心火轰一下燃烧起来,左臂圈起她的腰肢,往上一抬,右手收回,把阳根往下一摁,对准了滑溜溜的穴口,左臂一松,腰胯一挺,噗叽一声,已满满地插了她一回。

  叶流霜呜地呻吟了一声,积攒已久的欲望,强而有力的冲击,让她彻底迷失了,完全忘记了抗拒的念头。

  云知还双手紧箍住她的腰肢,上提下掼,又狠又急,把她插得仿佛坏掉的娃娃,秀发飞扬,双丸跳荡,嘴里哀吟声声,欲仙欲死。

  叶流霜两瓣绵股仿佛白玉皮球,在云知还腿间弹上弹下,不知是沾染了太多的汗水还是蜜液,肉体猛烈拍击发出的「啪啪」声里,又加入了一种诱人欲死的腻响,两相混合,倍觉淫靡。

  云知还此时已有些丧失理智,什么蒋武神,什么演戏,什么计划,通通不记得了,他只想插她,插她,插她!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插到最深最嫩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哀叫着,哭泣着,浑身痉挛着,喷出浆水来。

  叶流霜的身子被撞得不断起飞,腾云驾雾一般,脑中一片空白,神魂仿佛在很高的地方漂流,却又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地面上疯狂交媾的年轻男女。

  那个女子似乎很眼熟,仰着冰雕雪砌的一张秀脸,正蹙眉咬唇、摇螓甩发地呻吟叫喊,胡乱发泄着满心失控的情欲:「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呜呜呜,我要死了……要死了……」

  叶流霜觉得很古怪,她的目光往别处看去,正见着一双豺狼一般冷静而贪婪的眼睛,在很近的地方,紧紧地盯住忘情交合的男女,眸光微微闪烁,神情甚是奇异。她一惊,忽然醒转过来,肉体与神魂相合,刹那间,滔天情欲把她淹没在了水底,雪躯剧烈痉挛着,下身犹如洪水决堤,喷洒出一股又一股稠白花浆。

  云知还早已麻透的阳根被她强劲的水流一激,顿时不可遏制地喷发出来,直射得筋麻骨软,酣畅淋漓。

  虽然刚才失去控制,他射过之后却又恢复了理智,按计划渡了真元给她。

  两人气喘吁吁,许久才平静下来。

  肉体的欲望暂时消褪了,叶流霜回想起刚才的疯狂,却不由脸上发烧,羞涩已极。

  演戏之时,还能有所掩饰,拿强迫当借口,可是刚才蒋武神什么都没说,自己却情不自禁地跟他干了起来……她一想到这点,就觉得自己还不如立即晕死过去,免得直面如此尴尬羞耻的场面。

  蒋武神嘿嘿笑了一声,问了一个她此时最不想听到的问题:「两位,刚才干得可爽啊?」

  (十三)

  眼见叶流霜羞窘无地,云知还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道:「当然,当然。」

  叶流霜一张脸羞得红布也似,勉强点了点头。

  蒋武神大笑道:「恭喜两位牵手成功。」又对云知还道:「小子,你比我可幸运得多了,想当年我干了整整一个月,才把她征服。」

  云知还怀疑他在吹牛,又不好直接捅破,便笑道:「犯下如此罪行,那位秦姓女子却只把前辈关在这里,可见前辈所言不虚。」

  这话一出,蒋武神的脸色立即变得阴沉,沉默许久,才道:「她要是真这么好心就好了。」

  云知还好奇道:「当年前辈既已抓住了她,想必不会不加以控制,为何最后却让她跑了,自己被关在了这里?」

  「唉,这说来就话长了,」蒋武神犹豫了一下,「这件事在我心里憋了很久,如果不是今天遇到你们,恐怕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

  云知还知道他要讲故事了,便竖起耳朵认真倾听。

  蒋武神道:「当年我不过二十八九岁的年纪,却即将登顶修行巅峰,不免有些年轻气盛,过于自信。在几乎日夜不停地奸淫了她一个月之后,终于听到她开口求饶,戒备之心放松了不少,就解除了她身上的禁制。当然,这倒也不全是因为年轻愚蠢,我会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是有那小女孩在,明着她很难打败我;二是我的「无缝塔身」即将圆满,只剩下最后一个微不可察的罩门,所以不用担心她能暗算到我。」

  云知还道:「前辈这就有点大意了,再微不可察的漏洞也是漏洞,只要存在,就有可能被人找到。」

  「话是这么说,」蒋武神道,「但是我相信遇到的如果不是她,世界上应该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做到。」

  云知还道:「莫非前辈这罩门有什么特殊之处?」

  「不错,」蒋武神微微一笑,颇有些傲意,「我这罩门不但微小隐秘,而且会随着经脉气血盛衰,在体内四处游走。如果不用内视之术仔细查探,平日里连我自己也无法得知某时某刻它的所在。」

  云知还微微沉吟,道:「这听起来确实很难。」

  「这有何难,」叶流霜道,「人体气血受气候变化、时日影响,确实会有盛有衰,但是并非毫无规律可言。而且这种规律早已被前人总结了出来。」

  蒋武神惊讶道:「你这丫头倒是聪明,居然这么快就想到了。」

  云知还道:「叶姑娘所说的,莫非是子午流注?」

  「不错,」叶流霜道,「这罩门要随气血盛衰流动,想必不会是逆着走的,只要按照子午流注歌诀,找出某日某时辰气血所经位置,自然就能找到罩门的所在。」

  云知还认真想了想,又轻轻摇了摇头:「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蒋武神道:「哦?你有何高见?」

  云知还道:「我不知道这子午流注是如何推算出来的,但是我觉得,每个人的身体不一样,每个地方的气候不一样,时辰也不一样,即使这子午流注不是瞎编的,估计也只能起到一个很笼统的指导作用,具体到某个人身上,误差肯定不小。」

  叶流霜秀眉微蹙,随即松开,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蒋武神叹了口气,道:「果真是后生可畏,你们能想到这一点,已经很了不起了。」

  云知还问道:「所以那位叫秦落衣的女子,是如何找出来的呢?」

  蒋武神道:「一开始她什么都没做,起码我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在这之前,我已征服过不少女子,从来没出现过什么问题,她虽然修为极高,表现出来的,却跟那些女子没什么不同:随着时日流逝,对奸淫越来越麻木,最后不但不再感到羞耻,反而从中获得了一种快感——堕落的快感。精神活动的痕迹从她们身上消失了,因为思考是痛苦的,而沉浸在肉欲之中,却很幸福……」

  「这一位一开始也是如此,我以为她会一直持续下去,但是半年之后,她却给了我一个惊喜。有一天傍晚,我无意之中,发现她一个人望着远方发呆,就问她在想什么。她跟我说,她在想她那负心薄幸的丈夫,想到自己报不了仇,心里很痛苦。我好奇心起,便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她的丈夫在几年之前,修为大进,渐渐凌驾于她之上,不但家族事务桩桩件件都要做主,便连家庭内部,也控制得越发厉害,稍不如意,便对她一顿斥责打骂。最后竟对她说,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要娶一个比她美貌十倍的女子过门。她气愤之下,跟他争吵起来,被他制住,剥光了衣服,丢到门外跪了一夜。从那之后,她一刻也不想再呆在家里了,趁着他外出,便偷偷带着女儿逃了出去。」

  云知还听得有些目瞪口呆,道:「顶级修士组建的家庭,也会发生这么狗血的故事吗?」

  蒋武神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有些不信,但是当时她的神情不但真挚,而且隐隐透露出一种深刻的哀伤,那却是假不了的。我就将信将疑地信着了。」

  叶流霜道:「她为何会对你说这些?难道她是想借你的力量报仇?」

  蒋武神道:「她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她跟我说,比起那个负心薄幸的男人,我对她倒是好得多,只是一心一意地干她,虽然她刚开始觉得屈辱,习惯之后,却又觉得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活,所以想要跟我做一个交易:杀了那个男人,她把身心都交给我,只要我能对她好一点,她甚至可以让她的女儿叫我父亲。」

  云知还道:「这个交易对蒋前辈来说,很有吸引力吗?」

  蒋武神道:「杀掉丈夫,霸占妻女,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有做过,当时觉得很有趣,而且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就答应下来了。」

  叶流霜道:「但是她的丈夫既然比她厉害,你当然也打不过他。」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蒋武神道,「但是我们有两个人,而且她要跟我共享修炼功法,又躲在暗处,可以用上各种阴毒手段,成功的机会不小。」

  云知还道:「原来她的目的是想套出蒋前辈修行上的破绽。」

  (十四)

  「嗯,我也想过这个可能,」蒋武神道,「但是正如前面所说,我的罩门每时每刻都在随着气血流动,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所以我当时并没有隐瞒,而是直接告诉了她。她也告诉了我她的破绽在哪,我试过了,是真的,所以对她不但不增怀疑,反而多了几分信任。」

  「这可有些不妙。」

  「在博取人的信任上,她实在很有天赋。为了打消我的怀疑,也增加我们取胜的信心,她甚至告诉了我一个大秘密。」

  「什么秘密?」

  「她说,她会来到这里,是因为从最近得到的一份手稿里,得知这附近有一座宫殿,内藏有极为强大的功法,即将在三年之后出世……」

  「不可能!」

  云知还一下子跳了起来,心里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

  怎么可能?一直挂着他嘴上的「狡诈狠毒的女子」,竟然是神后萧令君?

  他的心中一片愤怒和冰冷,只因他嘴上虽在否认,心里却已信了,除了神后,还有谁能知道宫殿的事?何况时间、人物,都跟他印象中的十分契合。

  传说里,神后与魔尊取得天下后不过三年,就因政见不合,矛盾日增,最终大吵了一架,神后带着刚满两岁的女儿,一去不返,声息全无,直到三年之后,她以绝世之姿重返人间,带领南方四州,与北边决裂,建立起了一个全新的齐国,才重新为世人所知。中间一段空白的时间,在她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从来没有人知晓。

  此时结合蒋武神的话来看,竟是在寻找宫殿的途中,被他所擒,折辱奸淫了三年。

  不,也许没有三年……但是即使短上一年半载,又有什么意义呢?

  云知还心中的愤怒几乎满溢出来。他虽然没有见过神后,耳濡目染之下,却对那个以一己之力重铸世界的女子极为佩服,此时突然得知她所经受过的苦难,不禁对眼前的卑鄙小人产生了强烈的杀意。

  蒋武神立即感觉到了,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寒声道:「小子,莫非你认识她?」

  云知还忽然惊醒,此时可不是与他拼命的时候,脑子急转,想着怎么搪塞过去。

  叶流霜见他们之间剑拔弩张,似乎随时要打起来,不由大感紧张,忙开口道:「蒋……蒋前辈,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

  蒋武神脑中转了几转,不禁想道:此时不宜与他翻脸,待事成之后,把他抓起来,狠狠拷问一番,不怕他不招……

  他深吸一口气,又平静下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笑着道:「既蒙美人垂问,我自然不能不答。」接着讲了下去:「她把秘密告诉我之后,便提议说,我们可以在此隐居三年,拿到那份秘籍后,勤加修炼,不需多久,就能杀了那负心汉,从此双宿双栖,永不分离。嘿,这提议听起来倒是很不错,当时我已经信了她六七分,有这种日子可以过,干吗不试上一试呢?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之后的日子可以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蒋武神脸上现出一丝缅怀与仇恨交杂的神色,「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竟然还可以有温情的一面。她固然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更厉害的,却是真真那小丫头,长得漂亮贵气不说,也不知她是怎么教的,又乖巧又懂事,小嘴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阿爹,实在很难让人怀疑,这一切居然是假的。」

  「每天练功、欢爱、逗弄小孩,这种平静而温馨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一年半。一天夜里,接近丑时的时候,她趁真真熟睡之时,拉我到外面欢好。那晚下着很大的雪,天气很冷,但是我没有拒绝,也没有起疑,因为在此之前,我已经与她试过了无数新奇的花样,这一次看起来与以前那些没什么不同。那天她兴致很高,不停挑逗我,让我大力干她。我在她小穴、后庭和嘴里各射了一次,完事之后,如往常一般,让她跪着为我舔舐干净。她的口活很好,很快就把我舔得重新勃起,小舌不断地往我马眼里钻,引得我阵阵战栗。就在我射意汹涌,揪着她的秀发,准备按着她爆发出来时,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无比璀璨的笑容,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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