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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情报战,6

[db:作者] 2025-06-16 10:38 5hhhhh 2140 ℃

  享受完乳交乐趣的蒋效宗,丝毫也没有给予罗雪喘息的机会,而是揪住罗雪的长发,把已经无力反抗的罗雪从桌上提了起来,面朝自己跪倒在地上,没等罗雪反映过来,他粗大的肉棒已经顶开了罗雪的红唇,深深的插入了罗雪的嘴里。

  “恩……”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口淫了,但再次被敌人将肮脏的生殖器塞进嘴里的遭遇仍然使得罗雪感到一种深深的耻辱,泪水也禁不住再一次的夺眶而出。

  蒋效宗的一只手抓住罗雪的头发用力的前后运动,使得插在罗雪嘴里的肉棒如同性交般的抽插着,带来一阵阵快感的浪潮。由于口腔内的空间太小,虽然罗雪不可能主动的用舌头去甜他的肉棒,但罗雪柔软温热的舌尖仍不可避免的在肉棒的抽动过程中不断的挂蹭着蒋效宗的龟头,引来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蒋效宗一面加速了在罗雪嘴中的抽动,一面弯下身去,用空着的左手揉搓着罗雪的右乳,淫亵的目光则从罗雪的后背往下去,贪婪的看着罗雪被反绑在背后的雪白双臂,紧绷在大腿上的黑色丝制三角裤,并排靠在一起、穿着丝袜的小腿,以及由于奸淫而不停晃动着的细细的鞋跟。

  在姑娘的嘴里揉搓够了,蒋效宗满意的出了一口气,拔出了湿淋淋的肉棒,将罗雪重新面朝上扔回到桌上,把她的左腿从三角裤中退出,让三角裤挂在右腿上,准备再次强奸罗雪的阴道,当她的目光重新落在罗雪的身体上时,不禁楞住了,他分明的看到,罗雪粉红色的乳头,已经从乳晕中耸立了起来,同时,一些亮晶晶的黏液,正从姑娘的阴道里流出。

  “好啊,还真以为你是个三贞九烈的女人,原来也是个小荡妇,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流出了这么多的骚水,你看看呀。”蒋效宗一边淫笑着,一边在罗雪的下身上蒯了一把,摸在了姑娘的脸上。

  “不,不要……我没有……”罗雪一边痛哭着反驳,一边躲避着蒋效宗的凌辱。但实际上罗雪早已经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的变化,感到一股热烘烘的感觉,正从自己的下身生起,这使她感到万分的恐惧和无比的羞辱。她并不知道,在经历了昨天一夜和今天一天的无数次轮奸和性虐待后,她的身体早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数十次的性高潮使得她对于任何的性刺激,都变得异常的敏感。而蒋效宗对她的奸淫,开始时虽然由于她的厌恶而没能点燃她的欲火,但持续不停的动作,却逐渐改变了她的感觉,在所有的性器官和敏感部位受到了如此粗暴的侵犯后,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忍不住变成标准的荡妇,何况是对性行为格外敏感的罗雪。

  蒋效宗当然不可能知道罗雪的感觉,但罗雪的样子却无疑给了他新的刺激。他挽起袖子,把罗雪的两条大腿扛在了肩上,环抱着大腿的胳膊伸到罗雪的胸前,揪住了罗雪的乳房,一切准备好后,他的下身狠狠一顶,肉棒再一次的插进了罗雪的阴道里。

  “啊……”在肉棒插入的一瞬间,罗雪竟然感到了一种愉快的满足感,情不自禁的从喉咙深出发出了一阵羞耻和淫荡相混合的呻吟。

  蒋效宗一边揉搓着罗雪的双乳,一边低下头舔弄着罗雪勃起的乳头,下身也同时开始了快速的抽插,由于罗雪的阴道内已经分泌出了大量起润滑作用的淫水,使得蒋效宗的抽插变得格外的顺畅。罗雪被破丝袜包裹着的丰满结实的大腿,蹭在他的手臂上,细嫩的皮肤和光华的丝袜纤维,轮流刺激着他的小臂;而罗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脚,紧贴在他的肩膀上,光滑的皮革随着性交的动作有规律的摩擦着他的脖子,一条窄小的黑色丝制三角裤,蜷缩着挂在右膝上,不停的晃动着……这一切,在加上从年轻的乳房上和下体传来的快感,刺激着蒋效宗更加猛烈的抽动着。

  罗雪也在一阵阵海潮般的快感下,无法抗拒的、一点点的放弃了抵抗,口中低沉的呻吟逐渐变成的淫荡的喊叫,脸上痛苦的神情被陶醉的潮红色取代,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的蠕动,迎合着强奸者的动作。

  此时,蒋效宗左手放开了姑娘的乳房,握住她的大腿,用力的揉搓起来,同时松开可一直叼着姑娘乳头的牙齿,转向了罗雪高跟鞋内的脚,在她丝袜包裹的脚背上,贪婪的舔了起来。

  “啊……啊……啊!!!!”在蒋效宗一阵格外凶狠猛烈的抽插后,罗雪赤裸的娇躯猛的一挣,丰满的屁股挺离了桌面,双脚也绷的笔直,脚趾曲了起来,扣住了高跟鞋的鞋底,头部死死的顶住桌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的滚圆,直楞楞的看着房顶,脸上表现出无比满足的神情,伴随着断续而急促的呼吸,从喉咙的深出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咆哮声,身上的肌肉都不停的痉挛着,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她的下身里射出……她终于在敌人又一次的奸淫中,无法控制的达到了高潮。

  “啊……”龟头被罗雪的阴精一浇,蒋效宗差一点立刻就射了出来,不得不暂时停止了下身的抽动,把肉棒从罗雪的阴道中暂时拔了出来,待到喷射的感觉从肉棒上消失,才再次开始了对罗雪的强奸。他抓住脚腕把罗雪的双腿并拢起来高高的举起,让罗雪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直指屋顶,赤裸的身体折成了一个直角,这才一边舔弄着罗雪的大腿,一边重新把肉棒重重的插入到罗雪的阴道了,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仍沉浸在性高潮余烬中的罗雪,突然感到下身再一次的被粗大的阳具田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响亮而淫荡的喊叫,性感的裸体跟随着蒋效宗的动作,蠕动起来,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也随着身体的运动剧烈的抖动着。

  看到罗雪已经完全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蒋效宗感到了从肉体到精神上的双重满足,下身的抽插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在罗雪淫荡的呻吟声中逐渐把她推向了又一次的性高潮……

  郭汝超、项汉一行已经来到了石门军统站,项汉刚一下车,一个特务就急匆匆的迎了上来:“站座,蒋司令来了,正在提审罗雪,说她和城西的军火库爆炸案有关……”刚说到这儿,特务猛然看见可刚刚下车的郭汝超,以及他肩上两颗闪亮的将花,便立刻住了嘴,惶恐的看着项汉。

  郭汝超却已经听见了他的话,走上前去问到:“蒋司令在审问那个共党女犯?”

  “是!”特务猛的一个立正。

  项汉此时也责问到:“你没告诉他这个女犯是重点人物,除了我任何人不能审问!”

  “说了,可蒋司令说他会和您交涉,属下再拦了几下,他就、他就……”特务说着,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脸,却也不敢把实话说出来,只是苦着脸说道:“总之是属下无能。”

  看到手下那副窝囊相,项汉就明白蒋效宗一定又在这里耍他草包国舅的威风来着,心里不禁怒火升腾,但郭汝超就在身边,他也不好发作。

  一边的史朝先也走了上来,向郭汝超问到:“高参,你看……”

  郭汝超略一思忖,说道:“进去看看。”

  刑讯室外的何良,此时已经重新点燃了一根香烟,继续窥视着屋里的情况。在刑讯室的中央,被吊在刑架上中年女人还没有从火筷子通屁眼的恶刑中恢复过来,就又开始受到残酷的刑虐。打手站在她的两边,把刺在她乳房和阴部的钢针一根根的拔了下来,然后把食盐摸在了她的伤口上。

  整个过程中,女人不停用嘶哑的嗓子一迭声的惨叫着,扭动着伤痕累累的裸体,穿着连裤丝袜和白色高跟鞋的腿用力的踢动着,牵引着捆绑双脚的铁链发出哗啦的响声。

  最后,一个打手抓住刺在女人阴蒂上的几根钢针,一起用力的拔了出来,身体上最娇嫩也是最敏感的器官受到如此强烈的虐待和刺激,女人禁不住发出“嗷…嗷……”的哀嚎,几已不似人声,阴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忽然全部僵住,一股清亮的粘液“呼”地涌了出来,噗噗的溅在打手的手上,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淫腥的气味——对女人性器官的折磨竟然使得她在残酷的刑法下出现了性高潮,泄出了大量阴精,而泻身后的女人,也立刻深深的昏死了过去。

  一个打手端过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浇在女人的身上,把她从暂时的解脱拉回到现实的痛苦中,另一个打手从电刑机上拉出一红一蓝两条电线,一边用下流的语言威胁着醒过来的女人,一边把电线前部的鳄鱼夹夹在了女人两个肿胀勃起的乳头上。

  刑讯室的另一边,两个打手也结束了对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的轮奸,把昏死过去的赤裸女孩儿从粘满精液和液体的滑腻腻的刑桌上解了下来,拖到了老虎凳上,用铁链把女孩儿的上身捆绑在立柱上,纤细笔直的双腿则并排平放在长凳上,被喷过水的鬃绳从靠近膝盖的大腿处紧紧捆牢在长凳上,双脚的脚腕也被用拇指粗的麻绳捆绑在了一起。一切都准备好后,打手们端过一盆凉水,将女孩儿从昏迷中泼醒。

  经历了长时间轮奸的女孩儿已经虚弱不堪,以至于对自己赤条条的被捆绑在刑具上的处境并没有作出任何反映,只是微闭着漂亮的大眼睛,发出低沉而痛苦的呻吟。一个打手走到她的身边,揪住了她一只娇翘的乳房,放肆的揉搓着,一边把臭烘烘的嘴贴近姑娘的脸,用恐怖的语调形容着女人在坐老虎凳时的惨状,威胁她说如果再不招供,就要把她的双腿活活的架断。

  对于打手威胁,女孩儿没有回答一个字,只是侧转过脸,躲开了打手的臭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微而坚定的摇了摇头,表示了她的立场,接着就咬紧双唇,静等着痛苦的降临。

  女孩儿的态度显然激怒了打手,他在女孩儿的乳头上用力的拧了一把,恶狠狠命令另一个打手开始给女孩儿上刑。

  另一个打手立刻用左手从地上拿起一块砖头,右手抓住捆绑女孩儿脚腕的麻绳,用力的把女孩儿穿着黑色半高根皮鞋的双脚提起,把砖头垫在了女孩儿的鞋帮下面。

  “啊……”女孩儿软绵绵的身体立刻绷紧,侧转的脸用力的贴紧在立柱上,捆绑在柱子后面的双手也用力的搅动起来,一阵阵痛苦的呻吟伴随着沉重的喘息从姑娘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负责逼供的打手一边继续残忍的蹂躏着女孩儿的乳房,一边用空着的手揪住了姑娘湿漉漉的长发,强制的将她的脸转向正前方,逼着女孩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脚尖随着酷刑的继续一点点的升高。

  “啊……妈呀……疼啊……”随着一块快的砖头陆续的垫进女孩儿的脚下,女孩儿的小腿已经反曲成了一个弓形,低沉的呻吟也变成的凄厉的喊叫,一条细细的血线从女孩儿咬破的嘴唇上流下,滴落在她细嫩白皙的胸乳上。

  第五块砖头被垫在了女孩儿高跟鞋的鞋帮下,女孩儿已经是疼的浑身颤抖,汗如雨下,可却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

  “妈的,臭婊子还挺顽固,让老子给你加点儿料!”逼供的打手骂了一声,松开了女孩儿的乳房,把粗大的手掌压在姑娘的大腿上,用力的按了下去。

  “啊……”女孩儿发出了一声格外尖利的惨叫,疯狂的扭动了几下身体,终于头一低,昏死了过去。

  逼供的打手松快了女孩儿的身体,叫施刑的打手马上用冷水把女孩儿泼醒,自己则转过身躯,从熊熊燃烧着的火炉中抽出了一把通红的三角形烙铁,回到了老虎凳旁,狞笑着看了看已经被冷水浇醒,正痛苦呻吟着的女孩儿,左手揪住了女孩儿的长发,右手的烙铁则在女孩儿被乌黑的阴毛覆盖着的、赤裸裸的阴阜上比划着。

  “何副官,何副官!”何良正看的入神,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卫兵急促的呼唤声,他一转身,就看见郭汝超、项汉、史朝先等一大堆人正朝这里走来。

  “坏了!”想到审讯室里的司令大人,何良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可自己已经进入了郭汝超等人的视线,报信儿是来不及了,何良想了想,只有硬着头皮,拖得一时是一时了。

  想到这,何良赶忙丢掉了手里的香烟,快步迎上前去,啪的一个立正,用整个院子都能听到的声音喊到:“报告,石门警备司令部少校副官何良,迎接高参!”

  郭汝超被何良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的一怔,看了看房门禁闭的审讯室,旋即明白了这位副官的用意,缓缓的停下脚步,一语双关的说道:“真是辛苦你了,何副官!”

  “卑职不敢,高参辛苦!”看到郭汝超终于停下了脚步,何良暂时松了一口气。

  突然,从刑讯室里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声音大得似乎连夜空都被震的颤动了一下。

  何良立刻听出喊叫声是那个年轻的女大学生发出的,“他们一定是正在用烙铁烙那个女孩儿的阴部。”想到刚才打手拿着通红的烙铁在女孩儿阴阜上比划的情景,何良准确的判断出了女孩儿痛苦喊叫的原因。

  “何副官,你这么晚在这里,是执行什么任务啊?”听到郭汝超的问话,何良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立刻定了定心,陪着笑脸答到:“报告高参,是这样的,卑职是随蒋司令来审讯一个犯人。这个犯人与今日城西军火库的爆炸案有关。城西军火库是石门国军的重要后勤基地,储存着大量的武器弹药,既有75mm山炮16门,81mm迫击炮36门……”何良不说案情,却背起了军火库的清单,一副从头说起的势头。

  对于何良的用意,郭汝超的心中雪亮,但一方面他不想太让蒋效宗这位草包国舅难堪,另一方面也想看看他到底还能在屋里躲多久,于是便装出一副上当的样子,微笑着站在那里看何良表演。

  何良絮叨了足有三分多钟,却仍不见蒋效宗出来,心里不禁暗暗的叫苦。其实,审讯室里的蒋效宗对屋外的情况是一清二楚,早在何良喊第一声的时候他就听到了,可看着身下马上就要的得手的美人,他实在是舍不得在最后一刻放弃,于是色壮松人胆,他决定完事后再出去糊弄郭汝超,于是使劲的揉搓着罗雪的双乳,拼命在罗雪下身里抽插。可说来也怪,刚才拼命的忍着的精液,现在想射却射不出来,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罗雪却在他猛烈的抽插下呻吟着达到了又一次的性高潮,蒋效宗的龟头在被罗雪滚烫的阴精一浇,终于哆嗦了几下,“扑哧、扑哧”的射出了粘稠的精液。

  来不及仔细体会射精的快感,蒋效宗擦了一把汗,就急匆匆的把阳具从罗雪的下身里把了出来,仍在断续射出的精液淋淋漓漓的撒在姑娘被破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上,蒋效宗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把湿淋淋的阳具在罗雪旗袍的前襟上蹭了蹭,塞回到裤子里,又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自己的军装,就想去开门,却突然看到了仍赤条条的瘫软在桌子上的罗雪,才知道不对,连忙给罗雪胡乱的穿上了衣服,又把她扔回到椅子上,这才定了定了神,开门迎了出去:“哎呀,高参,高参,这么晚了,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看到蒋效宗终于是出来了,何良的一颗心总算掉在了肚子里,感到头都有点发晕。郭汝超则是淡淡的一笑:“我和蒋司令是不谋而合啊,也是来看看那个女共党的,怎么样,问出什么没有。”

  “这……暂时还没有,这个女共党,真是顽固的狠!”。

  “蒋司令,您来我这,怎么也不事先打个招呼?”一肚子火气的项汉,觉得自己作为这里的主人,应该说两句话了。

  “这个……临时决定的……得罪,得罪!”蒋效宗咽了一口吐沫,强装出一副笑脸。

  “蒋司令太客气了,没关系的,不过……罗雪和城西军火库爆炸案有关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啊?”项汉继续问到,他可不想就这么放过蒋效宗。

  罗雨定了定神,打开随身携带的提包,把桌上的曲谱塞了进去,举手向服务生招呼了一声:“BOY,结帐!”然后拿出一卷钞票放在桌上,同时把一件银光闪闪的东西攥在了右手的手心里。她站起身,向着与“茧”方向相反的另一个楼梯口走去。

  看到罗雨要跑,躲在门后的刘三沉不住气了,一拉门蹿了出来,一边拔枪一边喊叫着:“站住!站住!来人哪,抓住那个的娘门儿!”

  见刘三已经露了形迹,张子江也只好跟了出来,为了表现自己的“英勇”,他甚至蹿到了刘三的身前,跳着脚的喊到:“抓住她,她是女共党!”

  叛徒的叫嚣激起了罗雨无限的仇恨,她猛的一转身,举起了手中那件闪闪发亮的东西――一只银白色的6。35mm口径美制勃郎宁“宝贝”袖珍手枪。

  “啪!”一颗子弹准确的命中了张子江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绽开了一朵紫红色的血花,他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就“嗵”的一声栽倒在地上,结束了自己卑贱的生命。

  看到张子江毙命,刘三也吓得一头缩到了吧台后面,一边掏出自己的那只11。43mm的美制M1911半自动手枪,胡乱的放着,一边继续由破锣般的嗓音喊到:“来人,来人啊!”

  枪声一响,咖啡厅里顿时大乱,人们一窝蜂的喊叫起来,有人向楼下冲去,有的则钻到了桌子下面,长衫客开始时一楞,接着随着躲避的人隐在一张桌子后面,看到已经暴露的罗雨,他略一犹豫,右手伸向后腰――那里插着一只装有13发9X19mm派拉贝鲁姆子弹的美制超级勃郎宁半自动手枪。

  罗雨此时已经趁乱冲到楼梯口处,却发现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特务已经举着手枪冲了上来,领头的一个还不停的嚷嚷着:“就是那个穿黄旗袍的短发娘门儿,快抓住她!”

  罗雨没有任何犹豫,抬手就是两枪,“啪、啪”领头的特务胸口中弹,骨碌碌的滚了下去,吓的其他的特务也一时不敢往上冲了,只是躲在楼下一个劲的放枪。

  罗雨知道已经是冲不出去了,只好一回身躲在了一个大花盆后面,争取多拖延一点时间,让“茧”能安全的撤退,但回头一望,却发现“茧”并没有走,而是躲在一张桌子后面,似乎还想掏枪帮助自己,罗雨心里不禁一阵焦急,她知道那样做不仅根本于事无补,而且连“茧”也会自身难保。

  此时,已经有几个特务冲到了刘三的身边,刘三连忙催逼着部下上前,罗雨想了想,猛的抬手又开了两枪。

  “啪、啪”第月一颗子弹穿进了一个特务的坐肩,也吓得其他的特务暂时不敢再动,第二颗子弹则击碎了“茧”头上的一个花盆,泥土碎磁溅了他一身。

  “茧”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罗雨的意思,虽然他不情愿看着同志落入虎口,但理智也告诉他罗雨的意见才是正确的,一番痛苦的犹豫后,他终于放开了已握的温热的枪柄,一转身,随着逃跑的人流冲下了楼。

  看到“茧”安全撤离了,罗雨终于松了一口气,此时,刘三又已经催逼着特务们向上冲,罗雨再次扣动了扳机,但却没有子弹射出――勃郎宁“宝贝”袖珍手枪只能装5发子弹。

  看到罗雨没有子弹了,刘三立刻神气了起来:“上,快上啊!这婊子没子弹了!”

  刹那间,楼上楼下的十几名特务一齐冲到了罗雨的跟前,十几只枪对准了她:“不许动,把枪放下!”

  罗雨缓缓的站起身,扔掉了已经打空的手枪,抬手捋了捋略显散乱的头发,又扫视了一眼身边的特务,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

  同安旅馆的大门,此时已是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门口停了好几辆军用吉普车和三轮摩托车,此外还有一辆黑色的铁囚车。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特务,押着一个穿着淡黄色旗袍的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从旅馆里走出,还不停的在后面推推搡搡,直到把她推进囚车。几个特务也跳上车,打开了刺耳的警笛,从包围人群自动打开的一个缺口里开了出去。

  隔着一条街道,一个穿长衫、戴礼帽,头上戴着围巾和墨镜的人躲在墙角后面,一动不动的注视这一切,囚车已经在视线中消失了,他仍定定的站在那里,一滴泪水从墨镜下面流出,将脸上的围巾打湿了一小块儿。

  直到囚车的警笛声也完全的消失了,长衫客才猛的转过身,轻轻擦去脸上的泪痕,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流当中。

  军统石门站的刑讯室后面,有一间小小的地牢,这不是石门军统唯一的牢房,却是最重要、看守最严密的牢房,用来监禁最重要的犯人。罗雪就一直被关押在这里,现在这里也成为了关押罗雨的地方。

  罗雨所在的牢房也和关押罗雪的一样,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小屋子,没有任何的窗子,只有一扇厚重的黑色铁门,将这间牢房同外面的世界隔绝了起来。屋子的四壁和地面都是水泥砌成的,地上并没有许多普通牢房里常有的干草,只是在墙角里胡乱的堆着一床污秽不堪、血腥气刺鼻的薄被。

  罗雨坐在远离门口的墙角了,穿着雪白的连裤丝袜和乳白色无带儿高根皮鞋的双腿并搂在一起,直立在地面上,双手抱住小腿,把头侧枕在膝盖上。现在已经落到了敌人的手里,下面是什么哪?酷刑?折磨?甚至是变态的强暴和淫虐?长期从事地下工作,她对落入敌人手中的革命者、特被是女革命者的悲惨遭遇多有耳闻。对于那些暴虐的打手来说,拷打折磨一个孤立无援的女人,不仅仅是为了获取口供,更是发泄他们兽欲和寻找变态刺激的绝好方式,除了老虎凳、灌辣椒水等“一般”的刑法,他们还会在刑讯中动用一系列精心设计、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妇刑,裸体皮鞭吊打、吃笋炒肉,针刺乳头阴蒂、藤条鞭阴、烙大腿根儿、电击全身的性器官……他们还会利用一切的机会强奸、轮奸受刑的女人,对她们进行处处变态的性虐待。他们喜欢看女人在酷刑和奸淫的过程中扭动挣扎,嗜好听她们凄厉而无助的惨叫,打手们有时甚至不希望受刑的女人过快的屈服招供,这样就可以使他们拥有充分的理由和时间在女人的身上做他们想做的一切。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经历了这可怕的一切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罗雨不仅想起刚才在地牢门口看到的一幕。

  正当特务要押她进地牢的时候,两个打手也正好拖着一个刚刚经受过严刑拷打的女孩儿回牢房,由于女孩儿是面朝上被拖着的,罗雨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女孩儿的脸,女孩儿长得并不很漂亮,但却很年青,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皮肤白白的,脸上留着几道青紫色的鞭痕,双眼痛苦的紧闭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水泼的湿淋淋的,有其中几缕贴在苍白的脸上,更多的垂在脑后,还不时的滴着水珠儿,女孩儿身上的丝制银白色长袖旗袍,早已在刑讯中折腾的污秽残破,扣子一个也没有系,加上里面也没有穿内衣,使得女孩儿的乳房和下身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乳房不大,却还算尖挺,只是此时已经被连翻的酷刑和奸淫折磨的惨不忍睹,布满了刑伤、齿痕和手指抓拉的伤痕,两个娇小的乳头,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左乳的侧面还重叠着几块焦黑的烙痕,女孩儿下身的阴毛已经全部被拔光了,红通通的阴阜肿起老高,上面满是干涸了的针孔、以及几块烙铁烧烙过的痕迹,女孩儿的双腿不算修长,但也很直,大腿也还算丰满,肉色的长筒丝袜,到处是脱丝的痕迹,从大腿到小腿上,密密麻麻满是刑伤,尤其是靠近膝盖的大腿处,有几圈紫黑色的伤痕,还在不断的向外渗血,女孩儿脚上的红色斜带儿全高根皮鞋,也只剩下一只,另一只则和从女孩身上扒下来的胸罩、三角裤一起,攥在一个打手的手里。虽然女孩儿的容貌身材都不是非常的出众,但罗雨还是在她的下身、大腿、乳房甚至是脸蛋儿上,看到了一摊摊闪着光的黏稠的精液,记忆着女孩儿曾经遭受到的淫暴。不知是下意识的哀求还是昏迷中的呓语,虽然刑讯已经结束了,女孩儿的嘴中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求……求求你们,别、别再电我的下身了……啊,我快受不了了,啊……不要啊,不要烙我的乳房啊,求求你们了……啊、不要啊,我快死了……”

  此时的刘三,在罗雨的身后恶狠狠的说到:“看什么,等着吧,要是你不开口,会比她还惨!”

  罗雨知道,这并不是简单的威胁,而很可能就是可怕的现实,因为自己在石门地下党中的身份,敌人一定会想从自己的身上得到很多的东西。而且罗雨也想到了另外的一点,那就是自己还是个美丽而丰满的女人,在这座魔窟中,更能够引起男人施暴的欲望。

  由于高根鞋的后根足有13、4公分高,再加上坐的久了,罗雨感到双脚有些绷的难受,她翘起鞋尖,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按摩着脚面,一阵柔滑的感觉从包裹在脚上的丝袜上传来,“一会儿要是真的受刑,连你们也要跟着遭殃了!”想到刚才那个女孩儿腿上被糟蹋的破烂不堪的肉色长筒丝袜,罗雨的嘴角不仅露出了一丝苦笑。

  按摩了几下,脚上的酸痛感仍未减轻,罗雨决定换一个坐姿,把原来直立的双腿斜放在地面上,又掀起旗袍的前襟盖住了裸露的大腿,把上身也靠在了墙壁上,轻轻的合上了双眼,不再去想那些可怕的事情,只是暗暗下定了决心:“不管敌人在我身上施用什么样的手段,都别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一个字!”

  与此同时,在项汉的办公室里,刘三正在向项汉汇报自己今天的重大收获,只见他吐沫横飞,手舞足蹈,拚命的想把自己今天的“英勇表现”表达的更全面一些。

  项汉一言不发的靠在宽大的靠背椅里,根本没有去理会刘三的胡说八道,只是一边轻轻的把玩着从罗雨身上搜到的那只小巧的挎包,一边静静的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方案。抓住罗雨故然让他十分的高兴,特被是在他急需向郭汝超讨好、以挽回自己形象的时候,但如何让罗雨开口却是另外的一回事,从张子江的口供中项汉已经知道,罗雨是一个有着多年丰富工作经验的老地下党员,根据他的经验,这种人多数都是些顽固不化的死硬分子,让他们招供决非是一件容易的事。一个年纪轻轻的罗雪他到现在都没有搞定,比罗雪的阅历要丰富的多的罗雨就更可想而知了,看来,必须要动用一切的手段才有可能让这个女人屈服。在想到“一切”这个词时,项汉的嘴角不禁闪过一丝淫亵的冷笑,如果说刘三的废话中还有一点有用的东西的话,那就是他从中得知了罗雨也是个漂亮而性感的女人,对于折磨虐待这样的女人,项汉一向是有十二分的兴趣的。

  刘三似乎也看出了项汉对他的话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好停止了无用的自吹自擂,带着讨好的笑容试探到:“站座,你看下一步……该如何是好?要不要立刻开始审讯?”

  “啊,那是当然,”项汉说到,“你马上去把罗雨带到这里来。”

  “是、是,属下这就去办!”刘三说完,就准备立刻出去。

  “等一下!”项汉制止住了刘三,眼珠转了转,又对他说到:“你在叫两个兄弟把罗雪也提出来,带到刑讯室去,然后……”他伸手将刘三招到身边,附着他的耳朵说到:“叫兄弟们把她……”

  “是,是,嘿……您就瞧好吧!”刘三听完项汉的吩咐,发出一阵淫亵的笑声,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有些迟疑的问到:“可是……昨天郭高参说,给那个小妞儿一天的时间,现在还不到……”

  “好了好了!”项汉笑着打断了刘三的话,“他现在又不在这里,再说只要有了口供,你还怕他查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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