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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黑/风无]眠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9870 ℃

  痒。

  一种从心底而生的痒,密密麻麻地流窜到干涩的喉咙,或是蜷曲在毛绒拖鞋里的脚趾,或是拿着薄荷味牙膏的指尖。

  房间里忽然“呼噜——”一声,无限拿着牙刷的右手滑了一下,险些把泡沫吞进嘴里。他接了杯温水漱口,耳边布料的声音窸窸窣窣挠在他的耳廓,他一抬头,镜子里没了风息的影子。

  他匆匆把洗漱用品放在淡紫色的杯子旁边,拿软毛巾捂了下脸,脚步踩进卧室时,他刻意重重踱了几下。

  “风息,天亮了。”他拍拍窝在深蓝色星星被窝里的大毛团,“醒醒。”

  风息往被子里挪了挪,给他腾出一小块深陷的床单来,眼睛都不睁一下。无限便起身,把朝南的窗帘呼啦一下拉开,在豹子露在外的大腿上打出一方暖阳。

  今天的天气实在不错,上周集聚降温了几天,等他们采购好暖气,气温又回升了几度。早晨微凉,但阳光正好,晒得豹只想赖床。

  无限坐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想用力推他,或者打他一下,总之先想办法叫醒风息。但是他那只手一碰到柔软的毛毯似的毛发,心里千军万马顿时溃不成军——他轻轻在风息的背上顺着毛揉了几下,又反方向撸了一把,再撸顺来,玩得不亦乐乎,像在看一丛被四面八方的风向轻抚的麦草。

  最后,他按在风息突起的脊背上,那里一块脊椎弯起,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他把脸埋在深色的毛发里,闷闷地叫了一声:

  “风息……”

  风息的耳朵在空气中细小的尘埃里抖了两下,懒懒地发出了一声呼噜,似是回应。

  无限知道他熟睡的时候,放下了戒心,会不知不觉变成本来的样子。不过他的生物钟很准,每次都在晨曦前把毛茸茸收起来,只有一次无限提前结束任务,午夜时分赶回,不偏不倚瞥见他正藏起黑色的耳朵和大尾(yi)巴。他还以为风息不在家呢,不然怎么叫了几声都没人答应。

  既然秘密被撞破,风息干脆就破罐破摔到底。每个夜晚,当无限关上暖黄色的夜灯,软乎乎的爪子就树枝般缠了上来,卷着无限的身体。夏天的时候他抗议过很久,因为这样一来每晚都要热得一身汗,严重影响了睡眠质量。到初秋才好很多,无限怕冷,夜里就把两只裸露的脚踝伸到风息的大腿间捂热,毕竟风息在夏季热了他这么久,所以他做得心安理得。

  早上有太阳晒着,更是热了几分。

  无限在他背上磨蹭几下,他像是习惯了,不再有动静。无限便大着胆子,把棉被抽到一边,再把整只豹翻过来,让他仰躺在床上。他不舒服地咕嘟一下,弯着脖子往无限大腿上拱。他现在真变成了一只豹子的样子,手脚上都是鼓鼓的肉球,衣服都忘了遮着。

  无限在他肆意敞开的肚皮上一阵抚摸,那里的毛比其他部位都要浅一些,干燥又绵软。无限拨开肚脐附近短短的绒毛,从里面扒拉出软软的肉茎。

  “风息。”

  他又试着唤了几声,看着风息熟睡的脸,手指往下摸,捏到一对长着细毛的囊袋,风息才难耐地扭扭下身,吐出的一小截舌头上带着细密的软刺,粗糙地划过无限脚趾上复杂的纹路。

  无限那只脚吓得一缩,手也掩耳盗铃似的收了回来,他盯着风息看了一阵。怎么这么能睡?他心里不住嘀咕,又伸手揉捏起风息懒洋洋的阴茎。其实他心里明白,每月初一和十五,是风息和其他妖精约好聚餐的日子,回来自然晚了许多。简单冲了个澡之后,风息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和无限聊了几句,无限介绍完新款智能机的功能之后,他已经困得冒泡泡了。

  无限昨晚是风雨兼程赶着回来,也是眼皮打颤。他关上灯在被子里滚了一圈,总觉得有只猫爪子在他心头轻轻挠。

  只能说是时机不对。

  为了不弄出太大声响,他像是一只兽似的,四肢落在床铺上,缓慢地爬到风息的腰侧,专心致志地对着那根肉茎抚弄。他虽活得久,却不通性事,也没想到风息在这方面比他还懵懂无知,可能是因为妖精和人类繁衍的方式本身就不同把。但他们第一次艰难地做完之后,风息得了趣,越发对他的身体感兴趣起来。

  而他……

  他用掌心接了一捧口津,涂抹在阴茎的顶端,向下抚过微微翘起的弧度。他听到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不由得想起来上一次,已经是一周以前,但他忘不掉那个夜晚,忘不了风息抬起他的一侧大腿,把前端些微弯曲的分身顶进他体内。那感觉太美妙了——那点弯曲正好戳在他隐秘的软肉上,每进一次他的阴茎就止不住吐出一小股春水,让他放浪形骸,像火烤的棉花糖似的融化成一小块甜腻的糖水。

  然后他抬起眼,看到风息的眸光似火,比他还隐忍几分。他的伴侣是个温柔的妖精,他比任何时刻更清晰地察觉到这一点。

  那之后他一直在想,怎么能让风息更加舒服一些。

  只是抚弄似乎还不够,风息的下身因为生理反应而硬挺着,短小的刺合拢在茎身上,只有射精时它们才会舒展开来,卡在……某个地方。

  无限扭头,撩起鬓边的长发,张开湿漉漉的嘴含了下去。

  “咕唔……”风息曲起右侧的膝盖,无限以为他醒了,吞咽的动作含到一半,左右为难地看看风息的脸。还是兽的模样,恐怕是被子被掀到一边,体感觉得冷了,一只爪子下意识在旁边胡乱摸了一把,抓了一角到自己身上盖着。

  无限短暂地蹙了下眉,把被子重新撵到旁边。

  他师从一位仙长,年幼时被夸过天赋极佳,敏而好学,于是骄傲了好一阵。岁月流逝后,仍自诩有那么些天分。

  风息的性器在他嘴里胀大,撑得嘴唇都有些难受不已。无限知道他尝到甜头,甚至无意识地往上顶一下,便更为得意,尽力含得更深。退出来的时候,他的舌尖黏连着蛛网似的体液,在风息的顶端又轻又快地舔了一圈。

  该是时候了。他估摸着,立起上身,把宽松的睡裤脱下来叠在一边,跨坐到风息身上。他还穿着底裤,刚才忘了一并脱下,只好别扭地弯着腰再脱下来……

  “无限……”

  风息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一双兽的眼。

  那双眼睛在白天时乌溜溜的,又圆又亮,眼黑占到四分之三,看起来尤为无辜,惹人怜爱。现在它们直直盯着无限,他的手还维持着在拉下内裤的姿势,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他惊得像一只雀鸟一样,扑扇起翅膀要逃,风息一只肉乎乎的爪子捏在他的臀瓣上,让他无所遁形。

  “你做什么?”风息这么说,那只肉爪子就变小了几分,脸上的毛发也簌簌收去一半。

  无限赶紧捏住他的手腕,从喉咙深处呻吟似的喊出一声:“别……”

  风息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低着头,心底波涛汹涌,说话都打结:“就、就这样。就刚才这样。”

  “啊……?”风息眨眨眼睛,下一瞬无限就坐在了他的勃起上,底裤下半个臀暴露在外,扭着腰前后磨了一圈,风息“嘶——”的一声眯起半只眼睛。

  “你是要……就这样做吗?”他抬起一只手臂支起上身,就被无限的双手按在胸前压了回去。

  “对。”

  无限本人说一不二,他是见识过的,每每不合意,他就会被迫被铁片绑上一两小时“反省”。他浏览了下眼前的情形,无限坐在他胯上,裤子没了,一条短裤摇摇欲坠,上身是天蓝色的珊瑚绒睡衣。他应该是洗漱好了,风息嗅到一点牙膏的味道。

  “会受伤吧,人类的身体。”风息善意地提醒他。

  “你还和其他人这样做过?”

  “……我没有。”

  “你犹豫了。”

  无限不知怎么,火气大得厉害,他说什么都要给呛回来。他想起人类有个词,叫做起床气。他只好顺从地看着无限趴在他身上扭着腰,想把内裤脱下来。他想了想,伸手托着无限,给他借了一把力。

  “呼……”无限伸了下腰,脚趾都放松地舒展开来,风息另一只手也搭在他腰侧,掐着腰窝里浅浅的小洞,拉着他往下——

  “风息……”他事先做了点简单的扩张,可兽类的性器比他想得还夸张,情到深处又膨胀了一圈,只是吞下顶部就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你这样诱惑我,我不可能对你温柔。”

  他听到风息这么说,插入的动作却慢了下来,风息的掌心托在他的臀上,他几乎大半的重量都坐在那上面。风息另一只爪子抚到他胸口,黑色的肉球捻着颤抖的乳尖。他兽类的形态比人形的体积大得多,手掌更加宽大,似乎一只爪就能把无限提起来。他把无限捏在手里,像抓着一个糖人,一用力就会变成一缕青烟飘走。

  可无限不是那么弱不禁风的人,他坚韧、冷漠,任何事都处变不惊。

  他深呼吸几次,紧绷的腹部放松下来,往下一坐。风息只觉温热异常,柔软的肠壁伴着快意浪似的拍打上来,差一点他就要射了。

  他庆幸自己耐力还不错的时候,肚子上忽然感觉黏黏糊糊,一低头,就见到一小滩白浊的液体淋在深紫的毛发上。无限的大腿颤了几下,整个人在他掌心里敏感地发抖。

  “……”

  风息环着他,他陷在豹子手臂上柔软的毛发里,像一段白雪落在青黑色的石阶上,映着六角梅瑰丽的影。

  “你、……不要乱动啊。”

  可我没有……风息适时地止住了自己脱口而出的冲动,他躺在床上,反正他现在处于被压制的境地,便好整以暇,看着无限将要怎么做。

  他猜无限快要投降了,因为无限的手几乎不能好好用力,他扶着风息的臂膀,坐在挺立的性器上摇晃几下,下边殷红的嘴吐出几丝花蜜来,又吃下去一点。

  “呼——又变大了。很舒服吗?”

  人类或是妖精,终归要败在本能之下。风息知道他素来修身养性,不被世俗的七情六欲折服,他们的感情发乎情,止乎礼,他确认过他们彼此相爱,但并非荒野里骄奢淫靡的困兽之徒。他自始至终觉得,只是满足身体需求就好,不必多做什么。

  “风息?”

  无限的肚子胀得厉害,风息伸手一摸,捏到一块硬硬的突起。那是他自己,他的性器,现在鼓胀成绛紫色,经络狰狞地拓开无限柔软的身躯。

  “我说了,我不可能对你温柔……”

  无限一惊,刹那间天旋地转,他已被风息压在身下:“你做什么?”他没来由得感到害怕,抓着一旁乱成一团的被子抱在怀里。

  风息俯下身,他的舌头淡粉,刮蹭几下无限的脖颈。

  “风息,别闹。好痒……”无限被他挠得缩起一边肩膀,眼里带着明晃晃的一点笑意。

  他埋在无限的颈窝里,轻轻一拱:“再忍忍。”

  他复又抬首,无限看向他,他的眼瞳漆黑,像一片月明星稀的、宁静平和的夜。就像昨天晚上,他在月光里等着风息回家,藏起奔波的劳累和困倦,给他一个来之不易的惊喜。可风息怎么的,一回来就要睡,任他如何吵闹也叫不醒。他心里空落,想起一周前的欢愉,一夜都睡得心神不宁。

  奇怪的是,他遇过那么多人,那么多妖精,甜美如花妖,才气如文人,再优秀的佳人都未撩动他心弦。似乎只有风息能让他心起波澜,由情而生本能,本能复生快乐。

  他抬起手,长袖从臂上滑下,一双手环住风息的脖子,在兽类的颧上印下一吻。

  “再进来一点,我受得住。我很……”他把风息拉到面前,在尖耳朵上咬了一口,“我感觉很舒服,风息。”

  “再多给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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