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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英烈淫香录(1-9) - 2,2

[db:作者] 2025-06-19 22:34 5hhhhh 2140 ℃

  廖永忠用鞭梢指着她的额头说:「你不说明白,乱鞭抽死!」

  红桃望也不去望那在眼前晃动的鞭梢,满面不屑与豁出去的神情,一字一句地说:「我的心属於他,你这背时晦气的丑八怪,就算杀死我也夺不走我的心!

  你想知道吗?待我仔细告诉你,我身子上的每一处皆已献予他,连你从未碰过的地方也给了他!我们如胶似漆,如鱼得水,做尽了男欢女爱之事。他比你俊,比你强,我们尽兴快活,死而无憾……「

  她的每一句话皆像一只穿心利箭,射在他的心窝里。廖永忠气得哇哇直叫,嚷道:「淫贱东西,自寻死路!」

  说着,舞动长鞭又没头没脑地狠命抽打起来。每打一鞭,廖永忠脑际即浮现出一幕令其无法容忍的图景,幌忽间他似乎看见那大胆奸夫在尽情玩弄红桃的雪白肉体,而她也毫无廉耻地曲意奉迎,奸夫淫妇肉帛相见,缠绵相拥……最使他难堪的是她身上连丈夫亦未曾触动过的地方也奉送奸夫糟蹋!她意谓何处?难道是……他不愿再多想,咬牙切齿地不停抽打。

  籐鞭疾雨似的落在红桃已然伤痕累累的娇躯之上,痛得她时而滚爬躲避,时而蜷缩一团;她浑身上下体无完肤,成了一个血人,地上散发着血混合尿的腥臭味。

  她已无力叫喊,那撕人肺腑的剧痛迫使她鼓起最后一丝气力,挣扎着爬起欲奔逃躲避,却遭脑后沉重的一鞭,又踉跄跌下,额角重重地撞在红木桌边,倒下去不再动弹。

  「啪啪」的鞭人之声变成了「噗噗」的鞭尸之声,连续抽打了一、二百鞭的廖永忠虽已臂酸力怯,却仍不停手,直到站在一旁的明珠颤声提醒他:「侯爷息怒,六姨已然气绝了。」

  他气喘吁吁,恨犹未消,狠狠踢了红桃尸身一脚,骂道:「我宠你、爱你、抬举你;你却嫌我、恨我、背叛我!咎由自取,死有余辜!」

  红桃虽死,但少掉的一只盘龙玉盏依然下落不明,廖永忠忧心忡忡,喃喃自语:「杯子在哪里?到底是谁拿去了……」

  好一会儿,三姨太明珠才敢过来相劝:「红桃有私情,也萛是作孽取罪,但人亡事息,侯爷也该消消气了。」

  那温柔悦耳的声音沖淡几分屋内血腥暴戾的气氛,廖永忠略微放松自己,抬头望了望她,凝视着这个眼巴巴地看着他虐杀另一个女人的女人,忽觉心中气血上涌,昇起一股情与肉交织的欲念。在他受了莫大的刺激,气昏了头,杀了人之后竟然生出这种欲念,而且如此强烈,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一把将明珠拉入怀中……

                (2)

  鞭死红桃的当夜,廖永忠即在三姨太明珠房里歇宿。

  早春的夜晚,依然寒气袭人。房间内两只酒杯粗的红烛发出丝丝的声音,火舌跳动,将屋内照得亮堂堂、暖盈盈。

  廖永忠凝神望着沐浴后更衣走进来的明珠,觉得她今夜格外妩媚动人。他收纳明珠为妾已整六年,其间他又纳了三房侍妾。除了明珠初进府门的那些日子,六年来他几乎没有再踏入她的房间,他的大部份时光皆与红桃一起消磨渡过,而她却从无怨言。

  明珠生得珠圆玉润,体态丰腴,虽已三十出头,却依然姿容秀丽。她比六年前略胖些,面颊丰润,慈眉善眼,笑容可掬,给人以祥和、安宁的感觉。

  尤其对於今夜的廖永忠来说,她的慈祥仪容给了他莫大的安慰,他感到眼前这个被自己冷落了六年的女人,既驯顺可怜又温柔可爱。在盛怒下的残杀之后,廖永忠心里燃烧着一种无可名状的炽烈欲火,渴望在眼前这个柔顺温软的肉体上得到舒畅的发泄。

  她的樱脣高乳、丰臀玉臂无不勾起他心中不可言传的骚动。他不顾一切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全身紧紧压住她的丰满躯体,一面疯狂地与她亲嘴,一面拼命地抚摸揉弄她的双乳。

  她的乳房肥嫩巨大,奶头细致微小,乳晕边上尚有几根细软的茸毛,握在手中别有情趣。

  在廖永忠的搓揉玩弄之下,妇人的细小乳头渐渐涨大坚硬,色泽变深,在他的手掌中来回弹跳。

  被丈夫冷落多年的明珠乃久旷之妇,遭廖永忠一轮狂风暴雨地亲嘴摸乳,早已春心荡漾,不能自持,亦投桃报李地伸手到他的胯下,摸玩捏弄着那梆硬的阳具。

  廖永忠无比舒适地感到阳具被一只柔若无骨、温暖细润的手儿握住,手中的热气经过龟头传入丹田。突然那玉手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一阵无可言喻的酥痒快活勾去了他的魂魄,欢乐的战栗麻痺了他的咽喉,他想大叫却叫不出声来……

  他也把手伸向妇人的腹下,拨开浓密卷曲的阴毛,找到了神秘的玉户。他轻抚户门,祇觉罅隙内外一片濡湿,芳草下的泉眼渗出股股清泉,温热而又黏稠。

  「亲老婆,你那么快就淌出骚水,多得像屙尿!」廖永忠惊讶地叫道。

  「老婆?」面红如酡的明珠白了他一眼,娇嗔道,「我还萛是你的老婆?世上有六年不同床的老婆?红桃不死,怕你今生不会再来宠幸我!」

  她含怨嗔怪的媚态益发撩人,廖永忠提起她藕节似的两条粉腿,说:「今后好好宠你就是,骚老婆。」

  「说人骚,也不看看自己的丑态!」明珠朝他胯下瞟了一眼,面带惊喜地反脣相讥。

  廖永忠低头看看那胯下之物,竟然暴涨盈尺,比往日足足长出三寸,连他自己亦惊奇不已。怒杀爱妾后的无名欲火竟如此炽烈,难道胯下的雄风要靠杀人血祭?难道他是个……廖永忠不愿再想下去,擎起亢奋竖立的巨阳「噗嗤」一声戳入明珠湿漉漉、滑溜溜、软和和的玉户之中。

  那牝户因久旱未雨、无人耕耘,已有萎缩、封闭之势,罅隙之内窄如处子,紧密坚韧,阻挡龟头的去路,令廖永忠享受到「开苞」似的乐趣。他挺起腰臀,耸动冲击,循序渐进,十余回合才陷城入宫。

  「哎哟妈呀!今日老爷的鸡巴怎么会出奇的长,怕要把我的肠子都杵破了!

  啊……老爷……你的肉鞭比那鞭死红桃的籐鞭还厉害!老爷……饶了我吧……「

  明珠数载未与男人交合,突遭永忠干弄,且鬼使神差般地神勇,哪里招架得住,她全身颤抖,两眼翻白,浪叫不止。

  廖永忠望着妇人的骚浪媚态,越发欲火中烧,他有一种要将她捅穿肏死的欲望,拼命耸弄,如舂米木桩般一连捣弄了百余下,下下尽根。

  明珠秀目微阖,长发散乱,双臂紧紧搂住永忠背脊,口中哼哼唧唧地唤道:「要命啊……老爷弄死我了……那么长,那么硬……要把我的肚皮都捣破了……

  啊呀……不行啦……「

  叫声中妇人牝户内不停地涌出温热的阴精,渍湿了永忠的阴毛与小腹。忽然廖永忠觉得牝中的龟头似被一张小嘴吮吸,一翕一张,一松一紧;收时龟头被紧拽压迫,放时一股灼人的热气袭向马眼儿;他被撩拨得心摇神驰,灵魂出窍。

  为何他竟不知道这个被他冷落多年的半老侍妾有如此奇妙的媚功?为何他不能给她多一点的宠爱?他疯狂抽插,如醉如痴地干弄……

  正有趣得紧,祇觉龟头被牝心紧紧拽住,牝蕊上的肉膜在马眼周围不停地碰撞摩擦,一阵摄人魂魄的酥痒自龟头传入心扉,廖永忠大叫一声,从马眼内喷射出大量热呼呼的浓稠阳精,注满了妇人久旱的牝户……

  明珠打来热水仔细为廖永忠清洗,她受宠若惊,为自己重获德庆侯的宠爱而欣喜。她圆润的玉手不住地在廖永忠的龟头、阴茎和阴囊之上揩拭擦洗,连龟头四周的肉棱边缘和龟头上的马眼亦轻轻拨开洗净,不留半点秽迹。

  永忠的阳具被明珠柔软的玉手搓揉擦洗,一股飘飘欲仙的酥麻快意又冉冉昇起,心中欲火复燃,那疲软耷拉的鸡巴又顿时昂然勃起,狰狞邦硬,面对妩媚丰满的明珠,垂涎欲滴。

  「看哪,老爷的公鸡又要打鸣了!今天为何如此威风?这庞然巨物怕要戳到人的肺喉呢……」明珠看着手里勃然竖起的鸡巴,惊喜地叫道。

  「唉!」廖永忠望着他那再度勃起的胯下巨阳,叹口气说:「要是昔日亦能如此,红桃也不会去找那该死的秃驴了!唉!那贱人怎么会与和尚勾搭成奸?」

  明珠听了,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瞥了他一眼说:「红桃死了,侯爷还迷恋不舍,既如此又何苦……」说到半截,她望了望廖永忠脸上惘然若失的神情,把剩下的话嚥了回去。

  「你有所不知,」廖永忠摇了摇头说,「红桃死了事小,但玛瑙杯尚在人手中,僧尼朋党通天,不追回来后患无穷……最可恼的是那贱人竟说身上我从未碰过的地方也献予那秃驴……非杀了贼和尚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明珠噗哧一笑,涨红了脸,羞答答地说:「侯爷想那未曾碰过的秘处?」

  「你是说……」廖永忠怦然心动。

  明珠不待他说完,便转身跪在绣榻之上,解开裙带,将他的手牵到身后的裙内,羞涩地说:「今夜侯爷兴致高,就让妾身这秘处来为六姨赎罪吧!」

  廖永忠的手触到一团光滑细嫩的臀肉,心中暗忖,那贱人奉献给奸夫的原来是后庭,不禁问道:「你怎会知晓?」

  明珠抿嘴一笑,说道:「姐妹们私下说悄悄话时,六姨曾说床第之间,妇人身上有三处孔穴可供男子销魂,她的后庭菊孔是侯爷唯一未曾亲近过的秘处。」

  廖永忠闻言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扯下明珠的裙儿一手将她娇躯按下,使那肥白的屁股高高撅起。

  明珠体态丰腴,玉臀浑圆硕大。观之洁白细腻,触之滑如凝脂;粉妆玉琢,状似满月。当中一条深邃的沟壑,夹着一个精巧细致的诱人菊孔:肥臀细孔,搭配成趣;雪肤乌毛,黑白相映;令人叹为观止。

  廖永忠被那拱在眼前的大屁股引诱得目眩神迷、心旌摇曳,忙不迭地挣开妇人的细小屁眼,握起铁杵似的肉棒直捅进去……

  「痛死我了……老爷慢些弄……鸡巴太大……屁眼要裂了……」明珠头一次遭人淫弄屁眼,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她连声哀叫。

  永忠的阳具勉强塞入明珠的肛门口,只觉龟头被富有弹性的肛门内腔紧紧箍住,没有半点空隙,羊肠小径,狭窄难行。几经周折,反复冲刺,费尽气力,伴随着妇人痛苦的哀号,他才将整条鸡巴纳入她的屁眼。

  廖永忠毫不留情地在那初经人道的小屁眼内急遽抽动,妇人肥嫩硕大的臀瓣撞在他的小腹上,「劈啪」作响。百余抽后曲径渐渐拓宽,菊孔内亦有些汁液渗出润滑了龟头。

  明珠的屁眼逾越了初时开苞的痛楚,已渐能收弛自如,适应了内中异物的奸弄。她丰臀高翘,频频回顾,星眸流盼,秀发遮面,模样儿好不惹人怜爱。

  廖永忠见状乐不可支,又俯下身去摸玩她「金钟倒吊」的两只豪乳,以手指拨弄挑逗那勃起凸立的乳头,弄得她双目闭阖,哼唧有声。

  「达达今天真厉害,弄了那么久还不泄身子……啊……那么长的鸡巴塞在奴家的肠子里……再弄下去……奴家真的没命啦……哎呀!出了……出了……达达可出了……那么多的浓精……烫死奴家了……」

  明珠骚媚的浪叫蚀骨融心、夺人魂魄,永忠听了心神摇荡、血脉贲张,只觉龟头奇痒、腰眼酥麻,一阵牛喘后不禁全身抽搐,泉涌般的疾射出滚热阳精。白花花的阳精混和着妇人屁眼撑裂时渗出的鲜血,顺着明珠深长的股沟淌下,沾湿了她的粉臀和大腿……

  廖永忠恼恨红桃未能给予他的东西,在明珠身上得到了补偿;明珠也领略了他与红桃交欢时从未有过的神勇雄风。

  翌日,廖永忠召集众姬妾侍婢调查红桃奸情。

  红桃平日对其私情守口如瓶,府内少有人知其底细,有些略知蛛丝马迹者,恐怕惹祸上身,亦皆噤不敢言。

  他又派干仆家丁到悟性庵兜捕水月师太,那老尼姑却早已躲得无影无踪。

  再命人查找「怀山」僧人,但只知法号,不知其所在,偌大的京师寻访一个不知所在的普通知客僧如同海底捞针,到哪儿去找?整整查访了两日,却毫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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