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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全文合集(武侠、战争、凌辱、绿),13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2930 ℃

  「参见父汗!」完颜铮驾马上前拜道,完颜铁骨稍稍点头,却是立即左右挥手,自有两支骑兵左右包抄过去,不一会儿功夫便占据雁门关城下,将那拓拔族的铁骑团团围住。

  「哈哈,小香萝,这回我看你们还往哪里跑。」完颜铮淫笑道,在他眼中,这拓跋族的最后部队已是待宰的羔羊。

  拓跋香萝看着这如潮水涌动的鬼方大军,心中几近绝望,不由得回头朝那城头的大明守军看去,直看得韩显心中一阵戚戚。韩显双手颤抖,从军多年,他早已知道战争意味着什么,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他望着身边几近被吓破胆的督军与众将士,心中一阵凄凉,鬼方强大,匈奴拓跋这般强大都不是对手,若是换做我手中的这支边军,到底又能撑到何时呢?

  完颜铁骨却是未下令直接进攻,而是领着亲信御马行至雁门关下,眺望着城头上的守军,轻松唤道:「可是雁门关统领韩显韩将军?」

  韩显不甘示弱,当即回道:「韩某在此,不知完颜可汗有何指教?」

  完颜铁骨却是朝着韩显微微拱手,坦然道:「素闻韩将军少年英雄,曾在大同一战中立下赫赫战功,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哼,哪里比得上完颜可汗你此时的威风。」

  「我鬼方向来仰慕大明,此番与拓跋氏的恩怨,是我草原自己的事情,待得事了,完颜铁骨定会派人修书明主,愿结同盟之好,韩将军以为如何?」

  「同盟之事自有我朝陛下做主,但眼下拓跋氏与我朝已有盟约,你若执意妄为,我大明亦不会袖手旁观!」韩显亦是不愿在他面前失了气度,当下厉声威胁道。

  完颜铁骨却是毫不在意,朝着韩显再度拱手道:「我说过,此乃我草原内事,与你大明无关!」言罢朝着围拢在身侧的鬼方大军吼道:「我鬼方儿郎听着,我鬼方与大明此刻为同盟邦交,若是大明的兄弟们楼上助威,我们自会更加英勇无畏,可若是有人背后捅刀…」

  「杀!杀!杀!」随着完颜铁骨的引导,这城下的鬼方军立即斗志昂扬,这一番呼喊与前番几次不同,尽在城楼之下,这股杀意清晰可闻,许多守城边军居然被吓得双手频抖,连手中兵器都握不稳了。

  「你…」韩显气得咬牙切齿,但他知道他已然无力抗争了,眼下莫说开城救人的风险如何,看着城下汹涌集结的鬼方大军,他知道,即便是他率全城边军出城一战,也未必是这鬼方铁骑的对手。

  「呜!」的一声,鬼方军中战号响起,四面八方的鬼方人却是不似原先一般汹涌冲杀,而是马步军合为一体,缓缓有序的缩小着合围之圈。拓跋香萝见是这般场景,心中更是凄凉,不由得抬起了手中的剑,向着那白皙的脖颈拂去。「不要啊!公主!」康文生立时拖住香萝的腿,痛哭道:「公主,不可啊!」旋即又朝着一旁呆滞惊恐的拓跋元通喊道:「大汗,大汗你说话啊。」

  拓跋元通依旧双目无神,看着外围的铁骑纷纷倒下,心中只剩一丝侥幸,不由跪倒在地,大喊道:「我愿投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拓跋香萝见他如此窝囊,不由心中更是绝望,双眼一闭,脑中不由得想起三年前那位俊逸的少年,「香萝,等我长大一些,我一定娶你,若是旁人不肯,我便去草原寻你。」想着想着,拓跋香萝竟是露出些许甜蜜的笑意,目光决绝,低声呢喃道:「萧郎,香萝等不了你了。」持剑之手径直一挥,本以为会是就此了结,却不料「叮咛」一声,右手立时痛得失了力气,宝剑应声落地,香萝惊恐睁眼,却见那完颜铮正一脸笑意的放下手中长弓,大笑道:「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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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但雁门关城楼的守军却是不敢丝毫放松,韩显怔怔的望着城下,心中如有顽石一般,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因为城下,是鬼方人的狂欢盛宴。

  一团巨大的篝火熊熊燃烧,上万的鬼方人围坐在一起欢呼雀跃,载歌载舞。他们历经三年,终于从一个弱小的部落成长为草原的新主,从此,可以拥有草原上最丰沃的土地与战马,可以享用一切战败俘虏的女人与牛羊,这一份巨大的荣耀,便在今日完成。不多时,已有手艺人端来肥美的牛羊,据说这完颜铁骨每战之前便备好庆功之物,部队攻到哪里,他的庆功牛羊便抬到哪里,今日在此地擒下拓跋元通,那他的鬼方勇士便在此地庆功欢呼。为了争抢最肥美的牛羊,军士们难免玩起了各类游戏,角斗、摔跤,亦或是蹴鞠,蹴鞠自然是从南朝传入的游戏,只不过略有不同的是,这蹴鞠所用的球不是南朝的普通竹篓,而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韩显自城楼上看得分明,那是匈奴的都尉康文生的首级。不知为何,他看着那康文生浴血奋战,以一介老迈文弱之躯,朝着鬼方的铁骑冲上去的情景之时,韩显心底无比沉痛。这康文生本是大明一介书生,按理说如今匈奴式微,他若是早些回到大明,也未尝不能苟活,再不济也不至于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可他直到死也都跟随者拓跋家的勇士们一起。「这也许就是知遇之恩罢!」韩显怅然念道,不由得想起三年前那个将自己带到大同,带到边关的人,那个白衣银甲,长枪挺立的人,那个魅惑众生,却又狠辣嗜杀的人。念着念着, 韩显顿觉肩上责任重大,他有些怀念那段跟着惊雪的日子,将令所及,全军呼啸。

  远方的欢呼声再次把韩显拉回现实,鬼方人的狂欢自是他们的事,可韩显却一点也不能松懈,鬼方如今胜势如潮,将士们均是斗志昂扬,若是趁此机会责令攻城,那后果如何,韩显不敢想象,因而全军加紧戒备,通宵达旦的驻守在城头之上,看着鬼方人的动静。

  「父汗,这雁门关的守军可还在盯着咱们那!」完颜铮掀开王汗的营帐,见完颜铁骨端坐于营内,不由得出声叮嘱道。

  「哦?」完颜铁骨抬头深深望了望儿子,不由得笑道:「看来这三年你确实有些长进,知道胜不骄败不馁的道理了。」

  完颜铮被他这一表扬不由得愣了愣神,笑道:「父汗过奖了,儿子只是担心这明军夜袭,我军此刻全军散漫,若是一个不慎被人钻了空子,岂不是功亏一篑。」

  「哈哈哈!」完颜铁骨张口大笑,扶了扶鄂下长须,笑道:「他若是敢出城夜袭倒好了,我还担心他不敢出来。」

  「啊?」完颜铮有些莫名,看着父亲炽热的眼神,更加懵懂,问道:「父亲的意思是?」

  「铮儿!」完颜铁骨站起身来,将手搭在完颜铮的肩上,激动道:「还记得昔日我们的志向吗?我们父子才刚刚统一了草原,眼下望着大明的雁门关,你不心动吗?」

  完颜铮这才醒悟过来,脑海中不由得想起昔日在雁门关内的酒肆之中,阿爸的一句「人定胜天,我完颜铁骨也未必没有机会」历历在目,想着今日擒拿拓跋元通不过是阿爸雄心的第一步,想着日后能够入主中原,南朝大好山河尽在手中的感觉,完颜铮激动得脸色通红,反手握住阿爸的手,说道:「阿爸放心,儿子这就去抓紧布置,若是那明军胆敢夜袭,必较他们有来无回!」

  「不必了!我早已布置妥当,」完颜铁骨轻轻一笑,随口问道:「兀尔豹在何处?」

  「他好像在看守那窝囊拓跋。」

  完颜铁骨闻言稍稍沉思,不一会儿便计上心来,笑道:「铮儿不是看上了那个拓跋香萝吗?今夜父汗便把她赐给你,你便当着拓跋元通的面,当着南朝人的面,好好彰显我鬼方男儿的本事!」

  鬼方虽是草原蛮夷,但完颜铁骨一向治军有方,军阵之间自是严禁淫乱之事,因而完颜铮自擒得香萝起便绑在营里不敢乱来,心想着等回到草原再慢慢享用不迟,哪里想到父汗会如此下令。完颜铮听得此言,立时淫兴大起,欢呼大叫:「哈哈,那便谢过阿爸了!」当下快步跑出营帐,直朝着自己的营里走去,边走边大声呼喊附近的亲卫:「兀尔豹呢?快叫他把那窝囊拓跋带过来。」

  拓跋香萝全身都缠着一根粗绳,双手被缚在背后,双脚也被拴在一起,起初还能在这营中挪动,可她实在想不出如何才能从这满是敌军的军营之中逃出去,只得蜷缩在这营帐角落里,她不知接下来会面临着什么,像康叔叔一样的英勇就义?她不怕,死便死了,本来就是成王败寇而已,像兄长那般苟且偷生?她不愿,她虽不是什么草原英雄,但她有着拓跋氏的气节,她愿意为了草原南下和亲,但绝不为了性命而苟且偷生。想过这些,香萝的心中却是坚定许多,但她依然担心,她最怕的,便是完颜铮那双吃人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淫欲,而她的心里只有那个她等了三年的萧郎,她情愿死,也不愿意让这恶人得到自己的贞洁。

  但噩梦还是来了。完颜铮一手掀开帐帘,朝着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她咧嘴一笑:「我的香萝等急了罢,我这便带你去见你那草包哥哥。」

  「别碰我?」香萝见他大步靠近,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却依旧未能摆脱,完颜铮双手齐出,一把便握住了她的足踝,发出淫邪的坏笑,接着双手一扯,便将这草原明珠扯到近前,也不多言,硬肩一靠,便将香萝扛在肩头,吓得香萝花枝乱颤不断哭喊,完颜铮却无动于衷,大笑着走出营帐,不时还用那空出的手在这美人的香臀之上轻轻拍打,看得沿路的士卒尽皆欢呼。

  自营帐走向篝火,不断有士卒围拢过来,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见着这幅情景,哪里还能忍耐得住,纷纷靠拢来凑个热闹,而完颜铮却是不离众人,大呼道:「兀尔豹呢,兀尔豹人在哪儿?」

  自人群中走出一位壮硕大汉,手里拧着那拓跋元通朝着完颜铮走来:「少主,兀尔豹在此。」

  「好!」完颜铮看着那唯唯诺诺的拓跋元通,心中早有定计,吩咐道:「兀尔豹,你就给我在此看着他,父汗交代我了,我吩咐你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你可听好了?」

  「好嘞!」兀尔豹也不问许多,当下朝着那拓跋元通一脚一踢,将其踢倒在地,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一口腰刀,朝着拓跋元通身边的草屯狠狠一插,立时吓得拓跋元通牙齿打颤,不住求饶:「饶命、饶命啊!」

  「放开他!」拓跋香萝见得他们如此戏弄兄长,当下也忘了自己处境,厉声斥道。

  「嘿嘿,」完颜铮一把将她卸了下来,扔至人群中央,笑道:「我鬼方族向来不做赔本生意,要我饶他性命也不是不可以,可你总得付出点什么吧,哈哈哈!」

  拓跋香萝心知不妙,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完颜铮,你想做什么?」

  「兄弟们,你们想做什么?」完颜铮却是转向身后的将士,一声高呼引得众人兴致大起,纷纷出声应和:「脱!脱!脱!」见身后将士如此默契,完颜铮不禁放声大笑,满脸淫邪的看着这犹如羔羊一般的香萝公主:「听到了吗,我的大漠明珠?」

  拓跋香萝环视着这群如狼似虎的鬼方人,每个人的眼里都布满了兴奋和淫欲,她抿了抿嘴,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香萝自出生起便是草原上的明珠,一路有着父亲与兄长的关爱,即便是战乱,却也从来没有波及到她的身上,可是如今,却让她承受如此场景,不由叫她心生绝望,甚至想着,莫不如一死了之。

  完颜铮走了过来,将她身上的绳索一刀划开,见她眼中有些决绝的神色,不由出声提醒道:「你可要想好了,若是你有什么轻举妄动,你这窝囊哥哥的下场,怕是不会太好。」说完扭头看向拓跋元通,见那元通亦是怔怔的望着自己,完颜铮突然眼神一凶,恶狠狠的瞪着拓跋元通,吓得他急忙低头,连看着完颜铮的勇气都没有。

  「你!」香萝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耳边是鬼方人的欢呼雀跃,眼前是完颜铮的闪亮尖刀,她依然没有动作。

  「兀尔豹,给我削根手指下来让香萝公主看看!」完颜铮一声厉吼,确实换来兄妹俩的一齐痛呼「不要」,而兀尔豹却是毫不犹豫,当下一脚压住挣扎的元通,一手掰开元通的右掌,腰刀轻轻一割,立时血肉模糊。

  「啊,啊!」拓跋元通痛得大喊,而兀尔豹却是冷声一笑,将那割下的小指朝着完颜铮扔去,完颜铮也不去捡,只是笑看着拓跋香萝瑟瑟发抖的场面,笑道:「怎么样,你若还不动作,我可要割第二根了。」

  「脱,我脱!」拓跋香萝泪如雨下,将手搭在领口之上,轻轻的解开那白绒雪袄,但其里间还有一身银装素服,完颜铮倒也不急,只是双手打开,向后微微轻抬,后面的军士纷纷会意,连声呼喊:「喔!喔!」

  「这腰可真细啊,哈哈,今夜少主有福了。」

  「我们大漠的明珠,自然是给少主享用的。」

  「叫我说,那拓跋宏图可真是够意思,生了个窝囊儿子送给咱们江山,又生了个漂亮女儿送给咱们玩乐,当真可以,哈哈哈。」

  拓跋香萝已是顾不得与这群士卒呈口舌之争,她的耳边不断传来兄长的呼喊,她咬了咬牙,终是将身上的银装服裙脱落,一时间,雪白的肌肤顷刻呈现,香萝上下只余了件亵衣亵裤,但在这群淫狼之前,她仿佛什么都没有穿一般,此时依旧是寒冬时节,骤然除去衣物,即便是大漠子女依旧是冻得微微颤抖,拓跋香萝双手环抱,越发显得柔弱与无助。

  「还不继续?」完颜铮却是丝毫未有放过她的意思,见她又迟迟不动,出声喝道。

  香萝这才撒开了手,立时便引得众人欢呼,原来香萝用手挡住的正是她胸前的那对高耸,虽说还穿着亵衣看不真切,但那份凹凸有致的沟壑,已是叫人兴致大起,也不知有多少豺狼胯下高举,纷纷对着这草原明珠意淫起来。香萝不敢再怠慢,渐渐的羞辱已是让她心如死灰,双手麻木的解下亵衣,立时,胸前嫩乳尽展于人前,引来众狼纷纷尖叫,连带着完颜铮亦是跟着大笑起来,面露狰狞之色,吼道:「快,继续脱!」

  香萝一手横档在胸前。一手伸了下去,轻轻将那亵裤丝带解开,伴着鬼方军士的齐声一「嘘」,亵裤从那纤细的美腿之上滑下,至此,这拓跋香萝已是全身不着寸缕,双眼紧闭,面色羞红的站在篝火之旁,尽管用双手遮住了胸前和腿根之处的私密风景,可依旧避免不了众狼吃人的目光。完颜铮大步流星,行至拓跋香萝身前,边走边开始解下身上的衣带,可行却几步,忽然脑中萌生一个想法,转身朝着那城楼望去,但见城楼之上灯火通明,无数守军正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不由得哈哈大笑:「韩将军,你的将士们深夜守城辛苦,不弱让弟兄们下来喝喝酒解解馋,我这有草原最好的美酒与牛羊,还有…」边说着边用力一把将香萝搂至怀中,笑道:「还有草原最美的女人!哈哈哈哈!」

  韩显面无表情的看着城下鬼方人的得意忘形,仿佛城下发生的事与他无关一般,可他掩在城墙之下的手中,却是狠狠的捏着那只玉佩,那是大明皇家之物,拇指的摩擦能清晰的摸出「萧启」二字。

  「韩将军,」督军行至近前,小声嘀咕道:「韩将军,我观他鬼方一族此刻正疏于戒备,不若我们派出一军…」

  「全军戒备,不得妄议出战!」韩显不待他把话说完便扬手制止,稍稍闭眼,实在不忍心看着城下的惨像,转身下楼,吩咐道:「鬼方若有异动立刻唤我,替我备好纸笔,我要上书!」

  完颜铮不断煽动着身后将士的欢呼,已将拓跋香萝搂在怀中,一手自捏着那对胸间粉乳,一手探至身下,将香萝的玉手移开,朝着那玉穴之地摸索前行,而更让香萝受不了的,是他正压在自己的肩头,不断啃咬着自己的肩头锁骨之地,本是心如死灰的香萝只觉这恶人的唇舌恶心至极,稍一触碰自己的肌肤便激得她浑身颤抖,更不用说这恶人还在她嫩滑的肩头不断舔舐,令人作呕的口水沿着佳人玉肩滑下,香萝终是忍耐不住,小声「呜呜」的哭了出来。

  「少主,瞧你急的,都把这香萝公主给弄哭啦。」不时有军士朝着完颜铮吹着口哨起哄道。

  完颜铮「哦」的一声,稍稍抬起头来,一把捏过香萝的头,看着梨花带雨的拓跋香萝,将手自佳人胯下伸了回来,再她脸上稍稍擦拭着眼泪:「我的小公主,这便受不住了,可这还不是哭的时候哟。」香萝见他停下侵略的步伐,稍稍缓和了下,抽泣的节奏渐渐缓了下来,鼻间一漱一漱,甚是可爱。

  「嘿嘿,这便对了,做我的女人,我让你不哭你就不能哭,可我让你哭的时候…」说到此处,完颜铮面色突变,本是淫笑的面容突然狰狞起来,按在香萝脸上擦拭眼泪的手突然抬起一扬,用力挥下,立时「啪」的一声打在香萝的玉颜娇脸上。

  「啊!」香萝骤然吃痛,立刻痛呼出声,却是被完颜铮一掌扇倒在地,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见完颜铮快速解下裤头,挺出一杆骇人的赤红长枪。

  「喔!少主打得漂亮!」鬼方一族向来崇尚武力,见得完颜铮如此做派不但不觉奇怪,反而是引得众人欢呼雀跃。

  「哈哈,肏死这骚娘们儿,肏啊!」兵群气焰高涨,已然有人取出裤中的物事自个儿套弄起来,不时还朝着少主呼喊,显然是将自己代入其中,想象着自己正在抱着这草原最漂亮的香萝公主,使劲儿的冲刺抽插。

  「哈哈,肏!」完颜铮听得兴起,快步扑了上去,一把握住香萝白净的纤腰,一手扶住自己的长枪,即刻便对准了香萝的蜜穴之处,「肏!」又是一声怒吼,也不做任何前戏,长枪笔直贯入,顷刻间便冲破了那层微弱肉膜,香萝如遭雷击一般,干涩的密道之处剧痛无比,不断的大声呼喊:「不要!不要,出去,拔出去。」

  「肏!」完颜铮嘶吼一声,长枪抽出少许,还未等话音稍落便又是一记猛插,再度插进小穴深处,痛得拓跋香萝浑身颤抖,不断的向后轻移。

  「肏!」这一声却是将士们齐声而喝,而完颜铮亦是伴着这声齐喝,再度抽出,再度插入。

  「痛,求你,痛!」拓跋香萝已是没了力气呼喊,声音渐渐小了下来,鲜血顺着长枪的抽动而带出少许,顺着她洁白的大腿内壁缓缓滑下,终是沾染在她胯下的草地上。香萝感受着腿根的微微湿润,眼眶之中早已泪如泉涌,「萧郎,我好痛,我等不了你了。」

  「肏!」将士们仿佛喊上了瘾,不断的齐声呼喊,完颜铮倒也乐得配合,每一声「肏」便是一次猛烈抽插,长枪被那香萝的处子初穴紧紧包裹,爽得他根本不愿拔出,渐渐的随着将士们的呼喊节奏加快而变得抽出少许便狠厉冲刺,而每一次插入都能肏得佳人声泪俱下。「肏~肏肏~肏肏肏~肏肏肏肏!」将士们的欢呼越来越快,完颜铮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得意的他不由得转头朝着雁门关城楼看去,但见城头毫无波动,心中闷哼一声,只得将失算之气发泄在胯下的香萝身上。

  「肏死你这姓拓跋的贱人!」

  「肏死你这草原的明珠!」

  「肏!」最后一声,伴着全军的呼喊,完颜铮自己亦是一声大喝,似火烧一般通红的肉棒已是鼓胀得不能再大,终是在最后一次插入香萝最深内壁之时,浓精喷薄而出。

  「哈哈,爽!」完颜铮狂笑一声,双手死死的按住拓跋香萝的肩膀,直到将最后的精液灌满女人的子宫,才缓缓抽出,随即荡出许多红白相间的淫液,完颜铮一阵舒爽,立时站起,跨坐在香萝的胸脯之上,将那稍稍软化的肉棒朝着香萝眼前一送:「来,贱人,替我舔干净!」

  拓跋香萝只觉脑中一片眩晕,胯下火辣辣的开苞之痛还能清晰体会,鼻尖这股刺鼻的腥臭味道立时叫她难以忍受,扭过头去,只见满坐的鬼方军士尽皆淫笑的望着自己,更让她绝望的是,在那篝火之旁,兀尔豹脚下的哥哥,亦是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这目光里有着怜悯、悲痛,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淫欲与鄙夷。

  「再见了!萧郎!」拓跋香萝心道,望着完颜铮那瘫软的丑物,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张开嘴,迅猛的朝它咬去…

              第二章:南水湖

  「啪」的一声脆响,拓跋香萝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生疼,万念俱灰的她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完颜铮的肉棒咬去,却早早被完颜铮洞察,完颜铮早有准备,见她眼色不对,立即便是一掌扇出,直把这草原明珠给扇得眼冒金星,恍惚失措。

  「哼,还想咬我,不识抬举。」完颜铮气得又是一脚踢出,直把拓跋香萝踢出数米,香萝一手捂胸,一手捂脸,这一掌一脚还算稍稍留情,不然以完颜铮战场磨练出来的力气,这柔弱的公主怕是禁不住要香消玉殒了。完颜铮还不解气。又见那南朝城头依旧没有动静,心中暗骂:「这南朝人果真孬种,这等情况都不敢出来。」,不由更是恼怒,朝着那看守拓跋元通的兀尔豹吼道:「兀尔豹,换你了,」

  兀尔豹倒是见多了这份场面,不由淫笑道:「少主,这回什么程度?」

  完颜铮本欲随口说句「随你的便」,可旋即也想到兀尔豹这家伙的变态,不由收住了口,想着或许这女子今后还有点用,当下吩咐道:「算了,你悠着点,别玩残了。」

  「啊?」兀尔豹听得大失所望,他一贯风格便是辣手摧花,少主若是说个「别玩死了」还好,可这「别玩残了」倒是让他嘟囔起来:「那还怎么玩?」

  「不玩滚蛋!」完颜铮也是来了脾气,大声斥道。

  「别别别,少主你这生得哪门子气,嘿嘿,不就是玩个女人嘛。」兀尔豹也不算太笨,当下收起腰刀,朝着自己胸口一扯,那上身的衣物立刻四分五裂,露出他一身壮硕无比的腱子肉,兀尔豹号称草原第一勇士,平日里摔跤角斗没几个人根本近不了身,此刻露出这一身,立时唤起周围军士的欢呼。

  兀尔豹也不客气,径直朝着拓跋香萝扑去,双手自后方环抱住地上的佳人,两人身形的差距甚是夸张,周围军士看来似是一只巨熊捏着一只白兔一般滑稽,欢呼起哄的声音接连不断。兀尔豹也懒得理会,胡乱在拓跋香萝身上摸索一阵,旋即便解下裤子,露出一根足有香萝手臂般粗壮的骇人肉棒,香萝本是模糊的双眼骤然看见,立时惊得双目圆睁,身子不断向后爬动,连声呼喊着:「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哈哈,兀尔豹你的玩意儿也太粗了罢,把公主都吓跑了。」

  「将军,难怪你喜欢玩死娘们,你这家伙一下去,不死也得残了啊。」

  不断有士卒起哄玩闹,连带着完颜铮也渐渐消了怒火,虽是南朝人不敢前来应战,但今日始终是他鬼方大胜之日,待得整备人马,南朝这群懦夫怎能挡得住他鬼方铁骑,故而也收拾起心情,笑看着兀尔豹这边的情景。兀尔豹却是嘿嘿一笑,满目淫色的朝着香萝缓缓靠近,香萝不断向后爬动,忽然卡在一颗树旁,一时再难有力气调换方向,兀尔豹趁此机会一扑而上,双手抓住香萝的小脚,狠狠一扯,将她拉至自己身前,朝着那玉穴之处微微一探,将自己粗长的肉棒对准了些,便是缓缓朝里拱去。

  「啊!」香萝哪里能受得起这般粗大的巨物侵袭,这一次却是疼得放声尖叫,立时引得众军士尽皆欢呼雀跃,不断大笑起来,「哈哈,这公主看来要被兀尔豹肏死了!」

  完颜铮轻笑一声,转过身来,却见那拓跋元通正涨红了脸,死死的盯着正施暴的地方,完颜铮忽然心头一动,双手朝着拓跋元通裤头一扯,立时将拓跋元通的下身给暴露出来。

  「你,你做什么?」拓跋元通突然遭袭,不由慌乱问道。

  「嘿嘿,当哥哥的见着妹妹被干,居然还能硬的起来。」完颜铮这一句笑骂,却是将众军士的目光吸引过来。不多时,一阵轰然大笑传来,拓跋元通的脸憋得通红,骂也不敢,不骂又觉难堪,只能低下头去,无颜见人。完颜铮却是还不放过,一把捏起拓跋元通的头,将他的目光对准拓跋香萝那边,在他耳边轻声道:「拓跋可汗,你好好看看,你的香萝妹妹,此刻被干得有多爽。」

  顺着完颜铮的话语,兀尔豹一次又一次的狠辣抽插,直肏得香萝哭喊不止,身体不断来回扭曲挣扎,满目泪光。兀尔豹还觉不够过瘾,将她一把搂起,抱至自己的身上,自己则卧躺在地,双腿微曲,不断朝着佳人继续抽插,手脚并用,操纵着香萝的身体。

  「你看,她已经动情了,你看,她在自己动呢。」完颜铮不断出声蛊惑,拓跋元通也不知他是何用意,但顺眼望去,却是见着拓跋香萝与兀尔豹交合之处,兀尔豹的大腿与香萝的粉臀不断相触,虽是兀尔豹独自发力,但看上去,却也有些像是香萝自己在耸动粉臀一般,看得拓跋元通心酸不止。

  「嘿嘿,你又硬了!」完颜铮朝着拓跋元通的胯下一指,拓跋元通才发觉自己又没控制住,竟是对着自己的妹妹生出些许龌龊念头,但他还未反应过来又该承受什么样的嘲弄,一声「啊」的惨叫便从他喉中本能的发出。完颜铮不多时已掏了一把弯刀在手,横刀一削,便将拓跋元通的子孙男根给切了下来。

  「啊!」伴着拓跋元通的惨痛呼喊,香萝亦是被兀尔豹肏得越发难受,终在一次绝顶插入之后,香萝娇吟一声,只觉再难自持,自胯下渐渐涌出一股蜜液,而她自己也顺着这一路爆发,晕厥而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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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慕容尔雅稍稍梳妆作罢,便朝着母亲的房间走去,慕容府虽是门风甚严,但慕容章却是对这宝贝孙女宠爱有加,若是换做几个哥哥这时候起床,早被训斥一顿了,可慕容尔雅倒是无人管她,她也乐得个自在,来到母亲房间门口,却见着母亲杜氏正送着父亲出门,慕容巡一身红衣朝服,颇为精神,虽早已过而立之年,可偏偏却仍是一位气宇轩昂的美男子,不少士人心中朝堂上唯一的「国之重器」。

  「爹爹今日不是不用上朝吗?这是要去哪?」

  「哦,是尔雅啊,」慕容巡笑着望了过来:「今日是四皇子萧启的大婚之日,为父要前去拜贺。」

  「那父亲路上小心,」尔雅倒也不以为意,父亲天生的劳碌命,即便是不用上朝也是忙着各处府衙巡视,何况是皇子大婚。送别了父亲,见母亲朝她微微望了一眼,便跟着母亲进了房间。

  「母亲唤我来所为何事?」

  杜氏稍显犹豫,但终究还是摆出一副温和之色道:「雅儿啊,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啊?」慕容尔雅一时恍惚,却旋即又明白过来,不由嗔道:「母亲啊,雅儿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哎,雅儿啊,三年来那么多公子贵胄登门,为娘都替你拒之门外,不少人都在议论我慕容府自视甚高呢。」

  「娘,辛苦你了。」

  「娘自小宠你,才把你养成这副脾性,可你终究是女子,今年你已不小了,若是在江南老家,你这般年纪的都已为人母了。」

  「娘,女儿…」慕容尔雅每每被谈到婚事便不知如何应答,一方面是内心的不愿,一方面又是对父母自小的恭顺,两难之间叫她心中纠结万分。

  「娘知道,你喜欢那秦风秦公子,娘听小莲说起过,你爹娘也不是那迂腐之人,对这门第一事也不太看重,若是那秦公子有意,早些登门拜会也不是不可,可如今三年已过,他又了无音讯,你难道还有继续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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