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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鬼之仪,无迹之翼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5900 ℃

“为什么非要搭乘飞隼号啊?”

回房间的路上,苏玲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鸟儿极擅飞行,虽说载人时肯定不如飞隼号那般舒适高效,但两人是要偷偷离开,搭乘飞空艇岂不是多了一个泄密的可能?苏玲珑实在想不明白鸟儿打的什么算盘,又不能当着墨达的面询问,便趁现在四下无人时抛出了这个问题。

“傻子~”鸟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指着天坑问道,“你觉得,这里既然都铺上了幻象法阵,会不会再铺设一个侦查法阵?或者干脆设一个阻隔结界,没有标记的人连出都出不去。若是我们不走天坑而去走正门,门外的精灵树一瞬间就会发现。他们要有意留下我们,你觉得我们能跑掉吗?”

“嗯……”苏玲珑一时语塞,片刻后才继续问道,“所以……墨达姑娘有标记?”

“至少飞隼号上有,不然这飞空艇怎么飞出去?”鸟儿继续向前走去,“我们坐在飞空艇里面,用飞空艇作为掩护,自然可以骗过法阵的侦查,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只要离开溪雨谷,我就可以带你飞回无影团。离开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我们……直接向龙神帝辞行不好吗?”苏玲珑说道,“毕竟接受了她的恩惠,总不能这样一声不吭地走掉吧?“

“龙神帝打的正是这个主意。”鸟儿回过身来看着苏玲珑,脸上本来浅笑的表情变得格外严肃,“若她说,既然你受了恩惠,便留在这里帮她解决了麻烦再回去,你该如何是好?你们夜行者和古龙的关系本就暧昧不清,你是要听她的,还是要反抗她的命令?我敢保证,如果你提出回无影团,那我们就一个也别想走!”

说到这里,鸟儿靠近苏玲珑,压低了声音:“这里很快将陷入战火,并非一两个人的力量能左右。古龙有他们自己的命运,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能力可以改变的。如果你不想白白丧命的话,就不要和这里扯上任何关系!”

鸟儿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和苏玲珑说话。

但每一次都是在提醒他远离危险。

苏玲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看着鸟儿有些发愣。他不是没有设想过与古龙重逢的光景,他想要求得一个答案,想要了解夜行者镇守山谷前的缘由,想要明白为什么那里如此重要,以至于令他们一族困居其中百余载。

但在他射出那一箭之后,迄今为止发生过的一切事情,都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更遑论掌握。古龙面临着覆灭之危,已经到了需要求援的程度,却对夜行者已然覆灭一事毫不知情,似乎从未关心过他们的死活一般。他对此有过愤怒和懊悔,却也对龙神帝救下鸟儿而衷心感激,想要做些什么报答这份恩情。

他确实是想帮助龙神帝的,但不是因为古龙与夜行者的主从关系,而是因为她救下了鸟儿的生命。

鸟儿的话却让他冷静下来。龙神帝面对的可不是什么商敌或者山贼,而是一个历经二十年血战,一统整个神州的超级帝国。这是两个国家之间力量悬殊的战争,绝非一个人、一支小队能够左右。以他的力量,就算加上鸟儿,也不过是这场风暴中的一粒沙尘罢了。他可以做到的,也许只能是目送着古龙走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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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城西北,城郊墓园。

一个裹着黑袍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在山路上,夜色已深,哪怕天上明月高悬,四周也是一片暗沉。夜归的乌鸦偶尔嘶鸣一声,喑哑的鸣叫每次都吓得那人一颤。

若不是为了请刃鬼,谁会在晚上来这种鬼地方。那个人影低低地咒骂了一句。幽州城的公墓相当庞大,足有数十顷,大大小小的坟包散落在山坡上,不时还能看到磷火一闪而过。初秋的风本就有些寒凉,偶尔从袍子间隙里透进一点,便像是被人从后颈处吹息一般,激的她簌簌发抖。

若是在平时,以她这种贵妇人身份,决计不可能孤身一人跑到城外,更不可能来这荒山野岭。可现在不一样,她必须亲自来做这件事,哪怕是自己的贴身侍女都不能告诉。

这事情一旦败露,她相信她那冷血的丈夫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自己再也动不了一根指头。

妇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攥紧了手里的锦囊。传言中的那个地方……应该就在前面了吧。

那是一座很大的墓,汉白玉做的基座围着围栏,中间则是一座两人高的石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富人才能修的起如此巨大的墓——只不过这里明显年久失修,棺上的雕刻装饰已经斑驳不堪,石缝间杂草丛生,天晓得有多少年没人来祭拜打扫了。

这就是……请刃鬼的地方……妇人捏紧了食指——那里有一道不起眼的破口,刚刚结痂。

据说,将想要杀死的人的名字用鲜血写就,于子时三刻放在幽州城公墓最大的坟边上,再质以抵命的财物,便可召唤出刃鬼,悄无声息地收割掉那人的性命。

这是幽州坊间一直流传的传说,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人真的试过,但也确实有那些身处严密防备之下的要人突然间意外亡故,死状凄惨。而几乎无一例外的,他们的死亡现场和死亡原因几乎都与他人无关,似乎只可能是意外或者自尽,一时纷纷成了悬案。坊间暗传有人请了刃鬼,血书求他们的性命,于是他们就这般死于非命。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发生,这个传说就在坊间悄然流传。口口相传相互印证之下,传说就变得越发真实起来。

当然,想要请来刃鬼,所需要的代价自然非常人所能负担。若是代价不能令刃鬼满意……恐怕先死的就会是祈鬼之人。妇人四下望了一圈,夜色寂寂,唯有风声。她不知道自己匆忙带出的东西能否博得刃鬼一笑,但想要实现她的愿望,恐怕只有这位刃鬼能够做到了。

妇人壮了壮胆,沿着汉白玉台阶走到坟前,跪在地上,取出锦囊,低声念道:“无影刃鬼,听我诉请。除恶务尽,赐我安宁。妾身符氏,请求刃鬼显灵,除去金氏贯财,谨以此白玉珊瑚簪作为定物,待金氏贯财身死,再谢以无穷财富。“

说罢,妇人拔下了头上的簪子,与那锦囊一起,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坟前祭台上,双膝跪地叩首,又念了一遍祈鬼辞。可正在她要起身时,一道阴风忽然刮起,桀桀的阴冷笑声也随之而来:“呵呵呵呵……祈鬼的人啊,既是夺人性命,可做好了以命相抵的觉悟?”

话音未落,两道锋锐剑气嗤嗤飞射,精准地自妇人腋下穿过,却只割裂了衣袍,丝毫没有伤及肌肤。那妇人吓得尖叫一声,顾不得继续未完的祈鬼礼,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不知在山路上摔了几跤。

待到妇人吓到变形的声音渐行渐远,那诡异怪笑的源头才自坟包后面走出来。点点白光宛如流萤般飞舞,照亮了她颀长的身影。

“这般胆小,竟也敢来祈鬼吗……”女子嗤笑。她身着一袭白净的剑服,提着一口漆黑的无锋剑,宛如鹭立汀州,在这夜色中美得动人。她的五官姣好,色泽极淡的浅金色眸子十分狭长,显出一股剑刻般的锐利感,一头浅蓝色的长发柔顺地束在剑服内,仅在衣摆下露出发梢,双臂则没有衣袖遮掩,就那么白生生地露在外面,左手小臂上套着一只拳甲,右手则缠着白色缠手带,与那口漆黑的剑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她走到祭台前,拾起锦囊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张字条,而那支一看就十分名贵的白玉珊瑚簪却看都没看一眼。可她还没读完字条上的血字,就有另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蒙面男子悄悄落在坟包上。一看到这副光景,他像是见到了什么神怪一样瞪大了眼睛,失声道:“白泷大人?!您怎么能来这种地方……这种杂活不该由您来做的,小人……”

“没什么,我闲着无聊四处逛,偶然逛到这里来的。”被称为白泷的女子淡淡打断了他,把血书塞回了锦囊里,抛向了蒙面男,“拿去跟狮汇报吧,别忘了把那根簪子带上。”

“是……是……”蒙面男接过锦囊,赶紧从坟包上跳下来,捡起簪子对着月光仔细看了看,这才小心翼翼地收好。

蒙面男四下看了看,忽然问道:“啊对了,那个人呢?”

按照剧本,他本该在子时三刻的末尾,也就是祈鬼仪式差不多结束的时候突然出现,扮作刃鬼的使者,与那人结下契约。突然出现的黑影占据高点,再加上他本就阴仄仄的声音,总能给祈鬼的人极大压力,从而轻易取得他们的允诺,事后的报酬也会变得更加丰厚。

可看现在这副光景,恐怕在他赶来之前,那个人就已经被白泷吓跑了。

果然白泷一耸肩,淡淡说道:“被吓跑了。叫得那么惨,你也该听见了吧?”

“呃……这个……确实是……”蒙面男嘴角抽了抽。这不是完全打乱了计划吗!谁会想到白泷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啊!

“人都是怕死的,却往往不怕杀死别人——只要不是自己动手。”白泷的语气依旧平淡如常,“反正要求和质物都放下了,吓吓她也好,今后她回忆起这种事情,便会回想起这种恐惧,若能明白点生命的可贵,倒也不会变得太坏。“

“这……您说的是……”蒙面男不知如何接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不是他不满意白泷破坏祈鬼仪式的事情,而是他真的不敢说出口。

只要是在神州上行走的人,谁没听过“剑圣”的威名?一柄无锋剑打遍天下无敌手,无论敌人是好是恶,皆伤而不杀。无明剑气明明足以洞穿金石,却从来都避开要害,那柄毫无锋刃的剑也只是毁去兵器盔甲,从不夺人性命。而白泷也正是以其近乎无敌的剑术实力为基础,配合着“剑过无杀”的美名,终于获得了神州上下皆敬畏不已的称号——剑圣。

自白泷闯出威名之后,不少名门大派对其发出过邀请,奉白泷为座上宾者不计其数,想要拜师的人更是能从幽州排到金陵。可白泷从不收徒,更是始终没有停下旅行的脚步,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一般不停地造访各处遗迹。在所有人都觉得白泷不可能融入某方势力时,她却忽然投入了北境富商雪狐麾下,常驻青鸟飞鱼阁,担任起雪狐的侍卫。一时间神州像炸了锅一般议论纷纷,几乎到哪都能听到有关白泷加入青鸟飞鱼阁的猜测,哪怕云秦军的动向都不如白泷的话题这般有热度,直到最近才缓缓平息。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白泷加入的并非青鸟飞鱼阁,而是加入了无影团——雪狐暗中支持的一支机密武装力量。在外人看来,白泷说是担任了雪狐的护卫,却似乎经常不在雪狐身边。她依旧积极地去最新发现的遗迹中寻找自己所求的事物,即便每一次都失望而归。

不论什么时候,有关白泷的话题都是热门中的热门。这次白泷又是不知从哪处遗迹归来,蒙面男虽然有想法去打听打听,可还没等他开口,白泷轻轻一个踮步,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

“一个月没回来了,不知道鸟儿和那小家伙最近怎么样了?”

这般想着,白泷转向了城北的燕山,仿若一阵轻风般消失在夜色中。

————————————————

“喔,你们来啦?”

时间回到亥时,溪雨谷中。墨达正在做起飞前的最后准备,这才刚刚检查完仪表盘,便听到舱门被敲响。转头一看,果然正是苏玲珑和鸟儿,便按下按钮打开舱门,让两人登上了飞空艇。

溪雨谷的夜晚宁静非常,除开少数站岗的士兵外,整个山腹内几乎不见一个人影,亦鲜少有灯火。今夜乌云依旧厚重,无光之夜恐怕是对今晚最好的形容了。

苏玲珑很喜欢这种天气,暗沉的夜色意味着他不需要消耗大量以太来维持隐身,只需一个小小的咒术便可遮蔽守卫的目光,甚至还能多带几个人一起潜行。就像刚刚,他和鸟儿自一名守卫身边跃出围栏,直到落地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鸟儿率先跳进了飞隼号——然后差点被长长的衣带绊了一跤。苏玲珑急忙上前扶住鸟儿,和她一起坐在了飞空艇的左边。两人的装备在大战后多处破损,早已被取走修缮,现在两人身穿的都是溪雨谷常见的装束——不过那华丽中带着粗犷的风格,若是放在谷外,恐怕会引来不少目光。

鸟儿依旧选了一身红色,丝绸底面上盘绕着金银两色的花纹,边缘则缝上了金色的丝边。这件衣服在肋侧和后背做出许多大胆的镂空,金质的华丽饰物沟通着前后两片,在她浅亚麻色的肌肤上印出数个飞舞的孔雀图案;宽宽的袖子下部盖住了整个手掌,上面反倒止于肩膀下方,纤细的肩膀与锁骨尽数展露在外,下摆长垂至地,将双腿完全掩盖,看似是保守的设计,实际上布料薄到有些许透明,一双笔直细腿若隐若现,反倒更加诱人。本来袒肩露背的设计对鸟儿这种平胸来说极不友好,可半透的下摆和长长的飘带却将她的身体衬得格外娇小纤细,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那般惹人怜爱——虽然她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并且还对这些妨碍行动的装饰十分厌恶就是了。

而苏玲珑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玄色直裾,里面以一件白色无袖单衣打底。直裾上有银线刺绣孔雀纹作为装饰,腰间束着一条镶玉革带,影牙便直白地插在上面,鸟儿的刀则背在背后。两人的组合乍一看仿佛是大小姐带着她的贴身侍卫出游一样。墨达回头看了片刻,被这副组合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们这是什么装束啊?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噗哈哈哈……”

“别笑了……”苏玲珑无奈地扶额道,“我也不想穿成这样,可她们拿来的衣服也就这一件看着最正常,其他的不是露胸就是露背,再要不就是露腿……唉,谁叫我们的装备都坏了呢……”

“回去就能换新的了。”鸟儿没好气地说着,甩甩袖子露出纤细的手指,接过飞羽刀,将之平放在膝上。

“我会送你们到太原城附近,那边有一座挺大的飞空艇坪,你们可以搭乘飞空艇去想去的地方。”墨达说着坐回驾驶位,按下几个开关,再踩下踏板。飞空艇的动力核心开始高速运转,自能水晶中抽出以太,随着法阵亮起,飞空艇下方渐渐汇聚起以太流,稳稳地将飞空艇托了起来。

以太是一种神奇的能量,当它规律地根据咒阵运转时,便如同温和的水流,可以驱动机械,形成护盾,或者令飞空艇飞上天空。可一旦失控,化为狂暴的以太乱流的话,其威力也足以撕裂金属,熔化岩石,甚至于轰塌整座城墙。惊人的破坏力和温柔的塑造力都包容其中,便如风水雨雪一般,时刻警醒着使用者小心谨慎。

飞空艇便是将以太流规律化运转,从而实现各种功能的造物。一架飞空艇上的一切设备——灵翼、推进器、仪表、灯光,以及各式各样可搭载的设备,所需的以太全部由动力核心提供,其中刻写的咒阵成千上万,任何一个咒阵出错都可能导致整架飞空艇坠毁。想要制造飞空艇,并非是有优秀的工匠和原料就可以做到的,普天之下有能力布设如此复杂的咒阵体系的势力屈指可数,而且这些势力无不拥有着一大批相当精于术算的咒术师。

大多数咒术师都精通术算,有不少还是个中高手。描画咒印与刻写咒阵并无本质的不同,让以太产生效果需要它按照什么样的路径去流动,也可以通过术算得知。基于术算来开发和使用是咒术与道法最大的不同,也是咒术如此丰富多彩的原因,更是咒术师比道法师更加难以精进的主要缘由。

飞隼号继续稳稳地上升,逐渐飞越天坑边缘。从舷窗向外望去,溪雨谷内浓雾弥漫,而谷外却丝毫没有雾气,只是乌云依旧浓重,看起来正酝酿着一场暴雨。

“这溪雨谷里,也布设了阵法,这些大雾就是阵法的效果。”鸟儿指着大雾,轻声说道,“龙神帝倒是很聪明,山谷内的大雾可以隐藏很多东西,也足以阻碍任何视线。巫山本就多雾,这里又是山谷,雾气浓厚些也没什么异样,难怪能在这里隐匿如此久的时间。”

正说着,飞空艇忽然震了一下。二人向外看去,却见下方不再是天坑和大校场,而是一座郁郁葱葱的山峰——他们已经脱离了幻象法阵的保护,来到了巫山的天空之中。

飞隼号依旧在上升,直到穿破乌云,来到那一片晴空为止。

厚厚的云层就在脚下翻卷,繁星宛如围绕在身边一般,显得格外明亮。一轮细细的弦月挂在天上,黯淡的月光与星辉几无两样。飞隼号浮在星河中,宛如一艘小小的孤舟,静静等待着推动它的那一阵风。

随着推进器开始鸣啸,那一阵风也随之而起。

飞隼号沉稳地顶住高空强风,缓缓开始加速。密封良好的舱体听不见外界的风声,却能从飞速掠过的云海上看出飞隼号惊人的速度——即使是鸟儿也要感叹,即使自己能一日穿越神州,也难以追上现在仍在加速的飞隼号。

这艘飞空艇实在是太过先进——飞得极高,速度极快,偏偏又十分安静,完全不如云秦飞空艇那般有着上千丈外都能听到的震耳噪音,身处飞空艇内也只是觉得稍微吵闹而已,甚至是不会影响睡眠的程度。若是在飞空艇外,恐怕隔着百丈便已听不清飞空艇的声音,再配合上飞隼号暗色的涂装和惊人的速度,夜间飞行时,它足以在任何人都反应不过来的距离发动突袭。

如果是为了运输,飞空艇自然不会追求防御力和隐秘性,更不会强调夜航能力。这厚实的金属外壳及安静的动力系统,只能是为了战争而准备。

哪怕在恒山空战中以绝对优势大破云秦军,展示出占据绝对优势的军事力量,玄机门依旧在继续发展自己的军备,飞隼号很明显将会是那支注定战无不胜的空军的全新力量——这已经不是所谓的“研究技术”可以解释的了的程度,亦与其所宣扬的“兼爱非攻”背道而驰……

玄机门所图的究竟是什么?这座建立至今已逾二百年的巨大门派,究竟有什么样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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