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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肉山(17~26),2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7280 ℃

郭钰曦小心地看了看旁边的几个女兵,在确认她们不会阻扰自己的时候,她伏下了身子,向不远处的两颗馒头爬去。

对于一个膝盖、手肘、脚踝、手腕均已红肿的人来说,这不是一个很容易的事。但是饥饿让她没办法顾及太多,她不能放过这次吃东西的机会,鬼知道她下一顿饭是在多久以后呢。

可是就在她好不容易爬到了馒头跟前,伸手就能摸到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涌进来一大群吵吵闹闹的士兵。

是一群精壮的男人,流里流气,穿着军绿色的短T恤,和迷彩的裤子。

他们吵吵闹闹,嘴里骂着脏话,邪淫地坏笑着,每个人手里都攥着一包没开封的避孕套。

21.

隔壁刑房里,李娍懿看到那把椅子之后,她所有的心里防线全部崩塌了。

她抽到的是“针刺”。而她所以为的“针刺”是像电视剧里容嬷嬷扎紫薇的桥段那样,一群女兵按着她,用针头刺她的后背和屁股。

她的双腿一直在抖,但是在心里拼命地安慰自己:“这就跟打针一样,这就跟打针一样……”

可是,所有由自欺欺人所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都在现实真相的打击下不堪一击。

那是一把钉椅,铁生生地冒着寒光,椅面上、靠背上、扶手上、踏板上都竖立着一根又一根尖刺。

最可怕的是,在椅面的最中心,在众多凸出的尖刺中,有一根尖刺格外的粗长,很明显那是要刺入阴部的。

这根本就不是“针刺”!简直是扎筛子。

“来吧,小妞!”为首的女兵拍了拍李娍懿的翘臀,指了指那把让人不寒而栗的椅子。

“别站着了,给人家看座!”

一声令下,一群女兵驾着她把她拖向了那把椅子。

“不要啊!别别别,求求你们!”李娍懿两脚搓着地面,奋力抵抗着。

女兵们看着她奋力抵抗的样子哈哈大笑,其中一个驾着她的女兵一边拖拽着她,一边笑嘻嘻地说:“别挣扎了,看见那根最长的针了没?那根就是预备刺进你的小骚穴里的!好好享受一下去吧!”

这句话给李娍懿提了醒,她立刻想起了自己已经被封住的阴道,连忙大喊道:“我是生育体质!我是、我是生育体质!”

这句话让在场的5个女兵都愣住了,她们停下了拖拽、停止了戏弄,呆呆地看着为首的那一个女兵。

为首的快步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去看李娍懿的下体——果然,白皙粉嫩的一对小阴唇已经被封死了,只露出一根短短的导尿管,这无疑就是试验所对于生育体质的女孩进行的防性侵措施。

“艹!”为首的骂了一句,“那中间那根不能扎她的小B了。”

她这样说。

李娍懿长舒了一口气,她天真地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然而那为首的又说:“没事,把那根针的位置调一下,往她屁眼儿里扎!”

原来椅子上的这些尖刺是可以调的?!

这句话让李娍懿的心再一次坠入谷底。

几个女兵熟练地拆下了那根针,和另外一根短一些的尖刺交换了位置,那根本来应刺入阴部直入子宫的长针,改成了刺入肛门,直入肠道。

这一次,李娍懿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大声哭喊着:“不要啊!饶了我吧!我会死的!”一边剧烈挣扎着。

然而这些手刨脚蹬都是浪费力气的徒劳,只会让她越来越无力,让女兵们更容易控制她。

“啊啊啊——!!!”

一番挣扎,女兵们一把将李娍懿推到了椅子上,在这个高中女孩白嫩的小屁股接触到椅面上的那些尖刺时,她的惨叫声几乎要震破所有人的耳膜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李娍懿瞬间脱力,几个女兵十分轻松地给她调整了姿势,让那根最长的针直直刺入她的肛门。

“欸!对嘛!这多舒服呀!”

尖刺还没有完全刺入她的皮肤,但是李娍懿已经疼得连连喊叫了。可是,女兵们不会就这样敷衍了事——

几个女兵开始用力地按压她的肚子和胸部,李娍懿开始更加尖锐地惨叫,椅背上的尖刺一根根刺进她的后背;

接着,有人把她的小腿用力按压在带有尖刺的椅腿上,还用绳子紧紧地将李娍懿的小腿和椅腿绑了个结实;

最后她们将李娍懿的胳膊、手脚分别按压在了带有尖刺的扶手、踏板上,同样用绳子绑了起来。

这把椅子经过精心的设计,可以避开人体的所有要害和动脉血管,足以让受刑者痛苦不堪却又无法死亡。

李娍懿疼得都说不出话了,她甚至呼吸困难,可怜巴巴地痛叫着,对女兵们哀求道:“哎呦……哎呦……疼、疼死我了……求你们……”

“不用担心,你不会死的,这把椅子上坐过十几个像你这样的小姑娘了,她们都没死……反正都不是因为这把椅子死的。”

李娍懿痛苦地吸着气,微凸的一对小巧乳房随着她痛苦的呼吸一颠一颠的。

“行了,我看差不多了——我来试试。”

为首的女兵说着,转过身坐在了李娍懿的身上。

李娍懿眼看着为首的坐在了自己身上,急地直叫:“不!别别别!求您……呀啊啊——!”

不等她哀求完,女兵就一屁股坐在李娍懿身上,装模做样地发出了一声舒适地呻吟,

然后,她开始扭动着身子说:“你这个小肉垫又软又弹,舒坦!”

女兵的体重,加上扭动,让那些尖刺更加深入地刺进了李娍懿的肉体里。剧烈的疼痛,李娍懿叫了几下就没了声。

听到惨叫声“哑了火”,为首的这才起身。女兵一众一起凑过来,观察这个被疼昏过去的小姑娘。

“滴!”扫描枪在她的脑门上按了一下,不出意外,显示的是【未激活】。

“这就昏过去了?”为首的收起了扫描枪,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把所有的针都给她用了,我就不信她不突变。”

女兵们拿来了库存里所有的针,大大小小,有粗有细。

李娍懿是被手指、脚趾处的剧痛疼醒的,而当她醒过来她就看到四个女兵,分别抓着她的双手双脚,正将短粗的铁针刺进她的指甲缝里。

李娍懿吓得放声尖叫,尽可能地摆动手脚,不让女兵们把铁针刺入自己的指甲缝里。

“别动!烦死了!”一个女兵用拳头用力砸了一下她的手背,将她白嫩的手掌用力地钉在了扶手的尖刺上。

尖刺刺穿了李娍懿的小手,从手心刺入,从手背穿出,血也流了出来。这一次的惨叫声又尖又长,小姑娘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把她嘴给堵上!吵死了!”为首的命令道。

其实,没有为首的命令,那块脏兮兮的纱布也已经塞进了李娍懿的嘴里了。

惨叫声戛然而止,只有牙齿咬紧纱布的声音,和唔唔的悲鸣。

女兵们将铁针一根一根地刺入小女孩的指甲缝里,每根指头里都刺入了3、4根铁针。

在李娍懿压抑的呜咽声、惨叫声中,女兵们轻松地聊着天,像是在做手工工艺,时不时还因为李娍懿的挣扎而骂几句脏话。

每扎一根针,李娍懿的身体就痉挛一下,她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咬着纱布唔唔地叫,她的手指、脚趾绷得笔直,身体随着针刺,不住地痉挛。

最后,女兵们一枚一枚地剥下了她的指甲。

指甲与肉分离的时候,李娍懿的呜咽声更加歇斯底里了,表情像是发疯了一样,她下体的导尿管里也流出了尿来。

渐渐的,她也麻木了,再次昏了过去。

女兵们又用针把她弄醒,刺她的乳房、肚脐,和阴蒂。甚至还剪下了她的乳头。

不一会儿,白净、矮小、肉嘟嘟的李娍懿就被折磨得不人不鬼。

她的嘴里塞着纱布,乳房上本来乳头的位置现在是两个血窟窿,涓涓地淌着血;

手脚上的20枚指甲全被拨掉了,被女兵们扔在了地上,和被剪掉的两颗小乳头一起。

看着眼神迷离、人事不省,对于疼痛已经麻木的小女孩,为首的女兵只有“突变了吧?”这样的想法,而不是心疼、哪怕只是恶心……甚至于,她还乐在其中。

“滴”的一声,扫描枪响,依然显示的是“未激活”。

为首的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命令道:“把她给我摘下来,针太细了,所以突变不了,给我换个大家伙。”

两个女兵应了一声,就跑开去准备所谓的“大家伙”了。

其余的人把李娍懿从钉椅上“拔”了下来。没错,那感觉就是“拔”了下来,因此刺入她身体的尖刺实在太多了。

软塌塌地小姑娘被扔在了地上,她趴在地上,嘴里痛苦地呻吟着,后背、屁股、腿部、胳膊上,满是清晰可见一个又一个的血窟窿,红色遍布了她的后背。下体里淌着失禁的尿液,被长针刺入的肛门里也在流血。

女兵们把她嘴里的纱布取了下来,然后心照不宣、且熟练地用清水给她洗净,又用药止了血,用酒精给伤口消了毒。

李娍懿一直在哭,但是她不敢放声大哭,只是小声地“呜呜呜”,流着委屈的眼泪。

当浸满酒精的纱布擦在她的伤口上时,李娍懿又疼得“哎呦”了一声。

“忍着点啊。”女兵说,“不消毒的话一会儿就化脓了。”

虽然语气还是那样的不客气,但是相比刚才折磨她时的态度,可是温柔太多了。

斯登歌尔摩综合症发作的李娍懿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说:“是……谢谢、谢谢姐姐。”

“哼,谢我?一会儿你就不会谢我了。”那女兵擦着她的后背,喃喃道。

此时的李娍懿还不理解这句话,而当她看到几个女兵抬来的那个所谓的“大家伙”的时候,吓得再次失禁了。

“来吧,小妞。”为首的女兵揪着李娍懿,让她站起来。

“这叫铁处女!让你尝尝中世界对待女巫的酷刑。”

随着为首的介绍,几个女兵哈哈笑着打开了铁处女的柜门,让李娍懿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钢刺,这些钢刺可比钉椅上的尖刺长得多、尖锐得多、稀疏得多。最可怕的是,正面、背面全都有刺,只要李娍懿站进去必受万箭穿心之苦。

“进去吧,小骚货!这是为你特别准备的!”几个女兵推着她的后背笑嘻嘻地将她推向那令人胆寒的刑具。

小姑娘再次用脚搓着地面,奋力挣扎着,恐惧让她忘记了背部、屁股和四肢的疼痛。

“不要不要!我不进去!求你们了,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要你突变啊!”女兵们异口同声地说,随后用力一推,将她推进了铁处女的大铁柜里,两个把门的女兵迅速关上了门,插上了门闩。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铁处女中传出的金属闷响,是少女疯狂的惨叫声,回荡在金属的狭小空间内引发的共鸣,嗡嗡的,如同钟鸣。

铁处女的门“咣咣”地响了几声,似乎是李娍懿挣扎着想要开门却被门闩阻止了。接着又是一通响声,那是少女的挣扎。

各种响动持续了几分钟才彻底安静下来。

女兵们这才拉开了门闩,打开了铁门,而李娍懿从里面直挺挺地倒下来,如同一具尸体一样,“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她口鼻流血,嘴里“咕咕”地响,呕着混血的呕吐物,眼睛睁着却没了神,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偶尔的痉挛和抽搐,让人知道她还活着。

为首的女兵再次用扫描器在她的额头上“滴”地摁了一下,然而依旧是“未激活”。

“我CNM!”为首的狠狠地一脚跺在李娍懿千疮百孔的肚子上,引来她“呕唔”一声干呕。

为首的把扫描枪摔在地上,扶着额头冷静了一下,下令道:“把她送到医务室去,别让她死了,她毕竟是生育体制……其他人去食堂打饭吧,该吃饭了……记得给这小畜生也打一份病号饭,别治好了伤再给饿死了。”

两个女兵备好了担架,把已经全身瘫软了的李娍懿抬去了医务室。其他的女兵则有序地打扫着刑房,将地上的指甲、乳头扫起倒掉,又清洗了地上的血液,随后离开了刑房。

22.

人生的“第一次”对于女孩子来说有多么重要,是世人皆知的,然而郭钰曦的第一次,却要和8个粗鲁的男人一起做。

那些折磨她的女兵们在门口把风,听着刑房里男人的嘶吼和郭钰曦的哭喊声偷笑,也有的在扒着门缝偷看。

虽然处女膜在过滤环节中被剥夺了,但是郭钰曦还从未体验过真正的性爱,可是现在发生在她身上的根本不是性爱,而是不折不扣的“轮奸”。

男人们把她面朝下按在桌子上——那张本来是用来进餐的小餐桌,现在是淫乱的舞台。

郭钰曦趴在桌上,男人趴在她的后背上,抽动着下体,用剧烈的动作侵犯着她,而她被干得连连大叫,人生第一次就如此粗暴,谁都受不了的。

这种性爱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痛苦。

当第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射出的时候,她已经哭不出声音了,眼泪涌出眼眶,流过脸颊,流在桌上。

郭钰曦趴在桌子上抽泣着,感受着下体里男人抽离她的身体,一些热热的液体从她的下体里流出来,滴下去……

可是不等她稍微地缓一缓,第二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趴了上来,开始第二次侵犯。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最后八个人均在她的体内射了一次。而且他们插的都不是同一个位置,8次轮下来,她的阴道和肠道里都灌满了精液。

他们没用避孕套,本来他们以为是必须的,但是听说郭钰曦的激活率只有21%的时候,他们就集体把避孕套扔了——因为这个激活率高不成低不就,几乎不会小组愿意使用她进行实验。八成会和同等激活率的女孩子们一样,沦落为士兵们的玩具和性奴,而不是试验体。所以,避孕措施也没那么重要了。

8个男人都在郭钰曦体内播种了一次后,他们又将她扶起来,命令她骑在男人身上自己动——

可是她根本就不会,甚至都不懂什么叫做“自己动”。因此,男人们决定教教她。

一个士兵很幸运地成为了第一个被服务对象,他躺在地上,那粗壮的男性特征挺立着,等待着少女的服侍。

男人们将郭钰曦拖了过来,半强迫地让她骑了上去。

男人们训斥着她,吓唬着她,在她耳边说着龌龊的话,威胁她如果她不肯照做就把她关进狗笼子,和狗做。

郭钰曦被吓得绝望地哭喊着,但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打破曾经的道德底线,极不情愿地趴坐到了士兵的身上,而那名躺着的士兵也用手扶住自己的生殖器,调整位置,才得以让郭钰曦“骑”在他的身上,全根而入。

“哦~~”那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音,把一只手手枕在脑后,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着少女的身体。另一只手抬起来,玩弄着女孩的乳,看着骑在自己身上那瘦小白净的胴体淫笑——这个17岁姑娘的乳有些小,但却很翘,透露着青春期可爱的发育。

然而郭钰曦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她以为这样保持着不动就好了。事实上即便是保持着不动就已经让她很疼了。她只觉得呼吸困难,下体被填得满满的,那东西硬得像根棍子,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得血管在搏动。

郭钰曦吸了下鼻子,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围观中的男人们,问道:“好……现、现、现在……现在可以了吧?”

还不等她说完她就被扇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啪!”的一声脆响,打得郭钰曦陷入了一阵眩晕。

男人揪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吼道:“想什么美事儿呢你?!骑上去就完了?上、下、上、下懂不懂?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啊?长这么大你没看过毛片?……装tm什么矜持?——快动!麻利点!”

郭钰曦捂着脸,尽可能理解“上下上下”是什么意思,随后她尽量地抬起屁股,又轻轻地落下,反复反复。

然而男人们依旧不满:“你被胶水粘上了吗?抬高点儿不会啊?下落再重些!”

“别……别……我、我不行……”郭钰曦这次哭了出来,委屈巴巴地乞求着,“我的、膝盖……还有脚……都、都肿了,抬不高……真的抬不高……”

“嘿。看来非得用点儿非常手段才能让你听话了是吧?……烙铁烧红了没有?——拿来!”

女兵们早就告诉了他们,郭钰曦非常害怕烙铁,也很怕死。怕死的姑娘最好玩儿,因为她们为了活下去什么都愿意做。

而怕死的姑娘有一件害怕的东西是更好玩儿的事情——对于这些以折磨人为职业的士兵们,他们非常有经验去利用姑娘们害怕的东西来威胁她们、控制她们、折磨她们。

这个方法一如既往的有效。

听到“烙铁”这个词,郭钰曦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不要!”她大喊着,企图站起来,却被左右两侧的士兵控制住,将她按了下去。

“不要,别用烙铁!我求你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被死死按住的小姑娘,骑在男人身上拼命挣扎,而这挣扎的剧烈动作恰恰刺激了男人的性快感,效果比所谓的“上下上下”还要好。

那男人爽的浪叫连连,没坚持几秒就一泻千里……

可能是玩过太多的女孩了吧,试验所里的男人普遍有些“不持久”,但是他们总会五十步笑百步地说:“你瞧你个废物!这都坚持不住!换我来换我来!”

……

经历了第一次“自己动”,郭钰曦的挣扎动作也给她自己无意中上了一课。她多少也掌握了什么叫做“自己动”,于是在接下来的性爱里,她努力发挥着,从最开始的矜持、纯净,到现在如同一个小荡妇一样。为的只是不让烙铁接触自己。

男人们逼她说一些下流的话,让她自己骂自己的是贱种,是母狗。每当她稍有不情愿,他们就将红彤彤的烙铁凑近她的眼前,烧焦她额头前的几根头发……

然后,她就吓得连连求饶,什么都愿意做了。

但是,到最后,这个饱经折磨的小女孩真的坚持不住了。

在经历了7、8次高潮,体验了12次中出之后,小小的郭钰曦已经累得几乎无法动弹了,即便是再用烙铁威胁她也无济于事。

男人们这才放过她,给她喝了些运动饮料,还有人拿出了巧克力,让她补充体力。

这些东西简直让郭钰曦的斯登戈尔摩综合征大爆发,她在那一瞬间感激涕零,从心底里感激着这些刚刚折磨过她的男人们,甚至还默默下决心要好好伺候他们……但她自己很快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奇怪的是——她却没有恨意。

男人们仁慈地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去了不远处的淋浴间洗了澡,整个刑讯室就留了郭钰曦一人——因为无需担心她逃跑,在吃了巧克力和功能饮料之后,她就沉沉地睡着了。

当她再度被男人们叫醒,告诉她休息时间结束时,她甚至都没有抱怨。

她慢吞吞的,动作有些迟缓,但是还是自觉地骑上了男人的身体,将自己的下体对准坐了下去,想要开始“自己动”。

然而男人们总是可以给她创造惊喜——

这一次,不等她反应,被她骑在身下的男人突然拉着了她,让她伏到了自己身上,并且用力抱住了她。

两人的胸脯紧贴在一起。郭钰曦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张地扭动着身体,惊恐地问着“干嘛?干嘛?”。

抱着她的男人感觉怀中的小娇躯扭动得厉害,少女的双乳在他的胸膛上摩擦着,她的每一下扭动和挣扎都使他觉得他的阳具像被一只温暖的小口吸吮着,让他兴奋地呻吟起来。

而郭钰曦很快就感受到了第二个男人爬上了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说:“新姿势啊!好好学着点儿吧!你的路还长呢!”

不等她听完,另一根阳具进入了她的肛门里长驱直入。郭钰曦“啊——!!”地惨叫出声,然后胡乱地瞎喊着:“没有这么干的啊!没有……没有这么干的啊!”

这是她情急之下本能乱喊的,也许她是想表达“这种玩法太过火”之类的意思吧。

但是这群男人们远远比郭钰曦以为得更变态。

她的尖叫声让其他的男人们更加兴奋,一个男人趁着她高喊、大叫的时候,找来了口枷,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将系带绑在了她的后脑,让她的嘴无法合拢。

于是郭钰曦就戴着口枷,被迫张着嘴,眼睁睁看着那男人把他的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此时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肛门里和下体分别被一个男人占据,一个躺在她身下,另一个压在她身上,她甚至能直接感觉到那两根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仅有一层肉壁之隔。

而此刻她的嘴里还有这一根。她猛然想起,这个人插过她的下体,甚至有可能是肛门,而现在她嘴里的岂不是——

想到这里,郭钰曦一阵剧烈的反胃,直接呕吐了出来,刚吃下去的菠菜粉丝,还有巧克力混合着功能饮料全部呕了出来,吐在了身下那个男人的胸口上。

“我操!”

三个男人大骂了一句,触电一般地躲得远远的。

被郭钰溪吐了一胸口的男人反应最大,他大骂了一句用力推开了她,鲤鱼打挺般站了起来,看着胸口上的一片污秽,发出一阵厌恶的声音。

“他妈的。你找死呢吧!”那男人眼睛里露出一丝凶光,恶狠狠地看着缩在地上的郭钰曦。

小女孩看到那人的表情吓坏了,连连摇头,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男人气冲冲地转过了身,走到了壁炉旁,抽出了那根一直用来威胁吓唬郭钰曦的烙铁,带着一脸要杀死她的表情,走向了她。

其他的男人们看在眼里,但是却原地站着不动,也没阻止。

郭钰曦这次真的被吓到了,她惊得躺在地上连连后退,嘴巴里想说什么却被口枷堵住,只能呼啦啦地乱叫着。

男人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上,毫不犹豫地把烙铁贴上了她的肚子。

“哧——”的一声响,烙铁与皮肤间升起白烟,伴随着焦臭味,郭钰曦大声惨叫着,眼睛瞪出了血丝,疼得四肢抬得高高的,几乎把口中的口枷咬的变形。

郭钰曦在男人的脚下挣扎,可惜却无济于事,直到她的皮肤烧焦,让烙铁的温度冷却下来,烧焦的皮肉糊在了烙铁头上。

可怜的姑娘,努力了整个下午,却仍然难逃被烙刑的苦难。

郭钰曦昏过去之后,那男人才把烙铁撤开,扔到了一边。

烙铁落在地上“当啷啷”响了几下,那男人离开了房间去清洗身上的污秽。

而其他的男人们也没心思接着玩下去了……尽管他们都很想尝试刚刚三人共享一女的姿势。

在实验所里有个规矩——“谁玩儿的,谁来收拾”。所以,这群男人们打扫了屋子里的乱糟糟的污垢,给昏厥过去的小郭钰曦洗了洗身子,并用水灌进了她的肛门和阴道,将里面的精液冲了出来。还细心地给她肚子上的烫伤做了简单的处理。

然后,他们按照每天的惯例,抬着担架,将郭钰曦送去了医务室。

23.

与郭钰曦同样遭受轮奸之苦的,还有班长余小楠——她是唯一一个被男兵拷打的试验体姑娘。

在结束抽签前往刑讯室的一路上,男人们就对这个身材婀娜的小班长兴趣十足,他们用铁链牵着她走,在她的屁股上、胸上乱摸着占便宜。

然而余小楠丝毫也不敢反抗,尽管全身赤裸着走在一群男人中间,还被肆无忌惮地摸来摸去,换作是谁都无地自容的吧。

一个似乎是头儿的男人亲昵地搂住了余小楠的肩膀,那只手绕过她的脖子,向下,去揉捏她的乳头。

“聊会儿天儿吧,小美人儿。”那家伙在余小楠脸上亲了一口,“你多大了?”

“十、十六岁……”

“谁问你年纪了?!”

男人捏在乳头上的手用力地掐了一下,余小楠疼得“哎呦哎呦”地叫着。

“重新答。你多大了?”

余小楠委屈巴巴地说出了自己罩杯的大小,引来男人们一阵嬉笑。

刑讯室很快就到了。

士兵打开门,粗鲁地将余小楠推了进去。

还不等余小楠看清房间内的陈列,那群男人就已经脱了衣服扑了上来,在接下来的2个小时里,在余小楠的尖叫声中展开了淫乱的派对。

直到这群男人一个都硬不起来的时候,他们才开始工作。然而此时,余小楠已经不省人事了。

她躺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全身上下几乎被精液裹了一层,嘴里和下体也不住地有精液流出。

可是,这一天的“酷刑”还是得继续,尽管男人们已经因为淫乱耽误了半天的时间,尽管余小楠的身体已经禁受不住更多的折腾。

余小楠抽到的是“犹大摇篮”,这东西是什么余小楠自然是不知道,但是男兵们却是了解得很。

几分钟后,她就坐在犹大摇篮上高声惨叫了——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绳子吊着,吊在天花板上,只有屁股由于重量下沉,顶在一个金属三棱锥的尖端上,整个人形成一个V字形。

男人们用鞭子抽她,每隔上几秒就会有一鞭落在她的肚子上,或胸口上,抽得她大叫着绷紧了自己的身体,使自己的屁股短暂地离开了尖端,可随后她又会重重地落下,落在尖端上引起更大的疼痛。

余小楠的胸口和肚子被鞭痕布满,有的伤口还流了血。她头发散乱着,面容憔悴不堪,丝毫没了以前漂亮班长的模样。

可是鞭子丝毫不会因为她的状态而生出怜惜之情,尽管她一直都在苦苦哀求,此时她被吊着,有气无力地说:“别……别打了……饶了我吧——呕呕……我、我实在是……”

男人们把鞭子几乎抽断了,余小楠也昏迷了几次,但是没有一点突变的迹象。

于是,男人们拿来了电击器,在电流声中,原本奄奄一息的余小楠再度“恢复了精神”,她再次高声惨叫了起来,全身抽搐不止。

每当电流停下,她还会大声惨叫着抽搐好一阵才停下,嘴里“哈哧哈哧”地大口喘气。看到男人淫笑着拿着电击器再次靠近她时,她就流着眼泪大哭,想说什么却被接下来随即而至的电流噎了回去,卡在嗓子里,出声的只有抽搐的惨叫……

男人们去吃饭的时候,余小楠依然被顶在犹大摇篮的尖端,满脸痛苦,戳在尖端处的肛门也早就流干了血,几乎把整个三角金属染红了。

当她再被放下的时候,已经是几小时后了,那时男人们都吃完了饭,而余小楠已经由于长时间惨叫、挣扎,体力早就透支了,再加上疼痛、饥饿等等的折磨,她已经口吐白沫了。

他们把她解开绳子,随手一扔,抛尸一般地扔在了地上。而余小楠也确实如死尸一样,如果不是她还在抽搐、痉挛,没人会觉得她还活着。

男人们对着死尸一般的余小楠又是一场长达1小时的轮奸,这一小时里余小楠双目无神,任由这些男人们摆布,没人知道她是不是还清醒着。

但是强奸一具“死尸”太没意思了,男人们还是用上了刑具,鞭子、电棍,却依然不能让余小楠恢复神智。

他们发泄完,才想起与查看这个可怜的女孩的状况——

她死了,心脏已经停跳。鼻子和嘴里止不住地流着血,却停止了呼吸。

24.

其他房间里的女孩子也没好到哪儿去。

抽到“分娩”的高雅被绑固在一座分娩台上,双腿大大地张开,露出私处。

她眼看着那群女兵将一朵瘪了气的气球塞进了她的下体,并且用一根中通的管子向深处捅了进去。

“哎呦!哎呦……!你们这是做什么?”高雅疼得直叫,挣扎着问道。

“别乱动!”一个女兵掐住了她的脸,“干什么?让你生孩子啊!你抽到的可是‘分娩’啊,我们让你感受一下怎么当妈!……把嘴闭上,别乱动,一会儿可有你疼的。”

瘪了气的气球一直捅进了她的子宫里,女兵们开始通过那根管子给气球充气。

“哧哧”的充气声响着,不一会儿气球就鼓胀了起来,高雅的小肚子也慢慢地涨大,鼓鼓的果真如同一个小孕妇一般。

“哎呀呀……别、别、别再打气了,够了够了!!”

可是女兵们并没有住手,她们把气球充到最大才停。然后对着已经疼的满头大汗的高雅命令道:“好了,生吧。”

“什么?”高雅涨得难受,愁眉苦脸地问道,以为自己听错了。

女兵暴躁地拍着她鼓囊囊的肚子高声呵斥:“让你生啊!婊子!今天把这个气球生出来就算你过关!”

高雅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块厚厚的纱布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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