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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et again at that bar (星熊x陈 百合系r18)

[db:作者] 2025-07-20 01:25 5hhhhh 5240 ℃

Meet again at that bar

#平行世界

#星陈

#祈老板的性别未知故用它来代替

#[[rb:建议搭配我的置顶文章 > 酒吧]]一起来看

空荡的房间

地上刚打完蜡的白桦木地板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光,整个房间里只有一架很久没有保养调音的老式钢琴被紫色的布笼罩着,静静的等待着灰尘的聚集,在房间的东北角的地板上放着一台节拍器,虽然没有人动它,但它还是在不停的左右摇摆着发出咔哒咔哒的节拍,就好像那里坐着一个人在一点一点的推动着节拍器的摆针,节拍器的旁边还倒着一把破碎的民谣吉他,它从琴颈处断裂开来,被人力扯断的琴弦散落在地上,它也是和放在正中的钢琴一样静静的躺着,就这样静静的.....为什么这么安静?

为什么?

为什么?

地板很干净,被紫色布笼罩着的钢琴上面有着一层淡淡的灰尘,地板很干净.....?干净?

为什么感觉这一切都在扭曲?感觉空气是如此的粘稠犹如胶水一般在胸腔里凝固,呼吸困难,瞳孔随着地板在颤动,四周的一切都在扭曲。

我又是谁?

大地翻转了过来,包括我也是,大脑在疯狂的充血,天旋地转,节拍器的咔哒声在不停的响着,颤抖的双腿在艰难地蹒跚行走,它在自己动,我疯了吗,我一定是疯了,真的。

眼里是黑色?不,是白色?

外面的世界变了,散发着不祥光芒的太阳悬挂在墨黑的天空上,而我在整个城市的最高点,绿色的长发随着呼啸的狂风飘荡,口袋里的手机不停的不停的发出嘈杂的噪音,双手在抖,就连拿起手机都是那么的困难,屏幕上显示着一张被黑色线条覆盖的脸,唯一可见的只有那深蓝色的长发,但不知为何我觉得那么的陌生。

她是谁?

接通后的电话里一直传出嘈杂的电流声

我闭上眼努力去听清,霎时间整个城市开始颤动,大楼一栋一栋的倒塌,睁开眼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还有不知何时出现的人群,他们在四处躲避,碎石飞落到地面,我试图逃离但身体不知为何无法移动只能站在原地,手机里的声音越来越响,就像末日的终曲,红绿灯在闪烁,失控的汽车撞击着四散的人群,其中一辆笔直着向着我袭来,那光非常的耀眼,导致我本就充血的眼睛生疼,闭上眼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撞击,但这疼痛迟迟没有出现,手机里仍旧还是杂音,我睁开了眼。

撕心裂肺的吼声传出手机直刺大脑,我捂着耳朵嘶吼着,整个世界失去了重力,失重感冲击着我的全身,眼前的整个世界扭曲变形化成一片白布,而白布之中伸出千万只手向我伸来,抓住了我的双臂,身下的大地之上也伸出千万只手抓住了我的双腿,两边的手臂撕扯着中间的我,双臂的疼痛感在不断使我逐渐清醒。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四周的空气都在向我挤压过来,我就像被关在一个密封的房间,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唯剩下……

疼痛.....

我在尖叫中睁眼,眼前的景物再次的改变,那是一个空旷巨大的剧场,几千张红色的座位围绕着中间的舞台,那个舞台白的耀眼,整个剧场是那么的寂静,耳朵里的血顺着耳垂滴落在肩膀上,什么都听不见,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压迫感,身体仍旧开始自主的动了起来,我在一步一步的向着剧场的中心走去,那里站着一个人,我看不清它的脸,但它给了我很熟悉的感觉。

剧场在晃动着,墙壁逐渐支离破碎,飞溅的碎块砸落在我的周围,一步一步,我在靠近那舞台,但我听到了吉他的声音,第一根琴弦断了,发出了嘣的一声,顺带还有我的右臂也随着这嘣的一声而破碎,在空气中绽放出血雾,疼痛让我不禁张大了嘴巴嘶吼着,但我听不到,唯一能听到的还是只有那吉他的弦音,少了一根弦的声音变得怪诞且滑稽,弦在一根一根的断裂,我的四肢也在琴弦的断裂中破碎,第五根弦是腹部,那么最后的一根弦也就是我的脖子吧。

我已经很靠近那个闪烁着光芒的舞台了,我没有四肢的躯体在地面蠕动着,喷洒出的血液在地面上作出了一幅凄厉的画作,而我也是这画作的一部分,我惊讶于我为何还没有死亡,肯这是一场该死的噩梦吧。

第六根弦迟迟没有断裂,那位演奏者在等待着什么?我不想再看着前方,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疼痛,闭上眼,接受。

停下来了

我重新睁开了眼,面前只有一个小小的木屋,它的门是开着的,透过门口看向里面,墙壁上贴满了泛黄的老照片,那照片上的两人我是如此的熟悉,但我却无法回忆起名字。

她是谁?

......

空荡的房间

不知什么时候打上蜡的白桦木地板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尘,地板上摆满了已经喝空的啤酒罐,窗帘被死死的拉住,没有一点阳光能成功突破窗帘的封锁,房间中央摆着的钢琴上也堆满了喝完的各式酒瓶,在房间的东北角放着一台节拍器,它纯白色的摆针上已经被灰尘占据变为了灰色,紫色的防尘布被随意的丢在地上,放在节拍器旁边的民谣吉他还是静静的靠着支架完好无损的立在那里。

房间的门开了,一个身形高大的女性赤脚进来了,她丝毫没有在意地面上的灰尘和污渍,随手将钢琴上的酒瓶扫落在地,任随酒瓶摔落在地化作无数的玻璃碎片,她将本摆在钢琴上的相框盖住,她没有在意那地上的碎片,打开落满灰尘的琴盖,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来回的抚摸,那琴键上的灰尘就像她身上的伤疤一样,都是在完美的躯体上落下瑕疵,节拍器开始左右的摆动,老式钢琴独特的浑厚音色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她手指按下琴键的力气在不断的加大,就连摆放在钢琴上的她们两人的相框都在颤动,这首被弹了几百次的曲子没有了她的伴奏,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单薄,就好似在狂风中弱草,一曲罢,她顺势躺在了地板上,而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而此时的她却完全不为所动,门被打开了,突然来访者的脚步有点奇怪,因为那声音满是机械齿轮的咔哒声,就在她在思考着来访者是谁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星熊,我知道你一定在家里”

星熊没有应答,机械齿轮的咔哒声离她越来越近,房间的门开了,外面的光亮透过门直射到星熊的脸上,让她一时无法适应不得不眯起眼睛,那双老旧的机械腿和拐杖在地面拖动着发出机械齿轮的声音。

“祈店长.....你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躺在地上的星熊翻了个身将面部朝向了站在了门口的人,它左手拄着一根金属制的拐杖,右手则提着一袋装满着各种食物和生活用品的塑料袋。

“你喝多了?”

祈店长瞥了眼躺在地上不愿动弹的星熊,然后看着整个房间包括外面客厅都摆满的空酒瓶,以及那被盖住的相框,它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你是不是醉了?”

“嗯,我觉得我醉了”

祈店长耸了耸肩,然后顺手就把右手提着的塑料袋丢到了星熊的肚子上,虽然她的腹部上的肌肉的确很健壮,但被这一袋东西砸到时,星熊还是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那刚好,这样有助于你醒酒”

祈店长说完便转身拄着拐杖步路蹒跚的走到客厅的沙发边坐下,看着睡在地上的星熊慢慢的提着袋子爬起,祈店长看着她站起来后,顺手吧钥匙丢到了星熊的手里。

“你昨晚上在酒吧喝多了的掉下来的钥匙,我昨晚上一手撑着拐杖一手扶着你把你送回来了”

“这样的吗,感谢”

星熊将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就连贴身的衣物都有,而且那尺码合适的让她有点诧异,于是扭过头看着正坐在沙发上点烟的祈店长,而祈店长它明显也察觉了星熊在想什么。

“别问,问就是爷啥都没干,我只是看你这个狗窝里都是没洗的脏衣服,想给找件干净的都没有,所以我对着你之前衣物的尺码给你买的”

“嘛,我其实也没有特别在意的”

它点起了烟,长吸一口再缓缓吐出,看着那夹在手指间的烟,还有正在将酒打开倒入杯中的星熊。

“你最近是咋,脑袋被驴踢了?被踢傻了?然后把自己关在家里不要命的喝酒?虽然我是你的酒精供应人,但讲真爷真的不是很想恰一个快死的人的烂钱”

祈店长接过了星熊递过来的酒杯,看着星熊端着酒杯却一口都没有喝,只是傻傻的望着窗户外面的天空,看到她的样子后,祈微皱了一下眉头,举杯将酒倒在了地上,它背靠在了沙发的坐垫上,而双腿也顺势翘起了一个二郎腿,机械义肢在碰撞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东西吗?你现在就跟那种被锁上链子的家犬一个屌样,虽然我并不是很想说你什么,毕竟你是我的酒客,我不会浪费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

“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去把你浑身上下的臭味还有吐的污渍洗干净好吗”

说罢,祈店长直接抄起旁边搭在沙发上的毛巾甩到了星熊的脸上,看到她进入浴室后,祈端起酒瓶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但当它的手指要碰到酒杯的一瞬间,绿色的数据代码从指间开始向着空中飘散,祈收回了手看着随着绿色数据开始逐渐消失的右手,它第二次开始皱眉。

祈站起身,它没有时间了。

“星熊!我问你个事情”

“什么事,说”

“还记得你带着那个小姑娘一起来到我的酒吧那次吗?时间还有日期。”

“好像是2019年的5月31的凌晨3点20分,当时我和她跟着老魏去执行任务后去的你的酒吧。”

淋浴间哗哗落地的水声覆盖了星熊的声音,使得她的声音很模糊,但祈已经足够听清她的话了。

“那现在就给我记住我说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

“哈?”

浴室里的星熊明显有点惊慌,而祈这时将自己两臂的袖子卷起到手肘,以露出它两臂的纹身,在两臂的纹身露出后,它中指和大拇指相按打下了第一个响指。

“第一个!等会儿无论发生了什么,都给我把你刚刚说的日期还有你们一起去的那家酒吧给我死死的记住”

话毕祈的整只左臂瞬间变成破碎的绿色数据散落到空中消失不见,它开始打下了第二个响指。

“第二个!你只有一次可以改变曾经的机会!所以给我死死的记住那个小姑娘的名字和相貌”

祈的话语刚结束,他的两条双腿顿时也想刚开始左臂一样消散于空气之中,失去双腿支撑的祈直接摔到再了地上,但就在倒地的瞬间,第三声响指的声音响起。

“最后一个!去拥抱她吧!,不要再让她离开了!”

话落,浴室里的星熊瞬间昏倒在地,她在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变成了散落一地的积木玩具,而现在在倒在客厅地板上的祈已经只剩下一节脖子和头部了。

“我已经为了她重置了千次,希望你能成功拯救你自己幸福,就算那是概率为百分之零点零零一的奇迹.....”

这是祈最后的呢喃,它感觉到自己的脸被一双冰冷的手托住了,祈没有再睁眼,任由自己最后的头部伴随着雪花和绿色数据消散于空气中。

.......

夜晚的龙门仍旧是灯火通明,四周的高楼上绚丽的彩灯将整个龙门照耀的异常美丽。

“你准备好了吗?”

穿着合身黑色西装的黑发少女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人造湖的边缘护栏边,她捡起一块小小的鹅卵石丢入水中,看着鹅卵石激起的涟漪慢慢平复,而旁边的星熊看着她的背影,表情满是各种不可思议。

“陈?是你吗?”

黑发的少女扭过头看着满脸疑惑相的星熊,还有她还没有穿戴整齐的西装和不安紧搓的双手,黑发的少女一时感觉有点迷惑,但还是走到了星熊的身边。

“嘛……我当然是辰啦,我发现星熊真的是笨手笨脚的呢,空长那么大个子了吗”

辰伸手帮星熊整理着脖子间的领带,她仰起头让辰整理她的领带,星熊在努力的回忆起她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脑袋里陈的相貌开始扭曲模糊,就连名字都在改变。

就在这时星熊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星熊伸手想拿但面前的辰却快了一步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老魏的名字,辰划开通话,然后把手机贴到了耳边。

“好的魏长官,我和星熊警督很快就会赶到现场”

辰的每句话都让星熊赶到一丝别扭,但她脑海里的辰好像就是这样,辰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了武器背到了背后,然后转身招呼着星熊一起前往老魏所说的地方。

由龙门权责魏彦吾 控制的移动城邦。看似是-座由内部各势力分隔统治的城市,实际上各层级间却有着相当的组织纪律性与同调性。-些传统城市中所禁止的产业, 在龙门都有着专门的实施渠道;同时,对于这些产业,龙门也具备着合理有效的管理办法。因此,整座城市处于一种“民众高度自由,高层集权管理”的状态。龙门没有明显的政治立场,目前以经济和军备力量发展为主要规划方向。有很多爱好自由、厌倦政治的个人和民间团体,选择了在这座城中谋生。

而刚好因为这高度自由,衍生出来了许多个人主义的武装团体,这就是所谓的黑帮,而在这龙门最有名的这条美食街上,也坐落着一个黑帮,而且是一条被老魏赞美为大鱼的黑帮。

嘈杂的闹市中,人来人往,随处可见的都是正推着小食车叫卖着的市民,星熊和辰在这条街上慢步着,突然在路过一家好像是卖各种小首饰的小店前,辰却停了下来,她弯下腰,黑色的直发离地面只有几厘米,她好像在看一个有趣的玩偶,星熊凑过身看着辰正拿在手中把玩的玩偶,那是一个有着双角的蓝发的小玩偶,红色的眼睛搭配着向下的眉间,给人一种好像在生气的感觉,星熊从辰的手中轻轻的接过玩偶,那玩偶给她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但星熊无法记起自己脑海里的那个熟悉身影是谁,但那一抹深蓝的头发却在星熊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A1组,爆破!”

随着魏彦吾的一声令下,那一闪巨大的红木门便被炸裂开来,星熊和辰带着数十名龙门特警开始进入区域,她们一路上完全畅通无阻就轻松的来到了林先生的面前,等待魏彦吾处理完事情出来后,手机的时间指向了2019年5月31日凌晨的1.30。

这时辰突然将身体贴上了星熊,她双手紧紧的托着星熊的脸颊,但那种样子感觉下一秒就会在一瞬间掐住星熊的脖子。

“星熊警督,从刚刚开始我好像就觉得你有点不对劲了哦,请问是怎么了吗?”

辰微微的眯着眼睛,被她眼睛直视着的星熊感觉到整个后脊背都在发凉,她想逃脱辰的双手,但辰的双手死死的托着星熊的双脸,突然辰收手了,她转过身。

“你可能有点不在状态吧,晚上早点休息哦”

星熊松了一口气,但在她这口气还没有喘完,只见辰瞬间的一转身,快速挥出的刺拳直击喉咙,在击中时星熊明显发出了一声咕的声音,然后便跪倒在地上,霎时间的缺氧感直冲大脑,让整个身体都失去反抗知觉,而辰饶有兴趣的看着跪倒在地上的星熊,她慢慢的向后退,然后拔出武器指向了星熊。

“士兵组集合!你们的星熊警督体表已经开始出现源石附着物,我怀疑她是非法源石病患者,给我逮捕她!”

缺氧的感觉还在大脑里徘徊,她不知道这是否是缺氧后的幻觉,因为她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手臂上已经开始附着亮黑色的结晶,四周的特警拿出了专门针对于源石病人的特殊手铐,一直到他们把星熊压上车,而那时的时间是2019年5月31日的凌晨1.50

运输车窗外路灯的光透过窗户断断续续的照进昏暗的收容区,而此时的星熊她不知道在思考一些什么,脑海里的黑色长发,辰,在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大脑,但在这些碎片里却总有着一抹蓝色的长发和赤红的眼瞳挥抹不去,却又如此的模糊。

星熊闭上了眼.....

她再次来到了那个空荡的房间

地上刚打完蜡的白桦木地板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光,整个房间里放着一架被保养的发亮的老式钢琴,房间的东北角的地板上放着的节拍器,虽然没有人动它,但它还是在不停的左右摇摆着发出咔哒咔哒的节拍,星熊从干净的地板上一点点坐了起来,看着整个房间,就在她发呆的几秒钟,一双手轻轻的搭上了她的肩膀,星熊一惊就在她转过头后的一瞬间,一种温热且柔软的东西便贴上了她的唇,那是星熊熟系到无法在熟系的人,深蓝色的长发,老是在睡觉时候扎到她脸的龙角,还有在接吻时总是习惯性紧紧闭上的双眼。

接吻持续了差不多半分钟,陈仰起头看着星熊的脸,她突然伸出手将自己虎口贴到了星熊的嘴边,星熊看到了她脸颊上划过滴落在地板上的泪滴。

“你明明长了一副那么棒的獠牙,你可不是家养的废犬啊!所以给我用力的抱住我啊!!!!!”

再次的接吻,星熊慢慢的将陈压在身下,但又害怕全部的体重会压疼她浴室只好一只左手撑着地板,而右手则一点一点的解开了陈那熟悉的睡衣,满是伤痕的身体暴露在午后的阳光中,星熊吮吸着陈的耳垂然后一点点的转移至侧部的脖颈,她轻轻的咬着脖颈,直到陈的脖颈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牙印,那是星熊在陈的身体上留下的记号,星熊的动作逐渐的粗野了起来,她用力的吮吸着陈的胸部,灵活的舌尖在她的乳尖四周围绕着它滑动着,而星熊的右手则顺着陈的小腹开始滑下,两指间轻轻的揉搓着陈的阴蒂。

从刚开始轻微的哼声,再到逐渐加大的娇喘,星熊右手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下,蜜穴内已经开始湿润,散发着雌性荷尔蒙的蜜汁也开始从阴部开始漏出,当星熊感觉到陈的私处已经足够的湿润时,手指开始一点一点的探入陈的深处,手指感受着陈体内肉壁的挤压,越往里面探入,肉壁的挤压便更加的强烈,手指在不断的抽动着,里面的蜜汁也越来越多,直到陈的整个身体一阵颤动,小幅喷射出的一小片蜜汁在干净的地板上被阳光反射,闪闪的发着光。

陈躺在地上微微的喘着气,而此时的星熊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和陈一样 满是伤疤的躯体,陈一点一点的坐起身,她轻轻的舔舐着星熊身上的每一处伤疤,她小心的舔舐着星熊早已湿润的阴部,舌尖先在外阴徘徊着,然后顺着星熊呼吸的一瞬便直接刺入,顺带进入的还有陈修长的手指,下身被吮吸着的快感带动着整个身体进入大脑,当星熊的强制忍耐彻底的被突破后,两人瘫倒在了一起,整个房间里已经满是雌性荷尔蒙的味道,还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陈将手搭在了星熊侧过来的脸颊上。

“我一直都会在那个酒吧里,等你找到我”

......

突然抬起头的星熊透过收押车里运输室和主驾驶直接隔着的玻璃看到了仪表盘上面显示着的龙门时间。

2019年5月31日凌晨2点整,距离3.20还有一个小时二十分钟。

接下来的星熊看向了窗外,一个一闪而过的路牌被她记了下来,贺西路,距离平民区一个半小时左右路程,但如果有一个载具的话,那绝对可以在3.30之前抵达,这时她看向了悬挂在运输车左右两边的警用山地摩托,还有自己手上带着的手铐上面那显示着手部解锁的图案,星熊笑了起来,而这时,坐在星熊对面的辰看着仰着头傻笑的星熊,她一时有一丝不解,于是便将身体靠近星熊,她想知道为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星熊突然低下头,眼睛直视着辰。

“我在笑你是个傻缺,Bitch”

话语落,随即便是一记头槌直冲辰的鼻梁,那一瞬间星熊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被重击鼻梁的辰眼睛瞬间开始发酸分泌眼泪,而这时星熊直接背身扭住她的手,解开了手上的镣铐,坐在前面的龙门特警感觉到了他们身后的打斗,但已经晚了,星熊已经打开了后面的门,她顺手拿走了挂在运输车内壁上的摩托车钥匙,然后顺着门出去骑到了那摩托车上,钥匙插入,油箱开始向发动机送油,然后在她大力的锤下运输车外壁的释放钮后,整辆摩托顺利接触到地面,跟着主车前进几米后,一个漂亮的漂移,开始想着主车相反的方向前进。

而在此时本倒在运输车车厢里的辰却站了起来,她看着星熊离去的方向,脸上本已经扭曲的鼻子和刚刚被扭断的手臂却以一种扭曲的方式愈合恢复了,她拿起另一把钥匙,骑上另一边的摩托车,然后和星熊一样大力的锤下释放钮。

她开始追击了。

摩托的速度很快,星熊曾经常在休息日独自一人骑着她自己的机车去那个贫民窟的酒吧通宵,她到现在第一次觉得这段熟系的公路那么的漫长,就在她还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路时,她透过后视镜看到了背后突然删起来一束小小的亮光,就像火药燃烧后的火焰一样瞬间闪起又瞬间消逝,她下意识的歪过头,就在她歪过头的一瞬,一发子弹从她的耳边蹭过,只是轻微的蹭过就将她的耳边花开了一道浅浅的血口。

“疯子”

星熊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的辰的每一个动作,但这也导致她的速度越来越慢,渐渐的辰便追了上来,就在辰和星熊平行,然后辰举起手中的武器对准星熊时,星熊突然将整个摩托侧滑,然后快速的做出防冲击姿势,而一时没反应过来的辰被星熊突然抛弃的摩托车整个绊倒,做好防冲击的星熊在地面上滑行了几米后,缓缓的站了起来,她没有去看那因为汽油泄漏而燃起的一片火海,她蹒跚着快过公路的边缘带,跳下到下面的树林。

她在不停的向前以她自己目前最快的速度向前跑着,得亏她平常就习惯将各种防护的用具就穿戴在身上,所以她没有受到特别严重的伤害,但她可以感觉到的是她的右臂已经无法在使用了,只能聋拉着连接上身体罢。

但那个该死的家伙还没有离开,她在背后不停的追赶着,她的表情逐渐扭曲,嘴巴里在疯狂的谩骂着。

“我难道不是你最喜欢的那个陈吗?你难得不喜欢我这样吗?”

她在不断地挥舞着手中那把锋利的利刃,星熊这时靠着树林里的树干和各种凸起的岩石躲避着辰挥舞的利刃,突然两人的前面出现了一间废弃破旧的小木屋,在距离小木屋还有几米时星熊突然转身伸出左手直接抓住了辰的脑袋,然后把她当做一面盾牌,直接从木屋的左边的墙撞到右边的墙来了一个贯穿木屋。然后星熊将辰骑在了身下。

“你永远不是她,我只在乎她,而不是你”

星熊高高的举起了左拳,由于突然开始增长的源石碎块,星熊此时的左拳就像自带着一个坚硬的指虎,她的每一拳都用尽了全力,一直到辰彻底的失去了呼吸,星熊才站起身,她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平民窟,那里的亮起的灯火在这也可是多么的美妙,身上的源石在不断的以肉眼可见的方式生长,她呆住了.....

“我......要做什么来着?”

“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缺少了什么?”

“不.....不不不不!!!!”

“我要找到她,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那个桥已经近在咫尺就在面前,而她的时间已经只剩下最后的十分钟不到了,源石在不断的生长着,它们已经将星熊的那已经无用的右臂整个覆盖,然后是左腿,失去了一条腿的星熊靠着右腿但较想着桥下那亮着灯光的酒吧一下一下的前进,右腿也被覆盖,她倒在了地上,她靠着还仅存的左臂在地上挣扎着前进,时间只剩下最后的两分钟,而星熊距离那酒吧的距离夜之魇不到十米。

她最后的左臂也没有了,就像一只毛毛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着,地上的碎石划破她的脸庞,她走过的每一步路上都满是血痕。

最后的5秒.....

叮......这是酒吧放置在门口的接客铃的声音。

她向着坐在吧台椅子上的蓝发少女走去,而坐在吧台里的店长正在将可乐,青柠还有朗姆酒混合,然后倒到已经放好冰块的酒杯中递给了向着吧台走来的那位高大的女士。

“您俩的开胃自由古巴,请慢用”

.........END.......

非常感谢您愿意看到最后,这里我也还对着文中的祈店长做一个解释,其实这个祈店长是另一条世界线上的博士,它为了救某个人所以一次一次不停的穿越一条一条的世界线,它要救的人那么在文中应该也会看得到,然后这里之后的九嶷山祈店长将星熊送到了另一条世界线上,但穿越世界线永远是会有惩罚的,而且历史无论怎么样,它都是无法改变的,但我唯一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让她们,可以再次享受一次属于她们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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