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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文]哨兵嚮導

[db:作者] 2025-07-20 01:25 5hhhhh 8340 ℃

某年臨近初夏之際,一雙有著如大海般湛藍髮色、絳紫晶瑩眼瞳的孩子,在風鳴機關裡降生了。

他們被取名為風鳴翼’。

即使是再怎麼相像的雙生子,外貌也總會有那麼點不同,但風鳴翼’卻是完全一模一樣。猶如複製出來的吻合度,只能靠頭髮長短和氣質來分辨。

兩人的誕生是個意外。作為護國組織(塔)的風鳴機關,其家主黑哨兵風鳴訃堂為了生出最強的後代,強行與國內最強的嚮導配種。嚮導那段懷孕過程是一場折磨,被逼與相好的哨兵分離,使得那名嚮導的精神徹底崩潰,同時所懷的異胎又讓他承受巨大的痛苦。那名嚮導早已失去了理智,每天只會發出如動物般的痛苦悲鳴,只靠著儀器和機械延命。不過於風鳴訃堂而言,重要的只是有能力把孩子懷孕生產的容器。

胎兒成熟以後,風鳴機關直接對早已瘋傻的嚮導進行剖腹生產。沒有麻醉的嚮導在痛苦中,慘叫著,忍受肚皮被剖開,體內之物被取出;他卻連一眼也沒看過自己的孩子,便因失血過多死去了。

可是,本只想要一名繼承人的風鳴家,得到的卻是兩名雌雄同體的孩子。

在這意料之外的情況下,風鳴訃堂只能對兩名孩子進行教育,然後挑選更為優秀的一位。

翼被交託給身為嚮導的八紘,翼’則託付給了哨兵弦十郎。

於是,成就了兩人有著完全一樣的外貌,卻完全不同的個性。

不過,等到兩名孩子青春期來臨時,新的難題又誕生了。

九歲那年,風鳴翼’同年同月同時同刻,覺醒成了哨兵。

風鳴訃堂的原設想是淘汰沒有覺醒或較為弱勢的一位;也期望過兩名孩子分別覺醒成哨兵和嚮導,成為對方的終生唯一,借此延續風鳴家的純血。只是事與願違,即使再怎麼試圖改變兩人的未來,兩名孩子還是跳出了原有的框架,都成為了哨兵。

不過是與別不同的哨兵。

自覺醒那天起,風鳴翼’便顯出了獨特的特質。他們很強大,只要在一起,在即使沒有和嚮導結合的情況下,他們也擁有足以媲美已結合哨兵般的力量;他們同時也很脆弱,一旦分離,便脆弱得猶如普通人。

風鳴翼’是雙生翼,自出生起,便注定了不可分割的命運。

溯源的話,這特質是自出生前定下來的。兩人是極為稀有的半同卵雙生,並曾經發生過互相供血的情況。大多情況下,這種孩子若不是早夭,便是先天缺陷。不過他們奇跡地誕生,還奇跡地健康成長,而共有的染色體和血液,賦予了他們截然不同的人生——在同一天同一刻覺醒為哨兵的兩人,有著共通的精神圖景。

換句話說,兩人的精神相連在一起。

因為有著一般哨兵所沒有的連結,而得到強大的力量;因為彼此的精神相連,一旦發散力量便會瓦解。只是這也伴隨著,任一方的精神不穩亦會影響到另一方的致命弱點。

這無疑是一把雙刃劍,最強大的存在,同時也是最脆弱的存在。

為了保證兩人的精神穩定,風鳴機關早早為兩人物色他們的嚮導。

用盡一切手段,尋找最為適合的嚮導。

某年炎夏,高溫三十六度底下,翼’和他相遇了。

鐵造的牢籠因吸飽了太陽的熱而滾燙,穿著破爛衣裳的少女在狹少的空間內為了郁動屈曲積血的四肢,偶而會碰到籠桿而被燙傷,早已滿是傷痕的身體上又留下新的赤印。即使被太陽直射抽乾,少女的皮膚依然蒼白,虛弱得紫色的眼瞳裡沒有一點亮光。她猶如墮入了絕望般,空虛地看著眼前不堪入目的所謂糧食。

如豬糧般發出惡臭的某種糊狀食物,不難想像這名少女曾遭受過怎樣的折磨。

高溫、惡臭、擺賣的吵雜聲,這種刺激性的環境對五感強的哨兵都是極為困擾的,但風鳴機關偏偏要風鳴翼’到來。這是一場考驗,同時也是為了尋找兩人的嚮導。

當翼’看到那嬌小的,被圈養著的白髮少女,心裡湧起的只有憤怒,被情感所牽動的他甚至連五感的刺激都可以忘記。

「把他放了。」翼’踩著沉重的腳步,來到像是商人的胖子跟前。

胖子抬頭,看著稚氣的臉龐,不屑一顧的又低下了頭。

「我說把他放了。」

遭到蔑視的翼’越發氣憤,抬高了點聲線表示不滿。被吵到的胖子又一次抬起頭,投來了嫌惡的眼神說:「如果想要的話,那便拿錢來吧。」

那個態度,那張嘴臉,翼’是絕不能忍的。強大的他單手揪住胖子領口,高高的抬到了半空,另一手早已握緊了拳頭。憤怒的翼’狠狠盯住胖子,扭曲的臉容猶如要把對方殺死般地怒吼道:「我讓你把他放了!」

那一聲怒吼換來了周遭人的注意,換來了籠中少女的注意,也換來了另一位翼的注意。圍起了圍巾,撐起了遮陽傘的翼上前來阻止捏得咯咯作響的拳頭,他半身的憤怒透過精神連結傳遞了過來,他同樣憤怒,但他必須保持冷靜。

即使那是要勉強為之。

「翼!不要阻止我!」急躁的翼’說。

「不要在這鬧事,這只會讓事情變得麻煩。」翼拉住翼’的拳頭,同時問那胖子道:「多少錢?」

「O……OOOOO。」胖子有點氣促地回答。

翼讓翼’鬆開手,同時從懷裡掏出一疊炒票,朝著胖子身上扔去。

「拿了錢給我離開吧。」

炒票輕盈地散落到地上,渴錢如命的混帳撲著飄香的紙錢,諷刺地反映了這哨兵和嚮導嚴重失衡世界的黑暗面。雙翼都很清楚,這是一場在市場供不應求下衍生的邪門生意。

是嚮導販賣。

可是竟然會把稀有且體弱的嚮導當成畜生飼養,大概……

這是名不被採納的嚮導吧。

翼一刀砍開鐵籠,在籠的單面砍出了完美切口。翼’擔憂著搶上來,脫下了自己的柔軟外套,裹覆著滿是傷痕的少女。翼’小心地把少女扶出牢籠,不顧自己極為敏感的觸覺,用袒露的臂膀保護著少女免被鐵桿燙傷。

「沒事嗎?」翼’粲然而笑,抱住身體不穩的少女。

少女點點頭,近距離看到對方的手臂上,有著被鐵桿烙出的紅印。

「這傷……」

「沒關係,我很強壯的。」

翼’咧開嘴展露了如太陽般的笑容,那仍帶童氣的臉深深刻在克莉絲眼裡。羅蘭紫色和絳紫的眼眸交接,少女被翼’所吸引,蒼白的臉容上泛上了因情素而激起的紅暈。

這是少女在經歷了好多年的苦痛生涯後,第一次有人對他投來關懷。

一旁看著的翼感受到自翼’身上傳來的快樂,內心卻莫名地有一份憂傷。

被帶回風鳴機關,有著銀色頭髮的少女,名為雪音克莉絲。

父母在戰爭中逝世了,少女卻因為童年便覺醒成嚮導而得以存活下來。可是這幸運沒有給他任何幸福,救下他的人只是將他視為商品的普通人。才剛被救下的克莉絲,數天後便被甩賣給嚮導販賣組織。

由於嚮導的體魄並不強大,這些組織一般對嚮導會溫柔些——對囚犯的溫柔。克莉絲儼然是一個例外,孩童時期覺醒的他,在缺乏成為嚮導的教育下,是名不懂控制力量的嚮導。即使曾有許多哨兵渴求過少女,但克莉絲的能力始終無法和這些哨兵契合,結果哪怕是稀有的嚮導,長久下來始終無法和任何哨兵結合。對於賣不出的商品,組織將之稱為廢品。

需知道,養一個人也是要成本的。

為了削減成本,克莉絲遭到的待遇,就是那種如畜生般的待遇。

或者,利用克莉絲,以另一個圖徑謀利。

「不過就是個廢品,給我乖乖聽話!」

「不……不要!」

克莉絲呼叫著,但沒人理睬他的聲音。

赤身裸露的、強壯的,同時也是骯髒的哨兵就在跟前,他因為缺少撫慰而對克莉絲豐滿身形垂涎欲滴,壯碩的身軀覆蓋了克莉絲大半視野。面對哨兵手握著粗壯的赤黑色男性器步近自己,克莉絲一點愛慾也沒有,他只想逃走,但彪形大漢的手卻緊縛住少女。

克莉絲只有哭,淚珠滾落的同時,他感到熾熱的硬物就抵在他的陰唇。

然後,眼前陷入了漆黑。

房間內充滿了叫床和愛液混合的淫慾的聲音,持續了一個又一個小時的情色行為並沒有因為一輪又一輪的射精和高潮而完結。男性猛烈地擺動下身,在克莉絲體內抽插著,絲亳沒有保留地,盡情地貪圖少女。

儘管是嚮導販賣組織的廢品,在進行評估後,得出的結果卻很驚人。

克莉絲是才華洋溢的嚮導,他有著強大的精神力和不可預測的潛質。他擁有足夠的力量支撐雙翼那異於常人的精神圖景,而更重要的是,他和翼’的結合度堪稱完美。

翼’和克莉絲仿如童話裡的王子和公主,自出生起便只等著與對方會面。他們的結合並非強求,他們的感情也確實在互相牽引。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

於是兩人很快進行了儀式,結合到一起。

「翼……翼!」

「克莉絲,我又……要又去了。」

翼’在克莉絲體內釋放的同時,克莉絲也達到了高潮。

翼’有點晃神地抽出自己的劍,微微張合的陰戶裡流出了混合兩人愛意的白濁。這已是今夜的第三次,但翼’仍不滿足,他的劍仍是柱立著的。兩人極高的結合度給予了翼’強大力量,同時也帶來了非比尋常的結合熱。兩人一般要進行四至五回,才能壓抑這年輕時特別旺盛的愛慾。這對大部分哨兵和嚮導來說,都可能有點太過的次數,對兩人來說一點也不是負擔。

大部分哨兵會因強大的五感而更易達到高潮,而嚮導為了避免哨兵因過於投入觸覺感官而出現神游的情況,多少要給對方的感覺進行調節。視乎情況,哨兵和嚮導間的情愛,除了是撫慰也可能是消耗。不過這情況並不會發生在翼’和克莉絲身上,兩人在結合的時候,翼’能夠一定程度調適自己的感覺配合對方。平日對甚麼事都有點稚嫩和笨拙的翼’,似乎只有面對克莉絲的時候,才能顯示出優秀哨兵才有的控制自我的能力。另一方面,無需分神對照顧哨兵的克莉絲也能滿足,每次感受到翼’需求自己的時候,他會感受到和平常不同的幸福感。

儘管平日克莉絲也很幸福。

這可能就是愛吧。

雖然這浪漫的說法難以印證。

「克莉絲!」翼’撲上去,抱住他的嚮導,輕親了一下,用臉磨蹭對方的頜骨。克莉絲接受那孩子氣的撒嬌,反抱著對方,滿足地微笑著。

這是兩人短暫分別前的告別方式。

之後翼’便乖巧地退到一旁,儘管他的下身依然漲滿。

因為,克莉絲的對手不只有翼’一人,旁邊用同樣的聲音調整著自己呼吸的那位也一直忍耐著。

「翼大人,請不要有所顧忌。」

克莉絲向翼投來了目光。

每當這種時候,翼都十分痛恨這被逼擁有的精神連結,因此他得承受來自翼’的部分結合熱。他知道這不是翼’和克莉絲的錯,試問哪名哨兵對自己的嚮導沒有慾望,何況他們是真心相愛。可是……

在一旁看著兩人激情的翼,下身早已發漲得疼痛,滿腦子早已被愛慾所佔滿。他來到克莉絲跟前,看著那個子嬌小卻豐滿圓渾的胴體,佔有慾便升了上來。不過這份自私的想法,每每在那慈悲的臉容跟前,都會化成罪惡感。

畢竟克莉絲太仁慈,即使是這種行為,他也會顧及到翼的感受。

每次看到克莉絲在和翼’行雲後都會簡單清潔自身;即使已經有點累了,依然去接受;明明很膽小,卻會主動牽引自己。這一切都讓翼覺得,自己的行為確實就是自私。

不過本能是不可違逆的。

翼沒有猶豫,把自己的劍沒入克莉絲體內,同時他敏銳的五感也被控制了下來。

「……對不起,雪音。」

「翼大人,請別在意。」

即使限制了觸覺,但那緊纏著的溫柔穴壁,以及殘留在裡面的愛液和精液,翼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翼親眼目賭,兩人因愛製造出來的液體幫助了自己的動作,潤滑了翼和克莉絲間的缺失。只要這麼一想,這是多麼地噁心。

可是翼還是要承認,這又是多麼地舒服。

讓翼禁不住去揉攔這嬌小的少女。

翼’和克莉絲第一次進行肉體結合的時候,翼承受了很大的傷害。

因為精神連結而承受突如其來的結合熱,翼用了很大劑量的藥和痛覺才壓抑了下來,而其結果就是對身體做成了深刻的傷痕以及對精神上的傷害。在沒有嚮導的情況下,翼第一次承受了不屬於自己本意的結合熱,莫名其妙,也很痛苦。

那就好像自己從沒得到過愛便懂得了愛慾,在他繼承自家族的古板思想裡,是一種污穢。這種扭曲的思想裡又包含了嫉妒和孤獨。

翼曾因此幾近崩潰,這是缺少精神控制力的哨兵無可違逆的結果,只是翼在這脆弱之上,還會因自我苛責而添加多餘的傷害。這種精神損傷也反饋到翼’身上,而承擔起兩人份精神的克莉絲也十分痛苦。

於是風鳴機關有了大膽的想法:讓翼和克莉絲結合。

說是結合,其實只是肉體上的行為,只是在配給翼嚮導前的臨時措施。和哨兵進行過儀式的嚮導不能隨意和其他哨兵進行結合,肆意的結果可能會毀掉已結合的兩人。故此這是一個大膽的想法,基於一個異常且無法求證的假設。

因為翼和翼’之間有著連結,他們本身既是兩人,也是同一個體。

風鳴機關強逼翼去佔有克莉絲。

那像是一場實驗,是極不人道的事,如果稍有差池,翼’和克莉絲都可能會死。

不過超越一般雙生兒的關係,確實給予了他們新的可能性。即使不如翼’和克莉絲那般牢固,但翼和克莉絲之間確實存在著頗高的結合度。

這為背德的行為,加上了合理性。

翼在翼’的眼下,佔有了克莉絲。

翼插入到克莉絲體內時,那份熱度和快感幾近讓翼發狂。長久忍耐下來的結合熱,使他那異常的慾欲把克莉絲折磨得死去活來,而與此同時,快感讓觸覺達到顛峰的翼也幾乎進入神遊狀態。自那次以後,克莉絲被規定必須對翼施加五感限制。

看著那一切在眼前發生時,翼’什麼也沒說。

緊合的陰道套弄著翼,緊纏著,刺激著早已蠢蠢欲動的劍,那原來壓抑的痛苦已經舒緩成了快感。自己的劍被包覆的同時,荷爾蒙的氣味,兩身交合的聲音,激烈晃動的胸乳,全都在刺激著翼。翼的腦裡只能想著佔有,甚至想要擁有克莉絲整個人,想要對方的唇,想要對方的胸乳,想要對方幼嫩的胴體。

在這種幾近瘋狂的想法下,他從一開始就傾盡全力。用最大的力量,摩擦著陰道,刺激自己的劍進一步漲大。

看到因自己的劍而被撐起的下腹,翼甚至有扭曲的愉悅。

翼很清楚自己並不愛克莉絲,克莉絲投到翼身上也只是溫柔和尊敬。故此即使再怎麼想去貪求,翼也始終固守僅限佔有下身的底線。

他們的行為純粹只是為了解決這結合熱。

從翼’那投來的嫌惡和翼自身的道德心,一直都在刺痛著翼。

被翼抽插著的克莉絲開始吐出了沉重的呼息,但這是有別於和翼’激情時的聲音,單純是因為疲勞而搏動著心肺。同樣的臉容、同樣的聲線,甚至是同樣大小的性器官,卻是不同的結合度,克莉絲可以清楚分辨出,如今在自己體內的始終是別人。克莉絲和翼’能夠分享的快樂,在和翼時始終是沒有的,甚至有一絲絲的悲傷,透過那接合的部位,緩緩地滲進克莉絲的精神內。

克莉絲在和翼結合的同時,其實也在承受著來自對方精神的波動。他要處理對方的情緒,又要分神對翼施予限制,克莉絲從沒在和翼結合的時候獲得過快感。

少女只是強行忍耐著那異物入侵體內的不適。

與翼’不同的是,克莉絲並不具有撫慰翼這深層傷痛的力量。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稍為安撫那不安而已。

翼盲目地抽動,只想讓這噁心卻又快樂的事盡快結束。被翻挖出來的翼’的精子和克莉絲的愛液,因為激烈的抽動飛濺到床上,也有些被推往了深處。只是單方面承受這一切情慾動作的克莉絲,總是回憶著和翼’時的快樂去支持過這段時刻。翼反覆告訴自己,這不過是為了解決需要,但他還是會情不自禁地,對克莉絲產生反應,而後在失神中留下精種。

翼兩度釋放後,才又把主導權交還給翼’。

之後翼’和克莉絲又歡愉了兩回。

本該屬於翼的嚮導,被逼坐在房間的角落看著一切發生。

他從未和翼結合,翼也從沒正視過他。翼就像是在接受和拒絕這被逼賦予的關係之間,進行拉扯曖昧的遊戲。他早已做好了準備接受翼,他甚至曾經向翼提出過請求,但翼始終沒有回應。

自從來到風鳴機關後,他已經不知多少次被逼看著翼在克莉絲身體上留下濁液。他心裡總是一陣苦,卻還是禁不住被挑動的情慾。他只能妄想著翼在自己身旁,兩手潛入自己的衣內,去撫弄自己的乳尖和肉芽,直至高潮。

高潮的抽搐過後,粉紅色的長髮垂落,沾上了他的汗水而變得黏稠。

埋沒在這慾情的房間內,他始終得不到那人的一分注視。

「翼大人……又在哭了。」

「這都是那傢伙不坦率的緣故!」

「別這麼說……翼大人只是……太溫柔又太笨拙而已。」

雲雨過後,克莉絲還沒能夠休息。他進入到翼’的精神圖景,拉住正被另一邊吸引住的哨兵。

雙翼沉沉睡去後,翼總是在無意息中陷入一陣痛苦。克莉絲必須盡自己的責任,把受牽引的翼’控制住。每次翼的痛苦都會浸染到翼’這邊的精神圖景,讓寧靜的舒服的草原塗上悲傷的色彩。

克莉絲好多次都想去拯救翼,可是他做不到。

克莉絲確實曾經通過翼’的圖景進入翼的區域,那次他差點永遠陷於對方的圖景之中。可是,那絕不是因為想傷害克莉絲,翼只是在渴求著誰能真正撫慰自己。

翼大人大概是……很寂寞吧。寂寞到想要佔據翼’的嚮導。

絕處逢生後的克莉絲如是說。

即使幾近被吞噬,克莉絲一點也不恨,也不害怕翼,他甚至很同情翼的處境。克莉絲也曾經是孤獨的人,每天被罵為廢品,陷在在根本容不下自己的狹小空間,看著其他同病相憐的嚮導一個個被買走。克莉絲曾一度覺得不管是誰,只想有人來擁有自己。這刻翼的心情也是相似的,只是和身為嚮導的克莉絲不同,他沒法控制自己的這份心情。

甚至,這精神不穩也在一點點侵蝕著翼’。

「如果不是克莉絲阻止,我肯定要揍那傢伙一頓。既然雙方都有意,為什麼還要拉拉扯扯。啊,真是煩死了。」

「也沒辦法,翼大人和瑪莉亞小姐與我們的情況始終不同。他們都那麼纖細……肯定都不想傷害對方吧。」

原來被蒼月淨化的平靜草原裡,傳來了不屬於這圖景的狼的長嘯。是悲慟,是淒滄,又像是受困的小狗,孤苦地哀求救援。小豺犬回應著呼應,兩段鳴叫合而為一。

「不能過去。」

白化松鼠躍到小豺犬身上,阻止了豺犬的腳步。克莉絲也把被牽引過去的翼’抓得更牢,不讓對方離開自己身邊。

十指牢牢地扣在一起。

翼’一天比一天接近著翼的圖景區。終有一天,連克莉絲也會壓抑不住這相互吸引的衝動,被捲進這漩渦裡。

第二天,克莉絲從床上醒來時,已經將近黃昏。。

「醒來了?感覺好些了嗎?」

身旁的聲音並不是平常那位哨兵的聲音。粉紅色卷曲的長髮垂落在眼前,一個美麗的身形朦朧地在跟前。

「瑪莉亞小姐……」

克莉絲撐起自己,在瑪莉亞的扶助下坐起身。

「對不起,翼他們因為任務外出了。」

「唔,謝謝你,瑪莉亞小姐。」

平常總是翼’在照顧克莉絲,少女只是有點失望不能撒嬌。儘管瑪莉亞和克莉絲並不多話,但同為嚮導,即使不用言語交流,也能多少明白對方的想法。從小便失去親人的克莉絲很喜歡瑪莉亞,從對方身上能感受到母親般的氣息。

不過,這天瑪莉亞的心情又比平日沉重了一點。

「發生了什麼嗎?瑪莉亞小姐。」克莉絲擔心地問道。「是那件事?」

瑪莉亞看看克莉絲,微微一笑,不想讓對方擔心,但在少女跟前,他瞞不住自己的情緒。

畢竟對方是遠在自己之上的嚮導。

「是的。」瑪莉亞老實回答。

「……瑪莉亞小姐已經決定了?」

「我還在猶豫,但我覺得差不多該做個定奪。我始終不能把自己確承擔的職責,強加到克莉絲身上。」

克莉絲一皺眉,這番話他已經聽過不知多少遍。

「我沒在意這件事。」

「可是克莉絲正在衰弱是事實。」

支持雙翼那異於常人的精神圖景,撫慰兩人份的結合熱,還要肩負起穩定翼’的精神,克莉絲承受著遠大於一般嚮導的壓力,而每次雲雨過後,他需要的恢復時間也越來越長。不管克莉絲是多厲害的天才,他的能力還是有極限,故此風嗎機關才會急著給翼安排嚮導,而被安排的人,便是瑪莉亞。

如果翼能夠和瑪莉亞進行儀式,問題也許便能解決。

只是也許。

瑪莉亞給克莉絲倒了杯牛奶,並奉上一個紅豆包。少女用完了簡餐,填填餓了十數小時的肚子:「謝謝。」

清醒了頭腦後,克莉絲便又想起昨晚的事。即使瑪莉亞從來什麼也不說,不過克莉絲知道年長的女性心裡是介意的。本該和自己的結合的那位,卻和別的女性……

「瑪莉亞小姐,我……!」

「翼他怎麼了?」

克莉絲好多次都想向瑪莉亞道歉,然而每次想這麼做,瑪莉亞都會先一步把話題支開。這就是閱歷的差距吧,克莉絲真的很佩服瑪莉亞的堅強。

即使受了那麼多苦,還是想著翼大人。

「……一如往常,很孤獨。」

「處境……很危險了嗎?」

「現狀還是能支持吧。」

「不過,若克莉絲先倒下的話……」

如果克莉絲倒下了,風鳴翼’也完結了。

一切明明就發生在眼前,可是瑪莉亞卻無能為力。

「謝謝你,克莉絲。一直在努力著。」

「不……我也是……不想看到翼大人在痛苦。」

「如果我有更多力量,能夠讓翼認可的話……」

「請不要這麼說!」克莉絲忙打住瑪莉亞的話。「翼大人和瑪莉亞小姐也在為對方著想,所以才會感到悲傷吧。」

「我和克莉絲不一樣,我和翼之間沒有你們那麼強大的結合度。」

聽到瑪莉亞這麼說,克莉絲又感受到自對方身上湧來的悲傷。

年輕的克莉絲總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瑪莉亞小姐,雖然我沒資格這麼說……我還是不希望看到你接受那件事。這份心情,大概翼大人也是一樣的。請你再給翼大人一些時間好嗎?他一定會……」

「嗯,我會考慮的。可是如果時候到了,我還是得接受。

「……誰讓我是個瑕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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