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娘人工人鱼

第二章

十

一小时后，实验室方向的信号灯亮起，人工人鱼的装备经传送装置抵达密室。

提督打开暗格，把鳥海和大淀从笼子里抱了出来，上手清洗私处。

还在余韵之中的二人以毫无防备的姿势摊平在垫子上，身上的三处小烙印露了出来。不管是丰腴而不臃肿的鳥海，还是骨感但不枯瘦的大淀，两具近乎完美的肉体上都有一样的东西。

一处在小腹下部阴蒂上方，长约一指，里头印着"SLAVE"的长方框。另外两处在左右臀部正中，两个直径一寸的圈中分别是“奴”和“隶”。

这是前段时间的事了，鳥海和大淀提议想弄点羞耻的纹身。提督想了想，就找了个时间把二人叫来，扒成全裸后，按“大”字形铐在了拘束铁架台上，吊在了离地一米的高度。

“先从谁开始呢？”提督走到左边架子的下前方，上头的鳥海正等待着无痛的纹身工具。

狞笑着的提督走进准备室，拿出了烧红的小烙铁棒，看着她的表情从期待凝固成惊恐。

右边的大淀顿时也慌了，不过聪明的她很快就冷静下来，看样子提督是想先拿鳥海先试试。

如果比自己皮实得多的鳥海都受不住，自己说不定能逃过一劫。

提督笔直地站在左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鳥海的眼睛。

然后不动声色地将右臂长长伸出，把烙铁狠狠地烙在了大淀的小腹上。

“啊啊啊啊啊！”

欣赏着大淀失态的尖叫与平时柔和稳重嗓音的反差，提督抬起头，看着不停抖动，把手铐和脚镣拉得哗哗直响的鳥海。

然后猝不及防的提督就因为架子太高而被吓到失禁的鳥海结结实实地喷了一脸。

十一

提督拉动铁链，铁架台浸入旁边的水槽，把烙晕的俩人弄醒。

鳥海和大淀被放了下来，但提督并不打算饶过她们。

“躺平收腰，两肘抱头，屁股抬高。”顺从命令的她们背靠垫子仰面朝天，令自己的胸腔和臀部保持近乎互相垂直的状态。接着在提督的帮助下，摆成了两臂露腋后折，腿部顺躯干弯曲，小腿摆在肩膀两侧的姿势。

此时二人的脚腕靠在手腕两边，手腕又贴在颈部两侧，五者基本在一条直线上。提督拿来手足连颈枷，将五个铐环依次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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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提督取出两个没有盖子的无色塑料槽，抱起带好遮鼻泳镜并塞好口球的鳥海和大淀，将二人面朝上放了进去——容器的左右紧贴小腿外侧，前后则抵住头顶和尾椎，感觉十分紧凑。

随即一个橄榄球状的气囊被放在了胸上，一头的呼吸管插入口球唯一的洞，另一头伸出槽外。

听着含混的呜咽，提督将液态树脂缓缓倒入，直到与容器外沿平齐，把屁股和阴部以外的部分全部淹没。

凝固后，保证胸腔胀缩避免窒息的空间，就靠气囊的弹性施舍了。

提督举起烙铁棒对准臀部，烙上了“奴”“隶”两字，二人又被烙晕了过去。

十二

休息片刻，提督操纵抓钩，将两容器吊起，并列放进了一个暗色玻璃缸。大淀按头朝上的姿势放置，鳥海受更严厉的惩罚，继续屁股朝上。

接着提督给二人塞了电击肛塞，又把强力震动棒抵在阴唇上并固定。随后，一个会定时闭合的呼吸阀被接在了外露的呼吸管上，当它关闭时，她俩只能依赖气囊里剩余的气体。

完成后，提督接好电源，封上了盖子。

不久，二人醒来，隔着玻璃发现自己身处食堂一楼，身边是熙熙攘攘的其他舰娘，正围成一圈，不停地指指戳戳。

极度的羞愧和刺激中，二人再度高潮到昏死过去。循环往复。

其实这个玻璃缸是单向透光的，里头的人能看清外面，对外头的人来说，它只能当镜子。

缸体装着触控屏，充做了饮料机的点餐台。因为提督宣布那几天饮料免费，所以围满了人。

之后大家觉得，除了新的饮料机总台老是乱震，以及有免费饮料的几天鳥海和大淀都不来有点奇怪外，并没有什么不对。

十三

回味了一番，提督依旧意犹未尽。

“给你们刷上舷号吧。”

之后取出两个钢戳，刷上纹身涂料，拉过鳥海和大淀，按着两人肩头分别盖了下去——左边是数字编号，右边是条形码。

加上之前的烙印，全裸的二人好似重刑囚犯一般。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两件物品。

下一步的准备工作是全身的除毛绝毛，包括头发。想到自己的一头秀发，鳥海和大淀还是很不舍的。但是也没有办法，长期泡在水里，头发的发质会变差，而且没法打理。

踌躇之际，提督拿来了装在头顶的汲氧装置，二人接过一看，却是一顶假发——形状、长度、色泽和手感等，都和自己的真发一模一样。

设备的主体是用硅氧烷纤维做的，只要维持供电，就可以过滤并吸附水中的氧气，效率极高。

“那个……收集到的氧气，要怎么拿来呼吸呢？”喜欢琢磨各种问题的鳥海问到。

提督笑了笑，买了个关子，让她们等后续的装备。

另外提督还承诺，如果一个月后想变回来，用强力生发剂可以很快长好。

至此，二人顺从地爬上一旁三米高的梯子，跳入了灌满特殊绝毛液的竖井状透明容器，在里头上下游动起来。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以人类的泳姿在提督面前出现了吧。

提督站在下面，看着她们向上游动，头发一片片脱落的样子——像飞升的天使，正脱落掉黑色的羽毛。

十四

接下来，等待着鳥海和大淀的是人鱼套装的基础部分——需要涂遍全身的液体胶衣底液。

涂上一段时间后，暴露于空气中的底液在凝固为一层胶衣的同时，会和原有的皮肤完美融合。同时，胶衣中包含的药物，会使人鱼娘的全身都变得更加敏感。

这种近乎完全透明而稍显粘稠的液体中，还掺入了大量的纳米机器人。它们可以高效地清理人鱼的表面，将皮屑和新生的毛发与指甲粉碎后滤出。只需吸收体热，即可正常工作。

二人躺进了灌满胶衣底液的真空床。随着抽气泵响起，底液被均匀地涂抹并压实在她们身上。

完成了这道工序，鳥海和大淀被放出。在经过细致检查，确认没有未涂的地方后，提督用特殊溶剂洗掉了二人乳头和阴部的部分，抹上了药物浓度更高，可极大增加敏感度的强化版本。

为了防止乱动蹭花涂层，鳥海和大淀被之前的铁架台铐住吊起。直到十五分钟后完全凝固。

被解缚的二人活动了几下，开始熟练地给对方贴假睫毛和假眉毛。这事让她们自己干更专业。

十五

二人没有头发的样子不会持续太久，提督开始给她们装配头上的装备。

首先是一套组合口枷，最里面的是一根深喉假阳具，塞进去后直接顶到食道。

接着是一个体积中等的口球，表面有很多小吸盘，可以吮吸并喷出很细的水流，模拟舌吻的同时还能清洁口腔。

最外是透明的口塞罩，内置电极，可以电击双唇。

三者被一根柔软的流食管串接，软管的一头探出假阳具顶部一点点，另一头长长地从口塞罩正中伸出，中间的毛细管可以单向给口球供水。

鳥海和大淀正纳闷口球太小，这么温柔不像提督一贯的风格时。提督笑着将口塞罩旋转了180度，二人猛地发出惊呼。

原来口球中间内置了类似开花梨的机关，被转动后，口球的中后部立刻膨胀，像含在嘴里的灯泡一样，无法吐出。

接着提督将涂了生物胶的口塞罩紧紧地贴在了她们的嘴上，没有专用溶剂是取不下了。

最后是马具型的固定头带，兜住下巴和向上过头顶的带子是透明的，横过脸颊的主带内含有口罩塞和口球的电线，为黑色不透明。

这套口枷的固定方法也很奇特，在下颌、头顶和脑后，共有三个预留的固定点。全部穿戴好后，必有两根带子交汇在此，硬质带头互相对应。

提督给较细的一头蘸上强力胶，插入对应较粗且中空的一头，用力顶到最紧，保持一会即可。依次弄完三处，口枷便牢牢地固定住了。

无需上锁，自然也打不开，之后要拆只能靠工具，提督猜说不出话的二人对此应该很满意。

十六

接着是汲氧装置的基底。

和二人肤色一致的外表皮上致密地排列着无数的小孔，除了十几个圆形区域——像戒点香疤，但分布的间距更大，用来在上下两面涂生物胶。

提督拿起它们，像把一顶薄薄的泳帽戴在了鳥海和大淀头上，将头皮的位置完全遮住。之后顺手捋了下装在耳根后，可以轻微发热和电击的按摩片。

提督知道，想撩动少女的情欲，这里的刺激必不可少。

这套基底是露出耳朵的，但在耳廓边连着一对耳塞，用来收听外面的声音，同时自动平衡耳道内外的压力差。提督蹭了点生物胶，将它们塞了进去。

弄完后，基底被拉好的底边一直延伸到脖子中上。

然后是呼吸面罩。看上去透明如无物，几乎不反光。

上缘和中部对应发际线跟鬓角，在耳根处则向后延伸一截，把整个下颌包住。

这是提督为鳥海和大淀订做的，和二人的脸部轮廓完美应对。

整个面罩只有两腮稍微鼓起，还有眼、鼻和嘴正前方一掌大的地方向外凸出一点，略微离开脸部。除此以外，四周都是紧密贴合的。

令二人惊喜的是，面罩内部的对应位置，固定着自己刚摘下的，以为要被放弃掉的眼镜。

毕竟眼镜娘是提督最爱的属性，这个是不能丢的。

提督翻过面罩，对准下颌末端耳垂下方的两个圆孔，塞入两个直径约一厘米，内衬防水的扁圆柱。左边是流食管塞，让食管从中穿过。右边是呼吸塞，可外接呼吸管。

这个内部不会起雾的面罩在底部有沟槽，能使脸部产生的水滴汇集，流入装在下巴尖靠后的一个指甲盖大的泵，从而被渗出。

提督捏住口塞罩中伸出的流食管，将其穿过口枷左边横带上预留的几个固定环，再从流食管塞中伸出。之后拿着边缘涂好生物胶的面罩，小心而准确地，压着基底边缘粘了上去。

最后是防漏束脖。提督去准备间取，拿来却发现二人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地跪在地上——原来是提督忘了给呼吸塞插上管子，从而弄得跟塑料袋套头的窒息PLAY一样了。

缓了一会，提督把边缘抹上胶，给她俩戴上。除了防漏，束脖在对着颈后的位置上也装了和耳根后同样的按摩片。

提督用临时电源测试了下吸盘口球的吮吸接吻和口塞罩的嘴唇电击，以及耳根和脖颈后的发热按摩片。鳥海和大淀哪里受得了这个，很快在性器没受任何刺激的情况下高潮了。

扶起站立不稳的二人，提督捧着假发状的呼吸设备，小心翼翼地装了上去。

十七

鳥海和大淀终于恢复了平时的外观。

口枷在嘴里，像一个含得挺深，露出一指宽度的中号口球，口塞罩如同贴在嘴唇上，一块银行卡大的透明胶布。看起来，一切不过是一次日常的游戏。

提督挑弄着二人被药物稍微膨大的阴蒂，取出小巧的阴蒂环套在根部，用专用的小工具拨动锁珠完成锁定。完后觉得意犹未尽，又给乳头各装了一个。

之后提督抱来很多特制的绳子，让鳥海和大淀互相绑缚。这些绳子韧性极好，有细细的毛刺，是二人的最爱。

按照计划，她俩要先给对方绑一个绳贞操带。用一根粗绳捆好在腰上的横带，理出两根细绳准备作竖带时，提督示意要先装点道具。

先是一个导尿塞，和口球一样塞入后旋转，里头的一节会稍微膨胀，避免掉出。除了电击惩罚，这种导尿塞只在高潮时才被开启。这令训练到憋尿后放尿也能高潮的二人又爱又怕。

接着是小穴棒，有震动、伸缩和电击的功能。体积并不算大，主要的任务是清洁。外表布满和口球一样的小吸盘，可以喷水和吮吸。末端伸出一根清理小管，和导尿塞的外露部分相似。

最后是灌肠肛塞，和前者比大了些，但也没粗大到离谱的程度。可以电击和震动，但主要的作用是靠内置的泵从周围汲水，并过滤消毒，以及将循环废物喷射排出。

用周围的水体直接在肠道补充水分会更加便捷——这是知识丰富的鳥海在装配前给提督的改进意见。

之后两人被十字铐铐住手脚，测试肛塞。灌肠泵给一人灌满，又将液体全部抽出灌入另一人腹中，循环数次，方才放开。刚才还觉得提督好像忘了什么的二人，又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

接下来提督拉起贞操带竖带，压住导尿塞，穿过小穴棒和肛塞上的固定环，让两根细绳紧紧勒进阴唇后，在横带的粗绳上打了死结。

做完这些的他并没有罢手，而是取出一根粗针和金属细线，在鳥海和大淀呜呜的惊呼中，把二人的阴唇缝合了起来。

提督欣赏着三个“×”间夹着两个“一”的缝合线布局，拨了拨分别从缝合区最上和最下伸出的导尿塞和小穴清理管，开始修剪打好的结。

接着用电烙铁一碰，绳结便化为了一粒粒金属小珠。

隔着呼吸管的喘息，提督都能察觉到，巨大屈辱感下的二人正享受着怎样的刺激。

十八

鳥海和大淀私下喜欢用绳子互相捆绑，这个秘密提督很久前就知道。

催促之下，二人决定乘着刚才快感的余波，把剩下的工作一气完成。

第一步是用之前粗糙的特制绳子，压着之前的绳贞操带，在二人身上绑一个致密型的龟甲缚，收在大腿根两道互不相连的绳圈上。

然后在大腿中部、膝盖上部、膝盖下部、小腿肚中间、脚腕上部、脚掌中部的位置各绑一道，每道三圈。大脚趾也用细绳绑住。

两人异常熟练地捆绑着对方，像互相较劲似的，一个只拣肉少的地方打结，一个专往肉多的地方勒绳。很快绳子便被绑得又紧又整齐了。

提督静静地观察着，知道二人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呆萌和清纯。

双方这样做不是没道理的。

一方面，受虐和施虐是一体两面的。施虐会给她们受虐一样的快感，并且令她们格外期待，对方不断升级的报复会怎样满足自己。

另一方面，关系再好的女孩子，相互之间也难免心生妒忌，吃醋争风。何况两人环肥燕瘦，各有风韵。所以在提督面前抢着表现，顺手小小地“陷害”下对方，是很正常的事。

毕竟都是舰队的头脑，算计人是她们的本能。

然后提督就算计着利用了这点。

“很好。”提督检视着二人的成果，然后拿起电烙铁，把所有修剪好的绳结烙成了打不开的死结。

接着提督将鳥海和大淀铐住双腕后吊起，给二人颈部以下除双臂外的部分全部涂上了刚刚送来的液体胶衣表层液。

五分钟后，胶衣表层夜和底液完美融合，里头的绳子也因张力更加紧致，弄得二人呻吟不停。

（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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