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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15-17) - 2,2

[db:作者] 2025-07-20 01:25 5hhhhh 5680 ℃

  一种来自肉体本能的渴望,让她忍不住想要抚弄那只花蒂,去想像着正被插弄的屁眼儿变成自己的性器,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使她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但随即就被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的冲刺干到眼花目眩,意识纷乱。

  程宗扬也不禁暗暗赞叹,这位太后娘娘不愧是羽族出身,屁眼儿别有一番趣味,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只屁眼儿无意识地不停收紧,传来一阵又一阵紧握感。肛洞的温度通常要比蜜穴高一些,而她的后庭温度更高。屁眼儿又紧又弹,里面一片绵软紧密,热热的,烫得阳具都像要胀开一样。

  众女笑盈盈计着数,一直数到两千,主子还没有半点疲态,反而干得越发凶猛。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几乎响成一片,吕雉白腻如脂的臀肉就和当日被太真公主揍过那样,无法抑制地红了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淫药的刺激下崩溃,那淫药的效力实在太强烈,让她无法保留哪怕一丝矜持。

  忽然她小腹猛地收紧,双手抓着架板边缘,喉中发出一声颤抖的低叫,接着那只处子的嫩穴痉挛般抽动起来。

  「啵」的一声,阳具从肛洞拔出,重重顶住她的嫩穴,猛地戳入穴口。

  被火热的龟头一撞,吕雉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身体,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从体内深处涌出,带着无比的快感,从穴内喷出。

  「太后娘娘竟然被主子干屁眼干到浪出水了。」

  「这水也太多了吧?」

  「真看不出来,一向高贵傲气的太后娘娘竟然这么浪。」

  「那是你眼神不好,我一眼就看出,这位太后娘娘就是个浪货!你看,让我说着了吧。」

  「简直跟尿出来似的,主子那么大的肉棒都堵不住。」

  「泄了这么多,水都让她弄脏了。再泄出来,就让她全喝了。」

  吕雉羞得无地自容,可身子仍不听使唤一样打着哆嗦,压抑多年的肉体又一次彻底盛开,但和上一次在他舌下战慄不同,这次纯粹是干屁眼儿干到高潮,身体连同魂魄都仿佛化为春水,泄入这满庭春光。

              第五章我花开后

  小紫坐在窗口,脚尖挑着个身影,免得她失去支撑跌倒。

  黛绮丝绿宝石般的双眸泛起羞涩和羡慕的神情,从窗口望去,一道薄纱罩在檐下,华丽的帷帐中,那只硕大的浴盆水波荡漾,玉体交叠。那位光明的化身,尊敬的拯救者,就像神祇一样,与一具具美丽的女体交合在一起。

  黛绮丝曾经目睹过波斯亡国时,那些邪魔肆意淫虐的暴行,也曾经看到过蕃密的僧侣们,如何将光明的信徒转变成智慧女,肆意交合。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给她一种光明感。即使此时是深夜,即使是一男十女的荒淫,在这处帷帐中,光明仍然无处不在。

  小紫笑吟吟道:「你愿意加入他们吗?」

  「这是我最大的荣幸。」

  「你不是贞洁的圣女吗?这样的神你也信仰?」

  「保持贞洁是神对我们的考验,当神显露出祂的旨意,奉献贞洁也是神对我们的考验。」

  「你希望他考验你吗?」

  「是的,我随时都在期待。」

  「如果你发现他不是神呢?」

  「他不是神,他是光明的化身。只要能靠近光明,我愿意献出我的一切。」

  「像她们一样吗?」

  黛绮丝坚定地说道:「即使是像那些被邪魔蹂躏的圣女,像那些被魔神吞噬的智慧女,我都愿意。服侍光明是我的荣幸,我愿意像那些被征服的奴隶一样,像那些服侍高等种族的马瓦里一样,接纳光明赐予我的一切。」

  小紫好奇地看着她,「马瓦里吗?」

  「是的。如果主人喜欢,黛绮丝愿意用自己的性器给主人濯足,用自己的肉体作为主人踩踏的脚垫,甚至作为盛放主人排泄物的器具。」

  小紫歪着头,垂下一缕发丝,「你不怕你已经被侵蚀了吗?」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清楚自己并没有被侵蚀,我愿意做这一切,是因为我信仰光明,而不是因为惧怕,不是因为愚昧,甚至不乞求回报,不在乎是否得到拯救。只因为我愿意。」黛绮丝柔声道:「也包括对你,尊敬的月者。」

  小紫笑了起来,脚尖一松,黛绮丝的身子软软倒了下来,歪倒在她身边。

  小紫挑起她的下巴,美艳的波斯圣母闭上眼睛,顺从地吐出香舌。

  「真香。」小紫笑嘻嘻放开她,「程头儿会喜欢你的。如果得到你的女儿,他会更喜欢。」

  黛绮丝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欣喜,「那也是她的荣幸。」

  小紫唇角挑起,「那么,我们要先设法找到她……」

                ◇◇◇

  不远处一间绣房内,赵飞燕倚在床头,借着屋顶一颗雪亮的夜明珠,静静做着针线。

  这颗夜明珠是小紫让那个白胡子老头刚做的,为此还拉了一根很长的线,一直接到前院。夫君大人为此很不高兴,好像说线里面的太阳精火一旦泄漏出来,会酿成大祸。但袁老头一点都不在乎,还笑话夫君什么都不懂。

  他们争吵的那些,赵飞燕也听不懂,但她觉得这颗被为电灯的夜明珠特别好用,即使夜间也亮如白昼。

  赵飞燕很庆幸,自从跟着夫君,她才知道世界竟然有这么大,有这么多有趣的东西,有那么多可以做的事。如今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比她以往生命中任何一天更充实,更幸福,也更有意义和趣味。也许正像夫君大人说的那样,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

  赵合德扑上床,抱住她的腰。

  赵飞燕放下针线,笑道:「怎么不看了?」

  赵合德小声道:「他都不叫我……」

  「他是心疼你,不想把你和那些奴婢放在一处。」

  「可我也想用那个澡盆啊,看着就好舒服。」

  「你可以改天自己跟他洗。」

  「我才不要跟他一起洗。」赵合德小声哼哼道:「一脱光,他就光想插我那里。每次我都快哭了,他才放过我。」

  「真的不想吗?」

  赵合德不好意思地说道:「也有一点点……」

  「那你乖乖陪他洗啊。」

  「阿姊,他……他要用我后面怎么办?」

  赵飞燕笑道:「你说呢?」

  「可是他那么大……阿姊那天还流了好多血……还有刚才……」赵合德凑到姊姊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真的?」

  「我都看见了。娘娘全身发紧,屁股一抖一抖的,都被撞肿了,好丢脸……阿姊,你笑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夫君身边,哪里人最多?」

  赵合德想了想,「汉国?」

  「是啊。孙暖、孙寿、成光、义姁、你、我,还有吕氏,这就七个了。」赵飞燕像妹妹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可是连同我们在内,有谁得到正式的身份了吗?」

  赵合德想了想,「为什么呢?」

  「因为有个身份最高的,不好安置。」

  「肯定是姊姊!」

  赵飞燕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坏丫头。」

  「我不管。就是姊姊最高。」

  「姊姊虽然随了夫君,但到底不是完璧。而那一位,还是处子。」

  「我不喜欢她,明明都是奴婢了,还好傲慢的样子。她长得又不高,可在她面前,我总要仰着脸看她,好像自己是个小丫鬟。」

  「她要保护自己,要不然,那些侍奴早把她踩在脚下了。」

  赵合德脸微微红了,小声道:「那几个侍奴好坏,那天我看见她们三个在欺负寿奴……」

  「你没发现吗?那几个其实是一起的,孙暖、孙寿、义姁还有那一位。」

  「呃?」

  「论容貌,孙寿比那些个侍奴都胜出一筹,而那位不光貌美,还是处子。虽然是太后,但她年纪并不大,比琳姨娘还小了些。若她们几个都有了身份,那些侍奴未必还能像现在一样压服她们。」

  赵合德不服气地说道:「我也是啊。」

  赵飞燕笑道:「所以姊姊也要指望你了。」

  「才不会呢。他特别喜欢姊姊,谁都看得出来。」赵合德眉开眼笑道:「这两天,连中行说骂我都少了。」

  「他还骂你吗?」

  「偶尔啦,说我不懂礼仪,是乡下的野丫头。反正谁他都骂。他骂我,我就当没听见。有时候惹得我不高兴了,我也骂他。」

  「中行说嘴巴坏了点,但做事很用心,每天晚上,他都要在院内屋顶走好几趟。」

  赵合德小声笑道:「前天半夜,他悄悄钻到兰奴屋里,摸她有没有气,把兰奴都快吓死了。」

  赵飞燕笑了一会儿,然后道:「那是有外人在打听她。中行说怕她逃走。」

  「姊姊怎么知道的?」

  「我跟紫姑娘说话,他进来禀事,我听到的。」

  「说什么?舞社的事吗?」

  赵飞燕点了点头。

  「太好了!」赵合德高兴地说道:「我认识教坊一个女孩,叫小环,她说,教坊的女孩子对姊姊又佩服又羡慕,都想跟姊姊学跳舞呢。」

  姊妹俩聊了会儿天,赵飞燕拉开被子,将妹妹盖住,掖了掖被角。

  「好了,先睡吧。」

  「灯好亮,我睡不着。」

  「那我关了好了。」

  「不要,关了灯,他进来看不到。」

  赵飞燕拥着妹妹,轻声笑了起来。

  赵合德有些脸红,但还是小声道:「他会不会来?」

  「会。」赵飞燕在她臀上拧了一把,轻笑道:「他不会放过你的。」

  赵合德害羞地钻到阿姊怀里。

                ◇◇◇

  临近尾声,泉玉姬才脱身过来。在主人身下连泄两次之后,她跪在旁边,一边帮主人擦洗身体,一边说起前日的案子。

  青龙寺被摆了一道之后,立刻通过十方丛林的关系向京兆府施压,将此事遮掩过去。教坊离程宅近在咫尺,程宗扬又没有刻意掩饰身形,他们很快猜出是舞阳侯做的手脚,从早上开始,坊里多了几张陌生面孔,在暗中监视程宅。但他们显然忽略了石家与程家的特殊关系,并没有意识到从石宅出入的人更值得关注,所以天策府的援手才轻易避过他们的耳目,事先埋伏在车内,在途中杀了伏兵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这个漏洞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发现。所以泉玉姬建议,可以建一条密道,出口设在法云尼寺。长安城地下都是黄土,不难挖掘。人手充足的话,三五天就可以完成。

  这个主意很让程宗扬心动,中行说早就提过修建飞桥复道,把隔街斜望的程宅和法云尼寺连接起来,但密道显然更隐蔽,工程量也更小。两者完全可以一起做,上面架复道,下面修密道,挖掘出来的泥土,密道所需的材料,都可以用修建复道掩盖过去。

  白色的藤席上已经水痕处处,几名身子弱的,被折腾太狠的,此时已经相拥着在澡盆另一端睡去。好在炉中的炭火都重新添加过,盆中水尚热,不用担心受凉,反而因为热气蒸腾,众女脸上都露出诱人的红晕,一个个娇艳如花。

  此时陪侍在旁只有阮香琳、蛇夫人和泉玉姬。

  程宗扬对蛇夫人道:「你明天带人往蓝田那边看看,义姁应该在路上留有标记。她不会那么蠢,到现在还被潘姊儿蒙在鼓里吧?」

  「奴婢一早便去。」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屁股,「先去睡吧。」

  蛇夫人从水中出来,体态妖娆地走到架旁,拿起长巾,抹去身上的水痕。然后叫醒罂粟女和惊理,回房休息。

  「你明天去找兰姑。」程宗扬对阮香琳道:「这些巾帕虽然柔软,吸水性也好,但还能更好用一些。」

  程宗扬拿起一块巾帕,然后拔下阮香琳的发簪,轻轻一挑,帕上被挑出一个小小的线圈。

  「织的时候,在织物表面做出一些这样的绒线圈,巾帕就变成厚实的毛巾,用来擦拭很方便。」

  阮香琳想了想,「我在洛都的金市见过这种绒圈锦,却没想到还能拿来做巾帕。」

  「哦?」除了霓龙丝,程宗扬没有怎么关注过丝绸布匹,没想到汉国就有类似的织物。

  阮香琳笑道:「这种工艺比旁的织法费工太多,都是用在昂贵的织料上,用来做毛巾就太浪费了。」

  程宗扬明白过来,就跟六朝很多技术无法推广一样,并非因为工艺的因素,而是因为经济效益。比如毛巾,纯用手工制作,相比于同样尺寸的巾帕,耗费的工时人力要多出三五倍,用在廉价的织物上,做成擦拭的麻布和毛巾,显然太不划算。所以类似的工艺只会出现在昂贵的织物上,用来制做更保暖,更华丽的衣领和袖口。

  用毛巾做面料听起来很搞笑,但考虑到手工制作的难度,这种织物的价格不比羊毛更低,就知道自己洗浴时想用块毛巾有多奢侈。

  「先做一批吧。以后小紫经常要浸浴。给她准备一些。」

  「是,相公。」

  「中行说!」

  穿着黑袍的太监阴着脸进来,满脸都写着俩字儿:你个昏君!

  程宗扬理都不理,「明天找人筹建复道,顺便在这儿挖个游泳池,尽可能大一些,底下用水泥,防止渗透。」

  中行说尖声道:「这不是有澡盆吗?还不够你洗是咋地?」

  程宗扬一句话就把他堵回去了,「你紫妈妈用的。」

  中行说连个屁都没放,立马从袖中抽出一块木简,执笔记下。

  程宗扬还是头一回见他对自己的话这么认真,这孙子对紫丫头的事,明显比对自己这个正牌家主上心多了——问题是你都不带掩饰的?这么赤裸裸的区别对待,你把老爷我的面子放哪儿了?当鞋垫了吗?

  看着他记完就要收笔,程宗扬恼道:「接着记!挖条密道!通往法云尼寺!暂时先能通行,留下后期扩建的空间——你怎么把笔收起来了?」

  中行说阴恻恻道:「这点儿事哪儿还用笔?我都记在脑子里了。」

  哎妈,紫丫头修个游泳池你都用笔,老爷我挖密道这么大的事,在你眼里还不如死丫头的洗脚水重要是吧?

  程宗扬猛地从水中站起,胯下的肉棒「哗哗」地甩着水,那种嚣张之态足以给任何一个太监的伤口抹上二斤辣椒面的,然后沉声道:「滚!」

  中行说哼了一声,挺着肚子出去了。

  程宗扬真不知道他一个太监,东西都没了,还有什么好挺的?难道你能跟老爷我一样,说一句鸡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

  泉玉姬笑着替他擦干身体,披上外袍。

  程宗扬搂了搂她的腰,「再等几天,这边的事忙完,你就跟我一起走。」

  「是,老爷。」

  「啪、啪、啪、啪!」程宗扬朝孙暖、孙寿、成光、尹馥兰臀上一人拍了一记,把她们叫醒,然后负着手进楼。

  看到楼上的灯光,程宗扬心里一动,悄悄推开门,只见赵飞燕依在床头,赵合德伏在她身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赵飞燕轻轻点了点头。

  「这可不行。睡着了也得让我爽一下。」

  赵飞燕笑着点了点头。

  程宗扬拉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解开赵合德的衣带,脱掉她的亵裤。

  他的动作轻如羽毛,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打断合德的睡眠。程宗扬又一次感叹通幽境够给力。如今的自己,有人从十层楼上扔下一块豆腐,自己也能一把接住,保证豆腐不会有任何碎裂——对真气控制的精细程度就有这么牛逼!

  合德白生生的臀肉就跟嫩豆腐一样,晶莹水嫩。他用最柔和的力道轻轻剥开少女的臀肉,露出那只娇嫩的蜜穴,挺起肉棒比了一下,然后看着赵飞燕。

  赵飞燕掩口而笑,然后小心放开妹妹,轻轻俯过身,张开红唇,含住他的龟头,轻柔地舔舐起来。

  片刻后,赵飞燕吐出已经湿润的龟头,然后伸出小巧的香舌,舔住妹妹的蜜穴。

  正在熟睡的小美女轻轻动了一下,然后怕冷似的抱紧被子,发出轻柔甜美的呼吸声。

  程宗扬挺起阳具,对着她柔腻的嫩穴慢慢捅入。

  赵合德鼻中发出一声低哼,眉头微微颦起。

  程宗扬进入少许,又轻轻退出,让她在睡梦中慢慢适应。

  赵合德又长又密的睫毛抖动起来,过了一会儿,终于睁开,眼中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她第一眼就看见姊姊美丽的面孔,不由露出一丝羞涩,「我做梦了……」

  赵飞燕轻笑道:「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他来找我玩……啊……」

  赵合德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那根大肉棒真的插在自己小穴里。她羞赧地捂住脸,「姊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赵飞燕柔声道:「因为姊姊也在被他玩啊。」

  赵合德仔细看去,才发现姊姊身无寸缕,宛若玉雕般白净优美的身子伏在锦被上,那只美艳人寰的雪臀,正被一只熟悉的手掌插在里面。

  赵飞燕轻笑道:「姊姊的小穴和屁眼儿都在夫君大人的手里,正被他拿着把玩呢。哦……姊姊的小穴被夫君大人的手指插进来了……插得好深……插到姊姊的鸾关里面了……啊!」

  「啊!」

  旁边的合德也低叫了一声,那根大肉棒直捅而入,一直顶到花心。

  白嫩的小美女伏在榻上,被夫君从上面肏着小穴。不多时,那只精巧的玉涡美穴便春水滋生,肉棒插在里面,传来阵阵媚声。

  「老公……我……我要来了……喔……啊啊!」

  小美女说着,蜜穴开始抽动起来,阴精倾泄而出。

  程宗扬将精液射在合德蜜穴内,爬起来时,身上看不到丝毫疲惫和倦态,反而神完气足,精神焕发。

  他俯身压在赵飞燕白玉般的娇躯上,肌肤相接,那种软玉般的触感使他血行加速,刚射过精的阳具立刻又怒涨起来。

  「夫君……啊……」赵飞燕眉毛颦起,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婉转销魂的低叫。

  肉棒在蜜穴中肆虐,带着阵阵快感。赵飞燕顺从地迎合着夫君的进出,美目波光流转。

  赵合德呆呆看着她,与她目光一触,赵飞燕玉脸顿时红了,「你看什么?」

  赵合德呢喃道:「姊姊真的好美……」

  「你也来!」程宗扬把两女体一并揽在怀里。阳具在姊妹俩并蒂的美穴中轮流插弄。

  耀眼的灯光下,三具身体纠缠在一起,合榻尽欢,满室旖旎。

                ◇◇◇

  诸女已经纷纷入睡,炉内炭火渐歇,空气中多了一丝寒意。

  夜深人静,这家的男主人却在黑暗中无声地摸索着,很快摸到一张床榻。他一把掀开被子,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床上的女子拖了起来。

  「谁让你穿衣服的?都给我脱了!」

  那女子挣扎了一下,然后屈服下来,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

  程宗扬粗鲁地把她按在膝上,一边抓住她的屁股和奶子把玩,一边嘲笑道:「太后娘娘,屁眼儿被干得爽不爽?」

  强烈的羞耻使膝上的肉体微微战栗,吕雉羞愤地说道:「若不是你用了催情的淫药,我……」

  「嗒」的一声,一道光柱在室内亮起,正照在那张羞不可扼的面孔上。

  程宗扬戏谑地看着她,「什么催情的淫药?我随便说说你就当真了?」

  原本羞耻万状的吕雉怔了一下,美目露出一丝愕然。

  程宗扬拿出一只细颈琉璃瓶,瓶口微倾,一缕透明的油液丝线般淌出,落在她赤裸的胸乳上,「一点胡商贩来的薄荷油。你还真以为是什么淫药呢?」

  「可是我……」

  「那是你想的。啧啧,真够可以的哈,脑补都能补出高潮来。还装性冷淡?还丢锅给淫药?你就是个浪的,没有这点薄荷油你也会浪到喷水。」

  吕雉羞愤交加,奋力想挣开他,却挣不开他的双手,「你……」

  「你什么你?老爷还没有爽够呢,你就跑了?」程宗扬抓住她的臀肉狠狠揉捏了几把,「自己坐上来!」

  吕雉眼圈慢慢红了。

  「你那点冷艳高贵加傲慢,在外面装装就行了。」程宗扬奚落道:「浪都浪过了,还装什么可怜呢?要不是你的屁眼儿又紧致又绵软,干起来挺好玩,你以为我大半夜的还有兴致再摸过来?」

  吕雉低着头,过了会儿道:「真的吗?」

  「什么真的?」

  「我的……是不是真的很好玩?」

  「大声说,我没听见!」

  吕雉咬着唇侧,「我的屁眼儿……」

  程宗扬不屑地说道:「你的屁眼儿也就那样!勉强要说优点的话,保养得还行,干起来像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感觉还挺滑嫩。肉棒插在里面,又暖又紧,越干越爽——快点!让老爷爽一下!」

  吕雉低着头,将乳上散发着薄荷气息的油液抹在手心里,然后扶着阳具,动作生疏地慢慢坐下。

  程宗扬从背后抱着她,「这个姿势叫观音坐莲,最适合自慰了。来,手伸过来,我教你。」

  吕雉颦起眉头,「不要……」

  「老爷让你要,你还不要?你以为你还是娘娘呢?就算你还是娘娘,我让你自慰,你也得摸给我看!右手拿过来,就这儿!捏住这个小豆豆,捏紧了!开始揉!哎妈,真讲究啊,自慰还翘着兰花指……」

  吕雉抗议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想听好听的?好啊。左手伸过来,用食指和无名指,把你的浪屄剥开,中指伸到你淫荡的屄洞里面,开始戳。想像老公的鸡巴就戳在你的屄洞里,正在干你的浪屄!」

  程宗扬拿手电筒照着她的下体,「好好做!不许偷懒!」

  吕雉羞耻地一手捻着花蒂,一手剥开自己的性器,用指尖戳弄穴口。第一次自慰的她,连手指都在发颤。

  「屁眼儿夹紧!开始扭屁股!」

  「干!技巧太差了!怪不得刘奭不喜欢干你。」

  吕雉小声道:「你喜欢就行了。」

  「哎呦,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谁说我喜欢的?就你这技巧,吊块猪肉都比你强。」

  「你已经吓过我了。」

  「啥?」

  「那个女忍。她也是处女,也是被你抓到的俘虏。你一点都不心痛地把她开了苞,还吊起来干……我知道你是故意让我看的。我要是背叛你,你也会那么对我。」

  「你还知道的挺多?怪不得那么老实都交待了。你那个嬷嬷没跟你讲过,女人聪明点没关系,天真点也没关系,只要长得漂亮就行。可即使长得再漂亮,心眼儿太多,可没几个男人喜欢。」

  「心眼儿少一点,我都活不到现在了。」

  「你以为你活到现在是靠心眼儿?是靠你的屁眼儿!」

  吕雉羞恼地把脸扭到一边,「你一定要把我说得那么下贱吗?」

  「何止要说?我还让你做!把浪屄挺起来一点!用心摸!哎?镜子呢?」

  「不要!」

  「这词儿我再听见一次,就揍你一次!」

  吕雉咬了咬牙,忍不住道:「她们污蔑我!」

  「你活该!惹谁不好你要去惹杨妞儿?你要是不服气,就好好练功夫,争取能打过她。到时你找茬打她屁股,我也不拦着……好了!看到了吧?」

  程宗扬将一面铜镜放在吕雉腿间,手电筒的光柱将她下体照得雪亮,那只处子的美穴在镜中被映得纤毫毕露。

  吕雉脸一下变得通红,羞得抬不起眼来。

  「啧啧,太后娘娘,你多大了?」

  「三……三十六……」

  「我还当你十六呢。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羞成这样?仔细看着!」

  程宗扬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眼睛正对着镜中的下体,然后故意把她屁股抬起少许,露出肉棒和肛洞结合的部位。

  「啊!」吕雉惊叫了一声,举手掩住面孔。

  「不许躲!」程宗扬抓住她的手指,放到下身,强迫她撑开蜜穴,对着镜子自慰。

  「谁能想的到?汉国的太皇太后这会儿赤身裸体被臣子抱在怀里,屁眼儿里插着臣子的肉棒,还要对着镜子扒开她尊贵的处女屄,自慰给臣子看。」

  「我都答应你了,不要再羞辱我了……」

  程宗扬循循善诱地说道:「你不觉得被我羞辱,有种奇特的快感吗?」

  吕雉都快哭了,「没有……」

  「你再感觉一下,把处女膜露出来,求老爷检查你的元红……」

  吕雉被摆布得眼泪汪汪,最后还是在程宗扬的强迫下,勉强抚弄小穴,做出各种淫浪的姿势给他看。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程宗扬终于遗憾地发现,这位吕处女并不是潘姊儿那种极品受虐狂。对着镜子自慰那么久,硬是没浪出来。

              第六章檀口含津

  第二天一早,程宗扬悄然登上镇国大长公主的鸾驾。

  杨玉环凤冠金钗,颈中围着一条紫色的貂领,盛装华服,人美如玉,眉宇间却含着一股煞气,连额心的海棠花钿都遮掩不住。

  程宗扬奇道:「怎么了?说好了去娑梵寺看病号的,你这架式,是要去跟那帮光头决斗?」

  杨玉环寒着脸道:「京兆府的少尹出事了。」

  京兆府的少尹秦守一自己还有点印象,当初因为独孤谓的事,和段文楚、冉祖雍一道来过,是个很老练的官僚。

  「出事了?出了什么事?腐败了?」

  程宗扬也知道,也就是明太祖之后,官员腐败才成了大罪,在六朝,除非是在政治斗争中失势,否则官员贪腐极少会成为单独的罪名。他只是看杨玉环心情不好,有意逗逗她。

  「他昨晚被人刺杀了。脑袋都被人割了。」

  程宗扬怔了一下,京兆府的少尹可不是一般的官员,主管京师治安,手下有上千吏卒,专门负责缉拿盗贼。抓贼的主官被贼给杀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杨玉环道:「六郎怎么样?」

  「人没事。就是挨那一脚不轻。」

  杨玉环眉宇间煞气更重。把李怡踹下马的,肯定是那帮护卫中的一个。但当日风雪太大,随行的护卫也出自各王府,无法确定下手者的身份。抓贼的被贼杀了,保护主人的反而暗算主人,这些事情碰到一起,给人一种风雨飘摇之感,似乎世间没有什么是可以倚仗的了。

  程宗扬抖了抖衣袖,抱怨道:「干嘛让我穿这种衣服?」

  他身着黄衣,腰系黑带,戴着一顶圆纱帽,跟宫里的内侍一样打扮。

  杨玉环终于被他引开烦忧,笑道:「程侯爷打扮起来,还挺像个俊俏的小太监呢。」

  「那就把我收到你房里吧。白天我给你当牛做马,夜里你给我当牛做马。」

  「想得美!不管白天夜里,都是你当牛做马!」

  「行啊,我就当牛做马,专犁你的肥田。」

  「你个臭流氓!一会儿就把你的犁没收了!让你当高力士的干儿子!」

  杨玉环是以进香的名义,大张旗鼓前往娑梵寺下院,数百人前呼后拥,摆足了镇国大长公主的仪驾。

  此举在长安城引起一番小小的波澜,杨玉环一向以道门守护者的身份示人,这次公然前往佛门名刹进香,使得围绕在她周围的各大道门宗派人心浮动,纷纷进谏劝阻。

  公开出行的主意是程宗扬出的。两个人闹了一会儿,程宗扬正容道:「最重要的当然是安全,如果私下前往娑梵寺,很难说十方丛林会不会抓住这次机会,杀我的时候连你也杀了,或者主要目标就是你,顺带把我也一块儿干掉。他们人手不少,昨晚为了杀我,就出动了五六十号人,暗中埋伏的还不知有多少。你带的人少不顶事,带的人多还不如公开行事呢。」

  「再则,信永那个胖和尚是十方丛林的异类,跟窥基他们不是一路人,在十方丛林混得也不错。太真公主亲自去娑梵寺上香,对你来说是小事一桩,对信永来说可是天大的事。能请来太真公主,胖和尚的面子可大了去了。对于拉拢和扶植十方丛林内部的温和势力,分裂大孚灵鹫寺一系与其他大乘宗派的关系,都至关重要。」

  「其三,也应该敲打敲打道门了。光指望着你给他们遮风挡雨,一个个不思进取。唐国佛门势力越来越大,道门那帮人除了整天围着你打转,还会干什么?不逼他们一把,不给他们一点危机感,他们还真以为吃定你了。」

  杨玉环严肃地向他伸出大拇指。

  程宗扬看着她那只美玉雕成一般的手指,有些发愣,「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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