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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15-17) - 4,2

[db:作者] 2025-07-20 01:25 5hhhhh 2170 ℃

  贾文和木然看着他。

  「墨枫林的也不行。别的倒是还有五具,都是太监……」

  程宗扬看着贾文和的脸色,干笑道:「非得用王守澄的啊?」

  「会杀狗吗?」

  「会!」

  「杀五条狗去。」

  「没问题!我去杀!正好把小贱狗捆边上,杀一条让它给我跳个舞!这活儿干下来,一天都是好心情!」

  ◇◇◇程宗扬兴冲冲让人去街市上买肉狗,自己趁着这会儿工夫,叫了两名奴婢进来。没办法,昨晚在白霓裳身上,自己小半个时辰就恢复了五条经脉,结果干躺了一夜,才勉强恢复了一条,这效率差出去十好几倍的。

  还是得双修啊,幸好自己屋里姬妾不少。

  蛇夫人和罂粟女一起往蓝田方向去找义姁,惊理昨晚在前楼值夜,这会儿刚刚入睡,孙寿是狐女,玩不了双修,程宗扬也没什么好挑的,随便叫了尹馥兰和成光进来。

  他怕吵醒小紫,又不想离死丫头太远,于是就在外间,先把尹馥兰扒得光光的,让这个熟艳的妇人跪在胡椅上,摆好姿势,然后抱着她肥滑圆润的大白屁股一通猛干。为了防止她叫出声来,还专门在她嘴里塞了块帕子。

  尹馥兰成熟艳丽,身子丰满白皙,肉感十足,程宗扬干起来全无顾忌,当下火力全开,把兰奴干得雪臀乱颤,淫液四溅,那只浪穴几乎被干穿。

  成光在旁边看得腿都软了,轮到她时,战战兢兢地爬到椅上,两手抱着白生生的屁股,剥开蜜穴,然后就被主子一杆入洞,直捣花心,险些当场就泄出来。

  两女都戴着乳铃,这会儿尹馥兰跪在旁边,两手托着成光的双乳,免得她乳尖的银铃作响,惊扰了还在入睡的紫妈妈。

  不多时,光奴也一泄如注。程宗扬两轮干罢,尚且意犹未尽,索性又用了两女的后庭,一通猛肏,在她们的屁眼儿里又爽了一回。

  等他放开手,两女也被干得体软如泥,只能蜷在椅上,一边颤抖,一边用嘴巴清理主人的下体。

  程宗扬轻手轻脚进来,见小紫还在熟睡,才放下心来。接着眼角余光一闪,看到白霓裳弯长的睫毛在微微抖动。

  程宗扬凑过来,小声道:「醒了还装睡呢?」

  白霓裳慢慢睁开眼睛,明澈的美目中满是心惊胆战的怯意。

  程宗扬心念一转,明白过来,「刚才你都看见了?」

  白霓裳抿着红唇,小心地点点头。

  「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吧?」程宗扬冷笑道:「想想吧,要是换成你……」

  白霓裳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刚才他粗暴肏弄的一幕,几乎把她吓住了。如果换成自己,只怕会被他活活干死……

  「本来应该是你侍寝的,但昨晚你刚开过苞,我是怜惜你,才让你多睡了一会儿。正好,这会儿你也醒了,来吧,轮到你了。」

  白霓裳都快哭了,「我下面真的好痛……」

  「就你痛!你问问她们痛不痛?没看到嘴巴都塞住了吗?」

  白霓裳愁肠百结,欲言又止。

  「都不是处女了,怎么还这么麻烦?说!」

  「能不能……」白霓裳小声央求道:「不要干我后面……」

  记得初次见面,这位白仙子还挺像回事的,言谈举止颇有风范。到了床上才看出本来面目——这真是个雏儿啊!估计是被奉玦那一支保护得太好了,对床笫之事没有任何概念。

  杨妞儿没经验吧,好歹还有点儿理论,真刀实枪不好说,起码嘴上不虚。白霓裳倒好,连理论课都没上过,比白纸都白。自己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想怎么涂就怎么涂,反正她一点儿都不懂,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程宗扬板着脸道:「你要求不少啊?凭什么她们都让干,你不让干?你的屁眼儿比她们金贵还是怎么着?」

  「下一次好么?」白霓裳眼泪汪汪地说道:「我下面真的好痛……要是……

  要是再被你干了后面,我都起不了床……「「起不了床就躺着呗。」

  「求求你了,等我下面好一点,我就让你……让你……」

  「就你娇气!」程宗扬冷哼一声,「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自己主动点啊。」

  白霓裳连忙点头。

  程宗扬伸手去掀她的被子,白霓裳急忙道:「还有一件事。」

  程宗扬虎着脸道:「你有完没完!」

  「求求你了,」白霓裳从被子里小心伸出一根手指,哀求道:「真的是最后一件了……」

  「说!」

  白霓裳咬了咬嘴唇,「不……不要给我戴那个好吗?」

  「啥玩意儿?」程宗扬扭头看了一眼,恍然大悟。

  「哦,那不行。这是规矩,你没看她们都戴了吗?一会儿等我干完,就让她们把乳铃送来,本侯亲手在你奶头上打个眼儿,给你戴上。」

  白霓裳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怎么着?又不愿意?」

  白霓裳哭着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戴上我们程家的乳铃,就证明你是我的女人了,这是多大的荣耀啊,你居然还不愿意?」

  白霓裳泣声道:「我怕被别人看到……」

  「被谁啊?」

  「宗门……」

  「那要是看不见,是不是就可以?」

  白霓裳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程宗扬紧皱着眉头,似乎很为难,很犹豫,很不高兴,很不情愿……

  最后在她乞求的目光下,程宗扬终于做出了极大的让步,「那就给你戴个乳钉。小小的,不会响,外面也看不出来,行了吧?」

  白霓裳没敢再作声。带着一丝委屈,默认了此事。

  「奶子露出来!」程宗扬搓搓手,「让我看看给你戴个什么样的合适!」

  白霓裳泪眼婆娑地拉开被子,露出雪白的双乳。

  程宗扬心里不由吹了声口哨。昨晚光线太暗,自己又忙着疗伤,没顾得上仔细看,就记得她那对奶子够大,自己张开手都握不住。这会儿白仙子那对美乳露出来,白如初雪,腻如凝脂,乳球浑圆柔润,乳头红嫩精巧,大、白、圆、弹、嫩、挺,占全了!这要不打个眼儿,戴个什么的,都觉得亏得慌!

  程宗扬捏着她的乳头,一边把玩,一边沉吟道:「你这个适合戴星形的,奶头两边一边一颗金星,平时一动,金星上面的小尖就扎到奶头里,好提醒你该服侍我了。」

  白霓裳泪汪汪地说道:「换个好吗?」

  「那就换个两边戴环的,平时你戴在里面,宗门里没人能看出来,回到家里可以在环上挂串流苏,戴个铃铛什么的,可以了吧?」

  白霓裳垂泪道:「好吧……」

  程宗扬抬了抬手,「拿针来!」

  尹馥兰和成光取了两根长针过来。

  程宗扬捏了捏白霓裳鲜嫩的乳头,针尖对着乳头根部便要刺入。

  白霓裳忽然想起了什么,娇呼道:「等一等!」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又怎么了!」

  「我……我……」白霓裳满脸羞怩,期期艾艾道:「……会不会流出来?」

  「什么流出来?」程宗扬说着明白过来,「你是怕喂奶的时候漏奶?」

  白霓裳脸上一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程宗扬立刻上了心,「是不是有感觉了?已经怀上了吗?」

  「这……这么快的吗……」白霓裳低下头小声道:「我……我不知道……可你昨晚射了好多……我怕……」

  「肚子会变大?」

  白霓裳轻轻「嗯」了一声。

  「肚子被我搞大你也不愿意?」程宗扬一脸生气的表情,「白霓裳!你到底什么意思?」

  白霓裳辩解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不愿意。」

  「那你是愿意了?」

  白霓裳低下头,微不可闻地小声道:「我的处女都给你了……」

  「别绕圈子!把话说清楚了,你愿不愿意被我搞大肚子,给我生孩子?」

  「我……我愿意……你让我生,我就给你生好了。」白霓裳央求道:「先不要给我奶头打洞好吗?我怕小宝宝吃奶的时候会漏出来,呛到他……」

  你想得还挺长远啊。程宗扬道:「过来,我检查一下。」

  白霓裳茫然张大眼睛。

  「让我看看你的小穴!」

  「啊!?」

  「干都干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白霓裳羞怯地看了那两名艳婢一眼。

  「都是我屋里的女人,还怕看?」程宗扬当场给她做了个示范,「你们两个过来!自己把浪屄翻开,让白仙子观赏观赏。」

  尹馥兰和成光娇笑着挺起下体,当着两人的面,把蜜穴剥开,露出穴内红艳的蜜肉和那只刚被主人用过,还含着浊白精液的穴口。

  程宗扬抬了抬脚趾,「过来,让白仙子看看你们有多浪。」

  尹馥兰掰着小穴,凑到主人的脚上,将主人的脚趾纳入穴口,骚媚地挺动着下体。旁边的成光也是一样,一边含笑,一边主动用小穴套弄主人的脚趾。

  「看到了吧?好好学着点儿!」

  白霓裳都被吓到了,失声道:「我也要这样吗?」

  「只要你乖乖听话,暂时不用。你听话吗?」

  白霓裳连忙点头。

  「还瑶池宗的仙子呢,起码的礼仪都不懂!男女之间这些基本的常识你都没学过吗?」

  「是这样的吗?」白霓裳怯生生道:「没有……」

  「你们瑶池宗的性教育太差了!以后多跟她们学学规矩,免得被人笑话。」

  「我……我知道了……」

  「那还愣着干嘛?主动点儿!把你的小嫩屄亮出来,让我玩玩!」

  白霓裳乖乖从被子里出来,按照他的吩咐,面对面坐在他膝上,然后仰身向后倒去,双腿分开,放在他腰侧,将蜜穴敞露出来。

  自己随便挑这两名奴婢,还真是挑对了。要不然白仙子会这么乖?只当打洞挂铃,弄肛玩穴这些都是基本操作呢。正经人家谁会……不这么玩!妈的,昨晚吃那么大的亏,还都没找回来呢。

  程宗扬以戏耍玩弄的目光,近距离观赏着这位瑶池仙子的性器。

  白霓裳的羞处不像兰奴等人那样熟艳肥嫩,显得更加小巧精致,那只嫩穴落红尚在,看起来娇柔纤弱,楚楚可怜。原本羞涩的花瓣被干得翻开,穴口红肿不堪……

  昨晚干得确实有点狠了,但话说回来,都是她自己拿着肉棒捅出来的,自己还真没这么狠心。

  「这就是白仙子的仙女屄了,漂亮吧。」程宗扬对旁边的两女道:「下面该做什么了,教教她。」

  尹馥兰和成光异口同声地说道:「剥开让主子观赏。」

  既然每个女人都这么做,白霓裳也只能含羞忍痛地分开秘处,用指尖按着阴唇,把蜜穴每个细节都绽露出来,让他尽情观赏自己穴内娇羞的美态。

  「自己摸过没有?」

  「没有……」

  程宗扬张开手,按住白霓裳的羞处,宣布道:「从现在开始,你的小穴就正式被人玩过了。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可以玩她的男人。这里也不再是小仙女不染凡尘的仙女屄,而是我手里的玩物。明白了吗?」

  白霓裳羞不可抑,「知……知道了……」

  「从哪儿开始玩呢?」

  「哪里都可以……」

  「那就先玩玩白仙子的阴珠吧。」

  程宗扬捏住她柔嫩的花蒂,轻轻扯起,在指间捻弄起来。

  白霓裳花容失色,「喔……啊……呀!呀!」

  瑶池宗的奉玦仙子自己剥开蜜穴,被人捏住她最娇嫩最敏感的阴蒂,在指间揉捏把玩。这一刻,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仿佛从九霄云外堕入沟渠,仙子的光环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具婉妙的肉体,沦为他掌上的玩物。

  「说,好不好玩?」

  白霓裳带着哭腔道:「不好……」

  「妈的,谁问你了?你是被玩的,你应该问玩你的人满不满意。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你都不懂?」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好,霓裳的小穴好不好玩?」

  「你说呢?」

  「好玩……」

  「对喽。」

  白霓裳羞涩地小声道:「谢谢……」

  程宗扬心怀大畅,「白仙子真有礼貌。昨晚白仙子堕入凡间,仙体蒙尘,元红新破,一朵妙海棠,丹红遍染,来,我帮白仙子清洗一下。」

  两女取来温水,程宗扬没有用巾帕,直接用手沾了水,帮她洗去下体的血迹和精渍。

  他的手指伸入羞处,沾着热水抚摩过小穴每一个细微的部位。从娇嫩的花蒂到滑软的花瓣,再到穴间红腻的蜜肉,红肿小巧的穴口……

  白霓裳面红过耳,那手指带着男性的硬度和热度,粗糙而有力,对比之下,自己的小穴就像一朵娇柔软嫩的鲜花,吹弹可破,似乎被他轻轻一搓,就会被揉破,然而他的手指又轻又柔,带着一丝温柔地呵护,无微不至地抚弄着自己的性器,洗去昨晚的狼藉。

  「白仙子好福气。」尹馥兰道:「主子还从来没有给谁洗过小穴呢。」

  「是……是吗?」

  成光也在旁说道:「主子对你可真好。」

  白霓裳羞赧地咬住嘴唇,下体还残留着昨晚的羞痛,但随着他的轻抚,痛意渐退,羞处热热的异样起来。让她禁不住想起昨晚那根捅进自己穴内,夺走自己处女的肉棒。自己的小穴,就这么被肏了……肏得好痛……

  清洗过的蜜穴愈发鲜嫩,此时天色已然大亮,那只水灵灵的美穴鲜美异常,仿佛满含汁液,娇艳欲滴。

  白霓裳肌肤如玉,那只柔润的玉阜上,覆盖着纤细的耻毛。色泽乌亮,密度倒不是很大,给人一种能够一根根数过来的感觉。要是有闲的话,一边玩着白仙子鲜嫩的小穴,一边数她的耻毛,应该是件趣事。可惜自己一点都不闲……

  程宗扬揪住她的耻毛扯了扯,「女孩子要讲卫生,怎么不把这些小毛毛清除干净呢?」

  「需……需要清理吗?」

  「你看看她们。」

  成光与尹馥兰露出下体,果然都是光润无毛,干净得像婴儿一样。

  「怎么处理,让她们两个教你。」

  白霓裳看过她们两个的下体,知道自己下面的小毛毛是保不住了,于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拔的时候一根一根数清楚,看有多少根,别弄丢了,然后做成一支笔,跟你的贞洁帕子放一起。」

  「好……」

  程宗扬再次感叹:处女就是好啊!

  紧致柔嫩,含羞带怯……

  一张白纸,任意涂抹……

  在你左边画条龙,右边画一道彩虹……干!这是什么鬼?

  程宗扬赶紧甩甩头,把那些莫名的鬼念头甩出去,剩下的满心都是纠结。

  干不干?白仙子的小穴刚开过苞,这会儿还肿着呢。干吧,太没有人性了。

  不干吧,心里又痒得慌。

  一边是禽兽,一边是禽兽不如。正左右为难,祁远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程头儿,狗买回来了!」

  好吧,这下也不用为难了,先放她一马。

  程宗扬放开白霓裳的身子,却见小紫睁着眼睛,笑嘻嘻看着他。

  「死丫头,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心慌的时候啊。」

  「我哪儿心慌了?」

  「程头儿想要宝宝喽。」

  「胡说!我就是试试功能正常不正常——不是我的!我肯定没问题!是她!

  我是怕又找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小紫用手指刮着脸颊羞他。

  「小贱狗呢?我去杀狗,你在床上好好躺着,一会儿上来收拾你!」

  雪雪从床底钻出来撒腿要跑,被程宗扬眼疾手快,一把揪住,用麻绳五花大绑捆成个粽子,提溜着下了楼。

  按照贾老爷的吩咐,程宗扬把五条狗剥皮剔骨,然后把骨头砸碎,扔到火堆里。

  他洗洗手,然后提起雪雪的耳朵,「刚才跳得不错啊,再跳一个。」

  小贱狗立刻用两条小短腿撑地,扭腰摇尾巴地跳了一段,一边跳一边还讨好地伸出舌头,谄媚之极。

  「行了!跳得真难看。」程宗扬压低声音道:「老实说,紫丫头昨晚损失了多少小虫子小蜜蜂?」

  雪雪想了想,把三张狗皮扒拉到一边,把剩下两张堆到一起。

  「干!」程宗扬脸一黑。

  损失了六成,等于她这么久的心血,被那个死太监一下毁掉了一多半。她昨晚放在宫里的虫蚁,应该是她剩下的全部家底了。不行,得想办法收回来,万一再损失,死丫头都该往大明宫埋炸药了。

  「不许跟你紫妈妈说啊!」程宗扬先警告一句,然后小声道:「你觉得她精神是不是有点不大好?」

  雪雪点点头。

  「跟临安时候比?」

  雪雪摇摇头。

  「跟建康时候比?」

  雪雪使劲摇摇头。

  「越来越不好?」

  雪雪拼命点头。

  「她睡觉的时候有没有离魂的症状?」

  雪雪木着脑袋,不点头也不摇头。

  「这都不知道?你个废物!」

  雪雪惭愧地低下脑袋。

  「别惹你紫妈妈生气,知道不?」

  雪雪点点头。

  「你惹我生气就是惹你紫妈妈生气,知道不?」

  雪雪一脸委屈地点点头。

  「你在这儿守着,火小了就往里头添柴,把你这些亲戚都烧成灰渣。」

  程宗扬松开它脖子上的绳索,负着手扬长而去。

  雪雪朝他的背影张牙舞爪,口中火星乱冒。忽然程宗扬身影一动,像是要转过身来。小贱狗立刻收起嘴脸,一脸乖巧地跑到柴堆边,叼了根木柴过来,认真地守着火堆。

  等男主人真的走远,它吐出木柴,发疯般满地打滚,四处乱刨,跟个挖掘机一样,像是要把地给翻过来。

  最后它趴到火堆旁,吐出一只已经不会动的金属螳螂,用鼻子拱了拱,然后垂头丧气地耷拉下脑袋。

  ◇◇◇

  「宅子里来新人了。主子昨晚刚收的,还是个处子呢。」

  「谁啊?」

  「瑶池宗的白霓裳白仙子。」

  「听说主子昨晚开了她的苞,折腾一夜,这会儿还抱着她在玩呢。」

  「还是处子都能被主子折腾一宿?不会是装的吧?」

  「落红还在呢。听说还是主子亲手给她洗的下面。」

  「我听说那骚货还娇滴滴说要给主子生孩子,求着主子把她肚子搞大。」

  「真是个淫贱货!专会勾引主子!」

  几名奴婢在外面说着悄悄话,不时飘到吕雉耳朵里。她静静梳着长发,忽然猛地将梳子一摔,扑到床上。

  第三章梅花三弄正房西侧,是一间布置精雅的书房。程宗扬在这处宅子住了半个月,还是头一回进来。这会儿他握着笔,正闷着头伏案书写。

  直到现在,他都没用惯毛笔,幸好如今的修为上来了,运笔虽然称不上圆转如意,好歹算流利,比以前的狗爬体强太多了,起码拿出去不丢脸。

  程宗扬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杨玉环的,委托太真公主说项,邀请光明观堂的燕仙师、潘仙子前来程宅,给自家内眷诊病。

  另一封则是专门呈给燕仙师的,由贾文和起草,自己照猫画虎地抄录一遍。

  信中谦辞卑礼,先夸光明观堂医术通玄,名震遐迩,世人无不敬仰,诸位仙子更是仁心妙手,雅志高洁,素来有济世爱民之德。然后说自家内眷身染沉疴,针石罔效,眼看就要香销玉殒,恳请燕仙师垂怜,拨冗诊视。因为此事劳烦燕、潘两位玉驾,自己深感不安,惶恐之至……

  总之马屁拍到位,体现出自己的诚意。至于燕姣然会不会来,他倒是很有信心,毕竟跟岳鸟人有一腿,自己请她看个病,应该不难吧?何况赵飞燕的情况潘姊儿都说未曾见过,燕姣然作为医术大家,遇到这种罕见的病例应该会有兴趣。

  写完封好信柬,让韩玉送到镇国公主府,程宗扬揉了揉手腕,站起身来。

  他有意没写明需要诊病的是赵飞燕,主要目的还是想让燕姣然帮忙,顺便看看小紫的情况。虽然小紫醒来之后看着挺正常,不像有什么后遗症的样子,但昨晚她的昏厥让程宗扬揪心不已,一直提心吊胆,生怕有个三长两短,也就是不想让死丫头担心,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至于小紫配不配合,他心里也没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她们来了再说。

  刚回到内院,便看见孙寿从楼里出来,程宗扬道:「你们紫妈妈呢?还睡着吗?」

  「方才起来了。这会儿琳姨娘伺候着洗浴呢。」

  「哦。」程宗扬一听,立马转身,「那我得去帮帮忙,擦擦背什么的。」

  「紫妈妈说了,不让人打扰。」孙寿小声道:「中公公在外面守着呢。」

  中行说守着,那就没戏了。想进去,得踩着他尸体才能进。不过想想踩着那孙子尸体的画面,还挺带感的……比看小贱狗跳舞都舒坦。

  早上靠着兰奴和光奴,又打通两道经脉,已经快一半了。趁这会儿还有点时间,赶紧治治伤。

  白霓裳,就你了!

  程宗扬在孙寿臀上拧了一把,「过来伺候。」

  「哎。」孙寿扭着腰,妖妖娆娆跟着主子进了楼。

                ◇◇◇

  「哎哟喂,咱们舞阳侯府可不是平常人家,来头大着呢。就比方这屋里伺候的奴婢吧,那容貌,那身段,瞧着像下人吗?」

  白霓裳摇了摇头。她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雪白的面孔,五官鲜明如画。

  张恽跪坐在床边的脚榻上,竖起大拇指道:「仙子好眼力!」

  「这些奴婢,要论起身份,可都不一般!方才那个光奴,你瞧着地位够低贱了吧?」张恽压低声音道:「她原本是个太子妃!江都王太子谋反,被侯爷抓起来斩首,这位太子妃百般哀求,自荐枕席,侯爷看她有几分姿色,才开恩收她当了暖床的丫头。」

  「跟她一起那个,原本是个掌教夫人,被侯爷看中,随便收用了,如今也是侍寝的小婢。还有两位封君,以前都是出警入跸,车马成群的贵人,如今在房里伺候侯爷起居,陪寝暖床,连个名分都没有。」

  白霓裳下意识地咬住唇瓣,被他说得满心忐忑。

  她一开始并没存太多心思,只是无可选择下,才献了元红。虽然知道这位程侯背景深厚,却不知道如此深不可测。

  瑶池宗一向有延请高手充任客卿长老的传统,奉琮与奉琼尤其热衷。师尊去世后,奉玦一支全靠她一人支撑,宗门的压力让她深感无力,只觉独木难支,才来到长安,希望能获得援手。

  为此白霓裳入宫中献舞,又厚礼结交鱼朝恩和王守澄,甚至与十方丛林有所来往,就是想找一座靠山。谁知那些太监奸恶似鬼,收了自己的钱还不知足,反而设下圈套,要将自己彻底收为玩物。

  阴差阳错之下,她原本未曾指望的程侯却成了她的救命恩人,还夺了她的元红,成了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白霓裳当时一来无力反抗,二来又怀着几分报恩的心思,才半推半就地委身于他,但昨晚被他破体之后,难免对这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生出一丝情愫。暗想着自己既然已经失身于他,便嫁给他也罢,安安分分当他的妻子好了。

  直到一夜过去,目睹了这个男人内宅的美姬艳婢,知道了他背景的深厚,白霓裳才发现自己想像的夫妻一场只是镜花水月。他不仅已经有了正妃,屋里还姬妾成群,随便一个小婢,都是身份显赫的贵人。

  暗自伤神之下,白霓裳又不禁有了别样的想法。事已至此,已是无可挽回,也许他就是自己可以倚靠的男人,是自己满心期盼却遍寻无获的靠山呢?可自己又算什么呢?只是他内宅又一个没有名分的床奴吗?

  白霓裳柔肠百结,时而想一走了之,就此相忘于江湖,时而又想偎依在他怀中,乞求他为自己遮风挡雨。但不管怎么选择,他都已经是自己唯一的男人,一生一世都不可能斩断这份孽缘。何况,万一自己再怀上他的孩子……

  「白仙子,别怪小的说,外面多少人想巴结老爷都找不到门路呢,你能服侍主子,这是多大的缘法,多大的福气?」

  张恽摇舌鼓唇,卖力蛊惑。相比于中行说从不拿自个儿当外人的蛮横,他的身份才叫个尴尬。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待罪的阉奴,主子捻死他都不带眨眼的,也就是主子仁德,才留了他一条狗命。

  为此张恽拼命干活,使出十二分的本事伺候各位主子。幸好主子内宅光有女眷,缺少跑腿的下人,自己这个太监倒是派得上用场。每日里勤勤恳恳,总算让自己这个丧家犬有了容身之地。

  主子临走时让人教白霓裳内宅的规矩,中行说一门心思讨好紫妈妈,对白霓裳眼角都不带夹的,于是就把张恽踢过来,让他教导这个新来的白仙子。

  「我……我要怎么做?」

  张恽慎重地警告道:「这事儿你自己心里头明白,可千万别往外边说——咱们侯府啊,行的是宫里的规矩。」

  「啊?」即便有了心理准备,白霓裳还是吃了一惊。

  张恽意味深长地说道:「侯爷的身份,可不一般。你既然上了主子的床,有些事也不瞒你。旁边那屋里知道是谁吗?」

  张恽压低声音,「汉国的正宫皇后,赵飞燕赵皇后。」

  「啊!」白霓裳吃惊地瞪大眼睛,「她……」

  「没错,她一个皇后,身份多尊贵!如今又晋了皇太后,垂帘听政,正经的一国之尊,还不是照样服侍主子?白仙子,你可别怪小的说你啊,我听说,主子要用你后面,你还不肯?哎呦,人家皇后娘娘都乖乖让侯爷用了,人家的身子不比你尊贵?」

  白霓裳羞窘之余,不由得一阵紧张。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张恽抬了抬光溜溜的下巴,「还有那屋,知道是谁吗?」

  白霓裳看着他的表情,「还有比皇后更尊贵的吗?」

  「那屋是汉国的吕太后!」

  「啊!」

  「那可是垂过帘,秉过政,执掌大权近二十年,母仪天下的太皇太后!」

  「她……她也……」

  「前晚,就在院里,侯爷当着奴婢们的面,要用太后娘娘的后庭。换成你肯吗?」

  当着奴婢的面?这……

  张恽道:「人家太后娘娘没说半个不字,当时就让侯爷用了。」

  白霓裳不由得捂住嘴巴。

  「不光是这些。」张恽悄声道:「那天晋国正使还来见过侯爷,你猜是来干嘛?」

  白霓裳摇摇头。

  「想请侯爷去晋宫,就为求个龙种。」

  「龙种?」

  「金龙降世你没听说?」

  白霓裳连忙摇头。

  张恽绘声绘色将金龙降世讲了一遍,然后道:「知道主子的龙种有多珍贵了吧?多少人求着生,都怀不上。我怎么听说,侯爷让你生孩子,你还不愿意?」

  「我没有……真的没有!」

  「那就好。主子爷赏你的,你可得小心呵护着。万一怀上主子的龙种,那可是天大的福分啊。」

  白霓裳被他说得怦然心动,「我知道了。」

  张恽瞧了瞧左右,低声道:「你刚来,不懂规矩容易吃亏。我给你透点儿消息,主子爷呢,是个爱玩的,在主子爷跟前,你可别端着什么身份,讲究什么体面,主子爷想怎么玩,你就陪他怎么玩。可别再推三阻四的,这个不肯,那个不愿。侯爷屋里的姬妾多了,舞都城还有好几位呢,哪个不是花容月貌,天仙般的人物?真不缺你一个。」

  白霓裳点点头。

  「还有,别怕羞。那些身份比你尊贵的,还比你放得开。宋国的太后……」

  「啊!」白霓裳又吃了一惊。

  「嘘!小点声。你要不信,往后不妨问问那些侍奴,宋国那位太后,当初为了讨好主子是怎么做的?光着身子被带着游宫,还让主子爷身边的侍奴弄过。」

  「她们……她们不是女人吗?」

  「你呀,以后就知道了。」张恽道:「话说回来,你也别怕,主子是个善心人,待屋里的姬妾也好。何况你还是被主子亲自开苞的,这就是你的体面。」

  白霓裳晕生双颊,「我知道了。多谢公公。」

  张恽露出笑脸,「白仙子太客气了,叫我小恽子就行。仙子先歇着,得空咱们再聊。」

  张恽从房间出来,惊理看着他,「都给她讲了?」

  张恽陪笑道:「按您的吩咐,我把话都带到了。」

  「白霓裳怎么说的?」

  「小的瞧着,白仙子都听进去了。这位白仙子,别的事上还算通透,就那事上面,一点儿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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