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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15-17) - 5,2

[db:作者] 2025-07-20 01:25 5hhhhh 9110 ℃

  但主人通常很忙,所以一定要做好侍寝的准备。当主子兴致来时,要尽快让主子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切不可冷落了主子。方式有很多种,根据主子的要求,可以是自己的口、小穴,甚至后庭。自己应该无条件地放开身体,让主人尽情享受自己肉体的每一个部位。

  用自己的身体让主人获得满足,是每一个嫔妃们应尽的义务……

  白霓裳犹豫着是不是要像他说的嫔妃们那样,跪在床边,迎接他的到来,可是,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下跪,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太低贱?

  正惶急间,白霓裳隔着珠帘,看到他手里扯着一条纱巾,那条纱巾就像绳子一样,末端被一个女子咬在口中。那女子四肢着地,以一种极端羞耻的姿势伏在地上,就像一条被主人牵着的母狗,爬进房内。

  巨大的冲击让白霓裳瞬间拉起被角,遮住面孔,然后紧紧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程宗扬拨开珠帘看了一眼,「睡着了?」

  白霓裳没有作声,心头怦怦直跳。

  「本来还想让你们两个趴在一起,比比后庭花呢……」

  他嘀咕了一句,然后不客气地喝道:「爬进来!」

  珠帘发出细碎的碰撞声,那女子被牵进内室,一直爬到床边才停下。

  接着床榻微微一沉,有人坐在床上。

  「把脸抬起来,给爷笑一个。」

  「求求你……」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声音又媚又软,让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不要再羞辱我了……」

  那声音带着哭腔,却有着一丝甜丝丝的韵味,让人禁不住去想像她红唇轻启时,柔腻的香舌在甜美而温润的小嘴里轻轻颤动着,吐出蜜糖般的气息。

  「羞辱你?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对不起,是莲儿的错……」

  她叫莲儿?是他的姬妾吗?不,她只是一个身份很低贱的奴婢。可他为什么要叫一个奴婢来,跟我比……比……那里?

  白霓裳一阵心慌,难道在他看来,我只能和奴婢放在一块儿比较吗?

  「犯错应该怎么办?」

  「求主人惩罚……」

  「应该怎么惩罚?」

  「主人怎么惩罚都可以……」

  那声音带着哭腔,像百灵鸟一样婉转娇啼,让白霓裳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想知道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程宗扬一眼瞥见床头案上放的细针,随手拈起,朝面前媚艳的娇娃晃了晃,「猜猜,主子要怎么惩罚你?」

  潘金莲妩媚的脸上满是惧意,怯生生地说道:「主人要给……要给莲儿的奶头穿刺……」

  「错了。是刺,不是穿刺。奶子挺起来!」程宗扬道:「把针尖对着奶头刺进去。」

  潘金莲双手捧起雪乳,放到主人面前,用指尖挟住红嫩的乳头,那双美目仿佛会说话一样,满眼乞求地望着他。

  只有程宗扬能真正看懂她的眼神,她不是在乞求自己怜惜,而是乞求她唯一的主人,来尽情蹂躏她。

  丰挺的雪乳还带着处子的幽香,宛如一对香软的雪团。红嫩的乳头俏生生翘起,像红玉打磨成一样,泛起柔润的光泽。

  银亮的针尖对准乳头,缓缓刺入。潘金莲发出一声痛叫,颦紧的眉头却悄然松开,露出婉转的娇态。

  尖锐的痛意从乳头扩散到全身,那只柔嫩的乳头瞬间硬了起来。锋利的针尖在乳头中穿行,针上传来韧韧的质感。一滴殷红的血珠从针孔冒出,玛瑙般沾在红嫩的乳头上,微微晃动。

  细细的针身在敏感的乳头中越刺越深,痛意像一颗火星掉入干柴堆中,在乳肉内四处蔓延。

  当针尖刺透乳头,潘金莲唇瓣已经咬出齿痕,但那枚细针没有停顿,仍继续往乳内刺去,穿过乳头,刺进乳肉,最后只有一截短短的针尾露在乳头外。

  潘金莲咬住唇瓣,白皙的乳肉颤抖着,被刺穿的乳头直直挺翘起来,顶端是一截银亮的针尾。

  程宗扬沾了沾乳头的血珠,笑道:「像不像在给你的乳头开苞?」

  潘金莲含泪点了点头。

  程宗扬把沾血的手指放到潘金莲口中,让她吮吸干净,「还有一只呢。」

  潘金莲一边含着他的手指,一边忍痛挺起另一只雪乳。

  「还让主子亲自动手?」程宗扬道:「这一回我拿着针,你自己把乳头穿上去。」

  「是,主子。」潘金莲说着,一手托起雪乳,一手扶着红嫩的乳头,对准锋利的细针,送了上去。

  针尖刺破乳头,她禁不住发出一声痛叫,手指一颤,刚刚扎进乳头的针尖又滑了出来。

  「好痛……」

  程宗扬奚落道:「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故意手滑,好多扎两下呢。」

  潘金莲含羞忍痛再次挺起胸乳,玉指捏着乳头,放到针尖上,往前推去。

  针身一点一点没入乳头,绷紧的乳头涌出一滴血珠,附在针上微微晃动。

  「当初泰西人征服高卢,俘虏了高卢王……」

  程宗扬慢悠悠讲着那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历史,「如果是六朝,会给高卢王一个公侯的爵位,当成吉祥物养在京城,顶多在朝廷的典礼上让他跳个舞,以示庆贺。泰西就很干脆了,把高卢王当成战利品,游街示众,然后绞死。身强力壮的高卢人被泰西人扔进斗兽场,让他们表演跟野兽搏斗。」

  「泰西女奴隶主最喜欢的娱乐方式,就是让那些高卢女奴跪在她们面前,把金针一根一根刺进她们丰满的乳房里,然后揉捏抽打,看着金发碧眼的异族女奴哭叫哀号,以此取乐……」

  「你说,如果不小心把针尾碰到乳头里面怎么办?要不要做个手术,切开乳头取出来?」

  潘金莲吃痛地颤声道:「可以在针尾穿根丝线……」

  「好主意!」

  红嫩的乳头终于碰到程宗扬的手指,将大半截针身都送进乳房。

  程宗扬松开针尾,「自己去穿根丝线。」

  「是……」

  潘金莲拈起丝线,一手扶着乳头,将丝线分成两股穿过针鼻,然后忍着痛楚将丝线分开,系在乳头上,打了个花结,免得针身滑出。

  程宗扬摊开双手,潘金莲乖乖挺起双乳,放到他手上。

  雪白的乳球高高耸起,被针身穿透的乳头无法弯曲,只能直直挺翘着。大半的针身都深深刺进娇嫩的乳尖内,露出的针尾还不到半寸长,在乳头顶端闪动着与肌肤完全不同的银亮光泽。

  分成两股的丝线整齐地从四个方向系住乳头,将乳头束得凹陷。长近两寸的针身一直刺到乳房内部,乳球轻轻一颤,针尖便在乳肉内搅动,传来阵阵痛楚。

  程宗扬拨了拨针尾,「乳头开苞爽不爽?」

  潘金莲轻叫着,娇声细细地说道:「莲儿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只要能让主人高兴,莲儿都可以……」

  白霓裳不知不觉地咬住被角,两人就坐在床边,交谈声清晰入耳,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却仿佛看到细长的针身深深刺进那女子颤抖的乳头内,让她自己的乳头几乎都痛了起来。

  难道连乳头都要开苞吗?

  白霓裳乳尖发紧,只希望身下的被褥能更软一些,自己能陷得更深一些,不要让他发现自己还醒着。

  楼外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程宗扬道:「你师叔要上来了。」

  「不会的。」潘金莲小声道:「莲儿事先跟师叔说过,要去娑梵寺诊治一位大师,晚些再回去。」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去一趟娑梵寺可不近,又是给藏身寺中的李怡诊治,行迹需要保密,即使燕姣然发现她有所隐瞒,潘金莲也有足够的理由搪塞过去。

  「还挺花心思啊,专门编了个理由,把师门的长辈骗走?」

  「主子说过,要给这具身体的后庭开苞。莲儿怕耽误了主子取乐,才向师门撒了谎……」

  「这么说,今天是专程送货上门的?」

  「莲儿的身子是主人的,莲儿只是暂时保管。主人要用,莲儿当然要把主人的物品送到主人手里。」

  内宅的院门传来开启声,燕姣然果然没有上来,径自离开。

  「那你还等什么?脱光了趴好!把屁眼儿露出来!」

  「是,主人。」

  潘金莲伏下身,先将外裤脱掉,接着褪下那条薄薄的粉色霓龙内裤,与外衣一起,一件一件叠好,然后双膝并在一起,双手抱着臀肉,朝两边剥开,露出臀间的秘境。

  「在这儿趴着,有人进来也不许动。」程宗扬丢下句话,扬长而去。

  白霓裳悄悄将被角掀开一线,只见几件洁白的衣裳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边,一具白美的女体跪伏在地,娇躯一丝不挂,莹润的肌肤宛如美玉。

  白霓裳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肉体,甚至……比自己还要美。那女子并膝跪在床边一只用来放脚的杌凳上,那只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光滑得就像被人精心打磨过的玉球般,而且有种异样的媚态,即使身为女子,白霓裳也不禁一阵心慌意乱。

  她手指纤美异常,指尖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丹蔻的痕迹,玉手素雅白软,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然而此时,那双玉手正抱在臀后,将雪白的臀肉朝两边分开。因为用力,她指尖都陷入白腻的臀肉中,将臀肉的柔软和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臀沟正中,露出一只娇嫩而柔艳的肛洞。

  白霓裳终于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会说,要让自己跟她比较后庭- - 她的屁眼儿实在太美了,精致得就像一件艺术品。即使竭力掰开,那只嫩肛仍然显得小巧玲珑,微绽的肉孔中,露出一点诱人的红腻,让人忍不住去想像她肛洞内的滑嫩绵软和紧密。

  一瞬间,白霓裳委屈得想哭。她从来没见过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但看到这样漂亮的屁眼儿,就觉得自己肯定比不过她。

  白霓裳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只看肌肤的光洁和白皙,就知道这个叫莲儿的女子有着如玉的娇靥。

  这样- 一个仙子般的绝美女子,在程侯面前却被如此对待,甚至连她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所有,而是程侯的私人物品。

  那女子紧并的双腿没有一丝缝隙,圆润洁白,露出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光滑得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她微露的羞处如此完整,柔美的玉户合在一起,就像是未绽放的花苞。

  白霓裳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小穴,被他的大肉棒肏过两次,自己的小穴已经不可能再有如此羞媚的紧致感,而她的嫩穴简直还和处女一样。

  白霓裳目光往前移去,看到她纤软的腰肢,还有一只半露的乳房。她的乳球是完美的半球形,乳肉饱满白嫩,在她乳尖,一根长针只露出针尾,两股丝线从针尾穿过,紧紧勒进乳头根部,将银针固定在她乳头内。

  她看到殷红的血珠顺着针身淌下,停留在丝线的顶端,像血红的玛瑙一样,折射出光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忽然一滴血珠掉落下来,在她乳尖下方,溅出一朵红梅。

  「啊……」白霓裳忍不住惊叫一声。

  那女子保持着跪伏的姿势,一动不动,似乎没听到自己的叫声。

  可白霓裳似乎有种错觉,自己叫出声后,她的臀肉分得更开了一些,像是要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第六章莲壶滴漏燕姣然刚走,程宗扬就找到小紫,「她只提了你娘……那个碧姬的事?」

  「是啊。」

  「你没有问她,岳帅为什么会失踪?」

  「人家为什么要问?」小紫笑吟吟道:「反正跟我没关系哦。」

  程宗扬皱起眉头,不解地说道:「她还说岳帅跟我没关系。」

  「真的吗?」小紫笑道:「这样的程头儿就更帅了呢。」

  「别捣乱。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为什么要撒谎?」

  小紫笑道:「为什么是撒谎呢?也许她真是这样认为的呢?」

  「我的来历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程宗扬扭头一看,「龟儿子,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出去!」

  这会儿没旁人,程宗扬也不装什么文明了,拎着袁天罡的衣领把他丢出去,「呯」的关上门。

  「裤子!我的裤子!」袁天罡拼命拍门。

  程宗扬低头一看,他的裤子被夹在门缝里,随手打开门,正在使劲挣动的袁天罡滚地葫芦一样摔了出去。

  「大人说话呢,小孩子一边玩儿去!」程宗扬「呯」的关上门。

  「笔!我的笔!」袁天罡又扑过来拼命拍门。

  程宗扬把地上的东西一包,将房门打开一条缝,丢了出去,程宗扬把门插好,听着袁天罡骂骂咧咧走远,然后小声道:「这个世界上,能够真正理解岳鹏举的,肯定是我,还有半个是老袁。他小时候缺钙,大脑发育不健全,肯定没我了解得多。燕姣然既然跟岳帅有一腿,为什么对我不好奇呢?

  你看刘娥,因为我认出她戴的假表,就认定我是老岳的继承者,那态度明显不一样啊。「小紫笑道:「你也想让她脱光光,陪你上床吗?」

  「别胡扯,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说实话哦。」

  「好吧,她要真跟刘娥一样,我也不意外——当然,我肯定不会干!总得给老岳留点体面对吧?」

  小紫笑吟吟道:「大笨瓜。」

  「可我就不明白,她怎么认为我跟老岳没关系呢?难道因为我太善良了?」

  「有可能哦。」

  「认真点!死丫头。」

  程宗扬一边琢磨着一边说道:「岳鸟人跟星月湖大营的兄弟亲如手足,可女人的事,瞒着他们的不少。倒不是老岳不信任他们,我估计他多少还要点儿脸,毕竟干得鸟事太多,都说不出口。」

  说着程宗扬不由一阵心虚,总说岳鸟人怎么人渣,怎么垃圾,瞧瞧自己干的这些事儿,跟老贾、老敖他们照样也说不出口啊。乌鸦落在猪身上,光瞧见人家黑了。

  「但你发现没有,有一点很奇怪,他的姬妾都失踪了,但生过孩子的都留了下来……」程宗扬道:「这里面肯定有很多秘密。燕姣然也许是唯一了解内情的人了。我记得谢三哥对光明观堂的看法很不好,要不是岳帅留过话,他们早就去找燕姣然分说清楚了。」

  「为什么要找她?」

  「你不想找到岳鸟人的下落吗?」

  「为什么要找到他?」

  程宗扬沉默良久,「也许有回去的路呢?」

  小紫抱住他,「大笨瓜,不带上我,就不许你走。」

  「这不都说好了吗!」程宗扬怒道:「不带上你,万一我被人欺负了呢?」

  小紫被他逗得笑出声来,轻轻说了句,「大笨瓜。」

  声音软绵绵的,像在亲吻他的耳朵。

  「死丫头,我要能带你回去,你可不许再跟我推三阻四的。到时候就说你是我从乡下买来的小媳妇,找个地方登记结婚,赶紧把洞房的事办了。」

  小紫把脸埋在他胸口,过了会儿小声道:「对不起。」

  程宗扬惊道:「死丫头,你没发烧吧?」

  「我找到墨枫林躲的地方,想帮你抓住他,还有朱殷……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在那里……」

  「什么叫运气好!这就叫运气好!要不是不早不晚正好赶上,我能把瑶池宗的大师姊摆平随便弄吗?这是天意!老天爷专门给我准备了一个腿长腰细,奶大貌美,还对床上的事什么都不懂的大美妞。」

  「你差点儿死掉……」

  程宗扬正容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对不起我?」

  小紫点了点头。

  「想不想让我原谅你?」

  小紫身子动了一下,已经反应过来。

  程宗扬抱紧她,狞声道:「想让我原谅你——就乖乖给我口一个!」

  「程头儿,你学坏了哦。」

  「我已经洗心革面了,往后坚决不当好人,就当坏人!坏得透透的那种!」

  「潘仙子还在等你呢。」

  「就让她等着好了。」

  小紫笑道:「你好会欺负她哦。」

  「这你就不懂了。潘姊儿其实人不坏,心地善良,温柔斯文,还特别有同情心,责任感。就是性趣爱好跟正常人不一样,你越是羞辱她,越是蹂躏她,她才会越兴奋,对你越依赖。」

  「那怎么会善良呢?」

  「因为她受虐都是对自己啊,又不是去欺负别人。受虐的心理有好多种,潘姊儿这种其实是一种圣女心态,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替别人承担痛苦,经受凌辱,甚至去牺牲自己。」

  程宗扬道:「身体越痛苦,受到的污辱越羞耻,牺牲越大,越能满足她的崇高感,越让她兴奋。另一边,她又因为受虐时产生的强烈性欲而自卑,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心态很淫贱,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惩罚。于是就陷入循环,越耻虐越兴奋,越兴奋越觉得自己应该受虐。」

  小紫笑道:「好变态。她是不是有病啊?」

  「这不是病,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性偏好。就好比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梁山伯和祝英台,知道祝英台是女儿身,梁山伯就不喜欢她了。还有救了白雪公主和睡美人的是同一个王子,她们一醒,白马王子就跑了。还有白雪公主就喜欢爸爸身上的老人味,王后发现之后才要杀她,咳咳……」

  程宗扬赶紧道:「我不是故意教坏你啊,反正你比我会玩多了。我是说,这是一种根植在基因里的性倾向,别说吃药了,连心理引导都不可能化解,只能靠道德感的束缚强行忍耐。潘姊儿也一样,遇到受虐就会出现生理反应,根本无法压抑,这种倾向她根本不敢表露出来,遇到我之前不知道忍得有多辛苦。」

  小紫笑道:「那她肯定喜欢那些太监。」

  「那可不对。你拿她跟刘娥一比就知道了。刘娥是群主式的,谁虐都可以,一群主人虐她一个都能兴奋。潘姊儿只允许一个主人。有她这种心态的人,最渴望找到真正的主人。只有认定的主人才可以任意羞辱她们,她们也会心甘情愿地接受各种无下限的羞辱。换成别人,她可不会兴奋,只会和正常人一样愤怒。」

  「大笨瓜,你知道的好多。」小紫笑道:「是你自己编的吧?」

  「不许废话!赶紧给我口!」

  小紫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程头儿,你会原谅我吗?」

  「……死丫头,你故意的吧?」程宗扬恼道:「再用这种黏叽叽的腔调跟我说话,小心我一个没忍住,射你一脸!」

  「嘻嘻……」

  ◇◇◇房间里寂无声息,床边那具女体犹如一具凝固的雕塑,始终保持着那种屈辱的姿势,没有一丝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环佩声响,两名女子走了进来。一个是自己见过的孙寿,另一个未曾见过,竟然穿着一身皂色的公服,如同街头的捕快一般。

  白霓裳心跳斗然加剧,不会是唐国官方发现王守澄被杀,派人来抓自己吧?

  那女子唇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语调有些奇怪地说道:「仙子来了啊。」

  白霓裳心头剧震,果然是来找自己的!可自己甚至连衣服都没有……

  正惶恐间,却听床边的女子开口道:「泉捕头,你好。」

  白霓裳心头一片纷乱,那个女捕快说的仙子是指她吗?她也有仙子之号?她是哪家宗门的?如此出色的人物,自己不会不知道,难道是自己认识的人吗?

  而另一位,居然是位女捕头?她为什么能进到程侯的内宅?

  泉玉姬嘲笑道:「仙子当日好威风呢,这会儿怎么趴到主子床边了呢?莫非还记着主子的仇,要来刺杀主子?」

  「主人命莲儿在此等候,一会儿好给莲儿的后庭开苞。」

  「怪不得光着呢。原来不是刺杀,是等着被主子刺。」泉玉姬奚落道:「那仙子可有的等了。主子这会儿有事,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呢。」

  「莲儿知道了。」

  「那你就撅着屁股,乖乖等着好了。来,把屁股再掰开点儿,让我看看仙子的屁眼儿,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潘金莲低声道:「是主人的吩咐吗?」

  「你猜?」泉玉姬道:「要不是主子吩咐,我怎么知道仙子在这里呢?」

  潘金莲羞耻万端地低下头,咬着唇瓣,将白生生的雪臀分得更开。

  「泥博大!好漂亮。」泉玉姬道:「要不要姊姊帮你开苞?」

  「这身子是主子的,莲儿作不了主。」

  「那就让我玩一下,就当你向我道歉了。」

  「好了,别逗她了。」孙寿笑道:「按着规矩,奴婢们用后庭服侍主子,要先灌肠,清理干净,再注些香露,祛除异味,好润肠怡情。可主子说了,他给仙子开苞之前,别的东西都不许纳入仙子肛中,连灌肠用的漏斗也使不得,这下可难住我们了,仙子,听说你聪颖明慧,给姊姊出个主意吧?」

  潘金莲红唇轻轻动了一下,又咬住唇瓣。

  「啊!」

  潘金莲一声痛叫,却是泉玉姬捻住她的乳头,揉捏着挤出一滴血珠。

  白霓裳掩住嘴巴,看着那具娇躯颤抖着,忽然臀间闪过一丝微光,却是她合拢的蜜唇间,多了一抹水迹,仿佛是穴内沁出的蜜汁。

  「说啊。」泉玉姬笑道:「要不然我就把这根针插进去,从你奶子下面挤出来。」

  潘金莲吃痛地说道:「可以……可以滴进去……」

  「那要滴到什么时候?」

  潘金莲颤声道:「用……用滴漏……」

  泉玉姬笑了起来,「寿儿,去把滴漏拿来。」

  不多时,孙寿拿来一只莲花状的五层滴漏,最下面一层的受水池已经去掉,剩下四层莲花犹如宝塔,高约尺许,每一层下方都伸出一个小小的壶嘴。

  孙寿将铜制的滴漏放到潘金莲臀上,让她用双手的食指扶住漏壶,其余四指仍分开臀肉,然后将壶嘴对着屁眼儿,把一瓶油状的香露倒在漏壶内。

  清亮如水的香露注入漏壶,不多时,一滴香露从最上层的壶嘴滴下,落在下方莲花状的壶中。又过了片刻,第二层的壶嘴滚出一滴香滑的液体,带着一声微响,掉在第三层的莲壶中。

  香露一滴一滴落下,终于,最下方的壶嘴冒出一滴晶莹的露珠,越来越大,最后坠落下来,正掉进壶嘴下方那只微绽的肛洞中。

  「接得这么准?」孙寿禁不住道:「是碰巧还是有意做到的?」

  那女子带着一丝媚意,娇声说道:「莲儿通过指上的触感,感受到滴漏里液体的流动。再通过皮肤感知气流变化,觉察出露滴的高度和角度,以此判断出掉落的时机和方位。」

  白霓裳惊愕得瞪大眼睛,只靠指尖的接触,就能准确感知到铜漏中香露的流动,再通过皮肤接触到的气流变化,判定方位,同时控制身体,对露滴作出精准的反应——虽然自己没有尝试过,但这种精细入微的感知力和控制力,自己都不敢说能做得丝毫不差。

  泉玉姬嘲笑道:「我还以为仙子的屁眼儿跟别人不同,能看得见呢。知道主子这会儿在做什么吗?」

  「莲儿不知道。」

  「告诉你吧。皇后娘娘怀上了主子的龙种,主子这会儿正大摆宴席,召集内宅所有的姬妾,为娘娘祝贺呢。可惜,要不是怕你这下贱的模样惊扰了娘娘,就把你叫过去,给大伙儿当个人肉漏壶,在旁边数着漏滴计时了。」

  泉玉姬嘲讽几句,「扶稳了!用你的屁眼儿接好,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那女子轻声道:「莲儿知道了。」

  白霓裳心头一阵纷乱,那个皇后娘娘已经有孕了?自己会不会……

  孙寿伸头看了一眼,「白仙子还在睡呢?」

  「算了,改天再让她给娘娘敬茶道贺吧。」

  两女说笑着走远,室内只剩下那具雪滑的女体,还有香露滴落的轻响。

  莲花状的漏壶像宝塔一样立在那只白美的圆臀上,透明的汁液从壶嘴依次滚下,最后掉入雪臀中那只柔艳的嫩肛中。一滴接着一滴,仿佛没有尽头。

  ◇◇◇小憩过后的赵飞燕容光照人,这次家宴没有分席,而是用了一张大圆桌,家主当然坐在主位,赵飞燕和小紫分别坐在左右。

  诸女逐一向主人和赵后道贺,同时各自从衣上剪下一小块布料,作为礼物,给未出世的孩子准备百衲衣。

  程宗扬私下提过了一句,这些侍姬不少都有家破人亡的经历,用她们的衣料制成百衲衣,感觉是不是不太吉利?

  但赵飞燕认为,只要能入夫君的内宅,都是命中有福,没有什么不吉利的。

  孕妇最大,只要她高兴,程宗扬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这会儿坐在主位,群钗左右环绕,又终于洗脱了不能生的恶毒谣言,心里的快意就像要涌出来一样。

  赵飞燕按照内宅诸女的品级,给每人赏赐了一串金铢,一副带着程氏印记的头面:金钗、玉簪、金步摇、额饰、宝石或者珍珠的坠子。

  诸女最高兴的莫过于赵合德,她坐在姊姊身边,兴奋得玉颊发红,不时伸手想摸摸姊姊的小腹。

  最受屈辱的莫过于吕雉。以往都是这个儿媳向自己叩拜问安,执礼恭谨。如今却要自己向她道贺,庆贺的还是她怀上别人的子嗣!

  不过在程宗扬警告的目光下,她还是屈膝跪下,和其他侍姬一样,开口道:「恭贺娘娘有喜。」

  赵飞燕微笑道:「大家同喜。」

  吕雉奉上衣料,赵飞燕却没有叫她起身,只温柔地说道:「婆婆如今既然被夫君大人收用,也该尽快怀上才是,好用尊体为夫君大人传宗接代。」

  吕雉双颊一热,暗暗屏息,压下羞意,低声道:「是。」

  赵飞燕美目流转,望着夫君柔声道:「妾身与婆婆虽然都曾母仪天下,却皆未曾有妊,若是我们婆媳这对凤体,都被夫君搞大肚子,倒是一樁佳话。」

  看着吕雉的羞愤和窘迫,程宗扬心下暗笑,看来赵飞燕在宫里没少受这位婆婆的刁难,如今终于扬眉吐气,有机会发泄出来。毕竟能坐稳皇后的位子,赵飞燕可不是合德那样的乖乖女。

  小紫拿起一只剥开的桂圆,递到吕雉嘴边,笑道:「祝你早生贵子啰。」

  「多谢妈妈。」吕雉满口苦涩地含住桂圆,一不留神,连果核也一并吞下。

  其余诸女倒没有多少妒意,赵飞燕身份尊贵,当初又在金殿上服侍过主子,她第一个怀孕,大家都没什么好说的。倒是她能怀上主人的子嗣,让诸女心思都活络起来,若是自己也能为主人怀上一男半女,在内宅的地位即便比不了几位主子,也定然能凭子而贵。

  其中心思最热切的莫过于孙寿、成光和尹馥兰。她们向娘娘恭贺过,得了赏赐,便迫不及待地换了簪钗耳坠,希望能沾一分喜气。

  阮香琳同样心动,她是内宅唯一生过的,虽然被中行说当面嘲讽,但私心还是盼着能怀上相公的子嗣。她唯一担心的是师师,自己委身于人倒也罢了,若是再有了身孕,不知女儿会不会接受……

  赵飞燕有孕的事关乎汉国国体,无法宣扬,但毕竟是程宅难得的喜事,莺声笑语间满座尽欢,其乐融融。程宗扬连饮数杯,心情畅快之下,感觉伤势都好转了许多。

  忽然脚步声响,一个身着劲装,贴着大胡子的人影推开门,风尘仆仆闯到席间。

  他二话不说,拿起乳糜一口饮干,然后递给旁边的孙寿,「再去盛一碗。」

  口气蛮横霸道,声音就跟公鸭一样,却是中行说。

  孙寿惹不起他,乖乖拿着碗去盛粥。

  程宗扬道:「事情办好了?」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中行说从怀里抱出小贱狗,往地上一放,得意洋洋地说道:「绝对能让他们把狗脑子都打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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