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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 36,2

[db:作者] 2025-06-19 22:36 5hhhhh 16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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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美人混杂人群当中,亲眼目睹了一切。她既为男人婆、玉兔子的奋不顾身感动,也为金毛犬、猪一屌的自私无情而愤怒。

  她虽然不会武功,但也看得出来,金毛犬和猪一屌这两个小子是故意见死不救。还有那个阴阳怪气的一撮毛,玉兔子是因为帮他才受的伤,这家伙不但不同心协力对付强敌,相反把所有的危险往别人身上推。看到兔子被打,竟然视若无睹,这种垃圾也想得到自己的第一次?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是痴心妄想。骚美人气一阵恼一阵的胡思乱想。

  骆彪此时开始发飙,骚美人紧张得手心冒汗,她知道如不及时相救,男人婆恐怕真的手脚难保。她无暇细想,由于缺少攻击武器,于是脱下脚上穿的鞋子,拿起其中一只对准骆彪的脑门掷去。

  骚美人个性好动要强,自小就喜欢跟邻里一帮野孩子一起捉蜻蜓、弹泥巴。因此年纪不大就练出一副百发百中的拿手绝活。别说跟骆彪只是几步之遥,就算是相距百步,她也可以一击即中。

  骆彪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人偷袭,向来自负的他无法咽下这口恶气,正想发恶,骚美人早有准备,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对着骆彪长满麻子的丑脸猛抽一鞋底,顿时把骆彪打得晕头转向,半边脸颊肥肿难分。

  看到骆彪神情狼狈,骚美人得意洋洋地娇笑起来,「怎么样老王八,本小姐这道秘制的『鞋抽面』滋味如何?是否需要再来一下,呵呵,你甭客气哟,本小姐可是出了名乐于助人的哦,咭咭咯,咭咭咯咯咯……」

  众人见骚美人竟然将凶悍的骆彪玩弄于股掌之中,无不替她捏一把汗。心想这小妞也太造次了,别说那老家伙不是善男信女之辈,单凭刚才这番戏弄,这小妞只怕都讨不到好果子吃。

  其实众人不明白,骚美人看似鲁莽冲动,其实这正是她精明过人之处。细心的她发现,在这帮打斗的人当中,真正构成威胁的只有骆彪一人。不过,此人虽说强悍但毕竟一拳难敌四手,只要大伙齐心协力,要击倒此人并非困难之事。然而金毛犬和猪一屌心怀鬼胎,一撮毛也是出工不出力,单凭玉兔子和男人婆这一孱一弱又如何可以取胜?

  骚美人知道,猪一屌、金毛犬、一撮毛三人一心冲着自己而来,如果她遭到攻击,这几个色鬼绝无袖手旁观之理,到时自己再煽风点火,结合众人之力一定能撂倒这只绿毛龟。

  男人婆哪里知道骚美人早已成竹在胸,看到她骤然出现,既担心又感动,心想:「骚美人到底不是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损友。自己总算没交错朋友。」其实她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这世上还有人惦记关心她,她便心愿足矣。

  百感交集的她趁机挣脱骆彪的钳制,内心虽然充满感激,却用近乎不可理喻的语气骂道:「你他妈的骚货来这干嘛?明知危险你凑什么热闹,还不快滚!」

  骚美人知道男人婆一番好意,所以并不生气,但这场合她也不便多说,于是摆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噘嘴冷笑道:「危险?哈哈!危险又怎了,本小姐就爱凑这个热闹,我虽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也不是那种缺八辈子德的龟孙王八蛋,岂有临阵溜走之理。再说,我哪一点比你差?你男人婆能干的事,本小姐一样干得来!」

  男人婆见骚美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知道说什么也没用,扶起痛倒在地的兔子,苦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骚美人你真他妈的有病。不过这也好,一块蹲大牢谁也跑不掉,这下子总算有祸同当了。」

  躲在一旁的一撮毛看到骚美人飘然而至,顿时精神大振,瞳孔发亮的他迫不及待地邀起功来:「骚美人你不是走了吗?怎还回来,太好了!你有没有看到我把肥婆的裙子扯下来了?你的要求我一点不漏地做了,你答应过的事可不要反悔才好。」

  骚美人对一撮毛的印象一向不好,刚才看他贪生怕死,更加心存鄙视。如今这家伙见了自已,首先想到的不是共同对付强敌,相反念念不忘那龌龊之事。这种贱狗一样的臭男人竟能留存世上,也算是造物弄人了。

  她压着内心的不满,冷冷说道:「原来是一撮毛,你小子倒也命大,挨了这么多重拳也死不了,真是奇迹哦。」

  一撮毛本以为自己的努力能得到回报,想不到换来的却是风言冷语。骚美人的忘恩负义令他牙齿发恨,心想:「自己辛辛苦苦地替她卖命,到头来这骚货却来一出『卸磨杀驴』,好啊!老子倒要看看你这贱人有多大能耐,竟敢红口白牙地反悔当众许下的承诺。」

  他奸笑两声,阴恻恻地说:「还没操到你骚美人,心愿未了,老子怎舍得这就去死?你放心,老子就算做了鬼也会一直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一撮毛故意拖长声线,骚美人听得毛骨耸然,呸声骂道:「你这不要脸的阴阳鬼,以为这样就能吓唬本小姐?造你妈的白日梦。」

  一撮毛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他对骚美人爱恨交加,虽是心灰意冷却又不愿割舍。因为他对这段感情投入太深了,深得不能自拔。

  骚美人确实长得很美。在她身上,你可以感受到什么才是古典与现代最完美的结合。虽然出口成串的脏话,令人对她的自甘堕落深感惋惜,但你不能否认她是一个容貌近乎完美女性。

  骚美人年纪不大,但二十不到的她却长得高挑丰满、双腿修长。一米七零的高度,更令她拥有其它女性所没有的生理优势,为她天生的美艳增添了几分亮丽的色彩。

  这样的绝色美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缺少艳羡目光的。

  在场的泼皮只是些乡下土混混,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所以当明眸皓齿的骚美人,一颦一笑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众泼皮无不惊为天人。其中胆大妄为的好色之徒,更是难耐淫欲冲动,露骨的勾引挑逗:「嗨,靓女!你就是骚美人吗?果然够风骚哦。呵呵,小美人儿有兴趣跟咱亲热亲热、交个朋友吗?你放心,咱哥们包管你吃香喝辣、一世无忧哦。」

  骚美人也不生气,顾盼生姿地笑道:「哟,原来是一群光腚咬尾的癞皮狗儿呀!怎着,刚开春不久就迫不及待的四处叫春了?呵呵……狗终归是狗,果然够淫贱。」

  「唉!你们这帮流浪街头的畜生也够可怜的。不过碰到本小姐,你们的霉运算走到头啦。我家母狗「莉莉」新寡不久,寂寞得很,刚好缺个伴。既然你们大家都有生理需要,不如凑成对,找找乐子交个配,岂不快活?当然喽,我也不会要你们跟我家的莉莉白打种,酬金嘛还是要给的,怎样?既能发泄又有钱赚,你们一定是乐得屁颠屁颠,很感激我是吧。」

  「哈哈,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儿,不错!俺喜欢。」

  「靠!这娘们果然刁钻,经她这小嘴皮一磨,我们都变成了光腚的公狗,而且不操她的什么『莉莉』,倒好象我们亏欠她似的。呀呀个呸!这到底是哪来的小妖精,真他妈的邪门。」

  泼皮们看到骚美人似笑似嗔的媚态,不由得春心荡漾。

  一个样子猥琐的男子,一双鼠目贪婪地盯着骚美人丰满的胸脯,咽着唾沫叫道:「噢!小美人呀小美人,老子情愿做你跟前一只狗,一生一世追随你左右,任凭差遣,就算是亲屁舔屄,老子也无怨无悔哦。」

  另一个木头呆脑的家伙似乎受不了同伴的出位表现,只见他忿忿不平的说:「亲屁舔屄?靠!这等美事你小子当然是无怨无悔喽。美人你别听这小子瞎掰,你看他的样子长得多衰,口又臭,哪象我敦厚老实,你选我吧,选择我没错。」

  「李四,你小子竟敢跟我过不去,小心老子宰了你!」猥琐男子咬牙切齿地撂出一句狠话。

  「不错!为了俺爹妈儿子的幸福,俺今天豁出去了,张三你小子有什么狠招尽管使出来吧。」李四虽然长得木头呆脑,此时却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那份憨傻实在令人发笑。

  泼皮中有一个外表不怎样,但言谈举止却处处显示与众不同的家伙,看着争得脸红耳赤的张三李四,噘嘴冷笑道:「狗咬狗,一嘴毛!你两小子真他妈的丢人,平常自诩好得同穿一条裤衩的铁杆哥们,今天脱裤光腚地翻脸撕咬,为的竟是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骚娘们,你们还有脸没脸。还是古人说得对呀!女人红颜祸水,一点不假。」

  大伙见此人一副酸气直冒的穷酸样,忍不住奚落嘲讽起来:

  「得了吧,赵光棍你小子就别掉了鸡巴骂婊子啦。你他妈清高,干嘛不当和尚去?凭你这副熊样,就算熬白了毛,小美人这口祸水还不轮到你小样喝呢!」

  「就是嘛……」

  「哈哈!」

  「呵呵!」

  「绝!」

  众泼皮面对骚美人的刻薄言词,不但不以为忤,相反极尽所能的耍宝买乖、互相拆台。从他们急着表现自己的丑态可以看出,骚美人的姿色魅力的确是非同小可的。

           ***    ***    ***    ***

  骆彪的脸被骚美人的鞋底抽得红肿火辣,但当他看到眼前的可人儿,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媚眼流盼时,他的心竟如同鹿撞。更不可思议的是,原有的满腔怒火也如同泥牛入海不见影踪。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象他这种已到了当祖父年纪的人,早过了性欲冲动的狂躁期。为什么会对一个做自己女儿还嫌小的少女动心?还不能自持,这种事也太荒唐了。

  骆彪不敢跟骚美人的勾魂媚眼对望,因为这样会令他意乱情迷。他努力镇定自已,尝试板着脸孔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作对。」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多余。骚美人既然敢从他手里救人,理所当然是对方一伙的。只是骆彪早已三魂不见七魄,神不守舍的他,面对骚美人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出于面子又不能不问,于是便闹出了不知所云的笑话。

  骚美人秋水盈盈地看着骆彪,看着他不敢正视,却忍不住不时窥视自己几眼的窘态,心中甚是得意。她恣肆无忌地耸耸坚挺的胸口,狐媚娇嗲地说:「我是你后妈!你这没心没肺的狗东西,你爹那老畜生刚蹬腿没几天,你这小畜生便六亲不认,小心遭天打雷劈哦你。」

  骚美人年纪轻轻,却指着骆彪这半百老头畜生长杂种短的嬉笑怒骂,在场围观的乘客感觉滑稽之余,同时为她担心起来。众人心想:「这小妞也忒大胆了,也不看对象是谁便指着和尚骂秃驴,这回只怕真没好果子吃了。」

  骆彪因为贪图骚美人美色,所以才暂时收敛凶悍的野性,但此人绝非善男信女之辈。作为过来人,他对女性的生理构造并不陌生,因此,他对骚美人丰满的身段虽然好奇,但也不至于象一撮毛等毛头小子那样痴执成狂。现在被指着鼻子当众讥笑奚落,他的颜面何存?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修养再好的人也难抑心头怒火,更何况他还不是一个器量宽宏的人。

  骆彪脸色铁青,指着骚美人破口大骂:「臭婊子!你别三分颜色上大红,老子只因怜香惜玉,所以才不跟你计较,想不到你这骚货竟得寸进尺,有一出没一出地讨老子便宜,该死的贱人,你他妈的一定是活腻了。老子现在警告你,如果再敢胡言乱语,我就一掌劈得你咽气蹬腿,让你他妈的做鬼去。」

  骚美人为人倔强,是个受软不受硬的人,以她的巴辣个性又岂会被三言两语所吓倒。看到骆彪跳脚,她心中一阵冷笑。心想:「老娘就怕你不发飙,你发飙最好,臭王八!看老娘怎样算计你这老猪狗。」

  为了进一步激怒骆彪,骚美人举起手中鞋子,光着双脚扑向骆彪,口中高声骂道:「没大没小的老杂种,我好歹都是你后妈,你这悖逆人伦的畜生,我要替你咽了气的老爹教训你这不肖子。识相的就伸出狗头,让我抽它百八十下消消恶气,或许还会原谅你小子的大不敬,若敢说个不字,老娘就一鞋底抽死你,让你这畜生再找你爹学习做人的道理去。」

  泼皮们见骚美人装模作样的大呼小叫,全然不把骆彪放在眼里,目瞪口呆之余,禁不住的呼呼喊爽。

  「缺八辈子口德的贱屄,给根竹篙你就往上爬,你他妈的还真愈闹愈上脸,不给你吃点苦头,你这泼妇还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骆彪再三忍让,换来的却是对方的步步进逼,象他这种攻击性极强的人,怎受得了这份鸟气。幸亏他只是想给骚美人一个教训,并不打算用断筋拆骨的方法对付她,但饶是如此,滋味也够骚美人好受的。

  只见他侧身躲过攻击,左手顺势一挡荡开击向自己脑门的鞋子,右手一扬,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骚美人娇艳欲滴的脸上。骚美人脸上的旧肿未退,如今又新添五道清晰手印,那份痛苦可想而知。

  然而,痛苦事小,面子事大。被打得狂性大发的她,扔掉手中鞋子,双手扒开胸前的衣钮,指着自己的胸口,瞪着骆彪尖声吼叫:「操你妈的老王八,你这扒自家媳妇的狗杂种,竟敢抽老娘耳光,该死的打靶种,今天有你没我,老娘跟你没完!你这不要脸的老扒灰、老猪狗、不戴绿帽子不舒服的老乌龟。如果你有种就往老娘这里打,如果你不敢,你就是婊子生龟公养的孬种。」

  骚美人之所以被称为「万人迷」,自然有她值得炫耀的资本。她的乳房形状坚挺优美,如同两大海碗反扣胸前。咋眼望去,两乳间似乎连成一体、没有半丝空隙。这种圆形乳房又称「维纳斯乳房」,是当今世界一致公认最标准、最完美的女性乳房。拥有这种乳房的女性也由此身价百倍。由于这种乳房还特别适合乳交,所以男人们无不求之若渴、趋之若鹜。

  骚美人常为自己拥有如此人间极品而自豪。的确,她的双乳在同类型的乳房中,尺寸是最大的。虽然她选用的是最大型号的乳罩,但穿在身上仍显得细小。感觉就象一只超负荷的小口袋,无法承受胸前两大肉球的重量,随时都会挤破绷脱一样。

  骚美人还在泼口大骂,围观的人群却早已一片沸腾。

  众人想不到这个美艳绝伦的花季少女,会作出如此惊人之举。虽说绷脱的只是胸前几颗钮扣,露出的也只是半边酥胸,然而这已经足够,它造成的威力,不亚于投下一枚十万磅炸弹,强烈震憾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自惭形秽的女人们因为嫉妒而恶毒咒骂;色欲攻心的男人们却因为羡慕而不停赞美。然而,无论这些人用何种方式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他(她)们的目光都会不约而同的投向同一个地方,那就是骚美人胸前深凹进去的幽谷地带。由于受到乳罩的束缚,两只丰满的乳房互相挤压一起,所造出的阴影效果,令那道幽深的乳谷更显得神秘迷人。

  「靠!小美人的奶子好大哦,我死了,我死了!噢,我的鼻血快流干了,我这一回死定了……」

  「嗷嗷嗷,妙,实在妙哟!不愧是人间极品哦。嗬嗬嗬,要是能让老子玩上几把过过手瘾,老子就算是死也无憾喽。」

  「对呀!如果现在让我选择怎死,老子宁愿被这对大奶子夹死哦!」

  「好大的奶子哟,爽啊,爽啊!」

  在场的泼皮混混,无一不是「偷、蒙、拐、骗」的行家里手,象这种扒衣撒野的烂招,不但精通,更是见怪不怪。然而,同样的招数在骚美人身上施展出,感觉却是别样的香艳刺激。

  跟乡下妇人耍泼喜欢扒个精光不同,骚美人只是酥胸半露,但这种欲掩还露的诱惑比那些动辄扒衣剥裤的撒泼更令人想入非非。不可否认,乡下愚妇的烂可以更彻底,但即使再泼再烂,她们给人的视觉冲击,绝对比不上骚美人绷脱几颗胸钮来得震憾刺激。

  有人觉得不可理解,赤裸裸的诱惑难道不比那遮掩半露更引人吗?事实是,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永远也比不上偷抢得来的满足刺激。人们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讲的就是这个道理。这个比喻或许并不恰当,但总的来说,点到即止的效果,有时反比毫无保留的坦露更惹人遐想。

  别看骚美人耍的这招看似鲁莽冲动,其实却是另有深意。她这样做的目的是想挑起男人天生喜欢偷窥的欲望,从而达到逼猪一屌等人出手对付骆彪的目的。当然,浪迹江湖已久的她是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所以她只是绷脱几颗胸钮,目的是要设定一个底线,以避免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危险境地。

  所以说虽然同样是撒野耍泼,但骚美人对男人心理的捕捉和行为分寸的拿捏无疑是非常精准到位的,而这些精准,是乡下愚妇们永远也做不到的。

  听到场内惊呼四起,骚美人微翘的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她需要的正是这样的轰动效果。别看骆彪气势汹汹,骚美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她知道只要同伴一出手,无论结果怎样都够骆彪这老王八喝一壶的。

  泼皮们看着嗔怒皆美的骚美人,兴奋得嘴呼热气手心冒汗,别看他们大呼小叫的瞎嚷嚷,脑子里的歪念却一刻不断。

  「城里的俏妞果然与众不同,乡下的土娘们根本没法相比,要是能摁倒这骚货打上一炮,就算折寿十年老子也心甘乐意!这么好的宝贝儿可不能轻易让她溜走了,一定要想个法子泡上手才行。只是这些城里的小妞眼睛都长在脑壳上,怕不会看上咱这些乡下土爷们吧。到底该怎样做才好呢?难呀,真他妈的难。」

  ……

  回头再说骆彪,今天他可谓倒足了霉。本想三两下功夫搞定一撮毛,不想冒出只木头呆脑的蠢兔子,由于轻敌,脖子被掐不说,胸口还挨了一记闷拳。一番折腾总算撂倒两个小毛贼,还未出一口恶气,这时又撞出个不男不女的假小子,二话不说,抡起扁担冲着自己就打,虽不致命,但肩膀所受的打击也着实不轻。

  接二连三的遭受袭击,骆彪本已心情不爽,更令他感觉没脸丟人的是,骚美人这小泼妇竟敢当众掷他鞋子,抽他鞋底……要是别人骆彪早已将她打成半死。然而站在他面前的是百里挑一的性感尤物,娇媚动人不说,单是那股骚劲就足令人销魂蚀骨。面对这种男人克星,他又如何下得了手。

  骆彪目不转睛地盯着骚美人娇嫩的胸脯,心里不停咒骂「该死的骚狐狸」。他见过不少泼妇撒野,象这种充满诱惑的耍泼也不是头一回碰到,但面对骚美人一时间竟无计可施。他总不能真往这女人胸口打去吧。

  骚美人算定骆彪拿自己没辙,因此根本不把他的狠话当一回事,相反言辞更加咄咄逼人。

  骆彪进退失据,只有嘴里强硬。只见他恨声骂道:「臭婊子,你别他妈的太张狂,要是把老子惹毛,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骚美人噘嘴冷笑道:「把你惹毛了又怎着,本小姐还怕你拽屌不成?烂泥塘里的臭王八,你有本事干嘛不往老娘胸口招呼?只会耍贪嘴的狗杂种,老娘要是你早拎着脑袋一头撞墙去死了,没这份勇气还敢发飙,你他妈的真不是东西。」

  骚美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蚀骨骚媚,在场的男人无不如痴如醉。心神激荡的泼皮们更是劲吹口哨大献殷勤:

  「呔,大咪咪靓女,把你的衣服掀开,让咱爷们欣赏一下你的奶子好不?」

  「对呀,你干脆把衣服脱了,抖两下奶子给咱瞧瞧,咱们帮你打趴那只老狗如何?」

  「不错,小美人你让老子看咪咪,老子就帮你打架,绝不食言。」

  「来吧美人,你把衣服脱了,让老子过把手瘾,老子帮你将那老杂毛撂倒,怎样?」

           ***    ***    ***    ***

  阿花看着这场慢慢变调的打斗,心中充满不快。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过于仓促。她在问自己:帮这几个比泼皮好不了多少的小流氓值得吗?失望的她轻拉丈夫的衣袖,小声道:「亚牛哥,咱们别管那些闲事了,走吧。」

  亚牛惊讶地看着妻子,「阿花你怎了,不是你要我帮那些小孩子的吗,怎突然撒手不管了?」

  「什么小孩子,我看他们比那些无赖好不了多少。特别是那个打扮得象狐狸精的女人,泼妇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女孩。」

  阿花抿嘴咬唇,看着飞扬跋扈的骚美人,心中说不出的厌恶。

  「走吧亚牛哥,咱们别管这闲事了,让这些小流氓自个折腾去吧。还是你说得对,这里没一个好人,不是男无耻就是女放荡。真不明白,这里山清水秀,怎尽出一些蛮不讲理的两脚畜生。」

  亚牛笑咪咪的看着妻子,「这回你可看走眼了,不错,那小妞的确巴辣,但绝非你想象的放荡。其实这人忒精呢,吃亏的事绝不会干,你不信?等着瞧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到底是什么好戏?阿花没有问,也不想去问。她心地善良,平常亦乐于帮助弱小,但她的思想跟丈夫一样固执,她最痛恨的是那些自甘堕落的人,如今她既然认定这些小青年不可救药,那么,这些人是生是死她也就懒得再去管去问了。

  男人婆刚开始时也象在场所有人一样对骚美人的出格表现大为不解,但慢慢的开始看出些端倪,最后终于恍然大悟。她怕骚美人吃亏,于是大声叫道:「猪一屌、金毛犬,你俩小子闹够没有?还不快滚过来帮手,难道你们真要骚美人吃了亏才开心吗?」

  猪一屌、金毛犬虽然跟张鑫、铁蛋、大柱三人打得不可开交,魂魄却早已飞到骚美人身上。他们可以对一撮毛见死不救,但对骚美人却不能弃之不管。骚美人可不是个吃素的主,要是把这婆娘惹毛了,非但没了乐子,到时候只怕还要吃不了兜着走。因此两人也不等男人婆把话说完便撇下对手飞奔过来。

  张鑫等人累得汗流浃背,早撑不下去,如今对方突然休战,正巴不得的事,不过以众敌寡仍打不过对手,也太窝囊了,因此虽不想再战,但也不能不装模作样的作势拦截。

  「去你娘的狗杂种,你他妈的还想玩呀?老子可没兴趣再跟你小子疯下去,快滚开,别他妈的没事找死。」猪一屌龇嘴骂咧,飞起一脚向最靠近自己的铁蛋踢去。

  两人距离虽然三丈过外,但猪一屌身高腿长,一个跨步已迫近对方。铁蛋手足无措,还来不及闪避,胯间已被着实踢中,钻心的剧痛令他发出一声惨叫。

  大柱不敢跟身高一米八一的猪一屌对仗,转而拦阻高度稍次的金毛犬。然而金毛犬也不是省油的灯,其强悍比猪一屌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也不等对手近身,一记沉重的左勾拳快而准地击中大柱的下腭。

  张鑫看到两个同伴瞬间便被击倒在地,不由得心生怯意,想逃走但双脚却如同灌铅,怎也无法挪动半步。猪一屌和金毛犬也懒得理他,迈步直向骆彪奔去。

  骚美人看到援兵赶至,心中大喜,兴奋叫道:「你们来得正好,千万不能留情,给我出死劲揍这绿毛龟。狗娘养的王八蛋,竟敢抽老娘耳光,你他妈的一定是买棺材不知地址了。」

  骆彪三番四次的遭受打击,这一回总算学乖。他不敢再大意,然而猪一屌、金毛犬不是一撮毛更不是玉兔子,骆彪自以为能凭一身本事摆平对手,未免太自信了。

  果不其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猪一屌已快速冲至跟前。他正要开口说话,猪一屌已一拳向他的面门击去。骆彪不敢怠慢,急忙闪身躲避,还没等他出手反击,随后赶至的金毛犬紧接一招「撩阴腿」向其胯部踢去。骆彪吓出一身冷汗,由于不能左右兼顾,一时间竟乱了方寸。

  男人婆见一撮毛无动于衷的站在一旁,看不过眼,大声叫道:「一撮毛你看什么热闹,还不赶去帮手,你小子怎了,不会是刚才被打懵了吧。」

  「男人婆你少操这份心吧,他啥事都没有,别看他懵头懵脑,这小子贼精着呢,一有机会准会捞现成的。」骚美人鄙视地睨了一撮毛一眼,对正在轮番攻击骆彪的猪一屌金毛犬说:「一撮毛这小子惜身保命,没关系,本小姐才不在乎这样的孬种。你们听好了,谁想从本小姐身上得到好处,就一定要出死劲教训这只老王八,如果想不劳而获捞现成,哼!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一撮毛拼死拼活弄得一身伤痛,不想到头来反被讥笑是贪生怕死的孬种,这份委屈他如何忍受得了。双目喷火的他,紧握双拳,不顾一切地向骆彪冲去。他恨骚美人无情,但他更需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不是孬种。

  男人婆见一撮毛突然狂性大发,不由得吓了一跳,再看骚美人却笑嘻嘻一脸坏笑,顿时明白过来。原来骚美人心知请将不如激将,与其多费口舌不如来个直接了当。

  方法虽损,却实在好用,一撮毛不堪受辱,果然上当。看着一个「屁股夹算盘——事事算计」的抠门,被自己气得跳脚发狠,骚美人洋洋得意地笑了起来。

  骆彪忙于应付猪一屌、金毛犬的合力攻击,一心不能两用。一撮毛瞅准这难得机会挥拳猛击其背部,骆彪无法躲避,顿时被打个正着,一声闷哼、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猪一屌、金毛犬打红了眼,趁势直扑上去,摁倒骆彪就是一顿暴拳。

  看到骆彪被打,张鑫更加惊恐万分。大柱、铁蛋这两个愣头青急怒攻心,不顾一切地想冲上前去拯救。骆彪忍着痛大声叫道:「别过来,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快去报警,快、快去……」

  「骆师傅你,你……」

  「别管我,我没事,这帮小杂种想、想要老子的命还没这么容易,咳、咳,快、快去报警,别让这帮小贼跑了……」

  张鑫为人机警,听了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大柱和铁蛋稍略迟疑,但随后还是跟了上去。

  「一撮毛、死兔子你们干嘛?吃干饭吗你,还不赶快截住那三个小子,别让他们溜了。」

  骚美人见一撮毛玉兔子连三只惊弓之鸟都拦不住,气得又是跺脚又是叫骂。男人婆惟恐时久生变,急忙制止她:「仇报了、气也出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等会儿警察来了,想跑也跑不了。」

  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骆彪,骚美人心中一阵快意,吐了口唾沫星子骂道:「算这只绿毛龟走运。你娘的老杂毛,别让本小姐再见到你这王八蛋,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直打到连你妈都认不了你为止。」

  「你们几个还愣在这干嘛,还不快走,想进公安局的食堂吃晚饭吗?」男人婆一边焦急地催促同伴一边扶着玉兔子,关心的问:「你没事吧,要我背着你走吗?」

  玉兔子如躲瘟神地推开男人婆的手,退缩道:「我没事,我自己能走。」

  「既然能走为什么还赖着不动,你哆嗦什么,怕老娘吃了你不成。」男人婆为自己的好意被断然拒绝既尴尬又恼火,于是恶狠狠地瞪了玉兔子一眼。

           ***    ***    ***    ***

  回过头来再说骆彪。此人虽是身强力壮,但相比两个体格魁梧的小青年仍显逊色。猪一屌金毛犬正当年少,爆发力惊人。在他们的强行压制下,骆彪根本没有反抗余地。

  猪一屌挥起芭蕉扇大的手掌,一个耳光抽在骆彪的脸上,恨声骂道:「不知死活的老王八,竟敢跟老子抢妞?老子抽死你这老王八。」

  金毛犬一拳击向骆彪的太阳穴,叫道:「跟这种贱狗费什么舌根,直接揍他娘不就得了,你小子怎地这么多废话。」

  骆彪真可谓强悍过人,虽然遭受轮番打击,却丝毫不惧,他一口吐掉嘴里的血牙,怒目圆睁地骂道:「打得好,打得好啊小兔崽子们,如果有种就把老子打死,你爷爷哼一声都是狗娘养的,如果你们孬种那就回家喝你娘的洗脚水去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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