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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20 01:25 5hhhhh 8460 ℃

在還沒來得及建立符合一般社會的健全道德觀的時候,與形成後來擂缽街的坑洞一同誕生的小怪物懵懵懂懂,首先學會了取悅他人的能力。

誰也不知道那孩子是從哪來的,一頭燦爛的橙色髮絲像極了對他們這類社會底層爬蟲來說非常奢侈的蜜柑,一雙大眼睛如下過雨後的清澈蒼穹,小小一隻人兒披著這大約是從哪裡撿來的破布,保有孩子特有的豐腴的四肢從破布裡探出,行動之間光潔的肌膚不時洩漏,那孩子注意到的話會用小小的手掌重新把破布拉回自己身上,但那塊破布基本上就是隨意披掛纏裹著,那孩子大概腦袋不好,看起來七、八歲的小娃娃卻一點也不知道羞恥,還知道要找塊破布往身上裹估計是因為海風吹來會感到寒冷。

知道那孩子的人幫他取了個綽號,就叫小橘子。

小橘子不太會說話,咿咿啊啊的好不容易學會幾個詞都還是從別人嘴裡有樣學樣,他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但是跟著人們說出某些音節的話人們會感到雀躍,然後那些和自己一樣能直立移動的生物會給他一些東西,他學著那些人把某些東西放到嘴巴裡咀嚼吞嚥,肚子得到填充後身體也會舒服起來,但也不是任何時候都能得到填充肚子的好東西,小蜜柑嘗試過把一些東西放進嘴裡,都沒有從那些人手上得到的好,自己找到的有時候甚至會讓身體更痛苦,只有冰冰涼涼的透明流質是安全的,他們叫那個『水』。

小橘子從那些會給他好東西的人身上學會了說話,也慢慢認識了這個世界,他知道在天空飛的是鳥,在地上跑汪汪叫的是狗。

那些人偶爾會叫他『狗』,讓他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用四肢移動,讓他學狗汪汪叫,還要他搖晃屁股,都做到的話會稱讚他、並且撫摸他,給他填充肚子的好東西,不用跟真正的狗搶,還會幫他放在乾淨的碗裡面不被塵土沾染,除了規定不能用手抓以外,好東西還是一樣好,其實小橘子不是很懂為什麼做到這些就能得到好東西,可是只要他聽那些人的話就能得到,所以他會做。

後來他們又讓他學了很多把戲,小橘子很聰明,一教就會,只是有的把戲他沒有那麼喜歡,不喜歡的他就不學,不學就得不到好東西,接連好幾次都是一樣的把戲,他試著自己去找好東西,但都找不到,幾天下來身體真的太難受了,所以他又乖乖學會了。

後來習慣之後也覺得沒什麼了,甚至有些人還會讓他很舒服,和用好東西填充肚子的舒服不一樣,是很奇怪的舒服,身體裡會跟洗到熱水有一點點像,但又很不一樣,也不會跟洗過澡一樣清爽,反而黏黏膩膩的,甚至會痠痛,但還可以忍受。

只要一次不要太多人,小橘子覺得都還在自己的忍受範圍內。

知道小橘子的人都知道,那孩子年紀不大,為了填飽肚子什麼都能做,是個只要你有能吃的食物就可以跟他玩耍的漂亮傻娃娃。

當太宰治才明白過來中原中也因為早年經歷所以完全沒把性愛與情感畫上等號的時候,他倆已經搞在一起將近半年,與純情的思維不同,他的小搭檔在床上的表現優異到甚至可以用放蕩形容,讓說什麼就說什麼,叫床與AV女優同樣勾人,纖細柔韌的腰肢擺動起來比某些紅燈區身經百戰的姐姐們還厲害,尤其是上下兩張小嘴,太宰治發誓自己真沒遇過比自家小搭檔厲害的床伴。

人精似的太宰治剛開始沒料想到他倆居然是清清白白的肉體關係。

最恐怖的是,中原中也被操嗨了的時候會讓太宰治叫他小橘子,被操熟的肉穴還跟橘子一樣多汁,平常凶巴巴、不可一世的暴躁小矮子紅著雙頰,淚眼汪汪,嘶啞的男中音拔高到難以想像的細軟甜膩,顫抖的呻吟裡連喘息都千嬌百媚帶著泣音,哭叫著讓太宰治打他,小橘子要太宰治狠狠的對他施暴,平常中原中也對人有多殘暴,小橘子就要太宰治對他多暴虐,要不是真的感覺到對方爽得不行,太宰治覺得他倆其實不是在上床,而是被迫強暴,但也是真的很過癮。

可遇不可求的強暴式性愛,取決於當下太宰治有沒有把中原中也的理智操飛。第一次遇到那樣的中原中也的時候太宰治說實話有點被嚇到,後來當然是從善如流,可當故意為之的時候反而又覺得不對勁,於是開始克制,好不容易才維持住健全的床上生活。

「說實話中也,你這是怎麼回事?」太宰治認為中原中也簡直跟人格分裂沒兩樣。

又是一次近乎強暴的性事後,港口黑手黨最年輕的幹部太宰先生終於還是看不下去對方那一身體無完膚,絲毫不輸給熱愛自殺導致渾身沒一塊好皮的自己,儘管是自己搞出來的,但引誘他暴走的對方是共犯,這次似乎有點小過頭了,中原中也纖細又充滿力量美感的軀體佈滿了被毆打的瘀血,大腿內側、腰腹處以及胸乳更是被擰出青紫一片,後頸與乳暈旁以及其他地方的咬痕還在微微滲血,明明中也才是他倆當中的暴力狂,但眼下這副景色讓太宰治都要懷疑自己其實是虐待狂了,雖然拷問敵人確實很愉快,但他壓根沒有性虐待床伴的癖好。

「什麼怎麼回事?」中原中也精神有點恍惚地靠在太宰治懷裡,身體剛經歷完一場瘋狂高潮尚未平復下來,還有些抽蓄。

「你這亂來的性癖從哪來的?小橘子這種膩味的叫法你聽了居然會興奮?」還興奮出被虐傾向?太宰治表示難以理解。中原中也沒理會太宰治的問題,累狠了閉上眼很快就睡過去,細小的鼾聲傳進太宰治耳裡的時候差點沒把人氣笑。

當然,中原中也嘴再硬也架不住太宰治抽絲剝繭的偵查,於是當太宰治查出自家小搭檔那該說是無可奈何還是令人唏噓的過往時,那張臉上能讓人如沐春風、也能讓人入墜地獄的笑容當下就只剩面具一般的壓迫。噁心,他心裡只有這個想法。

人類這個群體裡讓人噁心的部分可真多。太宰治面無表情的發出嗤笑。開始盤算如何矯正自家小搭檔長歪了的性癖,放蕩的部分可以留下,但那個爽過頭就犯病的習慣絕對得改掉,中原中也是他太宰治一個人的東西,怎麼能打上別人的記號?

本就因為利益與穩定問題需要拔除擂缽街那塊三不管地帶往利於組織的方向建設,這下可真是撞槍口上了,太宰治越看那塊區域越發不順眼,一個大坑洞罷了,還真當垃圾場嗎?什麼垃圾都盡往裡頭去。

被自己製造出來的坑洞給坑害了的小怪物本人反倒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只要對組織有利的話中原中也向來無條件接受。即使在尾崎紅葉摩下學習如何融入人類社會,但中原中也畢竟本質上只是一團『未知高能量生命體』,某些屬於人類的情感認知在不知不覺中被他用類似的情緒敷衍過去,騙過他人也呼嚨過他自己,只有太宰治看得明明白白,於是更加不愉快。

這簡直跟教狗用筷子吃飯一樣莫名其妙,可是他的小怪物分明想成為人類,活得那樣認真,卻就這樣給人欺負去了也不自知。

直到現在中原中也都沒覺得自己被人欺負了,太宰治覺得小怪物的腦子可真不是普通的不可理喻,不,並非是毫無道理,應該說中原中也根本沒有意識到那種事情對於人類來說傷害有多大,那不是把食物(生存)和性愛畫上等號的那種簡單直白的交易公式。

『得想個辦法把已經定型的公式從中也的腦子裡給刪除啊。』

太宰治把手指插進去中原中也柔軟的髮絲裡,修長的手指沿著赭色髮絲往下梳理,撫摸小動物似的一下又一下。

其實中原中也是有自覺的,關於太宰治和自己上床的意義和其他人不一樣的這件事,但對方一口咬定他沒搞明白,那樣武斷實在太令他煩燥,明明就在不高興,解釋了又不聽,中原中也拿太宰治沒辦法,畢竟自己早前什麼都還沒搞明白就先學會為了填飽肚子去取悅其他人,這確實是事實,但那和他倆的肉體關係一根毛關係也沒有。

『我又不是為了填飽肚子才跟你搞在一起的,混蛋青鯖!』一開始的時候中原中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感到有點委屈。

中原中也那時候只知道自己不是人類,其餘什麼都不懂,也沒有用異能填飽肚子的概念,沒餓死在路邊也是多虧那些人的幫忙,自己孓然一身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不知道怎麼得來當容器的人類肉體,他們給他飯吃,教他說話,給他衣服穿,帶著他走過懵懵懂懂的摸索歲月,給了他那麼多生存在這世上基本該有的技能,跟他索取一點回報也沒什麼啊。

被羊收留之後他就沒再幹過類似的事情了,羊的孩子們不喜歡大人們,所以他也順應羊的團體生活改變行動方針,從用身體交換活下去的基本物資變成了和羊群一塊搶奪,中原中也只搶侵犯他們地盤的組織的物資,要是沒有人來招惹,他就學著其他小小羊翻翻垃圾堆,不過他不會拒絕送上門的禮物,羊裡的女孩們說那些禮物就是別人送他的,收下就可以了不需要回報,而且就算想要回報,那些人也只是想要牽牽他的手,最多就是親親臉頰或嘴唇,偶爾會有上手摸他的人,但也就只是這樣而已。

明明只有太宰治不一樣。

明明就只有太宰治會欺負他。

不僅不給他東西,還老是從他這裡順走一些,說抱就抱,說摸就摸,嘴巴上還要東嫌西嫌,還愛生悶氣,一生氣就陰陽怪氣,沒事就要捉弄他,有事也要對他惡作劇,這麼對他耍無賴的人類就只有太宰治而已。加入黑手黨之後,如今他中原中也早就不需要取悅誰或是償還恩情才能活下去,把身體交給太宰治也是出於自願,就算互看不順眼,就算再討厭對方看待生命與世界的方法,尤其反感對方的找碴,但他其實不討厭和對方相處的種種。

少年還尚未長大成人,略顯單薄的胸膛卻令中原中也感到安心,那是過去從未有過的體驗。

但中原中也那熱愛給自己的人生設置障礙的搭檔太宰治貌似又發作了,好像一帆風順活下去比死還難受,就是不肯好好接納他的心意,非得要把簡單的直線給繞出花來才能好好收取本來就知道的答案,實在是病得不輕。

當然。

事到如今中原中也早就明白對方就是得這樣才活得下去,也就隨他去折騰,所以說真的很麻煩啊,因為太宰的折騰是全面性的。

由於腦迴路相差了一個物種這麼遠,多年下來兩人的大腦頻率在某些事上頭還是沒能合到一塊去。

小橘子熟成後變成了不得了的大橘子,歷經長時間努力不懈的發酵,酸甜果汁轉化成香醇可口的酒液,那漂亮銳利的臉龐上時不時會浮上教人難以置信的嫵媚,那上挑的眼尾幹著勾人魂魄的壞事,嘶啞的男中音收起粗魯時甚至能刻意發出宛如枕頭風般的柔媚,平日裡藏在手套裡的白皙指尖壞心眼的在人胸口打著圈,移動時輕巧曖昧,劃過鎖骨沿著頸肉找到突起的喉結,還學會了不痛但很讓人內心發癢的啃咬,中原幹部低下腦袋一口咬上玩弄著喉結,蜜柑色的髮尾從他的頸邊落到男人身上,形成致命的癢意搔在心口上,讓男人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喘。

「你那什麼眼神啊太宰?只准你去找女人快活?」小橘子惡劣的輕笑,像條蛇一樣蜿蜒攀上太宰治的上半身,嬌小的身體除了穿著從對方衣櫥裡順來的襯衫以外什麼也沒有,那條細細的黑色頸圈被取下放在床頭,換成了三指寬的皮革項圈,鐵扣環在小夜燈照射下鍍上一層旖旎色澤。中原中也整個人騎跨在太宰治身上,雙手抱著對方的脖子、側臉靠著腦袋低聲說道:「我也是會寂寞啊的大垃圾,被你搞壞了後邊不吃點什麼就沒辦法滿足,但有人說跑就跑,王八蛋。」

洗過澡還去除不掉一身酒味。

「我也不是沒人約的啊你個蠢貨!比你有長眼睛的男人多得是,不過就是比女人多長了幾兩肉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按摩棒都比你乖,不會嫌棄我,也不會整我,更不會說跑就跑,就是沒你厲害......嗝!」

也不知道當年那個純情的小橘子怎麼就變成這樣個成熟的大橘子,居然還煞有其事的枚舉出過去幾年的約砲歷程,迷瞪著一雙水光瀲灩的湛藍眼睛、含含糊糊的發著酒瘋。太宰治無奈的任對方抱著腦袋,他下邊的幾兩肉被對方摩摩蹭蹭的還硬著,結果小橘子一反過去說幹就幹的俐落風格,居然開始發表演說,香噴噴的小東西還說上癮了,胡說八道些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回憶。

怕不是看了什麼奇怪的電影。太宰先生很確定對方幾年下來只交過一個對象,叫做工作。

「喔,沒我厲害?」太宰治順著對方的話接下去順便上下其手,估計小醉鬼一時半刻是不會讓他好辦的了。

「嗯,你比較好吃。」

說著要是清醒絕對會想要失憶的大實話,醉呼呼的小橘子忍不住滿心歡喜抱著懷裡的腦袋左啃右啃,在能下嘴的地方都咬了一遍,頓時間太宰治一張俊臉上不是齒痕就是口水、掛上肉眼可見的嫌棄,被恃靓行兇的醉漢爽快無視,最後總算對準嘴唇吧唧一聲,親完一口覺得不夠又吧唧一聲下去,也不伸出舌頭,像個小朋友啵臉頰似的吧唧太宰治薄情的雙唇。

行吧,養狗就是這樣,甜蜜又濕漉漉的負擔。但不對啊,小橘子剛剛的畫風應該要更色情才對?

「我比較好吃你怎麼就不趕緊來吃呢?饞到都流口水了,真可憐,很餓吧?要我餵飽你嘛?」大手一摸就是一屁股的水,太宰治都要為都這樣還能耍酒瘋的中原中也鼓掌了,身體和腦子分家,浪蕩的小橘子渾身都準備好被疼愛一番,但中原中也被酒精糊住的腦袋卻只幹得出咬人臉蛋的幼稚行為,於是也不管還在胡鬧的小怪物,太宰治直接揉了揉中原中也熱呼呼的肉穴稍微施點力就是兩指探進去,馬上就聽見身上的小橘子哼哼了兩聲,貌似很愉悅的樣子。

抱著腦袋的雙臂稍微收緊了一些,中原中也閉上眼睛隨在體內抽插摸索的手指發出呻吟,不時穿插幾句太宰的名字,於是太宰治又添了一指進去對方的肉穴裡感受那誠實的吸吮,修長的手指在裡頭攪動、嘖嘖作響,動情的汁水自指間的空隙流出,淋了太宰治一手,手指根部被穴口激吻,是以靠著手指便讓中原中也顫抖著腿小小高潮了一下。

小怪物喘著氣乖乖巧巧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太宰治的嘴角,一臉糜爛華麗地顏色問:「哪太宰,你想不想把我綁起來?」

「把我綁起來,然後用這裡───」小怪物食指和姆指連結出一個圈放在張開的嘴前做出口交地動作,配合手上動作用舌頭頂起自己的臉頰,像是有根看不見的陰莖在嘴裡抽插,問:「你想操我的嘴嗎,太宰?」

「中也亂七八糟的性癖越來越乖張了啊。」太宰治嘆為觀止。

都被這樣要求了。太宰治用領結將中原中也的雙手反綁在身後,還拿出自殺用的麻繩把中也的大腿和小腿綑在一塊,畢竟是第一次被要求綑綁對方短時間也沒有什麼厲害的繩結可以用,而龜甲縛需要的繩子有點多,太宰先生難得有種輸了的錯覺。

做完綑綁後將人放置到床褥上打開雙腿,果不其然看見小橘子興奮起來的陰莖頂起襯衫下擺滴著水,看得太宰治熟練地扯下自己的皮帶,對著中原中也白嫩的大腿內側就是迅速地一抽,啪!

「啊!」中原中也毫無防備的被抽打最柔嫩的部位發出短促而夾帶喘息的慘叫,仔細看的話能看見那雙迷茫的眼睛裡閃耀著渴望的光芒,是太宰治熟悉的,屬於擂缽街小橘子的眼神。

卻是不為取悅他人,而是單純的渴望著被他凌虐。太宰治察覺後感到了一陣口乾舌燥,內心的施虐欲被勾起,整個蠢蠢欲動。

眼神對上後不需多言,默契在兩人之間從來不是需要被強調的特點,一場熟悉又陌生的性事在太宰治高超的抽打技巧下熱烈地展開,本就精於拷問手法,太宰治專挑人體柔軟的地方下手,不用一會兒中原中也的大腿內側、手大臂內側、側腹部、下陰以及臀部全覆蓋上殷紅的鞭痕,打得中原中也滿臉淚痕、無法自己的抽泣,但太宰治知道那是被爽出來的,小橘子喜歡被他施暴。

做好在中原中也清醒後被追殺的心理準備,太宰治時隔多年再次投入了你情我願的強暴性事裡,不管不顧的放縱自己內在的暴虐因子,那些為了在陽光下行走收斂下來的陰暗所累積出來的壓力通通在這場性事裡得到解放。他粗暴的使用著中原中也的嘴吧,扯住那頭漂亮的茜色長髮將滾燙堅挺的肉莖狠狠插進對方的咽喉,即將高潮時兩手緊緊將對方的腦袋壓住,將一柱鹹腥的乳白濁液射進那細小的喉管裡,忍住了最後一股,在將肉莖撤離時擼動,無視探出嘴想承接的舌頭,全數釋放到那張精緻的小臉上頭。

濃稠精液掛在中原中也的眼皮和鼻樑上緩慢的流下,加上射進嘴裡的那些,多少能推測出太宰先生近來的性生活很枯燥。

太宰治特地留下了一節繩索繫在中原中也的項圈鐵扣環上,一拉就能輕易讓對方知道他需要對方抬起上半身。他把中原中也翻過身背對自己,將項圈的鐵扣環調整到後頸的位置,像遛狗一樣把繩子的另一頭纏繞在自己手上,輕輕在那被打得通紅的臀肉邊拍了一下便讓對方知道移動膝蓋跪在床上,把流著水的肉穴高高抬起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其實在腿被綑綁的情況下這樣有點辛苦,但對中也來說稍微有點辛苦不算什麼,他想要太宰治更過分的對待自己。

「說吧,中也想要什麼呢?」太宰治扶著自己重新硬挺的肉莖用冠部拍打對方熱呼呼的穴口,那一張一闔的模樣很貪吃似的卻總是吃不到想要的東西,在沒得到對方的回答之前,即使也早就想衝進去好好疼愛一番的肉莖也僅僅是在穴口打著轉拍打、磨蹭,而對方由於雙手被束縛住也沒辦法動手強迫太宰的肉莖插進自己的肉穴裡,簡直是自作自受。

「想要......想要太宰的肉棒、進來,用力的插我.....」

「進去哪呢?不好好說出來的話,太宰的肉棒可找不到中也想要被插的地方喔,是上面這張調皮的嘴嗎?明明剛才吃過了吧?」

「混蛋繃帶!把你的肉棒插進來啊!」

惱羞成怒的小橘子憤怒地搖晃腰肢自己摩蹭起太宰治三過穴口而不入的肉莖,奈何太宰治這無賴居然還躲開,擒著可惡地笑意一邊嘲笑一邊說著風涼的混帳話,好像那硬到要爆炸的肉莖不是他的一樣,氣得小橘子實在沒有辦法,比不要臉他是真的甘拜下風,只好帶著被氣出來的眼淚,嗚嗚咽咽的戰略性示弱,再吃不到對方的肉棒他就要被空虛逼瘋了。

「太宰,太宰硬梆梆的肉棒,我想要.....嗚.....我淫蕩的小穴想要吃太宰的肉棒,快進來啊!」

「是是,遵命,我貪吃的大小姐。」

忍耐已久的巨獸得到了進攻時機,帶著怒張的青筋長軀而入,狠狠地撞進柔軟的內裡輾壓每一處渴望它造訪的肉壁,不需要多餘的溫存,不由分說、猛烈的撞擊才能滿足彼此。太宰治雙手掐住中原中也細小得宛如輕易就能折斷的腰肢,指間用力得都陷入對方細膩的皮膚裡,沒有修剪好的指甲更是扣進肉裡,撕裂出半月形的青紫,幸虧退出黑手黨後也沒有懈怠鍛鍊,比起年少時更結實的腰部聚集了核心力量,全奉獻給正在承受著的肉穴。

「啊啊!太宰!好舒服!嗚嗚嗚嗚、好舒服────」終於得到充盈的肉穴瘋狂吸吮著體內充撞的巨物,可是還不夠,體內還是空虛著叫囂著還不夠,想要更多!中原中也知道太宰治明白他想要什麼,他們過去合作無間從不需要委曲求全,從前對方留下的印記早在時間流逝裡被沖刷乾淨,他想要對方趕緊補上,好讓自己隨時確定他是誰的東西,不需要帶著頸圈也能知道自己屬於誰!

「哈、哈啊、嗯嗯!太宰!太宰!給我!嗚嗚.....給我啊.....都沒有了,咿!咿!都不見了、沒有了.....」

太宰治當然知道中原中也在快感中哭喊著索求的是什麼,他本以為中原中也已經不再需要那種東西,高傲絢爛、囂張至極的中原幹部居然仍渴望著已經從組織叛逃的、從他身邊離開了的搭檔的印記拘束,想來也是,那纖細的頸子上一直都帶著寬度恰到好處的頸圈,像隻被豢養的家畜,必須用頸圈告示他人,這個漂亮的野獸是有主的,他曾以為那象徵著對方屬於港口黑手黨,甚至是屬於那坐鎮於港黑大樓最高處的那名男子,還因此生過不小的氣。

『中也明明是我的東西!』

對方一次又一次用行動證明自己確實屬於太宰治,只有太宰治能擁有完整的他。就算表面上再抗拒,身體也不會說謊,更不用說去除一切武裝後任人宰割的狀態下交付到太宰治手裡的全部。

但即使這樣也還不夠,對太宰治來說隨時都是心存懷疑,儘管內心是知道答案的,也肯定那個答案,但就是會感到不安,如果不能深刻感受到對方的渴求,如果感受不到對方非自己不可的事實,他便會陷入厭惡的泥沼,非要中原中也再次展現那獨一無二的渴望才能解脫,這不正好嗎?小橘子表現情感的方法在最開始的時候便已經被人類的惡意扭曲,歪打正著。

「會給你的,別急啊中也。」

用了整整三年洗掉了別人在中原中也身上留下的印記,好好地打上了自己的,即便離開了四年,沒有印記了的小橘子依然只想要他的印記,非他莫屬。太宰治溫柔的扯住手上的繩索在自己的頸子上打上繩結,撈起被操成一汪春水的中原中也,掐住對方的下顎抬起臉,低頭吻住那張整晚都在胡說八道最後才講出自己想聽的話來的、既調皮又乖巧的嘴,兩片舌頭熱情的交纏,身下不停止鞭撻,他們要抵死纏綿。

那麼,該怎麼面對酒醒後的暴躁野獸呢?

太宰治張開眼便看見對方早已甦醒,帶著縱慾過度的憔悴,懶洋洋的不帶一絲情感,甚至能用就只是『看著某種東西』一樣去形容,說起縱慾,昨晚賣力過頭的太宰先生表示自己的老腰也僵硬得不可思議,簡直像做了1000次仰臥起坐然後也不放鬆肌肉就直接入睡後的惡果,說實話依照他昨晚優異的表現,1000次仰臥起坐算什麼呢?

然而眼前這個小怪物曾經在半小時內就完成了1000次仰臥起坐,速度快的彷彿都有殘影,太宰治覺得能把這個體能怪物給操到手腳無力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無冕之王,不僅是枯燥無味的活塞運動,他是還做到了把對方操到連續高潮不止、哭喊著停下的強者啊!所以看在他這麼努力的份上,至少能給他留半條命的,對嗎?

「什麼啊你那沒用的廢柴臉?打起精神好嗎?」小怪物沒有因為宿醉而亂發脾氣,皺起眉頭笑得很辛苦,因為昨晚太宰治抓著他的腦袋往床頭櫃撞了一下,側臉和嘴角還留著瘀青,笑起來牽扯到傷口是有點難受的,兩人瘋起來跟不要命似的這點,中原中也還是有所自覺,畢竟對方的虐待癖有一半以上都是被他縱容出來的。

「畢竟太久沒做了,覺得稍微有點過頭了啊。」舒了口氣的太宰先生伸手輕觸中原中也光潔的肩頭,往下被棉被蓋住的部分有多麼慘烈呢?明明之前都有好好控制下手的程度,不小心失手什麼的也沒想過,就向對方平常叫囂的要打死他,但最後都有好好放水一樣,他對自己的技術與自制力很有信心,項圈和繩索早就拆掉了,但對方頸子上卻除了項圈的勒痕,還留下了深深的掌印。

「有什麼關係嘛?我很強壯,折騰不死的,你最好不要自以為是的把對外面床伴的那套用在我身上,打死你喔。」

「真可怕啊中也,好暴力喔。」打死我就沒人打你了呀。太宰治笑呵呵的把中原中也圈進自己懷裡,用冒出鬍渣的下巴摩蹭對方的腦袋,得到了輕微的反抗和一記不痛不癢的上勾拳,像被貓肉掌痛擊似的,可愛到令太宰治心癢難耐的更用力抱住對方。

這世上能打中原中也而不被對方殺死的除了對方發誓效忠的首領以外,就只有太宰治了。

『沒關係的,最後關頭中也還是我的,森先生死不死都無所謂嘛,我已經是成熟的大人了,這點寬容還是有的啊。』

這個殘暴的橘子怪物只能屬於我。太宰治滿足的嗅著對方身上的香味,確認過對方身上只有自己的印記,內心難得很是暢快。

「蠢蛋。」

「中也才是蠢蛋。」

總而言之,因為都是沒辦法搞清楚對方腦子迴路的蠢蛋,所以只好勉為其難在一起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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