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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漾】你與世界之間,7

[db:作者] 2025-07-20 01:25 5hhhhh 96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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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東西砸到冰炎的腹部把他吵醒睜開眼睛他的面前出現一對白花花的狗耳朵,冰炎伸手抓了床頭櫃上的鬧鐘才5點半而以。

他昨天深夜才回到黑館,躺在床上的時候他的印象是停在凌晨2點,冰炎打了個哈欠躺回枕頭上看著的精神體睡得四腳朝天、尾巴還愜意的左右甩動著,一早就被吵醒的冰炎看著牠睡得這麼爽,沒好氣的用力揉了揉牠的尖耳朵,被痛醒的白狗睜眼看著牠的主人,可憐巴巴的低嗚了幾聲被冰炎打了一下額頭後就躲回精神世界裡了。

盥洗過後冰炎一進客廳就看到夏碎提著早餐,明明跟他出一樣的任務、一樣的睡眠時間,夏碎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卻比他好很多,看來他非常期待今天的學院祭。

「衣服我順便幫你領了,你要先試試還是先吃飯?」

冰炎看著一旁的小亭張大的嘴巴把一袋東西吐出來,那袋子又大又鼓放到地上時還跟磁磚碰撞發出了厚重的響聲,明明只有兩個人的服裝卻像有五個人的一樣,冰炎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決定先去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班的鬼屋除了真的鬼屋之外,在最後出口的地方還有一個亂葬崗,大多同學都是在裡頭扮演些大大小小的鬼跟來的人對打,雖然他覺得在前面的羅莎林館應該就沒有什麼人可以通過了,不過還要考慮到一些袍级會跑來踢館的可能性。

冰炎打開了麻繩,伸手進去抓了一個盔甲往上一提,然後被它的重量嚇得一愣。

到底是誰去找矮人做裝備的?!

當冰炎穿上那重到不行的武士套組後走出來已經過了20分鐘,客廳裡又多了隔壁的鄰居,他已經換上了茶屋的制服,正在吃著吐司。

「學長?」冰炎臭著一張臉走到餐桌旁,這時他才看清楚了褚冥漾穿的是什麼,有點類似東方的唐服裝、全身都是米白色的,褚冥漾很少穿顏色這麼淺的衣服,他的私服都是以深色為主,說是就算髒了也不容易看出來。

這顏色正好襯得褚冥漾的膚色,他並不是像自己那樣白的發光的類型,而是健康的、陽光下曬紅的顏色,肌膚底層的微血管正透著淺淺的粉色。他的長褲比起制服還短了些,坐著時露出了一截小腿,那鮮少接觸空氣的部位看起來比其他地方更加嬌嫩,尤其是那骨感的腳踝,似乎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留下印子。

正當冰炎對著他的腳出神時耳邊突然傳來褚冥漾的聲音說:「你扮的是什麼鬼?」冰炎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身上的重量,心情不佳的說:「亂葬崗的鬼」

「亂葬崗的鬼需要穿成這樣嗎?」褚冥漾小聲的說著但沒有逃過黑袍跟紫袍的耳朵,夏碎勾起了嘴角藉故要去試衣服把還在吞著餅乾的小亭抓起躲進了睡房裡,冰炎不悅的把身上的盔甲剝下來。

「學長你不穿去教室嘛?」這樣穿穿脫脫的難道不麻煩嘛?

「誰要穿去教室?」冰炎不悅的瞪著他:「要不是還沒來得及試穿,不然你以為我會沒事穿著快20公斤重的衣服吃早餐嘛?」

咳、確實不會。

褚冥漾在他殺氣騰騰的注視下嚥下了口中的吐司,這時房門被打開小亭啪搭啪搭的跑到他面前,獻寶的拉著自己的衣服說:「漾漾、漾漾你看!小亭也有新衣服!」說完像是要討獎賞似的對著他伸出手:「喔、你該不會也要扮鬼吧?」

褚冥漾隨手拿了一個果醬麵包放在小亭的手上,不到一秒就整個不見了。

「主人只叫我站著,把看到的人都吃掉!」

…...看到的人都吃掉啊?打死我都不會去鬼屋!

冰炎聽著他心中的吶喊拿起咖啡一臉不屑的冷笑說:「你來大概不用走進去就死在門口了吧。」

說完褚冥漾的臉整個刷白在心裡劈哩啪啦的各種鬼叫,看著他的思緒慌亂的像隻巢被拆了的倉鼠,冰炎莫名的心情變好了許多,想著下午或許可以去茶屋看看?

不過還來不及等到休班,褚冥漾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當入口的人通知了他代導學弟帶著一群人進來的時候,冰炎表情沒有變化夏碎卻聞到了什麼大老遠的從另一邊移動過來,用手肘拐了一下他的手臂,不過兩個人都是包的緊緊的最後是石膏跟金屬撞在一起。

「你還說褚不會來!這不是來了嘛?」

他得意的語氣透過地藏王面無表情的石臉聽起來更加白目,冰炎沒有動怒反而涼涼的說:「他跟著一群同學來的,到時候讓你對付千冬歲如何?」

這句話十分有效果夏碎停頓了一下再開口時卻說了冰炎完全沒想過的事情:「既然是他們那應該會通過吧?到時候順便測試測試他們的實力好了」

原本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夏碎居然還附和了,冰炎愣了一下,看著地藏王緩慢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他也思考著是不是也該看看褚冥漾快一年來的學期成果了?

接著冰炎做出了讓他後悔一生的決定。

看著褚冥漾像個破碎的布娃娃一樣摔在地板上時,冰炎的意識瞬間抽離他摔在全白的草地上,滿地的紅色桔梗快速的死去,天空上的殼正在慢慢的破裂、剝落,他想站起來結果被突然冒出來的大狗押回原地,大狗用濕潤的鼻子碰了一下冰炎的臉頰輕輕的吠了一聲,就像平常回應著他的命令時一樣,但冰炎並沒有下指令,應該說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

畢竟失去嚮導的哨兵是不可能再恢復正常精神狀態的。

大白狗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不解的看著逐漸瓦解的殼,原本歪頭的模樣還挺可愛的但現在冰炎卻一點都笑不出來,他對著大狗招了招手想在最後摸摸牠,大狗卻沒有理會他只是挺直了身子抬頭看向天空,雪白的身軀閃著像螢火蟲般的白光,一點一點的浮上天空試圖填補那些破洞。

「別浪費力氣了,沒用」冰炎看著牠連獸體都快維持不住,卻還是一直釋放出精神力感覺心臟一緊,他伸出手用著命令的口吻說:「過來!」

大狗的動作一僵不情不願的走到冰炎的身邊,牠的軀體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前半身還免強看得出形狀,冰炎不自覺的顫抖著手在指尖快碰到大狗的鼻尖時大狗完成了任務,突然輕叫了一聲連最後一點精神力都不留的消散在空氣中。

冰炎感覺被狠狠撞了一下,他抬起頭看著已經脫下裝扮的夏碎不同以往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眉頭深鎖的看著他,站在他旁邊的還有千冬歲、萊恩他們也是一臉緊張,他有點不解的看著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這裡為什麼他們的表情這麼嚴肅。

他想動動四肢突然發現自己正蹲著,他想站起身卻感覺雙手抱著什麼東西,冰炎低頭懷裡的居然是一個人,他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浸濕了,還有血珠隨著垂下的手滴落在地面上攢成一個小水灘。

冰炎緩慢的移動的視線終於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他原本紅潤的雙頰失去的血色、雙眼緊閉、雙唇微張面容十分安祥,就像睡著了般。

冰炎伸出手顫抖的輕輕撫摸著他冰冷的臉龐,明明不過幾個小時前,他還在自己的房裡吃早餐跟小亭打鬧、在心裡講些無聊的垃圾話,現在卻冷冰冰的躺在他的懷裡。

「褚、別睡了會感冒的」冰炎湊到他的耳邊用著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嘀咕著,手還不停的搓揉著他的臉頰試圖要讓他溫暖起來。

對於冰炎現在的狀態讓夏碎心裡屬於嚮導的警鈴大響,他已經勸不動冰炎,現場唯一的醫療班米可蕥也被冰炎逐漸散出的精神力壓制,在場的不管是嚮導還是哨兵都感受到強大的壓迫感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夏碎因為有冰炎的信物還好一些,從口袋裡拿出御守紅色的圖騰正閃著猛烈的紅光,他將御守緊緊捏著在手中,鼓起勇氣往冰炎的方向靠近還來不及開口就被一波伴隨著熱氣的紅光震得退了幾步,他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熱氣已經退去,接著地面逐漸結冰一波波的寒氣以冰炎為中心往外逐漸擴散蔓延至整個古戰場。

見狀,鬼屋的其他人也故不得繼續追殺人了,連忙開始疏散在場的遊客跟同學,夏碎深知情況不妙把小亭喚回來抓著學弟妹門就往出口衝。

「等下、哥!漾漾他還、」千冬歲回頭看著冷氣波的中心,冰炎低著頭靠在褚冥漾的胸前,意識不明又似乎正在確認他的心跳。

「沒時間管這些了」夏碎一把將還想回去救人的千冬歲扛在肩上,眼神示意著一旁的萊恩,他也拉著米可蕥跑了起來:「雖然我沒親眼見過,但這應該就是『失衡』了」

他想起他剛跟冰炎交換信物成為搭檔時,他們曾經討論過這個話題。

「我身上有冰與炎的先天能力,使用不得當的話可能會產生失衡」

「可能?」夏碎停下手中的筆疑惑的抬頭看了對面的人,不過說起來這種攸關種族能力的事情算機密吧?就這麼隨便告訴我沒有問題嘛?

「身為搭檔不就該有基本的信任嘛?」冰炎疏離的笑了一下:「更何況,我覺得失衡這件事不太可能發生」

「是因為你已經有綁定嚮導的關係嘛?」

他們並沒有做最基礎的精神力相容性測試就直接交換了信物,雖然夏碎是第一次跟哨兵綁定在分化後的啟蒙課裡他可是上的很認真聽課,他知道搭檔之間的相容度很重要。

公會的哨兵在尋找搭檔時一定要經過相容度測試,相容性越高的搭檔在出任務時會越有力,畢竟他們獨立性很高同時又可以不用見面就可以進行精神梳理。

反之,使用信物綁定是最愚蠢又沒效率的方法,不僅很容易丟失而且還得定期補充精神力跟精神梳理;大部分的搭檔都是由公會配對指定,所以相容度都不會差太多,當時夏碎聽聞自己要與傳說中的冰炎殿下組成搭檔也是一臉懵然。

「這是殿下堅持的,雖然還有更好的人選但我們還是尊重他的決定」公會的輔導司冷淡的說著彷彿是在提醒他只要做得不好隨時都會被人換掉;換掉就換掉吧,要是每次出任務都要提心吊膽的沒過多久自己也要被精神梳裡吧?

抱著這樣想法的夏在第一次見到冰炎後到是徹底改觀了。

「你不需要幫我精神梳理,你之後有遇到更適合哨兵想解除綁定我也沒有意見」只比他高一點的殿下漠然的說著,態度並不傲慢但有自信。

「我已經有嚮導了,只是現在不在身邊而已」

他還記得冰炎當時並沒有回答而他也不曾再提起,一直到寒假時那起郵輪的任務,冰炎在甲板上帶走了褚的精神體時,他才猛然回想起當年的對話。

「我與褚有關係」交付完任務後兩人坐在醫療班的候診室裡正等著月見配藥時冰炎說道:「但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們的關係更加『複雜』」

「等到時機成熟時,你會得到所有答案的」

還沒等到那個時機,卻已經先失衡了嘛?

夏碎等人離開了3-A的教室後隨意的找了一間被當成臨時倉庫的空教室落腳,就算這裡已經距離超過五百公尺還是可以從感官上感受到寒意。

冰炎只提起過一次有關失衡的事情,但卻沒有仔細說明會發生什麼事以及如何解決,看來冰炎不是太過自信不然就是他從來都沒有經歷過所以也無從考。

「哥、現在該怎麼瓣?」千冬歲的聲音打斷了夏碎的思緒,看著周遭的人都是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他嘆了一口氣心想著自己的好搭檔,只顧著自己談情說愛來了把爛攤子都丟給我來解決。

「千冬歲你們先去找提爾過來幫忙,他從小就認識冰炎可能知道該怎麼處理,我去找賽塔看能不能聯繫上三位董事」

剛說到這裡教室的門被推開,來的人正是賽塔雖然神色依舊淡然但略為急促的步伐也露出一絲緊張。

他走到夏碎等人身邊安撫的一笑對著眾人說:「詳情我已經聽瞳狼說了,麻煩諸位先去請九瀾待命,藥師寺同學隨我進來吧」

夏碎看了一眼還想說什麼的千冬歲搖搖頭就隨著賽塔從出口處進入了鬼屋裡,再度進入已經沒有一開始的冷風,但寒氣還是隨著結冰的地面散出冷的刺骨,夏碎穿著一身厚重的道具服也阻擋不了這股寒意,忍不住抖了一下賽塔見狀替他下了一道結界。

「多謝!」

「不必言謝,你是亞殿下能不能恢復原樣最重要的關鍵,可不能在這裡停止了腳步」

賽塔沒有多作解釋便領著夏碎走到了古戰場的中心,冰炎依舊維持著他們離開時的姿勢,讓人看不出是否還醒著,唯一貼近身的是藏在褚冥漾手機裡的瞳狼,他正飄在空中一臉漠然的看著相擁的兩人。

見到賽塔他們走近後難得的放鬆了表情,沒有過多的寒暄便各自站定位子,賽塔轉頭對著他說:「接下來我們會處理失衡,一但亞殿下鬆手後請你馬上將褚同學送到九瀾那裡復活」

夏碎點頭示意又好奇的問:「不能等冰炎的失衡處理好後再把褚帶出去嘛?」褚冥漾剛被風符誤殺的那瞬間,冰炎馬上就衝到褚的身邊抱住了他,他想與其從冰炎手中搶人倒不如讓冰炎親自把人送出去復活,省得日後被某個開醋廠的黑袍秋後算帳。

賽塔知道夏碎的意思臉上只不住的哀傷的神色搖了搖頭:「褚同學不復活,亞殿下的失衡就不會好了」

「藥師寺小輩看看你的信物」瞳狼突然出聲把一個東西扔向了他,夏碎接住了剛剛在混亂中掉落的御守,紅色的紋路已經完全消失了整個御守變成黑色,他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赫然發現御守裡已經沒有冰炎的精神力,會讓一個人的精神力失去控制的唯一可能性是.........

「保護著黑袍精神世界的殼已經碎了」

九瀾還是第一次被人扛走,騷動剛開始時他正在研究要幫復活的人縫上什麼花紋時,他臨時診療室的門就被掀翻了,跟漾漾小朋友很要好的那幾個同學不由分說得把他綑起來抓到了這裡,他對於被人打包扛走這事還挺新鮮的所以也沒有反抗,想看看他們怎麼突然起了什麼念頭到太歲頭上動土了。

才剛被鬆綁教室的門又磅的一聲被踢飛,進來的人穿著一身石像衣他還來不及吐槽就被石像手裡抱著人的看傻了眼。

「九瀾、快幫褚復活!」

褚冥漾又開始呼吸時周圍的人也終於敢大聲喘氣,此時呼吸聲此起彼落九瀾還以為他同時復活了五個人,任務結束後他向米可蕥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診療室繼續工作了。

夏碎看著這邊沒問題了就叫來了千冬歲,被主動叫住的千冬歲有點驚慌的僵直著身體,夏碎忍住笑意說:「我去看一下冰炎的情形,如果褚沒問題的話,就先送他回黑館休息吧」

看著千冬歲點頭如搗蒜的模樣,夏碎安心的離開了回到教室的路上結冰已經完全融化了,只剩下空氣中些許的冷空氣,褚才一復活失衡馬上就得到控制了嘛?

冰炎和褚根本就在不知不覺中綁定了嘛!不然怎麼可能褚一死冰炎的殼就馬上破掉?

邊思考著邊走進了3-A教室,原先結冰的地面現在變成一個個小火山,有些還正噴著岩漿整個古戰場已經被毀的看不出原型了。

冰炎閉著眼睛坐在一處相對乾淨平整的地方,瞳狼已經回到手機裡了賽塔則神色凝重的站在一旁,看到他走過來變瞬間展露出微笑。

「褚同學還好嘛?」夏碎眼尖的瞧見當賽塔提出這個問題時冰炎輕輕的動了一下手指,夏碎正想回答時冰炎的身邊突然出現一頭非常大的狼,牠用全黑色的眼睛看了一下夏碎再轉到旁邊看著賽塔,接著就原地坐下低下頭用腦門去拱冰炎的手心想要他摸摸自已。

看著這景象,賽塔露出了真心的笑容緩緩的說:「看來褚同學已經沒事了」夏碎聽聞更加的疑惑,他有預感如果此時不問清楚的話那以後就再也沒機會了!

「賽塔您是怎麼知道褚已經沒事了?還有,冰炎你跟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什麼時候綁定的?」

賽塔看著兩人不發一語冰炎睜開眼睛臉上有藏不住疲憊,他沒有先回答問題反而是看了坐在一旁求關注的大狗還在鍥而不捨的磨蹭著他的手,冰炎突然彎下身體把大狗抱進懷裡,低著頭把臉埋在牠脖子裡,大狗似乎沒有被這樣對待過露出了一臉被嚇壞的傻臉,收回了舌頭呆呆的任由人搓弄。

許久後冰炎才緩緩說道:「我曾說過,我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關係,我們在還沒搞清楚綁定是怎麼回事之前就完成了」

看著還在思考其中含意的夏碎,賽塔輕柔的說:「亞殿下與褚同學兩人在尚未分化前就已經綁定彼此了」

這不可能!夏碎倒抽一口氣,還未分化就先綁定,這事從來沒有聽說過!更別要說那兩人的精神相容性要有多高才有可能瓣到?

「沒錯,這不可能」賽塔輕輕的說著:「所以這是個奇蹟,但這是只屬於亞殿下一個人的奇蹟。」

大狗感受到主人不安的情緒牠側過頭安撫的舔著他的臉頰,冰炎睜開眼睛與牠對視大狗叫了一聲似乎在鼓勵著他,冰炎順著大狗的脊椎來回的順著牠的毛讓大狗享受的閉上眼睛。思緒逐漸回到9年前,那一次改變了兩人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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