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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 (1~33)合集 - 3,2

[db:作者] 2025-06-19 22:36 5hhhhh 4130 ℃

  可是,我错了,葛玲玲吟吟一笑:“今天大卫陪几个公司的股东吃饭,我就不去了,看看没饭吃,就过来蹭一餐,我吃得很少的,你们不要太管我,不过,既然李中翰那么客气,那么我就点一支红酒吧。”说着,葛玲玲向侍应招了招手。

  我暗骂,什么叫吃很少,点那么多东西,还少?真是一个臭三八。

  葛玲玲要的是1982年的法国红酒,我看了一下价目表,顿时眼冒金星,那是两千人民币一瓶的极品红酒。我的心在滴血。

  可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葛玲玲伸出了两根手指头:“要两瓶。”

  这餐饭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贵的一餐饭,按理说我应该心情愉快,可是,我却觉得不是吃饭,而是吃我肉,喝我的血。我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说葛玲玲半句坏话了,背后也不说。

  两个美女却吃得不亦乐乎,葛玲玲更是频频和樊约干杯,嘴上还风凉话不断:“小樊,两瓶酒我喝不了那么多,你要多喝点呀,很贵的,要两千一支。”

  “两千?两瓶不就是四千?”樊约瞪大了眼睛。

  “对呀,不过,你别怕,李中翰很快就要升到副经理了,到时候,红酒当啤酒喝,咯咯!”葛玲玲向我看了一眼,像褒扬,更像讽刺,我不好意思地干笑。

  心里却极度兴奋,心想,我的副经理八字没有一撇,但葛玲玲却已经知道了,看来,朱九同已经和KT的高层打过招呼了。

  不过,我脸上依然平静,我嗅觉到葛玲玲对于我受到朱九同的提携很不高兴。

  “真的呀?哇,中翰哥真厉害,今天要谢谢你,来,我敬中翰哥一杯。”樊约虽然是公关,但她入道时间短,酒量还很差,两瓶见底后,她竟然满脸驼红,话也多了。

  “还是少喝点吧。”我想把樊约喝剩下的酒拿过来。

  “不,今天我高兴,我就想喝,小翰哥,谢谢你送我的手链,真的漂亮,玲玲姐,你说这条手链漂亮吗?”樊约把左手举起来。

  “恩,很漂亮……”葛玲玲抓着樊约的小手左看右看。我从葛玲玲发亮的眼神中感觉出来她的赞美是真心的,她的手也很漂亮,两个女人的玉手握在一起,让我馋得猛地喝了一口红酒。

  突然间,葛玲玲神秘一笑,从挎包里拿出了一只小锦囊得意地晃了晃:“小樊呀,玲姐我今天也收到一份礼物,你看漂亮不漂亮。”

  我一看小锦囊,顿时脸似火烧,心如蚂蚁咬,真是难堪到了家。幸好樊约只顾着看葛玲玲手中的小锦囊,没有注意我的表情。

  “什么礼物呀?玲玲姐快给我看看。”樊约好奇地问。

  葛玲玲得意地飘了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小锦囊,拿出了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那是一条星月形状的白金项链,闪耀的星星偎依在月亮边,就如同一对情人在缠绵倾诉,细细的链子就如同一条红绳,把星星和月亮牵到了一起。

            第十二章 月事来了(上)

  “哇,这条项链真的好漂亮,玲玲姐,是谁送的?哦,一定是大卫哥吧?”

  樊约大叫,她夸张的惊叹让葛玲玲更加得意。

  “不是大卫送的。”葛玲玲摇了摇头,红晕突然之间抹上她的俏脸。

  我的心砰砰直跳,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葛玲玲的目光是这么温柔,恰好这个时候,葛玲玲的眼光又扫了过来,一下子,我的心就被这勾魂的眼神给抓住了,哦,天啊,她真的很美。

  “哦哦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喜欢玲玲姐,暗恋玲玲姐,然后就偷偷地送礼物,啊,玲玲姐,你真幸福啊,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樊约又喝了一口红酒,她的话越来越多了。

  “他呀,他就是……”葛玲玲眯着眼睛。

  “咳……咳……咳……”我真的被呛着了,不只是嗓子被呛,连心都被呛了一下,看来我的心脏还是不能承受葛玲玲愚弄,心想,我好心难道就没有好报?

  好不容易讨她一下欢心,她居然拿来开玩笑,真把我气死了。

  “你没事吧?”樊约递过来一张餐纸,她的关切让我感到舒服了许多,看来樊约并不是假装喜欢我。

  葛玲玲却一脸幸灾乐祸:“背后说我坏话就这个下场。”

  我一听,顿时大怒,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太小气,太蛮横了,不但玩弄我的感情,还点了那么多菜,真是可恶之极,加上酒精催化了血液的流动速度,我脑子一热,就冷笑道:“其实这条项链你带并不合适,不如送给小樊,我觉得小樊带上一定会更好看些。”

  葛玲玲脸色却变了,变得很难看,她咬着嘴唇,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感觉出来了,她在酝酿着怒火。

  我偷偷地在桌子下抓住了樊约的小手,樊约很不意思,连忙想挣脱,但被我紧紧地抓住,樊约想笑,但不敢笑出来,她瞄了瞄葛玲玲,然后瞪了我一眼:“你胡说什么?我带就……就没有玲玲姐好看,这条项链最适合玲玲姐了。”

  樊约是公关,她很会察言观色。

  也许是报复的快感,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这次却不想收敛,拉着樊约的手,我故意很温柔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女人只要心地好,带不带首饰都一定漂亮的,如果心地不好,心胸狭隘,耍任性,那纵然再漂亮也留不住男人。”

  虽然我和樊约在说话,但我一直在观察葛玲玲,我这一招,可够阴损的,想想自己不正是心胸狭隘吗?

  樊约低着头憨笑:“我才不任性,我心地好好呀。”我笑了,想大笑,我正需要樊约说这些话来气葛玲玲,故意地用力握了一下樊约的小手。等樊约“哎哟”

  一声,我赶紧把樊约的小手放到嘴唇边吹气:“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太激动了,不小心,疼不疼。”

  “那么激动做什么?”樊约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

  我趁机亲了一下嘴唇边的小手,樊约羞得连忙把手抽走,我呵呵直笑。

  这一幕调情葛玲玲当然看在眼里,我注意到葛玲玲不但看我的眼神有怒火,就连看樊约的眼神也是非常凌厉的。我更加开心,因为,我就想离间她们。想安排卧底在我身边?哼,难说谁做谁的卧底了,我有些沾沾自喜。

  “既然这条项链我带不合适,那干脆不要了。”葛玲玲突然冷笑一声,挥起了手臂,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条白金项链竟然从窗口飞了出去,掉进了芙蓉花丛中,晚风拂过,花叶,竹子一片哗哗声,那条花了我五千六百八的白金项链眨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我大怒,心疼得要命,但我又不能冲出去找,况且黑夜里,找也是白找,也许就是在白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樊约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她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她小声地埋怨我:“都是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我怒不可竭,听了樊约的埋怨,更气了,忍不住冷笑道:“我看玲玲姐醉了。”

  “我醉?我才没有醉,就是喝上十瓶八瓶也不会醉。”葛玲玲也怒目圆睁地瞪着我。

  我刚想讽刺两句,葛玲玲突然小手一挥,侍应忙跑过来,葛玲玲指了指红酒,又竖起了两根手指:“麻烦再要两瓶。”

  我的头开始大了,看来这个女人会没完没了。

  侍应的服务态度也真太好了,眨眼间,两瓶红酒就摆了上来,侍应刚想离开,葛玲玲又喊了:“等等,好事成八,干脆再要多四瓶,凑够八瓶。”

  我大怒:“你喝得了那么多吗?”

  葛玲玲点点头,冷笑:“我喝不了,还有小樊。”

  我心想,两千一瓶的红酒,万一这个疯婆娘真的发狠起来,真的要十支八支红酒,那我可要留在芙蓉园里洗半年的盘子了。既然这个疯婆娘玩狠,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她斗到底。

  恶从胆边生,我就不忌惮太多了:“好,八瓶就八瓶,但我先要和你赌一把,如果你输了……你们两个喝掉这两瓶红酒再说,如果我输了,我再加多两瓶,凑够十瓶。好事成八我可没听说过,十全十美就差不多,你敢不敢?”这确实一个公道赌博,我心想,最好你葛玲玲不同意,我至少能把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况且我赚到了樊约这个大美女,算来算去,我也不吃亏。

  “你输了也要把两瓶酒全喝完。”葛玲玲冷哼一声。

  “没问题。”我心想,吓我啊?

  “怎么个赌法?”葛玲玲大声问。

  我一听,头发有些发麻,看来葛玲玲的凶悍真不是装装样子,而是凶到了骨子里了,面对我的挑战,她显得很从容。

  “随便你,赌什么是我提出,怎么个赌法当然由你葛玲玲说了算。”这个时候我当然更要表现大度,我估计,在餐馆里,除了扑克就是色盅。我对这两样胸有成竹。

  “那好,我就选色盅。”葛玲玲在娇笑,笑得很媚,似乎很有信心,好像这场赌局已经分出了胜负。

  当侍应把来两具色盅放到桌子时,我想到了庄美琪,很想很想,因为庄美琪是我的老师,玩色盅的老师。庄美琪不但能喝酒,玩色盅的技艺也很惊人,在酒桌上,只要她不愿意,男人别指望灌醉她,说到玩色盅喝酒,那男人们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幸运的是,我玩色盅赢过庄美琪两次,结果庄美琪醉了,是我扶她回家,酒醉后的庄美琪很诱人,但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以至于庄美琪说我是笨蛋,她还暧昧地跟我说,她一生只在两个男人身边醉过,一个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另外一个就是我。

  看来那两次酒醉也是庄美琪装出来的。

  “怎么?害怕了?”看见我发呆,葛玲玲在讥笑。

  我叹了一口气:“我害怕?我只是担心你们两个都醉了,我怎么把你运走。”

  “哼,这你别操心,喝酒的人是你。”葛玲玲冷哼一声。

  “那我们就开始吧。”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来就来。”葛玲玲鼓眉瞪眼,一副要吃人摸样。

  色盅,也叫大话色盅,每人五个色子,摇停后,把双方相同的点相加,然后任意喊一个数字,如果不相信对方喊的数字,那么可以揭开色盅来决定胜负。这是一个比运气,比技术,比心理,比分析的智慧游戏,一般愚笨的人和诚实的人不适合玩这个游戏。

  我恰好即不愚笨,也不诚实。

  唰,唰,唰……唰,唰,唰……

  色子在各自的色盅里发出了怪异的声音,很快,我停了下来,葛玲玲也停了下来,看见侍应站在一旁伸长了脖子看热闹,葛玲玲皱着眉头问:“你们要不要搬张椅子坐下来看?”两个侍应吓了一跳,赶紧闪人。

  气氛有些紧张,我知道,如果我输了,十瓶红酒加上一桌菜,那就是差不多两万五,这可是我三个月的薪水。为了减少损失,我暗暗祈求财神爷站在我这边。

  “两个三。”葛玲玲当仁不让,她朱唇轻启,却是干净利落,没有半点犹豫。

  但我知道,她喊的这组数字,只是虚幌一枪。

  “三个四”我就想速战速决,因为葛玲玲的眼睛很迷人,她老盯着我,万一中了她的迷魂大法,胡里糊涂败下了就惨了。

  “三个六”葛玲玲回答也很快,她显得很有信心。

  但凡强悍的人心理都有一种极端,就是极度自信,而葛玲玲报复心极强,这种人就是没有绝对的把握,也敢博一下,看她的气势,多半色厉内茬。所以,我猜测她手中最多只有一个六。而我色盅里恰好只有一个六。

  此时,如果我喊别的,都会给葛玲玲揭开色盅,我就会输掉这次赌局,我就会把我的积蓄输个精光。

  “开了。”我很温柔,很绅士地对葛玲玲笑了笑,然后揭开了她面前的色盅盖,里面赫然就是一个六点。我忍住狂喜,也把我的色盅盖揭开,也只有一个六点。一共只有两个六点,葛玲玲输了。

  一旁的樊约舒出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她是因为我胜利而松了一口气,还是因为这场紧张的赌博落下帷幕而松了一口。但不管如何,我是胜利者,胜利者就应该开心,我开心地笑了。

  葛玲玲还在瞪着我,但她的目光已经失去了锐气。

  我不想落井下石,两个大美女怎么分掉两瓶红酒那已经是她们的事了,我礼貌地站起来:“对不起,我上洗手间。”离开卡座,我心情愉快极了,我估计,葛玲玲一定会把两瓶红酒全喝光的,她是一个好强的女人,好强的人,就一定不会要樊约的帮忙,更不会把酒倒掉。

  在洗手间里,我吹着欢快的口哨,解了一下内急,还挤了一颗长在鼻子上的粉刺,然后我才抽空拨通了小君的电话,看看这个小妮子在干什么。电话里有些嘈杂,小君显然是在街上,我很生气,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命令小君赶快回家。

  “哎呀,在家里我玩到十点爸妈都不说我半句,就你罗嗦,比爸妈还罗嗦,我那么大的人了,难道会被人拐吗?”小君向我大吼,她今天古古怪怪的,让我很不放心。

  “好好好,你回到家就给我电话。”我可不想让小君觉得我比父母更严厉。

  “好啦……”我还想再叮嘱几句,小君就挂掉了我的电话。

  我悻悻地骂了两句才走出洗手间,刚回到卡座,我就大吃一惊,樊约头发有些凌乱,目光呆滞,看到我回来了,樊约只抬了抬眼皮,嘴里嘟哝着什么。可是葛玲玲却神采奕奕,除了脸有点红外,一点醉意都没有。桌上,那两瓶红酒已经被喝个精光。

  “小……小翰哥,我……我头晕,你……送我回家。”一个酒嗝上来,樊约连意识都没有了,侧倒在沙发椅上。

  “这是?”我看着葛玲玲大惑不解。

  “嘘”葛玲玲把食指竖到嘴唇中间,向我眨了眨眼:“愣着干什么,快抱小樊上车。”

  “我还没有结帐。”我忙道。

  “放心了,我已经结帐啦。”葛玲玲头也不回,扭着圆圆的屁股走了。

  抱女人是我最愿意做的事情,抱一个既酒醉又漂亮的女人那我就更乐意了。

  我像抱情人一样把娇小的樊约和她的手提袋一起抱在了怀里,刚走出芙蓉园,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已经静静地等候。

  “快上车。”葛玲玲向我甩了甩头。

  我的脑袋一直处于混乱状态,真搞不清楚葛玲玲在搞什么鬼,怀着浓浓的不安,我小声问:“这是去哪?”“到了你就知道了。”葛玲玲古怪一笑,发动了引擎,法拉利像离弦的箭,飞进了华灯流彩的夜色中。我怀里,樊约像一个熟睡的孩子,可爱极了。

  ***  ***  ***

  “伯顿hotle”闪着幽幽的淡蓝色霓虹,这是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在富丽堂皇的大堂前,法拉利停了下来。

  我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想开口问,葛玲玲已经下了车,一个身穿制服的服务生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只好抱着樊约从车里走了出来。

  “先生,需要我帮忙吗?”服务生很客气地问。

  “不要。”我一点都不客气,谁会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让别人抱?我就不会。

  伯顿大酒店名声遐迩,在这里住宿绝对是一种享受,但我是第一次走进这家大酒店的客房,听说在这里住一晚价格不菲。当服务生把1016号房的灯光全打开的时候,我感到了一种满足,一种对物欲享受的满足。

  这是一间颜色素雅的高级套房,全部铺着柔软的地毯,除了睡房外,还有一间宽敞的前厅。

  “把你那宝贝樊约放床上吧。”给了服务生一张百元的小费后,葛玲玲躺倒在前厅一张白色的丝绒沙发上,她甚至把米色高根凉鞋脱了,双腿卷曲在沙发上,也许酒劲还在,她的脸还是红扑扑的。

  睡房的床很大,娇小的樊约躺上去显得她更加娇小,我把樊约的鞋子脱了,让她平躺着,还顺手把她的手提袋放在了床头的梳妆台上,这才走出了前厅。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这是为什么了?”我走到了葛玲玲面前,她曼妙的身躯正散发出性感的诱惑,丰挺的胸部好象随时都会把两颗沉甸甸乳球释放出来,我对着那条深深的乳沟目不转睛,口水快流出来了。

  “我……我有点喝多了,坐一会就走。”葛玲玲懒洋洋地看着我,妩媚极了。

  “那小樊喝了多少?”我奇怪地问。

  “我和她一人一瓶,她酒量真差。”葛玲玲突然笑嘻嘻的。

  “为什么醉的人不是你?”我叹了一口气,这句话可是一语双关,眼前这个躺姿优美的女人没有一处不在诱惑我,我真希望醉的人是葛玲玲。

  “别看了,再看也是白看,我不会是你的女人,永远不会。等会你慢慢看小樊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噢。”葛玲玲吃吃地笑。

  “你知道我喜欢你?”我对葛玲玲直接感到惊讶,同时也感到了极度地失落,因为葛玲玲已经表明我没有机会了。

  “哼,就连小君也知道你喜欢我,难道我会不知道?我又不是笨蛋。”“为什么我没有机会?”我不死心,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葛玲玲这样的美人死心,所以我的目光灼灼。

  “原因很多,除了我爱大卫外,你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如果说到机会,罗毕有,也轮不到你李中翰。”

  “罗总经理?”

  “对,我喜欢强势的男人,而你不是,以后也不是,但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我还是很高兴。”

  我忍着冲动再问:“所以,你安排了这一切?给我一个酒醉的樊约?”

  葛玲玲眼珠子一转,笑道:“差不多吧,但如果樊约不喜欢你,我也安排不了。”

  我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你演戏演得如此好,把我都给骗了。”

  葛玲玲莞尔,她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衣领,挡住了过份裸露的乳沟,这才埋怨起我来:“我都是为了你,你还讽刺我?”

  “为了我?”

  “对呀,你老婆不在身边,我介绍樊约给你,还不是为了你?”

  “我有戴辛妮。”

  “呸,这个女人简直不要脸,和樊约比起来,那差远了,想不到你的品位那么低。”

  “我不允许你侮辱辛妮,你马上道歉。”我突然大吼。

  “呵呵,我道歉?好吧,我把她的事情说出来,如果我需要道歉,我一定道歉,但是如果我不需要道歉,你要为这样大声吼我道歉,真是的,那么大声,想把我吓死呀?”

  “我听着。”我一屁股坐在丝绒沙发上,葛玲玲那双玉足离我的大腿只有几厘米距离,如果不是想听听她怎么说戴辛妮,我真会忍不住抓起两只小脚丫,痛痛快快地亵玩一下。

  “咯咯,看来,你一定被戴辛妮迷住了,这也难怪,戴辛妮怎么说也有几分姿色,你喜欢她其实也不奇怪,你知道不知道,喜欢戴辛妮的人多了,除了朱九同那老东西外,就连大卫也曾经对她疯狂,哎,这个女人我虽然不喜欢她,但她的魅力还是让我佩服的。”

  “杜经理也喜欢辛妮?”我问。

  “何止喜欢?他们都差点结婚了,你不知道吧?”

  “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那个媒人就是朱九同。”

  “朱九同?”

  “你不知道吧?戴辛妮是朱九同的养女,十五岁就跟着朱九同,那时侯朱九同的事业还没有发展起来,为了事业,他主动要求与大卫的父亲联姻,想把戴辛妮嫁给大卫,大卫的父亲杜公谰在银行界很有势力,朱九同就希望得到杜公谰的支持。”

  我很好奇:“那后来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别插嘴,想不想听,不想听我走了。”说完就想坐起来。

  我慌忙按住了葛玲玲:“想听,想听,我不插嘴了。”不想我按住的地方正好是葛玲玲的一只小脚丫。

  葛玲玲触电似的把玉足挪走,微闭的双眼里射出了一道寒芒,看得我心里发毛,幸好葛玲玲并没有发飙,她只清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想不到,朱九同一厢情愿,戴辛妮那时候虽然才有十五岁,但却有了白马王子,她死活不愿意嫁给大卫。而大卫偏偏爱戴辛妮爱得要死,杜公谰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见如此,就明白无误地告诉朱九同,一定要戴辛妮做他杜家的儿媳。你猜朱九同怎么办?”

  葛玲玲突然诡异地问我。

  “我……我怎么知道?”我虽然嘴上说不知道,但已经隐约猜出了一些。

  葛玲玲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在一次派对上,那朱九同竟然把迷药放进了戴辛妮喝的果汁里,把戴辛妮迷倒,然后……然后……”

  我握紧了拳头,咬着牙齿问:“然后怎么样?”

  葛玲玲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样?就是把戴辛妮送给大卫呗,李中翰,你别生气,我家大卫那时候也是爱戴辛妮爱得发疯,所以才做出这些事情出来。”

  “后来呢?”我沉声问。

  “朱九同和大卫以为生米煮成熟饭了就万事大吉,想不到戴辛妮性子很刚烈,清醒过来后,发现已经失身给了大卫,她逃了,差点自杀,真把朱九同和杜公谰吓坏了,最后,还是决定放弃了这个联姻,但朱九同也得到了实惠,杜公谰帮朱九同拉来了一大笔银行的贷款。朱九同的事业得到了腾飞,为了报答杜公谰,朱九同给大卫做投资部的经理。可是,五年前,杜公谰病故后,朱九同就想排挤大卫,这个老东西真不是好人。”

  “别人谁好谁坏我不关心,我只关心辛妮。”我淡淡地说道。

  “哼,想不到你还真长情,好,我就告诉你。几年后,也就是戴辛妮十九岁那年,朱九同把戴辛妮送到了英国念书,在英国的三年,戴辛妮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她整天鬼混,胡乱花钱,朱九同也许对戴辛妮有内疚,就不停地寄钱给她。

  但就是这样,戴辛妮还是觉得不够钱花,于是,她把眼睛投向了大卫。前面说过,大卫一直都很喜欢戴辛妮,听到她要钱,大卫二话没说就给她,一次又一次,甚至发展到每月从英国坐飞机飞到法国,飞到香港买衣服,呵呵,每月呀,每次少则买几万的,多则买十几万,真厉害,也不知道能不能穿那么多。“

  虽然我感觉葛玲玲所说的话基本是有可能的,但我还是不怪戴辛妮,谁没有过去?也许这种原谅就是爱情的力量,我对戴辛妮过去所做的一切只是关心,但不追究。所以我发现葛玲玲不继续说下去后,我还是淡淡地问:“就这些?”

  “当然不只这些,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葛玲玲神秘一笑:“在戴辛妮的办公室里有一间密室,密室直达朱九同办公室……”

  我笑笑:“这又怎么样?戴辛妮与朱九同是养父与养女关系,他们关系密切是正常不过的,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听说朱九同性能力有问题,所以你葛玲玲想太多了。”

  “我呸,性能力有问题?朱九同性无能全世界都知道,但我葛玲玲就不相信。

  半年前,公司举办一次舞会,当时朱九同请我跳舞。我出于礼貌就同意了,但我知道,我百分百的肯定,这朱九同的性能力绝对正常。这事情我连大卫也没有告诉他“

  “什么?”我大吃一惊,连忙问:“你怎么肯定?”

  “哼,这还要说出来啊?他朱九同坏死了,老用下体碰我,我感觉出来,那地方很……很硬的,哎呀,你这个笨蛋,让我说出来,真的羞死了。”

  “啊?真难以相信,大家都说朱九同阳痿很多年了。”

  “哼,那是朱九同骗人的,你不看看他办公室的几个小秘书,个个水灵灵的,如果一个大男人不行,要那么多漂亮小秘书做什么?”我突然想起,那小月才进KT没多久,月工资也只有我的三分之一,怎么能买得起白金项链了?恩,也许是别人送的,但这已经很值得怀疑了。

  “为什么你不把这些告诉杜经理?”我有些好奇。

  “我怎么能说?说一个男人调戏我啊?哼,公司的人都说我是醋坛子,我告诉你李中翰,大卫才是真正的醋坛子,如果他知道别的男人对我有企图,他真会杀人的,所以昨天……昨天我打你一个耳光就是这个原因。”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打我耳光是为了我好?”

  “不错。”“

  我不相信,杜经理都醉了,他也看不见,而且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滑倒……“我大声辩解,想起那耳光,我就火大了。

  “哈哈,他醉了?你们是笨蛋,我可不是笨蛋,他狡猾得很,他只所以装醉,就想看看我和罗毕有什么猫腻。”葛玲玲咯咯娇笑,笑个不停。

  “什么?”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这真是可怕,我暗暗庆幸那天在葛玲玲家里,没有做出格的事情,要不然……哎!我真不敢想了。

  “好了,我把秘密都告诉你,你也知道谁对你好了,女人不醉,男人没有机会,现在樊约醉了,你有机会啦。”葛玲玲看着我吃吃地笑。

  我干笑一声:“你把一些连杜经理都不知道的秘密告诉我,这让我很奇怪,奇怪你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好?难道你喜欢我?”

  葛玲玲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别臭美,以前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但今天我有点喜欢你。”

  “今天?”

  “对,那条项链,你送我的那条白金项链,我告诉你,今天不但是樊约的生日,也是我葛玲玲的生日,我的生日连大卫都忘记了,我想不到今天收到唯一的生日礼物是你李中翰送的,这条项链我真的好喜欢。想不到这条项链失而复得,想不到这条项链是你李中翰买的,我真,真的好高兴。”葛玲玲的眼睛在激动地看着我。

  “今天是你生日?”我又吃了一惊,不过,我随即大怒:“既然是你今天唯一的生日礼物,你又那么喜欢,你为什么给扔了?”

  “扑哧”葛玲玲大笑,她拿起挎包,从挎包里拿出了小锦囊,我只见眼前一亮,一条闪着白光的链子出现在我面前,链子上,一个精美的星月形状告诉我,这条项链就是我送给葛玲玲的。

  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了,忙问:“那扔出窗口的是什么?”

  葛玲玲掩嘴失笑:“是把用来抹鱼子酱的餐刀啦。”

  “啊……”

  “这么漂亮的项链,我又怎么会扔呢?”葛玲玲向我飘了一眼,我又看到那片雾。

  “你骗得我好苦啊!”

  “女人天生会演戏,你没听说过么?”葛玲玲眨了眨眼。

  “以前听说过,但不相信。”

  “现在呢?”葛玲玲吃吃笑问。

  “信了,完全信了。”

  葛玲玲朝我抛了一个媚眼:“那你说,我戴这条项链是不是真的不如小樊带的好看?”

  我连连摇头:“不……不……这条项链非你莫属,你戴是最好看,最美的。”

  葛玲玲的目光很温柔,她不再凶悍,羞涩得像一个少女:“既然你这样说,那……那你可以帮我戴上项链吗?”

  我像个傻子似的猛点头:“非常乐意,非常荣幸。”

  客房的灯光很柔和,照在玉脂般的皮肤上,我产生了梦幻,仿佛在为我的新娘带婚纱的头花,坐在我面前,背对着我的丽人,仿佛就是我爱人,我的手在颤抖,当项链挂在葛玲玲的脖子上时,我惊叹她的美貌。

  “好看吗?”葛玲玲转过身看着我。

  “好看不好看你不知道?”我反问。

  “我怎么知道?这又没有镜子。”

  “走,我们到小樊的房间,那里有镜子。”

  我突然抓住了葛玲玲手,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葛玲玲愣了一下,她下意识想甩开我的手,但我紧抓不放,葛玲玲甩了两次见甩不掉,也只好由着我了。

  半拽半拖地把葛玲玲带到了睡房,拧开灯,来到了大床的床头,床头边是一张梳妆台,很大很大的梳妆台。床上,樊约还在沉沉昏睡,她的身体摆成了一个弓字型,也许在做什么幻梦,樊约竟然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葛玲玲忍不住轻笑,她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暗示我佳人可期。

  我没有笑,我只喷出浑浊的粗气,因为此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害怕一张口,心就从口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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