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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君主:陌生人游戏,2

[db:作者] 2025-07-20 06:32 5hhhhh 2600 ℃

  ——看来可以试试更过激的玩法了。

  这么想着,男人嘴角笑意更甚,他走近上去,将未曾射精的昂扬肉棒怼上君主潮红未退的小脸。

  那些粘着从穴肉褶皱中带出的淫液的软刺轻轻划着君主的脸颊,那股浓郁而淫靡的气味让她的神情进一步恍惚。

  「啊啊……哈啊……哈啊……」

  「君主小姐……我都侍奉你这么久了,而且你看上去也很满意……现在也让我舒服一下如何?」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从幽邃的深渊中传来,「……含住它,让我射在你的嘴里。」

  君主潮红的脸上刚闪过一丝迟疑,那男人就立即揪住了她散乱的赭红额发,饱含威胁意味地微微向上提起。

  「……或者说……君主小姐更想被这根东西捅进子宫里射出来,也不愿意用嘴来含它吗?」

  闻言,君主熟美滚烫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是惊惶地连连摇头,「……不、不是的……!我……我知道了……」

  光是想象了一下被这根狰狞武装过的阴茎插进子宫里中出的情形,她的小穴便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流出涓涓细流。她不再犹豫,吸了口气后闭上眼,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脸贴上男人的巨根。

  戴着那样的多刺避孕套,显然是无法进行口交的。因而君主先是张开小嘴,贝齿轻轻咬住橡胶软刺,小心翼翼地用力,将包裹着肉棒的安全套从肉棒上一点点扯了下来。

  她似乎忘记了,要取下避孕套的话,用自己双手才是更为合理的选项——但正如她的曼妙身躯正在颤抖着诉说的一样,在此时此地的二人之间,已经没有「理性」存在的余地,只剩下赤裸裸的兽欲。

  随着安全套落下,男人那气味浓郁的滚烫阴茎得以与君主光滑的脸颊肌肤亲密接触。君主双眼紧闭的脸上,分明地写着愉悦之情。

  鲜红的小舌探出齿列,君主温柔地轻舔男人的马眼,酥麻的电流从龟头出发到达脊背继而冲上脑干,男人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嘶——真意外啊,舌头这么熟练……君主小姐平时没少给男人口过吧?」

  「唔唔唔……」

  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向上微嗔地瞥了一眼,随即,红发的女爵前倾脑袋,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大半个杆部。男人本来还想说些戏弄的话语,君主却用柔滑的舌头,加之湿热的口腔粘膜,制造出难以置信的快感,生生将男人的话堵了回去。

  对于胯下女人娴熟而绝妙的口舌侍奉,男人没有吝惜自己的赞美之意,大手放在君主那高雅盘发的头顶,爱抚宠物般的温柔摩挲着。

  被抚摸着脑袋的女人很快就眯起眼,露出很受用的神情,更加卖力地前后摇晃起脑袋,让粗大的龟头越来越频繁地吻上她的娇嫩喉底。

  看着身着高雅黯金旗袍的女士,跪在地毯上,专心致志地为自己口交的模样,强烈的征服感在男人心中升起。

  ——如果更加过分地羞辱她会怎么样呢?

  漆黑的念头一旦产生就挥之不去,男人试探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君主的头颅用力按向自己的胯部,阴茎粗暴地闯入深喉,君主姣好的面容都被口中的异物撑得变形,白皙的脸颊埋进了浓黑的阴毛丛里,她自唇边漏出痛苦的破碎呻吟,眼角也浮现星星点点的泪花,但她仍是默默地抱紧了男人的臀部,以温顺宠物的姿态接受着男人的蹂躏。

  「……君主……你真是太棒了……」

  男人出神地喃喃自语,随后,他的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

  「君主小姐,来玩个游戏吧……接下来,我会倒退着走回到床边,期间你要一路跟着爬行过来,嘴里的肉棒不能漏到外面哦~ 」

  「唔……唔唔唔……!」

  「君主小姐有遛过狗吧?这次来体会一下被人溜着的感觉……嗯,我的肉棒就是狗绳,要给我好好跟着爬过来啊……」

  这已经不是「羞辱」的范畴了,男人的这份提议,完全是要将高傲女爵的自尊心彻彻底底地碾碎,使她变成母狗般的性玩具。

  女爵摇晃着脑袋,瞪大的双眼里满是哀求的泪光。男人只是冷笑着欣赏自己的肉棒随着君主头部的左右晃动,而在两侧脸颊印出形状的淫靡画面。

  「我不想强迫你……觉得羞耻无法接受的话,你随时可以把肉棒吐出去啊……嗯,之后会有什么惩罚,那都是之后的事了……」说着,他转头看了眼墙上的古式挂钟,「……算算时间,药效也不剩多久了……君主小姐现在做任何事情,我都会认为是迷药的原因……最好抓紧时间哦……」

  「嗯……呜呜……」

  君主沉默着,淡紫色的眼眸轻轻阖上,在七八个心跳声后,再度睁开的,是一双舍弃了某物,却也发散出异样神采的幽邃眸子……

  「……很好。」

  男人满意地了拍了拍她的头顶,随即一步步向后退去,君主撑着地毯,摇晃腰臀,温顺地跟着爬行。

  男人的大手始终摩挲着君主的丝滑红发,给予这位受辱的女爵以安抚。君主紧紧闭着眼,鼻间像一条母狗似的发出闷哼。她看上去已经彻底放弃了身份与地位,将一切推诿给迷药,全身心沉浸在肉欲的凌辱里。

  不长的距离,在男人有意放慢的步伐下,君主爬了很久,散发着玉器般光泽的圆润膝盖摩擦着毛皮地毯,微微泛起绯红。薄纱旗袍包裹下的娇躯不住地轻颤着,隐隐约约有热气氤氲,倾述着女爵此刻的情欲。随着丰满的大腿晃动摩蹭,不断有细小的淫液自君主的股间滴落,化身母狗的女爵爬行了一路,她身后的地毯也留下一路的深色水渍。

  男人在床边坐下,满意地轻轻拍了拍君主的头顶,发情的女爵立即会意,戴着黑薄蕾丝手套的小手扶上男人的鼠蹊部,优美的脊背随即挺直,螓首用心地前后摇晃着。

  「真是极品的性伴侣啊……平常时候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但只要被男人撩拨到动情之后就立刻变得言听计从起来……接下来,我的精子也要一滴不漏地接受下去啊——君主小姐!」

  射精的欲望也已堆积到了极限,男人情不自禁地将双手搭上君主的肩头,用力往自己胯下发力,龟头压迫着君主的娇嫩喉管,腰身最后抽动几下,随即将大股浓稠腥臭的精液顺着君主的喉管灌进胃袋中。

  「呜————!」

  君主的身体像是中箭的天鹅一般僵直着,浓郁的精液很快填满了她的口腔,继而溢出嘴角,沿着下巴曲线滴落,将那丰满胸前的薄纱打湿。

  射精持续了近一分钟,君主的俏脸上渐渐浮现窒息的紫红色,痛苦的泪花在眼角闪烁,但她仍是无声地低埋脑袋,一丝不苟地接受着男人的欲望,喉头勉力地滚动,尽可能多地咽下口中浊液。

  男人用力抱着君主的螓首,双眼紧闭,直到阴囊中的滚烫欲望发泄殆尽,方才缓缓放开这位温顺的女爵。他晃了晃自己被快感侵蚀得有些昏沉的脑袋,一边抚摸着那手感绝佳一如绸缎的赭红秀发,一边低下眼心满意足地欣赏胯间女人默默吞咽口中浓精的淫靡姿态。

  「……君主小姐,现在的你比宴会上那个高冷的女爵还要美——一种亵渎的美丽……」

  「嗯……咳、咳咳……」没有理会男人的话语,君主只是低着头,专心应对着嘴中由男人留下的过分热情,不时捂嘴轻咳几声,一些浊白的黏液从指缝中缓缓流出。

  「……呵呵,君主小姐看起来很辛苦啊……真是抱歉~ 不过还是帮我清理一下吧?」男人霸道地揪住君主的额发,将那张潮红凌乱的脸蛋再度贴近自己的阴茎。

  沾着淫亮汁液的柱身轻轻戳着君主的脸颊,她没有迟疑太久。在咽下最后一口精液后,君主含住了水光红润的龟头,两侧脸颊微微凹陷下去,吸吮出残留在尿道中的最后一点精液,随后又伸出舌头,像舔舐冰棒般在男人的杆部细细舔弄。

  直到将男人的阴茎从上到下舔得湿润发亮,君主方才缓缓支起脑袋,离开男人的胯间。早已臣服于雄性巨根的女爵抬起一只素手挡在嘴边,默默等候着男人的下一步命令。

  那副温顺的姿态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他伸手环住君主的纤柔腰肢,将她从地上抱立起来,能感受到紧致的旗袍被沁出的汗液濡湿的手感,他伸手撩起君主的旗袍下摆,凑近鼻子深深吸着那股汗水与爱液混合的馥郁体味。

  看着男人热烈地享用着自己的体味,君主目光闪躲,绯红袭上耳根。她轻轻推开男人的怀抱,退后几步坐落到床上,用羞涩僵硬的语调轻声开口:「……让我……把衣服脱了……呜……被浸湿之后,黏在身上……很不舒服的……」

  「是吗……可是君主小姐穿着衣服会更兴奋吧?」

  「呜……!没有……!总之……你转过去……别盯着我看……」

  接着,她的声音低微下去,几乎是耳语般的声响,男人只是勉强听清——「……我……我不会再逃了……」

  「嗯……看得出来,都在君主小姐的眼睛里写着呢……」男人笑着说,「那我去准备点东西……不会偷看的……」说着,他懒懒地举手在头边,慢悠悠地转身,向着卫生间走去。

  精心挑选出几件性道具,男人走出卫生间,看向房间中央的大床,那件黯色薄纱缀有烫金花纹的旗袍摆在枕头边,旗袍主人的曼妙裸体则在洁白大被的覆盖之下。

  即便先前已经接受了男人的种种玩弄,但这位绝色的女爵似乎仍然耻于在异性面前直截了当地暴露自己的胴体。

  「君主小姐这是躲在被子里?还真是可爱呢……」男人走至床边,轻轻掀开了被单的一角,露出其下的白皙肉体。

  「唔……」君主轻轻哼了一声,转了个身用洁白的美背对着他。那轻轻颤抖着的圆润肩头,出卖了主人的紧张不安——抑或是期待?

  翻身上床,男人滑进被窝中,伸手搂住女人光滑如瓷的纤细腰肢,将君主软热的胴体揽入怀中。

  精力充沛的阳具挤进了君主的素股间,滚烫而坚硬的异物感令她在男人的怀中微微蜷缩,本来修长高挑的身材,此刻也在男人的怀中显得娇小惹怜。

  「君主小姐的下面又湿润了,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吗?」男人状似不经意的说着,同时低头耐心地亲吻着君主的柔软耳垂。

  「……啊啊……不是……这种事情……唔……我也没办法……控制……啊呀——不要用力顶……」

  上下同时被异性的热量侵染着,君主不由得攥紧了抓着枕头的手掌,丰满的身躯不住地轻颤。

  「……第一眼见到君主小姐的时候,我就一直很期待……那身英姿飒爽又贵气的军装下,包裹的会是怎样一具美好的身体呢?」男人一下下舔舐着她的耳垂,语气越发火热,「……尤其是今晚,看到君主小姐那身东方旗袍的时候,我几乎快疯了……必须得到那样的东西,必须把君主小姐变成只属于我的女人……必须,把那具肉体从头到脚的每一寸都尽情玩弄一遍……」

  男人的话语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那浸透了兽欲的表白被君主听在耳中,就像一根根烧红的铁刺,将她的身体贯穿钉死在床单上,炽烈的热流在体内来回穿梭。从未被期待,自诞生之前就在图纸上被人耻辱抛弃的战士与女人在此刻蜷缩起身体,欣慰而感动的热泪无声地溢出眼眶。

  「我……」她转身面贴男人的精壮胸膛,急切地仰起头,索取男人的嘴唇。男人自然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嘴唇重叠,伸出舌头激烈纠缠,交换着彼此的体液。

  从身体到心灵,君主都彻底瘫软在这个男人的怀中。

  因而当男人掀开被子,让那具白皙如玉的裸体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时,君主没有丝毫的抗拒,只是默默地顺从男人的指示,支起自己的手肘,雪臀高高翘起,以雌犬般的姿态跪伏在床上。

  男人抓住她的腰臀,坚挺的阴茎送进湿腻的穴道中,缓缓地抽送起来,同时伸手为君主解开早已凌乱的发髻,一头丝滑的赭红秀发如瀑布垂在她的脸侧,伴随着身后男人的挺腰节奏一晃一晃的抖动着。

  「啊……啊哈……」

  男人的动作并不激烈,温柔地一进一出之间,肉壁愉悦地收缩,深深记下阴茎的形状,君主的呻吟声里只剩下淫媚的快感。构成这具完美肉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全身心地体验着这名为「性爱」的快乐。

  「……君主小姐?君主小姐?」

  「嗯~ 啊啊……什、什么……?啊啊啊……」

  「……屁股再高点,会顶得更深哦~ 」

  「更深……?啊啊唔……已经……够……呜呜呜——!」嘴上说着与之相反的话语,君主的身体却诚实地向上翘起臀部,并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更为深刻的满足——陡然急促的叫床声中,湿热的情意几乎把周围的空气点燃。

  「呵呵,舒服得连口水都淌出来了……君主小姐还真是淫荡的不像话呢……」

  「嗯……啊啊……」眼神发直地盯着面前墙上的油画,君主默默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语言羞辱。

  眼见红发的女爵已经彻底沉沦在肉欲中不可自拔后,男人拿起放在一旁的润滑膏,将冰凉滑腻的液体挤进君主的红嫩菊穴。

  「唔~ 好凉……有东西流进去了……唔嗯嗯……」

  在涂抹菊穴边缘时,君主并没觉察到异样,安产型的丰美臀部只是出于本能地轻轻晃动着。而当软膏口挤进狭窄的肛门内时,正被异性后入着的女人的腰臀顿时挣扎摇晃起来。

  「唔……唔唔……不要……那种地方……啊啊……」

  男人俯下身亲吻君主的光洁脊背,伸出舌头温柔舔舐着她背上的汗珠,尽可能的缓解她的紧张。

  「稍微……尝试一下新的地方……以前还从来没有玩过这样的呢……」

  「嗯唔……那种地方……不可能放得下的……」多少猜测到了男人的目的,君主有些恐惧地回头望向男人,正要拒绝却被对方强硬地堵住了嘴唇,自己的舌头随即被拖入对方嘴中,几番搅动下来,君主的意识便被搅得稀烂。

  「唔唔……嗯……哈……」

  男人将她的脑袋一点点压倒进松软的枕头里,腰身也更大幅度摆动,阴茎顶入穴道尽头,使柔软层叠的褶皱颤抖着缩紧,令人迷乱的快感被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体内,当快感的电流缠绕着脊柱时,君主的僵直颤抖的身躯也就不可避免地软化下去。

  感受到君主的身体一点点棉软,男人于是往自己手指上涂抹湿液,并起食指与中指,缓缓探进了君主的菊穴。

  「唔——唔唔……」

  后庭遭异物侵入的感觉还是让君主浑身颤抖起来。然而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用一只手牢牢按住了她的后脑,将她苦闷的喘息闷在了枕头里。

  他的手指坚定不移地开拓着君主的狭窄菊穴,不时旋转或进出抽送,就像是为接下来的肉棒插入做演练似的,直肠粘膜渐渐对刺激作出反馈,分泌出润滑作用的肠液,使手指渐渐通行无阻。

  加之冰凉的硅基润滑液不断地灌进直肠,君主的菊穴渐渐开始适应手指的活动,能听得出,闷在枕头里的喘息声少了几分痛苦。

  「……君主小姐,没开始那么难受了吧?」

  男人俯身凑在她的耳边,按着她后脑的手掌也转为揪住赭红头发,将那张躲藏在枕头里的小脸轻轻提了起来。此刻那张潮红的脸上写满了不堪与淫乱。

  「……要、用那个……进去吗?」

  「……期待吗?」

  「怎么可能……那种事情……只有你会觉得舒服吧?」虽然嘴上说着抱怨的话语,君主潮湿涨红的脸上却没有多少抵触的神色。

  「据说是因人而异的呢……君主小姐这样淫乱的身体,应该是会很爽的吧?」

  他满意地吻了吻君主湿热的脸颊,收回在后者菊穴中兴风作浪的手指,阴茎慢慢地退出穴道,肉壁迅速地闭合上空隙,他双手撑在女人的耳边,以俯卧撑的姿势,把龟头默默贴上了柔软的臀瓣之间。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而且用了这么多润滑剂,不会让你太疼的。」

  「……都这样了,随便你吧……明天……一定会让你付出代、吚啊啊啊——!」君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具有威严,但这份惩罚预告只宣布到一半就被粗暴地打断了——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一口气捅进了润滑已久的菊穴。

  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塞进了下体,除了被撑涨的痛苦与极度的羞耻心外再无其它感受。君主死死攥紧床单,十根脚趾竭力地抓紧了,眼泪不争气的夺框而出。随即她又为「自己被男人肏到哭出来」的事实颤抖起来,她索性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低垂脑袋不断发出泣不成声的话语。

  「君主小姐……」听着身下女人情绪激动的哭泣,男人不禁皱了皱眉,稍稍放缓了对菊穴的侵占速度——但阴茎在直肠中的抽送力度还是坚定而富有节奏——他凝神看向面前墙上的那幅油画,眼中流露出犹豫的神色,最终,他闭上眼用力晃了晃脑袋,决心不去理会君主的哭腔,顺手拿起腿边一根布满大颗粒的假阳具,粗暴地将其塞进身下女人流淌着淫液的前穴中。

  假阳具齐根没入,前段直接抵住了君主的宫颈口。插入的一瞬间,君主结结实实地浑身一抖,那惹怜的哭泣声像是被人按下暂停键似的戛然而止,当男人按下手中遥控器的最高档时,中断的颤音方才再度断断续续地响起……

  「呃……嗯啊啊……」

  「果然……前后同时被刺激着就没问题了吧?呵……君主小姐还真是好搞定呢~ 」看到身下的女人又恢复到情欲燎身模样,男人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肥美蜜臀,「那么,接下来就让我好好享受吧……我开动了……」

  随即,他像骑马驰骋似地摆动起腰身,胯部一次次撞上那对弹性十足的臀瓣,肉浪拍击的声音落在耳中显得无比淫靡。

  未经性事的菊穴有着处子般的紧致,肠壁挤压阴茎的力道极其强烈,肠肉的火热也比之阴道更甚,更为重要的是那种彻底征服身下女人的心理快感,随着阴茎越来越深的顶进直肠深处,君主痴媚的呻吟声越发崩溃。

  浑圆的翘臀被不断挤扁,男人粗长的阴茎在君主的未经人事的菊穴内肆意穿行。他用力扯着君主的秀发,让那张凌乱不堪的潮红脸蛋无处躲藏。看着几小时前高傲冷艳的赭红女爵,在此刻被自己肏着菊花干得露出神魂颠倒的表情,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征服快感便吞没了他的理智。

  他像一条脱缰的疯狗一样肏着君主的菊穴,后者凭借军舰的过人体质堪堪承受下来,又因为那根假阳具在前穴深处不断震颤,欢愉与痛苦在那张潮红的小脸上交织成不堪的模样。

  男人的每一次沉腰,都强硬地挺进君主深处,将那对浑圆臀瓣压扁,百余下冲刺后,被肉壁热情服侍着的阴茎推至了极限,男人喘着粗气,重重压上君主的白皙细汗的裸背,以捕食者压制猎物的气势,深吻着她的脖子,在纯洁的菊穴深处播种了精液,将这位高傲的赭红爵祿彻底染上自己的气味。

  君主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男人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她的肠壁,她浑身的肌肉失控的痉挛,同时达到了高潮。

  男人意犹未尽地挺了挺腰,将尿道中残余的性液也灌进女人的体内,方才缓缓地从女人背上起身,一点点拔出仿佛要与直肠壁融为一体的阴茎。

  君主的前穴已在刚才的高潮中泥泞不堪,男人拔出塞入其中的假阳具,大股粘稠的淫液般像小溪般流淌而出。

  君主面朝下一动不动地瘫软着,对男人的行动毫无反应,不时颤抖几下。

  「啧……还想多玩玩的……」男人伸手将软成一滩烂泥的君主翻了面,双手抓着那对自然平摊的雪乳,轻轻地揉弄起来,却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唔啊……哈……会、会死的…我真的不能……继续了……」君主双眼空茫,出于本能向身上的男人求饶。

  「知道了,知道了……就到这里,明天再继续吧……」男人微笑起来,抬手擦了擦君主脸上的凌乱泪痕,语气安抚地道,「……要去洗一洗吗?」

  「唔…唔嗯……」像是放下了心,君主阖上眼,呼吸渐渐平稳。

  「就这么睡着了,君主小姐今晚真是累坏了呢……有点过意不去啊。」男人在君主身边躺下,将那具酥软湿热的酮体揽进怀里。

  「……指挥官……指挥官……」睡梦中,女人双手搭上了他的肩头,安详的睡脸依恋地贴紧了上来。

  「嗯……」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这幅小妻子的模样,可听着君主与白日截然不同的柔软撒娇似的呼唤,男人的眼神像曾经无数次的一样温柔起来,占据着心头的肉欲在此刻均沉淀为深深的爱意。他用力抱紧了怀中柔软馨香的女人,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应声。

  「我在。」

  随即,他的意识沉入无光无梦的甜美黑暗中。

  厚重的落地窗帘紧紧闭着,将室内笼罩在一片令人神智涣散的昏黄中。

  他盯着花纹繁丽的天花板,感觉自己正融化在柔软馨香的大被里。他在心中暗暗计数,已经半小时过去了,也不知道眼下是几点。

  醒来的时候,他的枕边就已经空了。但被窝里盈满了对方身上那股令人沉迷的幽香,淡淡的残余体温缠绕着他的全身,令他舒服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

  房间里安静极了,能听到浴室中飘出的泠泠水声——在淋浴吗?也是啊,毕竟昨晚结束后,完全没做清理就抱着入睡了,醒来后浑身黏腻的一定很难受……自己作为指挥官,以及丈夫……还真是失职呢——默默听着清水抚摸女人白皙肌肤的悦耳声响,他翻了个身,把头枕进女人残留下的体温中,任由思绪悠悠然飘到远处——明明早就与港区的主力军舰,外表高傲冷漠却内心柔软的女爵——君主缔结了誓约,但频繁点燃的战事让两人都很难找到独处交流感情的机会。即便是夫妻间的亲热性事,也只是在两场战争之间的空隙时间里,草草地进行着。拥有这么美丽的妻子却不能好好地享用,这样下去可不行……

  于是,趁着新年期间难得的机会,他筹划了这次补偿性质的夫妻旅行,为期十五天的游轮航行,尽管不能离开港区太远,但旅行的重点本来就不是沿途的风景……

  最美的景色触手可及,他不需要也不舍得将目光移到别处。

  最初的几天里,他们甚至没有离开过房间,两具压抑了太久的肉体,犹如两头无理性的野兽般彼此索取着,他们不知魇足地交媾了三天,吃喝均有服务员放在门外,除了必要的上厕所外,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分开过……即便是这样高强度的交合,到了第四天的游船夜宴上,换上晚礼服的二人,望向对方的眼神中也没有一丝腻烦,火热的目光中交换着情欲。

  「……能一起喝一杯吗?」

  突发奇想又无比自然地,他走近倚坐露台栏杆的旗袍佳人,用陌生人的语调向她搭讪。

  君主淡紫幽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一抹难以觉察的笑意与淡淡的兴奋从她的眼底泛起。

  而那之后的事情……他忽地抬手遮住了脸。

  ——不管怎么看,都有些过分了。

  ——不会是生气了吧?

  这时,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又过了一会儿,有滑门移开的声音。他连忙闭上眼,装出沉睡的样子。君主的脚步声落在厚软地毯上,像雪花于雪地飘落,她轻轻地向床头走来,俯下身,从男人的枕头边拿起了某件东西,一股湿热水气钻进了男人的鼻腔,令他不由得心神放松。

  君主的身子顿了顿,似乎看了装睡的男人一眼,听见她抱怨般地轻轻「哼」了一声。

  随即湿热的水汽与轻盈的脚步声远去了,不久后,自房间角落传来织物磨蹭肌肤的美好窸窣声。

  男人闭息等待了一会儿,随后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眼缝,窥向房间角落的梳妆台。

  一道曲线曼妙的背影已端坐在镜子前,耐心地梳理着自己的发丝。黯纱旗袍将那具酮体的丰满曲线包裹得无比诱人。那安静对镜梳妆的妍态,他看了没多久,就感到自己的下身起了反应。

  看着那道娴静美好的身影,他不免怀着侥幸地想:或许对方并不是很生气?——即使生气着,身为丈夫的自己也理当安抚自己的妻子……才不是因为大早上起来就对自己妻子的背影发情……大概。

  于是他悄无声息翻身下床,走出没两步方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正赤身裸体。但想回头穿好衣服却已经迟了——赭红长发的女爵此刻正咬着一支发簪,双手挽起发丝,编织着脑后的发髻,对于镜面上倒映的男人身影,她只是微微用眼角余光回瞥了一眼。

  看似平淡的一眼,其中却饱含着无言的威慑,有如射出的利箭般将男人钉在了原地,使他只得以苦笑缓解尴尬。

  直到君主取下嘴中的簪子,将其插入精致古雅的盘发中,方才听见她平静地开口道:「指挥官……我吵醒你了吗?」

  「呃……君主……」对方平静的语调反而令男人越发不安,他索性横下心,直截了当地开口道,「那个……抱歉啊……」

  君主对镜微侧脑袋,挽起最后两绺发丝,头也不回地道:「靠近点,没必要离我那么远说话吧?」

  男人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近女爵的身旁——硬着的不止是头皮。

  「指挥官真是精力充沛啊……明明昨晚都那样了……现在还是这么热烈地渴求我吗?」打理完毕雍容的发饰,君主从椅子上站起,转身看进面露窘迫的男人的眼里,一双淡紫色的眸子看不出太多的情感。

  她向面前的男人伸出手,将其裸体用力拉近了自己的身体,螓首轻轻放上男人的肩头。

  「……欸?君主……?」男人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柔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了?」

  「没什么……我还以为你生气了……」男人挠了挠脑门,随即试图探手搂住君主纤细的腰肢,然而——君主转头吻上他的耳垂,吐气湿热,语调幽幼,宛如黑暗里绽开的昙花。

  「我确实生气了呢……」

  ——欸?

  大脑麻痹了一瞬间,随即,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起来。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倒在了地毯上,四肢发麻,一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说过的吧?——『你会付出代价的』……」冷冷地注视着地毯上动弹不得的男人,君主面无表情地回退两步,坐到了梳妆台面上。

  体重被交由红木桌面,一双修长光洁的玉腿自然垂下,黯色调薄纱旗袍在腿部附近纹有繁丽的烫金花纹,显示出一种不需张扬的高贵,旗袍开叉很高,微微前屈的右腿露出了白得耀眼的大腿根部,其上更是装饰有一圈金色腿环。

  那双绝美的腿型就悬停在男人的小腹上方几厘米处,令他一时移不开视线。

  「君主……」

  「指挥官,乱动的话,出现什么意外我可不会管哦……」君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位于地毯上的男人,用刻意摆出的轻蔑眼神与语气,撩拨着对方的心弦。

  同时,那双纤巧的暗金色高跟鞋,对准了男人的阴部,缓缓地踩下。

  「唔——!」

  细鞋跟轻轻地用力,阴囊微微凹陷。男人不争气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声音,君主的眼神顿时变得玩味起来。

  「哦~ 指挥官也太变态了吧?被我踩着也能觉得舒服吗?」

  「哈……只要是君主,不管是哪里都会让我兴奋的……何况是高跟鞋……」

  「哼……」君主不满似地微蹙眉头,随即闭口不言,专心踩踏起男人的阴茎。尖细的鞋跟小心翼翼地拨动着两颗睾丸,同时鞋跟也轻轻踩压着杆部,没过太久,男人的下身便极度兴奋地高高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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