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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记】(3-8),2

[db:作者] 2025-07-20 06:32 5hhhhh 2960 ℃

  「不行,太他妈长了,我就给你三天,丁娟,黄薇、罗美心我去让她们封口,你就做好你媳妇儿的思想工作,我答应你就在你们巡山期间,最多就是加个午休我选其他地方去,绝对不让超过这三个小娘们儿以外的人知道,要是她们三个敢多嘴,老子就赶她们走!这总行了吧?」常贵急得不行的说道。

  「为什么那么急?多几天又能怎么样?」我不解的问道。

  「你他妈懂个屁,还有一个多月,雨季就要来了,到时巡山得分人巡视,都得我带,我他妈还有什么时间?这下雨天的,你叫我上哪找地?你算算加上女人来事,这就不到一个月了!所以就三天!……操他娘,想到了,我们厨房下面的地窖,放菜存肉的,我和她可以去那,我他妈怎么忘了就是在那把黄薇办了的,那时他们都在休息,没一个人知道!嘿嘿嘿…」常贵兴奋的说道。

  「那时间就一…」我刚想说一个礼拜…

  「别他妈磨磨叽叽,今晚你就操你媳妇儿,狠狠的操,拖着几天你能长翅膀飞还是咋滴?早晚都得让我操,条件都答应你了,就三天!到时你要谈不下来,要么卷铺盖走人,要么我来硬的!我算对得起你们夫妻了吧!」常贵命令般的给我下最后通牒…

  「别想了,我洗好了,你洗干净点,别搞脏你媳妇儿,老子还得用的!」常贵说着把肥皂丢进我的盆里,上岸后三下五除二擦拭干净,穿上新的裤衩准备离开…

  「常贵,你真的做得到那些条件吗?」我仿佛只能抓住这唯一能体现自己是男人模样的问道。

  「兄弟,我常贵对天起誓,要是哪条没做到,我不得好死,厉鬼缠身!」说完他没在看我转身离开了。

               (6)诛心

  我洗好后,换好了衣服,就听到了鼓掌的声音,我知道芯蕊下课了,我穿上了第一次上课时的长衫和我父亲为我走上教师讲台而送给我的牛皮皮鞋;我还特意再打了一下鞋油,把头发捋得整整齐齐。

  「老公,这……你真帅!」芯蕊走进房间看到我的装扮,给了我一个拥抱。

  「老公,等下你上什么?」芯蕊看到我没说话,放了教材喝了口水问道。

  「上历史,项羽乌江自刎!」我说着拉开房门,芯蕊急忙叫住我。

  「老公…是不是?」她声音颤抖的问道。

  「晚上再说,今晚……今晚可有红烧肉!」我声音颤抖的回应道,出门我看到她坐到了床上,眼里含着泪水…

  我来到食堂,她们已经在做饭,为了不影响上课,丁娟特意把隔间门关了起来,只是做好了备菜,煮了鸡汤和米饭;就等着我上完这四十五分钟的课,好做饭…

  「同学们,今天我们上历史课,乌江自刎;谁知道为什么拥有几十万雄兵的项羽最后沦落到乌江自刎?」我问道,我看着连喂马的常贵都来到了厨房勾着丁娟的肩膀看着我,我重新感受到了做老师的荣誉,且暂时忘却了与常贵龌蹉的交易。

  我从烧秦宫到鸿门宴;项羽怎么节节败退,再到垓下之战;尤其到了这段加深说了霸王别姬,此时芯蕊也站到了门外听着…

  「天之亡我,我何渡为!且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西楚霸王项羽战杀数百人,便自刎而死!」我说完后,男孩们都一一鼓掌;罗美心和林好好都还在不停抹泪…

  「不错嘛,小崽子们,这俩老师请的怎么样?我听着就快入迷了!」常贵不合时宜的说道。

  「好了,同学们,下课吧,明天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带笔和纸记记东西,往后我想给大家布置作业,大家都是念过书的,不能把知识丢了,尤其在这种艰苦环境下更应该自强自立!」我说完,孩子们再次响起掌声。

  我和芯蕊慢慢的走回房间,我多希望这条木板路能再长一些…

  「老公,是不是……?」芯蕊带着哭腔问道。

  我端起口杯大口着喝着水,不敢直面回答。

  「老公,你说啊?到底怎么回事?」芯蕊边流泪边捶打着我的手臂,然后搂紧它。

  我就这么喝到口杯中的水已见底,眼泪顺着脸颊滴落下来,浸湿在长衫上…

  「咳咳~他给我们三天时间,要么你答应……要么我们卷铺盖走人!」我清着嗓子,把口杯放到了小灶台边上说道。

  芯蕊松开我的手,呆滞状态,看着地面,眼泪一直滴落在自己的裤子上…

  「我和他说了几个条件,不能在孩子们都在的时候和你…除丁娟、黄薇留着帮忙除外;不能再打骂孩子们;不能再让其他女孩子陪他…;不能让你陪他过夜同床;如果……如果……你答应,他可能会下午、晚上要你陪他去厨房下面的地窖……」我羞愧难当的到关键字眼都会停顿的说着;芯蕊听我说完,就这么一直呆滞着,直到眼泪停了,时间不长,可我们都觉得好像停止了一般…

  「老公,你也别有压力或者觉得亏欠我什么,其实我在湘湖镇王叔叔家时都已经想好了,这个乱世,能活着,这点罪算得了什么?再说这还能为孩子们脱离苦海,我一个二手女人,算是给我们积德行善,他……他肯定会遭到报应的!」芯蕊没有情感的说着,直到说道孩子们和他才有了些情绪。

  「可…老婆,我怕你扛不住啊……唔…………」我自责的哭了起来,芯蕊则坐过靠近我的位置抱着我的腰,我从未觉得如此温暖。

  「不就是一闭眼两脚一开的事,就当被畜生、牲口压了,我能挺住!」芯蕊宽慰着我说道,可我却不知道怎么和她开口,这不是你与我之间那个事,他真是个畜生、牲口啊,他的那方面!

  「可是……你不知道…他…」我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开口。

  「老公,别说了,我知道,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事过了,外面太平了,我们回去好好过日子!」芯蕊握着我的双手深情地说道。

  「老婆,我不嫌弃你,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嫌弃你!我爱你…」我说着抱紧了芯蕊…

  「咚咚咚……李老师,常队长让您去厨房帮忙!」门外的黄薇被常贵使唤过来打扰了我们的时光。

  「我去忙了,你先别和他说,就拖够他三天再说!嘻嘻嘻…」芯蕊还乐观的笑着说道。

  我独自一人坐在房内,整个空间出奇的安静;外面则嬉闹、叫唤、锅铲和锅碰撞的声响,形成鲜明反差!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躺着睡着了,直到李士民过来叫醒我,我才发现已经太阳落山,远处余晖印着山林,要是没有常贵这个恶魔,这里真就是乱世中的天堂。

  走进食堂,就差我一人,我看着一盆大白菜、一盆不知道什么肉,还有大锅鸡汤,我今早坐的位子前还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烧肉…

  「你们看看刘老师,这体格,出半天工睡了多久,真的是那句话没错,今天李老师教我的,百无一用是书生!哈哈哈哈」常贵取笑着我,可这些孩子,除了耗子和今天跟着他屁股陪常贵去打猎的孩子笑了之外,其他孩子都没有发笑,我看到曹魏忠、李力、何勇、陈景更多是仰慕的眼光;因为他说这句话是芯蕊教他的,我不自觉的看了芯蕊一眼,芯蕊轻微摇了摇头,就给女生们盛汤…

  「喝点我这自酿的野果子酒吗?老刘…」一落座,常贵就问道。

  「我不胜酒力,不能浪费这一桌好饭菜!」我拒绝的说道。

  「好,以后你会自己喝的,是不是李力、曹魏忠、耗子?哈哈哈哈…」常贵给自己满杯后,把酒递给了耗子,然后李力、曹魏忠、何勇都一次倒满…

  「我也来一杯…」陈景突然说道,何勇把酒壶递给了陈景…

  「哎哟,小眼睛,你这是为了谁啊?这帮兔崽子一个个心里都揣着坏呢,你也想加入他们吗?」常贵阴阳怪气的说道,我扫了一眼女生那边,除了丁娟,黄薇、罗美心都低着头…

  「为了刘老师今天讲课的,西楚霸王项羽、为了虞姬、为了乌骓马…」陈景有些激动的说道。

  「嘿~~你小子长本事啦?敢和老子这么说话…」常贵说着拿起烟杆就要走过去,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答应过我的………」我小声这么一说,下意识感觉自己失言了,又松开手,鸡贼的常贵瞟了一眼芯蕊方向,缓缓坐下来。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为了项羽、为了驴姬、为了什么马!都行,只要你们以后乐意上学,我没你们那么多废话,我就为了刘老师和李老师的到来,终于有人为我分担咯…李老师我敬你!」常贵压着我的肩膀,站了起来得意的说道,芯蕊只能陪着笑脸…

  「我们都得感谢常队长,大家敬常队长吧!」芯蕊声音轻柔的说道。

  「那既然是李老师敬的我,我先干了,有酒的随意,没酒的鸡汤代替!哈哈哈哈…」常贵乐呵呵的说道。

  就开始了吃饭,我心里绞痛的吃着面前那碗红烧肉,我才想到中午陈景和我说的,这都是陷阱,先是口腹之欲、再到威逼胁迫;要是常贵是个老好人,就单纯是个光棍,想要一解相思之苦,就他为孩子们做的这些,我和芯蕊都会心甘情愿付出;可在我们面前这个粉饰太平天堂的乡野村夫,心肠歹毒、险恶可昭天下!

  这碗红烧肉哪是什么迎新人的特殊待遇!这就是逼着我让妻的鸿门宴啊!我得吃,我要一块不剩的吃完它,我内心绝望的吃到最后一块,我突然反胃,我急忙跑了出去,倾泄一般全都吐了出来,陈景跟了出来…

  「刘老师,要是您想通了,我们等着您揭竿而起!」他说完,看到芯蕊出来后就返回去…

  「老公……你……你这是何苦呢!」芯蕊拍着我的背,给我递来了水杯。

  「芯蕊,我不甘心啊…我们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却遇到个乡野村夫,蛮荒不化啊……」我绝望的说道。

  「别说了,别说了…」芯蕊急忙暗示道,我也看到一个人影靠近…

  「李老师,夫妻俩说悄悄话呢……我也听听……怎么样?」常贵说着爬到我的背上,芯蕊急忙收回手,无奈的只能离开…

  「李老师……芯蕊……别走啊!嘿嘿嘿…」常贵笑嘻嘻的叫道。

  「老刘,我可是守规矩的,你说三天,我给你三天,要不然,下午在地窖我就能拿下你的媳妇儿,咱们这叫……什么来着?你媳妇儿说的,君子…君子协议!嘿嘿嘿……我说了还是开了苞的女人会来事!」常贵杀人诛心般的给我一记闷棍…

  「你骗我……不可能……你别乱说,你要是胡说离间我们夫妻,我立马和她走,喂狼也不便宜你!」我气急败坏的说道。

  「老刘,我的兄弟,我的大哥,你是芯蕊第一个男人,我永远是你小弟……嘿嘿嘿…你不信是吧?明天我叫耗子和曹魏忠带这帮小崽子上山,你中途返回来,我在地窖给你留着门,你自己听听你色芯蕊会不会来事?嘿嘿嘿…放心明天是第一天,我能等,来了个这么懂来事的女人,老子值得等这三天!你要有兴趣,以后我都给你留门!」常贵在我心口上一刀一刀捅着…

  (7)真!假?

  晚上回到房间,外面真的响起狼叫的声音和院子狼狗回叫的声音,芯蕊害怕的紧贴着我,6月的山里湿冷冷的,我们都盖着薄被子…

  「老公……你是不是觉得是我教他那番话取笑你?然后今晚你才会那么生气?」芯蕊在我的怀里紧缩的问道。

  「没有,我是气自己没用…不关你的事,别多想!」我解释道,我其实无意在乎现在常贵这些卑劣的手段,我更多的是想到陈景和李力他们的提议,而有个谜团就是,为什么丁娟和黄薇那么有机会他们不下手,要喊我加入他们呢?这是我想不通的…

  「老公,有个事,我想和你说,要不我这心里不舒服,老觉得对不起你!」芯蕊把我抱得更紧的说道,我都有些喘不上气了…

  「现在还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我就希望你别太遭罪,这个人是个牲口、未进化的禽兽,应该说禽兽不如!」我不不害怕他在主房能否听到,因为我知道今晚他是被几个人抬回来的…

  「老公,你说他哪方面是畜生、牲口?」芯蕊被窝里小声说道。

  「啊?你说什么?」我急得坐了起来,而芯蕊则保持姿势的不敢看我。

  「芯蕊,你不会已经……」我急着说道。

  「没…没没有,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下午骗我下去地窖拿猪肉,然后……」芯蕊越说越小声…

  「然后怎么了?」我一时间毫无困意。

  「老公,你别这样,我已经觉得没脸了,你还这么气势汹汹的,我都说是他骗我下去的,你能不能躺下来,抱紧我,我现在需要你……」芯蕊说着声音也颤抖着,我知道她快到崩溃边缘,立马睡了下来,抱紧她…

  「我下去没多久,我就听到门关了,我知道肯定是他,果然没错;他穿着背心和大裤衩,就直接走到我面前,当时我好害怕,我就说了你和他是君子协议,还有约定时间没到,我…我还没答应呢!他说他没想干嘛!就怕我一个人不知道猪肉在哪?下来搭把手,然后帮我找到猪肉了,他就问我…我俩多久没做那个…那个…事儿!我回了他一句,关你什么事?他就说怕我……怕我……」芯蕊臊得声音都颤抖了…

  「怕你什么?」我慌张地问道。

  「怕我那……那久了没用紧了,给我捅坏了,我就推开他要走,他就说知道我肯定会答应,而且早就想好了,因为昨天在农场外,老耿说不搭我们走时,我颤抖的模样,和这些孩子当初一摸一样,他感觉要不是你在,我…我都能跪下!老公,我真的怕啊,我真的怕成为秦晓娟,你相信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真的怕我不在了你也成为周克文那样,我要我们得活着…」芯蕊越说声音越抖,身子都跟着哆嗦起来,我不停的安抚着…

  「别急,我知道,老公都知道,我相信你,你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更是为了这帮孩子们…」我语气轻柔的说道。

  「老公,谢谢你,然后,我没说话了,他就说为了我好,让他先看看下面…下面的洞,他这么说的,我说他无耻,他笑嘻嘻地说,不给看没事,到时他就不顾及我的感受,玩命捅我下面,我气得动手扇他,被他抓住了,然后……然后他就把我的手塞进他裤衩里,我碰到了一大圈毛,我吓得急忙想收回手,可是他死死的扣着我的手腕,又往下拽,我就……我就碰到了那……他一松手,我急忙拿出来,我当时有些懵了无言乱语说他怎么放了条棍子在里面…他就直接脱了裤衩下来,我就……就看到了……我急忙转过身,他就靠近我……」芯蕊说得身体都发烫了起来。

  「他就怎么了?」我急的问道,这薄被里因为芯蕊的身体发烫,让我都热得不行…

  「他就用那里戳了戳我屁股,我立马躲开,撇过脸,只敢斜望他往后退,直到退到最里面的土墙上,他直接用那里戳到了我……我的那里,是…隔着裤子的老公;然后,我就哭了起来,他就说再哭他就直接办了我,还天天让你干最苦的活,我就不敢吱声…然后,他就说,他会信守约定,他只不过是为了我好,让他看看我下面还有上面,他到时才会选择怎么对我,老公…我当时真的怕了,我就……我就脱光了给他看了……他真的就看了,没怎么样,然后叫我穿好衣服先出去……」芯蕊流着泪说完这一切,反倒感觉释怀了,而我从热又变成寒毛竖立,这常贵太险恶狡诈了,他是没有把芯蕊怎么样,可已经在潜意识中羞辱、刺激着芯蕊。

  「他看完没说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句。

  「他说……他说,要……老公太脏了,我不能说!」芯蕊说着把头埋到我的胸膛了,不用想都是知道,常贵出了粗言秽语也说不出什么好词,我也没有再过问。

  「老公,对不起,我真的被逼无奈,要不……要不你今晚要了我吧?我不想这么久了,让那个畜生……」芯蕊看着我说道,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本来我对那个事就欲望不高,我一直就认为那是洞房行礼和孕育生命才做的事,而加上今天看到了常贵的那个东西,我自卑的一时提不起兴致!

  「老婆,我真的有点心理阴影,这几年这些事,让我都心力交瘁,我现在真的不想,而且,他就住在旁边……」我还是开口拒绝芯蕊的想法。

  「可老公,我……好吧,我希望你好好考虑吧,我们还有三天时间了,我怕以后你更加嫌弃我了!被那个畜生玩意儿……」芯蕊说了一半没敢继续下去…

  「不可能,睡吧,别想了,这三天尽量离他远点,和那些小姑娘在一起!」我说完把他搂的更紧…

  第二天,芯蕊比我还早起,已经洗漱完毕,给我打开热水,给牙刷也挤好了牙膏,这是我第二好奇的地方,物资稀缺的现状下,常贵这牙膏、肥皂这些很难搞到的日用品他都能保持不断,就连草纸,他每月都会每个女孩子给分配80张,这对于女孩子来事时,是多么奢望的一件事!!

  我洗漱完毕后,大家都聚集在食堂了,都等着常贵来开饭,可丁娟把窝头和棒子面粥端出来后…

  「不用等他了,吃吧,他昨晚喝多了,说了今天让耗子和曹魏忠带队巡山,今天伐十棵树!」丁娟说完,男生们哀嚎一片…

  「这还没到半月呢?怎么就急着伐木了!」耗子埋怨道。

  「常贵说了,怕下半月提前入雨季,为了大家着想,先做好准备,不能因为雨季,三分部在全分区排名就往下掉,下半月的工作重点转移到放山洪等自然灾害上…」丁娟有模有样的说道,俨然一个女主人的模样。

  我听完这些分工和计划,虽然我知道今天他是故意为之,就是让我亲眼看到他怎么戏弄芯蕊的,可不得不说常贵真是这个大山的主人,他要是有把对这座大山的爱转化到人性上,他不至于这样!!

  「那刘老师呢?刘老师不是能带队,怎么上课了就不用干苦力啦?」耗子再一次说道。

  「常贵安排刘老师去陈家坳找瞎子装煤油,那换你去啊?」丁娟说道,耗子就笑了摇摇头,我看到陈景朝丁娟挤眉弄眼,可丁娟根本不理他…

  「陈家坳在哪?」虽然我知道这是常贵安排的戏码,可还是得顺着他演。

  「往回走看到一个小山坳村走下去,看到人就说找瞎子买煤油,都知道…」丁娟到不耐烦的说道。

  大家吃过早饭,四个小伙子负责两把大锯,耗子和曹魏忠一人牵了一匹马,给它俩套上的拖装木头的板子车,一群人乌泱乌泱的往林区走去…

  他们走后二十多分钟,丁娟拿着一个空桶来到食堂…

  「黄薇罗美心,你们带着李老师去把晚上的白菜和肉洗洗干净吧!」丁娟支开了她们。

  「瞎子在山坳口等你,就把空桶给他拿回来煤油就行,一来一回也得一个多小时!」丁娟没有表情的对我说道。

  「诶,好的!」我有些东西没弄清楚前,我也不想和她有过多瓜葛。

  「刘老师,别信李力、陈景、曹魏忠那帮人,你们斗不过常贵,你们每一步常贵都吃得你们死死的,你也不想想,他和他爹俩人就支起这么大个三分部林场;他没点本事能撑到现在吗?」丁娟在我耳边告诫道。

  「你们当初不是一起还想着对付他吗?」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呵呵,我和黄薇就是他们的炮灰,是开始我们都想反抗常贵,他有些事是太过分了,可对我们女孩这点事说破了,不就是和人睡觉,你以为绊倒了常贵,来个李贵、王贵就会变好吗?起码常贵不能让我们怀孩子,管我们吃喝不愁,你知道一分部那几个知青小姑娘,成天得换着给那三个老东西当媳妇儿,去年有一个女孩子还因为怀孕流产死了,他们就谎称是病死的,刘老师,这里面的道理你不清楚吗?常贵没让你不能碰你媳妇儿就已经够有人味的了!要是你真和他们那几个狗东西同流合污,到头来还是我们遭罪;你看…」丁娟说着把上半部乳房露了出,我看到了左边乳房上面有一块两指宽半指长的烫伤留下的疤痕。

  「这是常贵弄的?」我有些气氛的问道。

  「哼,你错了,这是李力那个狗杂碎烫的,我叫常贵别再强迫黄薇,我愿意和他睡觉,完事后,李力、陈景、何勇半夜把我掳到了地窖,逼我去杀常贵,我不答应,他们就用火把烫我,还有这,这…」丁娟说这掀起后腰和屁股处,眼眶湿润的说道。

  「我不像黄薇、罗美心;他们打心底讨厌常贵,她俩蠢得和猪一样,曹魏忠和李力给她俩灌迷魂汤,说到时玩腻了我,常贵肯定还会睡她们,俩人就把她们开了,常贵不知道没控制住就先把黄薇强奸了,可发现她不是处女后,逼着他说是谁?黄薇不敢说是李力,差点就被常贵赶出分部,我求着他让他别这么做,就当养条狗吧,后来罗美心自己和常贵坦白,主动要常贵要她,常贵越想越憋屈,在他眼皮底下玩了两个人的破鞋;最后不知道,常贵把陈景打个半死,后来我问常贵为什么打陈景?他说罗美心告诉他,是陈景把她和黄薇给睡了…哼…刘老师,和你说了那么多,你明白他们为什么让你动手了吧?」丁娟给我这通分析,我仿佛在凌乱中找到了这些谜团的线头,可睡的还是我老婆啊…

  「刘老师,我感谢您和李老师为我们做的一切,我知道你和常贵的协议,他昨天洗完澡就拉我到马圈说了,三天后,她再也不碰我们;叫我和那俩骚货说,想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他都成全,但是,谁敢再坏三分部的规矩,他就要开杀戒了!刘老师,你没听错,常贵三年前杀过一个知青,因为他想强奸一个女知青,女知青反抗,他失手把人淹死,那次常贵气到吐血,逼着要立规矩,三枪;这个事你可以问老耿,老耿那次帮他埋的两具尸体!!」丁娟平淡的说道。

  「你别说了,我缓缓,我走了,耽误时间了……」我突然感觉到反胃,急忙跑出了食堂,往陈家坳方向走去…

               (8)甜密

  我满脑都是杀戮、凌辱、尔虞我诈;我不敢相信才第二天就被一帮孩子当作棋子、炮灰;我越走越快;我只希望靠自己的判断力去面对问题;丁娟和芯蕊的想法基本一样;我纠结的点是,常贵不能用这种手段来胁迫,可转过观念一想,那要是正常的接触,谁又能看上这个老光棍呢?这都是多少念过书的孩子,年龄、学识、涵养都是不可弥补的差距和鸿沟!我还是不能认同这种价值观!!

  我气喘吁吁的看到不远处一颗树下站着一个手拿竹竿,穿着汗衫黑裤的秃顶老人,脚边上还有一个和我一样的桶子,看着是装满了东西…

  「大叔,我是三分部的,常贵让我来拿煤油!」我走到他身边说道,老头两只眼睛是后天被剜去的,看着有明显的伤疤,甚是恐怖…

  「操他娘个腿,这个短命鬼常贵,他妈的叫老子探着路送煤油到坳口,狗日的不按规矩来,下次再这样,别在老子这买了!」瞎子大叔恼怒的骂道。

  「大叔,我看您这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我刚搭手扶到老人握竹竿的手,他一个回环家擒拿,我的手被他扭过后背,半撅在他身前…

  「小子,不懂规矩,我你也敢摸,看和你有缘,我摸摸你吧!」老头说着松掉手中竹杆,轻巧的用脚面一接,竹竿就听话躺在了脚面上…

  瞎子熟练的从我天灵盖摸到脸,再到脖子,然后拍打我站直用手纳这肩宽、胸围,身长;腿、臀、连脚长也纳了一下;我以为完事,他用力拍了我后背一下,我咳了两声,他凑过跟前,用手把我咳嗽的气体扇往他面前;

  「天灵盖薄透、眉骨中断凹陷;颧骨略移外凸、左肩高又肩低,运势倾流;后脚跟微抬,腹腔高突;腹腔之浊气以至尸糜…不好,快快带你妻子远离此地,方能有一线生机,否则快则三月,长则半年,必有血光天崩之灾……」瞎子神神叨叨的说道。

  「大叔,我俩第一次见面,你怎么这么诅咒我呢?再说我也不信这些封建迷信;你也别弄了,万一红小鬼们知道,非整治你不可!你要不用我送,我可走了!」我心坦荡荡的说道。

  「不信也罢,天命有时不可为,但我和你有这一场缘分,这个护身符望能帮你逢凶化吉,走吧!」瞎子大叔把符硬塞给我,我也不好推辞便收进了口袋…

  「年轻人,遇事切勿动怒乱了心智,应沉稳对待,多思考,探清这其中曲折,如不能改变的应顺势而为,若一昧强求公理,必将自身立于险境,不可为、不可为…」瞎子说完探着路离开了。

  我不停地看着表,回来多了这15斤的煤油,我是真有几分吃力,去时一路轻盈小跑,回来却步履蹒跚;走个五分钟就得歇息一两分钟,刚才不到半小时到了,现在都快20分钟了,才走到三分之一,我不禁想起丁娟说的,每一步都在常贵盘算之内;是不是如瞎子说的,顺其自然真就好点了呢!我想到这些好像是豁达不少,我不再执着赶回去的路程;我按着自己的方式走五分钟歇两分,就这么用了快一个小时我才回到了农场外,我瞅了瞅手表,10点12,这一趟快用了两小时。

  农场的木栅栏门怎么关了?院子里这个时候本应会有值班的人啊,我走到木栅栏门前,狗叫唤了两声,看到是我就又转着圈爬下了,我打开一侧门,进到院子;只有系着围裙的丁娟迎了出来…

  「刘老师,还可以嘛!换作那帮兔崽子,起码磨洋工到了晌午才回来!」说着帮我提着煤油进了厨房,我坐到了食堂的凳子上,揉着胳膊,喘着粗气…

  「丁娟,你可不知道,这要是真下陈家坳的话,别说晌午,能晚饭回来就不错;我算知道你一说去拿煤油,耗子就不吱声傻乐是为什么!这空手去脚下生风,回来时却如坠千斤于足下啊!」我说完,接过丁娟送来的一碗水,一气就喝完了……

  「你不应该着急回来的吗?」丁娟话里有话的问道。

  「对了,这院子怎么就你一人?黄薇、罗美心、林好好她们几个呢?还有…李老师呢?」我疑惑的问道。

  「那几个嘴没把门的给男知青送麻绳去了……」丁娟说道。

  「李老师也去啦?常贵还睡着呢?」我起身就向往卧房走。

  「我看不是常贵喝多了,是您喝多了吧?你就没察觉这院子有什么不对劲!」丁娟凑到我跟前说道,我一想坏了…

  「他俩?」我说着一指屋子后方,丁娟点了点头,我急得跑了出去…

  「别急,就在你推门进来时,才下去的,我都说了每一步都在常贵这个老东西的算计里…」丁娟在我身后说道。

  我绕到了厨房后面,因为没来过,我根本没看到什么门框、拉门这些的遮挡物,我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丁娟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出现…

  「你急什么?常贵答应你的事,他肯定不会失信,就怕是李老师自己…」丁娟说着走到我身边指了指快接近外围木栅栏的地方,这哪是厨房后面,都快有30米的距离了……

  我走近一看,那片区域探出三根大竹筒插入地下,上面被横切开口,用铁皮做出来了遮挡的物件,我心里再一次佩服起常贵和他爹,应该是佩服他爹,这老人家既能设想到今后的发展趋势,圈起这么一块地盘做林场驻扎地,还能木屋、引山泉、修个地窖都做好了安全防护,这三根大竹筒就等于空气流通的阀门…

  我来到地窖入口,外面有个类似雨衣布的东西被掀开了,露出一个80公分X60公分的木门,门的四周都用水泥混凝土浇筑着,门上有个铜环拉把,小心翼翼的拉起把手,一股凉意从下往上涌出,眼前一条十米有余往下延伸的通道,通道大小比门板又宽一些,台阶用石板搭设;砌得工整,三米就有个油灯;已经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男女的声音;我缓慢放下木门,小心翼翼的走下去,到了通道底部,我发现声音只是大了不少,我大起胆子瞄了一眼,咳…还是一个过道,过道不长,就三四米的样子,我走了过去,有个三层高木头架子堆满了大白菜,我贴着墙从白菜架中间缝隙看到里面,原来芯蕊和常贵真正里面,俩人衣着整齐,背对着通道;这个地窖形状有点像个U型,白菜架到他们俩现在站的地方有八九米的距离,他们看着前面三个大缸,我看了一下这个地窖,这种三层高的架子就有四个,堆满了蔬菜,大缸就有七个,靠着我对面墙根两个,中段两侧各一个,再就是他们现在面前三个,六七十公分高,上下小,中间圆溜那种大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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